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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道女首领监禁调教的双子百合姐妹花 1.调教从姐妹间做爱开始,1

[db:作者] 2025-08-13 08:20 5hhhhh 1450 ℃

“人抓到了吗?”

“回大姐头,两个都抓到了。”

“有没有按照我的吩咐,两个都抓的活口?”

“您放心好了,两个妞一点都没有缺胳膊少腿,活蹦乱跳的。不如说太能折腾了,把我手下的几个弟兄的鼻梁都给踢骨折了呢。”

“啧,那不正好说明你手下的都是一群饭桶吗?一群大男人差点连两个小女孩都收拾不了,要是让这种事情传扬出去,你觉得咱们白鸟会的脸面要往哪里搁?”

“非常抱歉!是属下无能。”

被面前浑身散发出不怒自威气场的女人一瞪,装着黑西装的男人就感受到一阵凉意如电流窜过脊背。深知这位完全不会输给男人的女首领厉害的下属连忙慌张地低头道歉。

“算了,毕竟任务已经完成,这次就不深究了。总之,你们辛苦了。”

“多谢大姐头!”

“好了,把那两个女的带进来吧。”

“是。”

留着一头干练短发的女人手一挥,黑西装男得令便低头退出了房间。很快,这间首领办公室外的走廊上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走快点!小妞。别磨磨蹭蹭的了,小心待会大姐头等急了有你们俩好看的!”

在男人们的呵斥叫骂声中,还隐隐混杂着一阵阵女孩低声的哭泣呜咽。很快,伴随着一阵礼貌的敲门声,办公室的大门再一次被打开了。

“大姐头,人带到了。”

方才的那个西装男朝着被称为“大姐头”的黑帮首领低头致意后,转身挥了下手:

“把人押进来!”

在西装男的一声令下中,他的手下们押解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着的少女走进了房间内。

“快、快放开我!你们这群坏蛋!绑架人是犯法的!你们把我们姐妹俩绑到这里来,就不怕有人报警把你们抓了吗!”

“哈哈,你这个小妞还真是傻得很可爱呢。报警?你知不知道咱们白鸟会是个什么组织?就凭咱们大姐头率领的白鸟会在东京地区数一数二的实力,别说报警了警察会来救你,就是警察在路上见到我们都得点头哈腰呢。”

说着,这个狐假虎威的黑西装男还不忘转头看向坐在房间深处办公桌后面的姓白鸟的女人,对着这个可谓是东京地区最强悍的黑帮女首领露出了谄媚的微笑:

“你说对吧,大姐头。”

白鸟没有回答,只是从鼻孔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随即便站了起来,朝着姐妹俩走去。

屋内的一众手下一见大姐头起来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便一瞬间内都噤若寒蝉似的低下头去,只有没有领教过白鸟厉害的姐妹俩啜泣娇骂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

“要不是我父亲突然失踪,他一定会来救我们——”

“樱井月、樱井洁两姐妹,对吧?”

走到二人面前的白鸟粗暴地打断了这两姐妹中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消停过的姐姐樱井月的话语。她随意地抬起右手举到肩膀旁边,伸出食指和中指做出了一个V的手势,一旁的黑西装男就立刻会意,低着头走到大姐头的身边,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支烟点燃后放到了白鸟那细长的双指之间。

“是我们没错...难道你抓我们的时候都不知道我们是谁吗?”

刚才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们的拳脚与喝骂都没有让作为姐姐的樱井月产生多少恐惧的感情,但是现在面前同为女人的白鸟只是随意的一句话就让月背后闪过一阵如同电流一样彻骨的寒冷感。短发女人散乱的刘海下那道几乎横着贯穿了整个额头的狰狞刀疤就仿佛一个徽章一样,在成为了白鸟独一无二的身份标志的同时,也能让任何见过她的人从那道刀疤之中就能稍微窥见这个女人的好狠斗勇。

不过,不加打理的发丝下微微遮住的眼眸深处那股不带任何感情的黑色火焰才是真正令樱井月恐惧的来源。父亲同样是黑道中人的月自然知道,只有真正的狠角色才可能具有这样的眼神。

深吸了一口烟后,白鸟凑近月,将烟气全部吐在了她的脸上。

“咳咳!咳咳...你干什么!”

