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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陲往事 第四章

[db:作者] 2025-08-13 08:20 5hhhhh 7350 ℃

1.富华的背后

城墙之内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一派繁忙光景,路上行人你来我、川流不息、各自奔波忙碌,对于刚走进城来的这行赤裸队伍没多少人投来关注目光,他们看过来更多是因为大道被粗暴阻隔造成穿越不便才会嫌恶瞟上一眼,正因如此二少、猎户才不会因自己的赤身裸体、不着一缕而羞愤到抬不起头。猎户四下张望发觉此城不仅你来我往的吆喝买卖众多,路边岗哨士兵更是各个高大魁梧,身上铠甲护具、手里武器装备都闪着渗人寒光,这里的一人一物无不彰显着强大国力,也正因如此猎户脸色才会越发难看,被押入此地恐怕真要插翅难飞了;二少同时也正探看仔细,他注意到的是,城里虽然人来人往但对他们这队闯入的突兀裸男却完全是一副不关痛痒的淡然模样,看来他们绝对不是第一批光着身体被押送进来的“贡品”,所以城内一众才会对他们如此习以为常。突然二少身上浮起一层颗粒,他惊悚的想到如果经常有“贡品”送来,想必他们对“贡品”的需求不会小,那么相对而言“贡品”的消耗就应该是巨大的,一想到作为“贡品”的自己与猎户可能马上就要被消耗掉,就有一股寒意自脚底嗖嗖上窜,惊得二少胯下袋囊都为之一颤,紧张中努力收缩上提,呼吸频率也不自觉的轻浅加快起来。二少与猎户就这样揣着各自的惴惴不安,机械的迈着僵硬步伐,走过这暗藏杀机的喧嚣人潮。最终他们被牵到一个耸立于热闹集市中央的高台之下,不知何时周围看守已由魔人士兵悄然替换为当地战士,他们头戴盔帽、肃杀漠然、持戟而立、站成一圈,将二少、猎户等俘人一众团团围于其间,有数名简装中年自高台一跃而下鱼贯入圈,在俘人间穿梭忙碌,将其束缚脖颈的竹竿、缠绕下体的麻绳一一卸下。然后再根据俘人年龄体型逐一分类,但凡人高马大、身强体壮、体态匀称、肌腱有力者都被分在远离高台的人圈左侧,而相对稚气未脱、身长矮小、体型纤瘦、积弱不振的则都被分到靠近高台的人圈右侧,二少平日里喜武厌文,舞刀弄枪、信马由缰是家常便饭,所以即便尚未真正成年其体型也强壮如牛、健硕俊美。而猎户就更加是以狩猎为生,平日里砍树劈柴、追捕猎物不仅需体力充沛更加要耐力持久,所以自然也是练就一身让人羡慕不已的精壮肌腱。只需一眼二少、猎户就逐一被推搡归入为数不多的左侧人群,不消半刻俘人们就被分好三六九等,杵在右侧的赤裸少年们被中年一个接一个的赶上高台,二少、猎户则站在台下默默注视台上情况,一丝不挂的俘人少年们被中年要求在高台后缘面向台前并排站立,高台前缘则有一胖子正眉飞色舞、扯开嗓子、高声吆喝着什么,台下观众逐渐来了兴趣上千围观越聚越多。二少、猎户神情悲悯的看着两个中年一左一右强制着一个俘人少年从台后押至中间,胖子开始对着少年一顿指手画脚、唾沫横飞,讲到兴头上还不顾少年的羞赧硬是将其垂下的头颅拔起摆正,台下一众不仅可以清楚看清少年容貌更能欣赏到那清澈明眸中的凄凄绯色与晶莹泪光。胖子的飞快语速还在高亢继续,他先一手分拨开少年红色唇瓣,一排整齐白皙的小小牙齿一览无余;再一把用力挤捏两侧颊腮,待其吃痛被迫张嘴时,另一手揪捏住舌头往外一拽,一根略带苔迹的粉嫩薄舌被扯出口腔;随后胖子又双手一起攥紧少年胸前那两颗凸起小丘,一边撵转一边向前拉扯,少年为了解脱乳头上的辛苦而挺起胸膛,将那原本并不明显的胸肌衬的又宽又紧;之后胖子开始啪啪的大力拍击少年腹部,即使少年被拍到呛起了咳嗽、难受的摇头求饶也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少年努力绷起那抵挡击打的腹