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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托】狂雨夏夜(五)

[db:作者] 2025-08-13 08:20 5hhhhh 8500 ℃

前排提醒:含有托马性转以及bg的H情节且比重较大,行文简单粗暴低俗下流,主打个人xp释放,请酌情观看,十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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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本来以为绫人从那天以后会有些回避自己,但是绫人对他还是如从前一般亲近,似乎并没有被托马的告白所影响。

绫华看着他们,偶尔会用折扇遮住半张脸,偷偷露出会心的笑容。

真好啊,两个人能够心意相通本来就是极为难得的事情,不管兄长大人最后的决定如何,她相信他们一定能够善终。

社奉行事务繁忙,无论是绫人还是托马,都不得不为了各种工作而奔波。托马离开花见坂,正准备回到神里屋敷,却在街头感觉到了不少不怀好意的目光。

他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四周,发现不少路过的人都在刻意躲着他,窃窃私语。类似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特别是刚到稻妻那几年,因为自己外国人的身份他可是受到过不少偏见呢。只是现在锁国令早已解除,稻妻的外国人已经很常见了,怎么还会有人用那样的眼光看待自己呢?

难道说……

托马想起茶会那天,佐藤惠优撞见他和家主大人相拥在一起时的场景。是佐藤小姐将这件事宣扬出去了吗?托马心下一紧,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绫人回来时,托马正在书房翻阅着终末番呈递上来的公文。托马虽然不能直接调动终末番,但这一点小小的“特权”还是有的。

“怎么了?一脸严肃。”绫人调笑道。

“坊间似乎有一些不太好的传言。”托马拿出几份文书请绫人过目,“我有些着急,所以擅自翻阅了这些东西……”

“无妨,托马看到的话没什么关系。”绫人并不介意,拿过文书来粗略扫了几眼,“嗯……神里家家主与家政官有不正当的同性关系,同时还使未婚的女性有孕……哎呀,这可怎么办呢。”

“家主大人。”托马抬眼看他,“如果只是家主大人和我之间的传言,我倒还是能理解,也许是那天佐藤小姐将自己看到的事情说出去了。但是家主大人使未婚女子有孕……我认为这样的传言能传出去有些蹊跷。”

“托马的意思是,那天来给你检查身体的医生将此事传了出去,是吗?”绫人问。

“是的。”托马点点头,“所以我想请求去调查这位医生的去向。”

“不必。”绫人摆手,“已经有人向我汇报了,他失踪了。似乎是被什么人带走了呢。”

“什么?”托马感觉事态复杂了起来,“那我们要马上去追查吗?”

看着托马努力沉思的样子,绫人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好啦,托马不用这么紧张。那位医生八成就是被宣扬这些传言的人带走了,并且作为传言的关键证人,他的性命安全还是有所保障的。这些人这样做的目的肯定不单是为了破坏神里家的声誉,而是为了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好处。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冷静,等待时机便可。”

“也就是说,只要我们按兵不动,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见流言无法影响神里家,肯定比我们更着急,那时便是我们的机会。”托马说。

“没错,不愧是托马,一下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绫人赞赏道,“现在敌暗我明,贸然行动难免打草惊蛇。这些人的身份我也大致有了猜测,他们以为我会在乎这些流言而自乱阵脚,真是太不了解我了,呵呵。”

“家主大人,真是厉害……”托马垂眸,“比起家主大人,我还是考虑得不够周全。”

绫人看着托马双手紧紧握拳,于是拉过他的手让他松劲。只见托马的掌心被指甲印出了深深的血痕,看样子是使了很大的力气。

“看得出来,托马确实很不开心。”绫人轻叹。

“对不起。”托马移开了视线,“我被传流言倒是没什么,毕竟以前已经习惯了。只是这些流言和家主大人有关的话,我实在没有办法坐视不管。”

“好啦,我知道托马是在担心我。”绫人浅笑道,“自从那天托马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我之后,每次看到托马在思考我的事情,我的心里其实都很高兴。”

