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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成白丝千金的我绝不向龙傲天屈服(1) - 1,2

[db:作者] 2025-08-13 08:20 5hhhhh 1850 ℃

  「植物滋生!」

  她施完法术,立即透过马车上的单向玻璃往后观察,只看到骑兵们纷纷纵马跳过荆棘路障,速度几乎没有减缓地继续追来,几个呼吸间距离又近了些许。但芙洛妮娅反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她本就不指望这个法术能够造成多大的阻碍,它只是个障眼法而已。艾格尼丝已经不在她的身旁,趁着施法的时机护卫队长已经抱着她跳下马车,蔓生的荆棘不过是为了遮掩二人横躺在地的身形。

  计划很成功,接下来就是作为诱饵的自己该怎么逃命了。

  芙洛妮娅定了定心神,抓紧时间爬向驾驶位,想看看凭借自己的法术有没有能加快速度的方法,这个身体除了是女性之外可谓得天独厚,不仅生有顶尖的容貌还拥有着相当稀有的魔法天赋,能在同龄人还在玩火苗和水球的时候就施展出颇具规模的法术,凭此营造一下「才女」的形象并进而获得宫廷法师的称号来规避婚姻也是她正在考虑的方向之一,但这都是以后再作讨论的事情。芙洛妮娅想着如此种种分散自己的紧张感,可才爬到一半就被一阵剧烈的摇晃差点震翻,只感觉马车向着道路一旁倾斜而去。她赶紧推开厢门,看到的是车夫中箭软到在车辕上的身影,尸体上还在嗤嗤地喷着鲜血。

  「咿……」

  芙洛妮娅捂着嘴巴,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两世人生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见真正的尸体,不久前才对过话的中年男子脸色肉眼可见地发青的过程看得她心惊胆跳。她咬紧朱唇,驱动自己已经有些发软的身体,在惊慌的驮马彻底将马车带翻前完成咒语放出魔法。「支配动物!」她低声喝道,强制让马匹安静下来回到主路上更加拼命地继续奔跑,而作为代价两只驮马的恐慌直接传入她的脑中,芙洛妮娅娇躯剧烈地颤抖一下,只感觉被长裙、裤袜与内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下体多了丝额外的热意。

  「没、没事的,我早就厌倦宫廷政治游戏了,这才是我、我想做的事情……」

  两世里只在游戏中见过这种刺激场景的芙洛妮娅坐在驾驶位上夹紧大腿,努力用自己都有些陌生的柔软声音为自己鼓劲。

  「我、我可是男人啊,拯救公主,用魔法漂亮地击退敌人,作、作为穿越者来说小菜一碟不是吗?」

  「那种家伙(莱宁斯·范德里克)做得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得到,我也能……」

  接近的马蹄声打断了她的自我催眠,最先头的骑兵已经踩着灌木丛追到与马车并行的位置,手里的长剑眼看就要砍来。「火焰之手!」芙洛妮娅抬手放出火焰,见对手举盾格挡又马上切成闪电术的手势,金蛇般的电光在被加热到发红的盾牌上激出猛烈的爆炸,一把将骑兵推下马背。但随即更多的骑兵追赶上来,只用背负连人带甲不超过一百公斤的战马就是比起拉着一整辆马车的驮马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两名骑兵一左一右地夹击过来,一人举枪一人持弩,封堵着车上孤单女孩的闪避空间。

  「没错,来追我吧,离艾格尼丝远一点。」

  芙洛妮娅低声念叨,她已经找到了诀窍。她不需要什么大威力的魔法直接击穿厚重的板甲,只要稍微干扰一下战马的奔跑,伟大的重力和惯性自会为自己完成一切。「泥沼术!」随着她的声音道路两旁泥土陷下,她赶在骑兵的攻击前用最短的吟唱造出最小范围的陷坑,足够让战马一脚踩空将上面的骑兵甩飞出去,落地的闷响让人忍不住地缩起肩膀。就算是对付敌人用这么残忍的手段真的好吗?内心现代人的道德观责问着芙洛蒂娅,而她同时手上完成了新的法术,「活化绳索!」于是树上的藤蔓突然延伸,一名想要从树丛中绕行的骑兵措不及防地绊倒在地。

  ——但自己可不管这里面有精妙的阴谋和远大的报复,目的是什么都离艾格尼丝远一点!温室的花朵就该一直在温室里,大学都没毕业的年龄要经历风雨可还太早了!

