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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White Rose Secret · 本宁顿(全)(纯爱),3

[db:作者] 2025-08-13 08:21 5hhhhh 2030 ℃

  「……你不是么?」

  本宁顿抬起头,用挑衅意味十足的凝视予以回击,然后对着男人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将他想要说的话全部封了进去。

  这当然不是她想要的回答,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您是哪一种男人呢?只有色心,只有色胆,还是……两者都没有?」

  兵临城下的轻佻挑衅间,本宁顿刻意忽略了最后的答案。

  「你想要试试么?」

  过于明显的调情意味让男人明白,今晚最为丰盛的宵夜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而自己随时都可以探囊取物,既然如此,多一些调情也没什么区别了。

  「既然这样……希望您不要被吓到呢……我的秘密。」

  本该浑身酥软手无缚鸡之力的本宁顿突然不知从哪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将压在自己身上蠢蠢欲动的男人轻易推开,在床上坐起身来。

  「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她用再温柔不过的细腻嗓音安抚着已经在欲望失控边缘徘徊的雄狮,同时转过身去,将自己摆成屈辱的跪趴姿势,那是野兽交合时才会有的姿势,而本宁顿毫无犹豫地将自己饱满的翘臀和一对修长美腿送到男人目光下,同时伸手才包臀裙的侧边,轻轻捻开了暗扣。

  紧绷的布料随着最后一缕约束的解放而弹起,她顺手捏着裙边,将整块灰色包臀裙扯开到一边,露出了自己毫不设防的下体。

  当那股自始至终存在着的,撩拨着自己心弦的雌性荷尔蒙气息在一瞬间提升了无数倍浓度的同时。展现在男人面前的风景,也足以让他陷入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震惊和呆滞中。

  「如您所见,我是……放荡的女人呢。」

  清冷的月色暴露着本宁顿最为难以启齿的秘密,而她选择将这个秘密揭晓并分享,分享予她所认可的男人。

  少女股间,那预料中存在的遮羞薄布并不存在,但她娇嫩的秘密花园也并未因此直接展现出来。

  突兀的亵物占据着本宁顿的私处,闪烁着金属光芒的硬物将存在于旖旎幻想中的稚嫩腔穴以惊人的幅度撑开,极致的淫靡和放荡让本宁顿优雅知性的矜持美感像一面银镜一样彻底击碎。

  男人不是什么超凡脱俗的圣人,一度在不能明说的渠道获取到的令人在深夜血液沸腾的知识正诚实地告诉他,这些怎么想都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性玩具,为何会与自己朝思暮想,抱着无数旖旎念头终于一亲芳泽的本宁顿扯上关系。

  「是……谁……」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到昏聩,那种自己的秘书舰被谁胁迫着凌辱,行尽淫靡之事的灰暗罪恶的念想惊得他说不出话来,但他马上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在这片港区,这种异想天开的扯淡剧情绝无任何可能发生。

  那么,还能有什么解释呢?

  「很震惊么……司令官大人……」

  香唇轻启,浸了酒色的吐息间,独属于成熟女性的性感美丽顷刻间发挥得淋漓尽致。

  「本宁顿……你……」

  唯一的正确答案,也足够叫人惊掉下巴。

  「对不起哦,司令官大人……本宁顿,和您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吧……」

  她吐气如兰,回眸的眼神中溢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与媚态,轻吐的气息中也满是妩媚性感。

  「这、这是……自慰么……」

  「啊啦,直接说出来的话,女孩子会害羞呢……」

  没有否定呢。

  清晰的理智转瞬即逝,意识到眼前这具妩媚的胴体除了成熟度和最初的预想有着不小差距外,其他什么都没有变化时。男人的下体非常诚实地给出了应有的反应。

  「因为……本宁顿是个表里不一的淫荡女人,所以呢……」

  「……这样做,不会后悔么?」

  自始至终都抱着读心术那般睿智的少妇,在被反将一军的情况下,无奈地笑了笑,只是这笑声中夹杂着寂寥与无法满足的寂寞。

  「倒不如说,不这样做才会后悔吧……」

  空气中弥漫着的,除了幽邃的荷尔蒙体香,还有浓郁的酒精气息,今晚他们喝了不少酒。

  「我并不后悔喝醉这件事,所以喝醉之后发生的事情也……」

  她伸手抚上自己的雪臀,当着男人的面抚慰起身体来。

  「有着这样肮脏的欲望,我本不该奢望自己能够被接纳……所以,知晓了我所有秘密的您……就算现在离开的话,我也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不过,如果能替我保守秘密的话……就当是今天对您种种行为的赔偿如何?」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

