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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不教,母之过(《大和之兰》番外一)

[db:作者] 2025-08-13 08:22 5hhhhh 6470 ℃

晚风拂过城代御所,吹散了白日的燥热,可快步行在邸道上的铃夫人却心急如焚,几乎维持不住往日威仪从容的神情。究其原因,是因为她的女儿若山千鹤竟然私自离开家门前往一百多里外的下田城看能剧,这种疯狂的行为不仅与高门小姐的所作所为严重相悖,更是损坏了韭山城若山氏的脸面,而她作为奥方样,一方面是立刻安排谱代武家的亲信秘密护送小姐回城,另一方面是向城代若山健大人请罪,将这件事的影响及自己身为奥方样管教子女失责的后果降到最低。

  

今晚的御所注定不会平静,奥向内苑外灯火通明,铃夫人未入苑门,便隐约听到如同捣衣般的“噗噗” 声,而她作为若山家原寡居的继室,掌管整个奥向权柄已经十一年有余,不可能不清楚这种“捣衣声” 意味着什么。

  

跨入内苑,院子里千鹤小姐的所有侍婢皆趴俯在椿凳上,裙服卷至腰后,臀部不着寸缕,且已被竹板责至紫肿浑圆。在见到她后,施板的健妇们短暂停下手中的竹板向她恭敬行礼,随后继续施以板刑,此起彼伏的“噗噗” 声与女子痛喘哀鸣般的哭求声再次响在耳际。如果不是健妇们昏了头,竟敢无视奥方样继续行刑,那么便只有另一种原因——若山氏的家主,韭山城的城代,也就是千鹤小姐的父亲,亲自下令重罚这群擅离职守加知情不报的婢女。

  

铃夫人的心情跌宕起伏,心知这一次丈夫是动了真怒,此事恐怕绝无善终,千鹤的屁股是一定会为她的行为买单,简单理清了一下思虑,她轻轻咳了一声,正在主持板刑的内苑主管千叶黛忙来到她身边行礼:“仆参见奥方样,城代大人亲口吩咐,千鹤小姐的偏院婢女每人重罚五十竹板,未足数之前不允许停下,失礼之处请奥方样海涵。”

  

千叶黛说话时不敢抬头,她的年龄虽然稍长于若山铃,在若山家的时间更是远长于这位由北条氏主持续嫁而来的继室,但是她即便身为内苑主管又有着城代大人的命令却也丝毫不敢在这位正室大妇面前摆什么架子,此刻只能恭敬跪在地上,向铃夫人谨小慎微地解释失礼之因。

  

她心里早就将这些掌刑健妇们骂了个遍,若山氏的家规,上位只要定下责罚数目,若无上位亲口减免,则必须一下不落地责打完毕,且中途不允许停止,否则掌刑之人将一同连坐。这些健妇们自然深知家规,绝不敢触犯城代大人之命,反正有内苑主管在此,对奥方样不敬之罪,总也不会落在她们头上。

  

如此却苦了千叶黛,她既不敢违背城代大人的命令,却也同样不敢冒犯奥方样的威严,院中毛竹板子在空中的呼啸声听得她心里发怵,如果奥方样非要追究她不敬主母之罪,那院子里便会再摆上一条椿凳,而她自己便是褪下吴服与腰卷趴在上面,与这些侍婢们一起品尝竹板子伺候光屁股滋味的下场。

  

就在她胆战心惊之际铃夫人却从容一笑,对刚才健妇们无视自己的事情好像置若罔闻一般,“千叶黛主管哪里的话,你一丝不苟地执行主君大人的命令怎会有失礼之处?里穗,快扶主管起来。” “是,奥方样。” 里穗是铃夫人的贴身内侍,听命将千叶黛扶了起来,千叶黛不动声色擦拭了一下额间汗水,“仆多谢奥方样。” 千叶黛见铃夫人并不追究她的责任,放下心里石头之余还隐隐多了层感激。

  

这时五十法板已经刑毕,健妇们放下十位哭得气若游丝的婢女,腰间卷着的裙胯不允许放下,就这么撅着紫肿的屁股跪地上听训,铃夫人高声道:“你们作为小姐的婢女看护不力,作为御所的内侍又懈怠失察,如此粗心妄为可是屁股痒了想挨板子了?城代大人只罚尔等五十板子在我看来都是少了,你们最好向神社祈祷小姐平安归来,若是小姐出了何等差池,我必将你们每人板责一百,发卖出主家!”

