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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驷马惩戒,贩卖终局,1

[db:作者] 2025-08-13 08:20 5hhhhh 5720 ℃

一小时后,陆世仁和刘奕鸣风风火火的进了别墅。

“怎么回事?”陆世仁一进门,就问坐在客厅的陈永康。

陈永康有些疲惫的摆摆手,吸了一口烟,指了指楼上,什么都没说。

陆世仁立刻往楼上冲去,刘奕鸣看了陈永康一眼,没有跟过去。

陆世仁三步并两步来到由香的房间,戴上头套,打开门锁冲了进去,正在床上无声哭泣的由香被吓了一跳,眼眶通红的望着冲进来的陆世仁。

“好啊小妞,上次逃跑没计较,你居然还想跑?不想活了是不是?”

“呜呜呜!呜呜呜呜!”由香惊恐的大叫,身子不断往床角蠕动,但又哪里跑得掉?陆世仁一把抓住由香的双脚将她拉了过来,然后让由香趴在自己的腿上,臀部撅起。

“咕呜呜!呜呜呜!!”由香不知道陆世仁要做什么,吓得花容失色,在陆世仁腿上乱扭。陆世仁看着由香露出大半的白花花的臀肉在他大腿上扭来扭去,内心的火气立刻被色欲压制了不少,他抬手狠狠的拍在由香的翘臀上。

啪!

“呜呜呜呜?!”翘臀受到重击,由香顷刻间瞳孔紧缩,满眼难以置信,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屈辱感,要知道从小到大就没有人敢打她,更别说打她的屁股了!这简直,简直太耻辱了!

不等由香缓过劲,第二下又随之而来,两个臀瓣上火辣辣的痛感是那么的真实,打的由香脑内嗡嗡的,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凝固了一样。

“让你跑!让你跑!”啪啪啪,陆世仁像敲鼓一样拍打着由香的翘臀,“呜!呜呜呜!呜嗯!”陆世仁每打一下,由香就配合的叫一声,身子也随之颤抖。由香的臀肉被陆世仁拍的不停颤动,掀起一波波肉浪,弹性十足。不过陆世仁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他没有下狠劲,只是让由香感到一些疼痛,更多的还是羞耻和屈辱,由香的裙子已经完全遮不住她的臀肉了,原本白皙如玉的臀肉上此时红红的一片,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些手掌印。

手掌残留的那柔软Q弹的触感让陆世仁有些上瘾,内心的怨气也发泄了不少。只是这就苦了由香了,陆世仁打了十下后她才缓过劲来,然后就是歇斯底里般的尖叫和挣扎:“呜呜呜呜!呜嗯嗯呃呃!!”由香疯狂的在陆世仁身上扭动着,双臂拼命想要挣脱开绳索,原本坚固的绳子被她绷出一阵嘎吱声,陆世仁也被吓了一跳,赶紧一把将她按住。

“呜呜呜!呼呜呜呜!!”由香回过头,她的脸蛋涨的通红,耳朵尖都红了,她眼里饱含泪花,柳眉几乎要立起来了,狠狠的瞪着陆世仁,被封堵的小嘴里不停发出尖叫与低吼,仿佛一只应激的小母猫一样。但由香毕竟是被绳子绑着的,她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是一阵乱扭,很快就被陆世仁压制了下来。

“呼呜呜,呼呜呜呜呜......呜呜!!”一阵折腾后由香也累了,刚才不顾后果的剧烈挣扎消耗了她许多体力,最后只能趴在陆世仁腿上娇喘着,身子一下一下的起伏。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该死的绳子,该死的胶布,该死的该死的!为什么呜呜,为什么我要遭受这样的侮辱呜呜呜呜......

