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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3

[db:作者] 2025-08-13 08:21 5hhhhh 6960 ℃

“为什么你最近不出任务,跑来照顾我了”

“因为出事了”

“什么事”

“不能说”

……

沉默,长久的沉默。满怀秘密的女人,和刚有了人生第一个秘密的少年,尴尬的走在街上。

“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说,就是我前一阵子惹出事儿了。”陈淮汐点了一口烟。“杀了很多人,或者说,很多精灵吧”

柏书源听到精灵,突然说不出话来,风雪的样子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怎么,这也不奇怪吧。我是个将军,但首先是个杀手,这个军衔可不是因为我是公主才有的,都是用那些大姑娘大家伙们的命换来的。”

陈淮汐,帝国皇女,将军,特殊应对局的局长,而她响彻全银河的称号,便是头号“巨物杀手”。奋战在对抗精灵的第一线,猎杀了许多发狂的卡拉巨人,驯服弑星天使,她的一项项功绩像是古代神话一样流传在各地,这也让那些激进的精灵们把她列在了头号黑名单上。

“杀手,要精准,只杀目标,绝不多杀,我的老师是这么告诉我的”陈淮汐沉默着,杀一人,救众人,她向来相信这个。

“一个都别留,这才是解脱”每当她这么想的时候,铁钩里的声音就会这么低语。

柏书源第一次见陈淮汐表情这么凝重,只能岔开话题。

“你参军这么久,什么样的对手最难对付呢”柏书源有点想听陈淮汐对这些异族的看法了。

“精灵”陈淮汐顿了顿“成对的精灵,或者带着舔狗的精灵。”

“不知道你们上课有没有讲过,精灵的军团都是成对出现的,在那里面,往往都是一对对爱侣。精灵有一种奇怪的仪式,通过喝取对方的血,就像是签订某种契约一样,获得对方的控制权,能够命令对方,为对方疗伤,甚至控制对方身体的大小。”

陈淮汐撩起了头发,一道伤疤横亘在脖子上。

“曾经,我杀掉一个精灵的时候,和她签订契约的那个精灵,就一直藏在她的衣服里。但她不是个军人,穿着平民的衣服。就在我站在死掉那个精灵几公里长的身体上的时候,她就突然冲出来,在我犹豫动手的时候,给这里来了一刀。”

“精灵们一般会互相进行这种仪式,互为主仆。如果你只弄伤一个,另一个很快就会治疗,如果抓住一个战俘,另一个就会来救她。所以一般来说,除了我,大多数普通军队都是不留精灵战俘的。曾经有个军官抓住了一个,用各种手段限制她的能力,却没想到她的伴侣变得和耗子一样大,从通风口钻了进来。最后整个军营的人,都死在了两个精灵的大脚下。”

“最tm烦的是精灵的特务,她们居然和人类签订这种契约。她们通过色情业等等方式渗透进来,暗地里控制某个地区的长官。自从一个总督因为他那个该死的精灵情妇让30亿人的小命没了之后,帝国就开始严打精灵色情业和这帮官员的私生活。”

那天,听完这一段话,柏书源像是丢了魂一样的,找个理由赶紧跑回家里了。

他发疯似的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

后颈,一道清晰的牙印刻在他的皮肤上。

第五章

梦,古人视其为预兆,而现代人认为此乃心理暗示的作用。在科学和法术融为一体,宇宙被前所未有探索的时代,各族也没有一个真正可信的解梦手段。

那天夜里,陈淮汐还在做噩梦。她梦见自己在战场上发疯似的屠杀,鲜血,尸体,蔓延大地。她把那些几公里,甚至行星般大小的巨人们开膛破肚,像是一个蹩脚的油漆工一样,用鲜血在大地上歪歪斜斜的涂画着,直至海洋、山脉,直至星球上一切的一切,都被染成红色。