  那是今天最如释重负的叹息。

  然后是极为霸道,蛮不讲理的强吻,和浪漫甜美的面对面深吻不同,男人欺身压上保持着跪趴姿态的本宁顿,以野兽媾和般的姿态从背后贴了上来,伸手捏起下巴,强迫本宁顿保持着转头的姿势,以最为屈辱的模样接受自己的强吻。

  欲望的面具被撕开后,贪婪成为了一种默契,她的唇,他的舌,她的温度,他的呼吸,被压抑的感情在内心深处同时迸发,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

  不行……这样的话,又要去了,又要被他……

  又是这种感觉……

  紧紧含住淫靡玩具的胴体被唤醒调动着情欲,毫无尊严地自我喧嚣着,在身体的主人处在极为复杂情绪的场合下,擅自自己动了起来,极为敏感的媚肉穴壁,紧紧咬住坚硬的淫具寻求起抚慰起来。

  又是一个漫长的吻,双唇分离的瞬间,淫靡的银丝早已不分彼此地交缠,比最烈的精酿还要醉人的爱意,让已经被欲望支配身体的两人彻底迷失在了情感与欲望的双重旋涡中。

  攻守易位,虽然还勉强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但是紧贴到肌肤相亲地步的男人已经透过身体的颤抖与温度无比清晰地掌握了身下少女的状况。

  「接吻时就擅自高潮……你真的是……」

  他好想吃醋,好想把那些可恶的小玩具都拔出来,告诉本宁顿,只有自己才可以在这种时候给予她无与伦比的快慰。

  「对、对不起,因、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

  那是他从未看过的,自己最为信任和依赖,也是最为仰慕的知性美人,所能露出的最为淫靡的痴态。

  「明明、以前都不会去的,但是……」

  可恶,不能再让她这样自顾自地舒服下去了!

  身体彻底瘫软后,本宁顿已经无法做出任何抗拒的行为了,此刻的她除了任人摆布外,没有任何选择。

  紧密的肢体接触中不知何时被捻开的上衣扣子让她胸前的春光已然乍泄,但这时候男人显然没有闲暇去欣赏了,被暴露出的下体此刻定然需要最多的抚慰和料理。

  她别出心裁裁剪开的丝袜裆部,开口是完美的圆弧状,她那精湛绝伦的服装设计和裁剪艺术,在这里竟成了帮助自己追求禁忌快感的帮凶,男人想起她格外中意的情趣内衣,思忖着也许她的作品中有许多那样淫靡的东西吧。

  绝美的圆弧裸露让本宁顿身为女人最重要最隐私的下体完全暴露,无法想象这约会的整整一天,藏在她窈窕包臀裙下的就是这样淫靡的景象,只要想到这件事,男人滚烫的肉枪便硬得发疼。

  他粗暴地抓住露在本宁顿体外的那一小截金属握把,想要将淫靡的蜜穴从淫具的肆虐中解放出来,却惊讶地发现自己随意的发力竟很难动摇它的深入。

  「哈啊啊——请、请温柔一下,那个……很大……」

  再度的发力用上了更大的力气,而向外拔出的过程中,男人敏锐地感受到,这种阻碍的最大来源不是别人,正是本宁顿自己的身体,她紧致到无与伦比的蜜穴正在施加着最为强大的拉力,想要抵挡来自体外的将淫具拉出的力量。

  居然……这样淫荡,真是不可饶恕!

