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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点天灯/大战前夕,1

[db:作者] 2025-08-13 08:21 5hhhhh 7680 ℃

牢里的姑娘已经越来越少。

所有被带出去的姑娘都被分开关押,放在一个个小黑屋里。

第一个死去的梨花给这些涉世未深的女孩们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冲击,她们哭哭啼啼,惹得看守心烦。四爷看见了,便把【使用过】的女孩们进行了单独关押。这种事四爷见得多了,这帮女孩在他眼里就是耗材,四爷清楚得很,这些姑娘不可能有任何一个活下来,而当她们全都被消耗掉,再出去抓秧子就是了。

土匪窝里只有土匪,没有人。

夏萍萍自然也是这么想的,她自从首次被侮辱后,就没有回到同学们身边,而是放进了一间小黑屋里,她的衣服全都被撕坏,只能套着一件土匪随手甩过来的旧棉袄和一床发臭的烂棉被,躲在寒冷的小黑屋里。

她的身体在慢慢恢复,土匪们每天会来送三次饭,顺便倒一下便桶。一般是三两个小土匪一起进来,他们从不跟夏萍萍说话,只是带着一身的冷气对着那破烂的小床走去,把她一把拽起来,无论穿着什么,都会扒得一干二净,然后摸摸她的胸部,又摸摸她的屁股,看看她的身体好到什么程度,有时还会抹一些草药。夏萍萍被检查时也不敢乱动,只是抽泣着随便他们摆弄。

这天下午,他们又来了。和平常不同的是,他们带了热水和毛巾,一样地扒光衣服之后,开始擦拭她的身体。此时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热毛巾的擦拭让这个乳房挺翘、臀肉光滑的少女重新干净了起来,不过夏萍萍知道,这意味着下一次的凌辱就要开始了。

连同小穴和嘴巴一起清理干净后,她马上被按到床上,用棉被裹住了身体,两个土匪抬着她,塞进了麻袋里。她下意识地挣扎,但毫无作用,只是在麻袋中听到了开门声、风雪声。冷风从麻袋的孔洞中钻进来,快速地带走她身上的热量。从小黑屋到压子屋的路并不长,她的心脏怦怦地跳着,她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她知道她又会被一群小土匪所凌辱,这是她、她们这些孩子逃不出的命。

压子屋的大门紧闭,屋里只有三五个小土匪。为首的是个青年男人,他看着不到三十岁,穿着一身伪军的军服,一双小眼睛贼溜溜的。躺坐在椅子上,大烟锅里的福寿膏燃出难闻的气息,他在那烟雾中陶醉,随后张开嘴问道:

“大爷怎么说?”

即使有着大烟的麻醉,他的表情依然十分紧张,好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等待父亲的审判。这人想尽了一切办法来缓解焦虑,除去大烟,还有在手里转来转去的短刀。

那青年的手和脑袋都占满了,腿脚也没闲着,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对着他,跪在座前,对着那男人撅高了自己的屁股,那臀肉在油灯的光影下显露出了大红发紫的颜色,和细腻滑嫩的腰肢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旧伤新伤将那臀肉来回蹂躏,像是半匹染坏的布料。她双腿大开,如三脚架一般撅着。不只是屁股上的鞭痕,她的肛门被一根手腕粗细的木塞塞得严严实实,一根石制擀面杖从被刮干净了毛的阴户里冒出头儿来,那上面的粘液多得往地上流淌,随着血液的流淌而在阴户里微微颤动,配合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臀肉,擀面杖一晃一晃,好似在炫耀着自己的战果。

男人的靴子在她的臀肉周围摇来摆去,有时用鞋尖摩擦阴核,有时用鞋底踩踏臀部。只是那青年男人每皱一次眉毛,他那厚重加绒的皮靴就会狠狠地踢向那根擀面杖,引出一声有气无力的惨叫。他有时是狠踹,有时是踩,那硬邦邦的玩意在猛烈的外力下一次次地杵进她的子宫里,然后慢慢地滑出一个头儿来,又被一脚踢进去。女人不敢躲避,但剧烈颤抖的身体让那不算轻的玩意不停地往外滑,然后再被男人一脚踢进去,如此循环往复。

“大爷说八爷这一死,事情全都乱了。”大爷贴身带着的那个小土匪就靠在晾逼架旁,抱着肩膀,看向那穿着伪军军服的男人。他似乎是嫌脏,连余光都不想看到地上的那个女人,可女人的骚贱气味偏又蔓延开来,因此他几乎是闭着气在说话:“而且十爷您和八爷做事没提前告诉大爷,大爷和七爷都很生气。”

“哎呀,谁知道八哥就能不明不白地死了呢!我在县城里听着也蒙啦!”被称为十爷的青年男人使劲挠头,连脑袋上套着的伪军帽都歪了:“这不也是为了大爷着想,那个什么雪中豹,还三爷呢,就是看不惯他那个样子!不过不要紧,找个机会插了他老狗日的,不就得了?”

