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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娅】床

[db:作者] 2025-08-13 08:19 5hhhhh 2450 ℃

“上帝对诺亚说:‘你要用歌斐木造一只方舟。

“你和你的全家都要进入方舟,凡洁净的畜类你要带七公七母,不洁净的畜类你要带一公一母,空中的飞鸟也要带七公七母。

“因为再过7天,我要在地上降雨40昼夜,把我所造的各种活物,都从地上除灭。

“于是诺亚照办了。”小小的卡特斯缩在被子里,瞪大了眼睛看着手持一盏小灯的教士。

“然后呢?真的下了雨吗?”一个响亮而稚嫩的声音问到。

“你说得对,阿黛尔。当人和各样活物都进去之后,过了7天,洪水泛滥在地上。水势在地上极其浩大,天下的高山都淹没了……”

在故事的最后,诺亚一家人和动物们等到洪水退去,地面干燥,又一次建立了人类的文明。

——那其他人呢?

“哦亲爱的,他们都被上帝的洪水带走了。”孤儿院的老师拿捏起她最擅长的哄小孩的调子,而这一套也确实适用,“他们不够良善。”

(1)

“……欢迎收听晚间新闻,我是主持人莫里,今天是12月17日星期六,注意今日晚间有小雨,出门散步可要带上一把雨伞……”主持人的声音被淹没在了收音机嘈杂的噪音里,W伸出一只手努力地转了下转盘,不算太清晰,但总算又能听到什么声音了,“……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主护佑你。明天是礼拜日,记得去教堂做礼拜……”W接着旋动旋钮,她有点找不准频率。

“……咸蛋黄巧克力。晚上好,今天要推荐的食物是——咸蛋黄巧克力……”麻木的电子音在这个频道里重复着同一句话,它会念上三分钟,就在晚间新闻开始和教会节目结束的时候。

咸蛋黄巧克力啊……W只停顿了一会儿就从破沙发上弹了起来,来活儿了。

到任务交接地,拿到定金,干掉目标,拿尾款,整个过程也不过一夜的时间。十年下来,W早就轻车熟路了。

她把一次性手套烧毁,在公共卫生间的洗手台洗干净了自己手臂上残留的血迹——天早就完全亮了。

W有个习惯,在挣了一笔钱的第一天,要花一大笔钱——随便花在什么地方,奢侈品,高档餐厅,或者找个上好的妓女。她在路过教堂时,看到一伙人聚着听牧师布道,牧师个子很矮,看起来年龄也不大,长了一对看着就无害的兔耳朵和一张稚嫩的脸。

她大概是个孤儿——在修会之类的地方长大,所以年纪轻轻就进行布道的工作。不知怎得,W看到这个小牧师心情大好,可能是想起了一位曾经她很中意的上司——她也是个神职,大概吧。

于是她去靠在教堂的门口,等小牧师的布道结束后,W带起兜帽遮住了角,混在捐献的队伍里——等轮到她,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沾着污渍的钞票,牧师由于惊异与之对视,然后她默许了这一切,来路不明的人献上来路不明的钱。

W随着会众回到座位,在唱阿门颂的时候只摆了摆口型——拜托,她可不信教。

退堂式结束后,W没有离开,年幼的牧师——她的名字叫阿米娅——早就注意到了她,而且她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有所预料。会给教会捐那么一大笔钱的,要么是贵族彰显信仰,要么是罪人祈求宽恕。

“你好,我是阿米娅。”按照礼仪,阿米娅同这个新面孔打招呼。

“你好,牧师,叫我W。”W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好的,W——”阿米娅温和的眼神地降落在W身上,“或许是我误会了,你有什么要忏悔的话,我会聆听,代主聆听。”

(2)

“噗。”想到白天在忏悔室做出的忏悔,W情不自禁地想发笑。太假了,那个小兔子居然真的信了她的话。

怎么说的来着?“我是恶魔的后代,但我想请主接纳我”、“我难以找到工作,希望主能眷顾我”,然后那个自以为悲天悯人的小兔子告诉她,教堂在招一个清洁工。

“其实不瞒您讲,我还挺擅长‘清洁’工作的。”当然了,不是清洁灰尘。

清洁工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伪装身份,她可以在这地方用一阵子。于是何乐而不为呢?她住进了教堂的小房间——他们居然该死的真缺人,还以为是那小兔子临时胡诌的呢。而且虽然包吃住,但工资确实低,唯一的优点就是“离主很近”。

忏悔室每天特定的时间开门,如果你想让牧师替上帝听你说点屁话就可以那个时间去,W几乎每天都去——她知道另一面是阿米娅。

她的“罪恶”多到数不清,W只挑几件没那么骄傲的,操着惋惜和后悔的口吻讲述,并且把所有的罪因归结给她可怜的家乡卡兹戴尔。

阿米娅听信她的鬼话,而且在每一个白天关照她——“我希望教会可以成为W小姐新的家,我与你同在——主与你同在。”而W会忍着干呕的冲动感激地服从——像个虔诚的教徒。

阿米娅甚至为之感到欣喜,她觉得她在帮一位可怜人找回自己的人生道路。也怪W伪装的太好,她甚至把教堂的玻璃擦得闪闪发光。

圣诞节是个大日子,各种活动需要牧师出面,阿米娅带着她的可爱笑容主持各种工作的时候,W有点手痒——她想快点收网了。

各种活动结束后,教徒们都要回到自己的家过圣诞节,教堂中的其他工作人员晚饭后也有自己的安排,于是只有“无家可归”的W和牧师还在收拾局面。

“W小姐还习惯教堂的生活吗?”