“深蓝色头发吗,那你就是姐姐的月了?”

单手揣在口袋中抽着烟的白鸟上下打量起眼前的少女来。年方十八九岁的月面容姣好精致可爱,身高也有些小巧给人以十分可爱的感觉。而这位少女最为显眼的特征,就是那头有着干净深蓝色的齐肩发丝。

“是我...”

“那旁边这位,就是你妹妹的洁了?”

“咿!...是、是的...”

仿佛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令人有些心疼的惊叫声响起,突然被白鸟那冰冷的声音叫到让生性本来就比姐姐胆小很多的洁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月和洁其实是一对双胞胎姐妹,两人的相貌颇有些相似,第一次见到这二人的话单看外貌还有搞混的可能性。不过,两位少女那与生俱来的迥异发色很好地避免了这一点。

作为姐姐的月那一头深蓝色头发颇具靓丽的成熟韵味,而身为妹妹的洁那一头亚麻色的蓬松短发则是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可爱感觉。

“不要伤害我妹妹!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就好!”

“哟,还真是姐妹情深啊。老娘还没对你妹妹怎么样,你怎么就开始大惊小怪的了。”

“...”

见保护妹妹心切的月只是无言地紧盯着自己,白鸟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将脸颊凑近了月:

“你要不说还好,被你这么一说,我反倒是有些想折磨你妹妹了呢。”

“我呸!”

见到白鸟放话说要对洁出手,年轻气盛的月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一口唾沫直接吐在了女人的脸上。

“臭婊子!竟敢这样对大姐头,你是不是活腻了!”

一旁的男人们被月侮辱白鸟的行为给惊呆了,一旁的黑西装男马上一个箭步上前,呵斥着月的同时一巴掌结实地招呼在了少女的小脸上。

“啧。”

冷哼一声的白鸟随手抹掉了脸上的口水,手一抬做出了住手的动作。打完这一掌的男人还没解气,本想继续动手,但是大姐头这一个动作就让他如梦初醒,赶忙住手低着头退到一旁。

久在白鸟手下做事的男人如何不知道这位大姐头的脾气,虽然女人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是从那一声冷哼中,男人就感受到了大姐头全身上下散发出的怒气。

“好久没人敢这么对我了啊,小妞。你可真是——够无法无天的!”

白鸟突然间面露凶光,插在口袋里的手一瞬间伸出一把抓住了月的头发,接着猛然一拽将少女的脑袋直接按到了一旁的办公桌上。

“啊——!”

头发被狠狠揪住的少女还没缓过劲来,自己的脸颊马上就重重地砸在铺着玻璃板的坚硬桌面上,顿时让月摔了个眼冒金星七荤八素。头有些晕乎乎的少女意识还云里雾里之时,就听见白鸟那恶狠狠的声音传了过来:

“看来这个小妮子还不太懂得什么是礼貌,得好好教育一下才行。”

说着,白鸟一边死死地将被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的月按在桌面上,一边转头喊道:

“那我现在就来给你上上礼仪的第一课。大辻,把她妹妹带过来!”

“等、等一下!你要对我妹妹做什么!”

“做什么?呵,那当然是让你们姐妹俩一起长长记性了。”

说话间,姓大辻的黑西装男已经将洁拉到了白鸟的身边。而白鸟则是故意按住月的脑袋,强迫她看着自己的妹妹。

“贱人,给我看好了。这就是你冒犯老娘的代价。”

伴随着这句凶狠的话语,白鸟突然间对着洁的膝盖后方飞出一脚,让柔弱的少女支持不住地跪倒在地。接着,命令大辻将洁牢牢控制住的白鸟冷笑着撩起洁的衣服,将正在燃烧着的烟头重重地按在了少女那光洁的美背上。

“咿呀呀——!不、不要!好痛啊!”