“得了?这里整整有一千口子是三爷的人!咱们也就一百多号人,你怎么动手?”土匪很惊诧,用极其轻蔑的眼神看了过去:“你那点武器要是到手了也罢,结果火车翻了个底儿朝天,你们俩找的歪把子呢?大炮呢?坦克呢?什么都没弄到,就搞了一批女人回来。”

“……”十爷恨得又抽了一口大烟,对着地上女人的下体狠狠踹了一脚,这一脚踢得比之前都重,直接让她大叫出声,随着擀面杖缓缓往外冒着头,一滩浑浊的尿液分成几股喷在地上,顿时让屋里骚气扑鼻。

“十爷,您别玩那个老娘们了。”土匪们终于看不下去了:“那娘们是龚剃头的人玩烂之后放这当清理工具的,身上不知道粘了多少屎尿呢!大爷给您找了个娘们,随便您玩!”

“都一样。”十爷并不想深究脚下的女人是什么玩意,反正只是个解闷的玩意。他已经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他把大烟锅子连同烟灰灰一起往女人的屁股上一扣,收起了短刀。也不看那被烫得尖叫发抖的女人,自顾自地走下台来:“反正现在大爷和七爷都知道了,我之前已经叫人去挖八哥的尸体,接下来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话音刚落,大门就被推开,几个小土匪扛着装有夏萍萍的麻袋走了进来,把麻袋打开,将里面的夏萍萍连人带棉被都倒了出来,光着身子的夏萍萍侧趴在地上,尽可能地裹紧了棉被。她环视了一圈,这个压子屋显然不是自己之前被凌辱的那间,但晾逼架、刑具、木桩子等东西还是一应俱全,更吸引她注意力的却是撅在里面、伤痕累累的裸体女性,她抬起眼睛,看向新来的夏萍萍。可怕的是,她认识那个人——

“何一洁老师……”她看着何老师的惨状,眼泪马上又流淌了下来。她害怕,非常害怕,正在发愣的她竟然没有意识到十爷已然来到了自己面前,直到自己的视野被那个男人挡住,那男人不由分说地用双手抓住了她的两个乳头,强制让她站了起来。乳头被生拉硬拽带来的痛觉让她嗷地一声喊出来。但她不敢动,四爷说过,只要服从,就不会被绑上架子,所以她闭着眼睛忍耐着。那人比她高好多,她的双乳被扯得蛮高,要踮起脚、挺起胸才能微微缓解痛楚。

十爷就这么提着夏萍萍,凑近了脸看着,一股脏臭的烟味扑到了她脸上,惹得她不住地咳嗽起来。他的双手用力揉捏着,让那乳房被玩弄得如同一对水球。这人的力气比之前的小土匪都大,疼得夏萍萍龇牙咧嘴。十爷又侧过脑袋来看,只看到夏萍萍的身体虽然遭受过凌辱,但已然基本恢复,连奶子带臀肉都光滑无比,正是最适合享用的年纪。

“好妞!好妞!”十爷一改之前的焦虑模样,直接乐了起来,他一口亲了上去,强吻了夏萍萍的嘴巴,手也马上从乳房转战到她浑身上下,从侧乳到腰肢,又从脊背到臀肉。那手从大腿内侧往上滑,两根手指强行闯入了她的阴道,只用蛮力干抠,搞得夏萍萍又耻又疼,本就没有止住过的眼泪继续大滴落下,双腿也直接软了下去,身体下垂的重量却让那两根手指插得更深,直接摸到了深处的敏感地带,本来没有感觉的肉体也开始变得湿润,只不过对夏萍萍而言,还是疼痛更占上风,她完全感觉不到性快感,只是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被强势地侵入,柔软的少女肉体在十爷的手中有如玩具,简单的泄欲二字在夏萍萍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泄欲工具而已,一块肉。

