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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台球厅的几个帅哥,13

[db:作者] 2025-08-13 08:20 5hhhhh 4850 ℃

我一边吻他一边抚摸他的全身,真的希望这样能够减轻他的伤痛,他似乎也读懂了我的心思,静静的在黑暗里注视着我,只有阴茎一抖一抖的敲击着我的肚皮,当我叼住他的阴茎吸聒的时候,他把上身用胳膊肘支起来,难以抑制的喘着粗气,大腿和脚僵直,小腹不自觉的微微上挺着。我嘴里含着他红润饱胀的龟头,和他对视,他的眼睛里放射着狼一样野性的光芒,我知道,他要进攻了。我也狠狠的毫不示弱的回击着他,他英俊的脸开始扭曲变形,全身的肌肉都鼓胀起来,雄性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去征服。我们俩似乎又找到了,第一次互相强烈占有对方时那种激情。

他挺着巨大的黑枪跳到床下,一把将我掀成四脚朝天,屁股搭在了床沿上,蹲下身在我的屁眼上疯狂的啃咬,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已经一气呵成,我日他大爷的,这他妈哪象是个伤员,简直是个饿了几天的豹子。我的肛门和脚都是极其敏感的地方,被他这样一折磨,我浑身酸软的哪还有还手的余地,只能象案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

他在我的肛口吐了两口唾液,然后又站起身在自己手掌上狂吐了几口,快速的涂抹在他那粗大的黑鸡巴上,抓住我的双脚,霸道的把我的双腿大大的分向两侧,那几天未见的黑蟒蛇,象找到了久违的老窝,简单的拱了两下,就强行撕开了我的命门,不留余地的长驱直入直插到底,疼的我“嗷嗷”的低吼了两声,抓着床单的双手,差点就把床单撕碎,紧张的出了一身冷汗,这个狗日的黑驴,等一会看我怎么整治你丫的,我在心里一边咒骂着,一边又不得不深呼吸,来缓解直肠里的胀痛。

他既然进来了,就绝不会有任何温柔体贴的多余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的大抽大拉,全进全出的猛灌。只几个回合,就把我的直肠操的麻木松弛,根本不给我用力缩紧的机会,我最里面那个奇痒难忍的地方,被他的龟头一次次的鞭挞,刚刚开始连续的狂抽几十下,我就已经全身大汗淋漓,他一边用黑棒子急速的贯通着我的下身,一边用眼睛盯着我的脸,好像在恶狠狠的问我,“小逼,你服不服?”这个我生命中的死对头,只有他才能让我真正的臣服,我双眼迷离,浑身绵软,哪还有精神和他对视,他看到我的样子,嘴角瞬间露出一丝痞痞的冷笑,屁股耸动的速度更加快了起来。

我的直肠里越来越激荡,不停传来呱唧呱唧的水声。他的黑鸡巴象烧红的铁棒,不但把我征服了,也把我烤化了。我脚心上的汗水顺着小腿肚子向下流淌。我运足最后的力气,用潮湿的双脚掌夹住他的俊脸,同时也收紧了被他操松的肛门,他的粗黑大鸡巴瞬间在我的身体里,变得更加的粗大,他抓紧我的胯骨,抬起一只脚踩在床沿上,提起有力的臀部肌肉,向我直肠的最深处猛刺,在我的脚趾钻进他嘴里的几乎同时,几股高温、强劲猛烈的精液,机关枪子弹一样喷洒在我直肠深处最痒的地方。

挤出了最后一滴精液,他还是把黑鸡巴硬顶在我身体里不肯出去,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刚要放下两条酸的不行的大腿,他才灵魂重新附体一般,牢牢的用鸡巴顶着我,把我翻个身趴在床上,用汗水淋淋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上,鸡巴更是没有抽出去的意思,我实在是太累了,他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把。朦朦胧胧的,我渐渐睡着了。可是,我刚刚睡着不久,感觉屁股里又开始有东西在顶动,身体被压的结结实实,一股股热气吹在我耳边,这个不知道累的大叫驴又开始了。

