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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启示录更新至22部 - 15,2

[db:作者] 2025-06-16 10:54 5hhhhh 3770 ℃

  如雨把剑法使的淋漓尽致,杀的申交泰不住后退,突听她一声娇喝“中!”只听“叮”的一声,申交泰趁着如雨微愣时一个大鹏展翅掠了开去,站定身形,面色低沉。如雨一想便即明白,扁嘴道:“原来你戴着护臂!”

  如雨使的基本上是当日比武大会上华山段远扬用的剑法,一占上风,立即绵绵不绝,少林天云就是被这样杀的毫无还手之力。申交泰的武功又比天云要高,出手法度严谨,最后以护臂硬挡一剑脱出剑圈,只听他哼道:“死丫头,你这是华山派的剑法!”

  如雨微笑道:“你怕了?”

  申交泰怒道:“大爷不露点功夫,你还不知天高地厚!”说着运劲流注百脉,浑身骨节爆发出一阵噼啪声,整个人似乎高大了许多。如雨哼了一声,还要冲上前去,我知道刚才申交泰顾忌咱们其余的人,一直有所保留,可若是连如雨也收拾不下来,那今日诸事休提,接下来定会全力施为,便笑道:“雨儿,申先生的武功确是高明,你还是下次再领教吧!”

  如雨应了一声走了回来,申交泰也不敢留难,我笑道:“申先生有何打算?”

  申交泰盯着我坚决的道:“申某决不会苟且偷生,独身返回!”

  我笑道:“咱们会放了先生带来的人。”

  申交泰默然半晌,抱拳道:“如此在下立即带人离开,今后阁下所到之处,横江派退避三舍,冒犯之处,还请恕罪!”

  我点头道:“不过若就这样让你回去,未免太有违江湖规矩,申先生留下点东西吧!”

  申交泰怒道:“申某人就在这里,要什么尽管来拿!”

  我望了月儿一眼,她盈盈起立,笑道:“好,若妾身十招内什么也取不了,咱们就让申先生毫发无伤的回去!”

  月儿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申交泰见她口气竟如此之大,大怒道:“在下岂是夫人十招之敌,夫人实在太抬举在下了!”

  月儿嫣然一笑,轻飘飘的落在他身前,拔剑说道:“第一招!”

  申交泰只觉眨眼间眼前突然雪亮一片,森冷的剑气刺得双目剧痛,大骇下仓皇后退。月儿占到上风即收回剑气,连环出剑,竟与如雨刚才最后十招一般相同,只是更加从容不迫、挥洒自如。申交泰手忙脚乱的逐一挡开,最后一招又是情不自禁以护臂挡剑,月儿剑身一颤,剑尖斜斜刺入他的左肩,然后鬼魅般的飘身后退,轻轻落到我座旁,笑道:“申先生可以走了!”

  申交泰只觉左臂麻木无力,知道业已报废,顿时心如死灰,我说道:“拙荆这一剑留有分寸,若申先生勤加练习,日后可望恢复。”

  申交泰再不敢狂妄,领着弟子默然而去。那几名忠勇卫个个露出惊讶神色,想不到我这个神妃的武功也是如此神妙,却忘了申交泰锐气被夺在先,狂妄失察在后,待月儿异峰突起,又惊惶失措,步步失算,终至满盘兼输。三个丫头见了这最后一剑,睡意全消,纷纷求月儿指点,她只好详细解说。其实这一招乃是随机应变,换个时间、地方都不一定起效,如何能够生搬硬套。

  这申交泰本存了灭口之心,若不是他认出如雨的剑法,我决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虽然申交泰一定会勒令门下弟子紧守口风,但一来先已有人泄露出他的底细,这些人惟恐被他处治,难免会生二心;再来申交泰左臂已废,武功威信大不如前,门下未必会听他号令。如雨使华山剑法这事一传出去,华山派也难以消停,本派和正道中人对萧昭业也会渐渐不满,虽然一两件小事未必有效,但也算是为如雨以后报仇作些铺垫。

  四周又再一片寂静,月儿懒懒的靠在我怀里,就是不肯去歇息。我闻着她浓郁的体香,心里有些异样,腾出一手握住她的乳峰。她侧了侧身子,慢慢把小手伸进去握住了我。我埋头到她粉颈轻轻吻着,月儿舒服的轻轻喘气,一面套弄着玉茎。我凑到她耳旁轻声道:“小淫妇,给爷吹箫!”

