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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念

[db:作者] 2025-08-13 08:22 5hhhhh 5070 ℃

本章有详细性描写。

接《创伤》

*

“你可真无情。”年轻人埋怨道。

女祭司每日清晨都到将军的房间为他上药、遮盖伤痕,却在其它时候躲着他。一连七天,她要么频繁地去城镇中心游玩、采购,消磨时间,要么邀请镇上的年轻女孩到家中享受美食、教她们学问,晚上则以疲累为由随便打发了他。

祭司待女孩们极有耐心,教她们数学和测量方法、识别药用植物、管理家庭预算,也教她们将军国家的文字,同时学习她们的语言。

起初,将军见这群女子有模有样地围坐在一起讨论,他亦兴味盎然,默默旁听。慢慢地,他意识到祭司并非心血来潮——她确实是在认真地、系统地教导她们。她很有经验,懂得如何引发女孩们的求知欲,挑选的内容既实用又有趣。将军想起初见祭司的情景,也是一群年轻女孩围绕着她。

难道她从前就常常教导学生吗?将军琢磨着。他见有个女孩提问,侧室详尽地解答,顿时心生不满:明明对其他人很耐烦,对我却这么敷衍,真是厚此薄彼!又想到自己被她掐脖子,事后还被冷落,愈发闷闷不乐。

……

“痕迹基本上都消了呢。”女祭司仔细查看将军脖子上的伤痕,松了口气,“我觉得不需要用纱布遮挡了,擦一点妆品就可以,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可真无情。”

祭司愕然,接不上话。她没有料到对方无视了她的原意,突然指责她。

“城里那么点大,我们到这边的第二天我就陪你逛了个遍,现在是有什么新鲜玩意吸引你隔天就出去一次?我看你还一天到晚教那群土著女孩学问,这么闲,都注意不到我吗?”将军继续控诉。他这一家之主被晾在一边,唯有在祭司不明白土著语,女孩们也听不懂本国语的情况下才有机会参与进来。

祭司见将军像个孩童那样发脾气,耐心跟他讲理:“没有一天到晚,只是几个下午而已,况且你跟我们一起讨论的时候,不也乐在其中吗?”她其实明白对方的言外之意,这些天也有意避开他,因为自己从未有过对人动手却失败的先例,不但如此,还跟受害人共处一室。她到底做不到若无其事,只好避重就轻。

将军抓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还想蒙混过关!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分明是温暖的手掌,传递到她皮肤上的温度却那样烫人,使她瞬间心跳加速。女祭司故作镇定,用另一只手收拾带来的瓶瓶罐罐,妥协道:“待会我陪你下棋好吗?”她抬眼注视对方,表达自己的真诚。

将军眯着眼盯了她片刻,放开手。祭司连忙端起托盘,趁机转身准备逃离,因为她知道留在这里会发生什么。然而,不等她迈出一步,身后的男人就一把抱住了她。

“!”她吓得差点叫了出来。

“你的心跳得好快…”将军右手伸进她的衣裳里,贴在她胸前,左臂箍住她的腰,“你在发抖,你怕我吗?怕我待会把你拆骨入腹?”

“你…!现在是大白天!”

“白天又怎样?瞧瞧你,冷落了我整整七天,以为用下棋就能收买我,你就是这样安慰一名伤患的吗?何况这些伤还是你造成的。”说着,将军不紧不慢地拨弄女祭司的乳房。不出意外,她的乳头很快就挺立了起来。

女人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男人把她箍得更紧了。他对她耳语:“这么多天,你可真能忍。”

当将军的手从祭司的后腰滑到后臀时,她最后一点点抵抗的心思也烟消云散了。她已经习惯了将军的爱抚,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渴望。女人的呼吸变得沉重,身体的各个部位跟随男人游走的手轻微颤动,她的双手紧紧捏住托盘的边缘,上面的瓶子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端好,如果摔碎了,我会惩罚你。”

女祭司听了,不由得一阵战栗,她问:“你想…怎么惩罚?”

年轻人解开她腰间的束带,说:“我会叫你全身赤裸地跪在我脚下,乞求我的怜悯。”

“痴心妄想。”她嗤之以鼻,却任由腰带滑落。

“嗯,可不就是想想吗。”他答道,接着说,“我要操到你神志不清,让你心里除了我就只有我。我还要娶十个女人,让你妒忌得发狂,寂寞得日思夜想,每天以泪洗面。”

然后将军越说越离谱,祭司不禁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不如说说你要是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你想做什么?”他咬了一口女人的后颈。

祭司吃痛地叫了一声,气愤地说:“我会把你变成奴隶,在你胸口烙上我的印,再把你这张聒噪的嘴缝起来!”