由香内心委屈无比,被打屁股就像在侮辱她的尊严,让她愤怒又委屈,再加上绳子捆绑下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人一下下打屁股,实在是太无助,太难受了,被绑了这么久都没有流过多少眼泪的由香此时再难以忍受,呜呜呜哭了出来。

“哟,还哭了?现在知道哭了?还跑吗?!”陆世仁喝问道。

“呜呜呜!”由香发泄一样的大喊一声,身子一阵乱扭,又趴在那里默默的哭了起来。

这时,陆世仁听到了敲门声传来,陈永康在门外说:“小陆,差不多就行了,下来我们商量一下吧。”

“好,马上来。”陆世仁应了一声,然后放下由香,走到一旁的床头柜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新的绳子、胶布和一副新的口枷,来到由香身边。

由香感觉自己的手臂上的绳子正在被逐渐解开,但她刚才消耗了太多体力,再加上被绑了很久,手臂多少有点酸麻,所以一时间无力挣扎,只能任由陆世仁摆布。陆世仁将由香的手臂解开后,立刻又将她原本弯曲的手臂摆直,并拢捏在一起,随后将绳子搭在由香的脖子上,开始新的捆绑。

之前由香的胸绳和手臂的绳子被陆世仁改良过,两部分虽然是串联的,但并非一根绳子,所以可以单独解开一部分,方便改变由香手臂的姿势。陆世仁其实早就想换个花样了,奈何陈永康一直认为其他绑法时间太久由香可能会受不了,所以只能作罢,上次的小后高手缚就是陆世仁自己偷偷换的。

这次为了惩罚由香,陆世仁采用了紧缚感很强的直臂缚,绳子在他的控制下绑过由香的大臂后,他将由香的手肘一捏,由香的手肘很轻松的就并在了一起。多亏由香练过舞蹈,身体柔韧性极好,否则一般女孩子也很难做到这一步。陆世仁将绳子在由香的手肘上下各绑了五圈,并且都在绳圈中间收紧加固,因为绳子是从脖子上一路绑下来的,相当于由香手肘上的绳圈被吊住了,很难滑脱。

“呜,咕呜呜......”这样的并肘直臂由香虽然能承受,但也会感到有些不适,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抬起,双肩打开,胸部更加突出。陆世仁继续往下,在由香小臂上绑了两组绳子,又用绳子绑住由香的手腕,打了个绳结,陆世仁特意将这个绳结就打在由香的手腕内侧,由香很容易就能用手指摸到。

这个混蛋,绳子好紧,他又想做什么?由香的手指偷偷摸了摸,发现绳结就在手边,她一时摸不清陆世仁想要做什么,难道真的是大意了?

很快,由香就知道陆世仁的用意了。只见陆世仁撕开胶布,将由香的左手捏成握拳状,然后将胶带缠了上去。

“呜?!呜呜呜!!”由香这才明白,原来陆世仁竟然要将她的手指都禁锢住,一旦手指被禁锢,她就更没希望逃跑了啊!但由香又能怎么办呢?

陆世仁一连给由香的左手缠了十几圈胶布,将由香的手缠成了一颗银白色的胶布球,这才罢休。紧接着陆世仁又如法炮制,将由香的右手也缠裹完毕。

“呜呜嗯,呜呜呜呜!”由香的秀眉又皱了起来,她双手在背后搓动着,却只能感觉到胶布光滑的触感,她又使劲想要用手指撑开胶布,但胶布缠绕的太多圈了,压迫感让她的青葱十指只能保持握拳的姿态,一动也不能动。并且陆世仁用的还是防水的胶布,不用担心由香手心出汗导致胶布松脱,可以说是比较完美的禁锢了。

由香瞪着大眼睛,她不时回头看两眼,从眼角的余光她能看到自己两颗银白色的小拳头正无助的摆动着,她很轻易就能碰到绳结,但在手指被包裹的情况下,碰到绳结又有什么用呢?这是将希望摆在她面前,又让她绝望啊!

“嘿嘿嘿,小妞,这姿势舒服吗?嗯?”陆世仁一把将由香拉了起来,扯住她的秀发让她看向自己。由香怒视着陆世仁,只不过眼里还残留着一些委屈,让她看上去更加惹人怜爱。由香瞪着陆世仁,“呜呜!”叫了两声,随后眼神挪到了另一边,不去看陆世仁。

“哼。”陆世仁冷哼一声,他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千金大小姐的意志力,刚才被打屁股时还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现在一下又变成宁死不屈的样子了,真是很难驯服啊。

不过他陆世仁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征服她才有意思。陆世仁先捏住由香的俏脸,慢慢将她脸上的胶布一圈圈的撕开,胶布全部脱落后,由香依然晶莹饱满的粉唇露了出来,因为里面塞着内裤,所以她的小嘴不由得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的贝齿,与嘴中的白色布料。

“呜!呜嗯!”由香下意识就要用舌头把内裤顶出来,但陆世仁直接伸出手指,将内裤又捅的深了一点,甚至差点塞到她嗓子眼,把由香捅的一阵反胃,几欲干呕。陆世仁接着拿出那副口枷,在由香眼前晃了晃。

“呜?”由香看到那口枷上附带了不少皮带,但最核心的部分却不是之前的口球,而是一根横着的橡胶短棍,这是什么意思?

