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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

[db:作者] 2025-08-13 08:19 5hhhhh 1970 ℃

嗯,鸽了超级超级久的一篇文

主要是当时电子羊尾的时候,看到了aciga画的佣兵,当时怎么说呢,复刻吉良吉影名场面,然后我就去问他能不能照着那张画写一篇文,他同意了。至于为什么不说啥时候同意的,就是为了不让你们知道我咕咕咕了多久。

反正自觉这篇文写的时候确实不怎么在状态,断断续续的写的也是一坨**,大家轻点喷就行,但该喷还是得喷,知错才能进步那种。

原图:

[[jumpuri:aciga的佣兵画作 > https://www.pixiv.net/artworks/97136204#manga]]

这下可是难办了啊……真的难办了。

佣兵心想。

他的双手被两个铁铐牢牢定在木十字架的两端,一只足枷则限制了双脚的行动。自己的武器和盔甲也被尽数移除,腿上的护膝倒是保留了下来,不过靴子没了,肉乎乎的大爪子露了出来。

以他平时的力气,当然可以轻松把这个铁疙瘩摔个稀巴烂。但一来,自己现在这姿势不好用力,用尽全力倒是有机会把这东西夹断——以自己的后背严重磨损为代价。二来,自己有无法这么做的理由。

佣兵叹了口气。

所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佣兵现在被关押的位置,是维尼亚斯郊外一个小村庄的牢房里。

按常理来说,习惯在野外风餐露宿的佣兵是不太会长久停留在一个小村庄的。去侵害村庄利益导致自己身陷囹圄?无论是佣兵的武力还是性格,都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吧。

不过,这次是特殊情况。

在野外休息的时候,佣兵偶然间遇上了一个老猎人。和普通人对堕兽人的恐惧心理不一样,他对作为狩猎魔女的佣兵的他敬重有加,在他的盛情邀请下,佣兵无奈的踏上了和他前往村庄做客的旅途。

然后,在不知不觉间,佣兵在村庄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对于他的平常逗留来说很长,但实际上连一周都还没到呢。倒不是因为村子里的人热情好客,恰恰相反,很少有人能像老猎人一样对外表可(ke)怕(ai)的堕兽人抱有敬重,倒不如说抱有平常心的情况都是非常少见的。不过,看在老猎人家里活很多,壮丁却很少的情况下,佣兵很自然的开始帮忙。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村子里的唯一一家店铺在一夜之间被洗劫一空。

人类的猜忌是很容易煽动的。这种史无前例的盗窃案带来的恐惧,加上平时对堕兽人的成见,使村子里的大多数人很快就将佣兵列为了头号嫌犯。再说了,普通人不可能一夜之间搬走这么多商品,只有体格强壮的堕兽人才能干得出来!

当一群人堵在老猎人家门口嚷嚷着交出凶手时,佣兵只犹豫了一会,就“投案自首”了。毕竟,不论是反抗还是逃跑,最后老猎人一家很有可能因此而遭殃。

……只是为什么现在看来,遭殃的很可能是自己啊?

村长办公桌前。

“村长,您可一定要相信我们啊!”老猎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他在我们家住了6天,一点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做,又怎么可能跑过去抢劫别人家呢?”

看上去有些年轻的村长轻轻的握住老猎人的手:“……别着急,老史密斯。讲真的,我也不认为那个堕兽人是小偷。我知道堕兽人的体格,如果他真的是那种被逼到走投无路的人,我们村子现在肯定已经无人生还的。”

“那你怎么……”

“……唉,还是由治安官来说明吧。”村长示意旁边的一位大叔解释给他听。

那位大叔开口道:“虽然现在没有证据表明是堕兽人偷的,我们搜集到的很多证据也指向了从外面入侵村子的人,但是现在失主已经认定堕兽人偷走了他的全部家当,甚至想和他拼命。村民们大多也群情激愤,都叫嚣着要把堕兽人的头挂在村口示众。就我个人而言,因为偷窃而判死是彻彻底底荒谬的行为,但对于村子来说,如果不能给这位堕兽人一个‘处罚’,我们村子的治安就很难再稳定下来。”

“……”村长用手指轻轻敲打着自己的头,“我得想个办法,想一个不会对这位堕兽人造成实质性的损伤,但是却又能服众的办法……”

“……所以,这就是你想和我做一个交易的原因?”佣兵一边扭着因为被绑了半天而僵硬的手腕,一边说。

“是的,佣兵先生。”

“我拒绝。”佣兵冷冷的说,“再怎么说,如果我没有犯罪,就这样受罚也太过分了吧。‘给别人一个交代’,哼,我没有把他们全部干掉就是对他们最好的交代了。”

“您不会的。”面对这句看上去像是威胁的话和面前凶神恶煞的堕兽人,村长却依旧带着微笑:“第一,您的推荐书现在在我这。我想,您是找不到那东西的。如果别的人路过村子,发现了满地的尸体,又找到了那份推荐书,您觉得您会怎么样呢?”

