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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舞篇】请穿着痒刑靴跳一支「极乐净土」,1

[db:作者] 2025-08-13 08:23 5hhhhh 7360 ℃

【司舞篇】请穿着痒刑靴跳一支「极乐净土」

璧合八方,盛古堂城。

大赦天下,皇恩光隆。

牢圄空疏,歹念横生。

无名狱卒,窃桎家中。

罪连恃怙,祸及妹兄。

熔镣成泥,铸履雌雄。

铁鞋作伥,锁足密封。

其兄笑毙,脚踩蚁虫。

其妹为奴,侍于东宫。

一曲舞罢,喜乐无穷。

跫跫歌语,左右相争。

左名「司舞」

右名「怡从」

——沧台市博物馆古籍《舄说靿事》

(读音:《戏说要事》,意思:《鞋说袜事》)

【正文】

恒历2023年5月的第10个夜晚,沧台师范学院外语系的学生兰云鸢在睡前照常看了眼B站(balabala视频网站),果然,前些日子热搜的影响还在继续。一天过去,她前年发的宅舞视频【云雀跳了一支舞~(*•̀ㅂ•́)و✧极!乐!净!土!】又涨了不少的播放量和收藏数。

兰云鸢美美地给视频底下夸她的评论点了一圈儿赞,时不时被个别发癫言论给惹得忍俊不禁。若是没笑出声儿的话还不要紧,这一出声音她的舍友们便都起了疑心:“喂,小云,你乐个啥劲儿呀?”“鸢儿哇,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在勾搭男人啊?快跟我们唠唠哪个臭小子这么有福气……”“行啦行啦,这贼丫头肯定是想着下周社团文化节咋出风头呢,那新游戏的看板娘简直和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要是COS起来,啧啧啧。”………………

“谁像你似的成天想着拐骗学弟呀!还有,我哪儿比得上游戏角色那么好看……”兰云鸢简单怼了几嘴舍友的打趣后,宿舍也便慢慢地安静下来了。她们说的新游戏正是5月7日公测的「合好:岩脉通路」,这个游戏的看板娘也因此得名「五月七」。就像她舍友所说,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兰云鸢确实和这个二次元人物有着几分相似,身材尤为如此,都可以称得上是骨肉匀称,动起来迈着袅袅婷婷的步子。但兰云鸢打心底里从来不觉得自己像虚拟角色,尽管她很喜欢用COSPLAY表达自己对二次元的向往,可终究还是生活在现实的世界。

毕竟二次元的美少女们自古都是那么完美无瑕,而兰云鸢却要时时刻刻担心自己吃多了会长肉、头发不打理会出油、作息不规律脸上会冒痘痘……最令她羡慕的要数舞蹈MMD里的模型了,那些经过渲染后婀娜多姿的人物,只要导入了正确的动作配布,全程都不用担心会有失误。

完全不用练习就能完美地跳一支舞啊,永远不会忘记,也永远不会出错,真是方便呢……距离社团文化节的舞蹈表演只剩下五天左右的准备时间,最近兰云鸢可没少重温「极乐净土」的动作,到时候她要穿上「五月七」的COS服登台演出。为此,她专门定制了一双契合自己脚型的鞋子,明天就到了试穿的日子。

鱼欢知水暖,五月艳阳天。后晌,太阳在半空高悬,换了一身牛仔短裤搭配露脐T恤的兰云鸢,离开宿舍前把中长款的防晒衣披上了肩。

裁缝店离着校园不远,藏在一条满是小吃摊的巷子里面。此时还不是繁华的傍晚,街上没什么人烟。打南边的烈日让兰云鸢加快了脚步,也让她拐进玻璃门时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然是踏进了未知的空间。

“你就是订制了COS鞋的姐姐兰云鸢吗!欢迎光临!”这串俏皮且未脱稚气的声音来自一名穿着连衣红裙的小女孩,她好像早已耐不住寂寞,顾客刚一进门就宛如见了救星。

“您好您好,我是老板的外甥。今天和表妹一起来帮舅妈看店。”说话的人看上去一副腼腆大男孩的样子,面对女大学生时似乎有点儿紧张,“内个,我叫怡从欢。”

