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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犬,3

[db:作者] 2025-08-13 08:20 5hhhhh 2720 ℃

不知是羞臊还是惊恐,秦兵并没有马上按文宵的吩咐去做,他也低着头,胸前和腹部的肌肉一起一伏,双腿微开地站着,粗大的肉茎还是那样一颤一颤地勃立着,像一门小钢炮直直地指向空中,由于茎身沾染上了我的肠液,整条阴茎竟显得油光可鉴,异常淫荡。

“怎么,不好意思了?嘿嘿,你们都光着屁股一起拉屎撒尿吃饭睡觉这么久了还害什么臊啊......”文宵一边笑呵呵地挖苦道,一边伸出手用力地掐着秦兵那根怒挺的阴茎根部,晃动着硕大坚硬的鸡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发出‘啪啪’地地抽打着。

“......这么硬的一根狗屌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你还会不好意思?赶快给我添这个贱货的屁眼,不然我就让你的这两个狗蛋一年都不能排精。”文宵用手攥着秦兵的阴囊,把两个圆滚滚的睪丸紧紧地挤到了阴囊的底部,又把它们反拧向上朝着秦兵吃痛的脸,下着最后通牒。

终于我无奈地看见秦兵面色日凝重地蹲下了身子。现在我的肛门应该就悬在秦兵的脸旁,甚至可能贴得很近,因为我的括约肌已经切实地感受到他口中喘出的热气。我试图扭动腰身躲避秦兵,可被固定着的双腿和身体倒立的姿势让我根本使不上劲。这时秦兵用他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把持着自己眼前这个晃动不已的屁股,并很快地将他那热乎乎的嘴扣在了我大张的的肛门上。

并且没有任何的缓息,我屁眼上的那张嘴就开始用力地吸吮起来。每一下的吸吮都剧烈地刺激着我敏感的直肠壁,甚至使柔弱的肠道一下下猛烈地收缩,那种强烈的刺激让我的肛门越开越大,甚至连文宵都走上前来凑近了脑袋兴奋地观看着我那怒张着的肛门里的红色肠道。

“把舌头探进去舔他的臭肠!”文宵抬起左脚踏在秦兵光秃秃的后脑勺后,冷酷地命令着。

“.....不要..... 别......脏......啊......”当秦兵在文宵左脚用力下踩的力道下把温润的舌尖顶进我那已洞开的肛门后,我的阻止声不由自主地变成了刺激得顾不上羞耻的呻吟,光裸的全身也禁不住地剧烈地搐动起来。

文宵丝毫也不给秦兵适应的时间,就用力用脚来回踩着秦兵的脑袋,把他的脸在我的双臀间起伏,让他用舌头用力添刮我的肛门,有时文宵会让秦兵稍微抬头喘气,但必须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吧唧吧唧嘴,细细品尝我屁眼里的各种滋味。而伴随秦兵吧唧嘴声的往往还有我的肠道因被大量气流灌满后而不受控制泻出的响亮屁声。

当我肛门里的嫩肉被秦兵舌头一下下的抽插舔弄下剧烈地抽动着,我赤裸的身体甚至也高声嚎叫起来。

“这头母猪爽的都快要排卵了。该得不及你的鸡吧了吧。”终于文宵感觉到差不多了,于是命令秦兵抬起脑袋,只见他的脸上不知是被汗水还是自己的唾液早已弄得湿乎乎一片。

秦兵站在我大叉的两腿间,硕大的龟头又顶在了我还未闭合上的肛门口上。一用力,粗大的鸡巴就势如破竹地戳开了闭合着的肛门内壁,豪无缓冲地再次顶到了直肠最深处。他硬得如烧火棍一样的阴茎使劲的向上顶动着,全进全出的狠狠撞击着紧紧包裹在茎身周围的嫩软的直肠粘膜,剧烈的摩擦使得每一次的猛烈捣入和有力拔出都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他的阴囊沾满了他的阴茎和我的肛门因为交媾而分泌的混合液体,不断拍击着我的屁股,啪啪直响。

突然秦兵速度越来越快,看来是要来高潮了。终于伴着他一声高叫,只见他阴囊迅速收紧提升,轮廓分明地透出了两颗滚圆硕大的睪丸紧紧地贴在阴茎的下方,我只感到他深插在我直肠深处的阴茎也开始剧烈地抽搐。屁眼里如翻江倒海,一汩汩温热的精液不停的冲击着肠壁。而自己已经被他操得充血的阳具此刻也如上了膛的机枪,但由土于龟头环和会阴环相扣,我的鸡吧完全不可能勃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压在自己两胯之间的秦兵闭着眼享受着高潮。

