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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好基友川哥变成妹子了

[db:作者] 2025-08-13 08:21 5hhhhh 2830 ℃

  上课时,川哥总是和我说话。

  为此,我们俩挨过不少老师的批评,用川哥的话来说这就是共患难的交情。我其实不太认同这句话,周围的人在评价与好友的友情时总是这么形容,听到的次数多到在耳朵里磨起茧子,早就不足以用在我们身上了。川哥在说这话的时候笑的很开心,所以我也就由着他,一来腹中笔墨太少想不到更好的形容,二来是我们之间也不需要评价,我与他的友情和别人不同,我们是特殊的。

  川哥全名叫张海川,我和他之间的友谊要追溯到很早之前。我们两个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在一起玩过,后来他家里出了事情,搬到了外省。再次见面时是在一家小巷子深处的黑网吧里,老板秉承着小学生的钱也是钱的道理,随时为我们这些小屁孩敞开着大门。六年级暑假的时候,家里工作忙没人管我,就常常拿着零花钱溜进去摸上两把解一解闷。

  我还记得那家网吧每天生意都特别好,院子里停满了自行车和小电动,本就狭窄的通路更是寸步难行,一从中挤过去就会被乱七八糟摆放着的轮胎弄一裤子灰。那天下午特别热,房间里充满了汗味和烟味,偏偏他家的空调还不太给力,开了跟没开一样,只剩下头顶几架吊扇在苟延残喘。不论是玩游戏的还是没抢着位子站在后边看的都热的满头大汗,我身上的短袖都湿透了,为了续命奢侈的买了好几瓶冰镇矿泉水吨吨吨地全灌下肚,一下午去了好多趟厕所。

  其实好多次我都观察到了身后那个座位围了好多人动静颇大,但由于我上厕所的事情更加紧急所以就没留意,只在回位子的时候偶尔瞟过去两眼。坐那玩游戏的小伙看上去跟我当时差不多大,玩的一手压缩很是飘逸,后边站的那几个小孩也全是看他操作的。我那时候也特别爱玩压缩,盯着他屏幕多看了两眼想瞅瞅他什么水平,结果看到他残血被人追绕着兵线攒个风后闪现上去极限一换三,惹得后边那几个小子一阵惊呼。我也看得水都忘了喝,心里想挖去这小孩可以啊这么牛逼,就从后面偷偷观察他的背影。

  我越看越熟悉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具体认不认识却又令我摸不着头脑,盯着他的后脑勺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或许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或许是玩累了想动一动脖子,他扭过头视线与我恰逢交汇。我先是感到尴尬,接着又是惊喜,我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上也露出和我一般的表情。

  “你个煞笔怎么在这?”我们两人同时发出声音。

  他欣喜又激动地和我聊了两句,说刚刚去我家的位置找我却发现那里已经拆迁了,他顶着太阳在街上瞎逛了许久一无所获,就找了家网吧进去休息一会,没想到却在这碰见了。他还想继续说,但是这时屏幕里那个吹箫的蓝衣剑士又复活了,他便起身问我要不要玩,一人一条命。

  我拍拍身后的位置说我坐这,他立马就把号退了跑到后面跟邻座的小伙换了位置,坐到了我旁边来。他也没继续打刚刚那一局,而是重新创了个和我同服务器的新账号跟我一起打,还手把手地教我压缩该怎么操作。

  这时我这才知道因为一些政策的原因,他不得不回来在这里上初中,但不管对他还是对我来说,这都是一个非常值得高兴的好消息。这也导致了我们俩当天的情绪异常高涨,吵闹的笑声和喋喋不休的交谈甚至还惹怒了旁边不少凶神恶煞的大人,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俩一起玩到了很晚才回去。

  后来他一直觉得那一次是命运般的邂逅,我则认为那是命运的必然,就算当天没有碰见他以后肯定也会碰见他,这就是一种必然。这话说完后,川哥看着我突然笑了说我们俩好像个脑残一样,我也跟着傻笑说就是啊明明是在网吧里碰面却搞得那么浪漫中二。

  其实我并不是有意要回忆这些事情的,只是走了神脑海里的思绪胡乱纷飞自己飘上来的。

  台上的老师讲得正热火朝天,说着一些放假相关的安全事宜,头顶生锈的吊扇吱呀呀转着,班里乱成了一锅粥。通常来说老师总该管管秩序的,但今天比较特殊,毕竟是高二下学期的最后一节课,还有半小时就要放暑假了,外面没有主任查课老师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其乐融融地和同学们聊着天说说话,吵闹又美好。

  和他们相比,我这一角就显得有些安静,平时川哥总是会借机找我说话,可今天是个例外。坐在我旁边的川哥此刻正手托着腮,静静地盯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和周围的热闹环境对比起来格格不入。