将军在她耳边轻笑:“这真是可怕的想法,还有吗?讲给我听。”他拉开她的衣裳,让她的双乳袒露,用力揉捏,然后两指夹住乳尖往外拉。

女人呻吟起来,断断续续地说:“我当初…要是知道你是…啊……!”男人的手撩开她的裙摆顺着臀缝摸到了她腿间,祭司顿时肌肉紧绷,元凶却假惺惺地哄她要她放松。

“知道我是什么?”将军诱导她,用硬邦邦的男性象征顶着她的腰窝。

“我当初要是知道你是间谍,一定不会放过你。”她咬着牙重新把那句话讲完。

“嗯……然后呢?”他低头亲吻她的颈侧和肩膀。

嘴唇的力度和温度刚刚好,令她欣快。祭司让自己重心后移,仰头靠在将军身上,用温柔的语调说出残酷的话:“我会叫人把你抓起来,严刑拷打……”她的双手还端着盘子,无法用肢体语言表达请求,于是侧过头,直白而清晰地说:“吻我。”

年轻人眼底的笑意更甚了,用手抬高祭司的下巴,从上方亲吻她。“你这残忍又可爱的人儿。”他感叹,接着问,“再把我变成你的奴隶?就像你前面说的那样?”

“没错。”女祭司轻快地回答,嘴角上扬。

“你期待奴隶对你做这种事?”他问,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隐秘之处,随后是两根,接着在诱人的圣所里面搅动起来,那儿已经湿润了。就在女人还想要更多的疼爱时,将军把手指抽了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上面亮晶晶的爱液,“你可真是荒淫无度啊。”他说完刚才的那段话。

女人又羞又恼:“胡说八道,奴隶怎么可能对我——!”

“不是不想,他们只是不敢。”将军斩钉截铁地说,“你曾注意过他们贪婪又热切的眼神吗?你察觉过他们匍匐在地的时候假装无意碰到你的脚趾吗?你知道他们经常在远处窥视你吗?”

他把这污秽不堪的想象说得煞有介事,令她反感。被敌国的将军占有和被低贱的奴隶觊觎是两回事,一想到有哪个奴隶竟敢心存邪念,她就怒不可遏。祭司使劲摔了托盘,大声斥责:“住口!谁会像你这样下流!”随即猛地挣脱出男人的怀抱。

几瓶药罐碎了一地,药膏和粉末涂在地上。祭司站在将军面前,呼吸急促,身体也因激动而微微发抖。

将军的表情慢慢变冷,带着一丝不耐烦,他说:“你把东西摔了,我要惩罚你。”

男人一把抓住女人,不顾对方大喊“放开”,将她拽到床前并按住她的后颈压在床上。他无视祭司的挣扎剥光她的衣裳,一只手迅速反剪女人的双手,另一只手继续摁着她的脖子并把小臂压在她背部,一条腿插进她的双腿之间,重心前倾,牢牢制伏了她。

祭司不着寸缕,只要动一动就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肌肤以如此不寻常的方式与她亲密接触。这般难堪的局面让她觉得既羞愧又愤怒。祭司暗暗用力,只换来更严厉的镇压,她已经领教过不止一次与对方硬抗的后果,最终放弃了抵抗。

将军察觉到祭司放软了身子,于是松开了压迫她颈项的那只手,将她的长发拨到一边,让她侧过头以便呼吸顺畅。但是他没打算放过她,甚至动了更加淫邪的念头。他开始抚摸女人的裸背,享受光滑细腻的触感,那白皙的皮肤上连一颗痣、一块斑都没有。实际上祭司全身上下除了手腕处的伤疤,其余各处都完美无缺,也正是这样娇嫩的肌肤,更容易留下欢爱的痕迹。他看了一眼刚才由于太用力在她后颈造成的红印,觉得自己应该感到抱歉才是,然而鬼使神差地,他居然动手拧了拧她的后腰。女人忍不住哼了一声,他很是满意。将军一边看着后腰的皮肤渐渐泛红,一边对她别的地方又揉又拧。侧室难过得挣扎起来,他突然朝她最羞耻的地方重重拍了一巴掌,不出意外,他立即听到对方发出一声近似抽泣的哀鸣。祭司禁不住想合拢双腿,但是男人先一步将膝盖抵在了她的私处,若有若无地磨蹭。

“住手……”祭司勉强挤出一声反对,她被将军玩弄于股掌之间,只觉得浑身快要烧起来了。

“先别这么兴奋,刚才说到哪了?”将军取笑对方,但情绪激昂的人其实是他自己。他依然擒着女人的手,尽管知道她最讨厌被束缚,更别提用这种字面上的方式。他嘴上说希望她活得自由自在,实际上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控制她。

