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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的调教

小说: 2025-08-13 08:20 5hhhhh 2160 ℃

不论男女,薛威看上的猎物向来都能追上手,韩江川是个例外。当薛威以谈生意的名义邀请韩江川到一家著名的法国餐厅吃饭的时候,后者瞥了他一眼,嘴角轻挑,似笑非笑,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事实也是如此,韩江川是情场老手,玩过的女孩子不比薛威少,因此对薛威的一言一行洞若观火。“不用了薛总,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情要办,”他煞有介事地说道,“咱们改天再约吧。”改天?哪儿还有什么改天,这单生意,不做也罢!望着对方潇洒离去的背影,薛威觉得有点儿窝火,修长的手指握紧又松开:好,如你所愿!

三天后。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人扯下,刺目的白光,斑驳的人影,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幽幽响起:“你好,韩先生,我们又见面了。”韩江川抬起头,西装革履的薛威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挣了挣身上的绳子,困得很紧,逃脱不太可能,“薛总,你这是什么意思?绑架是犯法的。”韩江川说道,“你最好放了我,我可以不予追究。”

薛威笑了,“韩先生对绑架的事情倒是很清楚啊。”“你调查我?”韩江川狐疑地盯着面前的男人。薛威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弯下腰,居高临下地看着韩江川,“买通别人替你坐牢,自己却跑到这里来做生意,韩先生的胆子真是不小。”老底儿被人揭穿,韩江川敢怒不敢言,只能恨恨地瞪着薛威。“不想我报警的话,就要乖乖的。”薛威凑近了点,在他耳畔笑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好不容易才从牢里逃出来,新的人生即将开始,难道就这样回去?凭什么,凭什么向远麦秋他们可以幸福地生活,我就要在监狱里渡过余生?不,不,我不甘心!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韩江川终于下定决心:“好。”他小声说道。薛威一脸云淡风轻,仿佛早就猜到了结果,从桌上拿起准备好的浣肠工具递给韩江川:“听着,我给你解开,按说明书自己去洗手间搞定。别想着逃跑,这间房外面都是我的人。”

颤颤地接过细管、注射器和一包浣肠液,韩江川觉得有点儿害怕,可一想到漫长的监狱生涯,还是狠狠心咬咬牙,转身走进了洗手间。薛威抱臂斜靠在门边,“快一点哦,别让我久等。”默默关上门,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想到这儿,韩江川褪下裤子,蹲下身来把细管缓缓推入后穴,管子并不硬,但是从来没有被异物入侵过的内壁还是感到疼痛和不适,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就听门外传来薛威带着笑意的声音:“不敢了?需要我帮你吗?”“不用!”韩江川冷冷地回道,狠心按下注射器,便觉一股冰凉的液体快速地涌入体内,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了,薛威拎着钥匙圈笑眯眯地瞅着一脸错愕的韩江川,“不好意思,刚刚忘记把这个拿给你了。”说着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色的小圆柱,“肛塞。”他笑道。

“滚、滚出去!”韩江川脸色通红,声音也在发颤。薛威摇摇头,“啧啧,小狼狗竟敢这样对主人说话,看来还是我太心软了啊。”从地上捞起满头大汗的韩江川,一只手揽了他的腰,一只手去拍他浑圆挺翘的臀部。韩江川恼羞成怒,正要推开薛威,忽觉小腹一涨,回头看时,发现那一整包浣肠液竟然都被注射进了自己的后穴,不等他反应过来,薛威就快速拔出了细管,取而代之的则是刚才的肛塞;制住韩江川想要乱动的双手,轻轻耳语道:“还不到时候哦。”

被薛威拉扯着走出洗手间,韩江川发誓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上身还穿着白衬衫,下身却一丝不挂,小腹微微隆起,臀缝间还隐隐露出粉红色的肛塞。韩江川并不瘦弱,但是肤色却很白,长腿细腰、骨肉匀称,薛威细细打量着面前的人,“果然,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更好看!”他一本正经地评价道,韩江川一言不发,恨恨地盯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此刻的薛威已经死过很多次了。