那个噩梦结束,另一个却又涌上。她梦见星辰如同物件一般,被自己拿在手上。在梦里,万国归顺与她,她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征服了整个宇宙,所有反抗她的种族,都被遮蔽恒星的手指碾成粉末。在梦境中,她和那些被饥饿充斥的巨人们不同,她似乎保留着清醒的意志,井然有序的屠灭一个又一个星系。她恶趣味的改造者帝国的领土,她把首都塑造成了一个座椅装的物体,百亿民众所处的世界被她当做王座使用,人类只能像细菌一样躲在王座下,倾听那足以毁灭世界的臀部的轰鸣。数万亿的民众膜拜她卑微的足底,帝国用所有的力量来服侍她的脚趾。靴跟践踏之处,帝国疆域所致,她在无边的银河中,用双脚践踏出一片属于万国的世界,一个伟大的帝国在她的脚下扩展,兴旺,膜拜,苟延残喘。银河系最庞大的舰队,如同搬家蚂蚁一样在她的靴底下觐见朝贡。她梦见自己随意的一举一动,都让宇宙星辰颤抖;她梦见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她最亲近的人,都在她的足趾下臣服;她梦见那些让她仰望的生物都无法反抗她手指捻灰的动作;她梦见她成为暴君,那些反抗者一辈子都没法破坏她身体上最微小的部分;她梦见…

“呼…呼…”脊背就这样被彻底的淋湿,她看了看床单,被汗水染湿了一大片。

墙上那把铁钩在看着她。

“你又做什么了?”她拿着钩把,质问卡瑞克。

“近墨者黑,不能怪我”似是而非的回答,她也早已预料。

她和兄弟一起获得这把武器的第一天,她就知道,这里面封印的并非什么善类。卡瑞克每日每夜,都在她的耳边低语,让她杀更多人。她知道,或许他的目的,就是某一天占据她的身体,至于他到底从何而来,这把武器一直守口如瓶。

但代价是值得的,运用这把链条可以无限延伸,似乎连最坚硬的物质都能切开的铁钩,陈淮汐的一切技巧都如虎添翼的实行着。她自认为,自己能够一直占据主导。

直到上次。

那天,陈淮汐刚刚和伊洛以行星般的大小性爱过后,身体有些虚弱。但她依然参加了剿灭一个精灵据点的任务。上头的命令是,尽量抓活口,据说精灵们在那颗星球上研究着什么。她依然和往常一样的潜入,暗杀,却发现她们在研究一个专门限制她力量的法术。而就在她落入圈套之后,身心俱疲的她在危难时刻,听到手里的铁钩传来这么一句话。

“要不,我来帮你罢?”

她用无声回答者卡瑞克的问题,而在她醒来的时候,整个星球,被染成了红色,只剩下她一个活人。

军部因此给她下达了半年的禁令,百无聊赖的她只能帮老朋友过来带孩子。

本来噩梦已经停止有一段时间了,柏书源前两天的谈话却又唤起了她的记忆。

“操”陈淮汐绷紧面部,用手揉了揉脸,就跑到伊洛的船舱上了。

而柏书源,也做着自己想不到的梦。

在梦里,时间似乎被无限的延长了。梦的开端,他在一间房子里,但是这间房子却无比的巨大。

他和无数人,住在一个城市里,而这个城市,却也不过是地板上的小小污垢。

每天,他都能听到剧烈的轰鸣。那是风雪的声音。他正呆在风雪的房间里,但只是一刻灰尘。在这个地方,风雪的衣着与那见面时候的休闲装完全不同,她褪去了人类世界的服侍,穿上了一套华贵的精灵礼服,像是宫廷贵妇一样,在房间里走动。她穿着不透明白丝袜的脚底,每次划过城市上空,都带着一阵剧烈的风,让所有人都为之倾倒,眩晕。

城市里的人,和柏书源一样,渴望得到风雪的注视。在地板上,他们用尽各种手段,烟花,导弹,却都完全不能得到风雪的一点点的反应。他们想在风雪脚掌划过的时候刺激她的足底,却发现最遥远的导弹射程也没法超过她的脚趾。目送着被白色丝袜包裹的足底一次次的掠过,绝望的尺寸大小让城市里的所有人失去了意志。