或许越是向往自由的灵魂,被禁锢的时候就越是带着令人心碎的美吧。他这样想,心思滑向了更深更黑暗之处。

将军俯身贴到祭司耳边,环过她的脖子亲了一下,说:“我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算我被你抓起来了,我也能想办法逃出生天,不仅如此,还要把你掳走,再当着那些道貌岸然的神职者的面占有你……”他稍稍抚弄了一阵,就再次激起了她的渴求——那漂亮的入口变得红艳、火热又湿润,微微张开等待他的掠夺。

“够了!”她不想听这些亵渎。

将军并没有停下,他的忍耐到了极限。他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继续诉说那些无耻的妄想。他说:“然后我会把你当作战俘拖在马后,你要是敢反抗,我就用鞭子抽你的乳房,打你的腿根,你会像婊子一样在我胯下扭动身体,我会把剑柄捅进你的下体,而你还想要更多。我会每天操你,连你行经期间也不停。最后你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没有我的精液就活不下去。”

他从背后贯穿她,同时揉她的花蕊。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深处不自觉地收缩,更多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淋在男人的阴茎上,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了出来。她下身一塌糊涂,很快就痉挛着高潮了。

“唔…别夹得这么紧。放松!”他喘着气命令道,狠狠拍打她的屁股,然后空出一只手继续挑逗她的宝珠,不让她的身体从情欲中退潮。女人尖叫着喷出更多的水,羞愧不已。

将军兴致勃勃,赞叹道:“流这么多水,你快把我淹死了。”接着又说,“亲爱的,你真棒。”

女祭司在短时间内经受了两次猛烈的情欲冲击,身体不自觉地抽搐,甚至引发了轻微的疼痛。她讨厌这样的性爱,以及男人的污言秽语。她啜泣起来,希望对方停下。

将军置若罔闻,继续毫无节制地攫取侵占。他抓过枕头垫高她的下身,以便掌控进入的角度,扫过女人敏感的褶皱表面,为她带来更强烈深邃的欢愉。

无论祭司内心如何抗拒,她的身体还是在对方的攻势下屈服了。她发出时高时低的呻吟,与快乐和满足共舞,每一声都带着无可抵挡的魅力,让年轻人也沉浸在一种无比美妙的体验中。

他眼见那生命诞生之地跃动盛开,宛若最艳丽的花淫靡又放纵。他感到她的深处殷切地缠绕吸附,邀他一同抵达极乐的彼岸。

年轻人身心舒畅,发出哼声,暂停了一瞬。他们的结合处还紧密地贴在一起,包裹阴茎的褶壁痉挛般地微微颤动,仿佛只为取悦他。他快要高潮了,身下的人也是。他们很少采用这种的姿势,因为她不喜欢被完全支配的无助感,但是他却爱死了这种毫无顾忌的征服感。将军深吸了一口气,从她身体里缓缓退出。他侧着头吻过女人的肩膀,又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什么。祭司如他所愿退到床边,跪伏着抬高臀张开腿。

女人咬着下唇,不情不愿地雌伏在男人跟前。她知道自己的姿态有多么羞耻和淫荡,那饱受折磨的圣地更是一览无余。但她别无选择,如果想从这蚀骨的喜悦与煎熬中解脱,就只能满足对方的贪欲。

将军抚摸她湿漉漉的花蕾,两指在中缝轻轻滑动,撩拨左右两侧的花瓣,祭司不由得哼出声来。年轻人眉角上扬,好似受到了鼓励。他忍住强烈的冲动,仅用阴茎前端磨蹭她,浅浅插入一点,撑开穴口,然后又退出来。

祭司的感官被悬在半空中,心神荡漾又忿忿不平,恼人的家伙存心与她作对,偏要在此时变得极有耐心。就在她进退两难之际,两根手指忽地滑进了她体内。指节曲起,向下按压,有规律地刺激她的敏感点。女祭司抓着床单,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拉长的呻吟。这跟她自己把手指放进体内完全不同,男人比她更懂得她的身体。祭司在这一连串的挑逗中败下阵来,她双腿发颤,克制不住叫喊将军的名字。

男人笑了,看着任凭摆布的女人,投向她的眼神既温柔又残忍。

他抽出手指,在那微微敞开的圣门前跪下,虔诚地亲吻那里,带着敬畏之心,脑中却闪过野蛮又亵渎的念头。他说:“求我,我就好好待你。”