“操你逼的,没完了啊?”我气愤的骂着。抓着我的双手,缠住我的双脚,然后一顿更激烈的插入,这就算是他的回答。我迷迷糊糊的不想反抗,也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在我的身上肆虐。他的前胸贴在我的后背上全都是汗水,我身下的床单也已经湿透。他起身站在我的身后,把我提起来,撅着腚跪在床上,又把黑鸡巴直上直下的插进我的屁眼里,啪啪的大力拍击声应和着床板的震动此起彼伏,躺在里边的王亮终于被弄醒了,瞪着放光的眼睛看着我被奸淫。最后实在忍不住,也参与了进来,一边撸动长鸡巴一边和我吻在一起。

也许用这种操狗一样的姿势插我,对冯建的龟头刺激更强劲,也许是因为王亮的加入,激发了他的性欲,没过多久,他的第二次高潮没有征兆的又全部播撒在我的身体里。蹂躏终于停止,我仰躺在床上,被冯建拥抱着,心里想着,先休息休息,再把这个狗日的按在床上狂日N次,以解我心头之恨。

可是,心有余却力不足,恍恍惚惚的,感觉王亮好像在舔吃我的鸡巴,我却不争气的睡着了,睡的很香

十九章 情绪低落的日子

厨房里飘来阵阵的饭菜香,窗帘的缝隙里透进缕缕晨光,五脏庙咕噜咕噜的叫嚣声,渐渐把我从香甜的梦境中,拽回到这个沉闷的人世间。我的身上纠缠着横七竖八的胳膊和大腿,我象蚕一样,努力的推开这些束缚,伸伸胳膊抻个懒腰,我又复活了。攒了一夜的尿液,就要把膀胱憋爆了,找条运动裤套在身上,把晨勃的大鸟塞进裤裆里,直奔厕所哗哗的放水,又用凉水洗了两把脸,整个人清爽了许多。

路过厨房的时候,看到奶奶正在冒着热气的锅台前忙着,悄悄走到奶奶身后,抱住老太太的肩膀在奶奶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奶奶笑咪咪的转身,轻轻用勺把敲了一下我的额头,慈祥的说:“叫他们吃饭,该去上学了。”我一边答应着,一边在菜盘子里抓了块肉扔进嘴里。

冯建和王亮似醒非醒的赖在床上,我悄悄的走到他们身边,在他俩的膀胱上突然使劲按了一下,两个家伙同时象僵尸一样,“嗷嗷”叫着坐起来,我跳到窗户跟前,一下子把窗帘全部拉开,清晨暖暖的阳光立刻装满了整间屋子。他俩用手挡住眼睛,王亮不情愿的还在那里嘟嘟囔囔,冯建起来晃了两下,倒头又把脑袋藏进被子里,这两个懒猪,假如让他们尽情的睡,他们能睡到中午。

冯建起来的时候,翻看着自己又脏又皱,并且沾染着血迹的T恤和牛仔裤,我看出了他的犹豫,他实在不想再把这身行头套在身上。我找出自己的T恤和运动裤扔给他,我们俩的身高几乎相同,身材又都是排骨一样的精瘦,他穿我的衣服再合适不过。冯建面无表情的看看我,毫不犹豫的穿在了身上。奶奶欣慰的看着我们狼吞虎咽的吃完她做的饭菜,我和奶奶打过招呼刚要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我把冯建拉到一旁,小声的嘀咕:“健子,要不你今天别他妈去学校了,在我家躲两天,等那事没什么动静再去。”王亮也在旁边点头赞同,冯建默不作声的想了想说:“没吊事。”这个倔逼,他只要认准的事,我是绝说服不了他的。