  

恩威并施后,千叶黛深感奥方样美貌与手段并存,健妇们带着屁股肿痛的侍婢们退下后,铃夫人询问起城代大人,千叶黛不敢隐瞒主母:“仆还从未见过城代大人生这么大的气,大人命仆主持板刑后,还让仆转告奥方样,大人在寝殿等您。”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你退下罢。” “仆告退。” 千叶黛走后,铃夫人来到内苑寝殿外,寝殿是妻妾侍寝所在,按照贵族“家褥辞退” 的传统,妻妾一旦过了三十岁,便极少侍寝,以防意外怀孕产子所造成的危险,铃夫人至从三年多前产下若山健的第四子后侍寝次数少之又少,她可不认为主君这个节骨眼上在寝殿等她是为了召她侍寝。

  

铃夫人在殿外通报:“城样,妾身来了。” 屋里传来雄厚的男音:“铃,你自己进来。” 铃夫人屏退里穗等侍女,推开殿门,绕过屏风对着若山健行礼:“妾身参见城样。” “起来吧。”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若山健四十三岁的年纪,有着武士般健硕的身躯,身形挺拔,背部宽阔,十二年前在主家北条氏的安排下,二十岁的铃改嫁到若山家,成为若山健的续室,此举自然是北条与若山的联姻,为增强主家与属臣的友谊而为,若山健对铃的感情自然不会那般真情惬意,而是有着些许的作戏与防备,或许这也是铃直到二十九岁才产下一子的原因。

  

“千鹤的事你都知道了罢,你是怎么当的奥方样,怎么管教的子女,竟然做出如此忤逆之事?” 若山健带着些许愠怒。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开脱自己,铃深知这个道理,“妾身疏于管教,致使千鹤犯下大错,失了若山家的颜面,恳请城样降罪。”

  

“听说你已经暗地里派人去下田城了,没有惊动外氏,做得很好,千鹤回家之后,务必从重责罚。至于你……罚你一月月例,抄十遍家规,静思己过罢。”

  

“谨遵城样之命,定对千鹤行教育之任。” 铃不动声色,“城样念及妾身劳苦,不忍重责,只罚没月例抄写,妾身自然感恩戴德。可纵女至此,实在愧对城样信任,若不受严惩,妾心难安,妾身自请家法,从重处置,请城样恩准。”

  

若山健神色犹豫:“你是奥方样,怎能以家法为之。” 以若山家家法,受刑之人需赤裸臀部当众接受笞刑或杖刑,且需打至女子哭叫求饶,如果对铃如此,必然会丢掉若山家的脸面,那就得不偿失了,甚至与北条氏都会存有隔阂。铃也是知道若山健必不会同意,才如此说。

  

“可妾身若不受诫,恐令若山氏家法蒙羞,还请城样成全。” 铃夫人如泣如诉,若山健敛着眸子瞧她,原本他是想借此机会动摇铃夫人对奥向的掌握,使她提前“家褥辞退” 又不会与北条氏产生芥蒂,但铃夫人这般坚持势必使他计划落空,既不会失去主母威仪又不落人话柄,当真是一步好棋。

  

“奥方样既然如此说,本殿也只有成全了。” 若山健站起身从壁阁中拿出一只精贵的沉香木盒,上面还用金丝镶嵌着若山氏家徽的云纹,铃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里面装着若山氏特殊的家法。

  

若山健掀开盒盖,取出一条柔韧的特制细藤,来到床头边,先将锦被揉在一旁再将圆柱状的软枕摆在正中,静静看着铃夫人。对于铃夫人这样在规矩中生活了十几年的内命大妇,对于打屁股的惩罚过程再清楚不过,都是打屁股,与其摆出尊严丧尽的扭捏做派来挨打,还不如显露出奥方样慷慨从容的棣棣威仪。

  

她主动来到床尾,脱下足袋与木屐,又将吴服、唐衣与腰卷分别褪下摆齐,然后全身赤裸趴在床上,小腹顶在软枕上,那双圆隆翘臀和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尽数呈现在若山健眼中,虽然身后是自己的夫君,但铃还是不免羞红了脸颊。

  

铃虽然生育过三位子嗣,但养尊处优下身材没有半分走样,不仅没给她留下任何岁月痕迹反而赐给了她一副成熟女人特有的迷人曲线,这是青春少女所不具备的,只有历经世事的成年女人才能拥有的韵味。

  

若山健竭力自持,“既然你如此坚持,铃,那我就奉行若山氏的家规,以失察之罪责打你四十藤。” 虽然早有充足心理准备,但听到责罚的一刻,铃还是一阵心神摇曳,连耳尖都染上了绯红。

  

