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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的肉欲代偿(其二):艳丽之花、绽放之日

[db:作者] 2025-08-13 08:20 5hhhhh 1320 ℃

  一个月的日子一晃而过,当从远行任务归来的中干员们满怀热切地来后勤部寻找那个如同花朵般艳丽的乌萨斯少女,却失望而归。后勤部的干员们私下里传言那个前乌萨斯大小姐被选中加入了罗德岛的秘密部门,与他们已经断了联系, 娜塔莉亚以后不必再和他们一样在荒野中奔走,也不必每次远行前都要给自己的亲人与朋友准备遗书。

  不过说起来,其实娜塔莉亚本来也没有值得留下嘱托的友人不是吗?

  凛冬跟在因为刚刚发了津贴而吵闹着要出来买蜜酒的烈夏身后,远远望向娜塔莉亚常常驻足的树下,树影摇曳,但再也不见其人。

  

  与此同时,在奔腾着在这片大地上前进着的罗德岛本舰地下小房间中,娜塔莉亚的脸颊上已经沾满了汗珠,她曲着红肿的膝盖,一丝不挂地用手肘在地面上爬行。

  月余的调教成果初见成效,无须多说些什么,只要杜宾教官的一个眼神,娜塔莉亚便会温驯地匍匐在地上,如之前难以计数的日日夜夜之中训练的那样,在教官的指挥下做出一个有一个不堪入目的姿势。

  只是这样的温驯让博士感到不快,披散着白色长发的乌萨斯少女不时微微抬起的眼神中,只有对于杜宾教官的狂热,全然没有把自己放在眼中。

  想到这里,博士揉捏着怀中女士的手掌越发的用了些力。

  汗水也从杜宾教官的额角流下。

  昏暗的房间中,她按照博士的要求坐在正中间椅子上,下令让娜塔莉亚绕着她与博士二人,像狗一样用手肘爬行。娜塔莉亚执行的很完美,完美到令她心生悲哀。

  可是博士并没有对这个结果表示满意,杜宾知道作为罗德岛指挥官的他病态般的占有欲,他无法容忍作为玩物的娜塔莉亚,对于他的存在没有任何一点表示。

  博士的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凶狠了。

  男人解开了她的衣领,将手探进了她一度引以为傲的双峰。最初只是挑逗似的揉捏,但随着“验收”的成果一点点展现在博士面前,他的不满也被发泄在杜宾的身体上。

  博士两个指头揪住了她的乳尖,粗暴的拉扯着,玻利瓦尔的黑暗岁月让她褐色的乳首极为敏感,称得上粗暴的指尖动作非但没有让她感觉到痛苦,反而激起了杜宾火热身躯中埋藏着的欲望。

  杜宾闭上了眼睛,咬着下唇忍耐博士对于自己“工作不利”的小小惩罚,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两条大腿紧紧绷在一处,涂了黑色指甲油,珍珠般的趾尖蜷成了一团,杜宾裸露在冰冷空气的皮肤起了些疙瘩,沉重的鼻音像是对博士挑弄的无声控诉。

  “博....博士——”杜宾被折磨得几欲晕厥,哀求似得将目光投向博士。她的身体中燃烧着一团无名的欲火,燃烧着她为人的理智与尊严,只有男人的灌溉才能彻底熄灭。

  博士没有回答,只朝杜宾的嘴唇探出了指尖,杜宾没有犹豫,顺从地张开了嘴,将一博士的指尖衔在了口中。博士玩弄着杜宾的犬牙,挑逗着她的舌头与嘴唇,而人前威严的教官温驯地让博士亵玩,看不出一点不快的意思

  “好狗狗。”博士揉了揉杜宾的耳朵,细长的耳廓有些发热。

  

  博士拍了拍杜宾的手背,示意她在椅子上稍作等待,自己则走到匍匐着爬行的娜塔莉亚身边,拍了拍女孩的脸颊。娜塔莉亚在杜宾的调教下度过了一段难熬的日子,但是面容不见消瘦,反而越发娇媚动人,只是那对异色的眸子中没有了初见时灵动与机警,只剩下了空洞与藏得并不好的怨怼。