其他的小土匪都冷眼看着这一幕的发生,夏萍萍的余光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当初刚被抓进山里时,强奸了瑶琴的那二十个土匪中,一定包括了他们中的三四个。

他们都是所谓“大爷”的亲信。

而这个十爷,则是第一次见。而他正在亲吻自己,用那散发着臭气和刺鼻气息的舌头入侵着她的口腔。她疼得想要推开十爷,却碍于不敢反抗而没有用力,反而被男人的大手一个一个地抓住手腕,捏在了腰后。渐渐地,夏萍萍的下体在本能的驱动下变得湿润,白色的沫子在穴口渐渐积累起来,强吻结束后,她看到了那土匪可憎的面庞,棱角分明的精瘦男人,用沾满了爱液的手掌,捏住了自己的乳肉。

“还挺乖的啊。”十爷似乎很满意,他把那年轻而有弹性的肉体摸了又摸,丝毫不在乎这是别人玩过的女孩。而夏萍萍则一言不发,她咬紧了嘴唇,承受着他的侮辱。他舔着女孩的耳朵、脖颈,然后是乳房,好像一个吃奶的孩子,他蹲在地上,舔舐着夏萍萍的乳首,又舔了舔小腹,这少女的气息虽然稍淡,但还是十分的沁人心脾,甚至比大烟都让人开心。他越摸越舒服,越摸越上头,于是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带,又黑又粗的挺立阳物马上暴露出来,他提着夏萍萍的两个膝盖窝,把她抬了起来。夏萍萍一个失衡,下意识抱紧了十爷的肩颈。靠四肢支撑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向下滑去,在十爷的挺胯动作中,插入了夏萍萍的身体。

早已被轮奸过的夏萍萍自然不会被那股异物感所惊吓,但同时也没有感觉到激烈的快感,她就像一块肉,把下巴枕到了十爷的颈窝,随着十爷的双手发力而轻声哼着。她的小穴已经不像处女时那么紧致,或者说已然有些松垮,十爷期待中的娇羞叫床没有出现,这妮子像个壁虎一样趴在身上,自己好像在肏一具尸体。他本以为是夏萍萍还没进入状态,就继续在仅剩下了温润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一声不吭的少女让十爷越来越恼怒,本来因少女的气息而遗忘的诸多烦心事又反了上来。

“这娘们怎么没声呢?”十爷抱怨了一句,以为是自己不得要领,就连着深插了数次,连蛋都快塞进去了,可夏萍萍确实是没有什么感觉。虽然性快感还是有一些的,但有了心理阴影的她不愿意出声。

“之前给肏苶(傻)了?”小土匪在一边搭话,毕竟他们等下也要玩这个女孩,对这女孩不出声也比较关心。夏萍萍在十爷的猛攻下依然一声不吭,实在让十爷非常扫兴。十爷气不过,突然一发狠,对着夏萍萍那光滑的肩颈一口咬了下去。

“唔呃……”她对痛觉还是非常敏感的,毕竟除了轮奸,她也没有被狠打过,这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的肌肉紧绷,就连下体的穴肉都紧致了些许。这下十爷可找到玩法了,怕疼的姑娘最好对付,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小土匪:“来,找个鞭子,抽这尖果儿的腚垂子!”

“……!”此言一出,马上让装傻充愣的夏萍萍害怕起来。自己又要被打屁股了吗?她的脑袋从十爷身上抬起,虽然四肢都箍在那人身上,性交还在继续,但她还是狠狠地摇着头,恳求道:“别……别打我……求你……我什么都会做……”

看着夏萍萍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样子,十爷兴致大增,下面那玩意也兴奋出了一个度,比之前还硬了许多。这回轮到十爷不吭声了,夏萍萍对着十爷那张大烟鬼的脸恳求着,她紧张地回头看,发现另一边的小土匪已经拿起了一根牛皮短鞭,十爷一边抽插一边等着,等着那张精致的小脸、那条松垮的阴道随着疼痛的到来而改变。

啪!一鞭抽下来,夏萍萍直接喊出了声,长条的红印深深印在那白皙的臀肉上。“啊——!”她叫着,不出意外地,这让十爷感觉到了舒适,不只是精神上的征服欲,更是肉体上的舒服感油然而生。随之颤动的身体让那头短发也抖动起来。她的表情在痛苦微微散去后更为委屈:“好疼……屁股……”。