  周围突然安静了一会儿,没有更多的骑兵追击上来,芙洛妮娅手上捏着蓄势待发的火球却许久都没找到攻击的对象,不禁猜测对方是否因为意料之外的伤亡而做出了撤退的决定。那样的话自己该庆幸逃出生天,还是该担心艾格尼丝被找到呢?这样奢侈的想法没能持续太久,芙洛妮娅就见到有红色的晶球被从后方打来,落在车轮旁边即刻爆炸。魔晶炸弹。这是芙洛妮娅随车厢一起翻飞到半空中前最后的想法,她近乎茫然地看着豪华的皇家马车在眼前解体,因控制驮马的法术突然中断而脑袋一片空白,万幸预先释放的羽落术发挥了作用,少女娇柔的身躯轻飘飘地落地,又有半透明的护盾挡下一发飞羽,但这不过是将死亡的时刻推迟数秒,因为视野内策马驱来的锐利冷光已经迫近到了面前。

  「——!!」

  两世的经历如走马灯一般在她脑中驰骋而过,旋即又全部消散而去,芙洛妮娅最终只能依循本能地蜷紧身体,两手抱住自己颤抖的肩膀,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对这幼小身躯里的生命脉动有多么不舍。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到,作为男人没好好活过,作为女孩子也什么都没体验,好不容易得来的生命就要再度失去,而转世的奇迹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她闭紧眼睛蜷起身体,粉艳的长发和华美的长裙在身下铺开宛如牡丹盛放,但身前的骑兵全然不知怜香惜玉,瞄准纤细脖颈的利刃已经划出了锐利的破风声。

  「没人教你不要随便碰别人的东西吗?」

  锵——!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响彻丛林,痛感却迟迟没有降临,芙洛妮娅试探性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背影正挡在自己与骑兵之间。背影不算高大,只能隐约透过衣服看见肌肉的轮廓,完全无法高头大马上的骑兵相比,身无铠甲,只有一件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却轻而易举地挡住了对手的劈砍。骑兵双手握剑,踩着马镫站起身来,将全身的重量都施加下来,却丝毫无法撼动面前仅仅单手反握的长剑,反而被其不断推回。

  「莱、莱宁斯·范德里克……」芙洛妮娅呆滞地看着面前的背影。

  「尤其动我的东西,代价可是很惨痛的。」

  莱宁斯话音落地,一道闪电般的剑光劈落大地,芙洛妮娅甚至没看到他如何出手,就见长剑已经行云流水地斜劈到底,拦路的板甲与人体乃至整匹战马都像黄油一样分开,鲜血过了许久才如喷泉般从断面喷涌。

  见状后续的骑兵立即勒马转向,如潮水一般的追兵在仅仅一位剑士面前像撞到了礁石一般向两侧分开。他们放弃与莱宁斯正面对上,却仍然没有就此撤退的打算,因为后者孤身前来甚至没有合适的坐骑。无论再强大的战士也不可能徒步追上马匹,一旦在野外落单便能被远射轻易消耗致死,这是军事上常识中的常识。

  「挺聪明的,但还不够聪明。」

  但常识对屠龙者不起作用。

  莱宁斯仿佛看不见周围奔跑的骑兵和指向自己的箭矢一般,一脚踢翻面前的骑兵尸体,从背上的箭袋中优先地一根一根地捡起箭矢,旁边就是备好的弩弓,但他不屑取用,起身的同时顺手再接住一枚破风射来的箭矢,在右手中把玩着转了几圈,然后抬臂,撤步,蓄力,冲击迸发,他竟然徒手将箭矢投掷出去,比用轻弩发射时速度更快,命中胸甲的正中撞出一个陨石坑般的凹陷,骑兵便惨叫着吐血倒地。

  (「这是什么魔法!?」)

  第二第三发箭矢在芙洛妮娅震惊的时刻接连射出,气浪的余波都几乎将坐在地上的她掀飞出去,后者这才理解为什么他无论多么嚣张跋扈都不会受到惩罚。很快莱宁斯似乎厌烦这样低效率的屠杀,剩余的近十枚羽箭一齐洒出,一时爆炸般的轰鸣响彻不停,平息过后整片杂树林仿佛刚遭台风过境,碗口粗的树干七零八落倒得遍地都是,阵亡的骑兵和战马被掩埋在层层落叶下,只有寥寥几个幸存者落荒而逃。莱宁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战果,拍了拍手。