疑惑的由香看到陆世仁戏谑地眼神,眼睛逐渐睁大,很快就明白了。陆世仁嘿嘿一笑,将由香的嘴巴捏开,然后将短棍横着卡在了由香的贝齿之间,强迫她咬着这根短棍。

“呜!!呜呜呜!!”由香自然不想咬着这玩意,又开始娇呼。这东西就好像是给宠物或者动物戴的口嚼子一样,她不禁又想起了之前算命先生算出的那个“轡”字,现在看来,她戴着这东西,可不就是和畜牲一样吗?内心的屈辱在由香体内爆炸开来,席卷全身,让她呜呜狂叫,却没有丝毫办法。

陆世仁不管由香叫不叫,他将棍口枷两侧的皮带理顺,首先将一对皮带绕过由香的脸颊,撩开她的秀发,在她的脑后收到差不多紧然后扣住。接着是两根绕过下巴的皮带,也在由香的下巴处汇合扣紧。这样一来,由香的嘴巴就只能被迫咬着这根棍口枷,嘴巴不能合拢,也无法张大,好在是橡胶做的,并非坚硬的木头,由香的牙齿不至于硌的特别难受。最后陆世仁将最长的一根皮带向上拉起,这根皮带恰好分作两根勒过由香琼鼻两侧的鼻翼,然后在她额头上汇聚,形成“人”字形的构造。汇合的这跟皮带绕过由香的头顶,接着向下,最后和横向勒过由香脸颊的皮带扣在一起。

陆世仁调整了一下整体的皮带到合适的长度,又将由香的秀发理顺,然后捏着她的脸左看右看,满意的点点头。

“呜呜呜!!”由香就不那么满意了,她现在活动嘴巴只能活动嘴唇,这就让她更像是叼着骨头的小狗,而且头上这么多皮带就像给她戴上了一副动物才戴的头笼一样,不论她怎么摇头都只能甩动漂亮的头发,头上的皮带和口枷纹丝不动。由香还发现,这棍口枷因为横向卡在她嘴里,导致相比口球,口水能流出的地方更多了,口水不仅从她的嘴角流出,还从她嘴巴的上下渗出来,她嘴巴张着又无法吞咽口水,只能看着口水哗啦啦流出,无力去阻止,内心无比的羞耻。

“嗯,很不错的效果,小母狗。”陆世仁故意挑逗道。

“呜!!”由香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刚被直臂绑在背后的手臂使劲扭了两下,她恨不得用两个胶布球捶死眼前这个恶心的家伙。

“行了,我也要出去了,你自己享受吧,给你换个姿势。”陆世仁一把将由香按趴在床上,不顾由香呜呜抗议,拿出绳子绑在由香的脚腕上,然后拉扯着这根绳子让由香小腿逐渐向后折去。由香知道自己又要被绑成那个难受的驷马姿势了,不由得叫的更大声了。

陆世仁将绳子另一端勾过由香手肘上方的绳圈,回到脚腕处勾过,接着就这样不断收紧,由香的娇躯也慢慢反弓起来。最后由香的脚腕都快压在手腕上面了,她的膝盖和肩膀都不同程度的被拉起,只有胸腰腹和大腿还勉强能和床面接触。

“呜!呜呜呜!”由香嘴里不断发出抗议声,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好受,全身关节反扭配合绳子带来的强烈紧缚感让由香控制不住的想要挣扎,然而她的挣扎也只能是在原地晃动几下身子,甚至连移动一厘米都十分艰难了。

“呜!呜呼呼!呜呜呜呼!”由香这下难受了,不但小腿反折的比较厉害,上半身也抬起来了一点,口水肆无忌惮的从她嘴里流出,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她的身下。之前她还因为不想让自己沾到口水而坚持抬头,这次她下巴甚至低下头也难碰到床。并且这次手臂也是紧缚感很强的直臂缚,一时间由香感觉自己全身每个部位都被绑的动弹不得,比之前的捆绑紧了不知道多少。