下了楼,我们各奔东西,看着他穿着我的衣服,一身清爽的背影,那种依依不舍的感觉又冒了出来,忍不住回头目送他渐渐远去。

没走多远,看见李杰和刘东正迎面走来,他俩正想去找我和王亮。我们四个汇在一起,一路说笑着晃晃荡荡的向学校走去。十月份,学校的运动会即将举行了,每年的这个时候,是我们这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们最高兴的时候,我们虽然K书不行,但是在运动场上,却是我们挣回面子大显身手的最好机会。如果再赶上区运动会或者市运动会,那更是我们这些人得到老师和同学们笑脸最多的时候。教室里大家都在议论,今年的运动会要报什么项目,我最擅长的项目是百米和百米接力,刘东、王亮、李杰我们四个是区运动会的记录保持者,校运会那就更不在话下。

我坐在椅子上,两脚搭着课桌,看着他们围在我的周围七嘴八舌的谈论今年冠军的奖品是什么,却提不起任何兴趣,心里闷闷的总感觉堵的慌。只有王亮知道我在担心什么,递给我一只烟替我点着,我望着窗外开始渐渐变黄的杨树叶子,呆呆的吸着。

中午快放学的时候,他们约我去游戏厅,我本来不想去,他们连拉带拽的非叫我去不可,为了不扫大家的兴,我勉强答应了。几个人刚刚走出学校门,老远就看见董浩在树荫下蹲着,焦急的吸着烟,这家伙平常不抽烟啊,怎么今天这么反常呢?我的心里一下子收紧了,见到我出了校门,董浩撇掉烟头,快步的走到我跟前,眼泪汪汪的,我的预感到底还是应验了,冯建真的出了大事。

我打发走众人,我们四个急忙围着董浩向我家的小区走,董浩象个女人似的哭哭啼啼,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说了一遍。原来,昨天晚上,冯建和两个同校的小弟去旱冰场,其中一个小弟还带着自己的马子。在旱冰场遇到几个社会上的痞子,调戏他小弟的马子,他看不下去,和那些人发生口角,最后动起手来,他被几个痞子围住打的不轻。他那两个小弟早跑的无影无踪,以冯建的倔强个性,他是不会轻易吃这个哑巴亏的。就在那几个痞子要扬长而去的时候,冯建把打他最狠的其中一个痞子,腰间别的弹簧刀抢过来,在这个痞子肚子上猛扎了几刀,然后就跑了。

大概因为身上有血迹,他不敢回家,昨晚才跑到我家住。今天上午在他们学校,正在上课的时候来几辆警车,几个条子把冯建带上扣子押走了。董浩后来打听到了,那个被冯健用刀扎过的痞子,昨天晚上就被送到医院抢救,但是有一刀非常致命的扎在了脾上,因为失血过多,抢救无效,今天早上已经死了。

冯建杀人了。

我们四个听完董浩的叙述,全都惊的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脑海里当时只有一个画面,冯建被戴着手铐和脚镣,五花大绑的胸前挂个大牌子,上面白纸黑字打着大红叉的写着“杀人犯”三个大字,在法院门口开完公审大会宣判,然后跪在刑场的正中央,等着执行枪决。想到这里,我脑袋“嗡”的一下,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李杰和王亮急忙一把扶住我,坐在路边的花坛上。

刘东后来跟我说,当时我的脸和嘴唇都白了,两眼发直的,他们给我烟的时候,我拿烟的手都在发抖。其实我那是被吓的,原来看公审大会都是看热闹,感觉那些杀人强奸、抢劫盗窃的罪犯都是死有余辜。谁承想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边朋友的身上。那时候的我,对死亡还根本没什么概念,总觉得那是离自己非常遥远的事情。可是,联想到被冯建扎死的人,开肠破肚鲜血淋淋的样子,和冯建那被子弹打得血肉模糊的后脑勺,就会胃里翻江倒海的反酸水,恶心的想吐。

那天开始 ,我对床上的事情,有一段时间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无论王亮和李杰怎么刺激和挑逗我,我的鸡巴都是半软不硬的,象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我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阳痿了。每天迷迷糊糊的,玩什么都感觉没意思,脑袋里总是回忆冯建和我在一起时发生的那些事,有的时候,会眼神涣散的盯着一个地方发呆,独自一个人郁郁寡欢的不知道想什么。他们四个开始还尽办法逗我开心,后来也受我影响,无精打采的再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和欢笑。