仿佛小型烙铁一样的通红烟头直接炙烤着少女娇嫩的肌肤,发出了像是烤肉一样“呲”的一声。纵使洁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但是被五花大绑的同时又被健壮的大辻死死地控制住身体让这娇弱的少女根本无法挣脱。洁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哪里经得起这种折磨。在高温带来的剧烈疼痛下,少女无法忍受地惨叫了起来。

“住手!快、快放开我妹妹!”

妹妹被折磨仿佛直接疼在自己身体上的月发出了激烈的叫声,但是被白鸟按住让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看来是还嫌妹妹被折磨得不够惨啊。”

白鸟狞笑着将香烟在洁背部的烧痕上撵来撵去,同时还不忘以戏谑的话语刺激着月。

“不、不要...对不起、是我不对...求你不要再折磨小洁了...要惩罚的话冲我来好了...”

意识到都是自己一时冲动才让妹妹横遭折磨的月终于坚持不住,淌下悔恨泪水的她换上了卑微的语气哀求着。

“啊,烟怎么灭了呢。大辻,拿打火机来,把烟重新点上再继续烫。”

故意无视了月的祈求,白鸟晃了晃手中还剩大半截的香烟,对大辻下达了恶魔般的命令。

“呜!不要、不要再烫了!姐姐、救我...”

被洁的悲鸣刺激着心脏的月见大辻真的取出了打火机,精神便完全崩溃了,她赶忙拼命地求饶道:

“不要啊!白鸟、大人...是我不好!都是我该死冒犯了您...这跟小洁无关,求你放过她吧!要惩罚的话、就惩罚我吧...”

“这可是你说的。”

白鸟冷笑着一挥手,制止了大辻要点烟的动作。女人低下头看着已然哭得梨花带雨的月,淡淡地说道:

“把这支烟吃下去,不准吐出来。做得到就放过你妹妹。”

“诶?...什么?”

月一下子愣住了,望着白鸟拿到自己嘴边那燃烧结束的细长香烟,她只感觉自己脑海中一片混乱。

“不肯吗,那也没关系。烟不用完太浪费了,你不肯吃的话,就拿来烫你妹妹好了。”

“咿!求您不要伤害小洁...我吃、我吃...”

看着嘴边那散发着刺鼻酸味的香烟,月把心一横,还是张开了嘴。白鸟便坏笑着将烟直接塞进了少女的樱桃小嘴里。

——呜哇,这味道也太、太恶心了吧!又酸又涩,滤嘴上还沾着白鸟那略带苦味的口水。简直就像是发馊了的食物一样难吃!

少女只感觉自己的感官一瞬间就被这仿佛将所有她能想象出的难闻味道混合在一起后所产生的刺鼻异味给重重地打上了一拳,让她差点就条件反射地把烟吐了出来,但是一想到吐出来的话妹妹就会再遭虐待,月只能强忍着反胃将烟硬是往喉咙里咽。

但是,吃下一根香烟大概比吃下发馊的食物还要困难。香烟毕竟不是用来吃的,当裹着烟草的那一层纸被唾液打湿后,整根烟就仿佛被胶水粘在口腔壁上一样完全咽不下去。

想到小洁还有被这群恶棍折磨的风险,月一咬牙,便像是要咬碎骨头一样将烟用舌头舔到后槽牙那里后拼命地用牙齿磨了个粉碎,接着少女用舌头在两侧腮帮子的部位来回搅动,刺激着口腔多分泌出一些唾液。最后,在蓄积了一小口唾液后,月像是吞药片一样,将香烟碾碎后的渣滓就着唾液一起往喉咙里送了进去。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月终于强行将这支香烟吞了个一干二净。

“咳咳咳咳!”

“呵呵,表现得不错。看来你这个姐姐还挺称职的。”

确认了香烟真的被完全吞下后,白鸟命令大辻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洁,她也松手解放了被按着的月。

“这次只是给你们一个小教训而已。下次再敢冒犯老娘的话,就不是这么轻松就能算了的。”

“...”

见还没从恶心劲里缓过来的月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白鸟冷笑一声,坐回了办公桌的后面。

“好了。现在该告诉你们老娘为什么要把你们绑架来了。”

“...为什么?”

“小妞,你刚才好像还指望你们的老子会来救你们是吧?”