  毫无道理的嫉妒让男人几乎要发了疯,他狠狠地将那根完全不知道长什么样的淫具拔出本宁顿的深处,然后大吃了一惊。

  「这?!」

  此刻抓在他手中的是一个体积惊人的玩具,并不很长,但直径却大到远超想象,而相应的,本宁顿终于解脱出来的蜜穴在失去了如此硕大的填充后,也显现出了被扩张后无与伦比的容纳度,只不过这般几乎能够透过穴口直窥到深处宫口的淫靡风景只是昙花一现,她那被淫具填充着扩张后的蜜穴并未因这样的淫行而失去紧致与青春活力,很快便恢复成了不谙世事的紧闭模样,只留下泛红发肿的阴唇和布满耻丘穴口的晶莹爱液。

  男人再度端详手中的淫具,确认了这绝不是什么初学者级别的小玩意,而绝对是有着丰富经验的老玩家才能驾驭的东西,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狂乱的情绪,狠狠一巴掌抽在本宁顿半裹在丝袜中的肥嫩翘臀上,惹得屁股上白嫩媚肉一阵翻飞,娇吟声也断断续续起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用这种东西的?」

  他毫不留情地质问着,得到的却是完全无法想象的时间节点。

  「就是说,从做秘书舰的第一天起,你就……你就一直戴着这种东西?!」

  「是、是的,但比那个时候要更早,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已经、已经没有办法拒绝了……不戴的话、就会、就会一直、一直很想要……」

  她不住喘息着,将自己身为女性的尊严自己撕碎,把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劲爆过头的,足以让她陷入万劫不复境地的信息全盘托出。

  无论听上多少次都会让雄性生物发狂的淫靡与放荡让男人彻底撕碎了自己的尊严,她扮演优雅淑女太久了,而自己扮演绅士也太久了,既然秘密已经不再是秘密,箭在弦上,那么,换一对角色来扮演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了。

  没有事先出言的提醒,也没有细致入微的前戏抚慰与挑逗,眼前这具荷尔蒙气息无比浓烈,已经在长久的自我调教中完全淫熟的熟妇处女身体,已经做好了被一切粗暴对待的准备了。

  粗重的喘息是此刻最为绝妙的催情剂。

  就在男人指尖轻触着抚慰在本宁顿早就已经因兴奋而充血勃起的肉蒂上时,她整个身子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哭泣般呜咽娇鸣了起来,已经不再被淫具所占据的蜜穴也抽搐着,喷吐出更多晶莹的汁水来。

  「不、不行……❤」

  如果确信本宁顿是第一次品尝性爱的快感,那男人必然会恰到好处地收手,等待这股浪潮平息后再继续手上的动作,可本宁顿已经完全暴露出的秘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她值得更多更粗暴更淫荡的对待来征服。

  「唔噫!!!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还在高潮中不断颤抖的阴蒂没有得到丝毫温柔的宽恕,男人狠下心来,轻掐后再微微拧动,这直击最敏感花蒂的淫虐行径对于一具完全发情的胴体来说无比致命,还远未结束的高潮被强行延续着推上更高的山巅,让本宁顿悬在心头的最后一丝矜持也彻底粉碎。

  汹涌的爱液一股接一股地涌出穴口,很快便打湿了大半床单,荷尔蒙的浓郁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也让人的理性开始被兽的本能所取代。

  经过这样的折磨后,本宁顿再也无法支撑起四肢了,她不堪重负地趴下,全身都失去知觉般软绵绵的,调动不起一点儿力气来。

  「又高潮了?」

  居高临下的,胜利者姿态的质问,本宁顿以迷离的眼神和喘息作着肯定的回答。

  「你真的……真的很淫荡。」

  「那么……要惩罚我么?不管想要用哪里都……」

  她嘴角勾起的弧度与妩媚的笑意让男人再也无法继续忍耐下去了。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

  性器交融的瞬间,紧致的包裹感所带来的泥泞阻碍让男人感到震撼。

  他深知被扩张后的性器理应不该有这样的紧致与水润,在充分润滑到已经潮吹后的滑溜更是会让插入变得轻松,但自己此刻进入的温柔乡好像跟自己所认知的那个完全不一样,又多又浓的粘滑爱液依然没法让这杆坚硬的炽热肉枪直捣黄龙。