这样的驷马紧缚让由香羞耻的同时,内心也无比绝望,手指也被包裹起来了,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挣脱了,小嘴里发出的娇呼也带了些悲戚的意味,眨巴的大眼睛里逐渐涌出不安,那细长的眉毛也一会儿竖起一会儿拧成八字,足以体现她内心的复杂。

“这下看你还怎么跑,你就在这好好反省吧,等我回来再收拾你。”陆世仁说完拍了一把由香的屁股,由香眯起眼睛“呜呜!”大叫了一声,眼睁睁地看着陆世仁出了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由香依然不想放弃,她奋力绷紧小腿,向后用力,但带来的只是她上半身被迫抬得更高,由香只能放弃,身子于是又回弹回来,圆润饱满的双乳被压在床上,压成扁圆的形状。

可恶啊啊!好难受,一点都动不了,该死的混蛋,给我的手指都包起来了,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呜呜呜呼呜,呜嗯嗯......”床上的由香挣扎了几下,就被折腾的气喘吁吁,驷马带来的压迫感不是一般紧缚可以比的,再加上还是这种直臂驷马,由香感觉平时顺从的身体现在就像跟她作对一样,一个个都不听使唤了,挣扎幅度大了还会产生酸痛感。

最后由香绝望了,这样的紧缚没有丝毫破绽,将她小小的身体完全压制住,弯成弓形。她趴在床上呜呜叫着,眼里的坚强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委屈与害怕,她又想到了她的父母,内心呼唤着他们,她多么希望她的父母能来救她,她真的不想再被这样绑着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

陆世仁将由香绑好后就下了楼,他的心情不错。这种绑法他很早就想试试了,而又漂亮又柔软的由香简直是最完美的模特,刚才的效果也非常好。不过他也知道这种绑法不能持续太久,所以他快速来到了客厅,陈永康和刘奕鸣已经在这里等候了。

陈永康做了个坐的手势,陆世仁坐到沙发上,问道:“怎么说?”

“......”

“......”

陈永康和刘奕鸣两人沉默,陆世仁也知道陈永康所想,内心更加激动,由香这次偷手机在阴差阳错之下反而给了陆世仁圆梦的机会,他说道:“陈队,现在你也清楚了吧?人,放不了了。”

听到这话的陈永康猛地握拳,似乎十分纠结的样子,良久他松开拳头,低声道:“但是不放人,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陈队,你清醒点,她已经知道我们是警察了,还知道什么‘小陆’、‘陈队’、‘奕鸣’,你觉得她回去后会不调查吗?咱们局还有第二个小陆,第二个陈队吗?!”陆世仁激动的说道。

陈永康低下头,双手不断搓着头发,一旁很少发表看法的刘奕鸣此时也说道:“对啊,陈队,我们,我们已经被她知道身份了,就差露脸了,我认为陆哥说得对,人绝对不能放啊!”

陈永康猛地抬头,如炬的目光扫过陆世仁和刘奕鸣,嘶哑道:“你们,你们还是警察吗?”

陆世仁哈了一声,靠在沙发上,笑道:“陈队,本来咱们也不想做绝,都是那个大小姐,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要老老实实的不逃跑,咱们拿了钱给她放了,不是皆大欢喜?”

“陈队,我知道,我们是警察,应该做什么我们都知道。但是医院会因为你是警察就给嫂子做手术吗?”

听到这话,陈永康猛地站起,一把拽住陆世仁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双眼通红的瞪着陆世仁,但陆世仁毫不畏惧地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说着:“陈队,咱们是警察,但咱们也是人!你为咱们市抓了多少暴徒,罪犯,凶手,到头来你得到了什么?你连嫂子的病都看不起!我说话是有点冲了,但是陈队啊,有时候,人是要为自己打算的啊!”

“嘶......你......”陈永康欲言又止,最后他松开了手,颓然地跌坐到沙发上,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陆世仁整理了一下领子,答道:“这小妞已经是个烫手的山芋了,但咱们也不能杀了,那样太绝了。要我说,咱们给他卖了,把她卖出国,不就没事了吗?”

