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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艳女道(2-5),2

[db:作者] 2025-08-13 08:19 5hhhhh 4540 ℃

  稳婆一会儿便上堂来,方碧心脑子已经懵了,任由稳婆检查,稳婆检查完,禀报说:「这女子已非处子,且四处颜色颇深,已与多人交合过了。」孙提刑大怒,「啪」拍了一下惊堂木,对方碧心大喝:「大胆刁女,先前本官看你美貌异常,还不信你会犯此重罪,有心为你查明真相,没想到你却如此蛇蝎心肠,事到如今,还有何话说?」

  方碧心已是百口莫辩,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孙提刑上,不停磕头:「民女实在是冤枉,这些人都是刘威收买的,我的身子是被他师傅破的,求大人明鉴啊!」

  孙提刑大怒道:「好一个刁女,事到如今还敢攀污他人,来人,给我重打六十大板!」

  说罢便将十二道黑头签丢了出去,又吩咐道:「既是个淫邪女贼,你们有什么手段都用上吧。」

  须知这公堂上的红头签表示重打,而黑头签则是往死里打。两旁衙役领命,一拥而上,先是用刑杖叉住后颈,两个衙役再上前摁住方碧心的肩膀,身后一个衙役又按住她的双脚。

  方碧心猝不及防,正欲挣扎,却已被摁得死死,只有腰臀还有活动空间,方碧心明知是无用功,却还是奋力挣扎,在旁人看来,方碧心的纤腰左右扭摆,娇臀上下耸动,看得周围衙役简直要鼻血直冒了。

  孙提刑冷哼一声:「果然是个淫荡的刁女,左右拿出手段,给我好好伺候。」

  方碧心身后又走上来一个衙役,将她的囚裤直接剥到脚踝处,囚裤内没有亵裤,方碧心的娇臀便完完整整的展现在整个公堂之上,那臀还是浑圆如一轮满月,挺翘如一座肉丘,美中不足的是两瓣娇臀上遍布刚长出来的新皮,颜色较原来粉嫩的肌肤深一些,不过多看看也别有一番风味。方碧心将双腿并得紧紧,不过她毕竟已经破处,双腿间终究有缝隙,后庭和幽穴在缝隙间若隐若现。

  方碧心绷紧臀部,静静地等待板子对娇臀的亲吻,却迟迟等不到。

  突然方碧心感到一只粗糙的手指在向她的臀沟侵入,她顿时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脑门,急忙夹紧臀沟,想要阻止那只手指的入侵,可臀肌如何和手指抗衡,那手指继续往里面深入,一下子就插进了方碧心的后庭里去。

  后庭柔弱,如何顶得住粗糙手指的抠弄,顿时如火烧一般,方碧心的脑子里轰轰地乱响,眼前一片漆黑,几乎晕了过去。原来这是公堂上针对女犯的一种酷刑:抠屁眼,这种酷刑不仅能给女犯带来痛苦,更带来无穷的屈辱。

  方碧心还未从后庭的疼痛中缓解过来,耳旁已经传来板子挥舞的破风声,「噼啪噼啪」,两记板子已经和两瓣臀肉进行了碰撞,虽然是先后打的,中间间隔却是极短,两记竹板着肉声几乎连成一声,比寻常竹板击臀声更为清脆。

  原来这次所用板子已然不是鸳鸯板子,而是标准的毛竹大板,这些板子浸在一个木桶里,木桶中是尿水、盐水、辣椒水的混合物,竹板在笞臀时上面还有水渍,因此击打在臀肉上水花四溅、格外清脆。

  当然,清脆悦耳是旁人认为的,对方碧心来说「噼啪」之声无异于地底恶魔的号叫,两板子着肉处如火烧一般,疼得她「哇啊」大叫起来,吃打处的臀肉顿时留下两道红棱,但见红棱明显比其他地方凸出来一些。

  两条毛竹大板伴着衙役的计数上下翻飞,转眼间已经打了十板,这十板却不像之前集中打在臀峰上,而是遍布整个臀面,「嗯啊」「呃啊」方碧心的惨叫声响彻公堂。

  十板打完,两个衙役退开,将两条板子浸入木桶中,旁边又上来两个新的衙役,均是膀大腰圆、满脸横肉之人,二人从木桶中拿出两条新的板子,在方碧心臀后站定,方碧心瞥见那两个衙役,心中一颤,头部却被刑杖叉住,抬不起来,只得以头捶地,扭腰撅臀,朝堂上大叫:「大人,民女冤枉啊!」孙提刑却一言不发,只挥手让人快打,掌刑衙役早已按捺不住,挥起板子往那两团风流肉上狠狠笞去,方碧心的两瓣臀肉早已有了条件反射,一听到破风声便紧绷臀肉,夹紧臀沟。

