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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潮,3

[db:作者] 2025-08-13 08:21 5hhhhh 8750 ℃

“黑海”伸出黑色的长舌,轻而易举贯穿过红狼的耳朵,从另一侧探出,仿佛在压制他最后的理智与思考。粘稠滑腻的声音伴随着胶液低频的震动,模糊了库哈的意识。那长舌在红狼的脑海中伸缩,仿佛抽空、汲取着他最后的记忆与思想。他第一次吞噬的那只红狼,第一次感知到北起寂的情绪,第一次深夜中尝到那浓厚精纯的养料,以及一步步的学习,所诞生出的意识与想法,都全被剥夺着。

红狼失去了紫色的眼睛,瞳孔里变为一片化不开的白,坚定的身躯如融化的蜡油般瘫软下来。

“碰!”一声沉闷的枪响,“黑海”吞噬的动作猛然一顿,看向崔斯克的躯体。那具身躯的胸口处,赫然有着一个巨大的窟窿。崔斯克体内黑色的胶液想要修复,却迅速被汽化蒸发,那处创口迅速向着外围扩大,明灭的火星顺着身体蔓延,如复燃的灰烬。

“我出任务,还是带枪的,只不过就一发。崔斯克,玩枪你是行家,如果不是这黑泥占了你的脑袋,你肯定能防备住。”北起寂的枪口还在冒着徐徐灰烟,轻轻一吹,狐狸的眼角勾勒出一抹嘲弄的弧度。

“竞争者”系列的单发步枪,略显复古的木质枪托,与枪管上银色的花纹,轻便小巧,藏于风衣内侧。火药中掺杂着符箓在狐火燃烧后的余烬,在击中物上爆裂后产生强大的法术伤害,也彻底送走了崔斯克那身陷囹圄的可悲灵魂。

“真是果断,杀了我的宿主,虽然他并不重要,但我本想靠他的身体多汲取一些营养的。”

“别急,你也有份,子弹是给他的,而这个,是给你的。”

北起寂手腕一翻,橙黄古旧的符纸飘荡而出,被金狐的两指精准夹住。黑红的笔迹,似字非字,似图非图,肆意晦涩,又浑然一体。

“青丘符胆,炼度亡魂!以火静心,万邪伏藏!”起寂的九条金尾轮番摆动,熟知的火焰从符箓中迸发,发自灵魂的痛苦灼烧感将库哈从迷茫浑噩的意识中解脱而出。他对北起寂的火焰是如此熟悉,那紫色的火圈正如初识时一般,只不过这次更盛。火焰化成阵法,将红黑两狼围困其中,起寂紫色的瞳孔中,看得分明——“黑海”庞杂,可怕的灵魂,比起故乡所遇的各类鬼怪异物更为可怕。混沌无知、却极其愤戾,甚至已看不出崔斯克的一丝痕迹。

那是所诞生的全新个体,怀揣着不成熟的种群意志与诡异的本能,繁衍与吞噬的极端践行者。

但还有一个灵魂,与自己相连。那是自己亲手培育出的纯净灵魂,与自己意识相连,甚至火焰焚烧的痛苦顺着对方的意识传递而来,感同身受。北起寂捏住符咒的手抖了抖,极力专注于咒术的念诵。

火圈变为一片火海,与那黑色的潮水相扑在一起。本以为足以挡住,但“黑海”的灵魂如此坚韧,蒸发掉一大片身躯,也毅然向他扑来,仿佛他就是命定的宿主,只要侵蚀寄生了北起寂,就不用惧怕任何火焰。

就在那黑潮的狼影扑向北起寂时,北起寂感觉到特殊的力量从体表涌出。他的身躯陡然增高,千丝万缕的红色液滴从体内冒出,构成固态的玫红色,犹如赤红的潮水汹涌而上。红狼的头颅遮蔽住他金色的面庞,发出困兽犹斗般的嘶吼。胶液穿过手臂,手掌,奔向他的指尖,将那喷出火焰的符箓护在中央。