自从冯建进去之后,董浩就几乎不怎么去他们学校上课,整天和我们几个呆在一起。我们利用所有机会,不停打听冯建的情况和消息,学校里传播着各种小道消息,什么死者家属非要冯建一命抵一命,什么冯建会在来年五一前执行死刑,什么冯建他们家被死者家属闹的不得不搬家,等等。我听到这些消息,心情变得越发沉重,情绪也更加的焦躁不安。有时候甚至对王亮、刘东、李杰他们发一些无名之火,他们几个很理解我懊恼的心情,从不和我争执。

寂静的夜晚,我经常会被噩梦惊醒,出一身的冷汗,望着窗外皎洁的月亮,抽着闷烟,回忆着冯建最后在我家离开时穿着我的衣服,黝黑英俊的脸庞,健壮修长的体型,冷漠如水的表情,粗黑坚硬的鸡巴,野蛮有力的动作,桀骜不驯的眼神。这一切都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天天在一起的人 ,不懂得去珍惜,更没觉得他有多重要,但是,一旦失去了,才发觉他是那么的无可替代。我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喜欢上另外一个人,心中那种无法形容的痛苦。没有了心灵相通的知己,孤独和寂寞伴随着无声的泪,久久的煎熬着少年脆弱的心。

天气渐渐凉了,黄黄的树叶在秋风中摇曳飘落,不知道冯建在看守所里,是不是被人虐待和欺负,会不会吃不饱穿不暖的受罪。

在学校里,我们这些人因为冯建事件的影响,也老实消停了许多,打架事件急剧减少,教导主任像只狂吠不已的哈巴狗,在师生面前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变得春光满面趾高气扬起来,似乎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都是他的功劳一样。时间,是心里创伤最好的麻醉剂,随着校运动会的临近,我压抑的心情慢慢转移到这件事情上来,足球场和操场的跑道上,我们几个压抑已久的身影,又开始渐渐活跃起来

二十章 无言的结局(初中部分结束章)

秋天的天空,总是那么的通透,一块云也没有,可惜冯健看不到这蔚蓝色的天空,在看守所里即使看到了,我想在他的眼中也应该是灰色的。对他来说,还会有什么未来可期待呢?一切只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梦罢了。

学校的大操场上彩旗飘扬锣鼓喧天,所有班级都聚集在跑道周围,蓝白相间的校服映衬着一张张青春靓丽的笑脸,每个人都在期盼和寻找着自己喜欢的那个身影,然后在心里或思恋或单恋的憧憬怀春一番。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又赶上这让人发春的季节。古今中外多少的爱情故事,无论悲剧喜剧,在我看来,最终归根结底都是荷尔蒙的吸引,性的本能的需求,以及唯一、永久、独自占有的交配权,什么是爱情,爱情是高尚的像傻瓜一样的人的痴心妄想,爱情是世俗无赖嘴上甜言蜜语的屁话。在当今这个现实的社会,哥们们更不要相信什么狗鸡巴爱情,只要你有钱,即使长的象猪八戒,也会有趋之若鹜的臭苍蝇向你投怀送抱,如果你是个穷光蛋,即使你貌若潘安,也会被人视若空气。你要是不信邪的话,可以试试,假如你投入的感情越多,陷的越深,最后你自己受到的伤害就越重。

现在,有时候我会想,我和冯健之间的感情算是爱情吗?我认为那不是,那是因为性而产生出来的“超友谊”。每个人少年的时候最美好、最值得怀念的就是初恋、初吻、初潮,它们为什么让人留恋,就是因为这些都是令人心情澎湃热血沸腾的第一次,第一次尝试的任何新鲜事物,记忆都是深刻而又美妙绝伦的。那触觉、那气味、那颜色、那心跳,甚至一辈子都会在脑海里留下深深的烙印,永难忘怀。