佣兵沉默不语。

“第二,”村长的语气慢慢变得柔和起来,“我和老猎人那一家,都相信您不是会偷东西的人,也不是会因为这种事而去杀人的人。您是有理性的人,能做出正确的决断。”

……人。

自己,在那个村长的眼里,是个人么?

自己的这副外貌,能让对方去信任吗?

“……好,视交易条件而定,我可能会同意。”最终,佣兵还是做出了让步。

“棒极了!”村长拍了一下手,“那么,以下是我的计划:我们会在村子里公开对你进行一些没有实质性伤害,但是相对来说能让那些人满意的惩罚。只要这一次,他们的怨气估计就消得差不多了,你只需要等着真凶到案就可以了。至于具体内容么,唔……”

“怎么了?”

“……佣兵先生,您怕不怕痒?”

“蛤??!”

小时候,佣兵其实蛮讨厌洗澡的。

虽然妈妈的手非常有力而又温柔,而且自己的毛如果不经常清洗就会长满虱子,但是每当妈妈轻轻摸着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痒”这个概念,那种如同刺痛一般让自己的身体本能的缩回去,但同时却又能把难受和笑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的感觉,至今仍然深深地烙印在佣兵的记忆中。

“……您考虑得怎么样?”

“啊、啊?”佣兵这才回过神来,“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对于偷盗的贼人,还不至于动用死刑——我们的村子会让犯人接受挠痒痒的酷刑,让他们改过自新。虽然群情激愤,但只要有一个比较合适的交代,就掀不起风浪。您只需要装作难受大笑的样子,最后精疲力尽就可以了。”

“……”

“果然不能接受吗?”村长叹了口气,“那这样,你看能不能换几种处罚方式,或者我干脆把事情压下去?不过最后一种方案的话,你需要给我付一笔钱。”

“……为什么明明是你们抓错了人,却是要我付钱啊?”

“总归得先垫付一下失主的损失吧?如果我来垫付,您到时候直接溜了怎么办?”

“明明刚刚你还说你相信我!”佣兵龇了龇牙。

“是的,我相信你不会偷东西,但是对于遭受了如此遭遇的你会做出什么,我无法保证。”村长回答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恐惧。

“……”佣兵叹了口气,“行吧,那我还是受罚吧。”

可恶,下次一定要记得先预留一点现金。

“行,那到时候,请您务必演得像一点。”村长为事情的完美解决松了口气。

看着村长离去,佣兵抬头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

演得像一点……只怕到时候,自己根本没法演啊……

翌日。

在刑场上聚集着一大批人,村民们交头接耳,话题无非是那只被关押的堕兽人究竟会作何处置。低声的、高声的、确信的、不确定的,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有,但最终还是汇聚到了一个结论上——这个堕兽人肯定会被处死,至于他的头么,估计能让这个村子发达一下。

然后,今天的主角就被推上来了。

因为是囚犯的缘故,所以堕兽人被脱去了上衣,使得其白色的毛发和健硕的肌肉完全暴露在台下看客的眼中,白色的老虎脑袋满脸写着不情愿,四肢都被禁锢在木枷中,脚上的鞋子也是事先就被取下来,展示在众人眼前的不是人类的脚,而是兽爪——这也是堕兽人的特点之一。

台上村长在宣读对堕兽人的判决,底下的人倒是没听进去几个字,“如果做出残忍的裁决,村子的名声会一落千丈”“堕兽人毕竟是狩猎魔女之人”“村子无法承担发生意外的产生报复”这些说辞自然是当耳边风流过,而到了最终的判决,“因此,我们不会处决这位堕兽人”之后,村民们的兴致顿时减少了大半,人群也马上就开始散去了,毕竟没有血的处决,还有啥热闹可以看呢?