“黑海”仿佛撞上了最为坚实的壁垒,两头胶狼瞬间撕咬在一起,白与灰的獠牙相碰撕扯带起一片胶浊,红与黑的浪潮彼此冲刷。红狼坚实的身躯挡住了那头漆黑的野兽,看着他毫不留情,一口口撕咬吞噬下红色的液块,发疯似地攻击着。

北起寂透过眼部缝隙看向火圈:那里早已空无一物了,红色的身影连灰烬都未曾剩下,犹如01号试验体被喷火枪包围后惨烈的夜晚。

库哈已不在那里,他身上笼罩的,不过是一层触发了护住本能的盔甲,正被层层剥离。

那盔甲死死护住他手中仅存的符箓,越来越多的胶液前赴后继地填补上被撕裂的空缺,在黑色巨网的笼罩下尽力弥补着。

北起寂从不犹豫,最后的决定容不得拖泥带水。他现在,唯有相信火焰。

符箓自手心开始燃烧,枯黄的纸片碎裂成数块,热焰自掌心迸发,由指尖传递到全身。金色的焰火在漆黑的浪潮下燃烧,直至那“黑海”在火焰中痛苦地咆哮、嘶吼,分裂出各式原本的颜色,抛弃掉所有吞噬的个体。那是切实的灼烧,带着无可匹敌的温度,将灵魂与肉体一同焚化为一致的飞灰。

那层红色的皮质在火焰升腾起的一瞬就消散了,焰心停留在每一根金色的毛发上,九条尾巴如火焰长鞭,彻底绞杀鞭挞在“黑海”的躯体上,直至整个中心实验室可视的一切,都化为漆黑的灼痕。

火焰会带来胜利,也会将除胜利外的事物尽数烧尽。

北起寂金色的皮毛缓缓服帖下来,金焰逐渐熄灭,直到室内再度恢复漆黑一片。他喘了一口气——最爱的步枪也被烧得不能用了,一场由崔斯克叛变发布的虚假任务,没有奖励,还损失不少,真是可惜。

但明天还有讲堂课要准备。他还得回家,一如既往。破釜沉舟完成任务,只是为了能回到一个平凡且熟悉的早晨。

关于崔斯克的报告已经递交上去了,KH系列的实验需要再次经受彻查。北起寂被安排了别的任务,很不幸,这次他被一群枪手包围了。

就算是顶级的特工,想要脱身,还是有不少难度。

“胡蜂,这次你得感谢崔斯克。那家伙失踪前,对你的情报网和任务安排做了手脚,上次你断了我们财路,还害我们折了人手,这笔帐,今天就能算干净了。”

“噢?那也就是我,我趁这个机会把你们一网打尽,也是可以的咯?”

“那就比比看,是我们先被烧成灰,还是你被射满窟窿。”

乱枪相交打在砖墙上溅起烟雾,黑党震惊地看着屹立在原地的北起寂。那些子弹打在狐狸的身躯上,仿佛射在海绵上,被蠕动的物体猛地弹出。

北起寂略显震惊,随即欣慰地轻笑起来,试探着喊了一句:

“Mask!”

赤色的潮水从体内涌出,金狐的身躯膨胀成赤红的狼人,鲜亮如血般的红,带着杀伐的红光与震耳的咆哮,迅猛地收割掉了在场所有人的灵魂……

深夜,完成了任务的北起寂正倒头酣睡。一翻身,就靠进了一个健壮的臂弯里。软弹光滑,贴合地由他枕着。

北起寂眼睛也不睁,继续酣睡。

“你没什么想问,或者想解释的吗?”成熟低沉的声音响起,以略带不满的频率震动着。 “闭嘴,我要睡觉。”

“可你放火烧我诶,很痛!而且今天我救了你,现在很饿。”

“嗯……”

敷衍的回应。

床上另一侧的红狼思索片刻,直起身,强壮的身躯压在北起寂的身上。

“你可以睡你的,但今晚我必须得到补偿!与‘黑海’残留的躯体融合后,让我更容易饿了。”

“想被再烧一次,可以随意。”