“干嘛说一些这样的话啦。”托马脸有些红,欲言又止,停顿了片刻后,问道:“那么,家主大人呢?家主大人的心意又是怎样的呢……”

“等这次事情结束后,我就会告诉托马我的答案。”绫人神色认真,“所以,请托马一定要等着我。”

流言越来越难听,说什么神里家的家政官当年能留在社奉行都是因为床上功夫讨好了神里绫人,什么神里绫人在家中豢养了不少用来侍寝的仆人。这样的流言往往会被添油加醋,一传十十传百,越是耸人听闻就越是让人感兴趣。面对日渐沸沸扬扬的传言,神里家却好像没什么反应,仿佛这些事与神里绫人毫无关系。

甚至有些关系还算近的朋友都开始旁敲侧击地询问托马有关传言的事了,托马也只是模棱两可地回答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他相信家主大人的考量。

直到某天在书房办公时,终末番给神里绫人呈上一封信。

这封信据说是在木漏茶室的门缝里发现的。送信的人很警惕,行踪隐蔽,连终末番的人都没能查出此人的去向。

绫人打开信封,信纸上什么气味都没有,看来是特意处理过。写信的人字迹娟秀,很可能是一位女性写的。

信件的内容十分暧昧,似乎只是一位少女的怀春之作,末尾的署名是佐藤惠优。看完信后,绫人慢条斯理地将信烧毁,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好戏终于要开始了,不枉他布局这么久。他离开了神里屋敷,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去向。

夜里,绫人并没有回来。

托马在神里屋敷的门前等了许久,等到家中其他的仆人都睡下了,他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绫华劝他回去休息,托马拒绝了。

“家主大人一定是遇上了什么事情。”托马声音低沉,“家主大人若是彻夜未归,我只怕今晚都不能安眠。”

绫华见劝他不动,叹了口气,只好先离开了。

托马开始思考起来,有什么自己遗漏了的东西吗?想起家主大人离开之前一直待在书房,托马决定去那里找找线索。

推开门,只见书桌上赫然摆着绫人平日里佩戴的太刀——波乱月白经津。

无论发生什么事,家主大人都会随身携带着这把刀,从不离身。托马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拿起波乱月白经津,发现刀身下还压着一张小纸。

致托马。有事外出,勿念,定平安归来。

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信息了。托马看着纸条,久久不语,孤身站立在书房中的背影显得无比的寂寥。

佐藤家位置有些偏僻,绫人到达佐藤府邸时,佐藤家家主,佐藤斋士郎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佐藤老爷别来无恙啊。”绫人语气温和。

一旁的武士似乎想搜身检查绫人是否携带了武器,被佐藤斋士郎制止了。“神里大人是来与老夫商议与小女惠优的婚事的,怎么可能带那些东西呢?您说是吧,神里大人?”

“老爷是想和我在门口谈论这些事情吗?”绫人笑着说,“佐藤家的待客之道还真是特别啊。”

佐藤呵呵地笑着,将绫人请了进来,但并没有带绫人去府上接待客人的庭院,而是领着绫人进了地下室,并交代看守的守卫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说是地下室,不如说是地牢。这里的气氛十分压抑沉重,绫人一眼就看到了上次为托马看诊的医生被关在其中一间牢房,奄奄一息,看样子是遭受过非人的虐待。不远处还有一位身形极其魁梧的武士,握着一把沉重的薙刀,正跪坐在一旁严阵以待。

“这位是山本。老夫最为得力的徒弟之一。”佐藤斋士郎指着那位武士,“其武艺十分精湛,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绫人仿佛没有听出他语气里威胁的意思,只是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佐藤斋士郎令仆人摆出一张方桌,两人坐下后,又命人沏上两杯茶水,分别放在绫人和自己跟前。

“惠优对神里大人倒是十分钟情呢。”佐藤斋士郎笑容别有深意,“不过最近听说了些趣事,没想到神里大人的兴趣还真是特别。”