  月儿仰起俏脸,轻轻道:“是,主子!”一面解开我的腰带露出玉茎,埋首到我下腹,张嘴把龟头含到了进去。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抚摸着她的头顶。

  月儿伸出灵巧湿润的舌头轻轻舔着龟棱、棒身和肉袋,再含入嘴里大力吞吐,不时用贝齿轻轻磨擦敏感的龟菱,舌尖点击源源不断吐出淫液的马口。我的呼吸急促了许多,她抱住我的后腰和大腿,开始剧烈的上下耸动螓首,强烈的快感传来,我忍不住大力抓住她的头发。车厢内顿时充满啧啧的奇怪声响,如雨先醒了过来,接着小梅和小兰也醒了过来,但都一动不动。

  月儿并没有停下来,她不住把玉茎深深吞入喉间,巨大的肉棒快速出入她的樱桃小嘴,那声响更是响亮。我舒服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月儿一面吞吐,一面从怀里摸出了汗巾。我沉醉于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再顾不得分心驾车,便让马儿随意走着。突然尾脊一麻,龟头猛的一涨,马口喷出强劲的精液。

  月儿大力摆动螓首,若有吞咽不及溢出口外的,就立即用汗巾擦去。良久我才停止颤抖,舒服的喘息几声。月儿饱含笑意的望我一眼,仰头将口中残留的精液吞下,神态放浪至极,一面还用汗巾包住玉茎快速套弄。我赞赏的拧了拧她的脸蛋,月儿娇媚一笑,对我向厢内打了个眼色。

  除了小菊仍在熟睡外,厢内的三个呼吸声都有些异样。我微微一笑,把她的螓首压了下去。月儿把玉茎含入嘴里细心的逐寸清理,再吐出来用汗巾擦净,然后给我系好腰带,漱了漱口,才枕在我的大腿上闭上双眼。

  咱们在新野休整了一日,才又继续向西,经商南府进了陕西境内,再一路往北。如雨先后亮出身份,分别在桃花铺与丹江船帮帮主、在竹林关与终南山无垢道人、在灵官庙与汉水渔隐等人交手。到后来有些人她确是应付不过了,咱们才现身打发掉,但那辆四马大车也成为江湖中人追逐的目标。

  虽然咱们东西突围,但追踪的江湖中人越来越多,众人知道柳如雨有厉害帮手,便也拉帮结伙,打算先把东西抢到手再说。这一来咱们每日少则打上数架,多则数十架,不仅如雨,连八个忠勇卫也混在咱们中打了好多。可惜三个丫头功力太弱,不然对她们而言倒也是个好机会,不过象这般每时每刻都可能有事发生,三女一辈子都未经历过,大觉新鲜惊险,不虚此行。

  咱们每天打足精神提防应付,日子匆匆而过,不觉间离七派对付孙仲予的时日已只有半月。咱们抛下大车,易容隐匿踪迹,好不容易才甩脱四处布防拦截的各路人马,然后快马直奔长安。

  俞林乃原长安分坛坛主,因他较熟悉附近情况,奉金铃之命早在长安守侯咱们多日。高平距长安不过一日路程,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城镇,只因坐落于洛河中段,便成了洛河帮总舵所在地。俞林在长安坐等咱们的时日中,闲来无事便把洛河帮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也布置好一切。进城后他对我道:“您请先住下,洛河帮帮主自会前来拜会!”

  我奇道:“拜会?他知道我要来?”

  俞林忙道:“属下不敢走漏半点风声,只是属下在地方上微有薄名,刚才他们想必已认出属下…是属下疏忽,求您责罚!”

  我笑道:“原来俞护法竟是大名人。”

  俞林干笑道:“是教中的安排,属下替人排忧解难,化解了几次纠纷,其实属下无德无能,哪里有如此本事!”

  我笑道:“护法对教主忠心耿耿,很得教主信任,大可不必如此妄自菲薄。教主曾对本座提起此事,只是护法刚进总坛,资历稍浅,不久教主定会委以重任,若护法能做出成效,前途不可限量。”

  俞林喜道:“属下拜谢神君、教主,属下定会竭尽全力!”

