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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台球厅的几个帅哥,5

[db:作者] 2025-08-13 08:20 5hhhhh 9600 ℃

我正在低头忙着填肚子,王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眼惺忪的凑到了我旁边,“南哥,健子带来那个妞怎么走了?”王亮疑惑的看着我小声问。“操得太狠,妞骂他了,他给人家打跑的。”我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回答他。“啊,我看健子不高兴,也没敢问。”王亮说着起身揉了揉裆下微硬的长吊,进了卫生间,很响的声音撒尿。回到厅里,我叫他:“饿吗?再陪我喝一瓶。”他大概正等着我说呢,赶忙坐在我旁边,把长腿伸到我的腿下,架起我的腿,起开啤酒跟我撞了一下瓶子,就灌了几口。几瓶啤酒下肚,刚才又睡了一觉,我的状态和心情好多了,靠在沙发上吸烟。王亮靠在我身边,他是个好动闲不住的人,看着对面沙发上,董浩四仰八叉的睡的正香,王亮坏笑的看看我,我就知道这小子肯定又有什么坏主意了。我没出声,王亮跑进卫生间,拿出一只牙膏,挤在手心里,走到董浩身边,轻手轻脚的慢慢脱下了董浩的三角裤,把牙膏抹在了董浩的鸡吧和肛门上,董浩稍微动了一下,继续着他的美梦。这个小子真他妈坏,我笑着在心里骂他。抹完牙膏,王亮捂着嘴跑到我身边,躺在我身上,嘿嘿的坏笑着看着董浩的反应。不一会,董浩的长鸡吧逐渐的硬挺起来,紧接着就“啊”的一声机灵着坐起来,直接就往卫生间跑,我和王亮都实在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董浩在卫生间用水一个劲的冲洗着,一边骂着,“你个死亮子,你给我鸡吧上抹啥东西了?直冒凉风,你等着,看我不操死你。”王亮是个恶作剧的专家,在学校不少同学都吃过他的苦头,但是大家就是对他讨厌不起来,相反还都很喜欢他,人长的帅气就是吃香。董浩在卫生间出来,就在厅里追打王亮,一会两个人就在对面的沙发上扭打起来,看着他们两个修长的身体,在那里活泼的扭动,兴奋的嬉闹,我也被他们感染,真是两个可爱的男孩。

他们俩闹了一会就渐渐没了动静,王亮把董浩压在了身下,三角裤也不知道被董浩抛到了哪里,两个人又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火辣辣的热吻。大概是酒精的作用,看着他们激情再现,我裆里的物件腾的一下就有了反应,我的性欲神经本来就被下午冯健和黑妹的淫操勾引得肿胀不堪,现在看到他俩的情形更是欲罢不能了。把身体里积蓄的力量发泄出去的想法剑拔弩张,我站起身迅速的脱掉三角裤,晃荡着坚硬的大鸡吧走到他俩跟前,王亮和董浩看到我也参与进来,兴奋的争相在我的鸡吧和睾丸周围啃咬起来,把我的欲火推向了顶点。我用手指在王亮的屁眼里抠摸蠕动着,王亮一边用热辣的眼神盯着我的眼睛,一边缓慢的吞进吐出我的大鸡吧,我喘着粗气浑身发热,心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快点进入他们俩的身体里,释放掉这难以忍受的欲望。我在王亮嘴里抽出鸡吧,压住王亮的腰,提起我的长枪就要插进去,王亮回过头阻止我:“南哥,等我先上趟厕所,回来再叫你插。”我让开身,他赶忙挺着歪把子大长枪跑向卫生间。我等不及他回来,直接趴在了董浩的身上,董浩用暧昧的眼神勾引着我的激情,双手在我的后背和屁股上重重的揉搓着,潮湿的双脚盘住我的双腿,我哪还受得了这样的挑逗,立刻起身扛起他的双腿,在手上吐了两口口水,抹在他的肛门和我的大长鸡吧上,他不断收缩的直肠里很热很润滑,我撰住热得发烫的粗鸡吧,用龟头在他的穴口研磨了几下,稍一用力就把圆润的龟头塞了进去,董浩身体轻颤了一下,我没有停留,臀部用力把鸡吧顶到了最深处,董浩配合我紧紧的把它裹住,我们俩都在深深的呼吸,我抓住他的双脚,开始了我再也收不住的大力攻击,借着酒的作用,我的全身热血沸腾,鸡吧也比往常充血更多,象烧红的铁棒,灼热刺烫着董浩的敏感部位,我发疯似的狂顶,逐渐把他也推向了颠峰,我们旁若无人的叫喊和呻吟声,肢体的碰撞声,回荡在房间里,这样紧张的投入和男生淫操,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全身的每根神经都处在高度兴奋状态,根本就无暇顾忌身边其他人的存在。

