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澡堂的故事,1

小说: 2025-08-13 08:20 5hhhhh 9920 ℃

澡堂第一季

在写下面的文字之前,我想做个声明,我要写的并不是一个故事,或是一个小说,如果是那样,我完全没有必要动笔。

接下来我要写的每个字都是真实发生的,或许你会觉得很粗糙,很垃圾,很恶心,但是,他们就是真实发生在这世界上的,甚至都每天都在发生的,关于澡堂的故事。

我叫小轩,是一名搓澡工。

我就住在这个小镇上,应该算是在大连郊区的一个小镇,靠海,海挺脏的,一点儿都不如电影里拍的那么浪漫。

我从去年三月开始在小镇最大的这个澡堂当搓澡工,在此之前,我在服装厂上班。

为什么会来当搓澡工?原因特别简单,赚钱。

在服装厂上班太累了,没有休息日,工资一个月就那么一点儿,觉得委屈。

我今年才24岁,不想就在一个破工厂浪费青春。

你也许会说,那当搓澡工也没有多高级呀。

对,是不高级,但是他妈的赚钱呀,我想赚钱,想赶紧买个房子,这样就不用跟我爹妈住了,我跟他

们住在一块儿真他妈住烦了。

原因?

我是一个同性恋。

在我生活的这个小镇,同性恋这种词是不能随便拿出来说的,邻居们会用口水把你淹死。不仅你没脸,你全家上下这辈子都没什么脸了。

跟爸妈住在一块儿,听最多的就是他们的唠叨,什么时候找对象,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个,好像他们每天除了这个,就没啥事儿可干的。

我才24岁,着他妈什么急?人家大城市的男人四十岁都不结婚,也没人说,小地方,都是农民,迂腐不堪。

本来,我也是可以生活在大城市的,高中毕业,没考上好大学,家里没啥钱,索性就不念了,一个人到大连,打工。

那时候,也没想说要找个男朋友什么的,倒是老有人约我。

是怎么回事呢?

有一次,我在大连汽车站买票,去厕所拉屎,看到厕所的门板上写着,玩鸡巴吗?打电话多少多少号。

我看着那几行字,一下子就硬了,特别没出息,硬的就想赶紧打飞机,赶紧射。

后来,我就对着那几行字,撸鸡巴,把精液射在了电话号码上面。

同时,也把号码存在手机里了。

之后,我就给那个号码发短信,问他是不是在大连,是不是找人玩鸡巴。

开始那个人问东问西,好像对我不放心,后来我不耐烦了,你再墨迹就算了,我不联系你了,没意思。

过了几天,反而他联系我了,要跟我约见面。

说真的,在那以前,我心里是知道自己喜欢男的,但从来没真的跟男的做过。

在老家,没人提这个事儿,我觉得别人都不是,就我一个不正常,我要说出去,肯定被笑话死了。

这一次,真的要跟男的见面了,心情算是又激动又忐忑吧。

万一遇上坏人了呢?

不过反正我也没钱,就小命一条,也不怕什么。

跟那个人约在火车站附近的麦当劳,见了面,挺失望的,主要是对方有点老,看起来都四十多岁了,那样儿比我爸还有点老。

他看见我,倒是挺高兴,请我吃汉堡,然后问我,洗干净了吗?

我说什么意思?怎么回事还要洗干净?

他贼眉鼠眼地小声说,就在麦当劳的厕所里玩,要洗干净,不然玩的时候有味儿。

靠,我是挺想跟男人玩的,可也没说就在厕所里玩呀,把厕所霸占了,别人想上厕所怎么办?

我不同意,说下次吧,你就不能找个干净的地方,开个房不行吗?你都那么大了,不至于没钱吧。

他脸色一下子变了,说,你小子,是想讹我的钱吧?