“别他妈的打到老子的卵蛋!”十爷依然提着夏萍萍的膝盖窝在进进出出,他很满意于这种感觉,挨打的夏萍萍有了更多的反应,肉体也更为紧绷,让十爷爽得有了感觉,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夏萍萍挨打时痛苦的小脸,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抽了上来,夏萍萍只感觉臀肉被抽得摇动,不知道是被十爷上下肏得翻动,还是被那皮鞭的力道抽得屁股上滚起肉浪。但她只能尽可能地绷紧肌肉对抗着,双腿也不自觉地盘在了十爷身上,她几乎是死死抱住了十爷那瘦长的身子,随着皮鞭的落下而哭叫,并用下面的嘴吞咽着十爷的阳物。

白皙的屁股很快变红,每次抽打落下,清脆的皮鞭打屁股声音都会在房间内回荡,抽打很快不局限于臀肉,她的腰肢和后背也成了抽打对象。

“好痛……求求你们……别打……”

“小尖果儿的屁股不就是为了挨打存在吗?”十爷说着,他越插越爽,随着每一次皮鞭的落下而插入着夏萍萍的身体。她的下体在皮鞭的抽打和连续的性交下已经变得泥泞不堪,阳具的进出没有了阻力,而肉穴也随着皮鞭的每次落下而夹紧了肉棒。本来麻木的快感却缓缓地在疼痛中被唤醒,好像是被打屁股而有了快感一般,实际上只是大脑用于缓解痛楚的方式。爱液越来越多,甚至在抽打带来的颤抖中溅到地上,她呜呜地哭着,下意识地抱紧了这个命令施虐、并在强奸自己的男人,她在屁股和后背的疼痛中哭叫,浑身的汗珠都渗透出来,让她的身体甚至散发出了热气。十爷就喜欢这样子,他听着姑娘的哭叫,恨不得多生了两根屌一起插入这姑娘的身体,他感受着自己身上的妙龄少女,那少女喘息厚重,每次挨打都叫得凄惨无比,十指都抓着十爷的军服,就是这样的痛苦之下,她却感觉到了高潮的来临。

“啊啊啊——”她的呻吟也很大声,不知道是因为高潮的冲击还是被抽打的痛觉所带来的极度折磨,就在夏萍萍高潮后,像个打桩机一样在自己的下体里抽插了十来分钟的十爷终于也射了出来。满溢的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十爷直接松开了提着她膝盖窝的双手,夏萍萍直接顺着他的身体滑了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根还残留着爱液和精液的阳具就被塞进了她嘴里,并肆意探索着。夏萍萍的口腔都被那股恶臭和腥臊占满,她早已哭花了脸,大口的呼吸让那股味道尽数被吸入。

不过鞭打是暂时停下了,她流的汗已经让那头侧分短发打了绺,让这个侧坐着、赤身裸体、背上、臀上净是鞭痕的妙龄少女看起来更乱七八糟,虽然她的长相不算倾国倾城,不过就这一幕来说,几乎没有任何男人能压制住自己的兽欲,满屋的小土匪都开始了跃跃欲试。在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夏萍萍嘴里含着阳具,那双眼睛翻着往上看,她的抽泣还没停止,时不时的抽噎直接反馈在了嘴巴的吸力上。虽然那阳具在她的口中变得越来越软,但十爷还是满足于这种简单的口交,等到他提上裤子,夏萍萍也垂着头坐在地上。

“不错,这姑娘肏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十爷扭头回去找自己的座位,那未燃尽的大烟锅子还在何一洁的身上扣着,那娘们不知道怎么了,一动都不敢动。十爷把烟袋锅子往下拽,直接带下来了一块烫熟的皮,她只是哼叫、发抖,却不敢坏了那撅着的姿势,已经跪到发紫的膝盖也没让她的动作坏掉,只是擀面杖掉到了地上,连着蜜液一起在地上流出一滩腥臊的液体。

“愣着干啥呢?”十爷往烟袋锅子里续了点烟膏,把双脚都搁到了那女人的屁股上:“绑上架子,轮到你们了!”