就在我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董浩身上的时候,冯健大概是喝了不少啤酒,又听到我和董浩的叫喊,从里屋出来撒尿,看到了我在董浩身上狂干,他哪能忍受得住,把刚大便完清洗了直肠的的王亮堵在厕所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鸡吧硬的难受,但就是迟迟没有射精的感觉,这不会也是酒精的作用吧,我狂插了不知道多少下,胯下的鸡吧始终坚挺着,我们俩都累得气喘吁吁,我无力的趴在董浩的身上休息,积攒着下一轮的力量。“我操,健哥,你干鸡吧毛呢?啊,啊,啊。”这时卫生间里传来了王亮惊恐的叫喊,接着就听到挣扎和扭打的声音,我还以为冯健和王亮打起来了,赶忙跑去卫生间准备拉开他们,可是看到的事情却把我惊呆了。冯健不顾王亮的反抗,扭住王亮的胳膊把他按倒在地,骚臭的尿液已经有一部分浇在了王亮的肚子和脸上,冯健把尿又憋回去,疯了似的抬起王亮的长腿,把鸡吧狠狠的插进王亮的肛门中,死死的顶住王亮的全身,把滚烫骚臭的尿液全部灌进了王亮的直肠里,这全过程我都看在眼里,可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我大脑中一片空白,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冯健骑在王亮身上迟疑了一下,松开王亮,拔出还硬挺着的大黑鸡吧,站起身在淋浴冲洗了两下,用好斗的眼神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王亮,拽条毛巾一边擦身一边出了卫生间,站在我的对面,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王亮毕竟是我的小弟,哪能被他这样欺负,我当时气冲头顶,实在忍无可忍,一拳出去灌在了冯健的胸前,把他打了个列斜,差点没仰面摔到,“操你妈的,你太过分了吧?”我指着他愤怒的骂道,以冯健的性格,他是不会吃这样的亏的,但这件事发生在我的家里,他又的确理亏,站在那用恼怒的眼神对视着我,想还手却没有动,把毛巾狠狠的摔在地上,回身走向还躺在沙发上的董浩。我跳进卫生间,掺扶王亮站起身,尿水从肛门里顺着他的大腿流淌到地上,他坐在马桶上,听到哗哗的水声,又流出了不少尿液,王亮抱着我的大腿抽泣着哭出了声,“亮,南哥揍他了,别哭了,洗干净就没事了。”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安慰他。王亮哭着点点头,我帮他冲洗了全身,又拧下莲蓬头,用水管冲洗了他的直肠,把他擦干,搂着他的肩膀送他进到里屋,躺在床上,我抱着王亮还在轻轻颤抖的身体,安抚着他滑滑的后背,他这才慢慢的安稳下来,紧紧的依偎着我渐渐的睡着了。其实王亮外表活泼,可他家庭和我一样不幸,他暂时和妈妈在一起,他爸爸酗酒成僻根本不管他,他妈妈也改嫁给了别人,他后爸很讨厌他,所以他根本几乎不怎么回家,他的内心也是渴望家庭的温暖,和我在一起,他还能快乐些。经过这翻折腾,我的鸡吧早就冷却下来,人也有点犯困。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扶着王亮进里屋时,看见冯健趴在董浩的身上肆虐着,董浩不敢反抗,只能颤抖着声音在他身下呻吟,现在怎么没什么动静呢?我正在琢磨着,冯健从外厅进来,也不说话走到床前拽起我的胳膊就往外屋拉我。

