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律者·丽塔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年突然在全球各地爆发了规模不一的崩坏事件（2018年），各大洲的支部全部进入了紧急状态，好全力应对平了一场又来一场的崩坏。而为了支援各大洲的支部，总部将最精锐的不灭之刃小队派了出去，去各支部支援。

“咔嚓”一声，阿芙落狄忒优雅地从神力百夫长的脖子上划过，优雅地结束了这只死士的痛苦。

“这就是最后一只了。”

语毕，丽塔轻挥镰刀，除去镰刀上的秽物。她回头看向战场，一共四十三只镰刀死士、十五只游侠死士和七只顺刃武死士，其中最又威胁的就是刚刚杀死的这只神力百夫长。神力百夫长虽然是从镰刀死士进化而来，但她的战斗力和镰刀死士已经不是一个世界了。毕竟是镰刀死士的最终进化形态，丽塔为了表示她的尊重，把她放到最后来处理。

“今天的任务就到这里了。明天还要赶往大洋洲支部，那里的崩坏爆发最严重了，偏偏大洋洲支部是以研究为主的支部，得再调些人手才行。”

死士的尸体再过一会就会变成崩坏能自行消散，丽塔将信号枪指向天空，打出一发白色的信号弹。在高空盘旋的小型载具缓缓降低高度，最后停在丽塔面前。这架载具是她从挪威支部出发时顺手开来的，驾驶室安装了人工智能，可以代替驾驶员进行操作，节省精力，丽塔刚才就是让它在天上盘旋，免得被游侠死士打下来，害自己走路回去。

“还不可以走哦。”

充满活力的女声自身后传来，丽塔听着，浑身冒出了冷汗——这片战场她提前看过资料，没有任何可以藏人的地形或者通道，也没有上世纪留下来的战备设施，而这个声音明显是人的声音。

可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的背后呢？

丽塔闪电般转身，阿芙落狄忒带着死亡的气息削向身后的人。转过身来，丽塔对那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圣洁——她穿着白色的衣服，衣服上点缀着少许金边和花纹，一头白色的秀发绑成麻花辫放在脑后，脸上挂着微笑，就好像圣经里的圣母玛丽亚一样。

“这么危险的东西，可不能乱来哦。”

她这样说着，用两根手指夹住阿芙落狄忒的刀刃，阿芙落狄忒就像被时间暂停一样，一动不动。丽塔心里直呼不妙。

她是天命的S级女武神，接受了一定的改造，让她能够更好地应对崩坏能的侵蚀，同时还能增加她的战斗力。就刚才这一挥，哪怕除去武器也有一吨以上的力量，配合阿芙落狄忒这种长柄武器，打击力度最少也有五吨。可眼前的人只用两根手指就停下了她五吨重的攻击，看起来甚至云淡风轻。

“你是谁？天命里似乎没有你这位女武神。”

这么强大的实力，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奥托大主教眼馋律者的恐怖实力，在受到了第三次崩坏的刺激之后在暗地里进行各种惨无人道的可怕实验，而眼前的人就是这样的产物——可在丽塔的印象里，那个金色头发的玩不起的男人虽然玩不起（指物理封号卡莲幻想最强玩家塞西莉亚），但恐怕没有这么小的胆量。况且丽塔自己也是奥托的白手套，见过不少机密的文件，那些文件里和强化实验沾边的，最近也是第二次崩坏前后的。

“女武神啊......”

她闻言抬起头，望向日落的地方。丽塔尝试抽回阿芙落狄忒，可惜纹丝不动。过了一会，她好像是回忆完了，慢悠悠地看向丽塔，说：“在我那个年代，所谓的女武神只不过是一群受过特殊训练的女孩子。因为崩坏能抗性比较好，拥有了超过精英骑士的战斗力......”

听着她的讲述，丽塔有些汗颜。她说的这段历史，丽塔算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讲的这段话的背景是五百多年前的中世纪。看她的样子撑死不到三十岁，她却说的好像亲身经历一样，该不会是做改造手术改造坏了脑子了吧？

丽塔这么想着的时候，她的脸色突然稍稍变了一下，从十分的平淡变成了九点九分的平淡和零点一分的生气。一股淡淡的袭来，丽塔想都不想就松开了她的镰刀，向后退去。她的身影在丽塔放弃镰刀的时候突然消失，然后出现在飞速后退的丽塔面前。

白嫩而纤细的右手伸出，轻轻掐住丽塔的脖子，将她举起来，然后狠狠拍在地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丽塔相当难受，一阵铁锈味顿时涌上喉咙，浑身难受的一比。