我说不是,就是想玩,但反正不能在厕所。

你是不是不想出钱啊?实在不行,我拿钱呗。

老男人在那儿墨迹墨迹就是不想去开房,后来我想明白了,就是不愿意出钱呗。靠,真抠门,那么大的人了,想玩鸡巴连个钱都不肯出。

果然,被我猜中了,老男人咧着嘴笑了,说,不是钱不钱的事,不过你要坚持去,那就去呗。

挺恶心的,说实话,当时也不知怎么了,脑子里就想,我要跟男人玩一次,不管怎么样,今天都要玩。

我们在火车站旁边一路走,发现了一个特别破的宾馆,还是地下室,不过有钟点房,一个小时三十。

我从家出来我妈给了我点儿钱,三十对我来说,还是能承受的起。

我们就去了,倒霉的是,没有浴室,想要洗洗,就只能去走廊的公共厕所。

算了,要不我买点消毒湿巾,咱们擦擦不就行了。

我脑子里想的就是做爱,玩鸡巴,其他什么都不想了。

我出去买湿巾的时候,鸡巴都是硬的,把运动裤顶了起来,幸好也没什么人愿意看我。

回到房间,我三下五除二脱光了,用湿巾擦自己的鸡巴。

其实不脏,就是稍微有点儿尿臊味儿。

我看老男人的鸡巴,可真他妈脏,怪不得他说要洗洗呢。他的包皮翻开,里头都是白色的那种,好像是污垢还是什么,看着特恶心。

我谨慎地说,你不会有病吧?你要有病可别害我,我刚出来混,还想多活两年。

老男人有些尴尬,说,那就是包皮垢,没事儿,想把包皮割了来着,又怕疼。

我半信半疑,心想,要不干脆,我就摸摸他鸡巴,别的什么都不干,这样就算他有病,也传不上我吧。

打定了主意,我就开始摸他的鸡巴。

我以前跟小伙伴一起洗澡的时候,看过他们的鸡巴,不过都没硬,软着,藏在毛里面,也没什么好看的。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另一个男人硬起来的鸡巴,也不算大吧,但真的特别硬,摸上去,就跟里面装了钢筋一样。

男人显然是兴奋起来了,两只手在我的身上不断的抓,不是摸,真的是抓,因为我感觉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靠,这男人说不定就是性变态!

我心里这么想,但随即又想,那我在这儿跟他玩,我不也是性变态吗?

变态就变态吧,管他呢。

我继续摸男人的鸡巴,帮他撸,他把手放在我的后脖子,往下按,意思是要我吃他鸡巴。

我都想好了,就只摸,其他的都不干,所以,死活都不同意。

咱俩就这么玩玩得了,下次再说。

老男人有些失望,但随后,又想出新招数,一下子把我按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下来,他把鸡巴插到我两条大腿的缝隙里面,然后,就像狗一样,开始干我。

我没经历过这种,感觉实在太他妈刺激了,尽管他的嘴就在我脸的上方,呼出来的气是臭的,可我这时候也不在乎这些了。

我就希望他干得再快点儿,再有劲儿一点儿,他的肚子蹭着我的鸡巴,也特别舒服。

享受,真是享受,原来跟男人玩这么爽。

我爽得开始呻吟,啊,啊,干我!

真奇怪,这些词儿,根本没有人教我,我一下子就说出来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本能?

我正享受着,老男人突然也开始叫,我要冒了,我要冒了!

后来我才知道,有些大连人喜欢说冒了,就是射了的意思。

老男人叫着,精子就射在我大腿里边了,射完,还害羞起来,说,湿巾哪去了,好长时候没出了,这次出太多了。

我说先别擦,我也想出。

我把老男人射在我腿上的精液,抹在自己的鸡巴上,一下子,又顺又滑,还特别刺激,手上的力度加大,速度加快,最后,我也跟老男人一样,冒了。

跟那个老男人有了第一次,其实后面就不想联系了。

可老男人反而开始主动联系我,说没想到我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我心想,我不过是没让你出钱,去开了房,这在你心里头就叫做不错啦?

