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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准备的生日惊喜,1

[db:作者] 2025-08-13 08:22 5hhhhh 6400 ℃

不管怎么说,完成任务的感觉还是一如既往的畅快,我背靠墙坐在地上,享受着胜利带来的独特快感,也平息着肾上腺素注入引起的强劲搏动。

一旁趴着的这个女人,就是我本次任务的目标,也就是我的猎物,被我这个最优秀的猎人盯上,无论是谁,都必死无疑。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还是有这么两下子的,给我造成了点麻烦,害我还丢了点脸面,妈的。但我们的较量结果还是显而易见的,业已咽气的女人悄无声息地趴在地上,她的脸朝向了与我相反的另一边,手脚肌肉时不时还颤动几下。我以我的名誉担保,她死得很彻底,这只是人死后肌肉抽搐的正常现象罢了。

又或者说,是她心愿未了,不肯接受死亡的事实,不甘心就此离开这个世界——结合她今天原本的安排,我更喜欢这个浪漫点的解释。

(2小时前)

根据组织提供的情报,我摁响了目标家门口的门铃,无人应答,家里没人,嗯,和组织的情报吻合。我没有花费多少功夫就开了她家的门,进门后,我把门按原样锁上,确保没有留下被开过的痕迹。杀手这行嘛,小心驶得万年船。

今天的目标是个女人,我差不多有一年没对女人下手了,之前的目标都是些臭不可闻的男人,绝大多数还是好色之徒,虽然这一点倒是方便了我用色诱去提升行动的成功率,但总归是令人作呕。

距离目标回家还有一段时间,我巡视着屋内环境,寻找藏身之处,谋划着如何干净高效地动手。

一进门,我就看到餐桌上放着两份用彩纸包装好的礼物,客厅墙壁上粘着“Happy Birthday”字样的气球,是谁的生日碰上了这个不幸的日子?

电视机前摆着一张全家福,一个身穿警服的女人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个小婴儿,旁边站着一个8、9岁模样的女孩,站在最后面的丈夫张开双臂,温柔地搂着妻儿三人。

看着这个美好的家庭,我有点五味杂陈。对于我来说,母亲温柔的怀抱只是遥不可及的蜃楼,我5岁那年母亲就病逝了,我的父亲是个人渣,把我卖给组织之后便杳无音讯。一直渴望着温暖母爱的我,却长成了一个给人带去冰冷死亡的杀手,正如今天我会亲手了结这位母亲的性命。很可惜,这一家四口的幸福日子不得不在今天画上句号了。

我端详着照片里那个名叫丁绮雯的女人,资料上写她好像是34岁,是个警察,据说是经济犯罪侦查领域的明日之星。Boss的某条交易渠道被她给查到了,一部分资产也因此被冻结,而且这女警还大有继续深挖的意思。Boss怕她再查下去会把自己的一些违法产业也给揪出来,为避免夜长梦多决定先下手为强,派我把这女警给除掉,总之我只负责让她永远地闭嘴,后续的事Boss去打点。

我躲进客厅的一个大柜里,透过门缝观察外面,静候猎物踏足圈套。

十分钟后,开门声如约响起。“今天也辛苦您了李阿姨,照顾我儿子一整天,您早点回去休息吧。啊对了,这些特产您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一阵悦耳的女声响起,她就是丁绮雯吧,由于视线被屏风挡着,我一时还看不见门口的人。

“呀……你咋每天都送东西给我,大家都是左邻右舍,举手之劳而已,绮雯闺女您这也太客气了,您自己也留一点吃呀。”还有一个年纪偏大的女人在和她对话。

“您别这么说,我才不好意思,拜托您照顾我儿子一星期。我妈后天就从老家回来了,等她回来就不用麻烦您啦。好了,来,这两袋您赶紧收下。”

“啊……这……好吧,真是太谢谢您了。”

“千万别跟我客气啊李阿姨,毕竟老是劳烦您。快回去休息吧,太感谢您帮忙了,明天见。”

“嗯好,明天见啊绮雯闺女。”

关上门,丁绮雯抱着儿子绕过屏风,我第一次看到了这个女人的真容。

丁绮雯真人比照片更显年轻,她似乎是一下班就赶着去邻居家接儿子了,身上的一身警服春秋常服还没来得及换,只解开了西服式外套的扣子。笔挺的西裤修饰着她飒爽的身姿,看着似乎有一米七的样子。棕色的秀发梳着斜刘海,后边扎起一个小辫,唇红肤白,一双明眸水灵有神,同为女人的我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姿色。