“操你妈的射完就给我把鸟拔出来,怎么舍不得了还想在里面筑巢啊。”文宵很快就命令秦兵从我的肛门里拔出阴茎,当那条粗大的鸡巴从我那撑得一点缝隙都没有的肛门里完全脱出的一瞬间,就仿佛橡皮塞从瓶口中被狠拔出来似的发出了‘扑’的一声轻微的闷响。秦兵弯下身子,双手抱头跪在文宵的脚边。他的阳具依然坚挺着,还在轻轻跳动,龟头的马眼滴滴答答地流着粘液……

文宵解开了铐着我脚踝的脚铐,让我的下半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文宵又解开了连着我龟头环的铁链,然后踢了踢我的屁股,让我大插着双腿蹲在地上,又在我的肛门下铺了他刚刚阅读的那份报纸,然后站起身子冷酷地命令道:“头低下去盯着你的臭穴,,把肠子里喂你的精液都他妈的给我拉在报纸上。”

我光溜溜大叉开双腿蹲在自己原来的两个学生面前,低着头,羞耻地从没有任何毛发覆盖的两胯间看着自己被操得外翻的肛门正慢慢用力排泄出一汩汩黄白色的液体,这些精液和粪便混合液都按文宵的命令正正排泄到地上铺着的那张报纸上。突然,仿佛晴天霹雳,我屈辱的发现那张报纸的正中有一张女子憔悴的照片,那正是我的未婚妻阮玲。而阮玲那熟悉的脸,正无可挽回地被那些从我屁眼里流出的淫液所玷污。

我本要和照片上的这名心爱的女子共接连理,可是现在,身为她未婚夫的我却要像畜生一样光裸着全身蹲着撑开屁眼朝着她的照片拉着另一个男子鸡奸我的屁眼而留下的精液。巨大的羞辱仿佛将我心底最后的一点人格尊严也剥夺干净了。我麻木地蹲在那里,屁眼里的精液已经基本排泄干净,括约肌正因为秦兵在抽插时残留在肠道里的空气而不断地制照着一圈浑色的泡沫,并时不时发出湿润的屁声。然而现在的我已经不会为这些感到尴尬了,我已经没有什么羞耻的事做不出了。

文宵用手指沾了些报纸上我拉出来的精液,将手指塞进了秦兵的嘴里。“什么味道”“……”。

秦兵红着脸默然不语,文宵甩手就给了秦兵一个嘴巴,“你哑巴了,说,你的狗屌汁是什么味道。”

“……有点腥”秦兵怯懦的回答了一句,但马上就因发呕的咽喉而让他忍不住好一阵干咳。

“贱狗,连自己的教官都操了,还装什么逼。”文宵骂骂咧咧地站起身子,将沾过报子上精液的手指在秦兵的奶头上擦了擦,然后朝秦兵的眉心吐了一口痰,一边看着痰液顺着秦兵的鼻子流了下来一边说,“用你的舌头把你的狗精都舔进嘴里,然后再喂给那头母猪。记住,这是爷我奖励你们的”。

秦兵只得俯身在地舔食着报纸上我刚刚拉出来的他的精液。随着他的舌头慢慢地将这些黄白色浓浆扫入口中,我又看见了报纸上阮玲那张哭泣憔悴的脸。我本是这个伤心女子的未婚夫,一个曾经叱诧的军人,可是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是了,甚至连人都算不上。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麻木地狗趴在地上张着嘴,等待着秦兵将口中的精液又慢慢地注入我的口中,然后痛苦的咽下。与这些带着我肛门味道的秦兵的精液一同被咽下的,还有我永失人格的眼泪。

劳役

转眼间,我和秦兵作为两头赤身裸体的人畜已经在文宵的农场生活了三个月。对于每日遭受的非人待遇我们也渐渐习以为常,那些不切实际的想逃离我们已沦落为畜的现实的念头也慢慢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我们对于时间和日子已经毫无感念。仿佛时光的流逝只属于人类世界,与我们这两头全身污秽的光屁股雄畜却毫无关系。