不过,当村长随后提到“大家等会也可以亲自惩罚这位堕兽人”,有些人又来了兴趣,最后有不少看热闹的小孩子,还有一些成年人留下来了,当然还有被抢劫的商店主人,他可是恨不得把台上的罪犯的头给砍下来,虽然不能处决,但他也不会放过惩罚这个人的机会。

然后,“处刑”就开始了。

侩子手先是做了一些在围观群众看来意义不明的操作。他们先是用刷子在堕兽人的爪子上涂满了蜂蜜,然后牵来了两头看上去有些瘦骨嶙峋的山羊。

但是,当山羊开始急不可耐的舔舐着堕兽人脚掌上的蜂蜜,而堕兽人完全忍受不住脚上的奇痒,直接仰天长笑的时候,这一次“处刑”的内容就很明显了。

尽管堕兽人的身体在剧烈的挣扎,震的刑具都有点晃动,但是这阻止不了饿的快绿了眼的山羊发疯似地舔着他那晃动着的爪子,也阻止不了侩子手无情的在他不断躲闪的双脚上再度抹上蜂蜜。而他完全抑制不住的大笑声则不仅仅是他怕痒的证明,更是让围观的群众们都明白了等会可以怎么样好好折腾这只大老虎。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无需在意多久,因为这段时间对于受刑者来说很漫长,要被迫感受着脚底难忍的痒意;而对于观看者来说也很漫长,因为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受刑者再度绽放笑容——总之一直到侩子手身上的蜂蜜罐子见底之后,他们才牵走了那两头恋恋不舍的山羊,同时短暂的用水和毛巾擦拭了一下堕兽人那大汗淋漓的身体,然后就离开了。不过,有些东西还是留下来了,比如一些长长的羽毛,还有刷子。

一开始一拥而上的就是小孩子,他们哄抢着看上去十分漂亮的羽毛,然后就开始到处寻找佣兵身上值得羽毛驻足的地方,雄健的上半身、肉乎乎的脚趾头、还有被迫张开的腋窝,孩子们好奇的探索着这些地方,得到的答案则是到处都是惊喜,堕兽人先前恐吓似的吼叫很快就演变成了止不住的嘿嘿直笑,就好像自己不是那个犯下了抢劫罪的堕兽人,只是一只被孩子们玩弄的大白猫而已。当然了,没人敢去摸摸他的毛发,不过用手里的羽毛让他露出笑容,这一点还是可以做到的。

而那些看着小孩子的大人们,偶尔也会拿起刷子,在堕兽人的脚掌上挑逗几番,换来的则是猛地一缩的脚掌以及陡然增高的笑声。现在这情况,好像没人把堕兽人当成是可恨的囚犯,更像是大人们带着小孩子逛动物园一样。

直到那个人来了。

先前那个商店老板不知道为何在先前挠痒的时候没有出现,不过人们也没有在意,直到他提着一桶油和两个不知道哪里搜刮来的刷子杀气腾腾的走了过来,人们都自动让出了位置。

他先是用预先准备好的软刷把油抹满了堕兽人的一双爪子上,又拿出了自己的刷子,那个刷子上面的毛并不柔软,而是硬邦邦的。他用着像是要用着刷子把对方的爪子压碎的态度,恶狠狠的刷在堕兽人的脚上。

效果拔群!原本应该深深扎入脚掌的硬刺因为油的润滑效果而只是在上面不断的来回滑动,那种痛和痒同时达到极致的感觉直接把堕兽人拉入了欢笑的深渊,疯狂挣扎的爪子更是被愤怒的受害者直接一把抱住,使出浑身的力气刮挠着对方的爪子。虽然这种油很快就被风干了,不过受害者可是有整整一桶的储备量。

嗯……之后就是这两个人的舞台了,这次这个堕兽人可就惨啦,甚至到了最后那个受害者还精打细算的每次都只刷一层细细的油,好多惩罚堕兽人一会。要不是有人把他拉走,估计他都能抱着那个爪子开始啃起来了。

“……别!别挠了!”佣兵从梦中惊醒,他甚至还能感受到那个硬毛刷在他的脚上狠狠刮挠的感觉,他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总算醒了,佣兵大人。”村长站在佣兵旁边,看上去已经恭候多时了。

佣兵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还在先前被关着的牢房里,不过自己的行李已经收拾好,最上方还放着推荐书,而牢房的门也敞开着。

“现在是晚上,想走的话,随时都可以。啊对了,那些抢劫犯已经抓到了。”村长耸了耸肩,“我推测他们在村子里有内应,这样的话,他们一定不会错过一件很重要的宝物——一个可能被斩首的堕兽人的头。所以,我就派人跟踪了那些一听到你的惩罚不是斩首就立刻走了的人,果不其然,抓到了他们。”

“随你的便!”佣兵拿上了自己的包,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会来这个村子。

“别这样啊,其实私底下我还蛮理解你的心情的,毕竟小时候我也是遭受过和你一样的待遇——在公共场合下被挠痒。”

“啊?那你怎么?”

“因为我知道,这种经历很快就会被人淡忘。你看,我现在还是村长,一个怕痒的佣兵,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难道在狩猎魔女的时候,你还得注意别拿下你的靴子不成?”

佣兵沉默许久,“啧”了一声,还是一言不发的走向了监狱的出口。

不过在心里,他悄悄把这个村子从黑名单中去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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