“哦?”绫人也笑了,“那些‘趣事’是怎么一回事,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神里大人说笑了,传言能够越传越广,不正是说明并非空穴来风吗?”佐藤抿了一口茶,“老夫从他人那里可是得知了最为真实的版本,神里大人想听听看吗?”说完,他看着被关起来的医生,意有所指。

“不必了,我对这些事情不怎么感兴趣。”绫人似笑非笑,“老爷应该没有忘记我此行前来所为何事吧。”

“当然,事关小女的婚事,老夫怎敢怠慢。”佐藤表情肃穆,似乎正在追忆往昔,“佐藤家追随神里家已有近百年,不说功劳也有苦劳,两家若能成功联姻,增进感情,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老爷不是方才还说我兴趣特别吗?”绫人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怎么还敢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我做妻子呢。”

“坊间传言多有添油加醋的成分,老夫知道神里大人私下里其实并不是那样的人。”佐藤摆摆手,“神里大人若是深陷流言之苦,未免让惠优也脸上无光。待惠优嫁过去后,老夫一定逢人便说神里大人的好,让那些个流言都不攻自破。”

“呵呵,佐藤老爷真是思虑周全啊。”绫人笑道,“说起来,我与惠优小姐不过一面之缘,惠优小姐又怎么会看上我。”

“大人有所不知,自从那日茶会后,惠优便对大人念念不忘了。”佐藤说,“惠优向来不善言辞,只敢写信给您,老夫也只好遣人将信件原封不动地送给大人了。”

“那的确是一封感人肺腑的信呢。”绫人似笑非笑,“不过这信真是惠优小姐写的吗,我可是有些怀疑。”

“神里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佐藤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

“信件正文的字迹十分端正,末尾的署名却有些潦草,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的手笔。”绫人说,表情玩味,“哦,我明白了,惠优小姐幼时走失,在外流浪多年,不认得几个字,所以只好请妹妹佐藤娜小姐代笔。不过娜小姐虽只是代笔,其字里行间却透露出几丝真情实意。说起来也许有些自恋,不过我还是斗胆问一句,对我有意思的其实是娜小姐吧?既然如此,不如将娜小姐许配给我,如何?”

“神里绫人,你别太过嚣张了!”佐藤斋士郎拍案而起,怒吼道,“老夫与你商讨联姻的事宜,已经是十分看得起你!别忘了,当年若不是老夫一时病痛,主理社奉行的人哪轮得到你这个毛头小子?!你现在可是手无寸铁地待在老夫的地盘,没资格和老夫谈条件!”

“佐藤老爷把我领到这种地方来,还让一位这样强大的武士镇守于此,怎么看都不像只是在商量所谓的联姻吧。”

“当然,与神里大人有关的事情自然要慎之又慎。”佐藤笑了,笑容有些放肆,“因为神里大人再也无法离开这里了!我来告诉您后续的故事吧,神里家家主与佐藤家的长女一见钟情,自愿入赘佐藤家,从此深居简出,不再面见外人,而神里家也将社奉行的事务全部移交,从今往后并入佐藤家,您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不错,真是浪漫的爱情故事。”绫人说,“看来我是逃不掉了啊……不如让我最后再见见惠优小姐,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神里大人对局势的判断十分敏锐啊,老夫会考虑给您留下最后的体面的,让您见见惠优也无妨!”

佐藤召来仆人,让仆人去请佐藤惠优。

佐藤惠优到的时候,背上背着一把太刀,手里握着一条做工粗糙的白色围巾。佐藤斋士郎觉得这条围巾有些眼熟,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并没有太过在意。

“惠优,这是你为神里大人亲自织的围巾吗?”佐藤问。

佐藤惠优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站在佐藤斋士郎身后,没有回答。

“去为神里大人戴上吧!毕竟是作为送别的礼物。”

佐藤斋士郎将面前的茶水痛饮得一干二净。快活!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能亲手结束自己多年以来最为仇恨的敌人,仿佛自己都年轻了二十岁。

他还沉浸在自己胜利的喜悦中,却没想到刚刚指派去看守地下室的守卫从门口爬了进来,身后画出一道暗红的血迹。

“家主……佐藤家的防卫,被攻破了……”

佐藤斋士郎惊呆了,瞪大双眼愣在原地,连绫人都略微有些讶异。

这个时候来,会是谁?

