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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中蝶,逃不出的离人阁

[db:作者] 2025-08-13 08:22 5hhhhh 8560 ℃

乐声随着夜幕的降临一同响起,万点灯火摇曳相连,照亮了这个属于夜晚的岛屿。游船往来间,窥尽一切的楼阁之上,身着华服的女子们纷纷倚门而坐,透过朱红的围栏眺望着。目光停驻之处,却不是热闹的街巷,而是落満繁星的远空。这,便是离人阁。

—————多年以前的样子

自从离人阁的头号歌姬与那传说中的妖怪合为一体后,这里便成了一片废墟。在那个疯狂的夜晚,小岛周边的海域被大火覆盖,绵延数十公里久久不能熄灭。在那之后,离岛附近的海域上时常燃起漫大火。如果靠近点就会发现,伴随着这漫天火光的,还有一位少女悠然婉转的歌声以及她的轻轻啜泣,人们都说这是歌姬不知火的声音,还有人说曾在熊熊大火中看到了人的身影,也有人说,那是妖怪...

杏原城也因此将这里设为禁地,禁止一切船只向这里航行。然而总有好事之徒趁着夜深人静,悄悄驶入,只为一闻被世人所称道的离岛之声,一睹无数人为之倾倒的歌姬不知火。或者说是,妖怪不知火?可惜并没有人真正的亲眼见证过她的模样。好事者总会像那个载着自己偷渡的独眼瞎询问他是否见过不知火,换来的总是老人的叹息与否认。这让人们不禁揣测,或许妖怪真的不存在,歌姬也早以丧生与那场大火中。

直到多年以后,杏原城来了一位年轻的道士,相传这位道士来自于遥远的唐国,精通道法,为了躲避战乱而背井离乡。此番前来是为了解决长久以来困扰着离岛的大火,以及那位传说中的妖怪......

显然,他成功了。自那以后,离岛周围不再燃起令人生畏的大火,不再响起令人陶醉的歌声,不再传出令人心碎的啜泣。

在他的建议下,新一任的杏原城主下令在离人阁的废墟上建起了一座高塔,名为”锁妖塔“封锁的手段也从以往的在岛上随便立个告示牌变成了如今的坚壁清野。为了彻底斩断此处于外界联系,大名们在城中张贴告示保证会以最严厉的手段来惩罚那些冒失的闯入者。和以前一样,总有些胆大的平民会不顾封锁禁令擅闯,最后他们的脑袋无一例外都挂在了城墙上供人们“欣赏”。

就这样,离岛便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有些眼尖的人发现,往时经常在这里帮助他人偷渡的那位瞎眼老者似乎也不见了...

富丽堂皇的皇居内,两个年轻人席地而坐,面前的暖桌上摆着一壶清酒,一纸诏书。二人面面相觑,各怀鬼胎。尴尬的氛围持续了一会儿,身着直衣的男人率先开了口。

“此番前来,可是有了收获?”

“没错,那个阴阳师我找到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在下有些不解,您为何和如此执着一个将死之人?”

“贺茂氏三番五次来我这里寻人,声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而且.....“男人倒上一叠清酒举起来一饮而尽,缓缓开口说道“这人与那个歌姬好像有一腿。”

“哦~~原来如此~那歌姬确实有几分美色~恕我冒昧城主阁下,令尊豪掷千金都换不来人家的心,更别提靠着鄙人的严刑拷打了,如此冰清玉洁的女人依在下看来是不会轻易屈服的“

”所以,我让你把那个阴阳师找来就是这个原因,你看看用这条贱命能否让她开口“

”话说回来,就算她屈服了...阁下不会真的打算和一个妖怪寻欢作乐吧......会折寿的哟。况且依城主的身份与地位想必是不会缺女人的”

“你应该没少见过她吧。”

“见过,想不到扶桑诸岛也能有这般美若天仙的女人,是我眼拙了。况且......这小妮子一股节烈劲儿真是让人不快啊”

“那么,你什么时候动身?”