走到床边坐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下身,韩江川似乎又找回了一些底气,皱着眉头说道:“你别搞花样,等会儿咱们速战速决!”薛威不置可否,转身走向酒柜,从里面拿出红酒和酒杯,给自己和韩江川各倒了一杯,用托盘端着来到韩江川面前,礼貌地弯下腰,像个温文尔雅的绅士,这样一来,韩江川倒不好意思不接了,遂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薛威含笑望着他,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精光。

很快,韩江川就感到不对劲儿了:头脑发昏、四肢无力,下身却又热又涨得如同火烧,“你、你给我下药!”薛威摊摊手,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这招儿还是跟你学的呢,不过啊,你下的是毒,我下的只不过是强效春药而已。”笑着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软绳,掀开被子,扯掉韩江川身上的唯一的衬衫,韩江川手脚都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摆布。先把绳子套在颈部,然后绕到背后缚住双手,再转到正面在两侧的锁骨、胸肋和胯部各打一个绳结。韩江川的胸肌本来就不小,这么一捆更是夸张地隆起,胸前的两颗小豆也涨得通红。看到这一幕,薛威不好意思地笑笑,拿绳子的手也停下来,“失误了,之前学的捆绑法是针对女性的,接下来该怎么弄好呢?”此言一出,韩江川随即暴走:“我cao,你TM变态啊!”

沉下脸色,拉紧手中的绳子,“小狼狗又不乖了。”薛威叹道。绳子陷进皮肉的感觉并不好受,韩江川咬牙忍着。这时,薛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在床边坐下来,左手揽过韩江川的肩膀,右手却滑过胸腰一路向下。韩江川察觉了薛威的意图,“别、别——”他惊慌失措。然而已经晚了,薛威的手狠狠地按在了他隆起的小腹上,“啊!”韩江川痛得叫出了声,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涨破了。不等他回过神,薛威又开始按压起来,体内的浣肠液随着薛威的动作不断冲击着肠壁和后穴,如果没有肛塞,韩江川确信自己一定会失禁,但是现在他却来不及思考这些了,因为薛威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求我,我就带你去洗手间,不然的话——”他没有往下说,但手上的力道却在一点点加重。巨大的胀痛让韩江川绷紧了双腿,被捆绑的上身也变得发白。良久,薛威才听到一个几不可闻的声音:“求、求你带我,去洗手间。”薛威笑了,揉揉韩江川蓬乱的头发,“这才乖!”然后抱起怀里的人走向浴室。几轮灌肠过后,韩江川手脚发软,无力地靠在浴缸内侧,薛威拿起花洒,冲着他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柱喷射在身上,又凉又痛,韩江川睁不开眼睛,只好用双手抱了脑袋把自己蜷缩在墙角。薛威走近,猛地拽起韩江川的一条腿,将花洒对准他胯下的脆弱。下体的疼痛让韩江川失声惊叫,水呛进喉咙和鼻子,咳嗽起来。

薛威见状灵机一动,关了下水的阀门,揪着韩江川的头发把他按进水里,后者扑棱着四肢,被迫“咕咚咕咚”地灌起水来。半晌,薛威才把垂死挣扎的韩江川捞起来,用手拍打他的后背。韩江川趴在浴缸边狼狈地吐水,眼睛的余光却狠戾地瞪着薛威。薛威是什么人,怎会发现不了他眼里的恨意,一个巴掌甩过去,韩江川往后仰倒,脑袋“咚”地一声撞在瓷砖上,登时昏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韩江川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卫生间,他躺在床上,手腕被绑在床头两侧,小腿反折,跟大腿捆在一起,腰下塞了两只枕头,臀胯被高高地垫起来,私处一览无余地曝露在空气中。西装革履的薛威推门进来,笑呵呵地问道:“醒了?”韩江川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你TM变态,神经病!”他破口大骂。

“啧啧,”薛威无奈地摇摇头,“还是不乖啊。”他走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副中空的口枷给韩江川戴上,顿觉清静不少。薛威在床尾坐下来,伸手摩挲着韩江川的大腿内侧,他的手像蛇一样到处游走,不时掐弄两把,很快就让白皙的皮肤泛起一块块红印。薛威玩了一会儿,见韩江川没什么反应,就从床头柜找出一对乳夹,给韩江川戴上。韩江川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可惜绳索很紧,根本无济于事。