后来听老男人说,其实在公共厕所留自己的电话号码,麻烦也挺多的。因为你不确定自己会遇到什么样的人。

他之前遇到一个,也是挺年轻的小伙子,在厕所里面,刚脱裤子,对方就拿手机给他拍了照片,然后跟他要钱,不给钱,就把照片放在网上,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死同性恋,你跟男的在厕所里玩鸡巴。

我不懂网络,但我知道那玩意儿太快,太吓人了。

只好掏钱,看着他把手机里的照片删了。

那种人,你该直接一脚把他蛋踢碎了,再把手机抢下来。

我听完老男人描述,心里还有些同情他。

我在大连,找了一个小理发店,给人洗头。

挣得不多,不过供吃供住,四个小伙子住在一间地下室,屋里头都是臭味儿,忍吧,不然能怎么办?

我没跟人说我是同性恋,别人也不太能看出来。

因为我长得挺高大的,说话声儿也挺粗,不太容易让人往那方面想。

我们店里另一个跟我一样给人洗头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同性恋。

太女气了,先不说穿着,讲话的时候屁股和脖子一起扭,恨不得能扭出一朵花来。

其实他长得不怎么好看,就是因为会发嗲,有些男客人就喜欢逗他。

我老觉得那些人把他当宠物耍,他自己还觉得挺美。

我跟他没住在一间宿舍,他住在我隔壁。

有一天半夜,我觉得热,就穿了个裤衩出来,到走廊的水房冲凉。

他刚好也在,大半夜的,对着镜子,在那拔胡子。

我逗他,你有胡子吗?拔一根要找半天吧?

他转头白了我一眼,说,我不把自己给收拾干干净净的,谁会喜欢我呀?

他叫丁小红,大姑娘名儿,我不信这是他本名,不过他坚持说他妈给他起的就是这个名儿。

在店里头,大家都叫他小红,万一有人叫他小丁,他就会特生气,说把他给叫粗糙了。

丁小红拔了一会儿胡子,估计也没什么好拔的了,转过身来看我冲凉,我一开始没在意,后来被他盯的,身上难受。

别说,你身材还挺好的。

你可别打我主意,我喜欢女的。

我假装用手挡在裤裆那里,跟他逗趣儿,都习惯了,每次跟他说话,都这德行。

喜欢女的怎么了?我比女的还温柔,还能让你爽你信吗?

其实我不喜欢丁小红这种调调,真把自己弄得跟女人一样,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估计是好几天都没射了,他一说完话,我的鸡巴就直了。