“今晚“

夜已深;人已眠;星满天,月将圆;波澜不惊;水天一线,这良辰美景实在是令人陶醉,若是有文人墨客,风雅之士来此,想必会吟诗作赋,留下千古绝句。或是对酒当歌,一醉解千愁。

然而往返于海面之间的桅杆显然不允许这么做,对离岛附近海域的封锁已经持续数月之久,这让居住在附近的渔民苦不堪言。每每驻足在边界处向离岛眺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也只是一座孤零零的宝塔以及零零散散的火光。

离岛废墟之上,随处可见被烧焦的枝干与残骸。枯柱朽木,残垣断壁仿佛在向过往者诉说着自己悲惨的遭遇,也不知有多少生灵在那晚长眠于此,散发出来的腐臭久久不能散去。也难怪杏原城会将此处设为禁地,这里不适合人类踏足。驻扎在此的人没少向上头抱怨,却碍于大名们许下的功名利禄也就作罢了。为了修建锁妖塔,离岛依照毁坏程度被划分成了三个区域。所有人都被严禁私自外出或者是越界,如果有人胆敢走漏风声,那么杏园的城墙上很快就会多一颗脑袋了。

”喂!你听说了吗?那个妖怪就被关在这座塔里面!“一位身着甲胄的年轻人向一旁的同伴嘀咕道。显然他们是杏原家的私兵,奉命值守于此。“而且那个歌姬就是大火的元凶,她就是妖怪.”

“难以置信,她不是被烧死了吗?和那个阴阳师一起。”

”事实并非如此,她是被弓箭射中了胸膛,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变成了妖怪“

”真是遗憾,她可是离人阁闻名天下的头号歌姬啊“

”有一次我随家主去看过她的演出,好家伙,用我主子的话来说长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啊“他捂了捂自己的裤裆,一脸痴汉相。”还有她的那个声音~娇滴滴的~当时我就硬了,恨不得把她摁在身下好好的糟蹋一番“

那人正要回怼,却被同伴捂住了嘴巴。“嘘...有人来了”

同伴指了指远处停泊的一艘战船。能在封锁期间随意进出这里的除了大名之外恐怕就没有别人了。华丽的装潢以及船首的菊花也证明了这一点,这是皇室的御用座驾。

一个衣着古怪男子走下艞版,男人看起来二十多岁,中等个子,身着红袍,脚踏皂靴,苍白的头发没过肩膀。再加额头上鲜红的纹路让人不禁怀疑,他真的是人类吗?

那人径直走向锁妖塔的大门,身后紧跟着两名身着赤凯,面色铁青的随从,正押解着一个浑身是伤的老者,老人腿脚不便,行动有些迟缓。在男子的示意下二人不顾老人的挣扎于哀嚎强行架起他就往里闯。

塔顶的密室内,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独自依墙,孤零零的被锁在此处。有些残破的外裳丝毫不能掩盖她傲人的身材,削肩,细腰,柳叶眉;明眸,端鼻,樱桃口是一样没少。纤纤素手,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窈窕玉腿,雪肤凝如脂,足似三寸莲。一袭雪白长发,系上红绳扎成丸子。宛如画中仙子,天生尤物。

她双手上抬,被恶意的吊在了半空,修长白皙的双腿勉强支撑着身子。身上随处可见人为施暴的痕迹,一张俏脸上满是清泪,朱唇榴齿渗出丝丝鲜血。少女低沉着头,正轻声啜泣着,可因为太过于疲惫,不久便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火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了过来。

“好像...又做噩梦了。”

不知火甩了甩被锁住的手腕,莲藕似的手腕已满是勒痕,冰冷的镣铐可不懂得怜香惜玉,任凭少女如何使劲儿将自己挣的鲜血直流,也不会挪动一丝一毫。

“嗯...还是不行吗?””前些日子...留下的伤口似乎以及愈合了。我果然变成妖怪了吗....不...不行!一......一定要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伤痕累累的少女深深吸了一口气,双目紧闭。再次用起尚不成熟的妖力,妄图扯断手上那对讨人厌的东西,可纹丝不动的锁链宣告了她的这次尝试也以失败告终。

“可...可恶....呃....啊!啊!......疼....”