“我现在可不怕那个了,除非你想点了整栋房子。”红狼坏笑着抱住北起寂,湿滑的舌头轻柔地点在狐狸嘴边,挑逗着他的嘴唇,似乎在缓慢试探。北起寂毫不理会,实则暗中眯着眼。

红狼俊俏的脸庞期待地望着他。胶狼比原先魁梧了一圈,身体也变成了更低调优雅的紫红色,与那团黑已经彻底融为了一体。

“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切,也变得更自说自话,不服管教了。

北起寂装作无意识般由库哈缓缓撬开嘴——湿滑的长舌侵没了他的整个口腔,扫过他锐利的犬齿,与自己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北起寂脸上仍是熟睡的模样,舌头却还是略微回应了,与库哈的长舌交缠在一起。

胶液的味道,甘甜又复杂,流质在他口腔中流淌,时而凝结时而逸散。他们本是一体,此刻像是在亲吻拥抱自己般释怀熟悉。这特殊的味道,是如此熟悉。

北起寂这才察觉到自己是有多么怀念这味道,早在第一次的夜晚尝到时,他的心里便渴求已久。宿主对喝下的胶液会产生成瘾性,对那甘醇特殊的口感和回味,发自心底的渴望与想念。

他又有多久没有再尝过了呢?

库哈开始脱去起寂身上仅剩的衣物,轻柔地将腰间那条三角内裤拉下,顺着分明的腰线,露出平坦的小腹,再隔着布料玩弄抚摸内部深色的小头。

他的技术熟练了许多,手指精准地按在前端,隔着白色的布料轻轻摩擦,让柔软的指腹来回推搡磨蹭在敏感的龟冠之上。北起寂的肉棒在内裤里微微搏动了几下,迅速充血硬挺的茎身很快便将内裤撑起,隔着半透明的白色布料,粗黑的性器隐约可见。

红狼宽厚的肩膀彻底盖住了他,将北起寂摁在身下无法动弹,霸道的深吻侵占满他的口腔,指尖在北起寂的小腹上轻轻摩挲涂抹。红色的胶液好似墨水,逐渐在小腹上画出一道道蜷曲的图案,组成一条复杂优美的纹路。

北起寂感觉到了库哈的小动作,心里轻笑。显然库哈偷学了什么新本领,但这种低级的淫纹就算画满胸口对他也不会起效。在灵魂层面的控制,他天生就具有优势。

淫纹绘制完毕,金色的短毛上开始浮现出一抹粉红的火热图案,逐渐浸润在皮肉里,一点点烙印进身躯,与身体内部的胶液相接运转。北起寂松开库哈的嘴,长舒一口气,火烫的呼吸令他自己都有些始料未及。

“起寂,这是你逼我的。我出了力,你总得赏我点饭吃。”

“呵呵,我今天可没要求你救我。我可是看着你吃完那群枪手的,要是不满,你可以找别的宿主。”

北起寂别过头,不去看库哈半开玩笑半威胁的表情,自顾自抚摸摆弄自己硬挺的性器。

库哈眉头微皱,红色的胶液瞬间缠绕住北起寂,将他摁在床上:“我想‘黑海’告诉过了你,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我亲爱的‘宿主’。”

“你大可以直说,你想喝我的精液,小吞精兽。”

“哈哈,很好。我等不及想看看你顺从的表情了。我对你的身体了解,胜过你。你喜欢什么,我第一晚就知道了。”

“那你说说?”

