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今天早上，负责喂养小马是藍色头发的女仆──杜鹃。

杜鹃一进入马房，就摇钟叫醒了还在乾草堆上熟睡的奈娜。

“呜……”被吵醒的奈娜发出了哀怨的叫声。

藍发的女仆没有管奈娜的抱怨，只是冷冷地停下了在微微震动的玩具，松开了奈娜双腿，打开了贞操带的下半部分，把三根棒子拔了出来。

“呼啊……”

下身的棒子一消失，奈娜立即发出如释重负的嬌喘。

杜鹃沉默地收起了三根棒子，解下在墙上的牵引链，把奈娜拉到马房用来清洁的地方。

女仆打开水管，冲洗乾净奈娜身上和下体的脏东西后，就关上了水管。

奈娜甩了甩身体，甩乾身上的水珠，马尾辫和马尾也摇晃起来。

她愈来愈像一匹马了。

藍发女仆擦乾了奈娜的身子，重新锁好贞操带，才将少女押回马廐。

将长长的牵引链锁回墙上后，杜鹃拿掉堵著奈娜嘴巴的马嚼子，随手把今天早上的早餐牛奶以及一些牛油和果酱吐司倒进马槽。

“吃吧。”

如此冰冷的态度让小母马非常不开心，奈娜吃得比平常快很多，只想快点送走这个家伙。

吃完后，杜鹃飞快地擦乾奈娜的小脸，把马嚼子放回她的嘴巴中，就拍拍手上的灰尘，离开马廐。

“主人让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将会接受马奴的礼仪训练。”

一说完，就锁好马廐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呜……啊……”奈娜像小动物一样发出不高兴的叫声。

少女一直从杜鹃身上感受到不信任和冷漠，令她很不舒服。

更重要的是，如果是杜鹃负责喂食或喂水，她一定没有加餐和额外的点心可以吃。

可是没有办法，即使是女仆，在地位上仍然比身为马奴的她高，奈娜不可能，也不准提出意见让杜鹃不要来。

不过即使自己的身分这么低下，奈娜却没有逃走的想法。

也对，在这里虽然会被拘束，被奴役，还会被调教，不过有饭吃、有一个地方可以睡觉、主人和女仆们也对她很不错。

不用再担心有什么小混混半夜会对她不利，不用再担心下一顿饭该怎么办，也不用因为饥饿而睡不著。

就算这是舍弃了自由，尊严和人类的身分换来的，奈娜也不想回到原来那种生活了。

「算了。」

奈娜不再想那个冷冰冰的家伙，自己站了起来，开始在马廐绕圈走。

对于不能离开马廐的少女来说，这大慨是为数不多可以做的活动了。

然而在一个星期前，她可是白天都要束缚双腿和插著棒子的。

幸好随著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奈娜也慢慢得到了庄园的一部份信任。

不但晚上不用再封锁听觉和视觉，早上开始也获准解开双腿和拔掉玩具棒子。

牵引铁链也变得很长，容许奈娜在整个马廐中走动。

不过睡觉的时候仍然要束缚双腿，下身也得插入棒子。

至于棒子如何工作，就得看晚上最后一次负责喂水的女仆作出的决定。

也就是说，那位女仆将会得到调教小马的权力。

玛格丽特也只立下一条规定，就是不准伤害马奴。

虽然女仆们都兴致勃勃地玩弄这只小马奴，不过倒是没有太为难这一只可爱又温驯的小母马，而且一定会先用点心安抚她。

倒不如说，奈娜成为马奴的短短几天，就已经得到了她们的欢心。

原因也很简单，先不说奈娜一直都是听听话话的，就算是有女仆要欺负她，少女也只会作出可爱的反应和惹人怜爱的求饶，从没有正面反抗过女仆们。

而且，奈娜还有两点很吸引人，就是非常爱撒娇和非常贪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的她一直是孤苦無依，奈娜一看见主人和女仆们，就会下意识的依赖她们。