“你等着瞧吧,我父亲一定会——”

“他不会来了。”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

说着,白鸟冷哼一声,顺着桌子朝着站在对面被捆绑着的月丢过去一张照片:

“他已经死了啊。”

“什——!”

本来还想反驳的月在确认了照片上像是从高处跳楼自杀倒在血泊中的男人真的是自己姐妹俩的父亲后,便双眼一黑,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你们两个小妞是不是以为自己那身为黑道成员的老子能带人来救你们啊。呵呵,实话告诉你,他就是老娘手下白鸟会中一个小组的组长。”

“什、什么?!”

完全没想到面前这个凶暴的女人竟然是父亲上司的月一瞬间惊讶得目瞪口呆。

“要我说,这个男人也真是不知死活。老娘指派他负责收取白鸟会势力范围内一些地区商铺的保护费,结果那个男人胆大包天,竟敢监守自盗,将大部分收来的保护费中饱私囊。”

随手比出要烟的V手势的白鸟在接过大辻连忙点好的烟后,恶狠狠地猛吸一口道:

“事情败露后,老娘便派人将其抓来,拷问那些被他私吞的保护费的下落。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月、洁姐妹俩尚沉浸在失去父亲的悲伤中无法自拔时,就听见白鸟那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那个男人竟然将这些钱拿到地下赌场去赌博,很快便输的一干二净。那家伙还说什么本来是打算用这些保护费当作本金大赚一笔后再把钱还回来的,结果没想到全部输了个一干二净。”

“怎么会、这样...”

“最关键的是,那个该死的赌棍选择的赌场位于敌对黑帮的势力范围,因此那笔钱就相当于羊入虎口,我根本没法将其追回。”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以鸭子坐的姿势瘫坐在地的月任由泪水从脸颊上不住地淌下,摇着头喃喃自语如同丢了魂一样的少女也不知是无法接受父亲的死讯,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一直敬爱的父亲是个赌棍的事实。

“最终那个男人趁我们不注意时,从楼顶跳楼畏罪自尽了。但是,这不意味着他给组织造成的损失可以随着他的死就一笔勾销。”

“?!”

“既然那个男人拿不出钱来还债,那么——”

白鸟随手弹落了烟灰后,盯着瑟瑟发抖的姐妹俩开口道:

“这笔钱,只能靠你们两个小妮子给我挣回来了。”

“可、可是我们...怎么挣呢...”

“这还不简单,把你们送去卖身,或者是拍些成人影片都行。要么简单点直接拿到黑市上卖掉也不错。”

随意地抽着烟的白鸟语气仿佛像是拉家常一般平平无奇,但是这些话语在两个芳龄正茂的少女听来却不啻为一声惊雷一般恐怖。

“不、不要...”

“说起来你俩可能还不知道,你们那个混账老子自己没多少本事,但是生的你们这对女儿在东京地下倒是名气不小。黑道末流成员的一双姐妹花女儿,可以说是那些臭男人们梦寐以求的玩物,他才刚死,黑市上就冒出一堆想要绑架你俩的悬赏委托了。”

对于黑道而言,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哪怕一个人生前如何在这个弱肉强食的黑色世界中叱咤风云,只要他一身故,他的家人如果无法像他一样有能力保护他的所有物,那么其他黑道就会如同鬣狗一样一拥而上,将他的身后之物瓜分殆尽。当然,这些所谓的身后之物也包括还有利用价值的家属。

更不要说樱井姐妹二人的父亲原本只是白鸟会中的一介小卒,如果不是仰仗着白鸟会这颗参天大树的荫蔽,他的这双女儿早就不知道要被其他宵小之辈卖到黑市上多少次了。

“不要啊!求、求求您,白鸟大人...要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去打工,或者给您做苦力、做仆人都可以...只求您千万、千万不要把我和小洁卖到黑市里去...求求你了...”