“于先生您好!小妹妹也好~”兰云鸢微笑着朝两人挥手打了招呼。

“我的名字是司舞燕,姐姐你可要记好了哦~还有,我哥哥姓怡啦,使人喜悦愉快,心旷神怡的怡!”小女孩挺着胸脯也做起了自我介绍,附带着指出来一个错误读音。

“诶?对不起对不起!这个姓我还是头一回听说……”兰云鸢赶忙道歉,看起来她轻松能过普通话二甲的口齿反而给自己添了麻烦。

“没事,很少有人一开始就能读准我的名字。嗯……鞋子就在那里,试试看合不合脚?”怡从欢一点儿都不介意别人喊错他的姓氏,举止反倒是变得自然起来,大方地指明了新鞋所在的位置。

“好的!”兰云鸢坐上了沙发,从凉鞋里挪出一双洁冷如玉、白皙若兰的脚丫,崭新的COS鞋就静静地在旁边的盒子里等候,等候纤巧的鸟儿卧入云端。

只见两只脚丫轻鸢剪掠,顺滑地踩进了鞋腔,翻在鞋腰外侧的暗金色里子上饰有两朵底衬蓝色绶带的小白花,与秀气的黑色鞋身相得益彰。

“这是我穿过的所有鞋子中制作最精良、并且穿在脚上感觉最舒服的一双!”兰云鸢把防晒衣丢在了沙发上,简单地试了试舞步。这双小高跟从外面看主体是纯黑色,鞋内侧连带着一处点缀鞋面的饰物则为暗金,其余或蓝或紫等颜色的辅配更是完美还原了游戏里的样子。不必等兰云鸢换上COS「五月七」的裙装,哪怕只是搭配这身平常穿的衣服也毫不突兀,更何况这两条笔直的白腿下有一双娇嫩的脚丫与鞋子亲密地贴合,真可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既然姐姐已经把鞋穿好……嘿嘿嘿,那我们也不装啦!”自始至终都把目光汇聚在兰云鸢双脚的小女孩心满意足地露出了虎牙,或者说……阴谋得逞后的“獠牙”。

“啊?!!”兰云鸢惊诧地看着自己所在的裁缝店逐渐变得扭曲,周围的一切彷佛虚无的数据般被依次给删除掉了。等她回过神儿来,发现自己俨然处于一个封闭的空间。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刑靴-司舞」,他的名字是「刑靴-怡从」。”方才自称“司舞燕”的女孩子背起双手,小小的身子此刻却显露着威风凛凛的气场。

“咱们名字啥时候多了个前缀……”一旁的男人则是一副无语的表情。

“我看他们人类玩的游戏里不是有叫什么「名刀-司啥玩意儿」的东西吗,我寻思着格式和咱名字还挺像的,所以嘛……”小女孩似乎对自己天才般的想法颇为满意。

“等等,你们不是人?”兰云鸢可没耐心听他俩闲聊。

“Bingo!顾名思义,他和我都是人类所铸器物幻化而成的,靴子便是我俩的本体。很久以前你祖宗明明记载过我们:璧合八方,盛古……”司舞如数家珍,欲将自己所经历的故事娓娓道来。

“简单来说,你可以把我俩理解成痒刑靴成精了。”怡从一语概括。

“痒刑靴?”兰云鸢听得是一头雾水,这实在是太过有违常理了。众所周知,那啥之后,不许那啥。

“就是你脚上穿着的东西咯!~”司舞笑着打了个响指。

“诶!!?呵呵呵,我懂了啊嘿嘿……”言出法随,那边儿话音刚落,兰云鸢便察觉到了鞋底所传递的异样,在鞋里舒舒服服的脚丫原本高枕无忧,冷不丁地被这么一刺激,自己不免频频失笑。好像有根手指凭空出现并轻轻搔弄着足心,又好像是脚丫在主动勾结,兰云鸢用一只脚踩着的鞋跟儿使劲儿蹬了几下另一只脚的脚后跟儿,然而鞋子如同粘在脚上一般纹丝未动,她深知自己这双可怜的脚丫已是落入魔窟,生杀予夺任人摆布。“呵呵呵就是说,这双脱不掉的鞋嘿嘿会挠我痒痒呗……”

“冷静的姑娘,我喜欢。”怡从眼见兰云鸢很快就搞清了自己的处境,对她表示了认可,“不过我还是更期待能看到你疯狂地想要扒掉自己鞋子时在地上打滚的模样。”

出乎意料的,那双鞋子忽然恢复了正常,并没有继续侵袭兰云鸢的足底。难不成刚刚只是想给她个下马威吗?