运动会的开幕式虚伪又无聊,几个戴着高度数眼镜的伪君子,在主席台上象唐僧一样讲个没完。我用帽子挡住脸,两只脚高高的翘起在课桌上,仰靠在最后一排打盹。我们的男班主任不知道是我,过来拍着我的脑袋叫:“起来,没个人样。”我的火一下子被点燃,把帽子一把摔在地上,站起来虎视眈眈的和他对视:“你骂谁呢?我问你骂谁呢?”临近两个班的学生,眼睛都齐刷刷的落在我的身上,被我这样质问,班主任感觉很没面子,壮着胆子推推眼镜:“我就说你呢,怎么的?领导们都在你没看见吗?想耍威风也不看看场合。”我两手攥紧拳头,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我总不能把他的眼镜打进眼眶里,让他变成隐形眼镜,真的揍他的话,大概我也该进工读学校了,算了,忍吧,我抬脚踹开椅子,向教室扬长而去。王亮、李杰、刘东他们三个,站起来跟在我后面。

进了教室,王亮小声的问我:“哥,一会儿第一个项目就是百米预赛和百米接力预赛了,咱还参加不?”我一边脱掉校服换上短裤和背心,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操他逼,干鸡巴毛不参加,我还要把第一的奖品——毛毯给我奶奶盖呢。”“对,白来的为啥不他妈要。”刘东也气愤的随声附和。他们三个也开始换上赛服和钉子鞋。一根烟抽完的时候,操场上的大喇叭,传来一个女生甜美的声音,“参加各年级男女百米、百米接力的运动员请到登陆组登录。”我们四个抱着校服和运动鞋晃晃荡荡的向操场上走去。

以我们四个的身高和爆发力,进决赛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拿下冠军也没什么悬念,更何况我们还是区运动会的记录保持者,其他参赛的小子一见到我们几个,底气就明显不足,士气当然会受到很大影响。起点的发令枪想起,我第一个冲进跑道,我们班的那些弟兄们高声的为我助威呐喊,我抻着两条有力的长腿,眨眼功夫就第一个冲到终点。我得了百米A组的第一,王亮他们三个也都在其他组进了决赛,我们四个在操场边上的树荫下休息,我脱下钉子鞋,凉着湿透的白袜子,眼睛却在东张西望的寻觅小云的身影。

李杰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凑到我跟前:“哥,找我嫂子呢吧?”“玩我是不?都他妈多久没联系了,你不知道啊?操。”我极力掩盖着自己的失态。李杰脱掉鞋垫在屁股下面,翘起二郎腿,王亮也嬉皮笑脸的来凑热闹,“哥,一会决赛完我们干嘛去?”“操,你傻逼啊?等着领奖呗。”刘东把矿泉水倒在王亮头上,坏笑着跑开,王亮叫骂着在后面追打,两个人嬉笑着扭成一团。我在一班的啦啦队里,终于找到了小云,一个男生正和她滔滔不绝的说着什么,小云笑的桃花满面,看来这小妮子已经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人家是好学生,咱是啥啊,操。我盯着那个眉飞色舞的男生,心里的醋意和怒气慢慢的升腾。

百米决赛、4x100米接力决赛,在我们休息了两小时之后终于要开始了,我心里憋着劲,准确的说是憋着气,在起点线上热身的时候,眼睛又不争气的撇向一班的啦啦队,可是却没有了小云和那个高个男生,左右寻觅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我的心里感觉一阵莫名的失落。发令枪清脆的响起,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终点猛冲,脑海中只有小云桃花般粉嫩的脸庞,仿佛第一个冲到终点就能亲吻到她一样。闯过终点线的红丝带,王亮他们雀跃着跑到我的身边,庆祝我的又一次胜利,可我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心里翻江倒海的象打翻了五味瓶。

接力决赛即将开始,我把刘东放在第一棒,王亮放在第二棒,李杰放在第三棒,我最后一棒,刘东的爆发力和速度不次于我,我相信他跑第一棒绝对会领先一点。王亮虽然爆发力不强,可他的两腿超长,步幅很大,第二棒不落下就行。李杰是我们四个当中较弱的一个,但他在弯道上表现还不错,期望他在第三棒不要落下太多,假如不超过5米,我们就绝对有胜算。四百米的跑道上,我们紧张的等待发令枪的清脆声音再次响起。