  “身为杜宾教官的学员,对待老师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更加恭敬一点呢?”博士玩笑似地一掌打在娜塔莉亚赤裸的臀瓣上,留下一个红色掌印。

  “是,是的” 娜塔莉亚在冰凉的地板上爬行,跪坐在杜宾脚边。她用纤纤玉手解开鞋带,缓缓取下了杜宾教官的高帮皮鞋。皮革与黑色棉袜所包裹着的,是一对棱角分明,线条修长的足,因为长久未见阳光,雪亮的皮肤甚至可以看到微红的血管和暗青色的静脉,它的气味算不上好,却也并不十分糟糕,娜塔莉亚抬眼看到杜宾教官半怜悯半悲哀的神采,默默无言,两只手捧着她的足弓,低头亲吻上了杜宾教官的大拇指。

  这毫无疑问是一种对她人格上的侮辱,但是经过一月以来的调教,娜塔莉亚再也升不起对杜宾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别说仅仅是含住她的脚趾吮吸,哪怕是更加过分的事,她也愿意去做。娜塔莉亚读懂了那一日她们初见时的鞭打,假使那天自己在鞭挞中露出不堪的姿态,杜宾或许便可以试将她从博士的手中救出,不必像这样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接受各种折辱与调教。只是那一日博士来的太快,也太过恰到好处。杜宾还未来得及完成对自己的拯救,便曲膝于博士身下。一想到这里,她便经不住的对这位严厉却温柔的女士生出感激的情绪,哪怕在杜宾面前展露自己软弱与奴性的一面会招来她的厌弃,娜塔莉亚仍然无法抗拒与杜宾教官亲近的的渴望。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如果与她亲近不得不接受博士的玩弄,这样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娜塔莉亚眯起了双眼,面颊绯红,生涩的亲吻和舔弄杜宾教官微微颤抖的趾间与足弓,她的神情是如此的专注,如此的虔诚,就像神官在侍奉她的女神一样。娜塔莉亚捧起女士的双脚,用脸颊在光洁的脚背上摩擦,露出了痴迷和享受的神色。

  这是惩罚?这是侮辱?或许在此时此刻的娜塔莉亚心里,现在所在做的一切都有着不同的定义。

  于是美梦被打破了.......博士可以说是粗鲁的用脚将她踹开,狠狠地踢在了她的腹部。娜塔莉亚痛苦地弓起身子,两只手护住脑袋,生怕这突如其来的殴打仍然会持续。

  可是博士没有说话,而是走到赤裸着的娜塔莉亚身边,呵斥着让她松开遮挡着的双臂同时,博士狠狠的用鞋子踩在了娜塔莉亚发红充血的乳尖

  难言的痛苦哀求声在房间中响起,杜宾不忍去听,但也不敢去阻止博士的举止。

  “看来我们的大小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变化啊,杜宾教官,你这个老师做的可不合格。”博士边说边伸手抓住了娜塔莉亚的大腿,并在她下意识想要并拢的时候粗暴拉开,让少女因为动情而湿漉漉,粘腻腻的花瓣暴露在自己面前,娜塔莉亚想要伸手推开他,却被杜宾教官远远的抽了一鞭,不偏不倚,正好抽在她的手上。杜宾走了过来,帮博士扼住了她的手腕——未知的恐惧充斥了她的内心,娜塔莉亚不知道博士要做什么,只知道即将发生的不会令人感到愉快。

  果不其然,下身很快传来了一阵翻江倒海的似的剧痛——博士三指并拢,强硬的挤开了女孩的花瓣,深入其中搅动着花心,娜塔莉亚在舔脚的时候,私处其实就已经湿濡一片,酸痒地紧。她不止一次在幻梦中期待杜宾可以戴上那种乌萨斯闺房中流行的胶质阳具,用它来狠狠地惩罚自己,可现实却是博士,一个粗鲁又病态的狂人正泄愤似的用指头搅动着女孩最娇美之处地每一寸肉褶,指甲将充血的小豆子掐的生疼。