“喂老公,我接了小馒头回到家啦,你那边咋样?小花卷下课了吗……好,接到她之后你就按计划带她去吃麦当劳吧。小花卷还不知道我今天提前回来了吧?好呢,小花卷回到家一定很惊喜,我都开始期待了哈哈哈,好啦先不说啦,你们慢慢来。”说完,她把手机放在餐桌上,抱着儿子朝客厅走来。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杀戮前的平静总是让我心潮起伏。来吧,再近点。

“我的宝贝小馒头,想不想妈妈呀?今天有没有乖乖听李阿姨的话呢?来,让妈妈亲一个,mua~”伴随着怀里婴儿“咯咯”的笑声,丁绮雯踱着步,慢慢地向我靠近。

耐心,耐心,我按捺住心头的悸动,一定要等到最合适的时机,但却总觉得心头有些莫名其妙的躁动。

“今天是你姐姐的九岁生日呢,我们的小馒头几岁了呀?两岁是不是?七年后,小馒头会长成一个什么样的小男孩呢?妈妈既希望你快高长大,又不想你这么快长大,好想你做一个一直黏在妈妈身上的小饭团呢。”丁绮雯把额头贴在儿子的额头上,也离我越来越近了。

好烦,怎么会这么烦躁,我拿出尼龙绳缠在手上,不知为何,这对母子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神不宁。

“妈——妈——”牙牙学语的婴儿回应着母亲殷切的爱意,我焦躁难忍,刚好丁绮雯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我猛地一脚踹开柜门,饿狼一般扑向丁绮雯,将手上的尼龙绳箍在她的脖子上。

胆敢用后背对着我,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啊!”背后传来的巨响,让丁绮雯惊叫一声,然而还没等她转过身来,尼龙绳就已经勒进了她的纤纤玉颈。突然遭遇来自身后的偷袭,让丁绮雯一下子不知所措,身子陷入了僵直。

正当她回过神来想用手去挣脱脖子上的尼龙绳时,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还抱着孩子——这也正是我选择动手的原因。

身为母亲的你,是选择松开双手让孩子摔到地上,好腾出双手为自己博取一线生机?还是不忍让孩子受伤,从而因抱着孩子被束缚了双手,当着孩子的面被我活活勒死?

丁绮雯扭动着自己的身躯,试图通过调整身体姿势减轻即将到来的窒息之苦,她那穿着拖鞋的脚重重地踩在我的脚上。雕虫小技罢了,我这双马丁靴装入了铁片,这种小动作是不可能凑效的。

“妈妈——”怀里的孩子灿烂地笑着,全然不知母亲深陷死亡的陷阱当中。别叫了小崽子,你叫得我心烦。

被儿子禁锢了双手的丁绮雯没有太多的办法,只能尝试勾起脚踹我的小腿,但总是失之毫厘不能命中。我加大了力度,拽着她的身子往后躺,试图让她的双脚悬空。“呵呃……啊……”痛苦的窒息终于降临到丁绮雯头上,刚才还悦耳动听的嗓音开始变得沙哑干涸。

正当我准备再加一把劲时,丁绮雯忽然做出了一个我意料之外的举动,她双手一送,将怀里的婴儿抛到了沙发上。

什么?!我好像有点大意了,我们这行常说“浪费机会就要受到惩罚”,果然,我的惩罚随即而至。

趁着我愣神的时机,丁绮雯腰腹突然发力,将上半身弯了回去,同时用屁股一顶,结结实实地撞在我的肚子上,我被她脖子上的尼龙绳牵着,就这样整个人飞了起来,被她来了记标准的过肩摔。

呜哇,好疼!后背着地的剧痛疼得我龇牙咧嘴,还未等我调整过来,丁绮雯迅速扯掉脖子上的尼龙绳,把我翻了个面,用膝盖顶着我的后背,把我的双手固定在背后。

“谁派你来的!”她怒喝着问我。

我咧着嘴笑:“要么杀了我,要么放开我,让我杀了你,嘿嘿。”

“老实交代!”丁绮雯被我惹得有点恼火。

我三番五次地尝试拱起腰,双手极力挣脱丁绮雯的束缚。

“那就别怪我先给你个下马威了!”丁绮雯提起我的上半身,用右臂臂弯锁着我的脖子,左手握住我的双手手腕。现在的我还是趴在地上但仰着上半身,脖子被丁绮雯的臂弯勒住,双手被摁在背后。