一道道金光沿着铁链传导在不知火的娇躯之上,这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少女眉头紧皱,而随后雷击般的疼痛更是让少女哀鸣不断,只要她稍许发力,那锁链就会将她电的生不如死,可怜的女孩被吊起双手,连倒在地上都做不到,裹在雪白足袋里的一双小脚有气无力的踢踏者,虚弱的叫人心疼。

“可...可恶...再...再这样下去...他...他又要来...!”

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她慌乱不已,可怜的少女使尽力气将锁链挣的吱吱作响,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刻骨般的疼痛。没过多久就忍受不住,只得作罢。

大门开了。

“看来我们的歌姬小姐似乎又有精神了呢?”男人走到跟前,轻轻撩起不知火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眼里尽是戏虐于鄙夷。那满嘴的气味儿更是熏的少女眉头紧皱,一股子厌恶感窜上心头,她死死的闭上双眼,使劲儿将脑袋撇向一边。并没有理会眼前的男人。

“缚妖索的滋味如何?”男人伸手点了点镣铐,钻心的疼再次充斥着不知火全身,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她将脑袋沉了下去,头上的红绳早已散落,雪白的发长就这么耷拉在肩膀两侧。毕竟也不是什么坚强的人,大滴大滴的泪珠涌出眼眶,那卑微的眼神似再哀求着什么。

但不知火没有半点要开口的意思,这让燕很是恼火。

挥了挥手,那手腕上的镣铐便松开了,不知火只觉得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就跌在了地上,任凭燕如何踢踏,也没有任何反应。

“贱人!”

一把抓起不知火零散的乱发,提了起来。狠狠掌掴了她几下,这才将她唤醒。水嫩的脸蛋已被抽的通红,又染上了些许晶泪,这柳泣花啼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疼。

“呜...疼...好疼...不...不要再...”少女用略带哭腔的声音像男子祈求着。

自从被燕关在这里以来,自己隔三岔五的就会收到燕热情的”款待”若不是自己妖化后体质高出常人不少。恐怕自己早就交代在这里了。而他似乎也懂这个道理,每次来都先将自己折磨个半死,然后撂下她不闻不问,等到不知火恢复的差不多了便又前来重复之前的行为。如此循环,已经身心俱疲。内心仅存的一丝执念支撑着她,那个冒冒失失的阴阳师,突然闯进她的世界,闯进她的心里....

不知火也曾想过逃离这里,可是墙上的锁链一次又一次打破了她的希望,这东西似乎是为了专门对付妖怪而设计的,每当不知火尝试运用妖力时,铁链就会将她电的生不如死,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玩意儿正逐渐抽取她体内的妖力,如今的她已经与普通的女孩没有什么区别了,除了身子稍微硬朗点。

“贺茂义心在哪儿?”燕冷冷的问道。

“不。。不知道。。呃!!!!”

失去耐心的燕用右手掐住了不知火的脖子,高高举起,双脚离地的她只能徒劳摆动着两条小腿踢向燕,死死的拍打着抓住自己脖子的胳膊。但回应她的时颈部越来越强的压迫感与窒息感,见不知火的动作越来越小,便随手将她扔在地上。趁着不知火剧烈喘息的功夫,燕命随从将一个浑身是伤的老人架了进来,双手被反绑的他被逼着跪了下来。不过老人的头被套上了布袋,无法看清楚他的面貌。

“我想,你一定很想见他”

在不知火疑惑的眼光的中,老者的头套被燕摘了去。

“你......你是......”

那一刻,没人知道不知火心里在想什么。少女的瞳孔渐渐放大,紧紧盯着眼前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她实在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没人比她更加清楚这位老人的身份。即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老人左眼的疤痕依然清晰可见,他是个瞎子。没错,他就是多年前带不知火逃出离人阁的莽撞阴阳师——贺茂义心

“阿离...对不起...我...“

久别重逢的喜悦,物是人非的感概,眼下不幸的遭遇。惊讶;惶恐;不安;委屈;涌上了不知火的心头。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压抑,放开嗓子嚎啕大哭了起来。义心也泣不成声,二人的哭声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息。一旁的燕似乎很享受这一切,并没有去打搅这对儿苦命鸳鸯。他挥挥手示意随从退下,自己则端坐在一旁。欣赏着昔日恋人的重逢。