本来就只穿了一个裤衩,被水弄湿了,贴在身上,鸡巴一硬,太明显了,谁都能看出来。

嘻嘻,你看你看,鸡巴都不听使唤了吧。

丁小红就站在距离我特别近的地方儿,眼睛盯着我下面,笑的又娇柔又放荡。

我索性把裤衩扒下来,鸡巴挺给他看,反正半夜也没别人。

你不是喜欢这个吗?看个够。

我操,你鸡巴真他妈大,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吃两口。

丁小红特别瘦,他像饿死鬼一样跪下来,一下子把我鸡巴叼在嘴里了,我鸡巴本来被凉水冲的冰凉,

这一会儿,像是进了火坑了,特别热,热的又特别舒服。

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吃鸡巴,想不到感觉这么棒,简直快要上天了。

我闭着眼,抓着丁小红的头发,想象他的嘴,就是一个能让我爽让我快乐的洞,鸡巴不断冲刺,不断冲刺。

他被我弄得快要窒息快要吐了,挣扎着要我把鸡巴拿出来。

我怎么可能给他机会,下面的力道越来越急,越来越大,直到把精子射在他嗓子眼里,才把手松开。

我低头看他,这小娘们竟然哭了,满脸都是眼泪。

本来以为,跟丁小红的事儿只是一场意外,过去也就算了。

可有一天下晚班,丁小红突然把我叫住,脸红彤彤地说,我喜欢上你了。

这叫什么事儿?我只是喜欢偶尔跟男的玩鸡巴,我可不想玩感情什么的,一方面是我年纪还没到,另外一方面儿我也不喜欢丁小红。

我说我喜欢女的,那天晚上的事儿,你最好给我忘了,别到处乱说,我以后找不到对象,就杀了你。

丁小红不肯放弃,说这年头儿,女的都恶心,她们跟男的好,除了想让你给她们买东西,就没别的心思。我不一样,我什么都不贪图,我就想对你好。

你什么都不贪图,你是贪图我的大鸡吧操你吧。

我说得一点儿也不客气,说完,就回宿舍,把丁小红一个人丢走廊里了。

我们宿舍四个人,除了我,那三个都是大工儿,就是给人剪头发的正牌理发师,年纪都比我大,有一个都结婚了。

我跟他们平时话不多,就是礼貌打招呼,有时候也孙子一样给他们递递毛巾什么的。

我寻思要是他们肯教我手艺,将来我也能给人剪头发,总比一辈子给人洗头强。

三个人里面,那个结婚的张哥人最不错,性格随和,我在店里头出个小错什么的,他还能帮我说两句情。

我心里核计,不如就跟着他学东西吧,他应该愿意教我。

这天晚上,他叫我陪他抽根烟,我见另外两个大工儿不在,就借机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了。

他上下打量我,半天才说,小轩啊,我教你剪头也行,但你真就想一辈子给人剪头吗?我看你平时说话挺有水平,像是念了不少书,我就怕你这么下去,就把自己给耽误了。

有啥水平。我说,我也就念了个高中,大学也没考上,我这种小老百姓,有个手艺,能挣口饭吃就不错了。

张哥猛抽了一口烟,然后笑了,我才发现,他的牙是黄的,估计是烟抽太多了,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美观。

行,那以后我给人剪头,你就在旁边学着吧,能学多少算多少。

说完,就把身上的背心脱了,肚子上的肉像是被解放了一样,砰得一下弹出来,吓了我一大跳。

真没看出来,平时穿紧身衬衫的人,肚子上竟然有这么多肉。

躺这儿,陪张哥聊会儿天。

我们住的房子不大,并排放了两张床,分上下铺,我平时睡上铺,张哥睡下铺。

张哥要我跟他躺一张床上,我乱想了一下,他不会也是那个吧?不对,他都结婚了,不喜欢女人结什么婚?

这么一想,我就放心了,估计也是老婆不在身边,没人说话,寂寞。

我穿了件白色的紧身背心,下面是宽松的大裤衩。我不喜欢穿特别紧那种三角库,觉得把鸡巴勒得特别憋屈。

你多大来着?

张哥问我。

不小了,马上20了,我说。

那还是孩子呀,跟女的玩过吗?

男人在一块儿喜欢聊女人,这个我懂,我想撒谎说我玩过,但又怕他细问我啥都说不出来,反而显得我特不实在。

于是,我就摇了摇头。

还是个雏儿!!!

不知为啥,我感觉张哥的眼睛亮了,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在我的肚子上。

让哥看看,小鸡巴长熟了吗?

一边说,一边就把我裤衩给拉下去了。

我特别意外,也来不及防备,只在心里想,难道结了婚的人,也喜欢玩鸡巴?

话说张哥不是把我裤衩给拉下去了吗?

我因为紧张,鸡巴不知怎么,缩了,我低头一看,特别小一个,就跟没发育一样,藏在黑黝黝的毛里面。

你这也不行呀,能硬吗?

张哥问。

我搞不清楚这个男人要干嘛,加上之后还想让他教我剪头,心想,就别跟他有那方面的牵扯吧,不然以后相处多尴尬。

反正鸡巴没硬,正好,我就说我这方面发育得不太行,很少硬,有时候硬了,也不大。

噢,没事儿,岁数还小,以后还能长。

说着,就又帮我把裤衩给拉上去了,我从侧面看他,发现他的表情特别失望。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今儿的事儿,别往外头说去啊。

语气紧张。

我装糊涂,张哥,啥事儿都没有,你让我说什么去呀?

又过了一会儿,宿舍其他两个大工儿回来,我就回床,各自睡觉了。

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我也没多想,第二天,店里客人多,一直忙活到下午两点,店长才跟我说,小轩,你出去给大家买盒饭去,饿死了。

我从店长手里接了钱,跑到路口那家川菜馆子给大家买好盒饭,往回走。

刚走到门口,看到张哥站在外头抽烟,见了我,眼神特别不友好。

你小子,嘴怎么比女人的逼还松呢?什么瞎话都往外说吗?你还想不想在这家店混了?