  「噼啪!」

  然而一记板子着肉就让她的准备化为了乌有,两瓣臀肉当真是肉浪滚滚,夹紧的臀沟也被打开了,后庭和幽穴让左右衙役看了个真切。方碧心的臀部虽然丰满圆润,但责臀所用的毛竹大板宽两寸,一板子下去便能覆盖相当大一块臀肉,而最初十板已经将大半个娇臀打过了,而这十板下去便让整个屁股都覆盖上了红棱,红棱之间纵横交错,交叠处肿的更高,整个屁股就像个熟透的柿子。

  「冤……哇啊」方碧心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扯直了喉咙惨叫。

  二十板毕,又换上了新衙役新板子,掌刑衙役使出手段,捋胳膊挽袖子,使尽全身力气,把毛竹大板抡得呼呼挂风。

  方碧心整个屁股上都已布满板痕,板子击打在已肿胀起来的板痕处,臀肉如发面团般肿胀更甚,那疼痛是呈几何倍数的叠加,方碧心已是疼得粉面扭曲,香汗淋漓,叫声都已嘶哑了。

  三十板打完,方碧心的臀部已经是大片青紫,以前的老皮已经泛白,而刚长出来的新皮却肿涨得有些透明,似乎还能看到里面血液得流动,煞是骇人。

  又上来的两个衙役乃是刑讯老手,一看到方碧心那肿胀不堪的大屁股就知道快要破皮了,特地选了一条板面格外粗糙的板子,又在木桶里多沾了点水,立刻便往方碧心臀上打去。

  这两个衙役手段高强,一板子打在臀瓣上,肿胀的臀肉直接被打扁下去,收板时却使了个拖字诀,板子往臀侧一拖,竹板粗糙,上面还有未曾磨去的竹刺,与肿胀的臀肉一摩擦,那发白的旧皮和透明的新皮如何能承受,登时破皮,竹刺也随之刺入了娇臀之中,竹板上的尿液、盐水、辣椒水也随着沾上了破皮之处。

  破皮之痛、竹刺入肉之痛、尿液、盐水、辣椒水沾上伤口的蛰痛三种痛苦叠在在一起,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承受。

  「呃啊啊啊……」方碧心发出一声似人非人的长长嚎叫,哪怕是凶恶异常的衙役也听得心里一颤,头一垂晕了过去。

  「哗」衙役怎么会让方碧心休息,立即用一瓢井水泼醒,方碧心半晕半醒地抖了抖脑袋。

  孙提刑冷哼一声,问堂下衙役道:「还有多少下没打。」掌刑衙役赶忙应承:「禀大人,还有二十八记。」方碧心张了张嘴,正欲告饶,却听得孙提刑大喝一声:「与我重重责打,犯女臀肉既已破皮,后面务必板板见血,不得怠慢!」方碧心心中一冷,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挣扎,衙役却还是按得紧紧,方碧心全身上下只有肿胀破皮的屁股上下耸动,后庭幽穴一隐一现,姿态如同在男子胯下承欢一般,掌刑衙役看得欲心大动,施虐之意勃发,手上又加了两分劲。

  掌刑衙役用一拖字诀在方碧心臀上肆虐,再几板子下去两个臀瓣上破皮流血之处越来越多了,几个血口子当真是触目惊心,汨汨地向外渗着鲜血,远远看去两瓣娇臀鲜红一片,相比刚上堂时那两团娇俏丰润的风流肉,当真让人唏嘘,方碧心早已叫得声嘶力竭,只是伸长脖子大口喘着粗气。

  板子继续如疾风骤雨板击打在方碧心臀部上,不一会儿整个臀部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好肉了,臀皮几乎已经打没了,板子下去已是直接打在没有臀皮遮掩的臀肉上,板子着肉时已经不是「噼啪」的清脆响声,而是「噗噗」的沉闷响声,听得外面观刑的百姓鸡皮直冒。