  我微微一笑,说话间到了俞林准备的住宅,刚坐下喝了口茶,忠勇卫便禀报洛河帮帮主乌坚求见。我让俞林出去应酬,自己坐在后厅聆听。那乌坚对俞林竟是相当害怕,不知有什么短处被他抓住,或许便是隐隐觉察到俞林是魔教中头目。象洛河帮这样的黑道地方势力,再如何也无法与魔教抗衡,的确有害怕的可能。

  俞林问起王横的事,乌坚毫不隐瞒,一一道出。那王横本名陈华,只知道他干的是没本钱的买卖,却不知他原是金陵四虎中人物。据乌坚讲,十数年前自己与陈华相识时还未创建洛河帮,当时陈华已是独身一人,五年前偶然又再遇上,便邀他做了帮里的堂主。俞林对乌坚说,陈华得罪了一名极厉害的人物,让他看着办,乌坚果然不敢说不,声称决不会过问。俞林进来请示,我便让他带着两名忠勇卫去把陈华抓来。

  由乌坚亲自带路,陈华毫无防备,一招未出就被抓了来。我见他已年届五旬,鬓发早白,因莫名其妙被绑,一脸凶相,左边眇目,看起来更是狰狞,便慢慢说道:“栽到咱们手里,你也不用不服。”

  陈华怒道:“直娘贼,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抓你家王大爷!”

  我哼了一声,不屑地道:“咱们是大自在天帝教的人,有事找你问话,你最好老老实实全说出来,不然这苦头可有得吃。”

  魔教声名赫赫,陈华一下子再凶不起来,泄气道:“你们要问什么?”

  我面无表情的望了他片刻,才慢慢道:“你的三个兄弟呢?一一报上死活!”

  陈华变色道:“什么兄弟,我没有兄弟…”

  我冷冷地道:“陈华,你以为能瞒得过圣教吗?来人,掌嘴!”

  俞林一掌狠狠掴在陈华嘴上,他顿时被打飞两枚牙齿,满嘴是血委顿在地上。我淡淡地道:“第一次掌嘴,下次可没这么轻松,咱们没查清楚也不会这么远的跑来,你想清楚了!”顿了顿又道:“本座就先与你说明白,圣教杭州分坛月内连续有数名弟子被人暗杀,对方使的便是你们四兄弟的五虎断门刀…”

  陈华叫道:“五虎断门刀又不是咱们的独门武学,江湖上会使的大有人在!”

  我哼道:“会使的一个也跑不了——据圣教资料记载,你们四兄弟曾一度在江浙一带掠夺财物,你们是脱不了干系的!”

  陈华叹道:“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在下数月来从未离开本地,阁下一查便知!”

  我冷冷说道:“若不是本座知道你的行踪,早把你带回总坛上交刑堂。你的三个兄弟呢?一一报上死活!”

  陈华知道到了魔教总坛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更怕说了后仍脱不了身,只在心里暗恨,不知是哪个贼厮鸟用五虎断门刀惹了这些煞星,弄得殃及池鱼。我见他神色或明或暗,淡淡地道:“圣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威势了,护法,上刑带回总坛,咱们去找下一个!”说着站起身来。

  陈华杀人如麻,却很是贪生,忙叫道:“且慢,我说!”

  我向俞林打个眼色,他一脚踏在陈华的左手上,喀嚓一声,陈华顿时大声痛呼,颗颗冷汗冒了出来。他穴道被制,无法运功护住心脉,所以痛楚万分,我冷冷地道:“你不把本座当回事,对吗?”

  陈华大叫道:“我说,我说!”心想这些人果真如传闻中一般冷酷狠辣、专横暴戾。

  我慢慢坐下,面无表情的盯着他,陈华说道:“小人的大哥、三哥十多年前便已过世…”

  我截断道:“死于谁人之手?”

  陈华叹道:“那年咱们四兄弟在杭州城外出手狠了些,地方官府放不下面子,联合了七个县的捕快追杀咱们,还有一些好管闲事的武林中人。大哥被四明和尚砍了一刀,死在捕快手里,三哥是被钱塘江卓龙王的一个手下所杀,那时我也被打了一掌,若不是二哥拼死相救,早已死了…”

  我见他神色黯然,不似作假,便道:“那陈永现在何处?”