刘奕鸣眼睛一亮,连连点头:“我觉得陆哥的主意不错。”

陈永康捏了捏额头,皱眉道:“说的轻松,怎么卖?而且局里已经怀疑你们了,迟早要被调查的。”

陆世仁微微一笑:“陈队,咱们都这么多钱了,大不了也出国躲一阵子,你也正好去给嫂子看病。等过几年,他们找不到由香,也没办法定咱们的罪,等风头过去,咱们想回来干个别的也没问题,不想回来就在国外住下也可以。路多的是,任咱们选啊。”

看陆世仁说的手舞足蹈的样子,陈永康叹了口气,他自然也知道中间的道理,只是这么多年的老刑警,他依然无法放下他心中那份正义,这也是他一直纠结的原因。

陆世仁接着说:“至于怎么卖,我和奕鸣有个主意,咱们之前不是抓过一个人贩团伙吗?但是一直没有证据,那个团伙的老大蹲了一段时间局子就给放了,咱们不如......”

“你要跟人贩子合作?”陈永康质问。

“陈队!”陆世仁声音也大了起来,“不是要跟他们合作,是咱们被逼得没办法了啊!不然你说,要怎么办?”

陈永康心烦意乱,站起来在客厅走来走去,陆世仁见他似乎还有芥蒂,继续道:“陈队,你如果不愿意,你可以不插手,我和奕鸣安排就行,你带了我们这么长时间,我们都理解你。”

“唉......”陈永康叉腰,看着天花板,长叹一声,最后点头。

“好,奕鸣,之前那个人电话你还有吧?说是为了监视他留的,咱们这样做......”

二十分钟后,陆世仁回到了楼上,打开了由香房间的门。房间里的由香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眼都没有了神色,还吓了陆世仁一跳,不过很快他就发现由香并没有大事,只是内心太过屈辱,又无法挣脱拘束导致绝望了,才这样一副没生气的样子。

陆世仁也觉得差不多了,给由香解开了驷马拘束,又将她的直臂缚解开,帮她按摩了几下手臂和双腿,当然,这期间没少对由香动手动脚,只是由香已经实在没有力气挣扎了,咬着口枷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眼眶通红,脸上还带着泪痕,下巴也早被口水完全打湿,看上去十分可怜。

陆世仁给由香放松了一会儿肌肉,就又把她绑成了日式紧缚的姿势,脖子的项圈和脚腕重新拴在床头床尾。离开前,他在由香耳边说道:“刚才我们在下面都商量好了,要把你卖了,嘿嘿嘿,我说过,你逃不掉的,我会成为那个买家,你依然是我的~”

“呜呜呜......”由香有气无力的挣扎了几下,流下了绝望的泪水,看到由香哭泣的样子,陆世仁哈哈大笑,最后捏了一把由香的丰乳后,离开了房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救救我,谁来救救我,我不要被卖掉,呜呜呜......

......

接下来的三天,陈永康依然在按时上班,但陆世仁和刘奕鸣却请了两天假,他们忙着去联系人贩子去了,毕竟越快越好,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天,办公室的陈永康接到了端木家主的电话,由香父亲表示依然没有绑匪的联系,他怀疑是不是对方不打算守信了,要求陈永康必须立刻找到由香。但陈永康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等待,内心也愈发煎熬。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一名警员打开门,三个西装革履的人走了进来,问道:“陈永康队长在吗?”

“啊,我是。”陈永康站起来,他有些茫然,因为他不认识这三个人。

领头的人打开证件,说道:“陈队长,你好,我们是纪检委的人,我叫赵哲。我们接到举报,来了解一些情况。”

纪检委三个字让陈永康脑袋嗡的一声,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不过陈永康表面没表现出来,依然和赵哲握了握手,赵哲看了一圈,问道:“陆世仁和刘奕鸣警员不在吗?”