守卫很快就昏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在他之后,一个慢慢靠近的人影逐渐清晰起来。

托马拎着喜多院十文字,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脸上满是血污。

“家主大人……”托马声音嘶哑,“我来晚了。”

“……”绫人看着他,沉默不语。

托马的出现,是他计划之外的变数。

不告诉托马这些事,也是因为这是一步险棋,他不想要托马掺和进来。

可是托马却出现在这里了。他太聪明,太了解自己了,他一直都在追随自己的脚步,甚至于将整颗心都交给了自己。

呵呵。绫人低头,看不清表情,自己原来也会有心跳得这么快的时候吗?

托马想走到绫人身边去,然而先前一直端坐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山本,在看到托马后,原本无神的双眼突然间就睁大了。

“托马?神里家家政官?”山本起身,发出了一阵狂笑。

似乎只是刹那间,山本就移动到了托马面前,挥舞起沉重的薙刀向托马砍去。托马横握着喜多院十文字,用尽全身力气才堪堪招架住,甚至还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几步。

“是你这家伙吗?就是你这家伙吗?!”山本表情狰狞,“当年害死渡边师兄的,就是你这个小子吗?!”

托马额前划过几滴冷汗。这个山本,简直是个怪物,力气大得根本不像正常人类。

他略微侧身,让山本的薙刀朝着地面劈下,将坚硬的地板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然后迅速后退,与山本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方才在外面的战斗已经耗费了他太多力气,若不是有小姐,他可能都无法顺利攻进地下室。

如今还要面对一个如此强大的敌人,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山本下一波的攻势再次袭来,来不及多加思考了。托马动用神之眼的力量,唤出火盾来保护自己,才勉强抵御住对手的进攻。

佐藤斋士郎起先还有些惊慌,但是看到山本一直占着上风,很快又放松下来。一个手无寸铁的神里绫人,一个被山本压制得死死的托马,佐藤家被攻破了又怎样?大局已定,任凭神里绫人手段通天,也再不能翻盘了。

他很满意自己多年以来的布局,曾经的那些屈辱、忍让,今后都已经是过去时了,他佐藤斋士郎才是最有资历担任社奉行的人。

然而突然间,他感觉到脖子被紧紧地勒住了。

佐藤斋士郎艰难地回头,发现勒住自己的人,正是自己的女儿佐藤惠优。

“这是母亲年轻时给你织的围巾,她直到自己上吊自杀时都没有机会给你。”佐藤惠优冷声说道,“现在我终于找到机会把它送给你了,佐藤斋士郎,母亲走时所经受的痛苦,你也亲自体验一下吧。”

佐藤斋士郎满脸惊恐,他看见神里绫人笑意盈盈地望着他,像是在观赏什么有趣的事情。

“给他留口气,佐藤老爷刚刚说会给我留下最后的体面,那我也不得不回礼了。”绫人说,心却在托马那边,“至少最后让他死得明白一点。”

佐藤惠优放开佐藤斋士郎,老人家身体弱经不起折腾,已经晕过去了。她用围巾将佐藤斋士郎的双手反绑,确保他没有办法挣脱开来,然后跪坐在一旁,好像刚刚那些事都不是自己干的一样。她将自己背上的太刀取下,双手拿着递给绫人。

“按照原计划,迎战山本的人应该是你才对。”佐藤惠优说,“他应该是喜欢你喜欢惨了吧,竟然能一路找到这里来。”

“他啊……比我想象中的要敏锐很多呢。”绫人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太刀,“为了我能做到这个份上,有的时候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天你说他是你很重要的人。”佐藤惠优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让他受伤,因为他受的每一处伤都是为了你。”

“惠优小姐所言极是。”绫人背对着她向正在缠斗的两人走去,“所以,为了保护珍视的东西,人会拿起武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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