一天,又一天,这座只有风雪脚掌大小的城市被足底放置在地上。他们看着风雪在房间里生活,在房间里换衣服,在房间里自慰,在房间里和其他精灵女孩做着那些色情的游戏,却没法关注风雪脚踝之上模糊的高大世界。风雪有时候躺在沙发上,小腿顺着扶手从座椅上耷拉下来,玉足顺势下垂,汗液顺着脚掌和脚背,沿着丝线,从白袜的趾尖滴落。不可见的汗珠,让城市里洪流肆意,建筑破坏着,人们窒息着,而风雪则毫不知情,在天空无尽远处的精灵的足底如同天空的背景板一样,视觉上入侵着小人们的世界,却在物理上无限的疏远与关联。

他们无法忽视精灵少女巨大的存在,却也没有任何办法触及她的一分一毫。

人们有时候会组成探险队,用一个月的时间,勉强才能行进不到5米。而在这路途中,却又免不了因为风雪的踩踏和震动而迷失方向,或者被微不可见的气浪吹飞。最终, 人们彻底绝望了,被无限的距离绝望,被填满视野却遥不可及的少女身体绝望。

这个房间里的时间似乎是无限的,人们无限的仰望着巨大空间的主人在他们头顶之上的日常。

直到某一天,这残酷的放置游戏终于结束了。

“原来你们一直在地板上呆着啊,人类。”

风雪抱着腿,坐在地上,两个脚掌微微抬起。足底的阴影,轻而易举的笼罩了城市。

柏书源无法想象风雪的大小,他只知道整个城市的光影,都随着她脚底随意的波动而改变。他和城里所有的人们,都仰视直至脖颈酸麻,也没法让视线抗衡风雪的足底,只能从丝袜趾间缝隙中,获得一点点施舍的光亮,或者在分开的时候,看到一点她厌恶的面容。

“你们究竟要在地上待多久呢,细菌不能只当个细菌吗?让主人知道这样一群变态的小小偷窥者,居然聚集在一起,建立了一个垃圾一样的城市,阴暗的在地板上以仰望的方式觊觎的我身体,实在太恶心了。”

随后,风雪向地板轻轻滴了一口唾液,城市便被精灵口中流出的温热汪洋所淹没,柏书源暂时失去了知觉。

当他醒来时,只能看到远方有着无限高耸的白色墙壁,而地面则是肉色的。

“上来吧,死变态,你这么喜欢,这就是最后一次了,不过你得想办法赢呢。”

当风雪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柏书源才明白,眼前无限宽广的墙壁,只是风雪的趾头。他获得了更好的视力,能够看见堪比行星一样的白色丝袜是如何在重力的压迫下紧紧的贴在风雪的脚趾上,形成有致的轮廓。风雪此刻和刚才在城市里相同,双腿并拢,坐在地上,脚底紧贴着这来历不明的大地。

如果在精灵的视角看,她的眼睛会从膝盖划过,然后顺着她自己颇为自豪的小腿曲线,顺着白色的裤袜丝线,落到自己纤细的脚背上,再到脚背的前端,五根并排而立的高大足趾。摄像机不断下移,在高耸着的缓慢跑出少女身体蒸汽的暖白墙壁下,无数低贱的人类列队而行,虔诚的接近。

依然是无限的时间与无限的嬉戏。巨大精灵少女远比刚才在城市里要巨大,脚趾下摆的弧线,已经要比地球的弯度似乎还要恐怖。柏书源在风雪大拇指下宽阔的阴影里,和数千万人一起建立着世界。地面在风雪看来是平整的,但是对人类来说,却是无数千沟万壑。人们首先尝试通过建筑抵达风雪的脚趾,但有时,沟壑中滔滔洪水冲垮了高耸的塔尖,又或是风雪脚趾微不足道的调皮抖动破灭了整个文明。最终,人们经过了百万年,发明出了火箭。

火箭比一个国家更庞大,一节一节,飞行了数十年。火箭里挤满了人,人类无法忍受仅仅是养着精灵少女的脚趾,他们如同朝圣一般,坐着殖民飞船一样的火箭向以阴影笼罩世界的脚趾出发。为了抵达终点。火箭不断抛弃着底端的船舱,那些不幸的旅客只能看着风雪的脚趾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们渴望接触风雪玉足的愿望被重力捕获,下沉着趾尖到地点那微不足道却又无限延长的距离。柏书源飞行了数十次,都被船舱扔在了地上。