“哦,他们两个请假了,有什么事情找我就行。”陈永康答道。

赵哲扶了扶眼镜,点头道:“行,那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

“哦,好的,这边请。”陈永康找了一间僻静的房间,领着赵哲三人走了进去关上门。

这场约谈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等出来时,陈永康已经满脸疲惫,旁边的警员走上前想要关心一下队长,但陈永康摆摆手,让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陈永康瘫坐在座位上,他感觉头很痛,他用手揉着太阳穴,整个人十分萎靡,他自己清楚,这种疲惫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累。

自从绑架了由香后,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每天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脑海里全是由香呜呜叫着求救的样子。原本那样的由香应该由他这样的人来拯救,但现在,他却变成了罪魁祸首。

滴滴,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陈永康打开,里面是陆世仁发来的,内容很简单:后天凌晨一点,南城郊果树林后的河边交货。

陈永康知道那个地方,那是这个城市郊区的郊区,附近基本没什么人烟,那边有一条河向东流去,最后会流到海里。如果人贩子将人带上船,从那边入海,然后沿着海岸去到另一个城市,倒手完成偷渡的话,确实很难被发现。

“呼......”陈永康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他给各警员打了个招呼,开车回家去了。

回到家的陈永康正打算进楼,突然回了一下头,身后静悄悄的,也没有人什么人,但陈永康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多年刑侦经验让他还是注意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陈永康没说什么,默默上楼,开门进家,他习惯性的拿起杯子要喝水,但是却发现杯子的位置似乎移动过了。陈永康顿了一下,还是拿着杯子到了水,然后进入了卧室。当晚,陈永康卧室的灯一晚上没关。

第二天陈永康照常驱车前往公安局,他走后不久,他家的门被缓缓地打开,两个戴墨镜的男人摸了进来。

“注意点,不要碰到东西。”前面的光头一再嘱咐,然后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分头搜索。他带来的人抱怨道:“哥,这地方咱们每天都来一次,但什么都没有,还来干什么啊?”

“闭嘴!让你做你就做!不然我让苗姐抽你!”光头瞪着眼睛数落了几句,那人瘪了瘪嘴,有些无奈的去搜索客厅了。

光头戴着手套,摸进了卧室,一进门,他就看到卧室的床头柜上摆了一张纸,他走过去一看,眼睛瞬间瞪大。

只见纸上将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巨细无遗的记录了下来,从陆世仁的计划开始,到最后准备贩卖由香的地点,这期间只要是陈永康知道的,全部都写在了这张纸上。在末尾,陈永康写道:我知道你们是谁的人,你们快根据我说的去救人吧,现在还来得及。我不想为我的所作所为辩解,也不奢求你们的原谅,但有一点我想恳请端木家主,我的妻子和妹妹是无辜的,她们从头到尾不知道我所做的事,这点我可以保证,请一定放过她们,谢谢。至于我,等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自首了。

光头立马拿出手机,拨通了苗姐的电话。

当天,陈永康自首。

......

凌晨零点半,果树林河边。

几个人站在河边,河上飘着一艘小渔船,正是人贩子的船。之所以用渔船是因为如果早上被人发现,可以伪装成打鱼的渔夫,渔夫在这座城市还是不少见的。

“黑哥,人还没到吗?”

“再等等,急什么。”黑哥抽了口烟,不过他时不时就看一下表,可见内心也很烦躁。

“哎!黑哥,有人来了!”这时一个小弟眼尖,指着林子里低声道。

黑哥立刻拔出腰间的砍刀,压低身子说:“小心点!”然后他拿出手电筒,有规律的闪了三下,那边的人也闪了三下过来,黑哥这才直起身子,但小弟手上的铁棍砍刀都没有放下。

两个人慢慢来到了河边,黑哥拿手电照去,正是陆世仁和刘奕鸣,其中陆世仁的肩上还扛着一个麻袋,麻袋口没有扎紧,露出了一双穿着黑色的高跟鞋的小脚,脚掌上还绑着绳子。如果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那麻袋还在不停的晃动,里面不时传出一些细微的女人呻吟的声音:“呜!呜呜呜!”

陆世仁让刘奕鸣拔出配枪,两人也小心的来到黑哥这边,黑哥看了一眼陆世仁身后,问道:“没人跟吧?”