通常就是躲在主人们的怀里和求她们抚摸自己的脑袋。

另外，奈娜以往过著有一顿没一顿的生活，所以她非常喜欢吃东西。

只要女仆们用点心和食物引诱一下，奈娜就会不停地撒娇，以及乖乖接受她们提出的各项要求。

曾经就有一位女仆，在晚上恶趣味地要她在寸止到早上和没点心吃之间选，奈娜就毫不犹豫选了前者。

如她所愿，奈娜吃完美味的芝士蛋糕后，就被束缚著寸止到早上吃饭时间。

至于女仆问她后不后悔，少女只是坚定地摇头。

于是除了杜鹃之类的顽固份子，大部分女仆都很爱奈娜这只小马奴，甚至休息时也会到马廐看看她，逗她玩以及喂她吃东西。

然而女仆们很忙，大多数时间她都只是独自一人在马廐待著。

可是马廐没有什么事可以做，除了走动和睡觉之外，因为嘴巴被堵得结实，连自言自语也不行。

最多只能哼一下歌，如果称那些鼻音作歌的话。

有时奈娜会扯扯锁链，渴望可以出去晒一下阳光，可惜固定铁环结实得很，她怎么拉扯都没有用。

尽管少女没有向女仆提出抗议，但庄园里的大家也能感受到小马的失落。

因此奈娜还是有点期待礼仪训练的，总比无聊好。

＊＊＊

下一次女仆喂水完毕时，忽然解开了锁在墙上的牵引链。

少女也心领神会，自行用双腿从跪姿站了起来。

因为没事可做的关系，这是她自行领悟的。

女仆把奈娜牵了出去，让她接触到了久违的阳光。

“呜啊～～”

奈娜发出了极为舒适的呻吟。

「阳光好温暖啊～～」

然而快乐时光很短暂，奈娜被牵了一段距离后，带上了一架马车。

女仆用皮带把奈娜双脚的脚腕和膝盖上下牢牢地束缚之后，将她按跪坐在地上。

牵引链也被拿掉，用绳子绑上项圈，再短短地连在地板的铁环。

地板也有一双脚镣，可以铐在脚腕皮带的上方，这样奈娜以只能大腿和小腿折叠，上身压在大腿上，球型捆绑（ball tied）的姿势固定在地板上。

最后女仆用三根长长的皮带勒在大腿下方，压在背后拉紧扣好，加上额外束缚。

“呜……”

虽然奈娜大慨猜到会被送到哪，但是即将远离熟悉的地方，难免有些不安。

“不用害怕，小奈娜。”女仆温柔地抚摸著小马的脊背，“学好礼仪之后，你就能回来了哦。”

奈娜的身体在女仆的安慰下慢慢停下了颤抖，随后的是肯定的呻吟声。

“那么，我们等你回来。”

女仆也像鸢尾一样，轻吻奈娜的脸颊，再摸了摸她的头发，就离开了马车。

随著马车的布幕拉上，马车陷入了黑暗之中。

然后是正宗的马发出啼叫，然后拉动马车前行。

「马拉动马车，载著小马走，哈哈哈……」

“呜哈哈……”

奈娜被自己心中这个无聊的笑话逗笑了。

一路上，奈娜再次陷入无事可做的情境，便闭上了眼睛。

这时少女进入了一个专注的境况之中。

她忽然发现马车行动的杂音无法阻挡她的听觉。

奈娜清楚听见了外边的鸟叫声、风吹著树叶的声音，到后来大街上行人的喧嚣声、其他马车的行车声……

这种感觉让奈娜感到很神奇，是不是以后可以有能力入屋偷……

「不对，我已经是主人的马奴了，还用偷东西吗？」

＊＊＊

在奈娜的胡思乱想之中，马车到达了目的地。

接著两个男人上了车，把奈娜的牵引绳和其他束缚解开，然后把她扛了下车。

下车之后，男人便放下奈娜，让她自己站起来。

奈娜也很快调整好了身体，再次站稳，男人们才把她拉到下一个地方。

少女没有多少时间打量周围，就被牵到一个像谷仓一样的地方。

两人把房子中央吊著的长链简单扣上了项圈，将她固定在谷仓中央。

接著拆掉了马具口衔上的视野遮挡板，把一个皮革眼罩蒙著奈娜的双眸，最后再解掉项圈上的绳子。

确定所有东西都是扣好后，两个男人就离开了谷仓，留下奈娜一个人站在中央。

“呜呜呜……”

