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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权剥夺

[db:作者] 2025-08-13 08:23 5hhhhh 1840 ℃

它让我想起了我很小的时候,我们姐妹俩哭着要养的一只小动物。我母亲允许我在家里养的一只小兔子。

这只小兔子是一只斑点彩兔,出生在小学的饲养棚里,我们姐妹俩决定给它取名为 "乌萨"。

我们喜欢在笼子外面用筷子和棍子戳它,看它可爱的反应。

也许是因为我长大了,我现在明白,乌萨在六个月内就因压力过大而死亡。当时我妹妹责怪我没有照顾好她。 一连几天,尽管我发自内心地感到后悔,但妹妹并没有原谅我,我承担起了本应分担的罪孽。 我的母亲也单方面把妹妹的说法强加给我。

不过嘛,除了我,还有谁能感受到那个在我怀抱的胸膛里渐渐变冷的柔软可爱的小生命残骸的遗憾?

。。。

一张与我自己相仿的脸正在靠近,“晚餐”从装置中倒灌入我的喉咙。

 身体全部被树脂胶皮覆盖,四肢被折叠和收缩。 手上戴着的无指手套让我充分体会什么是“无助感”。脚上穿着高跟靴,这没有必要,因为我也不背允许用两只脚走路,而且爬行可以充分地折磨胫骨和大腿的肌肉。

 脸部被所谓的 "全头面罩 "覆盖,只有眼睛附近留有细孔,因为特殊的美瞳所以视力低下,即使近在眼前的事物也会模糊不清。 我的耳朵里装着耳机,每隔几天主人就会心血来潮地叫我一次,但持续的白噪声让我觉得一直有声音,但却听不清。我的大脑就像一团毛线团,我的听力也日渐低下。

没有办法回答,因为口罩下的嘴被塞满了3D打印的口腔填充物,用人体粘合剂固定在牙齿上,再连接到罩住鼻孔的口罩上。 只有嗅觉没有被剥夺,但失明和失聪让我的嗅觉更加敏感。我只能闻到主人香喷喷的早餐、午餐和晚餐以及自己邋遢的体味和恶心的宠物饲料,这比闻不到还痛苦。

自从我变成这种形态后,从来没有像人类一样吃过东西。 我没有办法,我也没有资格这样做。

我是一只狗。

如果我真的是一只狗,特别是如果我是一只被驯化的狗,我会吃一顿好的,自由地玩耍,睡在温暖的床上,心满意足。

但我是一只被钥匙束缚的'狗'。 一个人权受限的人,一个奴隶,或者说一个物体,唯一的目的是感受痛苦,不具备法律要求的生产力。

我经常觉得,为什么我不是一只狗,为什么我是一个人。

我不应该是一个人。

从敞开的窗帘中射入的光线染上了深沉的红色,创造了一个人间地狱的卑劣景象。

随着晚餐的开始,我的视线变得更加红黑,我应该已经退化了的听力通过我耳蜗的镫骨感知到自己脉搏的异常低沉的振动。

一张与我相似的脸像往常一样定格在我逐渐消失的视野中,脸上挂着满满的笑容。

到时间了,膀胱排出了一天的尿液。

缓慢不足以形容这个过程。 排尿对我来说似乎是一个永恒的过程。

途中,断断续续的电击击中了连接在乳头上的电极。 在排尿的舒适感时受到这种疼痛,足以在瞬间烧毁整个身体和意识。但它保持着刚好没发昏掉的强度,也持续了似乎是永恒的时间。

这就是我晚上吃饭的场景。 在永恒中,有无法满足饥饿感的饲料,有排尿的解脱,也有塞在敏感小穴里的阳具震动的强烈疼痛。

在我的身体里持续几个小时的这种疼痛,看着一张和我自己一样的脸,这是我被强制的惯例。 这就是我的生活,我的生命。

我已经没有时间观念了,自从这种生活开始,已经过去了八年。咦?八年,真的吗?