薛威笑了笑,又拿出两只螺旋形的小跳蛋,故意在韩江川眼前晃了晃,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塞进其后穴。因为经过了灌肠,所以并不十分艰涩难入。薛威把开关调至最高档,韩江川体内的跳蛋便疯狂地跳动起来,他原本仰躺着,这会儿竟猛地直了身子向上一挺,旋即重重地摔回到床上。薛威抱着胳膊在旁边看着,嘴角带着一抹残酷的笑意:“看不出你还挺敏感的嘛。”韩江川气得直哆嗦,含混的咒骂声通过口枷传出来。薛威倒也不在乎,仍旧坐下来,开始用手挑逗韩江川胯下的小家伙。他的手法很有技巧,轻拢慢捻抹复挑,不一会儿就让那物事硬了起来。“兴奋得蛮快嘛。”薛威笑道,却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尿道棒,托起韩江川的刚刚抬头的玉茎,顺着马眼轻轻往里插。韩江川感觉下身异样,刚要动却听耳畔传来薛威幽幽的声音:“别乱动,弄坏了我可不负责哦。”一颗心顿时沉进冰水里。

韩江川绷紧了后背一动不动,他能够感觉到尿道棒在一点点地深入,虽然只有轻微的疼痛,但这种奇异的体验还是让他全身的寒毛都倒竖起来。尿道棒穿过海绵体,刮擦着外括约肌上的凸起和纹路,莫名的快感让韩江川喘息加速,薛威看准时机,将早就准备好的塑胶按摩棒捅进了他的后穴,原来的跳蛋被挤到更深处,与前列腺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肠膜。“唔——”韩江川不觉呻吟了一声。“再给你来点儿刺激的!”薛威说道,拿着按摩棒轻轻抽插起来,同时握住韩江川玉茎的顶端,让整根尿道棒没入了他的下体。前列腺遭遇前后夹击,韩江川顿时被巨大的高潮淹没。他剧烈地抽搐起来,感觉阴茎和后庭被人狠狠地撕裂了,但却不甚疼痛,因为整个下身都是麻痹的,好像飘浮在空中,没有一丁点儿力气。脑子里“嘭”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韩江川呼吸一滞,瘫软在床上。

薛威站起身打量着韩江川,只见他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他的双腿在发抖,身子也轻颤着,显然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恢复过来。薛威伸手拔出他的尿道棒,一股白浊从马眼里淅淅沥沥地流出来。韩江川长出口气,恢复了一点点神志。

见他神色清明不少,薛威笑道:“该你伺候我了。”说着翻身跨坐在韩江川胸口,掏出裤子里的家伙,不由分说就往他嘴里塞。韩江川下意识地想合上嘴巴,怎奈戴着口枷,根本办不到。薛威的家伙又粗又长,把韩江川的腮帮撑得鼓鼓的,竟还有一段留在外面。他显然并不满意,抓着韩江川的头发把他提起来,自己腰部一挺,用力撞了进去。韩江川一阵恶心,喉头传来腥甜的味道,肌肉撕裂的感觉让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每次顶撞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韩江川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画面:自己今天也许会死在这张床上!

有了唾液和血的润滑,薛威的抽插变得顺畅起来,捕捉到韩江川眼里的恐惧,他便知道差不多了,把自己的分身往外退了退,拍拍韩江川的脸颊,指着口枷柔声说道:“我把拿掉这个,你得乖乖的,行吗?”韩江川睁着泛红的双眼,无声地点了点头。

对于韩江川来说,就是以前被小流氓群殴,给人打得血肉模糊,他也从来没有如此这般狼狈过。此刻的他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后穴里塞着按摩棒和跳蛋,胸前的两颗红豆被人无情地亵玩着,而罪魁祸首的老二竟被他紧紧地含在口中,用舌头轻轻舔弄着。薛威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韩江川羞红的脸,“我的小狼狗好乖,真是个好孩子。”分身越胀越大,他也不勉强自己,长舒口气尽数泄在了韩江川嘴里,“唔——”后者被呛了一下,“咽下去,乖孩子。”幽幽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韩江川仿佛着了魔一般,扬扬脖子就把口中的精液吞入了腹中,甚至都没有尝出味道。