  他抬头道:“你们的人决不会是我二哥杀的,自从大哥和三哥死后,他就心灰意冷,不愿再干这营生,后来隐姓埋名,做起了寻常百姓,如今已过了十五年,决不会是他干的…”

  我冷冷说道:“究竟是不是他做的,咱们自会查明。”

  陈华急道:“有个人倒有极大的嫌疑,这人叫祝强,他曾是我的弟子,后来不服管教逃了出去,聚集了一批人,好象叫做狂风二十盗,他用的也是这五虎断门刀…”

  我哼道:“你想咱们替你清理门户吗?你放心,使这刀法的人咱们都会查!不过陈永现在的所在你最好说出来。”

  陈华沉下脸道:“咱们已十多年没有见面,早就不清楚他在何处了…”

  我冷冷地道:“只要他没做过,你说出来也不会害了他,你若是不说,妄自多吃苦头,说不定还会送了性命,最后咱们还是能找出他来。”

  陈华铁青着脸,低声道:“那你们自己去找他吧!”

  我微笑道:“难道还怕找不出来吗?只要查查你每次外出都往哪里去,见些什么人,就能大致找出来!”

  他似乎豁出去了,哈哈笑道:“既然一查便知,那你快去查呀!”

  我奇道:“你不怕死了吗?”

  陈华骂道:“恶贼!快来杀了你家大爷,老子死也不会说出他的下落!”

  我笑道:“你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早也该死了,不过你不怕死前受苦吗?”

  陈华自知不能幸免,破口大骂,我笑道:“你的左眼是怎样瞎的?”

  他见我既未动刑,也不再追问,就停了下来,说道:“咱们四兄弟都瞎了左眼,当然是被人刺瞎的!”

  我笑道:“你看看我的眼睛有什么奇特之处?”

  陈华抬眼看来,顿时神色大惊,我慢慢锁住他的心神,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待他一一作答,然后才柔声问道:“陈华,陈永的日子过的很平静舒适,是吗?”

  陈华脸上露出回忆表情,点头道:“是……”

  我微笑道:“他很快活,是吗?”

  陈华脸上露出笑容,又点头道:“是,他很快活……”

  我笑道:“他实在可算快活,人人对他都好,是吗?”

  陈华叹道:“是,他变了,他对每个人都好,二嫂对他更好,二嫂真是好人,还给他生了个女儿……”

  我感叹道:“他们的家境还不错,对吧?”

  陈华笑道:“是,杂货铺的生意挺好,一家人大可应付得过去……”

  我微笑道:“只是他们应该改变一下环境,这样会更快活……”

  陈华叹道:“我知道他心里害怕,怕以前的事被老婆女儿知道,怕别人不再对他好——他不敢到中原,不敢去江南,只好躲在那鬼地方……”

  我摇了摇头,叹道:“那里的确不怎么样……”

  他点头笑道:“是啊,白天热得冒汗,晚上冷得哆嗦,一张嘴就半口沙,奶奶的,他不想我去,老子还不乐意去呢!”

  我笑道:“这也难怪,戈壁、沙漠的天气都是这样,有多少人受得了,长久下来,大伙儿都是张橘皮脸……”

  陈华道:“照啊,我去了两天就耐不住,那风吹在脸上,好似刀子刮过一般,我对他说‘二哥,你若生小子也罢了,可生了一个水灵灵的闺女,你也忍心让她窝在这里,你看看这玉门镇上,哪有小伙子配得上她……’”

  我笑道:“你上次去看他是什么时候?”

  陈华道:“是三年前…”我心想难怪他不怕咱们去查,便柔声唤醒了他。陈华一震醒过神来,骇然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微笑道:“我问了你陈永的下落。”他惊骇道:“我…我…”

  我笑道:“你说他好好的什么地方不待,偏要躲那么远干嘛,一个人干了那么多坏事,还蠢得娶妻生女,最终弄得连累家人,是不是?”

  陈华一下子软了下去,有气无力的道:“你不是人…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取下面具,笑道:“你们四兄弟瞎的那天,刺瞎你们眼睛的人是怎么说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陈华面色变得雪白,喃喃道:“报应…”

  我哈哈一笑,说道:“我骗你的,我会派人去玉门镇调查,若是他真的已不做坏事,我便放过他,更不会动他家人,你打算怎么谢我?”