  然后他这才转过身来,视线投到粉发少女的身上。

  「呜……」芙洛妮娅像是被暴龙盯上的小动物一般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身子。

  但莱宁斯似笑非笑的一句话不说,只是目光从头到脚地审视着地上的少女。芙洛妮娅偏开脑袋不去看他,仍然感觉锐利的视线灼得自己胸口的皮肤发痛,又过了才好几秒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落地时凌乱的衣物还未来得及整理,白皙胸口上浅浅的山谷都尽在外人的视线下。她急急拢起衣领亡羊补牢,只感觉视线又往自己的下身而去,不怀好意地扫过自己的双脚。她没有受伤,只是白丝裤袜在刚才的激战中撕出了几个破口,一只高跟鞋也不知飞到了哪里去,柔软的足弓和牛奶般的肌肤都在粗糙的泥地上分外显眼。

  「还不错,把自己保护得挺好的,毕竟我可不想要瑕疵品。」莱宁斯最后说道。

  顿时芙洛妮娅心中复杂的感激和恐惧都都烟消云散,她意识到眼前还是那个绯闻满天飞还毫无征兆地公开求婚让自己难堪的混蛋,便换了个屈腿侧坐的姿势,将双足重新藏到裙摆下,脸色通红地大喊:「莱宁斯·范德里克,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里应该不是什么皇家园林或贵族的私猎场,进出不需要许可吧。虽然有许可我也不管。」莱宁斯不以为意地打了个哈欠。

  「你跟踪我!?」芙洛妮娅愤恨道。这里距离王都那么远,还有树林遮挡,哪可能刚好散步到这边?

  「……」莱宁斯瞥了她一眼,有那么一瞬间芙洛妮娅以为他要生气,但屠龙者只是耐心地解释道,「我在帝都的情报网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动向,有不少盔甲和武器经由黑市流动,我觉得有必要处理一下就跟过来了。」

  「哦,对了,你是不是还以为是什么冲着皇女殿下来的叛军?确实很像啊,可艾格尼丝殿下虽然身份高贵又确实长得可爱,胸部也挺大的,但叛军拿她干什么?是冲你来的啦,应该是尤格雷恩伯爵吧?你父亲的政敌,担心我娶了你之后布尔布兰家族太过强势,所以打算先行一步干掉你,用第二皇女作为掩护确实很大胆,我听到时也吓了一跳,不过,哈哈哈哈,瞧你那副『计划成功了,让皇女殿下脱险了』的样子,他们原本就不敢对皇女出手。」

  他说着真的捧腹大笑起来,好像此刻不是刚刚激战过的战场上。芙洛妮娅被他笑得火大,但又无从反驳,只能问:「你有什么证据?」

  「怎么可能留下证据,既然赶在现在动手,那就肯定有完全的准备了。不过这种事情也无关紧要。」

  「怎么能说无关紧要!?」芙洛妮娅大声抗议。

  「因为我现在只关心该如何享用我的战利品。」

  「呜呀!?你、你干什么!?」

  莱宁斯笑完,突然矮身一抄将粉发少女公主抱起,后者惊出一声娇呼,一边质问一边推着男人的胸膛试图远离。但两人的力量不在一个层级,莱宁斯全然不受影响地抱着她走进树丛,找到马车最大的那块残骸,将她平放上去,然后扯过一面破损的窗帘做成临时的绳索,将少女的双手捆缚在车辕上。

  「你要干什么!?莱宁斯·范德里克!」芙洛妮娅无济于事地挣扎着,只感觉手上的束缚不松不紧,看似没什么压迫感,实际上却完全没有逃脱的空隙。这个混蛋,为什么这么熟练!?之前到底强迫过多少女孩子!?

  「我可是千里迢迢赶过来救了你一命,多少该给我点报酬吧?」莱宁斯哂道。

  「你、你要多少钱……」芙洛妮娅缩着身子,还做着最后的幻想。

  「你知道钱对我没有意义。我要的只有一个。」

  莱宁斯已经不由分说地压了上来,手掌探进礼裙的低胸开口直接握住了玲珑小巧的酥胸。芙洛妮娅在这个世界还从未被男人这样摸过,男人手掌粗糙又炽热的触感令她感到怀念又恶心,于是在思考之前她便反射性地一脚踢出,「滚开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但双手自由时的挣扎都没有起效,现在绵软无力的一脚又怎么会有作用?莱宁斯轻松抓住她的脚踝,然后顺势分开双腿,「帝都首屈一指的淑女竟然对着男人这样分开大腿,我就把这当作『可以』的意思咯?」