我特别纳闷,明明啥也没说呀,关我什么事儿?!

我这个人,平时挺礼貌客气,但你要冤枉我,我也真有脾气。

反正我啥也没说,你爱信不信。

说完,我就把门用力拉开,走进店里,没再搭理身后愤怒的张哥。

从那以后,张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处处找我麻烦。

店里有个客人,常客,年纪不小了,感觉成天没什么事儿干,总来店里洗个头,跟大家唠个嗑什么的。

我怀疑那男的是同性恋,因为他说话的时候总翘兰花指,有一次,还用手指头戳我的肚子,色迷迷地说,挺结实。

我不爱搭理这样的人,虽然我自己也是同性恋,但像他这么张扬,真心让人受不了。

奇了怪了,不知从哪天开始,这客人每次来,都指定我给他洗头,对我问长问短,每次都恨不得把我家祖坟在哪儿都给问出来。

我耐着性子,也不能得罪客人,能回答的都回答。

我们店里洗头的屋儿跟剪头的屋儿是隔开的,中间拉了一个帘子,这天我又给那客人洗头,他说大腿不舒服,让我给按按。

我就站到他的侧面,给他按大腿。其实给客人按摩也是我们应该做的,只是大部分客人都赶时间,不用我们按。

遇到这种就非要享受服务的,也是没办法,在外头打工不就这样吗?

我按了一会儿,问他舒服点没?

他突然伸手,一下子把我的鸡巴蛋给握住了,特别准,就像是预谋已久,握住以后开始捏,嘴上还笑着,卵蛋子这么大,鸡巴不可能小呀,老张怎么说你阳痿。

我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口中说的老张,应该就是我们宿舍里那个张哥,我不知道他跟这个客人是什么关系,但能肯定,他跟人家说我阳痿。

这个狗操的烂逼货,真鸡巴恶心。

不过,眼前这客人也同样让我觉得恶心。

我后退一步,故意很大声儿礼貌地说,您要是没别的事儿,就到外面,我给您吹头发。

客人站起来,白了我一眼,感觉很扫兴,悻悻地拉开帘子,走出去。

我跟出去,正好与张哥对看了一眼,两个人眼里都有敌意。

当天晚上,快下班的时候,店长把我叫过去,表情特别严肃,说,小轩,你今天给客人洗头,是不是偷客人手表了?

我说啥手表?哪个客人啊?我绝不可能干这种事儿。

我知道你不会承认,我问了你们屋里的张哥,他说你平时就有偷东西的毛病,好几次,你都偷他的烟抽。

这样吧,我给你把这个月的钱结了,你再找个地方干吧。

我知道,再跟店长说下去也没用了,张哥是大工儿,我是洗头小弟,该信谁,明摆着的事儿。

懒得吵,手里攥着几百块钱工资,回宿舍收拾东西。

店长挺仁慈,说今晚可以先住宿舍,明天白天再搬走也行。

我他妈用不着你们可怜,冤枉老子,老子也不稀罕你们那个假惺惺的破窝。

我东西不多,一会儿就收拾好了,宿舍里除了张哥,另外两个大工儿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估计心里头在想,这个小偷儿,没把我们的东西给顺走了,真是万幸。

只有张哥,还假模假样地说要送我,我朝他愤怒地吼了一嗓子,你给我滚!

你这种人,不识好歹。

张哥冲我挥挥手,那架势,就好像我是疯狗,咬了他这个大好人吕洞宾。

真他妈想动手揍这孙子一顿,可大半夜的,揍完了又怎么样呢?