肌,线条被拍到块块分明,皮肤则变得白里通红,才又开始对着台下大呼小叫;接着胖子开始着重介绍少年的男性骄傲,那处虽不像二少、猎户那般英姿勃发、雄浑大气,但尺寸长度一样不差,只因为这一路奔波劳苦加上刚才的噼啪手刮叫他损了力气、慌了心神,那根东西缩的如处子一般,头部直接退缩回去被包皮彻底覆盖,加之阴囊因为赤身裸体的凉意而收缩上提,让原本不算硕大的睾丸显得越发瘦小,俨然是一派尚未发育的处子模样,对这尴尬情况胖子倒是不以为意,以手掌托起那根跨间小条,食指与拇指拿捏住顶端包皮,骤然向后一个发力,少年那被包皮紧裹保护的粉色龟头就被瞬间翻反暴露出来,粗暴的手法让少年私处传来的短暂锐痛,使其反射性的涨红脸蛋、梗起脖子,一声带着颤抖的青涩“呃啊”出口,引来台下唏嘘一片。胖子见到那圆润精巧的头部嫩肉脸上就露出一抹邪笑,粗糙大掌一会儿沿着那领口边缘环伺摩擦,一会儿又抵住顶端转动茎身与马眼缠绵悱恻,一会儿再捏紧下缘系带反复撵转搓揉,这年轻的肉体怎经得住如此挑衅逗弄,来回几次之后少年那男性之根就彻底抛下伦理、不顾羞涩在台下观众面前不遮不掩的傲然勃发、直直挺立起来,甚至在胖子持续不断地纠缠下少年大脑也开始放弃挣扎,微启的朱唇、急促的喘息、淫靡的鼻音无一不是少年抛却理智、沉沦欲望、灵肉合一的真实表现,只见少年在胖子的操纵下眉头开始紧蹙、呻吟逐渐粗沉、臀部骤然绷紧、双腿虚软颤栗,接下来一道白浊飞流急急喷出,以完美弧线向台下抛洒,随着那抛洒次数的增加,台下惊叹此起彼伏,有人开始回应胖子,但仍旧漫不经心并不热切,这似乎并没有令胖子满足,他让少年转身弯腰抬起屁股,掰开那两片圆润臀瓣,可以看到那无毛的粉色菊皱一派完好的闭锁状态,胖子手指略略戳弄刺激,肛门就开始紧张收缩起来。一巴掌拍在那挺巧右臀,少年控制不住就发出一声惨叫,再对着左臀来上一下,少年不知怎的又痛又羞又委屈的开始呜咽啜泣,台下回应瞬间高涨,此起彼伏的叫喊让胖子十分满意,又经过一番言语上的来回,胖子与台下一人点头确认,台上中年就利索的将那惊魂未定、喘息不止的少年押解下去交付予人。胖子满意的点头示意,台后的另一个少年随即就被押解上前,新的一轮忙碌再次周而复始。二少、猎户看了几轮后就大致明白这应该是个拍卖现场,少年们被一个个拿来展示,台下满意的就报价买走,猎户暗中腹诽,万一要是卖不出去又会有什么后果?很快胖子就满足了猎户的好奇。有个少年太过羸弱,无论是要展示那可怜的一点肌肉,还是喷了一点就几乎没有后续的射精表演都令人失望之至,加之已有好几个少年被顺利买走,这个就没有得到一声回应。可胖子并不打算放弃,喊人取来绳子,先缠绕少年纤细脖颈,再发力上提绷紧悬吊,窒息感逼迫着少年颤抖着绷直身子踮起脚尖,像被捕上岸的鱼一样拼了命的吸却什么也吸不进去,少年虽然已经难受到周身乱颤,可那腿间阳物却又开始不安分的执拗起来,但胖子似乎还是觉得那尺寸不尽人意,而且在经过反复套弄揉捏之后少年最后竟然身躯一颤空射一炮,马眼里流出的那点可怜精液连龟头都没完全打湿。胖子嫌恶的摇头,提绳人见状也失去耐性,随着手下力量不断加码,只见少年双脚开始缓缓被提离地面,最后被彻底吊了起来,那小小的脚趾还在空中不断挣扎,妄图找到一个小小的立锥之地,奈何所有的尝试尽数落空,这荏弱的身体再也经受不住如此折磨,少年身子最后一颤脖颈一歪彻底断了生气。在他们将那少年尸首丢下高台前,二少、猎户清楚看到了少年那微微掀起的眼睑中光芒尽散,一颗透明晶莹从眼角溢出沿脸颊滑落,虽然两人知道他们也是自身难保,但也不忍心再目睹那份凄惨无助,痛苦的闭目侧头轻声叹息,所幸剩下的少年们即便不是炙手可热的竞相抢夺,也算是平平无奇的顺利出手,没有再发生因为无人应和而被当场处理的情况。