  这样的自慰力度和频率后,居然还能保持这样的……

  若不是亲眼所见,男人几乎要怀疑本宁顿只是精心编织了这样一个淫靡的谎言来拿自己寻开心了。

  但穴道夹紧的阻碍力道比起雄性的征服欲望来根本不值一,肉枪还是顶着前所未有的阻碍推进到了更深处。

  好大……被打开了……

  男人所不知道的是,本宁顿此刻的感受,有着不亚于他的震惊。

  长久沉溺于自慰快感的本宁顿,早就已经无法满足下体处只是被【填满】这种程度的抚慰,她从未使过有着振动或是按摩功能的新奇淫具,只是在用着毫无花样仅仅会静静留在身体中的,再传统不过的淫具,而在她不断的自我开发调教过程中,她所做的也不过是选择越来越大的淫具,将自己毫无真正男人经验的蜜穴和菊穴撑开到越来越大罢了。

  可男人的肉棒在侵入身体的瞬间就让她意识到,自己所有的期望都被满足了。

  那是……多么雄伟而锐利的一根肉棒啊……

  她几乎欲仙欲死,无与伦比的满足叫她心花怒放,花枝乱颤。

  明明自己选择的淫具,不论是插入蜜穴中的粗壮伪具,还是将粉嫩雏菊撑到浑圆的硕大肛塞,都是远超出教科书上平均水平的大小,可身后男人强势推进而入的,是丝毫没有几分逊色的真实巨根,如获至宝般的狂喜让她本就已经兴奋到不行的穴壁欢愉地接纳着这份深入。

  「噢?!不、不对……❤」

  紧接着,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愚昧与幼稚。

  当男人的肉棒深入到本宁顿最为熟悉的位置,将她一贯已经开发到具有绝佳包容性的深度时,还未等她满足的叹息从唇齿间溢出,完全没有停留打算的肉棒继续顶开更深处她从未探索过的领域抽送了进去。

  「噫噫噫噫!!!❤」

  那是怎样一种快感啊,她从未品尝过这种极乐的味道。

  那种自己一直视作极度羞耻,千方百计也要隐藏的快感,此刻只不过是笑话罢了。

  高潮,更多的高潮,一直在高潮。

  这是男人深入蜜穴中被褶皱媚肉层层包裹着,所能得到的最为清晰的信息。

  且不说那叫人蚀骨销魂的,来自四面八方的紧致柔软包裹,对于仅仅靠自我发电解决过生理需求的处男肉棒有着多么恐怖的刺激,从未经历过实战的稚嫩龟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来自花心深处喷涌而出的蜜液狠狠浇灌时产生的激烈快感,已经叫他从尾椎开始全身的麻痹了,若不是酒精让身体的触感变得迟钝,恐怕自己早就已经被这句淫熟媚肉胴体轻易地榨干数次了吧?

  那个寡淡的,总是不言苟笑的,脸上始终挂着冰冷表情的冰山美人,此刻,正在自己身下,主动寻求着交媾的欢愉,并且以忘我的痴态享受着绵延不绝的高潮什么的……

  他彻底失了控,一度想要维持的,对身下美人所留有的最后一点温柔呵护之情也灰飞烟灭,仅仅是瞬间的放弃犹豫,就让他抱着那对肥美淫臀缓慢推进的雄健腰肢狠狠地向前冲刺,而当他的耻部狠狠撞上那极具丰满弹性的臀肉时,自己的龟头也被一寸层层包裹,如同玫瑰花瓣般层层绽放呵护花心的雌蕊紧紧咬住了。

  这对于处男来同样无与伦比的刺激也让他彻底无法忍耐,随着腰部的最后一次抽送,他感到自己灵魂深处的某个闸门被解放了,汹涌的情感随着大开的精关一同灌注到了本宁顿最深处的地方。

  「唔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那一瞬间,本宁顿突然明白了,困扰自己无数个日日夜夜,让自己从众人眼中的优雅淑女形象逐渐在心中的阴暗面,所滋养出的那份为矜持与尊严所不耻的淫荡人格,所需要的,真正能填补身体的空虚带来的寂寞的,究竟为何物。

  那是身体最深处的瘙痒与饥渴,也是灵魂最底层所渴望着的愉悦。

  如果说玫瑰花的刺是为了守护它的美,那本宁顿娇嫩的雌蕊则是渎职的存在,锦簇的肉褶环绕的宫口肉圈,比起紧紧收缩来保护纯洁娇嫩子宫,更愿意引狼入室,在被炽热肉棒抵住冲撞的瞬间便不攻自破,虽然本宁顿自我调教的淫行从未让这么深处的部位受到过切实的抚慰,但日复一日的欲望灌注下,恐怕这具妩媚成熟的胴体没有哪一处能够坚定到抗拒快感的侵蚀。