我以为他还记着刚才我揍他那一拳,拉我还要继续再打,我的另外一只手撰紧拳头防备着,被他拉到外屋,没等我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的胳膊就搂住了我的脖子,冯健的身高和我不相上下,身体和我一样结实,只是皮肤比我黑了很多,猛劲很大,我以为他要伸手开打,正要做防守反击,可他的拳头并没有伸过来,却用嘴唇封住了我的嘴,这让我感到相当的突然,自打我们第一次不打不相识,虽然互相都操过对方了,可还从来没有吻在一起过。我紧闭着嘴唇,牙关紧咬,生怕这是他用的缓兵之计。可冯健没有罢休的意思,舌头还是粗野的往我的嘴唇中钻探,并且身体也紧贴住我,两只胳膊用力的搂抱着我的裸体。粗壮的大黑鸡吧带着董浩的口水,不停的在我的鸡吧周围使劲研磨,还插进我的双腿之间顶动,我的欲望慢慢的被他勾引上来,禁闭的牙关有所放松,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和我的舌头有力的纠缠在一起,我的鸡吧被他这样的挑逗,渐渐的也苏醒了,又昂首挺立的顶在了他的小腹上,我下垂的双臂也不自觉的搂抱在他的屁股上抚摩揉搓,我们俩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鸡吧也都越来越硬,互相搂抱的野性力度也越来越大。他突然挣脱开我,蹲下身去,用嘴一下叼住了我的鸡吧,也不管牙齿的碰撞,没头没脑的吮吸舔咬,这下可真把我搞糊涂了,我们认识这么久,从来也没给对方吸过鸡吧啊。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发什么神经啊?我忽然转念一想,王亮是跟我最铁的哥们,他今天对王亮这么过分,大概是下午和黑妹憋了火,晚上又喝了闷酒,起来撒尿还看到我正在狂操着他的小弟,也就是他经常操的铁子董浩,就把气全撒在了王亮身上。大概他现在感觉这事确实做得不对,以他的强硬性格,又舍不下面子跟王亮和我道歉明说,大概想用这种方式缓和我们之间的尴尬局面和哥们感情。想到这里,我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放下了我内心的不愉快,和他投入的玩起来,身体的紧张缓和下来,舒爽的感觉立刻向每根神经传导着善意,他也感觉到了我动作变的温柔起来,可他并没有停歇,动作还是那么威猛,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也没办法。我拽起他,我们站立着拥抱接吻,直吻到感觉氧气不足才分开,他倒向沙发躺下,我站在那里,他直接把我的鸡吧又拽进他的口中,双手在我的屁股上掐揉着,我的性欲被他挑逗的越发强烈,我顺势弯下腰,抬腿骑在了他的身上,用嘴也叼住了他的鸡吧,他的龟头超大,把我的嘴撑的满满的,他激动得臀部使劲顶我的咽喉,我的大鸡吧也使劲顶进他的咽喉,我们俩都干呕着,但都没有停止自己胯下的动作,颠倒着大力的互相插着对方,似乎很怕自己落后。

这样的体位相互口交,感觉非常的奇妙,因为我们之间原来的亲近,和今天的环境起因完全不一样,那是打架后的发泄,现在是发自内心的想占有和征服对方,不愉快早就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剩下似乎只有少年身体中,那永远也发泄不完的性欲。两个人的鸡吧都坚挺无比,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再继续一会,肯定要互射在对方嘴里,我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漫长的无聊时光应该慢慢的去享用,青春的躯体要尽情的挥洒。