  他努力抬头望了我一眼,我淡淡的与他对视,他困难地道:“解开我的穴道…”

  我点了点头,俞林拍开了他的穴道,然后微微挡在他的身前。陈华大力喘息了几次,慢慢由趴着的姿势变为跪势,向我叩了个头道:“谢谢你!”然后拔刀砍在自己脖子上,头颅滚去老远。

  我看着那仍跪着的尸身从断口处源源不断的喷出鲜红粘腻的鲜血,心中不由升起厌恶和烦躁,见俞林看了我真面目后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一下吓得跪在地上,叩首道:“神君饶命,属下决不敢乱说!”

  我心想俞林当日在长安悬壶药堂就早知道月儿、如雨是我的两个妻子,自然知道神君便是原来的寒梅公子,只是我一直没说明,他就只好装作不知。我淡淡道:“这事想来你也知道,只是怕别人因为我和教主原来的关系,便说她派人假扮神君,咱们也不好办事。”

  他忙道:“神君怎能假扮得来?属下理会的!”

  我点了点头,站起道:“让人把这里清洗一下,把他安葬了吧!”

  我走进内厅,月儿如雨带着三个丫头盈盈下福道:“恭喜相公大仇得报!”

  我叹了口气,说道:“大仇得报的滋味也未必好受!”

  两女拉着我到椅中坐下,月儿转到身后替我拿捏肩上肌肉,如雨则蹲下来给我捶着大腿,一面仰慕地望着我娇声道:“爷,你胸襟广阔,心地善良,即使是仇人也心甘情愿以死谢罪,贱妾佩服之至!”

  我摸了摸她的脸蛋,叹道:“大多数情况下,我也不愿杀人…”

  小梅端了杯香茗递到我手上,轻轻道:“公子爷,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再想了吧!”

  我抿了一口,微笑道:“况且若是我滥杀无辜,小梅更不会给我好脸色看了!”

  小梅脸红低声道:“人家哪有?”

  我微微一笑,抚摸着月儿的小手,良久才道:“月儿,玉门关那边咱们这次是去不了了,爷也不想另外派人,还是以后再抽时间去看看陈永是不是真的改邪归正吧!”

  月儿柔声应道:“是,爷!”

  我叹道:“金铃说的没错,这圣道一统的日子还长着哪,东有孙仲予,西有唐门,何年何月才能得偿所愿!”

  如雨把脸贴在我腿上,痴痴地说道:“贱妾只要和相公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

  月儿俯身上来道:“爷今儿有些提不起劲来,不若让小梅她们一起侍侯爷吧!”

  三女顿时大羞,脸红垂首,我心中大乐,半月前若是月儿说出这话,三女多半还会有些委屈,如今却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娇俏模样,笑道:“等回洛阳她们四姐妹聚在一起,公子爷再一举拿下吧!”

  如雨抿嘴微笑道:“只怕小竹现在已在洛阳翘首以待了!”

  月儿娇笑道:“爷,小梅她们一路上服侍的咱们挺好,你就先奖励一下她们吧!”

  我呵呵笑道:“月儿,你为了讨相公欢心,可是什么都愿意做呀!”

  月儿咯咯娇笑,笑靥如花,娇媚无限。众人心中都是一荡,我笑道:“小梅,快过来,公子爷给你奖赏!”

  如雨笑嘻嘻的走到我身后,小梅脸红走了过来,我用力把她拉入怀里,重重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大手放肆的在她全身抚摸。

  小梅不久就颤抖起来,玉面潮红,星眸半闭,娇喘微微,身子滚烫。我用力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一面将坚硬的玉茎牢牢顶在她柔软的小腹。她曾见识过我的雄风,立即娇软无力,贴在我怀里轻轻喘息。我大力在她大腿上拧了一记,把她交给月儿,笑道:“小兰,乖,快过来!”

  小兰羞赧至极点,颤声道:“公子爷,你饶了婢子吧!”

  如雨身形一晃,已把她抱了起来,走过来放到我怀里,笑道:“小兰,你若不听公子爷的话,情况会相当不妙!”