红色的胶液迅速分解吞噬掉那层白棉内裤,漆黑修长的肉棒瞬间弹起,在空中摇摆。粗屌上光滑的表皮如黑曜石般闪烁,伴随着根根搏动凸起的黑筋,任何人看到都会忍不住为之一震。最为显眼的,便是那茎身上整齐排列的入珠。

金色的珠子被植入进茎身,形成数条暗金的连线,与肥厚黑亮的粗根相称,奇异的光泽一瞬间仿佛不像是一根性器,而是一件被埋藏已久的艺品。那颗颗金珠的凸起遍布硬挺的肉感之上,光是抚摸就极为刺激,更别提被口腔或穴肉包裹时敦实的挺进与凸起的摩擦。在肉棒的前端龟头上,赫然还悬挂着一个金色的粗环,宽厚敦实的质感与整根粗屌相得益彰。

北起寂慵懒地侧着头,向库哈抖抖自己漆黑的巨根,仿佛在逗弄一条乞食的狗狗。

“看来今晚你比往常都要兴奋。”库哈的手抚摸上那根滚烫的巨物,在龟头上揉搓环绕,显得极为娴熟,甚至摩擦接触间还有胶液蒸发掉隐约嘶嘶声。北起寂闭上眼睛,深吸口气。淫纹的烙印让触碰时产生的快意迅速放大了数倍,原本单纯的抚摸却开始引起全身的悸动。

那情景就像是诱人的黄油被轻按在滚烫的黑铁盘上绕圈融化,冰凉的摩擦感从敏感的龟冠传递而来,带着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痒,让他浑身肌肉跟着收缩。

但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扳倒他。

库哈的手掌越来越靠近前端,甚至揉搓下,一条粉嫩的小缝微微开合,露出内部幽深的甬道与内壁。掌心对准马眼口的摩擦,让北起寂的嘴角微微绷紧,小腿也无意识地颤抖绷紧。那股强烈的持续刺激,就算是他也有些遭受不住。马眼口每次被揉搓开,触碰到闭合的两瓣尿道嫩肉时,那股渴望感被迅速激发,转变为些许透明的淫液从尿口析出。

库哈手掌一抹,那几滴淫液便迅速消失不见。但他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动作正让北起寂兴奋。

“怎么样?”

“还行。”

“那这样呢?”

库哈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北起寂面前,像是展示一番,随即对准了他的尿道口。

“你这家伙,别太过分!”北起寂表情微微一变,猛地就要起身,却被胶液触手拉住四肢,倒回在床上。腹部粉红的淫纹一亮,狐狸的身体瞬间瘫软下去,诡异的燥热让他阵阵口干,情不自禁喝着红狼的胶液来缓解。

“看来我找准了方向。”暗红的食指光滑笔直,与粗大的黑根比起来不值一提,从中间的空洞里微微插入。

指尖拱动两下,搅荡开紧闭的肉瓣,从漆黑的缝隙内挤入。马眼内的空间显然更为狭窄,死死挤压着指尖,却被库哈霸道地拱开,一根指节探入其中。

“嗯嘶!”北起寂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懒散的眼神此刻愠怒地盯住库哈脸上得意的笑容。

库哈不以为意,再度施力,手指缓慢又探入一节,强烈的阻滞感让他不得不加大力气,磨蹭过尿道内壁上的敏感黏膜。

“停!停手!”北起寂发出了命令,库哈却充耳不闻,借着重力继续向内捅进。

北起寂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痛楚撕裂开他的尿道,仿佛生生进入他的脑髓,破开所有阻碍,尿道内涨得几乎要被撕裂,而那内壁的摩擦简直比龟责还要刺激百倍。痛苦的撕裂感让他生不如死,潜意识里祈求着得到缓解和宽恕。此刻,他的请求被淫纹所捕捉到。在潜意识的默许下,红色的花纹蜷曲着蔓延开来,散播在金色的毛发间,一点点向上攀升。

北起寂突然感觉好多了。那痛楚似乎变为调剂的一部分,带着些许情趣与享受。

就连湿滑的粘液、淋漓的尿液、兴奋的前液,都从深处一起涌出,包裹上那根手指,让痛苦的撕裂感快速缓解,变为温润贴合的摩擦。

那摩擦是如此舒适,让他情不自禁想要喷出些什么。喷涌与堵塞的矛盾,促成一股强烈的羞恼,让他不甘心就此缴械。

库哈的深入却没有就此停下,一旦尿道的前端被撑开,进入的速度便不再衰减消退,而是越来越持续有力的顶入。粗黑的狐根前端已经膨胀了一圈,上面青筋暴起,看上去更为狰狞,在意识到控制下摆动摇晃,似乎想要吐出手指。