少年不知愁滋味,几度春宵嫌夜短。莫管他日人何在,健帅龙阳共缠绵。

第七章 真情不容虚伪

在琉璃的灯光窥视下,我和冯健两具青春裸体律动着完美的曲线,皮肤闪烁着小麦色的性感光泽,在沙发上我们已经毫无保留的互相蹂躏了一段时间,冯健也一反常态的不那么心急,我们颠倒着身体给对方口交,几次中间的停止和喘息,彼此心有灵犀的心照不宣,我们不断的重复享受这美妙的过程,至于射精一瞬间的快感虽然是我们都渴望到来的时刻,可我俩又都不希望很快结束这难得的暧昧,与其说是神经感官的刺激,倒不如说是无声的心灵交汇和抚慰。那爆发后心灵极度的空虚感、无休止的惆怅与苦闷,都是我们坚强的外表下,无法掩盖的不为人知的脆弱和忧郁,是我们俩共同具有的难以愈合的伤痕。我们象两只未成年的幼兽,互相舔嗜着伤口上的血渍,即象是强者的无声对话,又象是弱者的可怜慰籍。我们俩几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眼睛紧紧的闭着,脑海中空空荡荡,象是吃了春药的一对淫荡少年,暂时忘掉了一切,忘记了烦恼,放弃了狗屁尊严,一同在梦中漫游着极乐世界。这感觉是何等的奇妙,让人不舍得放弃,永远这样继续下去,远离现实的残酷和无奈,该多么让人惬意神往啊。可是,梦终究是梦,醒来后还要带上那伪善的面具,用华丽的装扮掩盖住脆弱的虚荣。虽然每个人都被这沉重的面具所累,但是又有谁敢把自己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呢?

人啊,是最虚伪的动物,为了在世间生存下去,只能这样委屈求全。

我缓慢的用舌头舔遍冯健的鸡吧和睾丸,他学着我的样子,也乖顺的轻吸慢聒着我的坚挺物件和股沟。我鬼使神差的拽过他汗滋滋的双脚,舌头在每个脚趾缝隙里穿梭,用嘴唇把他足底的汗液吻遍,鼻孔中嗅到那淡淡的汗臭味和少年的体香,能真切的感受到在我身下,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并痉挛着,肌肉因紧张而收缩得即坚硬又有质感。我们俩这样旁若无人的长时间互相爱抚,以前从来未曾有过,并且还是忘我的全身心投入其中,完全忽略了对面沙发上董浩的存在,他一直在看着我和冯健现场直播的画面,慢慢的由吸引到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的,整个人目瞪口呆。开始还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长鸡吧一边欣赏,到后来竟然变得喘气声粗重,难以自持,大叫了一声喷射了精华。这声快慰的叫喊,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也把我和冯健从春梦中惊醒,我们俩不约而同的向他看去,董浩紧张羞涩得满脸红晕。我看了看冯健,他凶狠的眼睛里放射出异样的光芒射向董浩,象是野兽看护着自己的食物,又象是少年的隐私被别人偷窥的恼怒。我无声的坐起来拍了拍他的后背,他转过头眼神柔软的看了看我,明白了我的意思没有出声,我拿起烟递给他一只,他拿来火机给我点燃,我靠在他的长腿上抽着,他还是躺在沙发上,把另一条腿很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腿上,暂时缓和了尴尬的空气。董浩心里知道早应该回避,但现在又不敢轻易乱动了,看我们点了烟,他赶紧灰溜溜的把烟灰缸拿到了我们跟前。“滚进去”。冯健低低的声音呵斥他,透着冷冷的威严。我微笑的看着董浩窘迫的表情,轻拍两下董浩翘翘的屁股,示意他进去和王亮睡,董浩赶忙逃跑似的进到里屋去了。其实,我内心里还是很喜欢董浩的,他的性格阳刚中参杂着恬静柔美的一面,很少与人争执,要不然他不和我们同校,不可能轻易混到我们这个圈子里来,这样善解人意的男孩何必为难他呢?他的嘴是不会跟任何人说一句闲话的,反过来,即使兄弟们知道了我和冯健之间的暧昧又如何呢?只能又增加一个铁杆哥们而已,谁跟谁玩了有什么关系?这一点我心里对我们这帮兄弟极其有数,只是冯健防范别人的心理比我强许多罢了。