虽然姐妹俩的父亲并没有让自己的女儿们接触过多少有关黑道的事情,但是毕竟也是黑道中人的家人,月早就对那可谓是人间炼狱的黑市有所耳闻。听到自己可能会被送到那种地方去,被白鸟这一番话吓得心胆俱裂的月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她连忙跪在面前这个已然掌握了自己姐妹俩生杀大权的主人的桌子前,声泪俱下地哀求了起来。

“呵呵,小贱人,刚才你还在老娘脸上吐唾沫来着,现在就知道求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小女子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啧,老娘是个粗人,仆人这种东西一点用都没有。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也没决定好到底怎么处置你们姐妹俩。只是看在你们老子在这件事之前一直都尽心尽力辅佐我的份上,我暂时没打算把你们卖到黑市里去。”

“!谢谢您、谢谢您...”

听到这话,仿佛胸口中连呼吸都要堵塞的巨大石头落地一样的安心感让月只感觉全身都脱力了似的。从出生至今,这是少女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如释重负。

“别高兴得太早。如果你俩通过其他方式没法为老娘赚到足够补偿你们老子造成的损失的金钱的话,那我早晚会把你们卖出去,毕竟这个方法是来钱最快的了。”

“我、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工、工作让您满意的...”

泪水不住地流下让月的视线一片模糊,那视线前方的昏暗仿佛就如同两姐妹未来将会迎接她们的灰暗生活本身一样。事已至此,两位少女已然别无选择了。

“知道就好。大辻!”

“在。”

“把她们俩带下去,让她们把身体洗干净,再吃点东西。”

“谢谢...”

——今后,自己姐妹俩能够得到什么样的待遇,大概全看面前这位生杀予夺的大姐头的施舍了。当心思聪慧的少女意识到这一点后,便强忍着心中的悲伤与愤怒,对着白鸟微微低头致谢。

“呵呵,这个态度还差不多。对了,让你们今天白天稍微舒服点可是有代价的。”

“诶?”

“因为今晚,你们就得开始为我工作了。”

白鸟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月只感觉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才刚刚舒缓一些的精神又紧绷了起来:

“要、要我们做什么?”

“不用着急,到时候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将快要烧到滤嘴的烟按灭在烟灰缸中,白鸟大手一挥道:

“把她们带下去!”

...

当晚,夜幕降临后,东京地区最外围区域的一个偏僻的小楼内。

“大姐头!您辛苦了!”

当双手插在口袋中的白鸟慢悠悠地迈着步子走进这处白鸟会下设的秘密据点时,早已在楼内大门两侧一字排开待命的手下整齐划一地低头鞠躬恭敬致意。

“嗯。”

微微点了点头,白鸟轻轻地挥手示意,下属们得到命令便解除了行礼的动作。

随手接过身后的下属递过来的香烟,习惯性吞云吐雾的白鸟叫道:

“大辻!”

提前大姐头一步来到这处据点内的大辻赶忙上前应道:

“属下在。”

“准备得怎么样了。”

“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把楼上布置妥当了。”

“好。把那两个小妞带出来,待会儿马上就开始。”

“是!”

大辻答应一声,便转身向着一旁通向这小楼地下室的通道内跑去。片刻后,一阵男人们的催促叫骂声就从通道之中传来,其中还混杂着一阵有点独特的叮叮当当金属碰撞声。

“给老子走快点。再磨磨蹭蹭的,等会儿有你们好看的。”

在两旁大辻的手下成员的拉扯下,月和洁两姐妹一前一后慢慢地走了出来。两位妙龄少女白天时还穿在身上的衣物已经不见了,此时二人的身上一丝不挂,姣好的赤裸胴体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她们的双手都戴上了金属镣铐被绑在了身前,踏在冰冷水泥地上的两双小巧裸足在金属脚镣的拘束下只能迈着小步踉踉跄跄地挪动着。手铐与脚镣之间还用短短的铁链连接在一起,让她们连抬起双手都做不到。两个少女的脖颈上都套上了金属制的项圈通过铁链相互连接在一起,在方便将两人一起控制的同时也大大增加了她们趁机逃跑的难度。像是为了彻底摧毁她们的意志一样,两个小巧的口球被紧紧地固定在她们的樱桃小嘴之中,剥夺了她们说话的权力。明明互为唯一倚靠的两人彼此间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遥,但是却连稍微说说话缓解一下彼此的恐惧与不安都不被允许,这堪比肉体上羞辱的巨大精神折磨让本就只是柔弱少女的两人痛苦得流下了泪水。

“呵呵,你们这帮人果然就好这口。不过这样也挺好,奴隶就该有奴隶的样子。”

——好过分、好过分啊...哪怕给我们一套内衣——不,哪怕给我们一条被单也好啊。禽兽、这群邪恶的禽兽..不对,根本就是禽兽不如,简直就是恶魔...