  但在这异样的痛楚浪潮中,娜塔莉亚的小腹渐渐有了感觉,阵阵酥麻化作一股热流积蓄,在大开的私密处附近徘徊,“不要,不要——”她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不知哪来的力气试图挣扎,但博士并拢的双指没有从她的穴中抽出,压着她手臂的杜宾教官允许她自由行动,娜塔莉亚的脸涨得通红,直到快感把她送到顶点,脑海中一片空白,她的下身也像是打开了阀门一样,不由自主高高翘起,汩汩的金色热流夹杂着透明稠液,随着轻快的便溺声断断续续在空中划出了弧线,激地到处都是。

  娜塔莉亚赤裸的下半身已经湿透了,那些没有顺势排出的尿液沾湿了她好看的娇穴,两瓣柔嫩的息肉也红的厉害。博士缓缓从那儿抽出指尖,晶莹的黏液与滴滴答答的爱液从他指尖流下。

  “真是难堪,被厌恶的人弄到高潮,不正是说明了你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色情狂吗?” 博士甩甩手,把那些秽物洒在娜塔莉亚两眼翻白的面颊上,自己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一番淫戏之后,博士也有些口干舌燥,黑色长袍支起一个巨大的帐篷,不消多说什么,杜宾便温驯地爬到了他的脚边跪下,用牙齿咬开裤子拉链,整个脑袋埋进博士宽大的斗篷中,用鼻子去蹭,去舌头去舔,用嘴唇去亲吻和吮吸,抚慰着博士已经急不可耐的物事。

  娜塔莉亚的脸颊上,泪水,溺液与高潮时的春水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她刚刚从快感与痛苦的漩涡中挣脱,便听到博士催命似得话语。

  “去里屋把衣服穿起来”博士抱着杜宾的头在自己的两腿间吞吐,威严的教官体贴的伸出舌头清理着阳具顶端冠状的沟壑中,舌尖搔弄着马眼,赢来博士的赞赏。“那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

  博士的表情有些嘲弄,但在思考之前,身体先一步开始行动。娜塔莉亚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手掌捂住仍然有些难忍的下阴,脚步蹒跚地走进了里屋。自始至终她都不敢看在博士胯间献媚着的杜宾,人前威严的女士此时淫猥地撅起臀部,发出了啧啧的吮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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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的礼物对娜塔莉亚而言就像是一个恶趣味的玩笑,她知晓博士对于穿着特定服饰进行交合有着特殊的爱好,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如此昏暗的地下再一次见到那件礼服。

  它的里衬是焰火一样奔放热情的鲜红,外面确是典雅端庄的白色,金红相间的绶带勒紧了模特的腰肢,让胸部显得愈发挺拔。娜塔莉亚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在回到了高一生日的那一场晚会——作为切尔诺伯格新贵家的大小姐,她的母亲——一位体贴又温柔的妇人花费了好一番心思订制了与面前这件衣物别无二致的礼服,柔软的白纱、金蓝白红四色的绶带在闪耀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华美。那时母亲温柔的牵着她的手,将白色丝绸的手套为自己戴上,并且为娜塔莉亚整理了金红色的冠冕

  “今天晚上我的女儿会是舞会上最美的明珠。” 风姿绰约的女性这样说道,“等这场宴会结束了,我会把你的衣服好好收起来,等到你结婚那一天再给你穿上”

  “约定好了哦”彼时的青涩少女羞红了脸,伸出小指与母亲拉钩立誓。

  

  回到现实,娜塔莉亚在衣柜前有些不知所措了,她知道切尔诺伯格已经因为整合运动的诡计几近坍塌,也预料到了父母丧生于暴徒刀下的事实,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件衣服会出现在这里?空旷的房间内传来一阵夜风,吹的赤裸的女孩有些发抖,大腿内侧仍然有大滩的尿渍,走进这个房间打开衣柜时,她甚至来不及擦拭掉这些难堪的液体。

  为什么要让现在的自己看到这件衣物?母亲......母亲........女儿辜负了你的期望了.......现在的娜塔莉亚,只是他人的一个玩物.........