“女仆对主人应当是绝对忠诚，而不该有半分的不敬。不过你还没有入门，我可以原谅你的僭越。”

她说着丽塔听不懂的话，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纵使丽塔的身体强化过，也觉得异常难受。只见她把手伸到空无一物的身旁，就这么拿出一个防毒面具，轻轻盖在丽塔的脸上。

“乖，张嘴。”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丽塔感觉自己的三观要被震碎了——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竟然乖乖地张开了嘴。也就是在这瞬间，一根巨大的东西突然钻进她的嘴里，这东西撑开了她的食道，从掐着脖子的手里钻过去，一鼓作气钻进她的胃部。

同时，丽塔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东西在她气管的位置分了叉。那段分叉沿着器官进入丽塔的肺部，尖端不断分裂，占据了丽塔肺部的每一处空间。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里的空气被消耗殆尽，丽塔拼命地想要张嘴呼吸，可她的嘴已经被那根东西给堵住了。

对，还有鼻子！丽塔这么想着的时候，防毒面具像是读取到了她的想法，两根细小的东西钻进了她的鼻子，沿着鼻腔进入到喉咙，三根东西在喉咙里融合成一根东西。不光是断绝了她的氧气来源，更是将这个该死的防毒面具锁死在她的脸上。

就在这时，掐着她脖子的手松开了。丽塔飞起一脚踹在眼前人的身上，借着这股力道让自己远离她。接着，她迅速起身，抓住锁死在脸上的防毒面具，奋力拉扯。想要扯下这个该死的东西。她的身体接受过改造，不代表她的大脑能够经受住长时间的缺氧，长时间的缺氧会导致不可逆的脑损伤，即使是她，也只能承受三十分钟的绝对缺氧状态。

接着，丽塔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她执着于防毒面具那该死的锁死力度，忽略了防毒面具上还有两个滤毒罐，滤毒罐是透明的，里面装满了紫色的液体。丽塔丰富的知识告诉她，这玩意就是崩坏能。

丽塔立刻就要取下这两个致命的滤毒罐，没想到滤毒罐先一步开始工作，盛满的崩坏能沿着防毒面具泵入她的身体，虽然丽塔拼命想要阻止，可不管是掐住脖子还是想要取下滤毒罐，都无济于事。滤毒罐像是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崩坏能更是顺着那三根东西进入了她的肺部。

丽塔狠下心，从裙底掏出匕首。她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她绝对不会让这家伙顺心如意。匕首反握，丽塔用这辈子目前为止最快的速度扎向太阳穴。

“嗯，太阳穴的骨头最薄，下面还有不少的血管，只要轻轻一下，就能在眨眼间取走一条性命。你想的很好，可惜你是我选中的女仆，在你‘想起’你的使命之前，你还不能死。”

两只手指夹住了匕首，轻轻一掰，匕首顿时化作一阵粉末，随风散去。丽塔目眦尽裂，杀人一样的目光盯着面前的人。她向前翻滚，拿起她刚刚放弃的阿芙落狄忒，削向眼前人的脑袋，然后被复刻了刚才的场面，阿芙落狄忒被她轻松粉碎。

“噗通”一声，丽塔跪倒在地，她愤怒的目光证明她还没有放弃反抗，但是身体越来越不受她的控制，仿佛断开了连接的游戏手柄。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走过来，牵起她的手，而她的身体竟然自己动起来，在那个女人的引导下站了起来，跟着她走进一阵扭曲中。

走出扭曲，丽塔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座和风十足的神社式建筑。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她被那个女人牵着手，带进了那座建筑中。门被人从内部打开，开门的是......

是我？！

丽塔不可置信地看着开门的人的脸，哪怕是被防毒面具挡住了大半张脸，剩下的小半张脸还被头发挡住了一半，但是她十分确信这就是她。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屈服于她！’被堵死了喉咙，丽塔只能这样无声地质问。

然而那个她看都不看她一眼，把门关上之后紧跟在她们后面，走进了房子里。

“来，给我们还没入门的女仆小姐取来她新的打扮。”

那个丽塔点点头，双手交叉在小腹，退出了神社的会客室，离开了她们的视野。

“你就先在这坐一会，习惯用崩坏能维持的身体吧。”

她一声令下，丽塔就“乖乖”地以跪坐的姿态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并且，顺着她的命令，丽塔的思维也开始躁动，从不受控制的身体上收回精力，更多用来感受现在的自己。