“各就位,预备。”“啪”的一声清脆的枪声,整个操场上一片沸腾,呐喊助威声响彻天空,连主席台上的那些人,都站起来观望。只见刘东甩开粗壮的双腿,以极高的摆动频率逐渐领先,第一个把接力棒准确的交到王亮的手中。王亮接过棒抻开大长腿,画圈似的摇着手中的接力棒向前飞驰,把接力棒交到李杰手中的时候,后边的人被落下七八米的距离,我大喜过望的注视着,李杰也许是因为太紧张了,接力棒没接好,掉在了地上,捡棒的过程耽误了几秒的时间,跑起来的步调也有些乱了方寸,后面的人趁机赶了上来,接力棒传到我手里的时候,我们已经被超过,我撰紧手中红白相间的接力棒,憋足一口气嚎叫一声,心里憋闷已久的怨气得到了彻底的发泄。前面超过我将近五米的那小子,明显的自信不足,不时的回头用眼睛的余光标着我,我绝不能惯着他,没超过50米就和他几乎平行,我咬紧牙关更加的发力,眼前的一切都已变得模糊,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终点线上的红丝带格外的醒目,当红丝带在我胸前滑过的刹那,我因为全身脱力,眼前一黑就瘫倒在跑道上,胸前就象要炸开一样,张着嘴使劲的喘着气。

他们三个在我的身边欢呼着,拽着我的胳膊和大腿,把我抬回了班级。班主任也掩饰不住兴奋,跑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我象征性的挤出点笑容。班里的哥们都聚集在我的身边大呼小叫,庆贺我们得了冠军。这胜利来的有什么意义,我期盼的人根本都不在乎,我的脸上没有多少兴奋,索然的坐下来,听着周围同学们的一片赞扬声。刘东他们三个抱着一堆奖品兴高采烈的跑回来炫耀,我看都没看的起身抱起校服向教室走,他们三个也紧跟过来,刚走到教学楼下,一个二十五六岁,身材魁梧穿着运动服的陌生人拦住了我们。

“我是市体校教练,刚才看了你们的比赛。”大叔慢悠悠的对我们说。

“有事吗?”我表情冷淡的问他。“我们正在挑选皮划艇队的运动员,你们几个的身体素质不错,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参加市体校的皮划艇队?”说完还把手伸到我的肩膀上捏了两下,我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他尴尬的笑笑把手收回,插在裤子口袋里。

“皮划艇是啥他妈玩应啊?”王亮没礼貌的惦着脚尖问他。

“这上有我的电话,你们有时间到体校找我吧,我再仔细给你们解释。”大叔在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没给他一点面子,把脸转向一边没接,王亮他们接过名片,起哄的念道:“李海东,皮划艇队教练,这名片是真的假的啊?”大叔别有用心的看了我们一眼,鄙视的说了句:“别管真假,有种你们就来。”说完转身就扬长而去。我操了,这小子比我们还他妈嚣张。我盯着他的背影,往地上啐了一口,根本也没放在心上,继续往教室走。

进了教室,没等换衣服,王亮就赶忙把烟掏出来每人发了一根,我们毕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操场上抽烟,只能躲在没人的地方过烟瘾。抽完一根烟,我的膀胱憋的难受,说了句:“日他逼的,放水去。”说完就向教室不远处的公厕走,他们三个如影随形的跟在我身后。我们班的教室远离教学楼,靠近学校西侧院墙,教学楼旁边有一个公厕,我们教室后边的公厕离主楼比较远,所以平常都没什么人来,是个很僻静的所在,是我们这些痞子喷云吐雾的好去处。

还没进厕所,王亮的眼睛贼,拽着我运动短裤,悄声说:“哥,哥,你快看。”我因为尿急,烦躁的骂:“看鸡巴毛啊?爷憋的要尿裤子了。”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在柳树和灌木丛的掩映下,隐隐约约看到院墙根,有两个人影抱在一起啃的正欢。我操,真他妈会找地方,光天化日的跑这操野逼来了。我的尿意登时全无,我们四个兴奋又好奇的猫着腰躲在灌木后,悄悄的向这两个人靠近。