她的举动出乎我的预料,这种要命的情形,在我的杀手生涯里屈指可数,基本没有对手能反制我到这个地步,更别说是女人。

喂……你来真的?她用力夹紧了臂弯,将我的身子往后拗。糟了!这次真的是轻敌了,我从一开始就没调整好心态。

形势一下子发生了反转,刚才还趾高气昂的我喘不过气了,丁绮雯收紧着臂弯绞架,她的大臂和小臂逐渐夹紧我脖子的两侧,压迫着我的大动脉。

身为杀手的我对这一招太熟悉不过了,但如今自己成了被勒住的人,我才发现这招是多么痛苦。

气管里的空气一下子全部消失了,我屏住气,冷静,这次一定要冷静,肺部仅存的一丝空气绝对不能白白浪费,我要寻求翻盘的机会。

可恶!不行啊!我左试右试,双手被丁绮雯牢牢控住,再加上上半身呈反弓状,大幅度地拉伸着我的肺部,我好像置身于火堆之上,烈火灼烧着我的胸口,火辣辣的刺痛感挥之不去。

窒息比我想象中来得快得多,不知何时我已经张开了嘴,这也太羞耻了,但是我根本无法控制,只能像浮在水面上的鱼一样,大张着嘴渴求一口氧气,然而没有一缕氧气能通过被锁死的气管,进入到我那逐渐干瘪的双肺。

我……有点头晕,好难受啊。我的双脚胡乱地蹬着,靴子上的铁片把地板撞得“乒乒”作响。

时间一点点流逝,我的体力也开始见底,派不上用场的双手在徒劳地张牙舞爪,我的挣扎也完全失去了节奏——或者说我根本就没做出过有效挣扎。

眩晕感还在持续增强,没想到这个女警这么能打,我懊恼极了,耳朵好像听不见了,眼睛也开始发黑,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我感觉到我的舌头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来,毫无缘由地想要往外吐口水,我根本无力控制,唯有放纵津液,让它们自由自在地流出我的小口,流到丁绮雯的警服外套上,留下深色的印记。就连鼻涕也欺负我,两道鼻涕钻出我的鼻孔,顺着上唇往下流,一部分滴在丁绮雯的警服上,还有一部分流进了我的嘴里,真的好恶心啊!

我的双腿已经没力再蹬踏了,我也无法再控制它们了,只能任由它们抽搐。肺部的灼烧感还在折磨着我,连带着整个胸部包括乳房都似乎在发热发涨。不要,别再弄我了,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我的表情应该很狰狞吧?被我勒死的那些人临死前都是这么个鬼样子。可恶,真的只能等死了吗?

忽然,尿急的冲动让我灵光一闪,我不如装死一回?

在陌生人面前拉尿,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我是全身心抗拒的,即便对方是女人也不行,但现在是特殊情况,我必须豁出去了。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尿意,括约肌的闸门大开,汹涌的尿液奔出我的尿道,只是我这条皮裤的质量太过于好了,竟然连液体都难以突破,一大股的尿液无路可走,只好慢慢从两边的裤管流出,积攒在裆部的一大泡尿液很快就把我的皮裤染出一团深黑色。

“呕……呵——”演戏要演全套,我假装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然后头一歪,垂在丁绮雯的手臂上。

“不会吧,死了?我明明没有往死里用力啊。”丁绮雯对于我的“死”好像十分惊讶,原来她只是想让我昏过去,没打算下死手,当然,她的直觉是对的,只是这方面她经验不如我。

她将我的身子翻过来,让我躺在自己拉的尿液里,探了下我的鼻息,又摸了下我的脉搏。对于受过专业假死训练的我来说,想骗过她根本不在话下。

她一时之间有点懵,直到听见儿子的哭声,才连忙起身走向一直在哭闹的儿子,抱起儿子仔细检查,确保他没有受伤。

“小馒头不哭啊,妈妈在,妈妈在呢,别怕,不哭不哭啊。”她轻声安慰着儿子,全然不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的女战神。

她回头看着倒在地上的我,不小心杀了人,即便是警察心里也会慌乱吧。我依旧敬业地扮演着尸体,继续瓦解着女警的心理防备。

“回房间,我们回房间啊,抱抱我的小馒头,妈妈在,不哭哦。”丁绮雯抱着儿子缓缓向房间走去,走的时候丁绮雯一直回头看我,好像在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处理这个大乱子。

呼,我躺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恢复着精力,她好像没怀疑我是假死,来之不易的第二次机会,我不会再错过了。

我悄悄起身,慢慢地摸向房门,只见丁绮雯跪在床边,温柔地哄着儿子,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掏出另一根尼龙绳,听着妈妈给孩子说出最后的遗言。

“小馒头乖,妈妈先去打个电话,你要乖乖躺好哦。”

没机会了!