祭司想起刚才将军说要她全身赤裸地跪在他脚下乞求怜悯,便咬着牙不回答。这是她最后的坚持。

“好,你选的。”将军站起来,双手箍住女人的腰,猛地进入她。

祭司的尖叫只引来更深更重地入侵,他开始又快又狠地操她,肆意蹂躏那处湿滑炙热的圣地。他扯着祭司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像对待性奴一样使用她,在她体内留下主人的印记。他看不到她的脸,不必担心她到底是不是在享受,只管为所欲为,尽情释放内心深处的阴暗想象。

“啧,你下面都湿透了。荡妇,装什么一本正经。”将军说,存心激怒对方。他向后拉起祭司的胳膊,使她上半身悬空,同时顶弄她,每一下都碰到宫口,令她的乳房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而晃动。他用最下流的语言和最原始的姿势诱发彼此的欲望。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让祭司的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反应。她肌肉挛缩,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仿佛每一次震颤都带来更多的惬意和餍足。她的皮肤发烫,泛起玫瑰色的红晕,汗水从背部、后腰缓缓流下,与他的混合在一起,弥散在空气中,化为传递情绪的微妙信号。

随着节奏的加快,两人的呼吸也在空中交融。纯粹的愉悦压倒了其它一切感受。那些惩罚和征服的念头统统被抛在脑后,年轻人只渴望与女人完全地结合。他抱住她,双双侧身倒在床上。他热切地抚摸她的乳房和小腹,贪婪地亲吻她的后颈和左肩,重新进入她。女人也开始回应他,贴近他火热的怀抱,揽住他强劲有力的臂膀。

快感在他们的体内不断攀升,像潮水一般涌来,从四肢到心灵,持续冲击他们的感官,直到一阵强烈的欣快袭来,犹如电闪雷鸣,击碎了他们的身体和灵魂。尔后,那些碎片不断交织融合,在风中飞扬,在海面飘荡,分不清彼此。

他们在世界的尽头重生。她的眼在他的泪里成,她的骨在他的血里育,她的心在他的肉里植。异教女神,赤身裸体,乌发如瀑,手持日月,脚踩大地,万物生灭。她在他的命运中诞生,他是她的土壤,也是她的根基。

……

他仿佛做了一场梦,奇妙又骇人。

张开眼,他第一时间确认枕边人,发现对方还在身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环过那位尚在余韵中平复身心的女子,拨开她汗湿的长发,闻到混合着睡莲、药膏和汗水的气息通过她的体温与脉动散发开来,令他陶醉其中。

他抱着她,直到耳边传来沙哑的声音。他起身,从卧室的一侧端来一杯水,用手指沾了一点,让水顺着女人干燥的嘴唇慢慢浸润,试图令它们恢复生机。女人的嘴微微张开,渴望更多的滋养,男人见状把指头伸进对方口中,挑动她的舌头。

“唔——”祭司恼火,重重地咬了一口入侵者。

“嘶——你真是不知好歹!”将军骂道,连忙抽出手指——上面两道深深的牙印。他举起杯子大口饮下,随后捧着女人的脸,把含着的水全数灌进她嘴里。

祭司呛了一口,难过地咳嗽起来。她气愤地推开年轻人,再也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你光着身子呐,想往哪儿跑?”将军抓住她,重新把她压倒在床上。

“混蛋,你还没够吗?起开……”女人顾不得体面,手脚并用挣扎起来。

“对你,永远都不够。”将军左手捏着她的脸蛋,右掌摁住她的腰,恬不知耻地回答,眼睛在对方身上快速扫过,验收战果。看到精液从她股间缓缓溢出,他面有愠色,认为一定是女人刚才乱动的缘故。

“夹住,不准流出来,否则我就再操你一遍。”他在她耳边缓缓吹气,舌头滑过耳根,然后深舔耳朵内缘,捲起舌尖伸进耳道,留下一片湿痕。

祭司禁受不起这样的撩拨,极力躲避。“你堂堂一个将军就只会对女人做这种事。”她忿忿地说,却掩饰不住脸颊泛起的红晕,使得原本严厉的谴责变了味。

“你信不信待会儿我只用舌头就能把你舔到高潮?”

“……你怎么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这些东西?”

“喂,我一正常成年男性,想对喜欢的人做这种事不是很自然吗?”他一脸认真地反问,目光专注。

“强词夺理。”她不依不饶,眼神却柔和了起来。

年轻人咧嘴,在她身旁躺了下来。他伸手拨弄她的长发,又用指腹轻轻按摩她的耳根和颈侧,进一步缓解她的情绪。很快,他便听见对方发出舒服的哼声,仿佛印证了这个方法屡试不爽。

祭司闭着眼,懒懒地说:“你弄得我好困啊。”

“那就陪我躺一会呗。”他趁机把手臂搭在她腰上,也闭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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