  方碧心已经是半晕半醒了,一个衙役蹲在她头前,过两板子就泼一瓢水,让她保持清醒,好能充分受着笞臀之苦。

  最后一班掌刑衙役终于上来了,方碧心那浑圆挺翘的臀上已经没有容刑之处了,但见臀瓣上那血口子越来越深,几可见骨,血口子中渗出的鲜血已经顺着臀沿滴在了地上,在臀部两侧形成两滩血水,血水中隐约还有些臀上打下来的碎肉,血腥味弥漫整个公堂,衙役们却还隐约闻到一股骚臭味。

  按腿的衙役稍稍分开方碧心夹紧的双腿,但见两腿之间沾着不少黄色浊物,却是刚刚方碧心在熬刑时屎尿齐出、屁滚尿流了,两旁衙役见了都暗暗嗤笑,这个女侠最初上堂受审时两瓣娇臀挨了一两百板子还浑若无事,今天只挨了五十记便皮开肉绽,屎尿齐出了。

  最后两个掌板衙役眼看着再打方碧心屁股怕是要把她当堂杖毙了,互相交换了眼神,举起板子往方碧心的臀腿交接处、大腿上打去。这臀腿交界处和大腿内侧的嫩肉最为娇嫩,板子打在上面也是疼痛难忍,但比起血肉模糊的屁股这些疼痛便可以忽略不计了,方碧心神智已然不太清晰,虽然疼痛却也熬了过去。

  六十板打完,方碧心已然瘫软,两旁衙役也撤去了按压禁锢,又在方碧心鼻前焚上艾草,让她清醒。

  孙提刑大喝:「刁女,你可知罪,赶紧招认吧,免得再皮肉受苦,后面的大刑可远非你这娇臀所受的笞楚能比的?」

  方碧心在熬刑时已经嚎叫得声嘶力竭,张了张嘴却是一时间说不出话了,她心中隐隐感觉哪里有些不妥,抬头一看,却是见到那面目周正的孙提刑正和刘威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微妙的表情。

  方碧心何等聪慧,一下子全都明白了,自己从头到尾都陷入了天罗地网之中,那孙提刑也早就被买通了,自己还和傻子一般对他顶礼膜拜,一股恼怒涌上脑门,侠女的傲气随着散发出来,不顾后臀剧痛挣扎着站起身来,指着孙提刑大骂:「狗官,原来你早就和他们蛇鼠一窝,你当得起头上明镜高悬四个字嘛!」

  孙提刑大怒:「好一个不知死活的犯女,死到临头还敢辱骂本官,我看这六十大板的笞臀之刑没让你反省反省啊。来人,给我继续上刑。」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方碧心又被上了掌嘴、拶子、夹棍。

  板子、拶子、夹棍又被称为三木之刑,是公堂上最普遍的刑法。

  方碧心的粉脸被皮板子抽得青紫不堪,嘴角渗着鲜血;十指被硬木拶子夹得鲜血淋漓,几根手指耷拉着,俨然已经被夹断;脚踝处被夹得红肿,胫骨看起来已经被夹得骨裂了,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也是迷离无神。

  「啪」孙提刑一拍惊堂木,大喝:「方碧心,你到底招不招?」方碧心一言不发,只是愤恨地盯着堂上诸人,嘴里淬了一口,她终究是习武之人,虽然没了内力,发暗器的准头还在,她以口水为暗器,向孙提刑吐去,孙提刑躲闪不及,正中脸颊。

  孙提刑勃然大怒:「放肆,好一个冥顽不灵的刁女,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官法如炉。来人,与我再剥去方碧心的下衣,裸臀重打四十大板,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屁股结实,还是公堂的板子结实。」

  两旁衙役正要上前,王元却谄笑道:「孙大人,这方碧心屁股挺翘肥大,极能熬刑,之前下官再公堂上狠揍了她一两百板,大牢里又责打了一百多板,虽然把她两瓣臀肉打得皮开肉绽,却还是没把她打服,今日的六十重杖也没让她招供。

  现在就算再打四十下,她的屁股也能熬住。」

  孙提刑点点头,说道:「嗯,此话在理,这个刁女却是长了个好屁股,皮子如此紧实,两瓣臀肉打成这样还能忍着。那依你看还能用什么刑罚?」

                第四章

  王元回答道:「下官今日研究出一种刑具,专门惩治这种臀肉丰满的女犯,来人,给我拿出来。」

  两旁衙役从刑堂拿出一样刑具,乍一眼看上去和夹棍类似,只是中间那根木头比较细,上面还有两根鱼钩。孙提刑点一点头,说道:「且用来试试。」几个衙役上前,将方碧心从地上搀起来,将她按趴在一条长凳上,将她双腿向长凳两边垂下,俨然是跨趴在长凳上。又上来一个衙役直接将她的下衣剥了,血肉模糊的两瓣臀肉便直接分开了,后庭清晰地显示在众人面前,掌刑衙役却是将刑具上中间那根细木棒夹在方碧心地臀缝里,两根鱼钩直往她菊门钩去。