就在跪地的丁绮雯准备起身出去打电话时,我再次发难,飞快地将尼龙绳在她脖子上缠绕两圈,一把将其往后拽倒。

“你怎么——”在我的拖拽下,丁绮雯躺倒了地上,我坐到她的肚子上,双手扯紧尼龙绳,把她还没说完的话憋回肚子里,同时伏下身,一方面把自身重量压到她身上,让她难以发力起身,一方面可以细细欣赏这位女警妈妈脸上的惊恐。

丁绮雯不敢置信地盯着我,也不怪她,谁能料到我可以“死而复生”呢?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地用手指抠我的脸。妈的,疼死我了,她的指甲狠狠地捏进我的肉里,个别地方被她抓出了血。

不过我也不是好惹的,我把绳子左右一拉,猛一收紧,“哦——”喉咙发紧的瞬间丁绮雯的眼睛张大了一圈,檀口圆张。对于她的脸部反应,我很满意,然而这才只是开始。

被窒息支配的恐惧再一次萦绕在丁绮雯的心头,她的眼神里忽而闪过一丝惧怕,这正是我想要的。其实她原本可以用手掐我的脖子的,这样总比抠我的脸要强得多,但是人一慌乱,就容易选错答案。这种勒颈窒息,反击的黄金时间只有开头的两三分钟,错过了,窒息带来的痛苦将会如同滚雪球一般呈几何倍增,像山一样压垮这个可怜的女警妈妈,直至她的心脏停止跳动。

这次我不会再犹豫了,我穷凶极恶地从两边扯着尼龙绳,不断收紧套索,丁绮雯用手抠着脖子,意欲把手指插入套索中以求喘息,但尼龙绳深深地嵌进了她脖子的嫩肉里,丁绮雯无论再怎样努力也无法碰触到藏身于肉缝中的尼龙绳。

“咕呃——呕——”潮红开始涌上她的脸颊,清楚意识到抠出绳索无望后,丁绮雯用剩余不多的力气推搡着我,同时屈起双腿踢我的屁股,不过收效甚微,两只拖鞋还先后在踢击中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我微微抬起屁股,猛地砸下去,正好砸在她的小腹上,再一次将她翻盘关键的腰腹部死死压在身下。

“呜——”丁绮雯发出痛苦的悲鸣,刚才你用你那大屁股顶我了是吧,这是我还你的,不得不说你这屁股还挺大的,能生两胎的女人确实是不一样啊。

“唔唔——呃呵——”不肯受死的丁绮雯还在做着徒劳的抗争,她的双手还在不安分地挥舞着,一会试图用手指插我的眼睛,一会抓着我的手,试图阻止我收紧绳索。

没有体力的支撑,这些反抗根本不成气候,丁警官,你刚才差点就把我勒死了,想必你在警校也是学习过窒息相关的格斗知识的,那你应该很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只是强弩之末了吧?

听了我说的话,丁绮雯神情呆滞,继而发出“呵呃——呵——”猪叫般的干呕声,粉嫩的舌头从口中被挤了出来。我很清楚,她开始陷入重度缺氧的状态了,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她肺里的氧气应该是所剩无几了,现在的她估计也像刚才的我那样,双肺像是被千万根针扎着,再也不能组织起像样的反击。

从现在起,我已经占据这场生死博弈的主导地位了。

“咕哦——呃呵——呕——”丁绮雯的喉咙里持续发出着惊恐而又痛苦的哀嚎,檀口大张着,舌头越伸越长,口水在下巴和脸颊上肆意流淌,一缕鼻涕也趁机流出了她的鼻孔。呵呵,丁警官,原来你被勒着脖子的时候也是跟我一样狼狈啊。