  「怎么可能!你……呀啊!?」芙洛妮娅突然一声娇叫,因为莱宁斯已经熟练地解开系扣脱掉了她仅剩的那只半高跟鞋,指肚力道暧昧地摩挲着少女的足心。男人的指尖隔着白丝又是另一种奇异的触感,芙洛妮娅还没来得及弄明白这种感觉是舒服还是难受,腰肢就已经不争气地酥软了下去。她咬咬嘴唇,努力压下身体的异样反应,镇定声音,「莱宁斯·范德里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要强暴一位淑女,玷污一位贵族的名誉!?」

  「或者让一名即将以血浇花的少女重新体会生命的喜悦?」莱宁斯戏谑着,手上稍稍加力地按摩少女的小腿,像钢琴一样地弹奏而过,然后愉快地欣赏后者立即苦闷地抿住嘴唇的模样,「别装乖孩子啦,大小姐,你先前用的魔法可不像是淑女该掌握的技艺,公爵家的千金偷偷学那么多危险的法术是想干什么呢?」

  「为、为了防备像你这样的流氓!」芙洛妮娅尖声叫道,几次努力试图将右脚从男人的手里抽回,反而被更加仔细地把玩过每个脚趾,弹性良好的白丝被拉长又回弹,从脚尖一直传到脑髓的酥痒让公爵千金的声音都不禁变了调。

  「哼哼。」莱宁斯勾着嘴角笑了两声,突然欺身而上,将少女的双腿分在自己腰间两侧,手指顺畅无阻地从她精巧的脚踝划到软糯的大腿根部,最后摸上了微湿的阴埠。

  「呀啊♡!?」芙洛妮娅措不及防地娇叫一声,全身最敏感最柔弱的地方被他人触碰的感觉让她不由像挨了电击般地腰身一跳。

  「真是不错的叫声。」但马上就被莱宁斯强行重新掰开,他手指灵巧地抚弄着少女的玉瓣,转瞬之间就找到了上面的敏感点,动作熟练得让芙洛妮娅火大,「不过真是想不到啊,纯洁的帝都之花竟然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看来已经很习惯高潮了呢?没关系吗?偷偷在性事上比皇女殿下抢跑了这么多,你这个小变态。」

  「胡、嗯♡、胡说八道、哈啊♡、而且、这个、呜♡、不关你事吧!」芙洛妮娅左右扭动身体,在莱宁斯的压制下竭力躲避着下身的感触。她已经放弃了脱困的指望,但仍然全力拒绝着身体的快感。

  「哼。」莱宁斯又是吐出一个鼻音,突然一把连着裤袜和内裤一把撕开,少女无毛的纯洁性器毫无防备地撞上林中的微凉空气,芙洛妮娅瞪大眼睛,还来不及发出惊叫,就被男人以中指插入蜜裂之中狠狠地搅弄一番膣肉,于是惊呼变成了高昂的媚叫,少女一下把双脚蹬直,然后又紧闭着眼睛地想要蜷起身子,但被莱宁斯狠狠地按下。他欣赏着芙洛妮娅的表情,一边搅弄手指一边凑到耳边吐出热气,「不要误会了,布兰布尔小姐,现在是审问时间。」

  「咿咕♡、快点、拔出去♡、别碰我♡、啊啊♡、咕嗯嗯嗯嗯嗯——♡♡」

  (「可恶!这个混蛋!那地方明明我自己都还没碰过……」)

  (「感觉……好奇怪……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了……声音控制不住……」)

  莱宁斯不说话,悠然地在少女的腔膣内转动手指,屈折指节地挠着皱褶之间的粗糙颗粒,就轻易粉碎了芙洛妮娅剩下的全部反抗。两世的尊严不容许她就这么轻易地被男性玩弄至高潮,所以其他的些细就只能暂时放弃,来换取对方的手下留情,「你、你想问什么……嗯啊♡」她声音里夹杂着止不住的喘息,衣领因挣扎而彻底敞开,酥胸上尽是一片煽情的绯红。

  「每月,不,每星期自慰多少次,布兰布尔小姐?」

  「从、从来没做过……咿呀呀呀呀呀呀——♡♡」芙洛妮娅嗫嚅着声音,才说到一半,就突然感觉体内的手指加快了速度,猛烈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带。