  方碧心已然瘫软,哪里还能反抗,嗓子也几乎叫不出声来,只是喉咙里发出「呃呃」的低吟。

  将鱼钩钩好后,衙役又将方碧心从刑凳上搀起来,恢复站姿。方碧心臀部丰盈,一站起来两瓣臀肉便夹住了那根细木棒,旁边两根粗木棒却让两侧衙役微微一收,靠在了臀面上,三根木棒便将两个臀瓣夹在了中间。

  王元得意地说到:「大人您看,这种刑具叫做臀夹,只适合方碧心这种臀部挺翘丰盈的女子,但凡屁股扁些小些,就不能把两瓣臀肉夹在里面了,便是勉强夹住用刑时也会滑出去。」

  孙提刑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左右且把这犯女转过身来。」衙役得令,将方碧心的屁股对着案台,孙提刑之前见方碧心挨板子时娇臀高高耸起,也不以为意,毕竟女子趴着时屁股都会格外挺翘,现在方碧心站在那里屁股却还是挺翘异常,丝毫不见下垂,不禁啧啧称奇。

  他为官十余载,见识过的女犯屁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像方碧心的娇臀一般浑圆如月,挺翘如峦的,却是并未见过,美中不足的是两瓣臀肉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方碧心背对着案台,看不到孙提刑那副垂涎欲滴的表情,却见他迟迟不下令用刑,心中也能猜出八九成,虽然自己的娇臀早就被公堂上的衙役看光了,却还是羞愤难当。

  突然,耳旁传来一声雷鸣般的大喝声「用刑!」原来是孙提刑已经收起情欲心思,下令拷打了。

  两旁衙役一声喊将臀夹两端的麻绳一扯,先狠狠收了两把,方碧心的两瓣臀肉顿时被牢牢夹紧,臀上的血口子本来都已凝住,不再出血了,但被臀夹一挤,血口子顿时迸裂开来,鲜血又渗了出来。

  方碧心喉咙哑了,但「呃啊……」的号呼声虽然低沉,却还是听得格外真切。

  衙役松了松麻绳,喝道:「招是不招?」

  方碧心虽然粉面扭曲,香汗淋漓,却还是摇着头。衙役又继续加力收紧,旁边两根粗棒越拉越近两瓣臀肉却是被挤压得越来越突出,血口子里渗出的鲜血或是直接滴在了地上,或是顺着大腿淌了下去。

  方碧心如条活鱼般疼得乱扭,却带动后庭内的鱼钩,又是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掌刑衙役将臀夹数收数放,方碧心虽是疼得乱扭,又如杀猪般嚎叫,却是抵死不招。

  王元见孙提刑脸色不善,进言道:「方碧心这个刁女一身顽皮赖骨,不如再上乳夹,给她加点料。」

  孙提刑微微一点头,左右衙役便将方碧心按压跪地,上了乳夹,衙役开始往两边扯绳子,木棍慢慢上紧,玉乳受压,乳房根部被慢慢夹扁。方碧心身前受乳夹之刑,身后受臀夹之刑,臀夹收完乳夹收紧,乳夹收完臀夹又收紧,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方碧心已然叫不出声来了,衙役问她时却还在不住摇头。

  孙提刑见她如此能熬刑,大怒:「与我再上拶子和夹棍,照死里夹,四副夹具难道还夹不服她?」

  又上来四个衙役,手持刑具在方碧心身前身后站定,将她的手指和胫骨放入刑具中,开始收紧。

  但见方碧心臀后、脚后、胸前、手臂前簇拥着八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每两个用一样刑具,四套刑具收紧时的「吱吱」声交织在一起,方碧心已然是神智不清,机械得摇着头,长长的秀发已在汗水和井水的浸润下湿透,附在脸颊上宛若女鬼。