现在的她胸膛不再起伏，是因为她不再需要肺部的扩张来汲取氧气。现在的她，是依靠防毒面具上那两个滤毒罐向身体泵入的崩坏能来生存，自然不需要“呼吸”，也就能更好地保持女仆的优美身段。

等等，我为什么要为了她保持优美的身段？

不、不对，保持优雅是女仆的基本素养，不论何时都要保持！

丽塔仿佛裂开了，脑袋里的两种声音不停地争执。一方是代表丽塔本人，另一方代表着纯粹的“女仆”，代表着纯粹的礼仪。两种声音争执不下，直到另一个丽塔回来，将一套东西放下。

“那么，先给你换衣服吧。做我的女仆，穿人类那身垃圾东西可不行。”

那个女人这么说着，伸手打了个响指，丽塔身上的女武神装甲连带内衣全部消失，只有一具胴体端坐在原地。丽塔虽然接受过全套的反审讯训练，受过各种惨无人道的对待，可她就这么被同性（？）扒光衣服，坐在地上动弹不得，像看待商品一样指指点点，还是很不舒服。

接下来，那个女人对着她打了个响指，她坐着的地方突然消失，丽塔就这么掉了下去。过了没两秒钟，只听得“噗通”一声，丽塔像是掉进了水里，她也惊讶地发现她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赶紧向旁边游去，可还没等她游开，手就碰到了像是墙壁的东西。

这个时候，一盏灯在头顶上方点亮，照亮了丽塔的身体，也照亮了丽塔现在的境地——她被关在一个大型的培养罐里，里面装满了透明黑色的溶液。丽塔赶紧向上方游去，那个女人却突然来到旁边，伸手把她按进那些液体里，七上八下，像涮羊肉一样。

涮的时间够了，丽塔被她捏着掐着脖子从培养罐里提了出来。这时候，丽塔脑袋以下的部份全部覆盖上了一层有着乳胶光泽的物质。丽塔有些害怕，想要将之撕下，可她不管怎么办都没办法将它撕下。

“那是因为它已经变成了你的皮肤。从现在开始，你就已经不是人类了，就算回到天命，你也只会被暗中关押，等到被榨干价值之后就会被处理掉。”

‘你休想动摇我对天命的忠诚！’

‘可是，她说的很有道理......就你现在这副模样，就算逃回去了，幽兰黛尔大人愿意想以前一样看待你，那奥托呢？不灭之刃的其他女武神呢？她们又怎么想？她们又会怎么看待你？’

‘但是、但是——’

“好了，过来坐下。”

那个女人的一道命令打断了丽塔脑袋里两种声音的争执。只见丽塔“乖乖”地走到她的身旁，端正地坐下。这时，丽塔发现坐下的触感竟然有些不一样。她现在坐着的感觉不像赤身裸体，更像是穿上了一层极其贴身的胶衣，但是却又能清楚地感觉到穿着胶衣感受不到的微小的气流和温度的变化。

“作为见面礼，这身皮肤就当作见面礼给你了。这可是我在自己身上试过的，安全性可是有保障的。”说完，她伸手在自己脸上一抹，她顿时变了个样，之前慢慢的圣洁气质消失不见，变成了从某种色情道具生产线上走下来的东西。她的身上穿着丽塔一样的“衣服”，戴着各种丽塔虽然看不懂但是绝对不想碰的道具。

娼妇，这是丽塔能想到的最符合这家伙气质的词汇。

“首先，我要纠正一下我的小女仆的错误观念~”她伸手按住丽塔的脑袋，一股暖流在丽塔的脑袋里乱窜，丽塔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体却端坐在原地动弹不得。

在那股暖流的祸害下，丽塔脑袋里所有的正常的女仆知识全部消失，替换成了名为“色女仆”的知识。丽塔很想忘掉这些知识，可奇怪的是，丽塔竟然觉得这些知识是在正常不过的东西，甚至为自己刚才感到惊讶这件事情感到迷惑。

‘不、不对，这家伙一定是用什么手段混淆了我的意识，不能信她！’

‘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吗？’

‘什、什么......’