少女扭了扭身上没有变动过，仍然是用一开始的方式拘束著的双手，双脚不安地互相磨蹭。

长链不算很短，却令奈娜不能坐下或逃跑，只能站在谷仓之中。

啪搭……啪搭……啪搭……

突然一个靴子的声音吸引了奈娜的注意。

似乎有人来了。

啪搭……啪搭……啪搭……

那人毫不掩饰自己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走向了奈娜，然后围著她绕圈，好像在打量著她。

“呜……”

面对未知的陌生人，奈娜有些不安，下意识地低头缩了缩脖子，上身也有点驼背。

啪！

“呜啊！”

不知道什么东西打在奈娜的屁股上，令她疼得叫了起来。

如果不是铁链的牵制，很可能就摔倒了。

经过艰难的调整后，奈娜总算重新站稳了脚步。

啪！

只是，迎接她的又是一记臀部的拍打。

“呜！”

不过这下比刚刚轻多了，比起惩罚，更像是警告。

“谁让你低下头了？站好！”一个严肃而冷清的女声发出了命令。

然后不知道什么东西扫过了她的背。

害怕又被惩罚的奈娜立即站直身子，不敢再驼背。

那东西又转而抵著她的下巴，让少女在引导下抬起脑袋，直至被蒙上的双眼直视前方为止。

“双脚合拢，脚尖对著前方，双腿保持站直！”

“呜！”

少女立即乖乖照办，双脚并拢脚尖并排，踮著的双脚用力站直。

因为奈娜一早已经在街头逃窜和飞詹走壁中习惯了使用双腿，加上最近营养充足，双脚居然没有一点颤抖。

刚刚身体表现的畏缩和胆怯也被这个站姿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精神奕奕和英姿焕发的小马。

那个女性又围著奈娜走动，似乎检查著奈娜有没有不正确的地方。

“你的底子不错，可以跳过习惯踮脚的基本训练。”那个女声满意地说。

“你要记住，在公众场合和面对陌生人中，永远要保持这一个站姿，不可以死气沉沉和胆怯。”

接著这个女性解开了奈娜的眼罩，少女眨了眨眼睛，重新适应著光明。

女性把眼罩放在一旁，将视野遮挡板安装回去。

奈娜这时才看清面前的是什么人。

女性穿著一件白色衬衫打底，外头穿著一件黑色的长袖外套，下身穿著白色长裤，双脚穿著一对马术靴，长长的头发也绑成一个干练的马尾辫，手上还拿著一根长长的鞭拍(注1）。

如果有在马场工作过的人，一定可以认出这一身行头就是标准的马术服。

“呜……”

虽然奈娜口中仍然漏出了不安的呻吟，但身体没有重新弯下去，仍然保持现在的姿势。

“很好，即使面对陌生人，姿势也没有走样，看来有记住我的话。”

“比起那些只会反抗的烈马，和只会哭泣的胆小马，聪明的小马教育起来简单太多了。”

女性的鞭拍轻拍一下自己的左手，自我介绍道：“我的名字是奥诺拉，是伊莱文马场的一名驯马师。”

“我奉玛格丽特小姐的请求，教好你身为马奴的礼仪。”

“你要记好，你的一言一行，都是代表著你的主人，任何错误的礼仪，都会令你的主人蒙羞。”

“而我……”奥诺拉把鞭拍抵著奈娜没有被包裹的胸口，“会把礼仪烙印在你的内心深处，让你时时刻刻铭记于心。”

“呜……”