手指的深入几乎到达了肉棒的根部,北起寂感受到更为强烈的喷溢感,光是用意识控制夹紧住那涨满的失禁高潮就已经让他浑身冒汗,更何况整条尿道被一起摩擦的快感。眼看精水和骚尿已经不受控制地要溢出,他终于忍受不住,低声咆哮,一抹紫色的狐火从指尖冒出。北起寂的身子猛地翻了起来,半站起身,想要甩开双手上粘着的胶液触手。

始料未及的是,库哈的反应比他更快,胶液迅速将他固定在了床板上,两条胶液伸入他的狐耳,在空旷的耳洞间摩挲。黏腻的水声被敏感的听力放大了无数倍,仿佛最为减压放松的音频,让他大脑放空。他还未意识到,库哈在吞噬完“黑海”后,已经逐渐向着他的思维与大脑入侵,缓慢的融合让他俩的灵魂与意识密不可分。胶液轻松就控制住了他的神经,甚至能同时提供数倍的快感操控,影响他的思维。

“嗯嗬!你……!”北起寂强打精神,但一瞬间他只觉得困顿不堪。他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寸思绪都在强迫他放松享受。他试着思考对策,却觉得大脑空白一片,无数的声音蛊惑着他,让他不要抵抗,享受此刻。他明白,只要一个松懈,就会沦陷在这只狡猾胶兽的快感陷阱里。

“别挣扎,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的主人。请相信我,库哈只是饿了,想从主人那里获取一点食物罢了~”

红狼的脸庞凑了上来,俊俏的面孔温柔地凝视着他。北起寂的余光里,都被红色的潮水覆盖,入眼遍是各式各样变幻流淌的红。暗沉、温和、浓郁、灼目,仿佛要将他的意识都吸进去。

他站在床上,只觉得脚下异常松软,站立不稳,缓缓跪下,双手被向后拉紧。他的视线避无可避,只有库哈紫色的瞳孔在他面前转动变幻。不仅是物理上的视觉收到干扰,与他共用一体的库哈顺着他的思绪将信息传递进大脑,坚定反复地告诉着他。

“我不会伤害主人…库哈不会伤害主人…库哈绝不会伤害主人……”

“不会…嘛……”

北起寂感觉到自己一点点放下戒备。他身为特工,本应时刻做好最坏的打算,只相信自己。他感觉到对库哈的信任与依赖,却死死压制住。但如果失去理性的思考,就会立马抹杀反抗与自我防卫的动机。

库哈并不会伤害自己,无论他是2号试验体,还是“赤潮”,又或者是“黑海”?

不…都不会。

北起寂的呼吸开始放缓,沉静下来。他忽然想起培训里,说过必要时刻,要放弃拥有欺骗性的视觉。他猛地闭上了眼睛,再也看不见那片翻涌起伏的红色潮水。

但放弃视觉的代价,必然是其他感官更为敏感。

他感受到尿道内的异动。那粗厚起伏的指节,开始无规律转动起来,旋拧着尿道敏感的内壁,剐蹭起一层粘膜上的稠液,旋转着。还有蔓延的淫纹,吞下的胶液,火热强烈的欲望一股脑涌上,心跳加速血脉喷张。

淫纹瞬间就放大了尿道中的刺激,仿佛电流瞬间贯穿了他的整条中枢。

“嗯哈!停!停下!!”北起寂不敢睁眼,却暴怒地吼出声。

那手指没有停下,先是完整地旋转一圈,彻底疏通活络开他的尿道,随即便左右来回旋扭,像是一把卡住的钥匙正不断尝试拧动。

北起寂感觉一片黑暗中,身体的重心开始偏差,整个身子随着手指的旋钮开始摇摆,那快感令他失重、失控、失灵,身体克制不住地想伴随那手指一同扭动,来抵抗那股充满哲学性的神秘疼痛感。