“没人,你放心吧,警察有动静我们还能不知道吗?”陆世仁说道。

黑哥点点头,让手下的收起武器,指了指麻袋:“验货吧。”

“好嘞。”黑哥在地上铺了一层塑料布,陆世仁把麻袋放到上面,然后将麻袋解开,慢慢把里面的人放了出来。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穿着白丝的修长美腿,因为穿着高跟鞋的缘故,美腿的曲线被进一步拉长,不论是性感的大腿还是纤细的小腿,都诠释着两个字:完美。被白丝包裹的双腿在手电筒的照耀下纯洁无比,仿佛艺术品一样耀眼,而裸露在外的大腿也是洁白如玉,令人移不开眼睛。这双美腿此时被绳子每隔几厘米就绑上了五圈绳子,从脚掌一直绑到大腿根部,那性感的小短裙压根遮不住大腿根部的春光。美腿被绳子勒的凹凸不平,尤其是大腿上的嫩肉如同奶油布丁一样向外挤出,令人光是看着就垂涎欲滴。如果单独看的话可能会觉得这双腿粗细匀称,曲线优美,不过被绳子一勒,却也充满了肉感,可以说视觉冲击与手感具备,堪称极品。这样完美的双腿搭配密密麻麻的绳子捆绑,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疯狂。

光是腿就让黑哥和他手下看直了眼睛,甚至不知道谁发出了吸溜口水的声音,而接下来的腰臀就更让他们瞪圆了眼睛。那娇挺浑圆的翘臀压在地上,柔软的臀瓣被压成了扁圆状,臀肉向两侧微微绽开,如同两团充满弹性的面团。腰间的短裙虽然将屁股遮住了一点,露出了大半部分,但这种半遮半漏的感觉反而更加充满诱惑,能激发人一探究竟的欲望。虽然那双大腿夹的很紧,但依然可以从那三角地带隐约看到性感的丁字裤,也怪不得这女子的臀部会如此挺翘,也有丁字裤的原因在里面。而翘臀往上则是柔软的纤腰,胯部的曲线在腰部向内收拢,盈盈一握的柳腰充满了女性的气息。那腰也不是瘦弱的纤细,一看就是常年锻炼过的,虽然纤细但不乏柔软,并非随意就能折断的感觉。俗话说男人看脸,女人看腰,女人的腰最能体现她的气质与状态,而眼前这样没有一丝赘肉的软腰,更是让人一下就能想象出一个气质优雅的绝世美女,黑哥和他的小弟已经迫不及待了。

陆世仁继续拉扯麻袋,一双被绳子勒的涨满的双峰很快就露了出来,再次让黑哥等人大饱眼福,绳子勒在这胸部的上下,还从乳沟之中勒过,绑出一个8字形绳圈,就像一张网绑住女子的上半身,而那波涛汹涌的双乳就从网眼中挤了出来,衬衫的扣子显然已经不翼而飞,恐怕早已经被撑掉了,而大开的领口处可以看到女子白皙的乳肉与一条深深的沟壑,浑圆而又饱满的双乳被绳子勒的一只手都不太能握住,如同两个熟透的蜜桃一样挂在胸口,仿佛能捏出水来,如果掐一下的话,恐怕会立马陷进去吧?而且明明这怎么看都是高中生校服,是绑了哪个酒家女吗,哪来的高中生胸部这么大?

此时黑哥他们也发现,女子的双臂是看不到的,不过能看到腰上的手肘,看来女子的手臂应该是被严密的日式紧缚绑在背后了,怪不得她一直就只能小范围扭动,大部分动作都被限制了。

再往上看,漂亮的锁骨之上是细长的鹅颈,再往上便是女子的面部了。随着陆世仁将麻袋彻底拽掉,女子那绝美的面容就暴露了出来。

黑发如瀑一般洒在塑料布上,像打翻了的墨水,漆黑又柔顺,在手电的照射下反射着光泽。精致的瓜子脸上,整齐的齐刘海因为挣扎而变得有些散乱,露出些许光洁的额头。细长的柳眉微微蹙起,一双媚眼有些茫然地看着四周,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如宝石般纯粹的瞳孔中透露着焦急、惊恐和绝望,在看到自己的处境后,又添了一些羞愤。琼鼻之下的樱桃小嘴,高翘的鼻梁,完全被白色的布巾蒙住了,蒙嘴布下又藏着看不到的胶带,一点都没有露出来,脑后在打着结的蒙嘴布下有另一条白布也打着结,说明着女孩在蒙嘴布下的小嘴还勒着另一条白布,是相当严密标准的双层猿辔,这也让她只能发出一声声闷哼,永远不可能说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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