  孙提刑见再用刑方碧心便有生命危险,令衙役暂且松刑,烧起艾草往她鼻下熏去,见方碧心稍稍恢复了些神智,正色说道:「方碧心,你这又是何苦,再上刑恐怕你的双乳双臀都要被夹成死肉了,十指双脚也要被夹断了,倒是便是活下来也是废人一个了,还不如马上招供,兴许还能从轻发落。」方碧心沉默了一会儿,却还是摇了摇头。

  孙提刑见状,已是怒不可遏,喝到:「与我继续夹,照死里夹,再用竹签插奶头,烙铁烫屁股,贴刷刷脚底,铁棒通幽穴。」方碧心除了继续忍受四副夹具的肆虐外,又突然感觉到乳尖传来竹签刺入的刺痛,臀瓣上传来烙铁贴肉的灼痛,脚底传来铁刷刷破脚皮的痒痛,当然,更恐怖幽穴内传来一股非人的剧痛,原来的是衙役将一根手臂粗细的铁棒插进了方碧心的幽穴。

  方碧心被全身上下的痛苦环绕,终于崩溃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嚎道:「大人,民女招了!」

  孙提刑听得方碧心招供,满意地点一点头,吩咐到:「撤去犯女身上的刑具,让她签字画押。」

  两旁衙役得令,先把方碧心乳头上的两根竹签拔了下来,再将幽穴处的铁棒拔了出来,方碧心已然瘫软在地,拔出竹签铁棒时虽是剧痛无比,她却只是浑身抽搐,嘴巴一张一合,喘着粗气,没有丝毫的挣扎。

  衙役又将拶子,夹棍,乳夹撤去,便要去撤臀夹。但见衙役将方碧心架起,分开她血肉模糊的两瓣臀肉,将手指伸进她的后庭,将鱼钩从菊门中抽了出来,又将夹在臀沟中的细棍抽了出来,但听得噗的一声,一股黄色的浊液从方碧心后庭飙射而出,公堂上顿时弥漫着一股恶臭。

  原来方碧心在挨六十大板时括约肌被打得麻木,无力收紧,已经被打出过屎来了。现在又受这臀夹酷刑,菊门哪里收束得住,幸得细棒夹在臀缝中抵住菊门才没有喷出屎来,如今细棒一撤,哪里还能忍得住,一股稀屎喷薄而出。

  身旁衙役嗤笑到:「还什么女侠呢,过次堂竟然被打得喷了两次屎,哈哈哈!」

  方碧心已经恢复了神志,听到衙役的话,羞愤欲死,俏脸涨得通红,直把头埋在臂弯之间。

  衙役拿来供状,让方碧心签字画押完毕。

  孙提刑一拍惊堂木,大喝道:「犯人方碧心,无视王法,杀伤人命,罪大恶极,判处死罪,秋后处斩,左右与我押入死牢,严加看管,不得有误!」左右衙役拿来一副重二十四斤的铁叶死囚枷,然后又选了一副十六斤重的死刑脚镣。他们先将两副枷板合在方碧心的肩膀上,先后把她的脖子和双手套进三个枷孔里,然后将两根枷木穿过枷板的两个木洞。

  在木枷暂时固定后让方碧心半跪着,等他们用来榔头和钉子,把枷木和枷板钉在了一起,这样也就把死囚枷钉死了。随后又帮方碧心戴上脚镣,用铆钉将死刑脚镣也砸死了。

  几个衙役簇拥着方碧心往堂下走去,方碧心之前挨板子时裤子已经被褪到脚踝处,后来屁股上又是被夹又是被烙,裤子自然还在脚踝处。现在她已经是披枷带锁,不可能自己穿好裤子了,几个衙役乐得多看看方碧心的光屁股,哪里会帮她把裤子提上去。于是方碧心就赤裸着两瓣鲜血淋漓的屁股,被半拖半拽地往死牢走去。

  到了死牢,几个狱卒和衙役做了交接,将方碧心带到了刑房。

  方碧心见到之前挨板子的刑凳,又见到放在墙边各种各样的板子,早已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求求你们别打了!」

  几个狱卒哂笑道:「别打哪儿啊?」

  方碧心羞愤难当,像蚊子般小声说到:「求求哥哥们别打小妹臀部了,小妹双臀在公堂上已经被打烂了,实在是挨不了板子了。」狱卒们见方碧心已经在板子刑具的调教下服服帖帖了,相视而笑,说到:「方女侠,今日天色已晚,兄弟们就不招待你的大屁股了,让你屁股好好休息一晚。」