里屋渐渐传来他们俩均匀的鼾声,我和冯健都没有挪动位置,直到靠在一起把这根烟抽完。我转过脸看看他,他也正用复杂的眼神盯着我。我知道冯健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只要他喜欢的人,是决不允许别人靠近的。今天我们的关系突然有了微妙的变化,他不会把我也列入独自占有的行列中吧?应该不会这样,我们之间刚刚的消魂举动虽然都印象深刻,但我们又是一起胡闹的铁哥们,我这样想应该是多虑了。想到这里,我善意的看着他笑了笑,把手伸到他的脖子和乳头上轻轻揉捏。他冷俊的脸上很反常的露出了笑容,白白的牙齿,浅浅的酒窝,长长的睫毛下单纯明亮又桀骜不逊的眼睛,即英俊帅气骨子里又透着一股霸道的匪气。我们俩的眼睛一直对视着,互相通过心灵的窗口解读着对方无法说出口的话语,象事先商量好了似的,好半天谁也没有打破这寂静的勾通方式。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孤独、寂寞和无助,我回给他的讯息是友好、关怀和爱护,他接收到我的善意,眼睛里荡漾起幸福的光芒,这样温柔的眼神从我认识他到现在,就从没见到过,再强硬的人也有软弱的一面,朋友和爱是任何人都渴望得到的。经过几翻这样彻底的,没有任何戒备的交流,冯健心中的坚冰彻底融化了,他首先打破了寂静,伸出双腿缠绕住我的腰,一双浸满汗水的手放在我脸上轻轻的抚摩。我假意的用牙狠咬他的手指,他惊讶的赶忙拿开,然后我邪邪的冲他笑着,他感觉被捉弄了,坏笑着搬住我的肩膀,拉向他的身上,我顺从的趴伏在他精壮的胸膛和腹肌上,我们脸对着脸,唇对着唇,他起伏的胸膛下心脏在有力的跳动,他的鼻息温热而甜润,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道。我们身下的两根棍棒在摩擦中恢复了充盈的活力,牢牢的紧贴在一起。冯健的呼吸渐渐急迫,眼神也开始因紧张而迷乱,整个身体在绷紧,臀部在急速的收缩着向上挺动。我感受到了他全身的热度,火候很恰当的把舌头又钻进了他的口腔,他痉挛着用双臂紧紧的环抱住我,我们俩疯狂的吮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没命的吸闻着对方的气味。我身体向下狠狠的挤压,他不甘示弱的疯狂向上挺动,两根鸡吧水乳交融,火星四溅的拼杀着,我的龟头都已经感觉到疼痛,可这疼痛正是我们现在所需要的,我们都想暴力的验证自己在对方面前的强势存在。我们俩与其说是在亲热和爱抚对方,还不如说是在用另类的方式挑衅和战斗。我们压抑的内心情感,在歇斯底里的疯狂蹂躏对方时,充分的得到了释放。我们俩已经完全沉沦到这无法解脱和自拔的境界里,所有接触在一起的肢体,都强烈的反馈回即快乐又疼痛的信息,舌头被咬痛,后备被抓痛,鸡吧被挤压痛,肛门被手指插痛,脚趾和腿被纠缠痛,越痛越刺激,越痛越紧张,越痛越想占有,越痛越想发泄,越痛越想喷射,越痛越想把对方吞吃掉,痛在此时此刻就是邪恶表达方式,这才是感官刺激的颠峰。