“当然。”当然,W心想着今晚就是时候,“一会儿可以请您听我忏悔吗?更晚一点儿的时候。”W说。“我有些白天无法言说的……‘罪行’。”

“……当然。”阿米娅笑的像个孩子,坦白讲,她做牧师确实年龄有点小了。“跟W小姐在一起会让我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阿米娅看起来很开心。她说她小时候在一个偏僻的孤儿院长大,很多孩子都是萨卡兹;她说她自从来当牧师一直都是自己过圣诞节,重要的日子与人相伴她觉得很开心;她还问W有没有兴趣择日一同去买些给教堂补充的杂物,她们可以顺便一起逛逛街吃点东西。

W脸上挂着笑,嘴里说好——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我都有点不忍心告诉你真相了。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镇子上的人们也大多回到了睡梦之中,教堂里煤油灯阴暗地亮着,只照亮了忏悔室的一边。

——那么你要忏悔什么呢?

(3)

W坐在忏悔室的这一边,面前的幕布上映着阿米娅的影子。

“今夜我想‘忏悔’的有三件事,其中第一件——我忏悔,我杀了人。”W满意地看到阿米娅的耳朵颤动了一下,她从没说过这样重的罪行。“在12月18日凌晨,我杀了一个人——他的名字、长相和职业我统统已经忘记,我杀他是因为,这是我的工作。”W把“工作”两个字咬的很重。

“第二件事,我要忏悔,我撒了谎,骗了人。”W说的慢悠悠的,她发现对面的人影似乎坐立不安,“我无耻地欺骗了一位可爱的小牧师。因为我想跟她上床。”同样的,W把最后两个字咬的很重。

“最后一件事,我要忏悔,”W的笑容逐渐已经挂上了恶毒的意味,“我忏悔我粗鲁地强奸了教堂的牧师——因为我的一己私欲。”在她说到“强奸”二字的时候,对面的人影已经起立想开门逃跑——但她怎么可能跑得过W?W立马开了门,拉住牧师的手腕往回收,她将她空着的手高举,逼她踮起脚尖,同时另一只手优雅的结果对方手里的煤油灯放在一旁的长椅上。

“怎么了牧师,为什么不听我忏悔完?”

“……骗子。”牧师眼睛里写满了恐惧和伤心——哦,看来W的谎言伤到她了。

“对不起,我亲爱的小兔子。”W毫无歉意地说着,“我说过你很漂亮吗?至少这句话是真的。”

“放开我!你这个……”

“你的声音在发抖哦。”阿米娅的拳打脚踢打在W身上一点用都没有,她根本打不过W。

“救……唔!”不待她喊完一句,W抓住她的两只耳朵将脑袋狠狠撞向桌子,阿米娅立刻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安静点,我不喜欢叫太大声的。”W的声音充满笑意,她把阿米娅的手反剪到背后,把阿米娅的上半身按在长椅上,用一条腿顶了一下膝盖后面,逼她跪了下来。

阿米娅还没从刚刚的头部撞击里缓过神来,W粗鲁地用一只手把她按在椅子上——她试图抵抗,但根本挣脱不了。

W于是用另一只手掀开阿米娅的衣服下摆,抽打了一下漂亮的屁股。阿米娅惊叫着,又一次挣扎起来,W这次没管,她直接将手伸入阿米娅的底裤,翻弄起她干涩的下体。

“跟别人做过吗?我猜没有。你是修会的吧?”W顺畅地聊天,似乎这是一场平常的性爱。而阿米娅因为突然的触摸挣扎得更厉害了,身子都大幅地扭动起来。

W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再狠狠撞在椅子上,比第一下还要狠——然后W凑到阿米娅的耳边:“宝贝,别逼我打断你的脖子。”

“……上帝不会宽恕你的。”阿米娅忍着头晕目眩,努力瞪向W。

“噗哈哈哈哈……”W闻言笑了起来,“这就是你能想出来的恶毒诅咒?不好意思牧师,我不信上帝。”

W的手没有停下,对于无经验者,引导可能要多花点时间。等阿米娅终于挣扎累了,W开始觉得有点进入状态了——至少她的手指终于有点湿润起来了。

W没那么钟爱于调笑对方的水量,尤其是在强奸的时候,她不多停留,直接插入了一根手指,异物的进入让阿米娅颤动起来,但她没有再喊——不出五步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本圣经,她常常一面翻阅一面祈祷。这里离上帝很近。