心中满是恐惧绝望与愤怒的月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自己那发育得颇为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移动而微微地上下晃动着。感受到一旁男人充满淫欲的目光投射在自己那如同沉甸甸果实一样的乳房上的少女尽力地试图用身前的双臂夹紧乳房来避免自己的隐私部位做出那种勾人性欲的晃动。但是这样反而只能让两个可爱的肉球被挤压得更为凸出,让一众男人们的目光更加尖锐了。

感受着这几乎要从自己身上剜下一块肉的视线,月不由得想起了下午自己和洁被关在改造为地牢的这栋小楼的地下室中的情景。明明牢房的铁栏杆外面就堆着许多闲置的被褥,那些看守自己的恶棍都不肯施舍哪怕是最短的一条给她们姐妹俩。而自己低声下气的哀求,换来的却是重重打在自己脸颊上的一巴掌与看守们肆无忌惮的讥讽。直到现在月还能感受到自己脸蛋上那尚未完全消散的痛楚。

看着眼前已然沦为奴隶来为自己赚钱的姐妹俩,白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虽然她同样也是女性,但是却不具备那种女性常有的仁慈或是怜悯之心。毕竟,有那种无用情感的人,是不可能靠着自己的双手在东京地下这个鱼龙混杂的黑暗世界中打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的。

她对于手下的吩咐也十分简单粗暴:对于这两个女孩,只要不伤害她们的身体以及夺走她们的贞操,其他的可以随你们喜好处置。于是这两个可怜的女孩就在一众手下的“精心打扮”下变成了这副模样。

“瞧大姐头说的,咱们弟兄都是男人,有这种嗜好很正常嘛。”

大辻笑嘻嘻地答应着,并像是要证明自己似的看向了身后的下属,押解着姐妹俩的手下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随你们便吧。只是记得给老娘管住你们下面那茬,要是哪个家伙管不住自己上了这俩妞的话——”

白鸟冷笑一声,活动了一下颈椎发出嘎吱嘎吱的骨节响声,语气中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大姐头放心,属下明白!”

大辻和一众手下连忙恭敬地低头表示明白。对于这些男人而言,在场的人中女性只有月和洁姐妹俩而言。至于白鸟,没有人会、也没有人敢把她当成女人来看待。

听到有着绝对权威的白鸟当着自己的面下达了不允许手下奸污自己的命令,月和洁的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哪怕仅仅只在牢房中待了一个下午,那些看守们如狼似虎一般的视线就让两位少女提心吊胆心惊胆战。既然白鸟现在都这么明说了,那么自己姐妹俩以后就可以不用那么担惊受怕了。

不过在白鸟看来,这条命令的理由可不是出于什么同为女人的悲悯,而是她心中清楚,对于被当成商品的女人而言,是否仍是处女之身会让同一个女性的价格天差地别。虽然她暂时还没有出售姐妹俩的打算,不过先让她们二人保持处女之身终究是有利无害。

“说起来,还没告诉你们今晚究竟想让你们做什么呢。”

看着被带到自己面前的姐妹俩恐惧不安的神色,白鸟呵呵一笑:

“老娘的白鸟会姑且也是经营着一些色情产业的。刚好有你们这两个国色天香的小演员,不利用一下太可惜了。所以,今晚你们俩就给我拍个色情影片好了。”

“呜?!”

“别那么害怕嘛,”

见到两个少女一瞬间便露出了更加惊恐的神色,白鸟随意地摆了摆手:

“不是让你们去跟男人做爱,而是——你们姐妹俩相互跟对方做爱。”

“...唔?”

“我能看得出来,你们姐妹俩的感情非常要好。既然如此,跟对方做爱的话,想必你们也心甘情愿吧。”

“...呜...”