我的中指伸到他的臀下,始终没停止强力的攻击着他的肛门穴口,他的两根手指也报复似的在撕裂着我的屁眼,这舒缓而又凶狠的前奏,为接下来的真正肉搏埋下了深刻的伏笔。我们的吻天昏地暗,嘴唇直到缺氧才不得不分离,我很狠的看着他的眼睛,他狠狠的反击着我的目光,我在告戒他,接下来你就是我的肉。他也在警告我,他就是捅我的刀。我重重的用一只手压住他的前胸,起身在另一只手上吐满口水,涂抹在自己硬得象烧红的铁棒一样的鸡吧上,接着就强行拽起他的双腿,压在他的胸前,他两只冰冷且汗淋淋的双脚顶在我前胸上,被我抠得红红的屁眼正对在我的鸡吧跟前,我低头迅速的在他的屁眼上吐了几口浓浓的唾液,扶正我的鸡吧对准穴口,正欲一杆进洞时,目光正好和他碰撞在一起,我冷笑着会意他,我要操你了,知道吗?我会狠狠的占有你。他淫亵的坏笑着,咬着牙根目光凌厉的告戒我,来吧兔崽子,只要你干不死我,我就要干死你。我哪还有时间管他目光的威胁,端枪便刺,一个醍醐灌顶的狠招,必须先给他点颜色,他的直肠里一阵紧缩,“啊”的惨叫一声,划破了寂静的深夜。我听到里屋传来霹雳扑龙赤脚跳下床的声音,王亮和董浩被惊醒了,他们大概以为我们在干仗,事实上也的确在打仗,只不过是没有硝烟的战役。我回头看到他们趴在门口张望,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到我插在冯健身体里的铁杵,明白了惨叫的原因,再不出声的凭住呼吸观看,冯健紧闭双眼正在强忍巨痛,根本没有察觉这些细节。我压住他的双脚,开始了我的武器捣毁行动,全根拔出再整根插入,每一下都是致命的一击,冯健已经没有还手之力,黑瘦的身体蜷缩在沙发里任我宰割,大开的门户任我驰骋,剩下的只有连串的哀号和呻吟,我狂插几十下,大汗淋漓全身燥热,疲惫得已经无法支撑,拽起冯健的上身,我翻身坐在了沙发上,抱起他的胯骨使他跪坐在我的小腹上,鸡吧扶正再次深深的顶进他的肛门。他的身体软弱无力,鸡吧象个紫茄子似的下垂着任凭我摆弄,我双手掐住他的细腰,将他抬起又重重的落下,鸡吧直上直下的杵进他的身体,我的牙齿在他的两个乳粒上啃咬,冯健已经彻底的迷醉在我的狂轰烂炸当中,脑袋贴在我的头顶,双眼紧闭的进入飘移的状态。我神志还算清醒的又回头看看他们俩,这两个色狼已经手撸着鸡吧无法自持了,我向他们使了个眼色,叫他们到对面的沙发上去玩,这两个家伙早就等不急了,王亮裹夹着董浩的身体,迫不及待的翻滚在一起。我看着他们猴急的模样和性感的身躯,鸡吧有点把持不住射精的欲望,忙停下向上的挺动,起身把冯健软绵绵的身体推跪在沙发上,他的屁眼被我插成了一个血红的黑洞,高高的朝着天,背对着我跪在沙发上喘息,我站在他身后深深的吸气,尽最大的努力平息精虫冲脑,可这样的冲动如何能抑制下去呢?为了转移注意力,在冯健的屁股上狠拍了两下,手指的痕迹慢慢在他的臀肉上清晰的显现,他似乎对疼痛已经麻木了,几乎没什么反应。我把住长鸡吧缓慢进入他的体内,他火热的直肠立刻吞纳了整根大棒,我已经无法再等待了,使出全身的力气,连续大进大出。我的手也没闲着,伸到他的鸡吧上使劲的套弄,他的黑枪立刻就恢复了昂扬的活力,马眼上流出了粘腻的液体,他如何能经受得住我这样的前后夹击,我每一次的深入,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直肠在阵阵收缩,我的小腹在发热,阴茎胀大到顶点,脑海中的欲望火焰突然达到顶峰,火山的岩浆没有任何征兆的喷发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出,铁水一样的烧灼着他的肠壁,他无法承受这热度的刺激,也瞬间达到高潮,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点射到沙发靠背上,最后又流出一大滩在鸡吧下方。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顺势我们俩都趴在了沙发上,我象棉花一样漂浮着压在了他的后背上,鸡吧还硬挺挺的别在他的身体里,两个人潮湿冰凉的手紧紧撰在一起,谁也不想再动。