  他从今天早起就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对什么都兴致缺缺,找他搭话虽然也会回我,但都心不在焉的,说着说着就忘了上一句话是什么。看得出来川哥心里憋着点事情,我猜应该和他家里有关,往常和他聊天时我就发现,川哥总是会对家庭的话题刻意回避,多半就是因为这。其实我挺希望他能够向我倾诉倾诉的,烦恼说出来后就没那么烦恼了,不过细细想来我也没有资格说这种话,谁心里没有点不可言说的事情呢?让他自己一个人缓一缓,就会过去了。

  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消遣方式,我索性就盯着川哥的侧脸看,我知道这种行为看起来好像会很怪,但事实并非如此,我这是在观察他的表情揣测他的心理,思考着等会该如何抚慰川哥的心灵,这是非常有教育意义的。

  我很难说得上来川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都评价说他很开朗、我很沉默,两个人站在一起很有cp感,我非常讨厌这种说法,即使知道是开玩笑也会令我恼火。因为他们一点也不了解我,更不了解川哥,我知道他们这些观点都是哪来的,无非是校园内我们的一些互动还有互相的交流中得出的这种观点,但我要说的是,事实远非如此。

  或许在别人看来川哥性格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在乎,和他人也很聊得来,不拘小节对所有人都很平和,但其实我都清楚,这些都只是表面。就拿川哥开朗论这一说法为例,别人觉得好像不管什么话题都能和川哥聊得很开心愉悦,给了外界一种健谈的错觉,但只要多留意一下就能发现他那哪是健谈,多半是不想和你聊天但又不好意思拒绝,主动顺从地沿着别人的话题说下去罢了,仔细一听就能够发现全是重复度很高的废话。

  再者他这个人在某些方面其实小肚鸡肠的很,我一和别人走的有点近他就化身幽怨的小娇妻,酸味隔着走道都能释放过来,哪有一点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样子。还有一次我和别人闹出了矛盾,我本人倒是不甚在意,川哥他却暗暗记在了心中私下里偷偷去和那人友好交流了一番,甚至还差点动起手来。

  叮铃铃~

  下课铃声在耳畔响起,我一下子回过神来,心里暗道不妙又走神了忘记想等下该怎么安慰川哥了。

  我扭过头去看他,发现他也在看我,手上还拎着收拾好的书包。

  “走吧。”川哥对我说道。

  我赶忙收拾起东西,因为昨晚已提前把书搬回去了大半,所以根本就没多少东西,两三下就全装进了包里。我背上并不沉重的书包,跟在川哥的后面,附近两三所学校放假的时间都赶到了今天,离校的人流在街上熙熙攘攘,我和川哥两人艰难地在这拥挤的人群中穿行,钻了半天终于不再拥堵。

  “川哥,咱待会上哪去?”我站在他身后气喘吁吁地问道,至于为什么不各回各家?开玩笑,现在才下午两点半,一天还长着呢现在回家等待我们的只有无聊。

  川哥回过身来,用手盖在额前遮蔽着头上毒辣的阳光:“走,去网吧打会游戏去,费用我给你包了。”

  我自然是没话说的,作为无聊且躁动的青春期单身少年们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上网无疑是最便捷又实惠的选择,只需要付出一点金钱俩人就能在舒适的空调屋里愉快地待上许久,忘掉一切烦恼与忧愁。

  我们俩一起来到了一间环境稍好的网咖里,挑了个两个靠角落的偏僻座位,他去付网费我则买了一些饮料与小零食,这是我们两人间心照不宣的优良传统。

  虽说现在网吧这一特殊的现实环境正在逐步走向消亡,但那只是版本前沿的一二线城市才会出现的情况,在我们这些十七八线的小县城里,网吧的发展依旧不显颓势,高峰时间段里客流量不减当年。玩了一小会,我察觉到川哥的情绪多少有些不对劲,我偷偷向他那边看去,瞅见一个年轻的小伙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正坐在川哥旁边的位置吐云吐雾。

  我心中了然,和川哥互换了下位置,虽然作用不多,但多少能让他好受一丁点。我和川哥都不是很喜欢烟酒,只不过我的程度还算可以,没川哥那么严重,他只要一提及吸烟喝酒就会露出一幅讨厌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娱乐总是会模糊人们对时间的感知,我和川哥纵情在游戏里漫游,感觉时间才流逝了一小会,而实际上4个小时的时间已经溜走,现在快要7点了。去厕所洗了把脸后,我和川哥背着包离开了这里。

  室外的日光依旧刺眼,明明将近晚上七点,斜射下来的光线也只是初露金黄。

  我深吸一口气,用有些闷热的空气洗涤去肺部的浑浊。川哥在我的侧前方走着,心情较之先前似乎有了些好转,脸上的表情也生动许多,这所令我感到高兴,体内涌现出不少活力。我们俩此刻都不太想就此回去,便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瞎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风逐渐大了,空气中一些使人愉悦的因子纷纷跳动起来。我和川哥沿着河堤走着,身侧就是一条宽大而平缓的河流,上面浮着几只巨大笨拙的货船,另一边则是一些低矮的房屋,房顶堪堪只到我们脚边,可以看到上方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不知谁家凉晒的衣被。巷道中穿行的人们也显得渺小,各自都有着要忙的事情,我和川哥就站在上方不时观察着,这种奇妙的体验令我们两个都颇为喜欢。