  方碧心刚松了一口气,但见狱卒们突然七手八脚将方碧心举了起来,将她仰卧地放在刑凳旁边的一张匣床上,将大枷从颈后的槽里插进去,方碧心只觉得那枷卡着脖子,卡得喘不过气来,十分难受。接着,狱卒用铁链在方碧心的胸前缠了起来,铁链又沉又粗,方碧心痛苦地挣扎抖动。

  狱卒笑着说:「方女侠莫动,这是给你上滚肚索,胸呀、腰呀、腿呀都要缠上的,是很难受,可是你越动反而越难受。」

  方碧心没办法,只好忍着不动,听凭铁链在身上缠了一道又一道,不一会儿她就被完全固定在床上了。

  狱卒又打开方碧心枷上的锁链,将她的双手从枷孔里抽出来,锁在床上的手杻上。然后将她的长发向头顶梳拢,束了个马尾。然后拽住长发,穿过她头顶的铁环,用力紧拉。

  这一拉,方碧心觉得头皮被拉得生疼,不由自主地叫道:「哎呀,好疼!」

  这些如狼似虎得狱卒哪有怜香惜玉之心,粗暴地将方碧心的头发在铁环上系好,又抬出了一块钉满铁钉的盖板,几人一起动手,将盖板盖在匣床上面。狱卒将方碧心安置定当,锁上牢门出去了。

  方碧心一开始见了匣床也不以为意,在上面躺了一柱香后才领教到了匣床的厉害,那盖板把她从脖子往下的身子全都封住,只有枷面上的一颗脑袋露在外面。

  盖板上的钉子很长,钉尖差一点就触到身子,浑身一点都不能动弹,就连大气也没法喘一下了。两瓣光屁股直接和匣床粗糙的表面接触,伤口处又疼又痒,却是动弹不得,只能忍住。

  方碧心恍惚间挨到天明,几个狱卒过来帮她松了刑具,从匣床上放了下来,方碧心浑身如散了架一般,站都站不稳,正想着终于可以回牢房休息一下时,却听得身后又传来熟悉的声音:「兄弟们怎么这么对方女侠啊,还不快伺候女侠吃早饭,今早就来顿竹笋炒肉吧。」

  方碧心头被枷住,转动不便,眼角的余光向声音处瞥去,却见得那猥琐的身影正是刘威,方碧心已经是吓得浑身发抖。

  狱卒们听到刘威的话,不由分说就将方碧心掀翻在旁边的刑凳上,枷和脚都固定住,从墙边选了两根竹板子,也不多说话,劈头盖脸朝方碧心娇臀上扇去,一时之间但听得竹板与皮肉接触的「噼啪」声和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刑房,当真是一杖下,一道血,一层皮,肉都飞,血淋漓。

  转眼间方碧心的两瓣屁股上已经是一片狼藉,之前结痂的伤口全都被打裂开来,人已经陷入了昏迷。

  刘威见状,冷笑道:「给我把她带去牢房敷药,别弄死了她,以后每天早中晚各打她二十板子,晚上上匣床,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两旁狱卒唯唯称是。

  从此,方碧心便如同身处地狱一般,白日里受着三顿重板,屁股往往是刚结痂便被打裂开来,在牢房里只能趴着,晚上又受着匣床,几乎不能好好睡个觉。

  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便是师门能收到消息,赶过来救她。

  一个月后,山阳城外的官道上缓缓走来两个牵着马的女子,其中一个女子不过二八年华,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凸显出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臀部,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肌肤晶莹如玉,略施粉黛,眉眼之间却和方碧心有五六分相似。

  另一个女子却是一个带发修行的女尼,看上去约莫三十多岁,一身缁衣,除了秀发上的木钗,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装饰。宽松的缁衣却遮不住师太凹凸有致的身段,挺翘圆润的臀部在缁衣下若隐若现,虽然未施粉黛,可师太秀丽的容貌却是丝毫不输妙龄的徒儿,更多了一股成名侠女的威严之气。

  二女走了一会儿,却见路旁有一个茶摊,那妙龄女子对那师太说道:「师父,天气炎热,我们不如先坐下来喝杯茶打听打听。」师太点了点头,两人便在茶摊上坐定,店小二赶紧跑过来殷勤问到:「二位客官要来点什么?」