  「撒谎可不好,尤其是一眼就能戳破的谎言。」

  「一、一次……不、三、三次♡……咕呜呜呜呜呜♡为什么呀呀呀呀呀——♡♡」

  「因为稍微有点不爽。」莱宁斯说,「下一个问题,自慰时都在想着什么?」

  「啊♡、嗯♡、那、那个♡、我不知道……咿呀呀呀呀呀呀呀——♡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啊♡♡!!」是啊,现在的自己既没法对女孩子性奋,也不愿意让男性碰自己,那一直以来是用什么素材当作自慰的配菜?莱宁斯的无意之问正戳中芙洛妮娅一直以来的盲点,但她此刻没有仔细思考的机会,因为拖延了些许回答莱宁斯就不满地将食指一起伸进蜜裂,两根手指一同地扩张着少女纯洁而青涩的性器。

  「啊啊啊啊啊啊♡、真、真的不知道啊♡、放、放过我吧、哈啊♡、真的、真的要不行了……♡」芙洛妮娅仰过脖子,像溺水一样艰难地呼吸着空气。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自己说出的话和前世看过的AV女主角微妙的相似了。

  「哼。那第三个问题,现在最想结婚的对象是谁?」

  「是、是等、等一下、为、为什么还不停!?♡」芙洛妮娅惊恐地问道,因为在莱宁斯质问的同时,他的手指还在一点一点地往腔膣的更深处探寻,游过越来越多因从未见过光而尤其敏感的媚肉。

  「我从来没有说过要停吧?」莱宁斯哂道,故意地在少女的性穴中搅出更加响亮的水声。

  「我、我会回答的、先、先停一下♡」芙洛妮娅近乎哀求地说道,体内积蓄的快感已经逼近了极限,容纳不下的部分随着莱宁斯手指的动作一点一点冲击着她理性的大闸,「快、别、别再动了、我、我真的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话到一半,莱宁斯已将她漫不经心地推过高潮的门槛。少女娇小柔软的身体在男人身下明显地僵了一下,而后突然一阵激烈的痉挛,腔膣极力收缩,媚肉紧紧地夹击着期间的手指,力道之大甚至一直止住了莱宁斯的连续攻势,而后盛大的潮吹从中喷出,冲刷在男人的手掌上散成一片馨香的水雾,在树丛间洒落的阳光照射下竟隐隐折射出一道彩虹,但芙洛妮娅欣赏不了这美丽又淫糜的场景,她在潮吹之后就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地上,还残留着破损的白丝的双腿不顾仪态地摊开,两眼无神地望着头顶的树荫,小巧的胸部剧烈起伏着。

  (「竟然……真的被他……被男人弄高潮了……被男人……弄潮吹了……而且还这么激烈……从来没有过这样的——」)

  (「可恶……魂淡……这下要自己以后怎么自慰啊……呜……」)

  她在高潮的余韵里梨花带雨地拾掇着自己破碎的自尊心,一边恢复体力一边苦恼着今后该如何面对自己,面对一直以来搁置了那么久的性别之问,但水汽弥漫的眼神刚刚恢复焦点,就看到莱宁斯已经解开了裤子,露出了独属于男性的那个器官。

  「那、那是什么?你、你你你你、你要做什么!?」她因恐惧而忍不住地结巴起来,脚跟蹬着身下的木板试图拉开距离,却几度都滑回远处,只能惊恐地看着男人正面压下身子,下方的那个物体向着自己不断靠近。

  「啊?当然是男人都有的那玩意儿啦,你父亲用来和你母亲生出你的东西,这都不知道吗?」莱宁斯嗤道。

  (「当然懂啦!老娘以前也是有这玩意儿的啊!所以才绝对不想被它进来啊!」)

  芙洛妮娅偏过脑袋闭上眼睛不去看顶到面前的阳具,依然有浓烈的雄性气味直冲鼻腔,无力擦拭的眼角有水珠落下,滑过脸颊,但只让施暴者更加兴奋。莱宁斯近乎温柔地脱下少女的礼裙,一边轻车熟路地解开隐藏在荷叶边下的系带一边抚摸过衣服下的娇嫩肌肤,芙洛妮娅厌恶得浑身发抖,却也同时感觉有一股无法否认的热量自小腹之中升起,才高潮过的小穴又有些瘙痒了起来,不自禁地磨蹭了一下大腿。这个动作没能逃脱莱宁斯的眼睛,他揶揄地将手掌盖在少女的大腿上,用力将之重新分开,阳具已经抵在了不住收缩的小穴上。