奈娜发出小小的呻吟声，然后缓缓地点头。

要是惹怒面前的驯马师，除了受苦，没有任何意义。

“首先。”奥诺拉的鞭拍移向了右腿，“马奴不需要用说话和摇头晃脑来表达自己。”

“如果你想表达同意，就用力踏一下地板，否定就踏两下地板。”

“表达之后，你必须要回到基本的站姿。”

“明白了吗？”

奈娜本想下意识地点头，立即如梦初醒地刹停动作。

随后笨拙地用右腿踏了一下地板，再回到原位。

奥诺拉严肃的面容浮现了浅浅的微笑。

身为一名优秀的驯马师，她最喜欢这一种聪敏又乖巧的小马。

她们除了讨人喜欢，也比其他马奴更容易教好。

“不错，第一次不习惯是正常的，多用几次就行了。”奥诺拉收回了鞭拍，“接下来，是一些基本的礼仪。”

“现在把你的右膝盖抬起，马蹄靴尖碰著地上，小腿和脚面保持笔直。”

奥诺拉又再拍一下奈娜的右腿。

啪。

“呜！”

奈娜把右膝抬高，马蹄靴尖轻碰地板，但是因为柔软度不足的关系，小腿和脚面无法蹦直。

但是少女没有抱怨或抗议，只是尽力强迫自己蹦直右脚，眼角流出泪珠也没有哼声。

“可以了，放下吧。”驯马师对于奈娜的表现非常满意，“我看到你已经尽你所能。”

“你的主人很幸运，可以得到你这样一匹温驯的小马驹。”

“呜呜呜～”

放下马蹄的奈娜兴奋地叫著，身姿也不自觉地走样。

当然又是一记鞭拍打在她的屁股上。

“呜啊！”

“小马无时无刻都要优雅。”奥诺拉用鞭拍在奈娜的臀部上打著圈，“要是得意忘形，就会受到惩罚。”

“明白了吗？”

“呜……”

啪搭！

奈娜乖乖地踏了一下地板，重新站好。

“如果你想表达你的骄傲，可以微微昂起脑袋，加上呻吟也是可以的。”

“不过不要昂得太高，不然太过嚣张可能会引起其他人的不快。”

“因为每个人的接受程度不一样，你必须自行掌握好那个度量。”

“表达情绪的礼仪待会再教你。”奥诺拉转而轻拍奈娜的左腿，“现在抬起你的左膝，同样靴尖碰著地板，小腿和脚面保持笔直。”

少女闻言照做，可是左脚的柔软度更差，完全不能笔直。

“嗯……完全不合格……”奥诺拉不满意地撇了撇嘴巴，“放下吧。”

“呜……”

“不，这不是你的错，这只是提醒我要安排你的柔软度训练而已。”

驯马师摸了摸小母马的後背，安抚著有点沮丧的她。

“我来解释一下，如果小马被使用途中等待命令，以及在正式场合守候的时候，就必须要做这个动作。”

“场合越正式，脚尖的落地位愈前，而幅度由小马自己定夺。”

“是的，很多礼仪都要你决定执行的幅度。”

“你是马奴，不是提线木偶，你必须要有判断力和应变力才行。”

驯马师忽然大胆地解开了奈娜项圈上的固定链，丝毫不怕马奴会攻击自己。

“既然这一个动作现在做不到，先做下一个动作吧。”

奥诺拉又用鞭拍拍了一下奈娜的右大腿，命令道：“把右腿向身后划出半圆，放到左脚后方，然后双脚微弓同时微微鞠躬。”

“动作不要太快，流畅和优雅才是重点。”

驯马师每一个命令都是伴随著鞭拍的拍击，引导著奈娜的动作，同时告诉她反抗会有什么后果。

这种温柔和严厉并存的动作，令温驯的少女不自觉地跟著对方的指令。

可惜一直流浪的奈娜没有接触过相关的知识，同时因为束腰的限制，令她的动作不够标准。

奥诺拉一丝不苟地命令奈娜重复动作，不厌其烦地提醒她的错误。

如果重复了错误，鞭拍也会毫不犹豫拍在小马的身上。

“很好，合格了。”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奥诺拉终于满意了。

“呼……”