  女孩几乎要抱着膝盖栽倒在地上,低低的哭泣声从更衣室内的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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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会穿上那件衣服的”博士笃定地说到,伸手抚摸着杜宾的耳朵,人前威严的教官没有接话,默默吞吐博士半身的温热口腔却稍稍加大了些吮吸的力度,惹得博士发出一声略微有些难堪的呻吟。

  “真是坏心眼的小狗狗,难道你还会吃吃一个小女孩的醋了”博士呲牙咧嘴伸手撑住杜宾的肩膀,长年的艰苦训练让健美的身躯摸起来像是一根绷紧的弹簧,富有弹性且并不死板。“她已经什么都剩下了,只剩下我和你,她不会拒绝的.........你看。”

  娜塔莉亚走出更衣间,本就高挑的少女在穿上衣物后,更加显得光彩照人,女孩每踏出一步,被洁白的丝袜包裹的长腿便会从一直垂到地板的拖地裙中探出,轻轻踏在地上,但还未来得及仔细欣赏细长高跟的绰约风姿,这支纤细柔美的大腿便又藏进了宽大的裙摆中。娜塔莉亚的领口与双肩不着寸缕,锁骨很是好看 ,优雅干练的肌肉形成了迷人的身体似曲线,白皙的肌肤透着粉嫩的红,搭配闪烁着的宝石项链,美丽动人不可方物。这美丽风景中唯一的不和谐是娜塔莉亚的眼神,眉眼间不加掩饰只有无限的悲哀与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

  

  “杰作”博士感叹了一声,不知道是在说谁,又或者是在说什么东西。

  淫猥的目光顺着白色丝绸手套一路向上,定格在白花花的胸前,礼服本身洁白,衣物包裹着娇躯更是白皙美丽,娜塔莉亚的肌肤透着少许血色,好像轻轻用牙去咬,便会有鲜血从伤口中流出。

  杜宾一时看的有些愣愣的,不知不觉间唇间和指尖的功夫也慢了下来,博士暴露在空气中的那话涨的厉害,或许是因为欲望提振到一半没法及时释放,又或许,是因为刚刚走进房间中的女郎?

  总之,博士暂时对杜宾的侍奉失去了兴趣,黑袍兜帽人站起身,走到了娜塔莉亚的身边,肆无忌惮的用下流的目光扫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娜塔莉亚的肩膀,轻轻掂着她弧度优美的下巴。容貌光彩照人的女孩好像变成了木偶,竟然对这样淫猥的亵玩无动于衷。

  博士的动作越发放肆了。

  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娜塔莉亚,像是舞会上偶遇的情人的轻轻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在舞池中摇晃,周围很黑,欢歌宴舞的男男女女从他们身边经过,却无一人将目光投向角落的两人。

  这个舞伴并非良人,一见有机可乘举止便越发的过分,他将脸颊搭在娜塔莉亚的肩膀上,朝着她发红的耳垂吹气;他的手揽上她盈盈腰肢,在小腹轻浮的抚摸两下便箍住了胸前的丰满——博士感觉衣物中有什么东西有些硌手,是某种装饰品?还是某种贴身的器具?舞伴带着娜塔莉亚在舞池中越走越偏,终于来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

  带着兜帽的男人手指勾住领口,将华美衣裙的上半整个扯下,两团丰腴的雪白急不可耐地挣脱了束缚,随着始作俑者的动作在空气中弹跳。那人的两个指头轻而易举的捉住了樱红色的前端,先是用指头去戳,去点,然后在用两指揪住小心翼翼的拉扯。