“放心好啦,我们不会难为你的。只要满足了我俩的要求,你便可以离开这里。”

“……什么要求?”

“请穿着痒刑靴跳一支「极乐净土」吧!”二人异口同声。

“容我准备……啊这就开始了吗!?”

其实此时兰云鸢那晕乎乎的脑子还在犯懵,她貌似并没有对自己现在所经历的离奇事件产生过分怀疑,也十分信服地认为自己应把这支舞认真跳完。该怎么说呢,二次元是这样的?嗯,二次元是这样的。

(二次元是这样的——指这个空间里名为‘二次元’的物质会对人的大脑产生一定影响。)

不知声音是哪来的,反正前奏刚一响起,兰云鸢就迅速抓准节拍调整好了姿势:左腿微微弯曲,右手逐渐在半空缓缓撩出半个圆弧,目光默契地追随着手腕移动,可见她这几天的练习没有白费。

之后,左右双手先后举过肩膀并翻花,同时膝盖交替着轮流稍稍高提,待到朝上平举的掌心和轻抚肚脐的掌心于一个优雅的转身后在胸前交叉,这预示着马上就是蝴蝶步的动作了。

兰云鸢并没有感觉到靴里的脚丫有什么异样。她想,或许自己只需专心跳舞就好,既然没必要因此去过多地动脑,那自然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不去思考所谓的干扰。

当拆分双腿的开合跳让两条大腿间敞出一个小锐角后,腾空的鞋跟儿紧随拍子落在了地面,这让兰云鸢的足心被震得酥了一下——呃,大概是被震的——起码那时她自己是这么认为。抑扬顿挫的节奏相当紧凑,开合跳之后才刚分别的两只鞋子立马并拢重逢,右脚随即前踏,动作明明不大,脚掌却倏地发麻,待到收回的时候,脚底又是一酥。兰云鸢没法忽视自己脚丫发出的“抗议”,但舞还得硬着头皮跳下去。

这点儿算小问题,忍一忍就没问题。

然而,很快就出现了大问题。蝴蝶舞步要求舞者在脚尖踮起的同时不断转换脚跟儿的内外朝向,并通过提腿和滑步完成左右脚前前后后的移动。整个过程潇洒飘逸,双脚的步伐如同两只纷飞缠绵的翩蝶在有条不紊地亲亲我我。

可两只翩蝶的每次交错,反倒是让兰云鸢的双足和鞋子愈发亲亲我我了。毫无边界感可言的舞鞋对自己腔内任其摆弄的尤物展开了循序渐进的攻势,每跳一步,搔挠足底的短碎硬毛便新添一处侵犯的区域,等可怜的舞者反应过来,一簇摇摆的毛儿已经扫进脚心窝了。

嗒!嗒!嗒!嗒……鞋跟踩在地板的声音响亮无比,那是兰云鸢的脚掌在使劲儿朝下用力,试图踩死在鞋垫上肆虐的“蚂蚁”,可对于以逸待劳的挠痒始作俑者来说,这种努力把痒痒肉往刑具上贴的行为,完全是肥羊滑铲时被拍在了狼爪底下——送到嘴边儿的美味哇!