高台上的俘人被一一清空,二少、猎户与剩下的八名俘人才一起被看守士兵押解着继续往深处走去。他们的步子迈的很慢,因为看了刚才的所见所闻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料想到自己那凶多吉少、命运多舛的可怕结局,对一个人来说要直面那些无力改变的凄惨并不容易,但即便再无力改变,求生的本能也不会就此心甘情愿的束手就擒,所以他们能拖慢一点就走慢一点,但那些士兵可不会仍由他们这样消极磨蹭,对于那些已经吊尾还迈不开步的,他们会直接用戟柄怼着后背一顿猛戳,直到把他撵到队伍前头领队带路为止。随着俘人逐渐深入城市腹地,周围原先嘈杂的人流逐渐稀疏起来,二少主发现周围路人的穿着也开始变得繁复华丽,他们投来的视线中少了几分漠然多了一点凌厉,就像是狼群品评羔羊的肥美程度一样,周边席地而设的摊位也变成了沿街而开的屋舍,摆放的物件虽然他不知用处,单从外观看就精致繁复。终于俘人被押到相较之前较小一点的高台下,有人将他们的男阳根部逐一束上一根弹性实足、嵌入皮肉的“捆龙筋”,那些年轻肉体被捆扎束缚后马上就迅速有了反应,下面的兄弟各个弹跳着膨大鼓胀起来,充血的顶端圆润也一个接一个从包皮下翻顶起来,俨然是一副荒淫无度的群魔乱舞相。他们一个接一个被驱赶上平台,台下三三两两指着他们那些挺翘的跨间雄物催促示意,观看过俘人买卖的一众当然知道他们要自己做什么,可二少、猎户再怎么说也是拥有自尊的男人,即使被剥的一干二净,即便被榨的元阳耗尽,但不屈不挠的男性尊严就是让他们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顺从的做那污行秽举。若是被人强制挑弄那最多也只是身不由己的无可奈何,而现在如果自己主动上下其手,就显得是那么本性淫乱、品格低贱、不知廉耻了。所以两人即使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也只是涨着一张红脸,右手似有千斤重量般沉的怎么也举不起来。身边的其他男孩有的也一样迟缓犹疑,有的则畏着那令人窒息的死亡威胁而屈服顺从了,他们右手一把握住突突跳动的男根就开始前后套弄,左手则顺势举到胸口截取那深色乳头反复挤捏搓揉,很快越来越多的男孩抛下为人的自尊,在人前就开始挤捏抚慰起来,二少与猎户这时才真正感到在失去生命的威胁面前,哪还能有什么人格尊严,侧头闭目、咬牙切齿、手抖心颤的握上那根热烫如火、坚硬似铁的器官,纵容了身体前后摆动的冲动,来回几次两人最后的理智终究分崩离析,融入欲海的心神就再也收不回来,甚至开始不管不顾的上手搓揉起硬挺乳尖,在这样的助燃添薪下欲望像脱缰野马般恣意狂狷。这十个卖力顶刺的少年之中,二少、猎户绝对不是最强壮健硕的,也不是最鹤立鸡群的,他们虽然也是肌腱鼓凸、魁梧强壮,但还是有人比他们更加的英武阳刚、骁勇彪悍,只是他俩确有旁人望其项背的真正过人之处,虽然二人之前都有精关失守的屈辱记录,但也多亏了那些羞耻不堪,才让他俩在栓阳跋涉的一路上都没有再折损精元,相较之下其他那些精力旺盛的年轻小伙,他们这路上被麻绳磨的一个个都面红耳赤、缴械投降、挥洒出激情万丈,现在可好了,再怎么精壮伟岸的身子,短短时间里要再来喷上一回谈何容易,何况还在一群品头论足的视线聚焦下,就算只是要打出水来都难,即便强行登了顶,也显得那么力不从心。而二少与猎户可不一样,他们那身体现在可是真的陷入情欲的跌宕波涛,脑中那些不堪记忆又起了点延迟作用,最后二少是喷的又浊、又浓、分量还大,猎户也抛的又急、又远、次数还多,相较之下优劣可辨、良莠分明,外加猎户性器顶端马眼上那只栩栩如生的凤眼纹饰,就更抓人眼球了。毫无悬念最终二少、猎户脱颖而出,余下八人则被那些台下看客逐一瓜分带走。

2.重逢与离别