“死变态,你可真倒霉啊,用了百万年,连人家的脚趾都碰不到,让我等得好烦,你就这么没用吗,我可是坐在这里把我的小脚放在你面前,等着你来呢。”风雪嘲笑着他的无能,随意的扭动脚趾,把地面上所有的建筑扫成碎末,精灵轻巧的举动让人类文明终归于无。

柏书源向着阴影的深处走着。几百年过去了,他终于找到了丝袜面料与地面的接缝处。他原本以为,无限倍巨大的风雪,脚上的丝袜也会拥有粗糙的纤维。可女神的衣服怎能是凡人可理解的?似乎亿倍或者更大倍数的风雪,脚上的丝袜纤维即使在柏书源看来,依然和普通的丝袜无异,也就是说这个袜子并非是和风雪一起放大的,而是无数和柏书源一样大的比细菌还要渺小的多的人类编制而成的。或许,在风雪的趾缝里,无数人类的星球像沙粒一样附着在上面,风雪的身体远胜太阳,所以人们无法日落而息,只能永无止境的工作。他们挖掘着星球上的一切,数亿人永恒的工作,也只能编制覆盖风雪指甲盖千分之一的布料。他们用宏达的舰队,只为拖拽着巨型的布料,那比行星还要宽广的白色布匹,却像丝线一样挂在风雪的肌肤上,一点点缠绕在玉足玉腿上。或许风雪脚趾里豢养的势力,凭借女神脚趾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恩赐,如同蝗虫一般掠夺着银河,来一点点累积,紧贴着无穷无尽的肤色大地,用整个文明的寿命,来编制这双白丝裤袜。

百万年,柏书源终于触摸到了丝袜的布料,但他却不能像小说里一样,扒开丝线,亲吻风雪的脚趾。他只能不断的爬。他环绕着风雪大拇指的侧面,用了数百年离开脚趾底端弧线的阴影,终于来到了侧面。在侧面,他发现在极远处,又有一座足山。他正在风雪两脚之间最接近的大脚趾侧面上。风雪有时候会调皮的并拢脚趾,让另一只脚的侧面把他碾碎,或者把他沾到另一只脚上,打乱他的旅途。

终于,又过了一千年,他爬到了风雪的脚指甲盖上。柏书源终于得以望见风雪那遥远不可及的白丝小腿,被礼服衬衫包裹的胳膊环抱膝盖,风雪的绿色的眼睛靠在胳膊上,看着他。

“恭喜啊变态先生,仅仅八百万年,你就成功爬上了我的脚趾,真伟大!这段时间,你和我的丝袜好好接触了吗,好好膜拜她了吗,有没有好好感谢她给你下脚的地方,有没有感谢她给你容身的地方呢,闻着我身体最低微地方的味道,兴奋了吗,变态的人类?”

风雪说完这句话,一言不发,默默的注视着。

柏书源又在这片无尽的白色沙漠上迷失着。风雪脚汗的味道从身体下面逐渐传来,足汗的蒸汽有时突然像龙卷风一样喷发着,将他渺小的身体冲飞,又抛下。他就这样,呼吸着风雪的味道,沉溺在遥远骇人的幻象里,又走了数个世纪,终于看到一片建筑。

那些率先赶到的人们,在丝袜上建立了大片的文明。而所有人都在对着一个无比高大的建筑物祭拜着。那是一个巨型钻头,钻头之下有着一个无底的白色深坑。人们奋力发展着一切,用文明的力量和百万年的时间,尝试击穿美丽的丝袜,接触梦寐以求的风雪的裸足。

但主的审判,迅速降临。

“小虫子们,垃圾们,废物们,恶心的变态们,我什么时候允许你们尝试破坏我的袜子了?我恩赐你们永恒的生命,攀爬我的身体,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神,发怒了,却用最轻柔的方式。风雪只是微微抬起另一只玉足,两脚交融,用另一个脚趾,像是挠痒一般,覆盖了柏书源所在的世界。指甲盖上人类们微不足道文明,被风雪可爱的拇指肚尽数毁灭,成为了美丽丝袜上,最渺小的一点点污垢。人们的接受着最大的恩典,被女神脚趾仔细碾压的感觉。虽然渺小,但风雪没有放过任何人,每个人都充分的承受着足底的压力,充分感受到了被挤压是从肌肤传来的温度,被碾进汗液里的感觉。