“哎哟——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大概是在舞蹈进行到需要一条腿像踢毽子般腾空抬起时,另一只做支柱的脚丫被加倍照顾了足心儿,迸发的痒感瞬间使得承重脚瞬间绵软不支,兰云鸢优美的舞姿一时间变成了滑稽的蹒跚,紧跟着一个踉跄趴倒在了地上。

坚强的女孩儿不顾从唇间挤出来后支离破碎的一串串笑声,挣扎着站起身来。

很明显,再跟上节拍已经很难了。音乐戛然而止,甚至还没来得及听上第一句歌词。

“挑战失败。要重新开始吗?”没想到观舞不语的二人组中率先开口的是怡从。

“呵呵呵呼嘿嘿你们…欺负人嘿嘿嘿嘿呜…哈哈哈这么痒嘿嘿跳不下去……”兰云鸢双手扶着膝盖边笑边喘边说话,试图缓解痒意的脚丫边蹭边踏边摩擦。

“没事儿没事儿~让我来帮姐姐吧!”眼见跳舞的女孩乐得像朵绽开的花儿,这可把司舞给开心坏了,“有没有听说过童话故事里的红舞鞋呀,姐姐觉得我COS的像不像呢?”

司舞颔首低眉,纤指拈起鲜红的裙袂,等到重新抬起头时已是面颊生绯,暗藏鬼祟。

她转了个圈儿,眸眼顾盼神飞。

“请尽情享受尽情陶醉,音乐不停就不准败兴而归!”摆POSE也没闲住司舞的嘴。

“你如此妩媚如此纯粹,别把她和我的好意都愧对。”怡从搭腔。

“嘿嘿哈哈这是道德绑架啊喂!哈——”兰云鸢突然笑不出来了,这并不是因为鞋底挠痒的停止,而是她失去了对自己唇齿的控制权。

兰云鸢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五月七」的衣服,裙下的腿环也和游戏里的别无二致。没等她观察仔细,视角就不由自主地转变了,她的身躯被强制固定成了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姿势——极乐净土舞蹈的起手式。

使双足倍感煎熬的痒感忽然消失,这下兰云鸢彻底觉得这副身体不属于自己了:难道说……自己的意识被锁进了机器般的人偶里?不对,若是还能对外部刺激有所感受,与其说变成了机械,不如说像是被操纵的傀儡。对于兰云鸢来说,现在无论发生啥事儿都没什么可惊诧的了,她只想赶快离开这片空间。

音乐响起,舞蹈开始!同时开启的,还有鞋子的宠幸——来自足底。

与之前紧缚脚丫的包裹感不同,现在鞋子任由脚掌“主动”舒张展开,从脚趾到脚跟在鞋垫上平铺,趾缝松弛而暴露。兰云鸢怀疑现在有个筒状气垫梳正在两只鞋子里来回滚动,平等地对待她足底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痒痒肉,无论是足弓还是脚趾肚都一视同仁。而她现在竟然踩着这么个滚轮在跳舞!

剧烈的痒感好似汹涌的潮汐——后浪推前浪,一浪高一浪。圆头的尼龙梳齿质地柔韧且富有弹性,它们温顺地轮番在兰云鸢脚底的嫩肉上碾出一道道小辙,或许有些地方原本并非道路,只是车轮滚滚驶过后便自成蹊。

兰云鸢从未如此渴求过放声大笑,她想要尽情宣泄,她妄图歇斯底里地狂笑,但是她做不到。她现在的表情莞尔又乖巧,正协调有序地随音乐在月色般的聚光灯下起舞弄清影。痒彻心扉的触感不断撩拨着她的神经,可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她的身姿绰约曼妙,她的舞步天衣无缝,她的面容神采焕发。

那么,实际上呢?兰云鸢快痒疯了。肉体这么游刃有余,难不成受痒的其实是灵魂?她哪有什么功夫为自己无暇的演出称奇赞赏,她怎么可能是看上去那样淡定从容,她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字:痒!

意识被名为痒的水泊淹没,却被一颗石子打了串水漂儿。

『踏月肆往昔 冉冉惹莺啼』

这句窜进脑海里的“水漂儿”是「极乐净土」的歌词,是兰云鸢未曾听过的中文版填词,却顺理成章地借着她的檀口唱出。此时,她边唱边跳,载歌载舞。

『唤醒了欢愉 心上逶迤』

欢愉……啊,欢愉。再不让我笑我就要死了……别折磨我的脚啦……天随人愿,两只鞋子似乎听见了兰云鸢内心的呼唤,同时停止了侵犯。可廉价的仁慈怎么会降临得如此简单?……

『眀灭交相替 绯红闪又熄』

痒感的消失让兰云鸢暗自窃喜,热爱舞蹈的她终于有闲心能欣赏一下自己百无一失的步伐了,自己分明什么力都没出,四肢和躯干却相互协作舞得尽善尽美……这不就是……兰云鸢的大脑里突然浮现了MMD动画,现在提线木偶般的自己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人物模型吗!