离他们十米远的地方,我们匍匐在草丛里停下来,我抬头正要看场好戏,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小云正和那个高个的男生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男生的一只手钻进她的胸罩揉搓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正在抠摸她的骚逼,男生的校服裤子已经退到膝盖处,一条黑红的粗鸡吧正撰在小云的手里撸动,两个人春情大发的纠缠着,根本没注意周围的动静。王亮、李杰和刘东看到那女生竟然是小云,回过头来尴尬的看着我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脸,开心的表情也全都消失了。

“操他妈的,好白菜让猪给拱了,哥,咱过去废了那犊子?”王亮压低声音嘀咕着咒骂,刘东和李杰也气得面红耳赤。

就从那一刻起,我再也不相信山盟海誓和他妈狗屁爱情,既然她已经喜欢上了别人,我们俩以前的一切也就一笔勾销了,我不可能再去在乎,被别人嚼过的馒头。我撰紧的双手慢慢松开,脸上的表情也松弛了许多,我示意刘东,用手机把他们的丑态拍下来,刘东看看王亮和李杰,一脸的疑惑不解。

“好学生也他妈的需要操逼和被操,对不?咱得留个证据在玩。”我玩世不恭的悄声对他们说着。

“哦了,哥你就瞧好吧。”刘东他们三明白了我的意思。掏出手机慢慢的向他们靠的更近些。

那高个的男生已经不满足于在小云私处抠抠摸摸,把小云转过身顶在墙上,急不可耐的拽下小云的校服裤子,抓住黑鸡巴紧张的向小云逼里插入,刚刚插进去,小云就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淫荡呻吟声。那小子被这声音所鼓舞,扶住小云的雪白的屁股插的更欢了。我看着这对狗男女交合的画面,裤裆里的鸡巴有了久违的冲动,运动短裤顶出个大包。我看看他们三,用目光询问照片拍好没有,刘东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做个OK的动作,我点点头,告诉他们可以行动了。

我晃晃荡荡的站起身走过去,刘东他们三跟在我身后,手机还在拍个不停。“好玩吗?哥们?”我阴险的坏笑着说道,那高个男生正埋头苦干,突然听到身后我的声音,吓的全身一哆嗦,来不急提上裤子的转过身,大张着嘴下巴差点掉下来。粗黑的鸡巴刚从小云的逼里边抽出来,还在流汤淌水,小云睁开惊恐的双眼,手忙脚乱的又护乳房又挡阴户,刘东举着手机对着这对狗男女的可怜相咔咔的拍个不停。那高个男生慌张的提上裤子,挡在了小云的前面,转身拉着小云就要逃之夭夭。

他们三个抢先一步拦住去路,把这对奸夫淫妇紧紧围住。我走过去一把抓住小云的手腕,托起她头发凌乱的脑袋,看着她吓得惨白的小脸,坏笑着说道:“老妹,你他妈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啊?”小云的眼泪唰的一下流淌出来,我不知道这是悔恨的泪水,还是耻辱的表示,她低下头不说一句话。

被他们三个紧紧控制的那个高个男生,我以前也认识,还在一起打过篮球,据说他老爹还是什么局的处长。这小子哪能知道小云的处女早就已经被我处理过了,他是在刷我玩过的锅,小云也根本不会把这种事情跟他说。

这小子趾高气扬的冲我喊:“你他妈放开我对象,有种冲我来。”

“鸡巴毛你对象,操你大爷的,你不知道我哥上学期就操过她吗?这骚货是我哥的马子。”王亮删了这小子一个嘴巴,鄙视的骂道。那小子惊讶的看着小云,眼睛里透漏出被欺骗的仇恨目光。

“你们不许打他,我们俩他妈也算连桥,知道不?”我用挖苦的口气对王亮他们三个说。“好嘞。”三个人起哄的答应着。

我把刘东拽过来在他耳边嘀咕几句,刘东坏笑着点头答应着,和王亮、李杰带着高个男生向教室那边的公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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