  「啊啊啊……好烫……进来了……❤」

  纯洁却淫靡的处子花房毫无保留地张开唯一的入口,接纳着不断涌入的浓郁白浊,与那惊人的大小与长度相衬的自然也包括那本宁顿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鉴赏的,悬在肉枪下的硕大球囊中,自然酝酿着足够让初尝美味的子宫酣畅痛饮的份量。

  俯卧着的少妇正嗯啊吟哦着发出忘我的媚叫,身体的关节也不自然地试图蜷缩起来,以对抗这种流遍四肢百骸的无边快慰,就连还包裹在高跟鞋中那对美足,被挤压在鞋尖深处的玉趾,也随着一阵阵的高潮快慰而蜷曲扭动着。

  同时,伴随着在高潮余韵的缱绻中不断收缩着的淫熟媚肉蠕动的,还有同样含着硕大异物并仅隔着一层薄薄肉膜的菊穴,在蜜穴被冲刺着灌注时,那枚想必也和先前插在蜜穴中的伪具一样别无花样的肛塞,也伴随着因紧贴而受牵连的晃动摩擦,好好抚慰了一番多汁肠壁吧。

  畅快的射精持续了许久,充沛的容量让这次叫人淫悦舒爽到极点的高潮几乎无限地延长下去,而到了最后,与其说是肉棒在抵住雌蕊向其中灌注浓精,倒不如说是花心含住龟头在马眼处吮吸着榨取浓精,射精的主导权在这次酣畅高潮的末尾被本宁顿媚熟的蜜处再度窃取,酥爽得直教男人浑身发麻。

  「哈啊——哈啊——」

  货真价实的快乐,要远比藏着掖着的,自己寻欢作乐的小乐子来得叫人兴奋的多。

  对于动情的女性而言,湿热的吐息就好似致命的毒药那样,而此时此刻,这种致媚的吐息,正是由她自己吐出的。

  男人要比她更快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在遍及全身的快慰浪潮冲刷下,本宁顿一时间对于周围环境以及自己的身体都失去了感知,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用已经被情欲冲得昏昏沉沉的大脑适应着第一次的高潮。

  或者说,子宫所感受到的第一次高潮。

  男人所不知道的是,本宁顿此前所做过的这些所谓自慰行为,其实很少真正达到性高潮,更多时候这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下体的空虚感而做的填补,用以化解那份不知为何会源自灵魂深处的寂寞,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本宁顿是个完全与淫荡无关的女性,她通过自慰而达到高潮的次数屈指可数,更是从未对那种羞耻的淫行感到上瘾过。

  迷迷糊糊间,本宁顿感受到,自己完全交出去的屁股上,男人正在做些什么,随着一直延伸到尾椎处的酥麻感逐渐消散,这种感觉越发清晰明了。

  粉嫩菊穴中,那枚比起蜜穴中伪具也不遑多让的硕大肛塞,正从体外被男人一点点地撬动着。

  「嗯嗯啊……❤」

  再度呻吟出声,本宁顿惊觉自己的嗓音已经变得如此黏腻,在浸泡过高潮的快感和不断的吟哦而嘶哑后,自己此时的声音听起来如此下流而低贱。

  「居然连后面都……你该不会对肛交这种事情都很有感觉吧?」

  无法作出反驳的回答,每当本宁顿鼓起力气想要说些什么时,来自屁穴处肛塞的猛烈撬动都会让她刚刚凝聚起的理智立刻消散,陷入一次又一次的屁穴高潮中。

  「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比起蜜穴中深入浅出的伪具,插在后庭中撑圆菊蕾的肛塞想要取出显然有着更高的难度。

  从男人发力时从内部凸起却无法轻易拔出的表现来看,这枚肛塞没入菊蕾的部分显然要比仅仅撑圆菊眼的部分要大得多,那种几乎有些夸张的大小估计让男人几乎怀疑要是自己继续这样暴戾地发力,会不会真的因此伤害到本宁顿的身体,无论出于哪种目的,他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伤害行为。

  但是……既然能够进去,就一定有办法出来,不是么?