如何使细思极恐的事情变得不那么恐怖呢?答案是不要慷慨地施舍仔细思考的机会。兰云鸢还没来得及多想,脚底的异样就把她的意识给拉回了“正轨”:痒?……这是,另一种痒?有蚊子在我左脚足心咬了一个包吗!不对,是右脚,不不不,左才对……啊,到底是哪儿……在变化吗!好想挠一下解痒!

『趁舞间 欢歌起 翩跹着步履』

痒刑靴自然是懂的,刚才舞者的内心还是求放过,现在却巴不得被狠狠地挠一顿。既然她想被挠,那就满足她嘛。就事实来说,兰云鸢确确实实体验到了被手指抠挖脚心,只不过……当蚊子叮过的感觉出现在左脚时,手指在挠右脚;当奇痒难耐的“蚊子包”出现在右脚时,手指在挠左脚。

兰云鸢甚至连自己嘴里唱的啥都顾不上了,交替袭来的机械痒和化学痒不谋而合——就是不愿同时出现在一只脚上。一个脚心儿被搔挠折磨得痒无人道,另一个脚心儿却对被挠奢求得如饥似渴。兰云鸢哭笑不得,阵阵化学痒的刺激在接连不断的舞动下痒得出奇,抠弄另一个脚心儿的手指却鞭长莫及,自顾自地将机械痒向脚丫的主人传递。两种痒感如同两只纷飞缠绵的翩蝶在兰云鸢心尖儿有条不紊地亲亲我我,把她尚存的理智如花蜜般吮吸。

更要命的是,“蚊子包”的数量在脚底逐渐增多,直到最后的净土——脚趾间的缝隙也沦陷了。比较幸运的是,脚趾缝和脚掌上的瘙痒不会同时出现。比较不幸的是,脚趾缝和脚掌上的搔痒会分别出现。也就是说,如果左脚脚心儿有“蚊子包”的话,左脚的趾缝在被手指挠,与此同时,右脚的趾缝里出现“蚊子包”,不过被挠的却是右脚脚心儿。

当然,抛开兰云鸢自己不谈,在别人眼里这位跳舞的姑娘神情泰然自若,舞技炉火纯青,没有一丁点儿的异常。直到第二次跳到蝴蝶舞步……

毫无征兆,一键换装。兰云鸢又恢复了自己的那身儿牛仔短裤搭配露脐T恤,紧接着,绞成麻花似的两条白腿舞步未完而半途而废,成功绊倒舞者。

“现在姐姐知道该怎么跳了吧!我会继续协助姐姐的哦!”司舞沾沾自喜,自鸣得意。

“求求你……让我挠一挠解痒吧……”兰云鸢瘫坐在地上疯狂地撕扯着那双骇人的鞋子,在半空又蹬又踹,奈何无论是想要隔靴搔痒还是想要将其扒掉都是无济于事。

“美好的画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怡从慢条斯理地问着。

“该怎么形容呢,你就当她的两只脚都整个儿被山药汁给泡过了叭。别的感觉吗?没有。”司舞向怡从解释完,转头面朝兰云鸢说,“既然姐姐已经能够把舞跳好,那咱们这回一次跳完吧~”

“不要啊……不要呜呜呜……饶了我……呜呜呜呜我受不了了呜呜……”有什么东西把兰云鸢从地面上给揪了起来,她又被强制固定成了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姿势。