想到这儿,心里有点儿苦,有点儿酸,只能忍着,拎东西往外走。

从地下室往楼外走的台阶,挺长,我背上的东西不沉,但不知怎么回事,就觉得很累,好像那台阶,怎么都走不到头儿一样。

这算是我来大连第一次碰壁,这次的事儿,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好不容易,走到楼外,夏天,外头有点儿热。

我把行李放下,用手擦汗,开始想接下来该去哪。

住宾馆,太贵了,我手里这点钱,经不起折腾。想找房子租,大半夜的,肯定也找不到。

算了,就去汽车站将就一宿,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打定主意,正准备拎东西走,后面有人叫我,听声儿就知道是丁小红。

小轩,别走,我在旁边找好地下室,定金交了,咱俩一块住,就咱俩,没别人。你不用担心,不用误会,我不是趁火打劫,想要跟你好,我就是跟你合租,房租咱俩一人一半,不过你用着急给我,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给,你看行不?

我丁小红虽然看起来娘们兮兮的,但我骨子里硬气着呢,我就是觉得你人好,不想以后看不着你,反正,地下室就在旁边儿,你要走要留,随便。

说真的,丁小红的话让我很意外。

我以前觉得他说喜欢我,想跟我好什么的,就是因为他觉得我鸡巴大,想让我跟他玩。

我没想到他是这么有义气的人。

站在那儿,眼圈红了,幸好是半夜,他应该看不清楚。

屋里头,几张床呀?

我跟在丁小红身后,故意调侃。

他反而较真了,说,你放心吧,两张床,你想跟我睡一块儿我还不干呢?不跟我好,光想操我,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这一夜,先凉后热,小小年纪的我,只感觉人生百态,未来的路还有多少坎儿,想想都觉得可怕。

丁小红没说假话,他租的地下室跟我原来住的宿舍差不多大,但因为只有两张床,显得宽敞了不少。

我摸了摸床单,竟然是新的。

就当送你的礼物了,没多少钱。丁小红冲我笑着说。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感情,那一瞬间,我挺想把丁小红抱住的,尽管他女里女气的,尽管他长得那么瘦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我就是挺想抱抱他的。

不过,最后我啥也没做,躺在新床单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被包子的肉香味儿弄醒,睁开眼,发现桌子上放了几个包子,装在透明的塑料袋里头,桌上有张纸条:我上班去了,你饿了就吃包子。

丁小红的字迹很工整,秀丽,像是有文化的女孩子写出来的字儿。

真是人不可貌相,短短一个晚上,我对丁小红的印象,改变了很多,再回想那次在水房,抓着他头让他吃鸡巴的场面儿,反而有些愧疚。

起床,刷牙,吃包子,床上的手机响。

是我第一次玩的那个老男人,发短信说,有个大哥想玩,人不错,有地方,问我愿不愿意。

我本来想拒绝,毕竟现在自己的生活一团糟,可不知怎么,最后还是答应了。人在面对自己欲望的时候,真他妈的贱。

老男人给了我一个地址,挺远的,在大连第二外国语学院那边儿,坐车过去起码半个点儿。

我有些不乐意,回了条短信,要不算了,我懒得动弹。

过了一会儿,老男人回,大哥说了,打车来,给你报销100块。

特意强调了100块,意思就是说,你打车来回根本花不了这么多钱,最后还能给自己剩点儿。

来回趟,报销200,行我就过去。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自己还真他妈掉价,200块钱,当鸭子也不止这个钱。

大哥答应了,没问题,现在就打车过来吧。

我把最后一个包子塞到嘴里,去走廊的水房照了照镜子,还行,也没灰头土脸,就这么去了。

到地方发现,老男人并不在,只有大哥一个人,见到我,有点儿满意。

为什么我觉得他对我有点儿满意?

因为我说要先去洗洗,大哥的手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上来了,直接伸到我裤裆里头,开始摸我的鸡巴,一边儿摸一边儿说,小伙儿,挺大呀。

其实这个大哥见面后,我不怎么讨厌,跟那个老男人比起来,他显得正常多了。

就像咱们一般在大街上会碰到的那种正常中年大老爷们,不女气,长得也还行,身上不算胖,顶多算有点壮。

我被他推在洗手间旁边的墙上,一动不动,就由着他摸。

大哥好像特别喜欢用手玩鸡巴,手指头在我的鸡巴上做各种动作,熟练地像在数钱一样。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