  小兰“嘤”的一声,闭目埋首到我怀里,我低头吻上她的小嘴,依法炮制,对她更是蓄意挑逗,最后把她的小手放到我下腹。小兰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闪电般缩回手去,浑身却火热起来。我嘿嘿一笑,把她交给如雨,偏头望着小菊。

  小菊一惊,竟要夺路而逃,我赶上去把她拦腰抱在怀里,柔声道:“小菊,你怕我吗?”

  小菊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颤抖着,羞赧道:“不是的,公子爷…”

  我柔声道:“那你是不愿公子爷疼你?”

  她埋首到我怀里,轻声道:“不是的…”

  我微笑道:“那你定是很讨厌公子爷…”小菊在我怀里把头直摇,就是不肯抬起来。

  我笑道:“那你抬起头来,让我亲亲你!”

  过了好久,她才慢慢抬起螓首,紧闭着眼,嘟起鲜红的小嘴。我低头轻轻吻着她的撄唇,再含住小嘴,慢慢亲过下巴、脸蛋、眼睛。小菊的脸变成块红布,乖乖的任我施为。

  我拉着她的小手隔着衣衫握住玉茎,小菊一惊就要甩开,我用力把她抱住,握着她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我,一面大力吻上她的小嘴。待我松开她的小手,她连忙把手拿开,我又让她握住,小菊终于明白我的意思,羞涩的替我抚摸。月儿走过来轻轻解着我的腰带,我按住了她的手笑道:“宝贝儿,现在不用了!”

  月儿嘻嘻一笑,凑到小菊耳旁道:“妹子,你想不想看看?”

  小菊顺势扑到她怀里,娇嗔道:“月姐姐!”

  月儿揽住她的纤腰,瞟着我媚笑道:“小丫头的腰可真细,姐姐摸着都动心!”

  我心中一荡,握着她的粉臂把她拉入怀里。月儿分开腿坐上我的小腹,玉臀轻轻的扭动摩擦,一面匐在我耳边轻轻呻吟喘息。我顿时浑身火热,玉茎坚硬巨大,牢牢地顶住她的下体。

  月儿若有若无的呻吟销魂蚀骨,一旁诸女都听得心摇神驰、面红耳赤。我大力揉捏她浑圆柔软的玉臀,让突起的下身不断摩擦挤压她的桃源胜地。月儿好似与我较劲一般,一面轻轻啮咬我的耳垂,鼻中发出的声音更是软腻,浑身几乎全贴了上来,蛇一般的扭动厮磨。如雨倒还罢了,三个丫头既觉羞赧,又被牢牢吸引,娇躯微微颤抖,神态诱人到极点。

  我把月儿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已火热绵软,昵声道:“人家的媚术就是对爷不起作用…”

  我轻轻顶了顶她,笑道:“没用会是这样吗?”

  月儿吃吃浪笑,探手摸了下去,我笑道:“宝贝儿,你别玩了,现在先饶了她们几个,晚上爷再要你!”

  四女闻言又羞又嗔,如雨大是不依,硬把月儿抱了过去,说道:“不许你们腻在一起拿咱们开心!”

  月儿媚笑道:“那你和爷腻在一起拿咱们开心吧!”

  如雨脸红啐道:“我才不干呢!”

  我盯着她哼道:“看我呆会怎么收拾你!”

  如雨噘起小嘴,却不敢再说。我站起往外走去,笑道:“我要出去玩儿,你们去吗?”

  五人大喜,连忙跟随。咱们到了前厅,尸体和血迹都已不见,俞林迎上来道:“神君有何吩咐?”

  我点头道:“把忠勇卫都叫来,我有事吩咐。”

  他连忙应了一声,匆匆而去。须臾间九人鱼贯走了进来,我说道:“大伙这趟跟着本座出来,一路辛苦劳累,却没什么好处。今儿便出去找找乐子,明日咱们才回洛阳。”一面从怀里取出张千两银票,又道:“这钱权作酒资,大家分了吧!”

  八个忠勇卫齐道:“理当为神君效劳,每日追随神君聆听教诲,是属下们几世修来的福分,已得到天大的好处,万不敢让神君破费!”

  我微微一笑,这八人跟着咱们四处转战,一路上的确指点了他们不少,但仍让他们把钱拿去。八人不敢坚持,叩谢后去了。我对俞林道:“俞护法,这次本座能顺利得报大仇,你功不可没,今晚咱们设宴酬谢,还望不要推辞!”