  这是梦魇吗?为何自己的生日宴会上会有这样举止不端的访客?娜塔莉亚忽然有些糊涂了,大脑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如果被发现的话,父母的脸面.......自己的未来.......”她这样告诫自己,只期待这位客人的“恶作剧”不要太过分。残余的理智在一点点被蚕食,胸前些微的疼痛逐渐熟悉后,开始转化为微妙的快感, 娜塔莉亚下意识想要伸手将那对作弄着自己的双手从自己身上扯下,却发现一点力气都花不出来。

  腿脚似乎也有些麻痹了,竟然就这样半裸着上身,任由这个登徒子带着她远离人头攒动的生日会场。

  娜塔莉亚的背部贴上了一堵冰冷的墙,粗糙的质感没由来的让她感觉熟悉。墙壁的冰冷与身体的火热形成了难挨的比对,让她感觉浑身有火焰在烧。

  冰凉滑腻的舔舐感从她的脖颈处传来。

  裙摆也同时被掀开,男人的手撩起繁复的裙摆,探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有风.......为什么下半身冰冰凉凉的,难道今天换上庆典礼服时忘记穿上内裤了吗?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

  自欺欺人的梦也该结束了。

  当博士撩起娜塔莉亚繁复的裙摆,勾起女孩柔软紧实的大腿,并将自己的半身抵住湿漉漉的花心入口的时候,他伏在娜塔莉亚的耳边这样说道。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简单且直白,闲余的手托住娜塔莉亚的臀瓣,往自己的方向推,自己的腰则向前一挺.........女孩未经人事的柔软的蜜穴便被博士撕开。

  尖锐的疼痛把娜塔莉亚混沌的意识带回了现实,再如何欺骗自己,梦总有醒的时候,泪水在博士夺走在她身体的瞬间喷涌而出,曾经与母亲约定要在出嫁日穿上的礼服,如今却在这个黑暗的地下成为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博士玩弄自己的陪衬。

  下腹疼的厉害,一个滚烫粗野的物事如同一把尖刀插进了她的身体之中,娜塔莉亚的知觉前所未有的敏感,那令人厌恶的物事每每在她体内抽动,她都能感受到一阵撕裂的痛楚。

  来吧,就这样占有和摧毁我,让我就这样死在这里,死在这个阴暗的地方,如此一来,我曾经的罪孽或许也就可以洗清,不必再继续接受折磨。娜塔莉亚这样想到,抓着博士后背的手也用了数分力气,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中。

  可以预料中的侮辱和斥骂并没有到来,紧紧把她压在墙壁上的博士反而极富温情的舔掉了她眼泪。

  “我喜欢你这副模样”博士的笑容很是可恶,但话语却不像是在嘲弄。

  娜塔莉亚被平放在了地面上,博士一件件地解开她的上衣,把她剥成一只赤裸的羊羔。宽大的粗糙的手掌抚过她的腰,抚过她的胸脯,最后抚上她的脸颊,博士亲吻着娜塔莉亚的唇,却并不凶狠,变了性子似的予取予求,老练的勾住娜塔莉亚的舌尖含在牙齿之间,交换着彼此的味道。

  这种感觉似乎可以被称作缠绵。

  身体好像热起来了,娜塔莉亚觉得自己大概产生了错觉,但是被填满的充实感逐渐取代破瓜的疼痛,一点点的占据所有的感官。充实的尽头是无名的焦躁,嵌进博士后背指甲也不由得放松,她不敢去看博士现在表情,只觉得屈辱中竟然有些微的温暖。

  “只要你能够好好做一个合格的宠物,这点慈悲我还是可以施舍给你的,娜塔莉亚”

  博士的手再一次攀上了娜塔莉亚的臀瓣,这一次的动作却格外的温柔。滞留在女孩体内的阳具开始缓缓的抽出、挺入,初时幅度并不大,节奏也相当舒缓,博士观察着娜塔莉亚的眉眼与神情,控制着下半身的挺进。