在脑袋里另一个声音的指示下，丽塔看见了自己的坐姿——虽然做得还是很端正，但是隐约间散发出了浓郁的色情的气息，各种下意识的动作将自己的魅力全部展现了出来，想当色情。

‘不、不对，这是她的阴谋！’

‘不，这是主人的恩赐。对自己的主人用这种语气，可是要被惩罚的。’

‘主人......她才不是我的主人！’

在争执中，丽塔被修改过的记忆影响了，自然而然地叫出了主人。虽然又改了过来，但之后......不敢想象。

这时候，那个女人从深邃的乳沟中掏出了一只笔一样的东西。揭开笔盖一看，原来是激光雕刻刀。

‘她难道是！’

‘作为主人的女仆，不管主人对你做什么你都要虚心接受，明白吗？’

‘（天命粗口），主人，不对，她才不是我是主人！’

丽塔在她的命令下端正而又色情地坐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打扮得跟娼妇一样的那个女人来到自己身前，用激光雕刻刀在左胸和右臂上刻下了条形码。

‘真好，刚来就有了编号。’

‘（天命粗口）’

“比起其他的你，你还是比较听话的了。正好我今天心情不错，先给你把编号刻上，不用谢我。”

只见丽塔双手撑地，缓缓俯下身，对她说：

“丽塔明白。”

‘不！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要说这个！快停下！’

接下来的几天，丽塔在神社的房子里住着，每天都要接受那个女人的洗脑和调教。一开始，丽塔还很顽强，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洗脑强度的增加，丽塔的一些小动作已经是自然而然了。

一个月后。

“主人。”

经过这一个月的洗脑和调教，丽塔的眼睛已经不复当初的理智与清明，眼中只有一片混沌，喊起“主人”二字也不再生硬，而是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丽塔真乖~”

那个女人一把将丽塔抱在怀里，抚摸丽塔的脸庞。仔细一看，这个女人打扮得和丽塔差不多，只是丽塔身上空荡荡的，而她身上则是装了各种道具。

“今天该给你上什么课了？”

“主人，今天该让她正式成为女仆了。”

一直跟着她的贴身女仆丽塔凑到她的耳边，防毒面具读取了她的想法，然后由防毒面具内的器官替她说了出来。

“啊，这么说来也是时候了。”她的双眼笑得眯了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睁开。“那就跟我来吧。”

“是。”

她起身往神社里面走去，贴身女仆随即跟上，而丽塔则是跟在她身后两步。看着没多大的神社仿佛是折叠了空间，从刚才走到现在，早就走出了神社看起来的范围，丽塔对此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在心中赞美主人的伟大。

又走了一会，她推开面前的一扇门，一个热闹的村子顿时出现在丽塔的眼前。村里的路使用厚重的青石砖铺设的，各种各样的死士在道路两旁摆摊，这些死士的脸上也充满了感情的颜色，而不是像她之前鲨的那些死士一样冷冰冰的。

见到她来了，死士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她，手上的动作马上停下，向她敬礼示意。她挥了挥手，死士们才继续之前的动作。

带着丽塔绕了一会，来到村口靠近神社的房子，她推开门，带着丽塔走到卧室。卧室很普通，就像极东支部那样的打扮。但是卧室也很不普通，她拿出一个枕头来，枕头上竟然伸出了几只触手，缠住她的手腕。缠住之后，触手像是发现手感不对，又收了回去。

“给，你先躺下吧。”

“是。”

丽塔接过枕头，然后躺下，枕着枕头。触手再次伸出来，这次它们准确地钻进丽塔的耳朵里，一阵蠕动之后，丽塔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大脑被这群触手抚摸着。本来是恶心至极而又可怕至极的感觉，丽塔现在只感觉再平常不过。

接下来，触手狠狠地插入丽塔的大脑，在里面搅动。丽塔睁大混沌的双眼，脸色慢慢红润起来。触手破坏了丽塔的大脑，却又用崩坏能重组了丽塔的大脑。重组的大脑里装满了对面前的人的忠诚，和作为她的女仆所该拥有的各种记忆。

包括如何回溯时间来折磨人类，如何制作一个强大的律者来摧毁人类，如何对人类的自己洗脑并让她成为合格的色女仆，等等。

随着大脑的破坏与重组，丽塔眼里的混沌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怕的理智，和深不见底的色情。

躺了大概半个小时，触手收了回去，丽塔也直起身来，端正地跪在卡莲面前。

“色女仆丽塔·洛斯薇瑟，向您报道。”

跟在卡莲身后的贴身女仆上前，拿出一个小巧的徽章，盖在丽塔的肚脐上。触手型崩坏能从徽章内部伸出，钻进丽塔的身体，一阵扰动之后，丽塔的灵魂从身体里被抽了出来，固定在徽章里。贴身女仆轻轻拔出徽章，丽塔就像断了线一样倒下。

确认徽章正常工作，她把徽章又插了回去，让丽塔的灵魂有了载体。

“呼~主人英明，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色女仆丽塔用色色的语气说道。说的时候，丽塔的眼神相当妩媚，身体也下意识地摆出了色情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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