“请城样……着实责打。” 说完之后铃只感羞耻,绷紧了身躯,同时攥紧床上的云锦被。身后细藤破空,由左至右斜划在铃的臀上,触肉之际却几乎没有任何声音,这就是“特制的家法” 奇妙之处,取陈年青藤的藤芯,用特制的秘药反复浸泡,再在正午时暴晒,这样制成的细藤不仅柔韧,更重要的是打在皮肉上悄无声息,不会响起清脆的“啪” 响,特用来私密的处罚,不由为外人道的情景。

  

一藤下去,臀上如同被火灼了一下,但铃知道此刑具真正的用意,她又怎会在殿外的下人、侍妾甚至谱代夫人的耳中丢脸呢?她痛得浑身一抖,却也将娇呼声强行忍了下去,若山健顿了顿,才再次抬手,第二鞭盖在了臀翘下,这次铃绷起臀腿,就是藤梢压入臀肉,也是一动未动,一声不吭,只有崩白的指节印证着铃所承受的痛苦。

  

细藤虽润物无声,但所带来的痛感却不亚于板子,再加上若山健孔武有力的臂膀,纵是只使了七分力,也绝非掌刑健妇可比。他见铃如此无声地承受,虽然心疼但家规不容放水,一下一下地抽打在挺翘的臀上。藤梢每次压在臀肉上,并不像戒尺、板子那样一记比一记染红,而是先泛起一道笔直的白痕,待后面的藤责打在上臀或下臀覆盖满臀面,白色痕迹会同时发泡般地向上肿起,形成大面积的整体肿痕,并不会形成明显的条状红肿。

  

但如此带来的痛感会更加剧烈,在细藤反复覆盖在伤处时,她只感到身后灼烧炸裂,肿胀充斥,剧烈的刺痛让她愈发难以克制唇间的呻吟,她紧蹙起眉头急促地呼吸着,手臂攥着锦被颤抖,秀丽的面容沁上了一层薄汗,发丝沾染在通红的脸颊上,再不见往日雍容器宇的从容模样。打到二十藤开外,藤鞭带来的如浪潮般的痛苦已经快到了她承受的极限。

  

若山健看着眼前的两团饱满已经通红肿胀,均匀地涨大了一圈,夹在白皙的纤腰和白腻的大腿之间泾渭分明,虽然是惩罚但这样的美景依旧让他心猿意马,但理智告诉他若山氏的家规定下的数目便必须足数,不可停顿。于是下一藤如约抽下,在红肿的臀峰上烙下了一道鼓胀难当的青紫,这一鞭力道突然,铃猛然仰起脖颈,才生生咽下喉咙里的哀吟,粗重的呼吸停顿间已能听清哭音。

  

铃知道再打下去必定坚持不住,于是将被褥拽起,咬入嘴中,眼神坚定看向前方,暗中为了自己加油打气。若山健见铃如此,带着敬佩之意挥动手腕,尽量避开青肿的部位,但臀上已经反复覆盖过两遍,又有何处好打。深红的肿肉再受笞挞,就如釜中炙肉般滚烫灼心,铃紧咬被褥牙关,感受着身后已经历过细火满熬,倍加深刻地苦楚,思绪渐渐飘远。

  

她本来只是北条氏下一个小家族的妻子,因为夫君为了北条氏战死,机缘巧合之下嫁进了韭山城,成为了若山氏的奥方样,她还记得改嫁之前被母亲按在膝上掌掴,母亲教导她,受到惩罚并不丢人,丢人的是没有直面惩罚的勇气,她已经不再是小门小户的妇人,而是真正的上层贵族的正妻,一定要拿出破釜沉舟的勇气狠狠打那些试图打压她,讥讽她,想看她跌落神坛,想将她踩入尘埃的人的脸!

  

她忽然觉得身上燥热起来,双腿不觉地收紧,扭动着腰臀,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溢出,但同时这一股热流流至小腹下,竟然冲淡了几分鞭打的痛苦,让她能够挺过最后的几藤。

  

四十藤打完,铃夫人止住无声的哭泣,松开已经被津涎濡湿了的被褥,她此刻全身无力,身后像被烧红的铁板烙过一样疼,只能瘫软在床上。若山健抚摸起铃脖颈,头贴着头轻声地安慰,因为年龄的关系,近几年铃已经极少侍寝,加上最近若山健新收了侍妾秋子,与铃的关系更加淡薄,但此刻若山健完全被铃坚韧的性子与妩媚的身体俘获,情难自禁地宽衣,摸上床,与铃一起盖上锦被……

  

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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