我用手捏住她那颤动着的舌头,粉舌上裹满了黏腻的玉液,活似一条狡猾的泥鳅,滑嫩的舌身在扩张和收缩之间来回切换,我边捏边将其往外扯,不允许她把舌头收回去。

丁绮雯的瞳孔开始向上飘去,眼珠子里白色的部分渐渐增加,她控制不住五官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这也是我钟情于勒杀的原因之一,最漫长的死亡过程,也是最能让对方丑态尽出的死亡方式,相较于分分钟血溅五步的刀枪,勒杀可以做到干干净净,最多就是清理下对方拉出来的屎尿罢了。那么丁警官,你会不会也给我整点屎尿善后工作?我对你的死相充满了期待。

丁绮雯自然无暇回答我,她的脸色已经变得紫红,丝丝口水聚成团团白沫,女警妈妈的檀口就像是个装满了啤酒的酒杯,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白沫。

翻白的双眼里,装满了丁绮雯心中的哀怨与不甘,她的意识已经在逐渐远去,但迷离之中她却始终憋着一口气,今天可是女儿的生日啊,怎么能让女儿余生都活在失去母亲的痛苦当中?

“妈妈——”儿子的呼唤忽然响起。

又来了吗?我的心情忽而又躁动起来,似乎每次听到这小崽子叫妈妈我都会陷入情绪波动当中。

不知是出于求生的本能,还是因为听到儿子叫唤,丁绮雯好像又有了一丝力气,她不断地拍打着我的双臂,推抬着我的胸部。

烦人,都是将死之人了,还玩什么母子情深。

我从丁绮雯身上下来,抓着尼龙绳将她提起,让她跪在床边,我绕到她背后,继续对她的细颈施加致命的重压。虽然依旧被窒息之苦所折磨,但儿子的一声声呼唤,让丁绮雯好似回光返照一般。

我不知道她失焦的双眼是否还能看到儿子,循着儿子的叫唤,她朝着那个方向缓缓伸出手,想要再摸摸孩子。这点可悲的母性,只会让你死得更绝望吧。

正当她就要触碰到儿子时,我一手将孩子推开,推到床的另一边。

“唔——呜!”丁绮雯忽然发出一声哀嚎,继而拼命向前伸手,用尽仅剩的一丝力气,想要够到孩子。我在她身后拽着尼龙绳,死死勒住她脖子的同时,把她往后拽。

短短十多厘米,成了这对母子再也无法逾越的生死鸿沟。

丁绮雯左手拍打着我的手,右手伸长到极致,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怨吼,仿似咒骂,又如乞求,尼龙绳死死缠住她的脖子,使她干涸发硬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可怖的破锣声,被母亲的悲嚎吓到的孩子,在床的那边嚎啕大哭。

年幼稚嫩的孩子,风中残烛的母亲,一如我5岁那年的记忆。

妈的,这回忆又开始乱我心神。我愤怒地将尼龙绳扯紧,几乎扯至拉伸的最大限度,直接将丁绮雯的脖子勒细了两圈。丁绮雯的失神双眸几乎翻至全白,头枕在床沿,青筋和香汗在额头上若隐若现,口水混杂着鼻涕打湿了洁白的床单,形成一抹不合群的深色。她那形如凤爪的双手在床单上胡乱地抓着,将床单扯得皱皱巴巴,但也仍旧无法触碰到儿子。她越是无助与绝望,我就愈加兴奋。

“呵——呵——”丁绮雯的四肢开始出现濒死反应,双臂不受控制地抽搐,盘屈着的双腿也陷入了停不下的痉挛当中。以我的经验来看,她已经到了真正意义上的“临死前”了,过不了太久,她就会彻底断气了,虽说如此,我还是丝毫没有放松手上的动作,我可不允许她也玩假死。

死吧,丁警官,带着你的遗憾与不甘上路吧。我在丁绮雯的耳边低语道。

被我一刺激,丁绮雯浑身打了个冷颤,大屁股无意识地撅起,一下一下地顶着我的腹部。你平时就是这么跟你老公求爱的吗,还想在临死前怀上第三个孩子是吧。

尽管意识已逐渐模糊,但丁绮雯仍凭借着令人费解的母性本能死死地抓着床单,不能再拖了,要尽快把她解决掉。

女人最清楚女人的弱点了。

我把丁绮雯往后拽,让她靠在我怀里,用脚岔开她的双腿,开始用脚后跟摩擦她的裆部。我刚蹭没两下,丁绮雯便突然激烈地抖动起身子,双手一顿乱挥,像是条被冲上岸的鲤鱼。

“呕唔哦——”丁绮雯的酥胸高高挺起,说明这段不合时宜的插曲大大加重了她正承受着的痛苦。对了,继续叫,用你那力竭的嗓子继续嘶吼,我喜欢听你临终前发出的绝命哀歌。

我知道她想干什么,连再摸摸孩子的这个愿望都破灭后,她最后一个卑微的心愿,大概就是不失禁吧。想什么呢?我都尿了,你还想憋着?