  妙龄女子回道:「两杯茶几样点心,对了店家,能不能向你打听点事儿?」

  店小二见两人气度不凡,不敢违拗,笑道:「姑娘请说。」妙龄女子问道:「小二哥最近有没有听说一个叫方碧心的侠女?」店小二道:「原来二位是在打听方女侠啊,这山阳城里里外外谁不知道啊,方女侠在本地恶霸刘威手上救一对父女,却反被诬陷杀人,被索拿到公堂上,被褪了衣裙光着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两顿板子,后来受刑不过招供,被判了死罪,又挨了八十大板,打得屁股就跟发面团一样肿,下堂的时候站都站不稳。后来上头又来了一个官,我们还以为能为方女侠平反,谁知道刘威早就上下打点好了,方女侠一上公堂又被扒了裤子重打了六十大板,屁股都给打烂了,甚至屎尿都被打出来了,后来又上了各种酷刑,方女侠实在扛不住只得招供,就等着秋后处斩了。」「啪」的一声,只见那师太一脸怒气,一掌拍在桌子上,但见那桌子上顿时留下了一个一寸深的掌印,而桌子却纹丝不动,内力精纯可见一斑。

  原来她们二人便是方碧心的师父素心师太和妹妹方碧晴,方碧晴听说姐姐被问了死罪,急得脸都红了,忙对师太说:「师父,咱们赶紧去救姐姐吧!」师太点了点头,二人留下茶钱,道了声谢,纵身上马向山阳城疾驰而去。

  二人来到山阳城内,先在一家客栈投宿,师太说道:「碧晴,我们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天黑去死牢去救碧心。」

  方碧晴点头称是。天黑后,二人换上夜行衣,来到死牢,死牢是座地牢,只有一个出入口,门口四名狱卒看守,师太也不废话,怀中掏出四粒飞蝗石,使出漫天花雨手法,正中四人穴道,四人连一个字都喊不出来就软绵绵地昏倒了。

  二女进入地牢,便闻到浓浓的血腥味,男子女子的惨叫声呻吟声此起彼伏,师徒两人均是皱起了眉头,于是一间一间的开始找,遇到巡夜的狱卒便施展壁虎游墙功附在牢顶。

  就这样,不到半个时辰,二人已经将地牢从头到尾找了两遍,却没发现方碧心的身影,师徒俩正想再找一遍,突然听到外面锣声大噪,看样子被打晕的狱卒被发现了。

  二女急忙蹿出地牢大门,众多狱卒已经围在门口,师太娇叱一声,长剑已然出鞘,一时间剑气纵横,众狱卒哪里抵挡的住,纷纷摔了出去,师徒俩趁此间隙,施展轻功纵身而出,倏忽间已经走远了。

  师徒二人随后又找到刘威家,知府私宅,想要逼问方碧心的行踪,二人却都不知去向。

  二女此时无计可施了,方碧晴对师太说:「师父,这可如何是好?」师太回道:「明日我们去府衙大堂,定能找到知府,到时再逼问碧心的下落,碧心现在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多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险。」第二天,师徒二人昨晚折腾了一宿,日上三竿才醒来,二人洗漱完毕,便往府衙公堂走去,还没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一个女子的惨叫声「哇啊,大人别打了」和竹板接触皮肉时的「噼啪」声。

  二人挤进观刑的人群,却见一个女子被按趴在公堂正中,赤裸的屁股高高耸起,两旁衙役正举着竹板子一左一右扇着少女的屁股,原本的少女娇臀已经是肿胀不堪,眼看是要破皮出血了。

  方碧晴问旁边一个观刑的长者道:「老伯,请问这女子所犯何罪,要如此折辱拷打?」

  那老者叹了口气,回道:「哪里是犯罪啊,这个姑娘之前被刘威看上,想纳她为妾,这姑娘抵死不从,刘威恼羞成怒,便让他姐夫也就是知府大人找了个由头,索拿到公堂上吃顿板子教训教训。」

  师太见堂上女子的惨状,想到爱徒方碧心也曾经这么撅着屁股被竹板子狠狠责打,早已怒不可遏,手中拂尘一挥,瞬间带起一阵劲风,掌刑的衙役猝不及防,早就飞出一丈开外,半晌起不来。

  王元见状,大怒道:「哪来的刁民,竟敢扰乱公堂,给我拿下!」众衙役一拥而上,观刑的百姓见状一哄而散,方碧晴拔出宝剑反抗,转眼间几个衙役已经伤在了她手上,师太更是无人能近她身,拂尘挥舞之处众衙役无不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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