”不...阿离...你别哭...我一定...“话音未落,一旁的燕突然起身。右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穿着皂靴的脚尖准确踢中义心的额头,这一下可不轻。年事已高的他哪里经得起这一脚。直接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眼前的这这一幕让不知火呆滞在原地,她双膝跪地用着最后的力气一点一点的爬到义心身边,颤抖不止的小手轻抚着老者,替他擦去嘴角的鲜血,畏畏缩缩的试了试义心的气息,确认还有气息后便趴在他身上默默抽泣着。

失去耐心的燕将她一脚踹开,抽出剑向义心刺去。

”不!!!!不要!!!“不知火撕心裂肺的喊道。

这话起作用了,燕的剑峰已经划开义心脖子上的表皮,染上了些许鲜血,却在停了下来。

”怎么?改主意了?“

”只要你放了他...“

燕收起了剑,转身盯着地上的不知火说道”贺茂氏作为一个名震四方的阴阳师大家,是决对不允许家族里出现义心这样的败类的,身为一个阴阳师居然爱上一个妖怪?可笑至极。”

“虽说他与你相恋时你还没有妖化,但自从你变成妖怪的那一刻起,他就应该和你断个干干净净。你也应该知道如果被他的家族知道了这一切,他们会容许这一切的存在吗?“

听到这一切,不知火沉下了头,眼眸里的光芒也逐渐暗淡。这番说辞如同刀子一般扎在她心上,那颗坚强的心也开始动摇。她无可奈何,开始认真考虑起来。

“义心...对不起...我...我也不想......”

燕非常善于揣摩人心,他认定眼前的猎物已经濒临崩溃,决定再给这个可怜的歌姬最后一击,好彻底抹除她内心的那份执念,便绕到不知火身后在她的的耳旁低语道。

”如今你已妖化,要知道人和妖是不能在一起的,何况......他曾经还是个名门贵族的阴阳师,你这么执着下去只会害了他。“

不知火轻咬嘴唇,梨花带雨,惹人心怜。沉思良久后,缓缓开口道。

”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

“想清楚了?”

“嗯...放了他...我愿意成为你的式神”

“很公平的交易~我会命人放了义心,并且转告贺茂氏你与义心已经命丧于大火之中”

不知火微微点头。

“但你要记住,从此刻起你不再是他所认识的阿离~阿离已经死了~现在的你——是妖怪不知火~”

“我...我不在是阿离...我...我是妖怪...“

燕拍了拍手,让两个随从进来了”放了他,并且告诉他这贱人已经死了”

二人架走了任然处于昏迷之中的义心,而密室的大门也被重新关上......一起关上的还有她曾经身为人类的心。

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挣扎的爬了起来,却再次因为体力不支倒了下去。许久之后才勉起身,跪坐在地板上。尽力将自己诱人的身段伸展开来。又抬手捋了捋自己凌乱的白发,揉成丸子系好红绳,随后将双手平放在小腿上。精致的面庞上任残存着燕施暴的痕迹,满脸憔悴。残破的外裳已经丝毫遮挡不住白皙的皮肤,细看下去还有些许红润与之交相辉映。柔若无骨的肩膀就暴露在空气之中,经过刚才一顿折腾,不知火的身体也开始渗出香汗,诱人的气息渐渐弥漫在整个密室。

燕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尤物,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走上前去,伸手撩起不知火的下巴,轻抚着微红的脸庞,又点了点她右眼下的美痣。美人的眼中早已失去昔日的高光,失落的少女任由燕肆意的摆弄着毫不反抗,这倒是让燕没了兴趣,若是没有激烈的挣扎与反抗,那该如何满足自己内心变态的精神需求呢?

思来想去,燕绕到她身后,薅起一撮白发闻了闻,香飘四溢,令人沉醉。望着不知火露出来的香肩美背,顿时起了歹念。便从怀中掏出笔墨在她背上画上了与自己额头上相同的纹路。少女有些吃痒,轻咬嘴唇努力保持着端庄。

“唔~嗯~请...轻点...”

“这是鄙人收服妖怪的过程,还请歌姬小姐配合呢”燕一边戏虐着她一边加重力道,不知火也越来越难以忍受,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三番五次让燕无从下手。

“啊~哈~哈哈...好痒...好难受...求您...“

“如果你再乱动,我就锁了你“燕威胁道

”哈~哈哈~不~呵呵~不要~我...我保证不乱动...唔...”