奈娜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再次回复了站姿。

只是双腿也开始微微打颤，嘴巴紧紧咬著马嚼子，呼吸变得有些沉重，可爱的小脸也出现了疲乏。

长时间踮脚，笔直地站著，加上刚刚的练习，还是消耗了她很多体力。

“接下来我会多教你一个动作。”驯马师当然也察觉到小马的情况，“然后就可以休息一会了。”

“这是你顺从和努力的奖励，我教过的大多数母马，基本都是只有惩罚呢。”

啪搭。

奈娜已经没心情呻吟，但仍然用力踏了一下地板。

“非常好。”奥诺拉拿起了鞭拍，轻拍了一下少女的右腿，“右脚向身后划出半圆，弓步蹲下，尽可能弯腰鞠躬。”

“记著动作同样不要太快，保持流畅和优雅。”

“呼……”

奈娜重重呼了一口气，进行了奥诺拉的命令。

有著前一个动作的的基础，奈娜的动作顺畅了很多。

“保持著这个姿势，不准动。”

“呜……啊……”

少女发出了气若游丝的嬌喘，但仍维持著这个动作，遵行著驯马师的指令。

不过奥诺拉一直没有发出下一个指示，只是让她继续维持这个姿势。

渐渐地，奈娜的双脚出现无可抑制的颤抖，美丽的双眼开始无神起来，呼吸愈来愈急促。

但是她用著最后的意志坚持著，没有让姿势完全走样。

“可以了。”

“嗯……”

奈娜这才发出微弱的呻吟，但正想站起来的时候，双脚一软，向旁边摔倒。

幸好奥诺拉稳稳地接著她，让她轻轻坐下。

“呜呜呜……”

小马的眼角闪著泪花，身体本能地扑进奥诺拉怀里轻轻磨蹭。

似乎希望驯马师可以高抬贵手，原谅她的错误，不要惩罚她。

“放心吧，我的目的是训练你，不是折磨你。”奥诺拉轻轻摸著奈娜的头发，波澜不惊的眼神流露出了宠溺，“我不会对乖巧的小马施加无理的惩罚。”

“相反，本来在马廐外，在没有允许前，马奴是只能跪坐的。”

“现在我准许你坐下，作为你的奖赏。”

“呜呜……”

由于奈娜不知道感谢的礼仪，唯有用被封著的嘴巴回应。

“想表达感谢，可以用我教你的第二个动作来回应。”

“这个动作是敬礼，用于表达谢意，以及对你主人的仆从，其他马奴和地位不高的客人行礼时使用。”

“如果双腿被拘束著，只用跪坐好，微微鞠躬就行。”

奥诺拉解释时，手熟练地用皮带捆绑著奈娜的双腿。

“而刚刚的动作是正式敬礼，用于正式场合、你的主人及其家人，还有向其他高地位的客人和驯马师时使用。”

“弯腰的幅度愈大，代表对方的身分愈崇高，弯腰的幅度也要交由你自己判断。”

“没有对方的允许，绝对不能起来，也不可以主动请求，你方才就做得很好。”

“同样双脚被捆绑的时候，同样只需鞠躬就行，不过幅度要尽可能大。”

“至于使用什么敬礼动作，也是交给你自己决定。”

“没错，虽然你是马奴，但是和一般的奴隶不同，当你依附于你的主人名下时，身分也会比一般人高贵许多。”

“因此你不用惧怕一般的平民百姓，也不用对他们太过毕恭毕敬。”

随著奥诺拉侃侃而谈，转眼间奈娜的脚腕、膝盖上下和大腿就被牢牢绑好了。

“对了，要是在马廐之外的地方休息，必须要拘束双腿，防止你逃跑和时刻提醒你的身分。”

“当然主人开恩的话，又是另一回事了。”