又过了无数年,柏书源终于从废墟和汗液形成的琥珀里复苏。他独自前行,来到了风雪的脚背上。如同一片平原,一个纯白的星球,柏书源几乎要迷失在风雪的脚背里。还好,风雪蔓延至天际的小腿,给了他永恒的坐标。

但风雪还在作弄他。她再一次把足底覆盖了柏书源的天空。终于在漫长的岁月里,那洁白无瑕的袜底有一点点发黑,而风雪在脚背轻轻踩了几下,柏书源也成为了黑色里不可见的一个小点。风雪用脚掌无限的折磨着她。被黏在风雪的脚掌上,柏书源被两个脚掌夹在中间揉搓,大陆般的足底让柏书源的身体彻底染透风雪的汗味。脚掌时而又蹭了蹭小腿,柏书源也因此挂在丝袜上。

风雪决定给他一次新的机会。她直接用裤袜包裹的臀部,把柏书源碾了进去。她在地面上来回摩擦着,本来只是略微丰满的臀部,却用臀肉所成的山峦浸透了他。一次又一次,柏书源慢慢在黑暗和重压下逃脱出来。

风雪还是保持着环保双腿的坐姿,但是柏书源此刻实在大腿和地面的接缝处,看着这壮丽的奇景。只有面对风雪的大腿,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曾经带着的世界,是多么渺小,脚趾?小腿?和风雪漫长有肉感的大腿比,是多么的渺小而不可计。

他往上爬,顺着大腿的底部,望着头顶膝盖的折角。庞大的世界庞大的曲线,这次风雪没有捣乱,只是在柏书源从她大腿内侧过去的时候,狠狠的夹住了他。被少女大腿内的嫩肉压晕的柏书源,终于抵达了旅途的终点,风雪用手指捻起了他。

此刻,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风雪恰好把柏书源卡在了天地般大小的指纹凸起处上,食指和拇指夹住了柏书源,让他用四肢支撑着风雪的手,仿佛这个小到可怜的生物,正在用手对抗这巨神般的风雪。

拿到绿色的眼睛面前,柏书源终于受不了巨大的压力,倒下了。尽是巨大精灵的注视,就毁灭了这个用无限时间攀爬比宇宙还要广阔的丝袜的人类。他尽是看了那张美丽的面孔几秒,便晕了过去。

风雪把他粘在嘴唇上,朱唇轻启,两片红色的大地,精灵抿着嘴,用最微小的器官感受着嘴上的微生物。

她抱着双腿,沉默的哭泣着。而脚下的大地,开始合拢。

镜头放大到无数倍,巨神一样的风雪,不过是陈淮汐手掌中蚂蚁一样的小黑点。远处如同上帝般注视着一切的陈淮汐,微笑着却看不出情感的平缓表情,她只是合上双手,结束了这个无限的故事。

柏书源醒来时,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瘫软感,浑身毫无一点力气,身体的每个器官似乎都经受了无穷尽的折磨。头脑并不眩晕,但是却疲惫万分,眼皮死命一样耷拉的,而内脏尤其是肺里的氧气,像是果冻一样,半死不活的流淌着。他感到双腿之间有点湿润,毫无疑问,那样香艳的场景,让他大量的遗精了。

他没法再这样等待了。

几天后,风雪依然在帮大楼擦玻璃。这次她用心了许多,像是清理名贵瓷器一样,将那个足够给人类当遮阳棚的抹布在楼面上仔细的擦拭着。在她脚下,许多人走走停停,今天风雪穿着牛仔短裤,用黑色的丝袜护着双腿。大楼里有的人对着窗外黑色的大腿大饱眼福,却被精灵姑娘略带怒意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她发现5楼有个男人一直看。

“这是哪儿个变态啊,让我好好看看。”

她擦拭干净了玻璃窗,楼内柏书源的样子清晰的显露出来。

啪,玻璃又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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