虽然现在只剩下二少、猎户两人继续前行,但身边的看守却一个没少,而且他们的耐性似乎变得很好,也不催着因为宣泄欲望而走路有点拖沓的二人。二少主此时留意到有个吊诡的异常,道路两边窗外摆着展示售卖的怎么越看越令人不舒服,看久了会有一股透心凉意惊悚浮现。乍看之下像其实也就是一个接一个挨着的肉铺,但问题是这一路上就没看到一个人上前挑选,甚至这路上就压根没几个闲杂人等!这肯定不是因为他们两个裸男游街导致的,因为之前的队伍可要比现在的长,路上不也照样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可现在这个情况只能说明,要么这里卖的东西对普通人来说遥不可及,要么普通人压根就进不到这里来。所以可以肯定这里卖的东西肯定不简单,就在百思不得其解时二少突然就看到肉铺上有一条修长人腿!因为太突兀所以二少不可能看错,在惊恐万分下二少快速看向猎户,很快就发现猎户也是一脸苍白的盯着那个的方向看,想必这里卖的是应该都是人肉没错了!猎户此时也正颤抖的看向二少,两人脑中估计都已经炸开,自己的最终归宿可能就要落在这些刀俎上了吧。突然猎户错愕发现二少落后了,不是自己走得快,而是二少站停在原地,他正满眼不可置信、一脸错愕的瞪着一个方向,顺眼望去,一具完整的人干赫然悬挂在房梁下的木架上。胯间是彰显男性魅力的雄性器官,浑身上下的肉已经彻底风干,肌肉严重收缩让整个骨架看上去特别巨大纤瘦,胸脯至肚脐间的整个腹部被齐齐一刀切开,里边的内脏已尽数取出、不知去向,一览无余的肚子里被一根根竹签衬着才没有凹陷下去,炎夏里忽然就起了一阵萧瑟的风,伴着那干尸的微微晃荡,二少主那光裸身躯上陡然升起一层颗粒。对肉铺的观察就已经可以猜出一二,所以在初见干尸时,并没有太过意外惊悚,习惯性的先看头部,那失去水分的面容使得脸颊小的像只猴子,五官也是移位般怪异,勉勉强强可以看出是个青年模样。真正让二少主汗毛直立的是,他在干尸性器根部掩藏的稀疏绒毛间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一个纹饰,那个让二少主倍感亲切的图案就是山猫部落的族长家徽!通常在族长一脉的男性成年礼最后,巫医会用尊贵的靛蓝在少年脐下与男阳根部之间刺出徽记样式,只有经受了那份针刺疼痛,弱冠稚童才算真正成为堂堂男儿,整个部族都会对他的开枝散叶、大展宏图送上美好祝愿,这是二少主寤寐思服、求而不得的一个情结,所以断然不会看差。这无论是样式还是颜色,甚至连纹刺部位都是一一对上的印记让其确定,那被悬于房梁的干尸就是自己被魔人掳走的大哥——大少主!二少胸中涌起一股血泪之气,他做梦也想不到会以这种形式与大哥重聚,同时自己还很有可能步其后尘,山猫部落的族长一脉竟然是都以这种方式死去,而且死后还要被这样展示羞辱,这超越常识的残酷现实让他神魂俱裂。猎户看到神情沐然的二少主瞪着一眨不眨的眼睛,只有那不停往外冒的液体在无声诉说着巨大的魂恫,双手被缚身后的猎户只能以胸膛慢慢靠向二少后背,才一贴上就有止不住的颤栗自胸前传来,不用言明猎户就已知晓二少主的心如死灰,面对押解士兵的推搡催促,猎户知道再不继续可能现在就要被大卸八块了,脖子一偏交颈相缠送上轻声安慰,“二少主,别看了,我知道你的不易,但是不走不行呐,来,我慢慢推着你往前走,别看了,我也难受,越看越难受,我们走吧……”。就这样在猎户的软磨硬泡、温言软语的诱哄下二少主才慢慢半推半就着缓慢移步。

在拐过一个弯后来到三幢巍峨的建筑前,中间那栋最高占地也大,顶上还有宽阔楼阁,楼前平台足足站着一队人马,中间的一男一女尤为惹眼,男的身穿深色长袍透着尊贵威严,女的腰系透明薄纱显得妖娆妩媚,男人对着二少、猎户方向指指点点,半晌又与身边人谈笑风生,数人几番忙碌后其中一人急步跑下阶梯来到两人面前,看向猎户声音尖细刺耳,“王有令,此人累累伤迹,恐惊扰先祖,应断速除去,然后室中尚缺烛台,现命祀礼官肃净后送其前往执灯!”