薛威提着裤子心满意足地下了床,还不忘顺手解开韩江川身上的绳索、拔出他体内的异物。长时间的捆绑在韩江川的手腕、脚腕和大腿根部留下了一道道淤青,红肿的乳头、挂着血丝和精液的嘴角,空气中弥漫的淫靡味道,无一不记录着刚才的虐待与蹂躏。薛威给自己点了根烟,走到窗边拉开帘子,刺眼的光亮吓得韩江川缩成了一团。薛威见状,了然地笑笑,走过来把韩江川拽进自己怀里,轻拍着他赤裸的后背安慰道:“别怕,这是最顶层,没有人看见。” 1、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薛威都没让韩江川出门,两个人在别墅里同吃同住,饭菜让管家送上楼,公司的事情用电脑和手机打理。闲着没事,薛威就搂着韩江川在床上看电影,什么欧美大片、日韩系列,甚至还有本土制作,都一一看了个遍;兴致来了,他就掀翻韩江川干个痛快。韩江川不是傻子,对于自己眼下的处境多少有些猜测:时间这么久了还没人来找他,想必是薛威动了手脚;他财大气粗,很容易就能让一个人在公众的视线里消失得干干净净。看薛威兴致好的时候,韩江川也旁敲侧击地问他。薛威总是笑,狭长的眼睛深情款款地望着身下的人,“我对你不好吗?”然后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低下头轻声耳语:“我喜欢你啊,感觉不到吗?”薛威的唇碰到韩江川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他浑身一震,他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有一回完事之后,韩江川趴在床上,碎碎念着说自己好久没呼吸新鲜空气了,这次薛威没有一笑置之,而是问道:“真想出去?”韩江川半信半疑地点头。“好,带你出去。”薛威笑着说道。

天色渐暗,别墅区的小花园里出现了两个男人,一个穿着考究的西服套装,一个穿着米色的长款风衣,乍看上去就是两个帅哥,并没有什么异样,然而细看就会发现,穿风衣的男人没穿裤子,修长的小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脚上是一双镶钻的黑色高跟鞋。如果知道会被扮成这个样子,韩江川打死都不会同意跟薛威出来散步的。

正是晚饭的时间,小区里没什么人,薛威拉着韩江川的手在草坪上慢慢走着,清风拂面,落日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真有几分浪漫的味道。然而韩江川却没心思感受这些,体内的按摩棒疯狂地跳动着,每走一步都是煎熬,然而他还是暗暗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同时在心里默默盘算:如果此时挣开薛威往大门的方向跑,是否可行?还是等人经过的时候大声求救更靠谱呢?薛威的身手他早已领教过,因此方案一首先被韩江川pass掉了。“想什么呢?”薛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没、没想什么啊。”韩江川有点心虚。薛威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他停下脚步,把韩江川拉近自己,伸手去解他风衣的扣子。韩江川忙用手挡,“你干什么,别——”薛威没说话,狠狠拧了一把韩江川胸前的茱萸,方才说道:“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要专心!”“知、知道了。”韩江川连忙重新裹好自己。

这时,远处地走来了一对男女,看样子也是小区住户。韩江川瞥见了,心念一动,推开薛威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那对男女似乎也发现情况不对劲儿,男的忙快步往这边走,女的在后面掏出电话像是要报警。韩江川心想这下有救了,正要加快脚步,不料忽然眼前一黑,当即失去了知觉。