“姐姐别哭姐姐别哭啦,我挠你,挠你,咱们换个方式玩儿~”小司舞可见不得女孩子受委屈——她自称如此。

兰云鸢破涕为笑(就面部表情而言,物理上的)。毕竟这种瘙痒感归根结底是由痒刑靴所模拟出,操纵者可以很轻易地抹除。随着时代的发展、科技的进步,痒刑靴也深谙“落后就要挨打”的道理,于是牠们与时俱进,不断地升级改造(如若您问要怎么改造,牠们会答痒刑靴的事儿您少管,并邀请您试穿),现如今已经可以随心所欲地操纵电流——要知道,这在牠们被锻造出来的年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正是通过这种方式,使得兰云鸢转啼为喜,把泪痕止在了于双腮上盛开的小酒窝。

“诶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两只玉足上有电流在游弋——这听起来有些勾魂摄魄,实际上……确实很勾魂摄魄。只不过,目前兰云鸢试尝的仅仅是“开胃小菜”,她被足下那随滋滋的窸窣声一股股冒出的碎痒给挑逗得娇笑连连。若非发自内心的笑声,绝无可能如此澄澈而清脆——足以让吟游诗人一下子联想起凌晨的夜莺正随着自己的竖琴一同歌吟。

兰云鸢是真的开心。她甚至有些享受——终于可以畅快地笑了——原来被挠到发笑竟是如此愉悦!她也总算是顺利地把处境给搞清楚:刚才自己的意识是被塞进了人偶里,所以除了受痒外连表情和说话都只能顺从规定好的程序。现在这副身体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尽管四肢还是宛若傀儡般受到操控,起码嘴巴没有被堵,表情可以做主,这比之前好受多了。

美中不足之处嘛……也还是有的。

“嘿嘿嘿哼等等……哈哈哈嘿嘿我有点嘿嘿唔想上厕所!”兰云鸢赶在舞蹈开始前,羞着脸说出了自己的生理需求。

二次元的美少女可能永远不会内急,而现实的美少女则必须要按时排泄。

“对哦,你们人类这点就很不好,之前就老是把我身子给弄脏!”司舞故作嗔怪。

“你不是蛮喜欢这种浑身濡湿的……”怡从扶着下巴,若有所思。

“那是你!…呃啊!你多嘴!”司舞急了。

怡从微微一笑,不再讲话。

“总之,我想到一个法子!哼哼,别怪我没提醒过姐姐,如若有液体流进鞋子里的话,带电的粒子会顺着水迹逆流而上的……姐姐你懂我的意思吧,所以,请好好地憋住哦!”

“噗哈哈哈哈这算什么嘿嘿嘿嘿嘿法子哈哈哈……”根据兰云鸢的笑声判断可以得出结论:电流加大了力度。

音乐第三次响起。这一回,多了欢笑声作为伴侣。

兰云鸢笑容灿烂,翩翩起舞。一道道小闪电也正在她的脚丫上翩翩起舞,亦是光辉灿烂。牠们为庆贺大摆筵席,让脚丫的主人哼起风吹银铃后的娇语和欢愉,然后又被这段悠笛鼓舞,深陷在了癫狂的乐曲。牠们在脚丫上躁动,把身上的毛刺扎进柔滑的软泥。牠们追逐耍闹,生生不息,让悠笛骋纵在了无边的天际。

前奏中的第二个开合跳后,浅蓝牛仔短裤的裆部正在渐渐变深。舞者那两条大白腿只为最精准的步伐服务,并不在乎牠俩之间夹着的那眼清泉是否蠢蠢欲动。牠们不仅没有为阻止清泉涌冒提供协助,反而大开大合、又张又弛,让本就呼之欲出的泉眼愈发颤颤巍巍。

既然就连离着水阀最近的大腿都在做内鬼,那也怪不得兰云鸢没有抗住那源源不断的尿意了。毕竟,娇翠欲滴的她现在可是笑得梨花带雨,小腹的每一下抽动都是在对膀胱施压。

“嘿嘿嘿哈哈裤子哈哈要哈哈哈哈尿了哈哈哈不哈哈哈……”兰云鸢“兴奋”地说着能羞死大姑娘的话,司舞见她的样子楚楚可怜,当即大发慈悲。

“让姐姐这么快就失禁的话那也太不好玩儿了……罢啦,姑且允许姐姐有一只手能够自由活动吧!”