控制与屈服,旋转与停摆,他的双腿开始颤抖。充满屈辱意味的探索,演变为他对自己身体新的认知。他渴望自己的尿道被侵犯,被深入,仿佛那是开拓的钥匙,带领他到达全新的高潮。

甚至是恐惧,恐惧自己的身体被他人所了解、掌控。而控制者的主人开口了:

“还喜欢吗?不敢睁眼,是太享受了嘛?”那声音通过插在耳道的触手传来,带着胶液特有的震动频率,回响在脑海深处,响彻他的灵魂。他只觉得耳朵内进出的触手,为他带来了偌大的快感,仿佛一切对孔洞的插入与探索都应得到允许。

他的视觉收到了干扰,甚至分不清是大脑形成的图像,还是他不知不觉间睁开了眼。

红色的潮水有规律地冲刷着他的精神防御,赤红开始转变,从血腥刺眼的颜色,变为邪魅神秘的紫红色。

暗淡游离的紫红变幻着,分离成不同的色块漩涡,散发出暗淡温柔的莹莹紫光,充斥了他的视线。他努力睁眼、闭眼、眨眼,面前的情形都不再变化。紫红的漩涡与红色的潮水交融绽放出复杂迷幻的图案,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长着嘴,嘴角痴痴流出一道细细的银丝,接受着库哈向他嘴里喂送更多的胶液,在他胸腹画上更复杂的图案。

北起寂绷紧的肌肉松软下来,指尖的火焰也扑棱几下,迅速熄灭。他的双臂无力地垂下,跪倒在库哈面前。

“主人,喜欢吗?我知道您渴望放松,所以相信我,放松一下是没问题的。您的任务很辛苦,就连熟睡时都时常惊醒。我看得见你的噩梦,听得到你的担忧,但在我身边,我不需要休息,我会时时刻刻保护你。所以今晚,只管享受,好嘛?”

北起寂的脑袋越来越昏沉,他粗大的狐根挺了挺,随即开始摆胯。

这原始的动作,却彻底粉碎了他最后的抵抗,让他所有的神经都只渴望一件事:

插尿道。

各种频率的抽插,各种尺寸的抽插,各种模具的抽插。他想自己的尿道被侵占满,自己的身体被尿道口的异物狠狠突破,再插入到自己都不了解的领域里,只要能让他爽,只要能取悦放纵自己,库哈怎么做都可以。

北起寂微张着嘴,兴奋地吐息着,摆胯让那根手指在尿道中自由进出,感受着液体在间隙里从马眼被挤压排出,粘膜被一次次狠狠擦过,甚至渴望手指再长一些,挺进他涨满的膀胱与精囊。

再长一点!再深一点!

没有别的理由,只是他终于找到让自己发自心底愉悦舒爽的事,为之振奋的事。他可以全身心投入,放纵自己。

库哈对他的反应极为满意,热情地拥吻上去,引导北起寂发出快感下承载不住的浪叫与呻吟。这个冷漠的特工最过性感的时候,必然是他敏感与脆弱的样子。

“不够!还不够!深点!我还可以!”

北起寂暴躁地低吼着,命令的语气里又带着几分近乎哀求。

库哈笑着遵从了命令,他一直在等着北起寂开口。红狼的手指终于变化了起来,成为一根修长微软的细棒。胶液的材质是如此特殊,又有金属般的沉重与冰凉,随着重力缓缓掉落的下坠感,同时也如硅胶棒那般柔韧温和,一点点拓展内部闭合的海绵体。

北起寂之前不是没有试过尿道,但从未体验过如此完美的材质,冰凉柔软,跟随着那甬道变化弯曲,又在恰到好处的角度给予适当的压力与刺激,不至于伤到脆弱的内壁。

胶液棒的前端是一个胶液小球,起到很好的拓张与挤压作用,很快就穿过北起寂鼓胀的膀胱。海绵体的张开本就让他想喷射出什么,此刻膀胱遭到刺激,一股强烈的失禁感涌上,伴随着强烈的羞耻与不甘。那胶液棒暂时遏制住了他的喷射,将内壁彻底堵死,以至于无法漏出一滴液体。北起寂就在胀痛的酸爽中煎熬着,直至胶液棒戳顶在他的前列腺上。