2、韩江川是被冻醒的,他一丝不挂,被铁链锁在天台的柱子上,月色皎洁,夜风透着凉意,薛威端了一杯红酒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你不会以为这个小区里还有别的住户吧?”韩江川心里“咯噔”一下,“那对男女——”薛威点头大方承认,“都是我的人。”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韩江川忍不住大声质问。“我说过,我喜欢你啊。”薛威一边抱他一边说道,同时伸手握住他胯下的脆弱。钻心的疼痛从下体传来,韩江川低头去看,只见小江川上赫然插着一根细细的银针,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薛威一只手转动银针,另一只手伸到韩江川身后开拓着他的后穴,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细碎的呻吟声,手指也渐渐被分泌的体液濡湿。这淬药的银针还挺好用,薛威在心里赞叹,不再犹豫,松了链子把韩江川平放在地上,解开裤子掏出家伙,对准那兀自翕张的小穴,一径而入。韩江川惨叫一声,两只手凭空乱抓,却被薛威一把抓住,揪到头顶死死按住。后面承受着凶猛的撞击,前面又得不到释放,身体渐渐泛红,韩江川开始分不清折磨自己的到底是疼痛还是情欲。

感受到内壁的收缩和律动,薛威兴奋地猛冲几下,低吼一声泄在了韩江川体内。韩江川被热流一激,竟剧烈地发起抖来,小江川又硬又红又烫,高高地耸立在空气中。见他浑身发颤,双目涣散,薛威也不敢耽搁,忙帮他把下体的银针拔出来,一股白浊喷涌而出,顺着薛威的手流下来,还有几滴溅在了他的西装上。

韩江川的身子瘫软下来,他安静地躺着,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雾气蒙蒙的眸子看上去竟有点儿楚楚可怜。薛威心中一动,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额头,韩江川诧异地盯着薛威,从没有人对他做过这样亲密的举动,在以前长达二十七年的人生中,周围的人都嫌憎他、厌恶他,把他看成一个恶棍,久而久之,他也觉得自己应该狠一点,才不枉担了这个虚名。“答应我,以后乖乖的,好不好?”薛威轻轻地说,韩江川认真想了一会儿,点点头道:“好。”

3、薛威喜欢韩江川的泪水,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甚至不惜弄疼他。他往韩江川身上滴蜡,把圆柱形的冰块塞进他的后穴,有一回,他甚至用烟去戳韩江川的阴茎,在那里留下了几个疤。他们的交流并不多,但薛威能感觉到韩江川的变化,他试探过他几次,例如故意把手机落在房间然后出门,或是让韩江川自己下楼取快递,当然,手机拨任何号码都会接到他的另一部机子上,快递小哥也不是真的快递小哥。然而,薛威绞尽脑汁设计的陷阱都没有派上用场,韩江川乖乖的,没打电话求救,也没让快递小哥传消息。薛威很纳闷,韩江川啊韩江川,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的,你知不知道?

有人说过,“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里面爬满了虱子。”

薛威是圈子里有名的玩家,和别的玩家不同,他喜欢亲手调教自己的奴隶,他享受的是过程,而非结果。圈子里的玩家都是渤海市呼风唤雨的人物,有地产大亨,有金融巨子,有黑道老大,也有政界名流,他们掌握着彼此不为人知的秘密,从而使关系更加亲密、让合作更加默契。这是一张笼罩在渤海市上空的无形的网。

装饰华丽的大厅灯火辉煌,此刻,午夜场的狂欢刚刚开始。名酒、美食、音乐、舞蹈,还有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薛威独自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端着高脚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薛总今天兴致不高啊?”男人揽着个半裸的少女笑嘻嘻地坐在了薛威对面,正是市长曾伟志。薛威笑笑,不置可否。这时又有人凑过来,“听说薛最近新调了个奴啊。”说话的是金龙帮话事人刘辉。“辉哥怎么知道的?”薛威问。刘辉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坐,笑道:“我什么都知道!怎么,不带出来给大家看看吗?”薛威刚要开口,忽然被人从后面拍了拍肩膀,“好东西,要跟朋友们分享。”戴金丝边眼镜的男人轻轻说道,文化局局长赵博风。