  走着走着,我看到下方有一家超市门口摆放着冰柜,顿时觉得十分口渴,便向川哥说了一声,把手里的书包丢给他后自个下去了。那家店的老板是个很友善的阿姨,说话语速快而利落,神态却很是憨厚,我买了一大兜子冰棍,她还看在我和她儿子年龄相仿的份上,给我抹去了零头。

  就这么拎着一袋子冰棍,我重新回到了河堤上,看到川哥正倚着一棵斜倾着的树坐在草地上,脚边堆放着我们俩的书包。他坐在坡上静静地遥望着河对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凑到他身旁坐下,把塑料袋中的冰棍分给他。

  冰凉甘甜的刺激瞬间填满了整个口腔,炎热得到缓解,我感到一阵陶醉,舒爽的想要躺在这斜坡上好好睡上一觉。绒毛般触感的风偷偷钻进我们的衣服当中,柔软的布料泛起水波似的涟漪,四周显得嘈杂又安静,远远地可以听到不知哪边传来的汽笛声和推车小贩的叫卖声,让人听后心不自觉地宁静下来。

  我看到川哥嘴里叼着木质的冰棍棒,低头露出思索和犹豫的神情,我猜到他大概是有话想和我说,便扭头偷偷看着等待他发话。

  “阿容,你喜欢放假吗?”川哥这般问我。

  “喜欢啊。”

  我不假思索地答道。放假?我当然喜欢,毕竟谁会讨厌在酷热的夏季整天无所事事地待在空调屋里肆意挥霍时间,除了偶尔会感到空虚以外,我还是挺喜欢放假的。

  “我其实...非常讨厌放假。”

  川哥手里的冰棍此时已经吃光了,我又拆了一根递给他,他摆摆手表示不要,我只好塞进自己嘴里。

  “暑假实在是太漫长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过。”

  “咱俩一起出来玩的时候还好,并不无聊,但剩下的大多数时间,我根本就想不到该怎么度过。”

  “而且,我还不得不和那个混蛋待在家里那么长时间。”

  我有些发愣,不明白他指的是谁:“哪个混蛋?”

  “还能哪个混蛋,我爸呗!”

  “那个酒鬼,就只知道抽烟喝酒,整天叫上一群狗屁同事把家里弄得到处都一团糟,都没有能下脚的地方。”

  “在家里成天一幅不省人事的模样,只会耍酒疯和摔砸东西,前天喝醉了进我屋里把桌子上的东西弄坏不少,为此我们俩还大打了一架。”

  “为数不多清醒的时候,他嘴里蹦出来的指责呵斥,也没有一句能听的。”

  “他上班挣的工资从没给过他儿子一分钱,估计全用去买烟抽和买酒喝去了,他是不是以为靠关系给我弄来个每月都有的补助金就万事大吉了?”

  “呵,真可笑,我明明还有父亲却领着孤儿的补助金。”

  说到这,川哥脸上露出一幅落寞的神情。

  “不过也和真正的孤儿没什么区别,反正在家里都没有人能说上句话......”

  我有些震惊,手里的冰棍差点掉到地上,我和川哥认识了好长时间还是头一次听他说起这些事情。他从前就不爱提及家里的事情,我虽然和他聊过这些话题,但也仅限于一知半解的程度。只知道川哥他爸叫张连山,在食品加工厂上班,多年前在外地出了车祸后与川哥回到老家一起相依为命。而川哥与他老爹的关系如此不和,这是令我万没想到的。

  我很想安慰川哥,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况且这种事情也并非我能够帮得上忙的。

  “那可以来我家住,我房间还是挺大的躺下两个人绰绰有余,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故意露出一幅轻松的表情,想缓和下沉重的气氛。

  川哥勉强地笑了下,似乎并没有把我的话当真,转而一手撑着地面逐渐起身。

  “我是说真的,来我家住呗。”

  “算了,不想给你添麻烦,天快黑了还是快点回去吧,明天再一起出来玩。”

  他拍拍手,抖落掉上面的灰尘,然后弯腰,想要拿起地上的书包。

  后来的日子里我偶尔也会想,如果我没把塑料袋放在地上,而川哥又没有踩上去的话,事情的发展是不是就会不同了。

  这本就是个斜坡,他又一脚踩到塑料袋上,重心瞬间倾斜,整个人重重地向后倒去。那塑料袋在半空中慢悠悠地飘落,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川哥就噗通一声滚进了水里。

  我吓坏了,赶忙爬下河堤到岸边去拉他,所幸边上的水位算不上深,只堪堪没过腰间,我在其中展开摸索,很快便找到了他。

  抓住川哥的手把他拉上岸后,我却感到入手处一片冰凉软滑,并非意料之中的触感。我看向身后,不由得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

  “诶?怎么是个女孩子?”

  我川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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