  她已经开始逐渐放松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酥酥麻麻的滋味在破瓜之痛过去之后开始由下半身传来,粉嫩的蜜裂被扩张到极致,每每博士的半身微微后退,都会带出少量初红和半透明的爱液。阳具顶端的冠状肉槽也在刮擦着蜜穴中的软肉,娜塔莉亚不自觉有了小声的喘息,断断续续的快感随着博士逐渐放纵的动作,越发频繁的涌了上来。

  她觉得这样的叫声很难堪,那不是一个合格的贵族淑女应该发出的声音。

  可是身体的反应无法作假,博士已经勾起她的腿弯,半强硬的将她身体分开,以俯瞰的姿态扭动着腰肢,将那滚烫的物事一次次抽离又挺进她的身体。白的晃眼的娇躯像是风暴的中摇摆的树,冲击把她的臀瓣撞击地通红。

  她不敢看博士了,光是想象都可以预料到他脸上是多么可恶、多么肆无忌惮的笑容,今天这一景象,或许在他第一次敲开她的房间门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期待着了,被夺取了第一次的女孩双臂交叠着遮住面孔,胸前的一对丰满随着男人的冲击而摇晃。

  娜塔莉亚听到了赤足走来的声音,面前投下了一个巨大的人影。

  比她更加有力的双手抓住她的手臂掰开,强迫满脸泪痕的她看向自己。杜宾神情复杂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不要,不要看”强烈的羞耻看让娜塔莉亚用沙哑的声音向杜宾喊道,可是这位威严又可敬的女士并没有回避的意思,她跪伏在娜塔莉亚的身边,一只手抓住跃动的胸脯,然后张开嘴含住了乳尖。

  触电似的感觉从尾椎窜了上来,让娜塔莉亚的皮肤表面起了细小的疙瘩。

  杜宾的舔弄相当的富有韵律,先是吮吸,然后用舌尖围绕着乳晕打转,她时而用牙齿轻轻地撕咬,时而用舌尖刺进乳首的凹陷中探寻。

  娜塔莉亚的理智边界彻底崩溃了。

  她不想再去考虑父亲曾经对她反复强调过的贵族礼仪与姿态,也不想再考虑母亲与她约好的诺言,娜塔莉亚只感觉自己在融化,像是烤盘上一块软趴趴的黄油,究竟是谁来品尝自己,究竟要怎样烹调都无所谓了,这样便好,就这样在快感中沉沦吧。

  娇媚的鼻音与喘息逐渐大了起来,少女的矜持被摧毁了。

  博士抱着娜塔莉亚的足,鼻尖贴着踝处耸动,贪婪地嗅着少女身上的味道,与此同时,下身也仍然毫不停歇,肉体与肉体的拍击声一刻不停。女孩的私处已经一塌糊涂了,细长的蜜裂被扩张到了极致,蜷曲的少许阴毛也被两人的爱液打湿,每每博士的长枪挺到深处,在狭长窄道尽头的软肉上打着转,娜塔莉亚的身体便会触电似的痉挛。

  热流从二人的交合处涌了出来,滚烫的阴精洒在博士的龟头上。娜塔莉亚迎来了初夜后第一个高潮。她的眉毛因为着突如其来的泄身而紧蹙在一起,两条修长的腿也挺得笔直,娜塔莉亚的嘴唇吐出如泣如诉的颤音,像是在为这次的泄身宣告。

  女孩的小腿耷了下来,无力地垂在博士的掌中。

  “博士.........”杜宾小声呼唤着博士,撅起的臀瓣轻轻摇晃了两下,在黑色长袜的交界处,那里也被湿濡的水渍沾湿,杜宾纤长的指头从臀瓣上耷下,轻轻按揉着两腿间的隆起。

  博士没有犹豫,抓住杜宾的脚踝将她扯到了身下,两只手紧攥住丝袜一扯,生生撕开了一条口子,杜宾教官今日的内着是明艳的紫色,用手指剥开内裤,散发着浓烈雌性味道的蜜穴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这个流程博士已经与杜宾走过太多次,轻车熟路,提枪上马,博士在杜宾的肩膀上轻轻一按,让她上半身匍匐在地上,自己则勾住她的腰,将她的臀托起。

  满足的闷哼声在房间中回荡,接着便是放肆的呻吟声。

  .........................