4、半个小时后。

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了,薛威牵着一个男人走进来。男人全身赤裸,四肢着地,蒙着眼罩,脖子上还戴了精致的项圈。薛威关上门,扯扯手里的链子示意男人,男人犹豫了一下,开始往前爬,他的皮肤很白,身材修长而匀称,手臂和大腿的肌肉都很结实。距离近了些,曾伟志几个人才看见,男人后穴里插着一根毛茸茸的假尾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不错啊,薛就是会玩!”刘辉忍不住赞叹道。

听见屋子里还有别的人,韩江川顿时僵住了,他抬起头,似乎在寻找薛威的方向,薛威无奈地笑笑,一把扯下他的眼罩。突然的光亮刺得韩江川睁不开眼睛,还没等他适应过来,薛威就提了链子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韩江川跪在地上,因为项圈的束缚,上身只能绷得直直的向后仰,下身便一览无余地展现众人面前。他那里穿了一条笼罩式的男性贞操裤,黑色皮带从胯下绕过,一端固定着后面的尾巴,一端连接着前面的笼子,身陷囹圄的玉茎软趴趴地待在里面,两侧阴囊和阴茎根部各被一只银环紧紧箍住,银环上布满了小小的铃铛,随着韩江川身体的颤抖叮当作响。

“怎么样?”薛威问道,语气有几分炫耀。赵博风围着韩江川转了一圈,评价道:“的确不错。”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地上的人,镜片后面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我怎么看他有点儿眼熟呢?”

“诶,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了。”曾伟志皱眉思索片刻,然后一拍大腿说道:“哎呀我去,这不是渤海建材的韩经理嘛?!”一旁的刘辉恍然大悟,冲薛威比了比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多谢辉哥夸奖。”韩江川微微颔首,看看手表说道:“今晚的时间也不早了,我想先告辞了。”说着要牵了韩江川离开,却被赵博风挡住了去路,“诶,薛,你这样可不厚道啊。”他努努下巴,指指曾伟志和刘辉裤裆里支起的小帐篷,“你看曾市长和辉哥都那样了,难道还让我们自己出去找妞儿泻火吗?”薛威低头想了一会儿,只得说道:“那好吧。”赵博风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薛威弯下腰,轻拍韩江川的后背,耳语了几句,韩江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刚要说话就被拉到了曾伟志面前。曾伟志也不客气,掏出裤子里的家伙塞进韩江川嘴里,不由分说地抽插起来。

韩江川很想一口咬下去,可他不能。屋里的几个人都是渤海市各个领域的大佬,这一口足以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同时也会连累薛威。连累薛威?薛威是谁,凭什么不能连累他?韩江川的脑子有点糊涂了,来自曾伟志的撞击让他喘不过气来。腥臊而又粘稠的液体射进口腔,韩江川恶心得想吐,却被一只粗暴的手扯着头发揪离了原处。刘辉的家伙比曾伟志的家伙要长不少,直顶入韩江川的食道,如果不是之前经过了训练,真能把他噎死。刘辉是个急性子,按着韩江川的后脑勺猛冲几下,却也很快就射了。失去支撑的韩江川仰面倒下,嘴角的白浊流到后颈,清秀的脸上布满了斑驳的污迹。

赵博风慢悠悠地踱过来,“我也不是很急,随便跟你玩玩吧。”他笑着说,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支电击棒。“我去,你还随身带着这个呐?”刘辉惊讶地说,曾伟志则在旁边暗搓搓地笑,“他是怕自己的东西满足不了人,所以干脆用道具!”两个人哈哈大笑。赵博风却也不恼,伸手把韩江川翻了个个儿,拔出他身后的假尾巴,将电击棒插了进去。薛威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赵博风按下开关,韩江川大叫一声,身体像甲板上的鱼一样剧烈地翻滚起来。赵博风拍拍手站起来,转头对薛威说道:“电量不是很大,死不了的。”

韩江川已经不能思考了,电流对前列腺的刺激让他瞬间达到了高潮,胀大的分身却被贞操裤紧紧地束缚着,不能释放;生理泪水哗哗直流,顺着眼角淌进耳朵,但他却顾不上这些了。

赵博风再次蹲下,把一根中空的玻璃管插入韩江川的分身顶端,淅淅沥沥的精液立刻顺着管子流出来。赵博风笑了笑,摸到韩江川身后,调大了电击棒的档位,又把它往深处狠狠地按了按。韩江川更加激烈地抽搐,像是发疟疾的病人打摆子一样,他的双目已经没有了黑色,鼻涕和口水流得满脸都是;精液渐少,一股黄色的液体从玻璃管里喷涌而出,韩江川当众失禁了。