触电般的强烈快感让北起寂彻底瘫软,一股浓厚的精尿向外冲出,却被库哈牢牢堵住。胀大的黑屌在胯间抖动,两颗金黄的卵蛋不断收缩上提,却泵不出一丝精浆。

库哈瞥了一眼乱颤的痛苦黑屌,看向北起寂,询问道:“主人看来很喜欢,要不要帮我一个小忙,帮这些胶卵受精一下?‘黑海’的遗志是想要子嗣,现在传承到了我身上……我想试试看。”

“你疯了!哈…我绝不允许…”

“来嘛,会很舒服的。主人的种精是优秀的养料。放心,他们会很听话的,平常就住在主人的尿道里帮忙按摩,想取出来的时候,只要……”

库哈比了一个提拉的动作,手指变成的尿道棒瞬间形成拉珠的形状,向外抽离一部分。北起寂立马咬紧牙关嘶吼里起来,不规则的凹凸圆珠碾压过尿道神经的快感让他本就濒临崩溃的意志更加破碎,随着库哈提拉抽送的动作加剧了呼吸。如此可怕的蛊惑和享受,已经让他无法抵挡。

“我会为主人亲自注入胶卵,用点新的方式……但首先,得将尿道和膀胱清空干净。所以,放轻松,跟随我的引导。”

库哈的手指变为中空的导管,第一股混浊的精水立刻通过导管喷射而出,淅沥地喷洒在房间里,空气中满是雄臊与精液的混合味道。北起寂被畅快的排泄感折服,只觉得身下一空,无比舒坦,这股放松惬意的感觉简直难以复刻,让他聚集了更多精力安心享受之后的刺激。

“床单我明早会洗,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先完成。”

红狼瞬间融化,再次凝聚时,已变成将北起寂摁在墙上的姿势,而胶狼胯下的肉棒已经对准了北起寂刚被开苞的粗大黑屌,尿道口显眼的黑洞正一下下开合着,显得有些欲求不满。

库哈看着胯下的肉棒,似乎在仔细挑选着尺寸,比对着尿道口的粗细,一根乳白色的肉棒从胶狼的下腹伸出,虽然远没有之前粗大,但长度着实足够。库哈思索片刻,变化出龟头的结构,前端并非椭圆肥厚的龟冠,而是思考下,挑选了更为尖锐呈三角的尖顶型,又在茎身前端设置上细密的圆形突起,越往后排列,凸起更像是猫科的倒刺,以防北起寂不能直接适应。

似乎是对自己的新性器极为满意,库哈抵住北起寂的肩膀,将胯下用力前挺,崭新的肉棒对准狐狸的黑根口,缓缓挺入。

“吼啊啊啊!不要!该死唔啊啊啊!哈!哈……这!这简直!嗯哈啊啊啊!”

北起寂瞬间就被强烈的快感折服,红狼壮实的腰肢无比平稳,坚定持续的深入,将刚刚闭合上的海绵体和内壁再次破开,第二次开荒的快感比起第一次的阵痛更为强烈,以助于满脑子都是那可怕的快感,彻底侵占住大脑。

密集的细小凸起按压过内壁,经过尿道极其敏感的神经末梢,潮水般涌来的快感让北起寂几乎立马就要射出第一发浓精。

可这才是刚开始。更为密集微尖的柔软倒刺,爽到极致的痒意,羞辱意味的痛感,无与伦比的操弄,将整个性器划分成数段截然不同的体验,以至于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和辨别,就被汹涌的复合刺激彻底淹没。

直至那龟头顶在北起寂的前列腺,经过了膀胱,他才明白,自己永远无法摆脱对尿道玩弄的渴望。微尖的龟头温柔地顶在前列腺,直接接触比起后穴的碾压刺激,要强千百倍,在加上库哈熟练的打桩,一下下交合的节奏在两根性器见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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