  「等、等一下!」芙洛妮娅惊慌地叫道,「我,我用其他方法帮你解决,手也行,嘴巴也……啊那个有点……」她还在犹豫让男人的那个进入自己上面和下面的嘴巴哪边更无法接受。

  「什么啊,你这不是懂得挺多的嘛,看来之后也很值得期待了。」

  「等等等等!嘴巴也行,嘴巴也可以,求你了,别,别插进来啊……只要别插进来,我……」芙洛妮娅最终还是做了弃车保帅的决定,因为肉棒的前段已经挤开了她的下身玉瓣,最外围的媚肉与龟头若即若离地一碰,立即电流一般的酥麻逸散开来,小腹深处的热意便又加剧了几分。不行,绝对不能再被这个男人弄高潮一次了,相比之下精液什么的吞就吞了吧,就当苦瓜汁了!她心中决绝地想到,甚至不惜对这个深恶痛绝的男人摆出苦练了十六年的楚楚可怜表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但只迎上了莱宁斯险恶的笑容,「真是诱人的提案。」他嘴上这么说,右手却探到下方将少女的屁股托起半寸,然后腰身向前一挺,「但今天我还是想先试试这里面的感觉。」

  「咿呀呀呀呀呀呀——♡♡」

  芙洛妮娅霎时以前世见过的黄漫女主角那般气势夸张地角弓反张,生涩的深处膣肉早就被漫长的前戏调教得无比敏感,快感来袭之猛烈甚至超过她最夸张的预想,甚至没来得及感受到破瓜的疼痛,就连被玷污的悲伤和被男人进入了体内的悔恨都一起吹飞,只能随着身体的感受一起绝顶到大脑一片空白。她身体痉挛几下,双手挣脱不开束缚,就只能饥不择食地整个身体靠进男人的怀中,一边颤抖一边又从性器的结合处漏出一股爱液。

  「啊啊♡——哈♡——嗯啊♡——咕♡——」

  好半晌后,少女终于缓过气来,身体松弛,紧缩的腔膣回弹,这才想起肉棒还整根地插在自己的体内,刚刚好深入到子宫的关口前,正是最敏感的地方,刚刚品尝过性事滋味的媚肉仅仅一碰就又像被烫到了一般收缩回去,于是芙洛妮娅又是一阵激烈地颤抖。莱宁斯一反常态的没有立即动作,而是耐心地等待着少女的身体尤其性器彻底放松下来,媚肉熟悉了这有些粗暴的来客,这长舒一口气,在至近距离看着后者酒红色的湿润眼瞳,「运气不错,我竟然是第一个。」他勾起嘴角。

  「你去死啦……呜呜♡……嗯♡、啊啊♡……」芙洛妮娅梨花带雨,呜咽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哭泣还是娇吟。

  「不过你的小穴还真是舒服啊,如果家道中落要被卖到娼馆去了记得让他们开个高点的价格,当然卖给我就最好了。」莱宁斯继续戏谑道。

  「变态……人渣……哈啊……咿呀♡!?」

  然后他缓缓抽腰,再一口气顶回最深处,让少女如他所愿地高叫一声,「那么,之前还没结束的问题,现在最想结婚的对象是哪位?」

  「反正……不是你……嗯啊♡!」

  「这样好吗,用这种态度回答我的问题?」莱宁斯逐渐加快速度,腰身一抬一降地落在少女娇小的身躯上,肉棒抽插出愈加响亮的水声,于是芙洛妮娅又蜷缩着绷紧了全身,刚刚绝顶过的身体在娴熟的性技下马上又到了高潮的边缘。

  「呜咕♡、啊♡、没、没有啦!♡」芙洛妮娅自暴自弃地喊道,「没有结婚对象啦!人家、人家就是不想这么快结婚嘛!」

  「嚯哦。」莱宁斯了然地拖着长音,但一点没有放慢动作的意思,边说边一刻不停地从少女体内榨取蜜液,「那,和我打个赌,或者说做个契约怎么样?」

  「契、契约?♡」芙洛妮娅发出一个含糊的疑问。

  「让我上你三次,包括这一次在内,如果三次之后还是拒绝和我结婚,那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打扰你,顺便把那位尤格雷恩伯爵也解决了。虽然只是伯爵,但领地位处边境还有大量私兵,处理起来很麻烦吧?」