听了十爷发话,那几个土匪脸上也都露出了淫笑。马上就有几个人凑了过去,在夏萍萍的惊恐声中,四个土匪一人拎着夏萍萍的一条肢体,像抬猪一般把她抬了起来。夏萍萍整个人呈大字型地悬在空中,两个奶子垂了下来,被抽得通红的整个少女后侧暴露在上方。但她竟然开始了挣扎,她猛然抬头,四肢都在努力地乱晃:“不行……!别绑我上去——”

夏萍萍的脑海中出现了当初的那一幕,那个光着头的‘四爷’说,只要听话,就不会被绑上晾逼架。他想起那光头对何一洁老师的淫乱和鞭打,想起第一次被凌辱时,那被打得不成人样的人。她已经尽己所能地听话了,但如今还是要被绑上去,虽然她也有意识到自己的荒谬,但她还是开始了这种向土匪讲理的愚昧行为:“我没反抗过!四爷明明说——”

“什么四爷?!”好像听到了什么关键词一样,老十马上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直接把手里的烟袋锅子对着夏萍萍丢了过去,烟袋锅子掉在地上,噼啪的一声脆响还是吓住了屋里的人们。老十好像特别生气,他叉着腰横走了两步,大骂到:“老子是大爷一化天的人!你他妈一个小尖果,敢拿那个老秃头压老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漫场的土匪没人敢说话,全都静悄悄地看着十爷,十爷把伪军军帽一摘,那头半长不长的寸发上有几只跳蚤跳了出来,更惹得他心烦,他瞥了一眼抬着夏萍萍的几个小土匪,气愤地大喊道:“怎么着?!听大爷的还是听他老秃头的?!还不快绑!?”

十爷这样说,小土匪们自然没什么话讲,夏萍萍也是万念俱灰,她知道自己捅了娄子,这么个土匪窝里居然还有派系之分——那些小土匪手脚麻利地把她捆了个严严实实。和其他晾逼架一样,夏萍萍被迫跪在一个木架子上,小腹部还有一个枕头,让她的双腿大开,臀部高高撅起,两个肉穴都在空气中暴露无遗,这高度正适合让男人后入,无论哪个穴都只是待插的孔洞。

而那架子并没有放置一根长长的木板来容纳她的驱赶,连着小腹和胸部的部分是完全悬空的,只有一根十来厘米宽的木桩在顶着她的肋骨下侧,自然下垂的双乳轻轻晃动,两只手腕被分开绑在两个高高的木架上,好像展翅高飞的动作,正是这动作让她的上身有所抬起,方能把她的锁骨部分放上另一头的架子,然后锁住脖颈。她的颈部下面也放着一个枕头,保证她的脖子不会被躯干的重量扯断,也方便别人使用她的口穴。

等到全身都被固定住,十爷走了过来,盯着夏萍萍的双眼看着,他把夏萍萍的短发归拢到一起,一把全都抓了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然后说道:“尖果儿你听好了,你就是个烂逼。”言罢,一个耳光就打了上来,那一下相当用力,让夏萍萍的耳朵都嗡嗡作响,她的脸上挂着泪痕,眼泪好像已经哭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火辣辣的红色大手印。她凄惨地盯着那个男人,好像想用惹人怜爱的表情求得他的同情,但并无作用,

一连串的耳光降落在她的脸上,十爷只用右手,导致了夏萍萍的左脸快速地肿了一大圈。夏萍萍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过她也猜得到,这本就是命运安排的、蛮不讲理的凄惨命运,她感受到自己的下体处聚集了许多人,她的屁股被抽打得像是猴子,那一层红色还带着不少的淤血痕迹,十爷刚才射进来的浓精溢出了几滴,顺着阴蒂滴落在地上。啪,啪。耳光还招呼在左脸上,她甚至哭都哭不出,只能呜呜地吭着,然后感受到一根炽热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阴道。

“这娘们只有疼了才紧!十爷来帮你们给她松松皮!”十爷又是一耳光下去,这一下让她直接睁不开眼睛,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口暗红色的血。她那被高高吊起的双手都握紧了拳头,疼痛让她难以思考。十爷把抓着她头发的手一松,她的脑袋便直接杂在枕头上,任由嘴里的鲜血顺着嘴角流出。