奥诺拉最后轻轻摸了一下奈娜的小脑袋，就离开拿水去了。

休息的时候，奈娜牢牢记著奥诺拉的指令，只是坐下，没有躺下来。

驯马师回来的时候，看著小马理解了她的指示，也感到非常满意。

＊＊＊

休息一会之后，奥诺拉又教了奈娜更多的礼仪。

包括了表达不同的情绪、例如兴奋是双腿交替摩擦一次马蹄靴。

充满自信是抬起右脚，用力踏在地面上向后滑动，再用力踏回原位之类的动作。

奈娜尽力地记住这些礼仪，并在不停的练习中熟练起来。

少女勤奋的模样同样激起了奥诺拉的热情，不再把训练当作差事，更加认真地训练奈娜。

不经不觉，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了，今天的训练也告一段落。

被操练了一整个下午的奈娜在清水的冲洗下洗净了身上的汗水，然后被带回了她的马廐。

她的主人玛格丽特已经特别交代好，因此奈娜是住在一个单人的大型马廐中。

吃的东西也是专门烹饪的美食，甚至还有按摩师专门按摩小马的双腿。

这种宠爱的程度，一度让见多识广的奥诺拉也有些瞠目结舌。

不过经过今天的训练后，奥诺拉完全理解玛格丽特的想法了。

谁不喜欢这样的一匹可爱、乖巧又努力的小马呢？

更重要的是，奥诺拉也曾经训练过不少温驯而用心竭力的马奴。

但是她们大多都是奴隶市场中买来，而奴隶商人很明显不会悉心照料她们。

教会行礼、表达情绪的静态礼仪已经是极限了，虚弱的体能无法支撑她们学习行走之类的动态礼仪。

最后，她们都只能作庄园的观赏宠物马。

当然奥诺拉也不会责怪她们，因为她们已经尽力了。

而体能强劲的大多数都是烈马，要驯服她们可不是容易的事。

到最后基本都是用严苛的惩罚，教好她们动态礼仪，让她们当拉车之类的劳动马。

然而奈娜这只小马，同时有著观赏宠物马的温驯和劳动马的体能，奥诺拉已经看到了她的潜力。

不止是静态礼仪、动态礼仪也可以学得会。

甚至是成为高级小马的必备礼仪，也是最困难的礼仪──让人骑乘有机会可以一试。

每一个驯马师都视训练出高级小马为最高的荣耀，不过好的苗子可遇不可求。

现在这个机会就在奥诺拉眼前，怎么可能不心动？

因此她把训练计画重新编写，把观赏宠物马改为高级小马的训练日程。

至于我们的小母马奈娜？

她在自己宽敞的马廐中，享受完按摩后，美美地休息呢。

而脑海仍然在复习今天学习的礼仪。

当少女把它们牢记在内心深处的时候，就很难再回到人类的生活习惯了。

不过有宽敞的房间、有美食、还有人替她按摩，这可是在以前身为流浪者想也不敢想的待遇啊！

于是这个小小的哲学难题就在奈娜脑海中消失不见了。

只不过睡觉之前，工作人员拿了一个训练双脚柔软度的小器具（注2），铐在脚腕的固定皮带上。

这个训练器具是一个脚铐加上一片向脚尖延伸的厚铁片，到达脚背的中部左右。

铐上器具之后，奈娜的双脚便被厚铁片向下顶著，无法变回最自然的姿势。

这角度还是最轻的，之后的器具会慢慢加大，最后和脚尖完全垂直，来让奈娜可以完全蹦直双脚。

只是因为马蹄靴底是铁制的，铐上训练器具的奈娜将完全不能走路。

因此铐好训练器具之后，工作人员贴心地把少女放在乾草堆上。

不过为了给马儿来个下马威，双腿的拘束和固定在墙上的牵引链仍然存在。

然而玩具则一个都没有安装，因为贞操带只有坎貝尔庄园才能打开，即使是驯马师也没有资格玩弄马奴的私密之地。

就这样子，奈娜在今天训练的疲劳中打了一个不算呵欠的呵欠，沉沉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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