W显然经验丰富,即使阿米娅从没有过性经历,她仍然可以游刃有余地给她陌生的快感,阿米娅很快去了,她忍着不出声,但她颤抖不停的身体和缩紧的甬道已经把她出卖了。

阿米娅似乎知道什么会让W更兴奋,她控制的很好。W将阿米娅翻了个面,对于漂亮的床伴,她更喜欢从正面进攻。她当然不会与阿米娅接吻,她趁着阿米娅喘息的时候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拉扯她的舌头,转头又解开了她的上衣,牧师服不算好脱,但W的耐心还有余量。

W舔舐她可爱的胸部——还有一些别的地方,她故意用力好留下痕迹,手上一边扣弄着她敏感的下体。阿米娅在第三次高潮后已经再无力抵抗了,她只希望W能快点结束。

“真是一场沉默的性爱。你说是不是?”W还在笑,她的衣服都没脱。

“……这是侵犯……强奸……这是罪……”

“罪?”W手上突兀地更加深入和用力了,手指一下一下撞向她的内里,激起她身体一阵一阵的反应——又一次,“第四次?”W选择在这一点上羞辱阿米娅,其实在哪一点上区别不大,因为每一种对阿米娅都是一种成功的羞辱。

阿米娅仍带着愤恨,她感到怒火——自己居然在过去的一周如此相信这个人。

阿米娅的第一次在她终于昏厥结束,可能是太累,但更可能是她被撞出了轻微的脑震荡。​W觉得有点不爽,她好像还不满足。

当阿米娅从床上——W的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她看到W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桌上摆了两把枪和一把锋利的匕首。

“……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了”阿米娅没有被桌上的武器吓退——她知道这是W在威吓她。

W擦拭着手中的枪,说:“我还没玩够呢。”

阿米娅坐了起来——她的腰很酸,她能回忆起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而这个犯罪者只是轻佻地等她醒过来,甚至不打算回避一下。毕竟阿米娅没有能力让她付出代价。

“……愿你能安稳入眠。”

(4)

阿米娅没追究W的任何责任,没有报案,没有辞退,甚至没有扣工资,不过她没再提起要与她一同去购买补充物资。

W决定在下一单之前——不得不离开这之前,再多玩一玩,于是她继续听着那讨人厌的教义,打扫教堂,只不过她再也没去假惺惺地忏悔过。

如果她想再来一次,那她就会在晚上去敲阿米娅的门,如果她开门了——W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开门,可能是认命了,也可能是发现她不开门W就会跑去嫖娼。

然后她们就会做,一般都是会去W的房间,可能是因为阿米娅的床头挂着她的修士证明。当然,也有那么一两次,W恶趣味地把她按在她自己的床上,逼她面对着修士证明和圣经高潮。而这时候的阿米娅前所未有地噤声,死死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喘气——她怕她的上帝听到。

在W的床上她会放松很多。那张床吱吱呀呀地响,W总是从正面上她,她有时也会忍不住,难耐地抓伤W的背——权当她的要价。阿米娅几乎不呻吟,她只是咬着嘴唇,或者咬着手指关节,再或者咬上W的肩膀,然后泪眼朦胧地轻轻喘气。

要让阿米娅形容的话,这一个多月她似乎活在梦里,一个如此不洁又龌龊的梦。

“唔!”W的技术变好了,也可能是阿米娅的身体更容易高潮了,她的第一发去的很快。

W轻笑了一下——她故意让阿米娅以为这是嘲笑。

W厌烦那张床的吱呀响声,于是她们今天在地上做。W把阿米娅的抱在怀里,让阿米娅的身体向前打开,阿米娅咬上自己的手指,口水也顺着手流了出来。

W伸出一只手拨开阿米娅的手指,用手指伸到她的嘴里去搅她的舌头。她伸的很深,阿米娅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生理性的眼泪也溢满了眼眶。

W的另一只手在下面作怪,阿米娅控制不住下半身的颤抖——她又去了一次。

“咳!咳咳……”

“不好意思。”W毫无歉意,她伸的太深了,搞得阿米娅差点就要把晚餐吐出来。“其实也要怪你突然往上顶了一下。”

无耻。

阿米娅抹了一下嘴,没说什么。

其实W昨天接到了下一单,她很快就会离开这个小镇了。她不会跟阿米娅提起来的,她会如到来那样突兀地离开。

但阿米娅似有所感地看向了她,眼睛里温热的眼泪把她的眼睛衬的很亮,“……今天上午的时候,我讲了诺亚方舟的故事——你当时在场。

“有个孩子问我‘其他人是不是都死了’,我小时候也这么问过。

“其实我并不喜欢它这一点,太多无辜的人去世,只因为他们不是个完完全全的好人——我的意思是,又有几个人能当完全的好人呢?

“洪水从未褪去,唯有诺亚的方舟上得以喘息存活。”

“……你在说什么?”

阿米娅没有再回答,她说:“我要辞退你,明天开始不用来上班了。”

“……”W忽然意识到阿米娅比她想象中的更聪明,“行吧。”

其实W根本没好好听过诺亚方舟的故事,但她却不可思议地理解了阿米娅所传递的信息。

“愿我们都能——所有人都能安稳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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