小土匪们在她的下体处进进出出,他们粗鲁、野蛮,用自己的阳物在肉穴里乱捅,夏萍萍只感觉到了自己被填满,隐藏着的快感也随着一进一出而浅浅出现。第一个人射在了阴道里,第二个人上来之后,开始扩张起她的肛门,只扩到了两指,那土匪便按捺不住,一把把阳具塞了进去,肛门被撕裂的剧痛让她再次叫出声来。“好紧的屁眼!”那土匪叫着,三下五除二就缴了械,下一个人还是选择了阴道,信的阳具插入不久,她就感觉自己的胸部也传来了痛楚,十爷揉捏着她的乳首,不怀好意地看着那对乳房。

对乳首的揉捏和掐弄持续了一会儿后就停止了,她也没有看到十爷的身影。只不过此时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射满了。她筋疲力尽。不只是被打的肿起的脸颊,还有乳首和下体,被抽打成大红的屁股也在每次后入的撞击中带来了不小的痛楚。更别提那被强势插入,现在流下血和精液的肛门。

抽插,抽插,阳具不停地顶弄上来,下体水流成河,很快,高潮来了,她大口喘着气,带动着两枚乳房摆动着,露出了肋骨轮廓的侧胸也在一起一落,敏感的身体继续迎接着土匪们的强暴,她高潮了,又高潮了。好像疼痛被性快感所压过,一股暖流随着高潮一同到来,她喷了尿,

“这婊子尿了老子一身!老子的新棉袄啊!”那正在肏她的土匪抱怨道,好像也很生气。不过夏萍萍没有空闲考虑他,快感和痛苦并存着,围观的小土匪听到这话则哄堂大笑,那土匪被嘲讽得气红了脸,伸手去掏兜,正好掏到一根粗火柴。

“老子让你尿!”那土匪说着,伸手摸着她的阴户,然后把那根粗火柴对着尿道口就塞了进去——夏萍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痛感和异物感被无限放大,被堵住的尿道就让她极其不舒服,但除了扭扭屁股之外,她也什么都做不到。

很快,四五个小土匪都射了精,她的小穴和屁眼里都流出了肮脏恶臭的白色液体,下一个土匪轮到时,看了半天,愣是下不去屌。于是他就走到了前面来,一把捏住夏萍萍那不对称的腮帮子,把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呛得夏萍萍剧烈咳嗽起来。那土匪顺便还喊了一声:“臭娘们,过来给你们学生的逼和屁眼清一清!”

听到这话,还在撅着的何一洁马上动了起来,她就像是个机械,用早已硌到淤青的膝盖和手肘爬了过来,她跪在夏萍萍的阴户前面,张开了嘴巴,先是舔干净了流到晾逼架上的精液,然后又舔遍了她阴户、臀沟和大腿上的所有精斑,尿道里的火柴随着舌头的舔动而乱动,而且还越来越深。“快点!老子等着呢!” 后面的土匪喊道,一鞭子抽在何一洁的屁股上,一道渗着血的骇人鞭痕让何一洁明显加快了速度,清理完了外面的精液,她用嘴巴盖住了夏萍萍的阴道口,猛地一吸——

阴道里滞留的一大口精液全都被吸到了何一洁口中,她把那些一概吞下肚。这一下让夏萍萍舒服得哼出了声,面前的那个土匪把阳具对着她的嗓子眼捅去,让她干呕不止,这一口吸让她舒服了不少。而随后何一洁又吸了第二口、第三口。更是用手指和舌头清理着她的阴道内侧,直到连多余的粘液都吃光才结束。

但这还没完,流着血的、裂开了的肛门也是一样的处理方式,不过这可就不舒服了,何一洁吮吸着自己学生的屁眼,臭味和精液味一起袭来,混着肠液的精液被一小口一小口地吞下去,她又挨了一鞭子,她只得更努力地吸着,直到表层确实没有精液溢出了才结束,老老实实地爬走,撅在一边。可此时,那个使用口穴的土匪已经射了出来。满嘴的精液味道让夏萍萍咳嗽起来,那土匪是顶着嗓子眼射的。她被精液呛到,剧烈地咳嗽,在一边看着的十爷仿佛受到了启发一般,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微笑。

“真他妈的慢。”那土匪给了何一洁一脚,然后抄起鞭子猛抽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几下就皮开肉绽。下一个土匪走了上来,他没有急着动手,而是问了一句:“兄弟,那火柴还有吗?”