被我的鞋跟刺激着阴阜的丁绮雯,浑身如同通了电一般激烈抽搐,双肩交替沉浮,一双丰乳被甩得左摇右摆。

憋着尿上路多难受,都最后一次了,不如我们就舒舒服服地尿出来好不好?我贴近她的耳边,轻轻吹起口哨,呼出的丝丝热气在她的耳廓流转,这种温柔且暧昧的挑逗,惹得女警官后颈上的细小绒毛根根竖起。

“呃呵——呃——咕哦——”丁绮雯的身子渐渐瘫软下来,毫无顾忌地沉入夺命仇人的温柔怀抱,玉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偶尔触电般地绷紧抬起一下,马上又重重地摔回到地板上,一双光脚间歇性地捶打着地面。

床上孩子的哭闹声未曾停歇,床下将死的母亲瞪着一对白眼,死死望着孩子所在的方向,黑雾渐渐笼罩丁绮雯的视野,身躯抽搐的幅度与频率都有所减弱。

我加快了脚跟摩擦的速度,快失禁吧丁警官,服从命令不是你的天职吗?我命令你马上抛弃你作为一个成熟女性、人妻、人母的自尊,去他的礼义廉耻,回归想喷就喷的原始排泄本能。

“呵呃——咕——”丁绮雯像是回应我的指示一般,身体猛地痉挛了一阵,终于,我看到她裆部涌出一股液体,我把脚伸开,尽情欣赏女警官的骚尿把警服西裤打湿,形成一片带有光泽深黑色,密密麻麻的水珠从布料中渗出,落在地板上聚成一片淡黄色的水面,细看还有热气从上冒出,真是好一泡带有尿道余温的玉液。

痛快地清空了膀胱的丁绮雯已绵软无力,无神的双眼茫然涣散,斜伸出的舌头耷在唇上,鼻涕和口水混作一团地堆叠着口鼻之上,下体“噗噗噗”地放出几个声若夏雷的响屁,肢体有一搭没一搭地痉挛抽搐着,狼狈至极,却又异常美丽,真是让人极有成就感的一副死相。

“嗝呵——呃——”伴随着儿子的哭啼,身为母亲的丁绮雯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带着无尽的愤懑、不甘与哀痛,被我送进了死亡的门扉。

终于可以歇歇了,解开尼龙绳,揉了揉丁绮雯涨成酱紫色的脸颊。真是抱歉了丁警官,难为你了,无奈我们各为其主,我只能取你性命了,希望下辈子你能过得平安幸福。

我一手摁着她的额头,一手掰着她的下巴,用力一扭,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啦”声,丁绮雯的颈骨被一下扭断,失去支撑的头颅呈一个诡异的角度歪了下去,就算是装死,经过这下丁绮雯也不得不“真死”了。

你也累了吧,歇会吧。我摆弄着她的一身死肉,让她趴在自己的那滩骚尿上,正如她对我做的那样。你看看你,拉得一地都是,就用你身上的警服吸干净吧。她的头向着床的那边,床上躺着她生前竭尽全力也未能够到的儿子。粉舌贴在地板上,溅起的灰尘纷纷黏在她的舌头上。在刚才的挣扎中,她的光脚不停地蹬踏地板,白皙的脚底早已沾满灰尘,变成了黑灰色的脏脚丫,看来丁警官的房间卫生搞得不咋样啊。

我靠墙而坐,享受着大功告成的舒爽,好久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对手了,我低头看了看我自己还湿着的皮裤,要不是我技高一筹,今天恐怕也要翻车。