为了免遭皮肉之苦,不知火只得乖乖听话,咬紧牙根强忍着背后传来的痒感,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但即使是这样,也难免会因为本能反应而搅扰到燕的兴致。燕无可奈何,本想用缚妖索帮助自己完成仪式,但看到不知火楚楚动人的模样。想了想还是作罢。并不是因为燕心软了,而是他发现了一种似乎比给予痛感更容易让眼前这位少女屈服的方法。

在不知火娇嫩的喘息声中,令人难以忍受的绘画做符结束了。燕满意的审视着自己的作品,忍不住低下身子对着不知火后背的纹路轻轻一吻。

“呀!!!你!你在我的背上做了什么!”只是这一下就让不知火失声尖叫了出来,背后的异样让她非常不适,伸手去摸,那酥麻至极的感觉让她有些吃不消。

男人比了个手势,口中念念有词,不知火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全身软弱无力,眼皮也越来越重,就这样沉沉睡去。昏迷中,感觉似乎有人抱起了自己,其它的,已经无从知晓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了,不知火想用手揉一揉眼睛,却遭到了巨大的阻力,她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张巨大的的红木床上,背靠着床头。双手上抬,手腕和手肘处都被绳子死死的束缚并连接在床柱上,双无论不知火作何努力都不能挪动半分。

床是特制的,棉垫很是柔软,好像是专门为了绑缚而做了改造,到处都是可见的镣铐与绳结。不知火瞬间紧张了起来,她发现自己的外裳被人脱去,身着单衣,脚上的足袋还在,但木屐早已离足而去了。她努力挪动着身子环视了一下四周,周围除了昏暗的蜡烛之外就只剩下几件家具和一个巨大的,冒着热气的水池,隔着屏风还能看到里面似乎还有人。

“呃...我这是...在哪里?”

她想起自己是被燕算计晕了过去,周遭的一切一定是他干的,事已至此,趁着还没有被发现之前,只有破釜沉舟了。她再一次尝试运用妖力挣脱束缚,只可惜她已经使不上力了。

“不...怎么会?我的...力量...”

“你醒了啊”刚才的动静显然惊扰到了正在池中泡澡的人,此人正是燕。“睡得好吗?”男人缓缓起身,穿好浴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色迷迷的盯着床上慌乱不已的少女

“哼~白费力气~我压制住了你体内的妖力。与其在这里徒劳挣扎,不如留着精力,待会儿好好的配合我”燕冷笑道。

“你....你个变态!你到底想干什么!”

脚步声响,燕走了过来。

“别...别过来...离我远点啊。”

不知火的心已经凉了一大半,自己的四肢被牢牢的捆住,如果这时候燕对她做出什么非分之举,自己是一点都反抗不了的,可怜的少女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将床摇的吱吱作响,但这没用,只是徒增燕的性趣罢了。燕点燃了悬挂在床顶的油灯,在光线不好的情况下寻欢作乐无疑是没趣的。脱去了浴袍,只剩一条亵裤的男人活动了一下筋骨。浑身上下健壮的肌肉一览无遗,他慢慢爬上了床。

不知火明白,眼前这个凶神恶煞,不坏好意的可恶男人显然是想要夺去她的清白,缚妖索已经让她功力尽失后。背又被画上了诡异的符文,火辣辣的,像是带宰的羔羊般动弹不得。

常保持着清冷姿态的绝美少女再也不负往日的温文尔雅,落入这般的境地,往日那深邃,凝着坚定的火红眸子也慢慢满满湿润起来,高挑而纤弱的少女秉着最后的力气再度尝试稍稍挣扎了几下,她祈祷着,哀求着那耀着金光的缚妖索能有一丝的动摇……

但动摇的只是她已然出现裂纹的心。

男人一点一点的向她靠近

“不……不要……唔…………求您……呜……拜托了……”不慕强权的高贵少女在心慌与畏恐之下终于服软,点点晶莹泪珠沾于粉腮更映得她妖艳美丽,怜弱不已,也更让男人施虐欲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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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光渐渐下移,最后落在那双欣长水润的秀腿上,膝上还沾惹着些许泥尘使之更加秀色可餐。再往下看,丝制足袋包裹着的一双莲足乖巧的摆在那儿,因为害羞正相互的搓揉着彼此,那若隐若现的玉趾像是在引诱着人们去爱抚。

男人强忍着将眼前这手无寸铁的少女吃掉的冲动,他可不想就此暴殄天物,他想要的是掌控,征服......