关掉电击棒,赵博风站起来,他瞥了薛威一眼,发现他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韩江川渐渐恢复了意识,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浑身狼藉,目光涣散,像个被玩坏掉的布娃娃。赵博风还要上前,“够了,”薛威冷冷地说道,“我要带他回去了。”

5、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到床上,韩江川缩在被子里,在黑暗中怔怔地睁着双眼。薛威已经帮他清理过身子,还给被电伤的后穴涂了药,把他抱上床、替他盖好被子,方才离开。薛威的动作很温柔,他还说过,他喜欢他。

除了自己,韩江川从不相信任何人,可他也知道,眼下的情况他最好相信。相信薛威,以后的日子还能有点儿盼头;不相信他,韩江川就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究竟是为了什么了。见过曾伟志几个人之后的韩江川明白,自己绝对没有可能活着逃出去。

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韩江川有些疑惑,下床穿了拖鞋走出卧室,站在二楼的过道里往下看。

薛威笑着拥抱身穿白色外套的英俊男人,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

“想我没有?”理查用手指戳戳薛威的胸口。

“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去美国看望导师这些日子,我就觉得——”薛威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东海三为桑田。”

查理轻笑,“嗬,嘴上抹蜜啦?”挽起薛威的领带把他牵到身前,“我怎么听说,你又新调教了一个奴儿?”

“呦,我的小野猫吃醋了?”薛威笑道,“谁让你抛下我这么久?大灰狼也是会寂寞的好吧?”“猪八戒抡家伙——倒打一耙。”理查不客气地说道。“好好好,说不过你。”薛威耸耸肩,“等明天你去看看,样子和你有八九分相似。你见了,保准就不生我的气了。”

6、薛威的办公室是他和韩江川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薛威在外间处理完公务,伸了个懒腰推门进入里间。这里早就被改造成了韩江川的卧室,柔软的大床,木制的地板,天蓝色的墙壁,还有大大的落地窗。除了随处可见的情趣用品,这间房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

韩江川席地而坐,却把头靠在床沿上,正闭目养神、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薛威走过去,蹲下身子看着他,韩江川忽然就睁开了眼,他的眼睛很好看,无论什么时候都带点儿含情脉脉的意思。他伸出胳膊,攀上了薛威的脖颈,又把自己凑过去,主动去吻薛威的唇。

“这么热情啊。”薛威笑道,同时反客为主,把韩江川按倒在地,狠狠地压在自己身下。“给我。”韩江川气喘吁吁地说道。

薛威也不墨迹,松开皮带提枪便上。

韩江川十分配合,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薛威的腰,随着他的挺动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口里“咿咿呀呀”呻吟不止。

薛威干得起劲儿,不觉加大了力度。韩江川开始流泪,发出的尾音带了一丝轻颤,手指深深陷进自己的掌心里。薛威忙去吻他潮红的脸颊,然而就在他低头的一瞬,韩江川的眸子忽然变得狠戾起来。

韩江川用尽全身力气打了个滚,趴在他身上的薛威猝不及防,也跟着滚了起来。落地窗是虚掩的,两个身影忽然就不见了。

顶层,二十楼。

7、正午的阳光照射着大地,薛氏集团办公大楼前的水泥地面上躺了两个人,他们身下是大片大片的血迹。

薛威衣衫不整,瞪大的双眼说明了他死前的惊慌和恐惧;韩江川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肤与鲜红的血液形成了明显的对比,他的嘴角微微上翘,看起来像是一个若有若无的嘲笑。

不知是谁第一个惊声尖叫,周围的人慢慢聚拢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人拿出手机拍照,还有人打电话报警,小报记者们开始争分夺秒往这儿赶。阳光下,尘埃奋飞,万物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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