  反复的撬动和推入拔出,让在后庭内部与肛塞紧密接触的肠壁被一再摩擦着刮蹭,伴随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菊穴高潮,分泌出的充沛肠液很快让撬动变得更加卓有成效起来。

  「呜呜呜、不、不行、要去、要去了,要丢掉了——❤」

  她几乎是带着哭腔求饶,不是因为矜持,也不是因为屁穴被这般亵玩开发的羞耻,只因自己的大脑好像已经没办法在这种时候接受更多快感了,那种几乎要将神经烧蚀的绝顶快慰已经快让她联想到坏掉甚至死掉了。

  最终,几乎是凭借着蛮力,与来自肠道深处的吮吸力道以及菊蕾处紧致的咬合力对抗,男人还是略胜一筹,成功将这枚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肛塞拔出了本宁顿的身体,那是意料之外也情理之外的惊人大小,也许只有最为经验丰富的后庭开发爱好者才会选择这样惊人的尺寸。

  既然在本宁顿的身体里能够找到这样的淫具,那也就说明……

  男人淫心大炽,对于已经自我开发调教至成熟状态的另一个淫腔自然是来者不拒,今天他的忍耐足以获得更多的褒奖,如果只是一发蚀骨销魂就想打发他,平息他文火慢炖了一整天的欲望,那恐怕有些异想天开了。

  和处子般羞怯的蜜穴一样,粗硕到过分的扩张淫具并未对本宁顿的身体造成什么永久性的影响,非要说的话,也许只有她下体双穴的延展性与包容性在这长久的锻炼中得到了长足的进步吧,在肛塞离开菊穴后数息之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趋于合拢,而那抹深处的娇艳粉红也仅仅一闪而过,无从继续欣赏。

  无法继续窥探那抹奇异的景色固然有些可惜,但眼下显然有着更加值得享用的东西存在。

  既然本宁顿已经说过了,无论是哪里都可以,那么……就不必再假惺惺地装作什么绅士风度了,用最为完美的性爱体验将这位高贵的航母小姐在夜战中击沉才是对她最绅士的尊重。

  「……可以么?」

  提枪准备突刺前,男人略微犹豫了一下。

  此刻的本宁顿浑身都散发着被情欲支配的痴态,看起来连思绪都因为刚才过激的快慰而过载了,要不要在这种时候乘人之危,对于所谓的绅士风度而言,是个不小的考验。

  「没关系的哦……不管哪里都……❤」

  她气若游丝,却仍一副游刃有余的口气,在这样荡漾的浪潮中,还留着一丝余裕,似乎打定主意,要在今夜释放所有疯狂的念头,为此不惜透支身体也要满足灵魂。

  可是……她真的如表现出的那般,已经完全沉沦了么?

  有了真假醉酒的前车之鉴,男人不敢妄断身下体柔骨酥的美人是否真的像是淫悦吟哦间透露出的那样已经不堪淫玩只能被动承欢了,因为两人赤裸身躯结合得最为紧密的部位,正紧紧连接着的性器之间,那从深入之处就裹挟着自己的分身,而已经狠狠地释放欲望后本该有所疲惫而松弛的媚肉穴壁丝毫没有任何一点疲软的迹象,甚至还保持着极具活力的收缩力道和节奏一阵一阵地继续渴求着。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这边,也一样,就算酣畅淋漓地射出了分量惊人的一发,也丝毫没有鸣金收兵的打算。

  毕竟……夜还很长,很适合缠绵。

  本宁顿……

  交欢的滋味如同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在不知道缠绵了多久,交错着达到高潮多少次后,窗外的皎洁月色无疑是午夜之后才应有的光泽,男人不便起身离去,也无意离去,仰躺在一床柔媚迷醉的月光上,思绪缓缓咀嚼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回味着肌肤相亲、唇齿相交那叫人上瘾的快慰,血液中便燃起了淡淡焦虑感——对不确定的明天的焦虑。

  在切实享受了她的温度和柔软,听闻过那动人温婉的娇声,乃至于被那对热辣与恬静交融的美眸对视之后,原先堆砌在【本宁顿】这个名字周围的,睿智、知性、冷漠之类的印象标签,忽然垮塌了下来,无声无息。

  而这座摩天大楼倒塌后,显露出的那道曲线曼妙的身影,又让男人无比的难以忘怀。

  该死,她怎么能睡得这么香甜,享受过情欲的滋味后就马上满足地跌入梦想,似乎一丁点儿负担都没有。

  所以……这到底算什么呢?