夏天的夜总是那么短,少年的时光却总是那么漫长。太阳爷爷的额头已经探出地平线,楼下柳树上的蝉不知疲倦的鼓噪着,凉爽的微风将泥土的气息徐徐从窗口送进来,晨风轻浮的抚摩着少年们欣长的身体。夜晚是魔鬼的天堂,早晨却是少年贪婪的乐园。

我趴在他的身上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鸡吧不知何时已滑出了洞穴,他将我抱在怀里,恬静的还在梦乡。我挪开冯健的胳膊和大腿,从沙发上爬起,膀胱里胀满尿液,必须要去释放。睡眼惺忪的站在坐便前开闸放水,上翘的半硬鸡吧差点把尿喷在脸上。呆在家里两天没出屋,也几乎两天没穿衣服,这样赤条条的进进出出,也真是畅快。尿液带走了身体的热量,打个冷战稍稍清醒了一些,可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刚要迈出卫生间,迎面一张黑脸挡住了去路,着实吓了我一跳,冯健挡在那淫荡的看着我笑,“我靠,你鬼啊,没声音”。我惊魂未定的高声叫到。“嘿嘿,活该,让开。”他怪笑着急忙的钻了进去。回到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看看对面的沙发上,王亮和董浩晨勃的鸡吧在向我点头打招呼,两个淫虫搂抱在一起还在酣睡,昨夜激情后的排泄物在沙发上星星点点的历历在目。也不知道他们是几点睡的,看战场的状况应该也是一场激战吧。抽完了一颗烟,冯健在厕所还没出来,我走到卫生间门口张望,“干毛呢?下蛋啊?嘎嘎,”我嬉笑着问他。“滚,你大爷拉屎呢。”他伸脚踹着我骂道。“别是他妈怀孕了吧?嘎嘎,绝对是本少爷的种。”我大笑着跑回沙发上。“好,你行,你等我拉完的。”冯健咬牙切齿的发狠。话音刚落,冯健窜出厕所跳到沙发上,带着尿骚味的鸡吧一下骑到我的脸上,我笑骂着躲闪和他撕闹在一起。闹累了,我们俩靠在沙发上喘气,他倚靠在我的腿上。

“才六点多,我还得睡会。”我气喘着和他说。

“叫我弄你一下,就让你睡。”他不回头的悠悠说到。

我:“你现在是我老婆了,应该我弄你,嘿嘿”

冯健:“滚犊子,你当我老婆还差不多。”

我:“说真的,我昨晚干你,你爽吗?”

冯健没出声,回头看看我,轻轻点点头。

我:“我也是,这是我和男的干得最来电的一回。”

我们都陷入沉默当中,回忆着晚上的情景,我的鸡吧又有点苏醒了,我低头看看他的,也在慢慢的上翘。他转过身,就要趴在我身上,我赶忙阻止他,用手指了指对面还在梦中的王亮和董浩。小声的对他耳语:“咱俩一人操一个,看谁时间长,先射算输,就得被操。”他先是摇头不愿意,后来还是点头答应了。经过我们昨天晚上的激情,冯健的性格开朗了很多,不再象原来那样不合群,知心的朋友看来能化解掉很多内心的死结。

我们轻手轻脚的走到王亮和董浩跟前,冯健这犊子其坏无比,在沙发上找到一根鸡吧毛,在俩人的鼻孔和嘴唇上拨弄,王亮“啊切”一声,很响的打了个喷嚏,两个人都醒了,睁开眼睛晃悠着还在迷糊。我拽起王亮,他抱起董浩直奔里屋,把他们俩扔在了床上,王亮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嚷嚷着:“南哥我他妈困死了,别闹。”董浩倒是明白一些,躺在那里看着冯健一言不发。我和冯健对了下眼神,“开始吧?”冯健心急的说道。看到我们俩的表情,王亮也明白了真相。赶忙可怜巴巴的说道:“南哥,先让我去趟厕所,我憋不住了。”“我也去”董浩附和着说。“快点。”我命令似的和他俩说着,躺在了床上,两个人争先恐后的跑向卫生间。到底谁会取胜呢?我在心里已经对这个新玩法跃跃欲试了。冯健坐在床头,一条长腿支在床上,坏笑着补充道:“从插进去开始,中间不许拔出来,射的时候拔出来,射在里边就算输。哦不?”“好使,你就等着被我操吧。”我轻蔑的笑着讽刺他。“别鸡吧吹,谁赢还不一定呢。”冯健不服气的回敬我,伸出脚踹在我的屁股上,淫迷的俊脸上泛起阳光的坏笑。四个人在一张床上比赛,又一场叫人期待的有趣性事即将发生了。