虽说如此,眼下这道菜还是要品尝一番的,提起少女的一只袜足,一手将其托在掌心细细把玩,一手顺着丝滑的小腿一路下抚至脚踝,掠过脚背,直至脚尖。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小足也让男人愈发的放肆起来,双手捧起如同虔诚的信徒一般举到鼻前,隔着袜子对着足尖深深一嗅。丝丝汗味儿伴随着少女独有的体香钻进男人鼻腔,好似蜂入花丛,被这清香弄得晕头转向,不知从何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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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努力抵抗着从脚底的传来的异样感,漂亮的叶眉已经弯成月牙儿,粉嫩的小脸上涌上一抹红晕。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这样戏弄着脚丫,少女不可避免地有些害羞。无奈自己浑身无力,能做的也只有稍稍扭动下脚丫子,然后从嘴中挤出一丝谩骂与不可能奏效的求饶。

“混蛋啊!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混蛋!变态!....嘻嘻嘻...快放开我的脚!.....快放开啊!”

随着最后一次深呼吸,男人将少女袜脚上的味道尽数吸入,终于松了手,意犹未尽的他嗦了嗦手指,低头看着瘫在床上的那双尤物。小脚丫上显然没什么肉,完美的足弓造型在足袋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匀称,隐藏在下面的五颗小精灵此刻正害怕的扭动着,将袜尖上那两颗白色的绒团弄的飘飘荡荡,似再诱惑男人对它做更过分的事情。再度提起一只,咸湿的舌头从嘴中探出,朝着不知火的脚心上轻轻一点,随后向上~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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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到极致的裸足让人不由得抱怨着造物主的偏心,不仅赐给少女了一副绝美的容颜与傲人的身材,就连那双用来与尘世接触的小脚仿佛都是经过精雕细琢的工艺品。整只秀足白红香嫩,任谁看了都会过目不忘。石榴般细嫩的脚趾,足弓中心泛着产生的点点红晕,沾上点点秽水,又使得这双玉足多了一丝残缺破落的美感。

小心翼翼将其捧起,观察,把玩,很是满意。整足生的匀称柔美,找不到一丝瑕疵,既不失骨感之美又不乏丰满之姿,摸上去就如雨后荷叶,光滑细腻。手上用力似乎就可以把这尤物挤出水来,足趾圆润饱满,可比初夏葡萄青翠欲滴,晶莹剔透。似是害怕被随意采摘,趾跟稍稍内拢,带动着足趾微微蜷缩。白雾缭绕,香汗四溢,长时间裹在不透气的足袋里就会如此。这样一双色气的秀足早已让男人垂涎三尺,轻轻一吻,在母趾处留下一丝痕迹,怯懦可爱的小家伙儿极大激发了男人的施虐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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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饱经蹂躏的足趾,趾跟,趾甲,趾缝无一幸免,全都染上了她厌恶的男人的口水。而被重点关照过的趾缝间甚至还能看到口水拉出的丝丝淫线。被亵渎的晶莹足趾颤颤巍巍的,像是缺水的鱼儿般耷拉在脚上,可爱极了。

看向不知火,早已笑的花枝乱颤,俏脸潮红。这双嫩足生的实在是太过于敏感,仅仅是轻微的触碰就能让她把持不住,更别提被人用舌头舔舐了一番足趾。嘴角依然微微上扬,点点轻笑夹杂在微弱的喘息声中。

正当不知火努力的恢复体力时,男人也是脱下了束缚着下半身的亵裤,一根粗长无比的肉棒傲然挺立在少女跟前,刚才的一番“嘻戏”让这东西不断的膨胀,如同一只巨大的硕鼠,正对着眼前这双白嫩可口的秀足流出自己黏白的三尺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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