  俞林道:“这是属下份内之事,属下受宠若惊!”

  我笑道:“说是由咱们设宴,可咱们对这里也不熟…”

  他忙道:“本地醉风楼微有薄名,属下立即去安排!”

  我笑道:“那可要麻烦你了,咱们日落时前来!”

  俞林知道我不喜客套,应了一声后告退而去。下午咱们去城外关帝庙、斗母宫游玩了一番,傍晚时请人指点找到了醉风楼。俞林早已守侯多时,连忙把众人迎入二楼精致小厅。我见一楼热闹非常,二楼却清净幽雅,心知定是他包下了二楼。桌上已摆上干果、冷盘,俞林一声吩咐下去,酒菜便流水价的送了上来。因咱们身份隐秘,反倒没人侍侯。

  俞林起身斟酒,我取下面具,拉住他笑道:“要护法布置安排已很是不安,若还让你侍侯咱们,那还叫酬谢吗?”

  月儿接过酒壶,起身替他把酒杯斟满,笑道:“俞护法,你替咱们相公了却多年心愿,咱们感激不尽,贱妾敬你一杯!”

  虽然俞林只敢望着月儿的下巴,神思却也有些不属,闻言急忙要站起,我把手按在他肩上,笑道:“俞护法,大伙都是自己人,你就不要这样见外了!”

  俞林举杯恭敬地道:“属下拜谢神妃赐酒!”然后一饮而尽。月儿抿嘴一笑,如雨接过酒壶,笑道:“贱妾也该敬护法一杯!”

  如雨过后,三个丫头又一起敬了一杯。待他喝下,我给他斟满,笑道:“护法,咱们喝了这杯!”

  俞林举杯笑道:“属下敬神君!”

  两人饮下后,月儿亲自给他夹菜。俞林受宠若惊,连称不敢。月儿闲聊道:“咱们和护法也算挺熟了,却连护法有没有其他家人也不知…”

  俞林笑道:“回神妃,属下父母尚且健在,家中还有个结发妻子,膝下有个八岁的儿子和六岁的女儿。”

  我呵呵笑道:“护法当真有福气,他们都是在总坛吗?”

  俞林回道:“是,总坛出身的人,家通常都在总坛内。”

  我奇道:“你以前在长安做坛主的时候,家仍是在总坛吗?”

  他笑道:“是,依例各地分坛的头目是可以让家人伴随,但总坛里样样都比外面好,而且教中体恤,每隔上一些时候都能安排咱们回总坛探望,所以咱们倒是甘愿如此,免得家人出去被人欺侮。”

  如雨奇道:“护法为一地之首,武功也这样好,怎么还有人敢欺侮你的家人呢?”

  俞林笑道:“神妃谬赞,属下算得什么呢…属下说的欺侮与武功势力强弱倒不相干,世人狡诈如狐,勾心斗角,彼此欺压算计,总坛里人人品性淳厚,彼此亲切互助,若有冤屈,定会有人查办处理,教主升任后更是大力改善,今后定会越来越好,属下实是不忍心家人到外面来沾染了不好的性情。”

  如雨叹道:“护法所言甚是!”

  俞林这些日私下观察,知道我性子随和,此时也说开了来,不再那么拘束,气氛很是融洽。月儿说道:“但总坛中也会有不平事,象以前霜雪刚愎自用,手下一批人比如青松、清泉那些纨绔子弟则狂妄自大,欺压良善。”

  俞林认真地道:“圣教顾念臣属的功绩才设下根据父辈定子女等级的方法,若是资质可堪教化,更可以荣升公子、公主的尊崇身份,理当为圣教竭尽全力,才不失其本意。如果以此自恃,作威作福,不仅大损父辈威望名声,更令大伙看不起。霜雪其身不正,很不得人心,青松他们虽是公子,但寻常也不敢太离谱。如今教主升任,大伙顿时齐心合力,定能做出一番功业!”

  这俞林和孔雀大有相通之处,都认为圣教的事业极其神圣,大伙理所当然要努力奋斗,纵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我举杯笑道:“护法说的好,咱们喝一杯!”

  月儿笑道:“护法在外为圣教出力,若是长久见不到儿子女儿,不会担心吗?”

  俞林说道:“犬子和小女交由总坛培养,只要他们本性还好,属下决无担心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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