与此同时,她听见了自己除了发笑之外的声音——歌词!刚刚自己唱的歌词!

不管那么多了,别再尿裤子最要紧……兰云鸢摆脱拘束的左手一下子就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私处,纤长白皙的五指死死地把裆部捂住。尽管已经漏出来不少……至少,至少还能试着抢救一下……

可当排水口的危机被缓解后,痒意超越了尿意占据了大脑的主导,足下的电流越来越猖獗,牠们已然摸清兰云鸢的弱点是足心和趾缝,这些吐着信子的小蛇争先恐后地把毒牙伸向最美味的痒痒肉,野心勃勃地妄图注入名为笑的毒物。

铺天盖地的痒感加快了兰云鸢发笑的频率,使得膀胱再次告急,澎湃的激流朝排水口肆意地发泄着情绪,使得尿意再次占据上风,兰云鸢迫不得已,拼尽全力地去忍耐,她已然分不清让自己左手掌心泛潮的到底是汗水还是尿液。

等到这一波尿意遭到压抑,新一波痒感便如期而至。二者此消彼长,在兰云鸢的大脑里颠鸾倒凤,好不快活。几经反复,兰云鸢的意志力也就慢慢地被消磨殆尽。别忘了,她还在凫趋雀跃地跳着舞呢!现在,痒感和尿意正合伙撩拨着舞者的心弦,大腿也在时不时地收缩摩擦或者迁挪拉扯,并且称职的小手还一直朝着女孩子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用力……每每笑声牵动下体导致有液体沁溢出身躯,有种奇妙的快感便会在兰云鸢的心头升腾而起。

『情愿蹈火自娱 深陷后难离』

痒到失禁……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期间,兰云鸢听着自己的歌声开怀大笑,抚着自己的穴口蹦蹦跳跳。

她羞答答的小脸儿起了红潮,她粉嫩嫩的小嘴儿倾吐操劳。

两道水渍沿着笔直的长腿,朝向双足逶迤蔓延,姗姗滑坠。水流紧随第二次蝴蝶舞步的结束抵达了腿环儿所在的位置,即便右腿上的清流接受了腿环的邀请稍作挽留,也妨碍不了左腿上的水道畅通无阻,飞流直下。

马上就要迈出花魁步了,此时兰云鸢已是心花怒放,她脑子乱糟糟的,唱啊跳啊,乃至笑啊尿啊,是痒还是爽?早已不重要。她感觉自己的左手和左手护着的部位都僵僵的,她试图主动放尿出来,可却下意识地在憋着,脑海里翻腾的痒潮不容她多虑,什么都隐隐约约的。直到那串思绪有了鲜明的轮廓:左手是不是……又不受控制了?

没错,司舞为了欣赏到花魁的那种闲庭信步,她决定重新让兰云鸢的四肢一齐规规矩矩地奉行舞蹈动作,自始至终都按部就班的双腿和右手总算迎回了牠们那偷懒的伙伴。

为了防止决堤,娇滴滴湿漉漉的小手可绝对称得上是殚精竭虑啊……这能叫偷懒吗?缺了牠行吗?果不其然,没了这份外力的帮扶,再加上花魁步一下又一下撑开了腿间的缝隙,兰云鸢彻底失禁了。

已经爬到小腿的水流一蹴而就,快速走完了最后几步路把运河打通。液体钻进了鞋子里,润泽着脚丫。自此,川流不息。

在鞋子里玩腻了的电流顺着水渍平步青云,飞黄腾达,直奔那泉眼发源之地而去。

实话实说,兰云鸢本来对脚上痒感已有麻木的趋势,没成想从自己体内逃离的液体反而助纣为虐,电流随之再度活跃,痒感死灰复燃,数倍于之前。兰云鸢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这让她敏锐又绝望地体验着电流在蜿蜒而上的同时留给自己双腿的两道儿酥痒。

最终她平和地选择了惊恐地期待着那两道儿酥痒汇聚到一起,战栗又贪婪。

当那两道儿酥痒汇聚到一起,来自鞋里的电流成功把兰云鸢身体最脆嫩的部位触及。在这瞬间,仿若有位德高望重的将军坐镇营中,所有的痒感听其差遣。将军身先士卒,事必躬亲,快感因痒而起,相辅相成。