“一盒,你们传着用吧!全塞那臭娘们的炊泡(膀胱)里!”那被尿了一身的土匪正在火盆旁烤衣服,掏出了兜里的粗火柴扔给了他,就像投币一样,他也找好了夏萍萍的尿道,一根火柴直接塞了进去,然后他开始了自己的性交。夏萍萍又回到了死狗一般的状态,不交,也不吭声。十爷看了半天,拔出了自己的短刀。

他捏住了夏萍萍左边的乳头,把刀刃轻轻抵上去,夏萍萍被吓得一惊,但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有气无力地说:“求你……不要……求……啊!!!”

他轻轻一割,乳头瞬间一分为二,他只割到乳头的部分,随之而来的就是夏萍萍那撕心裂肺的尖叫,但这还没完,血顺着乳头流了下来,十爷把分开的两瓣乳头又捏在了一起,竖着又划了一道。

“给你奶头改个刀!臭婊子!”十爷得意地说,夏萍萍早已忘了疼痛的概念,她只感受到疼,剧痛让她再次起汗——可她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乳头被刀割开的痛觉盖过了一切感觉,在那之后又有十来个人肏了她,何一洁又清理了她几次,但她都感觉不到了,她只感觉到疼,疼啊。

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土匪们在说:“怎么样,给她送回去?”

“你还能用第三次?”那是十爷的声音。

“可四——”那小土匪及时闭了嘴,没有踩雷。

“打烂这婊子的屁股,然后点天灯!”十爷说,他咬牙切齿,就算夏萍萍没有任何得罪他的地方。

“听他光头老四的,还是听我的?”十爷追问。

领头的两个土匪抄起了墙根放着的大板子,一左一右,对着夏萍萍的屁股挥舞起来。

那屁股起初只是红,在啪啪的脆响中,变成饿了紫色,然后结了一层灰色的硬壳,本来圆润的少女臀肉现在变得十分骇人。

“啊——!啊——!”夏萍萍就像是野兽,剧痛想下的本能让她的声音也变粗,只知道如野兽般嘶喊,乳头的痛,屁股的痛让她已经丧失了理智,她还是被绑得严严实实,只能接受这残酷的命运。持续的屁板子打得越来越狠,不到一百下,硬壳就已经被打裂,从臀缝中心开始蔓延出一圈反光的皮层。皮肉一点点脱落,但屁板子从未停下,沾满了血的板子依然在那被打破了真皮层的屁股上落下,

直到两瓣臀峰都变成了烂肉,血顺着大腿流下来,染红了原木的晾逼架。

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她感觉到有人在摸着她的下体,在烂肉中寻找自己的小穴和后穴,随后有什么液体被灌了进来,之后穴口被蜡油封住。

她的身体被解开了,好像烂泥一样摊在一起。土匪们把她团成一团,双臂捆在背后,大腿和脖子绑在一起,她看得到自己那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屁股和两个肉穴——它们就好像蜡烛一样。在红色的鼓包中,各有一根捻子插在中间——准确来说是三根,她的膀胱涨得厉害,仔细一看,本是尿道的地方,也被蜡油涂满,一根捻子插在里面。她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但马上她的偏分头发被向上扎在一起,挂在绳索上,脚踝上、后脖颈上也被绑了绳索,她就这样被挂在了大梁上,她看到自己的阴部,她的嘴巴离小腹只有不到五厘米,被切成了四瓣的两个乳头贴在大胯骨上,让她痛不欲生。

快解脱吧。

她想着,然后看到了十爷拿着蜡烛,爬上梯子。

对着那三根捻子,分别点燃。

这时她才明白,原来灌满了她后穴、阴道、子宫、尿道和膀胱的液体,全都是煤油。

黑布蒙在了她的眼睛上,数块抹布把她的嘴巴堵到了嗓子眼。

漫漫长夜里,蜡油从大梁上滴落。

之后滴下的,就不知道是什么的油脂了。连在场的小土匪们都不敢看,不敢看被挂在房梁上,正在打转的妙龄少女。她没有喊叫,但无声的夜晚,依然震耳欲聋。

如果问声音有多大的话。

只能说,整个压子屋都被照亮了。

“八哥的尸体我们看了,那几枪根本就他妈的不致命!”那土匪说着,还吃着桌子上的馒头:“我估摸着,是九爷动了手脚,才让八爷当场没了小命。”

“他妈的。我就知道。”大爷一拍桌子,气的鼻子都歪了:“该掀桌子了,他雪中豹根本没把老子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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