那两父女估计也快回来了吧,丁绮雯不是说要给女儿准备了生日惊喜吗?那我也帮忙再添点惊喜吧。

我环顾四周,看到床头边的梳妆台上有两根五颜六色的“仙女棒”,大概手指这么粗,估计是她女儿的玩具,很好,就是你们了。

我用脚尖勾住丁绮雯的腰,用力一提,将丁绮雯翻了个面,淡蓝色的警服衬衫吸饱了黄尿,胸前变成一大片深褐色。她的右臂“啪”的一声打在地板上,左手被压在身下,解开她的西裤,淡黄色内裤早已被尿液染至暗黄,附带着还有一些黏腻的分泌物。抚摸着她潮湿隐秘的阴阜,用双指撑开她带着粘液的阴唇,拿出一根仙女棒,毫不留情地捅入她的洞里。仙女棒在布满稠液的穴道中摸黑前行,不断传出“噗叽噗叽”的淫靡之音。好像到头了,应该是顶到子宫里了,不错。

接下来是小菊花,不看不知道,原来丁绮雯的屁眼冒了一个小尖尖出来,我凑近闻了闻,咦惹,还真是屎。原来屎你也没忍住啊丁警官,你跟你那穿着纸尿片的儿子有啥区别,就这还当妈呢,羞死人了。

我用仙女棒把尖头戳回去,顺势让仙女棒混入其中,变成名副其实的“搅屎棍”,将丁绮雯没来得及排出的粪便怼回直肠里,这种捅泥般的手感让我找回了童年玩泥巴的恶趣味。

搞定,两根仙女棒各留了5cm左右在外面,穿上底裤之后,两根仙女棒在丁绮雯的裤裆下支起了一个倒着的的帐篷,显得可笑至极,再原封不动地穿好西裤,就算“包装完成”了。

忽然,我注意到床上的婴儿正在呆呆地看着我,差点忘了你了。

我将丁绮雯抬到床上,让她面朝儿子侧卧,看到熟悉的妈妈,孩子又笑了起来,他不懂得什么是死亡,也不会问“妈妈的表情怎么和平时不一样?她的眼睛为什么这么白?嘴巴里伸出来的这又是什么?为什么妈妈身上的味道和以前不同?”他只会沉溺于妈妈身体带来的安全感。

我解开丁绮雯湿漉漉的衬衫,别开白色的文胸,解放了她的双乳,乳头上还挂着几滴白色液体,看来丁绮雯的奶水还是存量充足的啊。我顺手捏了一把,嫩滑软弹,不愧是哺过乳的女人,比起我的乳房确实要更为饱满。我把婴儿放过去,他很自然地用嘴吸住丁绮雯的乳头,这应该是他最熟悉不过的动作了,看着他开心喝奶的样子,我微微一笑,再吸两口妈妈的奶吧,以后你就再也喝不到了,和我一样记住失去母亲的痛苦吧。

我把丁绮雯的右手搭在孩子身上,让她摆出搂抱的姿势,再帮这对母子盖好被子。由于丁绮雯背对房门,所以看上去就好像是母亲侧卧在床上给孩子哺乳一样,这是我留给这对母子最后的亲密时光,也算是帮丁绮雯实现了她生前最后的愿望。

而绕到另一边,才能看到丁绮雯黑白各占一半的无神眼眸,咧嘴吐舌的诡异表情,还有脖子上那抹触目惊心的朱砂红。

把客厅里我自己拉的那泡尿清理干净后,我又像平常一样,悄然融入了人来人往的街道中。

“等下你要好好跟妈妈说声谢谢哦,俗话说孩子的生日就是妈妈的受难日,九年前妈妈生你的时候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呢。”不久,父女二人回到家中。“哇!”女儿高兴得直欢呼,抱着礼物坐到沙发上迫不及待地拆开。

“绮雯呢?”父亲心里有点尴尬,这个惊喜好像不完整啊,孩子的妈妈不是说在家里等吗?人去哪了?

他推开房门,只见妻子和儿子在床上睡得正香。“原来在这,绮雯也真是的,回家衣服也不换,穿着警服就躺床上去了。”不过,他想到妻子工作繁忙,今天好不容易抽空提前回家,估计也想先休息一会吧,顿时又谅解了妻子。

“爸爸!我的仙女棒不见了,帮我找找!我等下想拿着拍照!”

“好我帮你找,妈妈和弟弟在睡觉呢,你别大声嚷嚷。”他从房里探出头,示意女儿小声一点。

“在哪呢?”父亲翻了下梳妆台,没有收获,又绕到床的另一侧。瞥见熟睡的儿子,他幸福地笑了。

躺在孩子身边的,就是与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妻子丁绮雯。

“啊——————————”看见妻子的面容后,瘫倒在地的他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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