在那瞬间,电流唤醒了一只熟睡的小蜂鸟,小蜂鸟起床觅食,拿翅膀扑扇着花蒂,把舌喙伸进了花蕊。

『当蝶如扑羽 烛里 描摹起足迹』

乐曲至此,舞者倾身,香肩瑟瑟,勾指撩人。

“啊咿哈哈!嗯,咿呀!哈嗯嗯嘿嘿嘿嘿咿哈啊啊嗯哈哈哈!……”

兰云鸢娇面若染,桃樱色竞相而扑,她软身似融,尽畅欲淋漓以足。既然少女深谷藏花之地忽落得奇痒难诉,那么触其蕊心至柔之源自会有蜜水浮出。

无数的舞者都曾琢磨过该如何做好这个撩人的动作,但她们无一能企及兰云鸢此刻呈现出来的诱惑:一张红彤彤的脸蛋儿可爱无比,樱桃般的唇隙不住地吐出呻吟和微微的喘息,还充斥着欢声和笑语。如若将目光下移,有两道晶莹的水痕与两条长腿形影不离,交汇在一处泥泞的池渠……

『 问作乐思绪 谜底 舞步下欣喜

愿尽情沉醉在极乐盛宴之地 』

自下而上的痒感拥戴着快感冲击着兰云鸢的灵魂,前所未有的欲望把兰云鸢吞没。

她的歌声,她的欢笑,她的呼吸,她的娇喘,她的身躯,她的舞步,她的内心,她的一切——

“咿哈哈哈哈呀嘿嗯哈哈哈哈嘿嘿嘿咿咿哈哈哈哈……”

『 且伴谣歌舞一曲 撩开欢声迎笑语

放纵酣狂淋淋沥沥莫遮掩藏匿

融玉露予靴衣 染羞颜酒靥袭

踮脚尖 下成蹊 今宵开怀赴净土去 』

“踮脚尖,下成蹊,赴那嗜痒的净土去——”司舞唱了这段词的最后一句。

兰云鸢依然在笑,依然在舞。她弓步半蹲,再慢慢起身。她开腿时牵动着私处的花穴欲掩还休,花穴嗷嗷待哺,最甘甜的蜜液一触即发。

可两只痒鞋却给予了她暴风雨前的宁静,所有所有,一切一切,全部止息。

“啊不要停……为什咿啊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噫噫嗯呀!!哈哈哈哈!”

终幕,蝴蝶舞步。

“最猛烈的刺激当然要选在腿部动作最丰富的时候啦,美丽的蝴蝶姐姐。”司舞站到了软在地上的兰云鸢面前,“在极致的受痒和极致的舞动中,达到最顶峰的高潮!”

“姐姐,你,喜欢吗?”

“嗯……”

“那就再帮我们个小忙吧!”

忽然曜日一闪,八方俱净。张目视之,一人、一纸、一笔、一椅、一挡板而已。

纸是蝉翼白宣纸,笔是黑色羽毛笔。

【2023.5.17,本篇完,作者:黑色羽毛笔】

后续预告:【怡心篇】请穿着痒刑靴填一首「惊鹊」

黑羽の碎碎念:本来是舞蹈是想选《惊鹊》来着,后来被近期热搜影响且考虑到流传度什么的最终选了《极乐净土》……但后来咱一想我为啥不能全都要(xiě)呢,于是就有了上述有生之年的后续预告,正好还能顺便解答了“这首《极乐净土》的歌词是谁(怎么)填的”这个疑问(怡心不是错字哦,是怡从的演化hhh)。另外,通过咱为这盘饺子酿的醋「三月七MMD极乐净土TK翻填」可以得知,咱在“让咱会跳宅舞的闺蜜现场表演并求她逐个动作言传身教”和“当场现学MMD制作并逐帧分析动作配布”间选择了后者。(没错,咱为了这盘饺子才学的酿醋,目前正在搞蒜——指研究AI三月七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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