  明天,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呢?

  是意外,还是顺水推舟,又或者蓄谋已久?

  是悔恨,还是喜悦,又或者平常那般无动于衷?

  该死……

  如果是确立关系,至少给我一个告白的机会,如果是一夜情……

  理智的凝实再度被侵入鼻腔的幽香遏止,这欢愉的睡美人在梦乡中也任由胴体散发着满盈雌性荷尔蒙的媚意,才归于平静没一会儿的下体再度蠢蠢欲动起来。

  啊……这该死的诱惑……

  琢磨着要不要遵从本能再来上一发的男人很快选择了克制,用鲁莽的侵犯来打扰依然入睡的女性,无论是哪一种猜测都很不礼貌。

  但是,就这样结束也无法抚慰被这女人玩弄后躁动不安的心呢。

  再欣赏欣赏吧,这具叫人流连忘返的,丝毫没有设防的香艳胴体。

  她好像无比满足于交欢的快慰,就像是被填饱了所有饥饿与渴求的人那样,睡得安详又惬意,而这般无比放松的环境下,她的睡姿也显得易于侵犯。

  残存的月光朦胧中流露着不真切的诱惑,比起月色更诱惑的还是她酥软着自然垂向身侧的巨乳。

  虽然是那样一副模样,但是制服上衣下内衣衬托的胸部圆润曲线在她身上并不能看到,取而代之的是似乎完全没有格外约束,任由其自然的形状被地心引力抓住后用外套简单罩住那般,有着无法言说却又微妙至极的形状。

  胸部尖端的小小凸起,总是能勾人遐想。

  而此刻,这对足以叫人日思夜想的软心嫩乳,就裸露着被离它不超过一米的距离上炽热的视线注视着。

  稍微……有点后悔。

  似乎是有些后知后觉了,男人有些不太痛快。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自己也太被动,情爱的滋味好像囫囵吞枣般,匆匆咽下了肚,脊背中最后的记忆只有在深处无套中出时的酥麻快感,却恍惚中忘记了自己本可以对她做更多事,比如,这对胸部。

  那……稍微摸一摸也……不会有问题吧。

  明媚的晨光自拉开了一半的窗帘出洒进房间,恰好将阳光从男人的脸上屏蔽开,优雅尊贵的淑女此刻正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进行着似乎是日常必备的梳理打扮。

  端庄与妖艳之美兼具的眉眼舒展得平和自然,修长的睫羽一如轻盈的蝶翅,在微光的映照下不时轻颤着。

  本宁顿平日里那套大方得体的灰色OL装此刻并未着身,昨夜的意乱情迷间,谁都没能注意到两人身上的正装都是明日的工作依然需要用到的,只是意识到这件事时恐怕为时已晚。

  朦胧间男人本以为本宁顿身上披着一件鲛绡质感的薄纱睡衣,但随着视线的愈发清晰才意识到,依附于曼妙熟美胴体的并非什么巧夺天工的轻薄衣裙,只是来自初晨日光的恩赐罢了,柔和的春光在她一丝不挂的胴体表面勾勒出了春日远山般妩媚而妖娆的曲线。

  她确实是一丝不挂,甚至没有什么遮羞的念头,在意识到男人已经从深邃的休眠中苏醒时,也并没有刻意回避或者取一旁的床单被褥稍微遮一遮的动作,任由发亮的晨光与男人炽烈的视线倾泻在胸前那对纵使没有被内衣托起也毫无下垂征兆的,惹眼的丰满乳白之上。

  他慵懒地翻了个侧身,丝毫不急着起身,单手支撑着脑袋,独享女人胸前那沟壑幽深堪称壮观的美景:「该说不愧是埃塞克斯级的精锐么……各方面都无可指摘的优秀呢……」

  女人的梳妆打扮似乎已经接近尾声,但也没急着立刻完成,把尚未盘好的头发就那样放松了下来,循着男人近乎调戏的发言轻笑着走近床边,直勾勾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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