第八章 恼人的雨季

冯健和我倚靠在床头上,默不做声的心里都盘算着怎样才能赢了对方,我就不相信了,就他这个水货能有我挺的时间长?我蔑视的瞧了瞧他,这个家伙也正挤眉弄眼的看着我坏笑呢。

我:“你看个鸡吧毛啊?不服啊?”

冯健:“服你,我撒尿的时候扶着你,哈哈。”

我:“我操,你敢骂我。”我嬉笑着翻过身骑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腋窝上使劲抓他痒肉,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憋的通红,开始还拳打脚踢的反抗,后来就全身无力的瘫软了,只得一个劲的求饶。

冯健:“我服,服了,我服还不行吗?”

我:“你小子原来怕痒啊?早知道这样,还和你单掐个毛啊,挠你痒肉不就行了,哈。”

冯健:“好,你他妈等着,看我赢了你,不操死你个逼养的。”

我刚要翻身再次骑上去,他蹭的一下蹦到床下,跑出了里屋,真是冤家路窄,与从卫生间回来的王亮撞个正着,王亮高挑的身材僵直了,大长吊紧缩在胯下,赤身裸体的站在那愤怒的眼神盯着他,看样子因为昨天冯健往他身上浇尿的事还在心存芥蒂,愤愤不平。冯健看王亮这么不友好的表情,痞子好斗的面目又原形毕露。阴冷的瞪着眼睛,声音不大却很冷酷:“操你妈的,你看啥?”王亮虽然平时不是那么嚣张,但也从来没吃过昨天那样的亏,当时要不是我拦着,以他倔强的性格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王亮听到冯健不但没有任何道歉的意思,反倒出口不逊,火气象点燃的炮仗,脸腾的一下红到脖子根,早已撰紧的拳头冷不防的挥向冯健的下巴,因为两个人离的太近,冯健躲闪不及,“砰”的一声被正好命中,这一拳的确实有点威力,冯健被打得后退几步趔邪着屁股着地,捂着下巴嘴角出了血。他大概没想到王亮敢和他动手,坐在地上晕菜了十几秒钟,突然缓过神来,站起身恼羞成怒,象个疯狂的野兽似的向王亮扑去。我心里很清楚,被玩了还被淋了尿,对在学校里混得有模有样的王亮来说,称的上奇耻大辱了,看他平常总是嬉皮笑脸的搞怪,要是他的小脾气真的发起来,也是个不要命的主,他们俩早晚都会擦枪走火的。这瞬间发生的变故,着实令我始料不及。我连忙跳下床,跑到他们跟前,董浩也跑过来,我们俩使劲的试图分开他们扭打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冯健的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王亮的头发不放,另一只胳膊和王亮的胳膊架在一起,手在王亮的后背上鹰爪似的挠出了道道血印,脑袋用力的向王亮的额头和鼻梁上撞击着,两条黑瘦的长腿一条后顶着地,另一条腿的膝盖狠狠的向王亮的小腹上顶着。我和冯健曾经两次交过手,知道他是什么路数,绝对是个打架的行家里手,下手又黑又狠,可看他今天的架势,完全是怪怪的,怎么象个娘们一样的乱了方寸呢?就差没用牙咬了。虽然是手脚并用,可就是没往要紧的地方打。难道说心里真的感觉对王亮有所愧疚?还是被我操完之后对我的小弟手下留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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