  「什么、意思……啊嗯♡、等、你先停一下啊!」芙洛妮娅大叫道,莱宁斯竟真听话地停了片刻,让她有时间咀嚼方才的话语,尽管小穴里的充实感仍然让她很不自在,「你、你有什么目的?虽然已经知道你是个变态了,但这不是单方面地对我有利吗?」

  「你管那么多。反正一个女人上了三次我也差不多该腻了。」

  「人渣!把女孩子当成什么了你!随便你了,到时可别反悔……嗯嗯嗯嗯♡!?」

  莱宁斯的回应是重新开始了快速的抽插。他拢着裸露的香肩将身高才到自己胸口的公爵千金拢入怀中,以正对着子宫的角度开始了自己最后的冲刺,「我就当你答应了。那么,第一次,接好咯。」

  「等、啊♡、你、你什么意思!?你、你不是射到里面吧!?住手、嗯啊♡、快拔出去、我、呜咿咿咿咿咿咿——♡♡!!!」

  但抗议已经太迟,而且也从来没有过作用。莱宁斯我行我素地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阴茎反复刮弄早已涂满蜜汁的媚肉和皱褶,又让试图挣扎的芙洛妮娅迎来一连串小小的高潮。他最后抱紧怀中的少女,手指陷进肩膀与臀肉之中,可称故意地抵着子宫的关口射精。炽热的子种直接喷涌进少女的子宫,将尚且纯洁的宫壁涂抹上自己的颜色和温度,后者高昂的媚叫就此响彻丛林,惊飞几只近处的鸟雀,久久久久才堪堪停下。

  莱宁斯站起身来,肉棒噗扭一声地从还在痉挛的小穴里抽出,芙洛妮娅就又翻着白眼喷出一股混合着白浊的潮吹。她仰躺在林中的空地上,被解放的双手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无神地仰望着头顶的天空,直到再次被公主抱抱起,心中一时不知是喜是悲,复杂得无法言喻。

  (「肚子好热……精液……原来是这么热的东西吗……」)

  (「我……被男人侵犯了……高潮了……内射了……搞不好还要怀孕了……」)

  (「这就是……女孩子……」)

  柔弱的躯体已经不支持她在激烈的连续高潮后再做更多的思考,芙洛妮娅无意识地闭上双眼,脑袋一歪,就这么靠着身旁的臂膀昏睡了过去。

  「怎么,还在生气?」

  一周以后,皇宫侧殿。

  那场在帝都郊外的伏击已经久远得像上辈子的事情一样。那之后躲藏在小树林里的艾格尼丝和护卫队长也很快被找到,然后和芙洛妮娅一起被护送回到城,除了皇女殿下擦破了件衣服——以及芙洛妮娅自己知道的自己痛失了处女——之外两位淑女毫发无伤,事件以圆满的形式结束。那之后匆匆举办完对牺牲的护卫的追悼后皇宫便展开了对事件的调查,只是如莱宁斯所说没能找到任何线索,所有证据都被淹没在了还涤荡在这个国家的叛乱的余波中。

  艾格尼丝因此受了几天的刺激,不过天性乐观开朗的她很快就从中走出,还精神满满地准备出席今天的宴会打消流言。芙洛妮娅则一副完全没受到影响的模样,在走廊里挂着完美的笑容和来往贵族打着招呼,时而还要寒暄几句。很多人都乐意找她聊天,因为布尔布兰家的千金虽然生在温室,却既能理解劳作和管理的不易,又能对艺术创作抱有足够的尊敬和欣赏,所创作的十四行诗稍微缺了点感性虽然是个遗憾,不过对这个年龄的淑女来说也已是难得。

  但没有人想得到,这位美丽又善解人意,在人前总是如春风一般温暖宜人的少女,一离开人前表情就迅速地冷却了下去。芙洛妮娅今天依然穿着繁复的贵族礼裙,粉色和白色相间的蕾丝与缎带与荷叶边层层叠叠地盖过膝盖,脚底踩着厚底的圆头皮鞋,小腿也被不透一丝肉色的纯白丝袜紧紧包裹,仅有肩膀和脖颈露出一小截牛奶般的肌肤,但她就连这也不愿意被看到一般地捂着肩膀拉开距离,刘海下酒红色的眼睛近乎怨恨地瞪着旁边玩世不恭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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