每天短暂的睡眠后,还半梦半醒的我们就要被文宵鞭打着光溜溜的屁股爬出那间小小的畜栏,进行种种繁重的农场重体力劳役。大多数的时候是像两头公骡一样被禁闭在那个密不透风的狭小磨坊里,四肢并用,手脚着地,屁眼里深塞着通电的菱形梭,腹股沟和腰部戴着通电的金属带,龟头环还连着一段铁链。我们只能用赤裸的性器和排泄器官带着这些装备不断的围着磨盘饶着圈子爬,速度还不能慢,否则一旦低于放电的标准,我们的肛门和阴茎就会体会到火烧电燎的痛苦。

其实文宵从没有往磨子里放进过任何谷物,所以我们即使用肛门和阴茎拉着磨转了一天,到头来也只是白做工。这样毫无价值的劳役无非是文宵用来不断提醒我们现在一文不值的地位罢了。除了一身臭汗和时不时大腿两胯,睪丸和直肠穿来因为拉磨速度降慢而遭受的电流惩戒,我们在这样长时间的劳动中一无所得。

除了拉磨外,我和秦兵还要像两头水牛一样在寒冷的天气里光着身子在泥泞的田里用阴部和肛门拉着犁耕地。文宵常常无预兆地出现在我们身后,如果他觉得我们的进展缓慢,就会得意地把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在我们的光屁股上。

当我们手腕,阴囊根部和脚踝的锁链被束缚到文宵拖拉机的后勾时,我们意识到又一个悲惨的一天结束了。现在我们再也不是裸体跟在文宵的拖拉机后面小跑回农场。而是必须全速疾跑,而坐在拖拉机里的文宵完全不顾及天气,坡度和路面情况,甚至连回头看我们一眼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就踩足油门让拖拉机飞快地驶回农场。我们赤条条的身子完全对因为全速奔跑带来的寒意而麻木,只知道我们身上的锁链和金属穿环甚至都因此而在风中不断的甩荡。

谢天谢地的是,我们每周只要在烂泥田里做一天的稻草人。可讽刺得很,这在我们众多泯灭人格的劳役里却是最痛苦的,即使我们仅仅要被裸体绑在十字木桩上24 小时。当然,在这片没用任何农作物只有污泥的烂泥田里做个光屁股稻草人是毫无意义的,不要说麻雀,在这十二月的北国冬季,就算连苍蝇也没有一只。但是这却能让文宵充分地展示他对我们的绝对拥有权和使用权,而我们对此却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我们不仅要被赤条条地绑在十字木桩上,一个尖桩篱栅还要深深的插在我们的屁眼里并固定在地上,以便提醒我们即使主人不使用我们的肛门,它也不再属于我们了.也许是怕我和秦兵在寒冷的冬夜冻死,文霄在傍晚回来巡视时都会特意仁慈地在我们的卵子上吊上一盏煤油灯。就这样,随着夜色渐浓,我和秦兵赤条条地站在泥田之中,肛门里深插着篱栅,两腿间还晃荡着那盏给予我们些许温暖的煤油灯,远远望去就像两团飘忽不定的鬼火。曾经有几次,在凌晨三四点的寒冬夜,我乞求神明能够将我从这般牲畜生活中解脱出来。可当我不可控制的打着寒战,鸡吧冻缩得只有小拇指一样大却因为龟头环和阴囊环的相连而不得不下拉到会阴处,而我又清晰的感受到肛门里的篱笆桩正因为我的颤抖而时不时触挂我的前列腺时,我很快意识到现在唯一值得我膜拜的神明就是我的主人。

就是这样,我和秦兵不停做着这些下贱而毫无意义的农场体力活,所有的一切又都是为我们现在的牲口身份而专门设计的。文宵有时也会把我们带到他的小牧场,命令我们有阴囊和睪丸拖着石块从牧场的一边拖到另一边。这样的活疲劳之极,也羞耻之极,但只有在用我们的生殖器官把所有的石头拖到牧场的另一边后,才可以被文宵牵着鸡吧环爬回那间属于我们的小小畜栏。而如果我们要到夜里才做完这一切的话,裸露的屁股自然少不了被主人狠狠地抽上的几鞭。每每当我和秦兵最终躺在畜栏那冰冷的地板上时,都会相互揉搓着彼此肿张的下体,因为我们都知道,天亮后还要用这两条被束缚着的已经饱守磨难的雄性标志将那些牧场上石块拖回原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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