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士兵押着猎户往左边建筑走,猎户虽然也有畏惧不安,但仍挣扎回头对二少主大喊,“少主莫挂心,我去掌灯即可,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不可再任性妄为,我走啦……”待猎户走远,二少主才仿佛回魂般想要追随,自然被身边士兵拦住去路,只能大声呼喝,“吾友走好……”,随后含着眼泪目送猎户登上阶梯来到左侧稍低一点的建筑上,那里也有像正面建筑一样的平台,但宽度大约是前者一半,除了两个负责押送的士兵外还有三个穿着一身素白长袍的祀礼。当猎户被押上平台后没有任何束缚也没有挣扎反抗就怔怔站立中央,警觉注视着祀礼的一举一动。那三人首先合力抬出一个硕大木桶,再向桶内不断注水,待水满外溢又往里加入颜色各异、飘散奇香的花瓣粉末,最后用根木棒搅拌均匀。年长大祀礼恭敬的扶起猎户胳膊将缓缓引入木盆,另二人就马上以布蘸取盆中温水,一前一后为猎户擦拭身体。水刚上身猎户那些旧伤就开始隐隐作痛,肌肉反射性的缩闪,伸手一把抓住祀礼握着布料的手腕,眼看士兵刚要上前惩戒就被大祀礼赶忙拦下,“你难道想要毁了后的新烛台?”转头来到猎户身边轻声呢喃,“别怕,为后执灯就要先洗干净,不然成何体统,伤口遇水难免刺痛,先忍忍,这热水不打紧,很快就舒服了。”说完亲自开始为猎户擦拭,果然当身体被水彻底淋透后还就真的不那么噬的慌,甚至在放松后那疲惫的身体竟然开始有了舒服的感觉,猎户舒出一口长气缓缓阖上眼帘,大祀礼让其慢慢由立改坐再由坐变躺,在猎户几乎要沉沉睡去前被祀礼一头一脚抬出木盆。洗去一身污迹又经温水浸泡后猎户目光呆滞、神情迷离的被四仰八叉着大字型绑到一石碑上,这毛孔大开的青春肉体就是透着一身迷人粉霞,肌肉越发显得膨大健硕,甚至连那胯下之物也有精神抖擞的迹象,配上那些样式各异的鞭责痕迹,简直就像是个下凡历劫的天神。大祀礼取来一把刻有繁复图案的精致小刀,由腋窝开始一点点一寸寸向下刮尽猎户身上毛发,当锐刃来到跨间忙碌时,大祀礼看到了那长在龟头马眼上难得一见的鲜活眼瞳,心中暗自惊叹这精妙绝伦的刺法加上这巧夺天工的色彩绝对是神来之笔。在检查后庭时发现沿着菊皱的一个红色圆圈,联想到乳晕、乳头上的黑色双环,大祀礼总觉得那些纹饰透出一股怪异诡谲,但毕竟王命在身还是少想多做的好。最终猎户除了头发之外周身上下被刮得一干二净,喘息轻浅昏昏欲睡中慢慢阖上了眼睑。另俩祀礼合力取来一把硕大巨斧,稳稳将斧刃抵在猎户眉上一寸,大祀礼抡起木锤骤然发力一下砸在斧背,巨斧瞬间就掀开了猎户脑壳,白色脑膜上密布着纵横交错的红色血管。这发难速度快的猎户措手不及,惊慌失措中瞪大了眼睛却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等猎户反应过味,大祀礼用木碗淘起一旁大鼎中的银色液体,迅速倾入猎户头顶大孔。只见那少年虎躯一震,随即剧烈颤抖起来,他感觉到瞬间就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能力,浑身肌肉绷至极限,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疼,意识开始逐渐模糊,内心若有似无得就是明白大限将至,猎户仿佛听到在遥远的地方有熟悉的呐喊,用尽最后那点残存意志,将头慢慢转向二少主的方向,他想最后再看一眼挚友,可惜头虽然转了过去但猎户已经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第二碗银水淋下,猎户身体的颤抖变为纤震,微微张开的嘴巴想要说什么,但发不出任何声音,双眼开始上翻。待到第三碗银水倒下,猎户的身体反应变得越发孱弱,最后当剩下的那点抽搐消逝时,他终于获得了彻底解脱,此生的苦难从此与其再无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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