见两个风华正茂的少女脸上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了害羞的绯红,确信了自己判断没错的白鸟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加油吧,两个小贱人。如果你们的表演能让老娘满意的话,稍微给你们一些奖励也不是不行哦。”

...

片刻后,小楼楼上一处小房间中。

“我们...是要在这张床上做、做爱吗?”

环顾了一下这间只有大概不到十平方米的小房间,看着中间那张早已破破烂烂锈迹斑斑的铁架床,嘴里的口球已经被取下的月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间已经许久不曾有人使用过的房间在白鸟的命令下,被大辻打扫了出来作为今晚为姐妹俩拍摄成人影片的摄影棚。作为黑道的秘密据点,这楼内的装潢可以说几乎约等于无。不仅墙上的油漆已经脱落了大半,地板甚至连街道上的人行道都不如。但是,细节方面却是做得十分用心,房间内不仅架设了一台崭新的摄像机,床旁边甚至还摆上了一方干净的小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趣玩具。

“对。那边的道具你们也可以随便使用,想要用什么怎么做都是你们的自由,但是为了摄像以及防止你们搞小动作,我会全程在边上看着。”

“咿!不、不要啊…被人看着做爱什么的也太、太羞耻了…”

“贱人,你是在跟老娘讨价还价吗。实话告诉你,本来我的手下们都打算跟我进来一饱眼福,不过全部被我挡在了外面。你要是再敢说任何一个不字,我马上就把他们都叫进来,让你俩当着他们的面做爱。”

“咿!我、我错了!...”

听到这恶狠狠的威胁,月和洁姐妹俩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依偎在彼此的怀中瑟瑟发抖。只见两个相貌有些相仿的少女默默地对视了一下后,心有灵犀地确认了对方所想的她们异口同声地开口了:

“我、我们会做的...”

“这还差不多,那么,请吧。”

露出戏谑笑容的白鸟故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站到了房间一角的摄像机后方。

对望了一下彼此后,第一次真正有闲情逸致相互抚慰彼此伤痛的两个少女才切身地意识到了自己正与自己的亲姐妹一丝不挂坦诚相见的事实。为了方便姐妹俩做爱,白鸟事先将二人身上那套繁重的锁链给卸下了,只各留下了一副铁链长度足以满足二人双手活动的手铐。

全身衣物都被扒光,双手上戴着象征着二人奴隶身份的手铐,被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人逼迫着与自己最重要的姐妹做爱,这种种超越想象的疯狂因素在两位情窦初开的少女脑海中冲撞着,却奇妙地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化学反应,将两人内心深处对彼此肉体的渴望给激发了出来。

“小洁,对不起...”

“姐姐,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我、我...我不知道...”

被身旁只比自己矮了一点点的妹妹那双清澈的眼眸看着,身为姐姐的月就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妹妹具有魔力的眸子给吸走了。搜肠刮肚地想要找出自己内疚原因的月最终徒劳地意识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为了什么而道歉。

“笨蛋姐姐。”

“诶?”

一阵铁链的声音响起,只见在月尚在发愣的档口,洁的裸足小心翼翼地踩着小步靠近了姐姐,然后双手一抬将束缚住双手的铁链绕到了月的身后,接着洁温柔地将发呆的姐姐抱在了自己赤裸的怀中。

感受着妹妹胸前两个小巧可爱初具雏形的乳房与自己那有些丰腴的双乳挤压在一起产生的令人心痒痒的感觉,月的口中不自觉地漏出了一声娇吟。

“姐姐不需要道歉啊,你什么都没有做错。虽然...虽然现在我们落到了这样的境地之中,但是——”

将月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姐姐与自己融为一体似的,洁小声地呢喃道:

“只有还有姐姐在,那就、足够了啊。”

“...还痛吗?”

“诶?”

“背后的烧痕,还痛吗...”

回应着洁的索求一般环抱住妹妹的月的余光刚好瞄到了洁白皙后背上那十分醒目的红色圆形疤痕,回想起今早妹妹那让自己为之心碎的惨叫声,月刹那间感受到一阵想要哭泣的冲动涌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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