  

  ————————————

  娜塔莉亚做了个噩梦,梦里她回到了那个幽暗的长廊。

  彼得海姆的封闭已经持续了两个星期,在最初的动乱与恐慌后,贵族阶级的学生们联手在学院物资储备最充足的学生会建立起了大本营。作为身份显赫贵族家的女儿和学生会长,她理所当然的被推上了领袖的位置。

  那段时间她处理了许多资料——来投奔学生会组织的名单,校园内还储存着的补给数量,对于校园内其他学生团体的处理方针,繁杂的事务和本就拮据的补给让她没有精力去关注周围的事务,等到有一天晚上她因为饥饿而苏醒,这才发觉平时总是跟在自己身后献殷勤的那个、子爵家的儿子并不在她身边。

  她扶着墙壁想去厨房找些吃食,可以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到了学生会的地下,这里在动乱未发生的时候是用来堆积杂物的空间,而在动乱发生后,无暇顾及身遭,一门心思放在如何让更多她所领导着的小团体幸存下来的娜塔莉亚更是很少在这里往来。

  幽暗的长廊中有女孩的哭泣声,不止一个。

  麻木的思维开始逐渐苏醒,娜塔莉亚感觉到了恐惧。她下意识地放轻了自己脚步,似乎黑暗中潜藏着噬人的凶兽。

  哭泣声越发的近了,她不由得摒住了呼吸,在好奇心与惶恐的驱使下从窗户的缝隙中向内窥探。

  里面是满地横陈的白花花的赤裸身体,五个学生会的男学生正围着几个衣不蔽体的女性施暴。她们被捆住了手腕,蒙住了眼睛,堵上了口鼻,男人们或站或坐,像狗一样趴在她们姣好的身躯上耸动着下身;肉体撞击着肉体,肉体凌虐着肉体,角落中两个人围着一个哭号着的女孩嬉笑,当两人侧过身子,娜塔莉亚看到他们用把一只酒瓶塞进了她的私处;娜塔莉亚的注意力又被另一个角落的哭泣声所引走,那是与学生们不同的,丰满且成熟的女性身躯,她记得那是男学生们在下课后的走廊上用下流的口吻指指点点过的某位乌萨斯语教师,在动乱发生后来向学生会们求助的名单上,似乎也有着她的名字,但那位总是带着眼镜,笑容款款的女士不见了,出现在娜塔莉亚面前的是一个手臂被折断,满身血痕的女人,娜塔莉亚的副会长正跨坐在她的两腿之间,强硬的插进她松松垮垮的后庭。

  房间的暴行仍然在继续,娜塔莉亚看着他们互相交换彼此的玩物,用各种各样的器具在她们温热的身体留下自己的痕迹,娜塔莉亚看着他们走道隔壁房间,拖出一个衣不蔽体的女孩撕开她的衣物,在讨饶和哀求声还未来得及传出时把下身插进她的口中。

  娜塔莉亚有些想吐,甚至怀疑自己所见的到底是不是真实。

  她跌跌撞撞的在长廊中奔跑,想逃离这个可怖的深渊,却在上楼的阶梯上遇到了赤裸身体的副会长,那个子爵家的孩子

  “会长都看到了吗?”他噙着不明不白的笑

  娜塔莉亚不敢言语,后退几步,贴在冰冷的墙上。

  “不说实话的话.........” 那个男人走近了

  娜塔莉亚惊慌的看向周围,可是走廊两侧都只有无尽的黑暗。

  “可是要吃点‘苦头’的”

  娜塔莉亚感觉一阵窒息,眼前再度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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