夺走我生命的女人的脸印在我身上,痛苦而快乐。

我的主人。

我的,妹妹。

Neko irazu 是一种杀鼠剂的俗称。在过去的江户时代(1603-1868年),它是利用从矿井中提取的砷石来分发的,用来灭鼠。 Neko-no-iruzu,倒是一个可爱的名字,因为它不需要用猫来抓老鼠,但说到底,那是一种毒药。

当然,近年来,以亚砷酸盐为主要成分的杀鼠剂已不再流通。

然而,目前市场上可以买到的、一般人都能买到的老鼠药,实质上是一种特殊的化学物质,在一些地区,它被用作合成药物的原料。 ToranpuNeko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当然,为了掩盖死掉老鼠的惨状,它继承了用猫猫命名的传统。

近年来,这些老鼠药在销售后被召回。 该产品被称称为“Chewkiller”(咀嚼杀手),由一家大型医疗设备制造公司的子公司销售。

虽然它具有杀死摄取它的老鼠的壮观效果,让老鼠暴动并撕碎自己的四肢。它被暂时用于灭杀分销仓库中的老鼠,并声称小剂量对人体没有影响。

对人体没有影响是事实,但不代表没副作用。曾经出现过农民在接触 "咀嚼杀手 "后用在吃饭团时把手指吃掉的情况。

据说,过量接触后,你的视线逐渐变成红黑色,虽然人还有意识,也可以正常活动,但疼痛非常强烈。身体的所有关节和肌肉都感觉到好像要撕裂一样。就像想要挠痒痒一样,许多人会把疼痛的地方“撕掉”。

更可怕的是,疼痛是如此强烈放缓了时间的流逝,以至于对疼痛中的人来说似乎是一个永恒的过程。直到效果结束,所有的痛苦消失,只留下自己造成的伤口和真实的疼痛。

从第三人称的角度来看,这个过程是:在摄入 "咀嚼杀手 "后,这个人疯狂了大约十秒钟,自残,然后突然停止移动。

导致召回'咀嚼杀手'的并不是这些意外摄入的东西。 杀鼠剂是有害的物质,如果意外摄入都是危险的。 相比之下,有关产品非常好,除了自己造成的肌肉损伤外,没有造成任何后遗症,也不需要特殊处理。

于是,它作为一种麻醉剂毒品开始秘密分发。

药品长期以来一直在与滥用作斗争:老式眼药水可以诱发谵妄,咳嗽药在大量服用时可以成为兴奋剂,等等。 问题中的老鼠药也有麻醉作用。

很难想象怎么会有人发现 "咀嚼杀手 "的作用是使服用者的感觉时间增加几十倍,但总之它已经被成百上千的毒品爱好者充分地记录下来。只要解决幻痛的问题,它就是完美的。

它的主要用途是通过在高潮前服用它来延长性交时的高潮快感。 可笑的是这种体验显然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它可以使人 "残废",在使它比一般的毒品更可怕。而且这种药物已经爆炸,特别是在年轻人中。

政府关注这种情况,匆忙修改了法律,导致有关的制药公司召回产品。

一旦产品在市场上销售,就不可能完全召回。 此外,该产品的销售很火爆,尽管是暂时的。 此外,许多零售商和批发商一旦意识到该产品有需求并可以高价转售,就拒绝召回该产品。

自从暂停销售以来,"咀嚼杀手 "的市场库存已经用完,而已经变得稀缺的该产品在后市的价格也急剧上升。

。。。

我每天晚上都能给我的 "宠物狗 "乌萨使用的药物不止“咀嚼杀手”一种。这是我为姐姐假设她成为“咀嚼杀手”成瘾病人开药时,尽心尽责地设计的含有10种药物的处方。

十种精神药物,从A到J。唉,为了我可爱的狗狗,我也没少牺牲啊!

其他药物包括“精神药物A”,它可以防止'狗'在高压力下发疯。

“刺激剂发烧药”,它可以使病人一直处于发烧的状态,以防止体重增加。(毕竟我给狗狗吃的是最好的啊!)

还有“红色”,它可以迅速治愈甚至可能致命的伤口,但会扭曲嗅觉。

这些药物是随着科学的发展而开发的,现在被开给所有人。 然而,它们与一般人使用的药物不同,因为它们不是为人准备的,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为人权受限的人准备的,所以它们不受法律的限制,无需处方即可获得最大强度的药物。

政府通过被大量供应这些东西和转移它们而获得额外的收入。

换句话说,在正常人身上会产生后遗症的药物可以光明正大地给“狗”服用。

尤其是“咀嚼杀手”,它残忍地将受害者的时间增加一倍,对狗来说是噩梦般的,因为它们会生活在永恒的痛苦中。

它们注定要在痛苦中度过余生,短暂的快乐,永恒的绝望。 延长这种纯粹的痛苦时间是比延长绝症患者生命更残酷的措施。

一直以来,人权限制者(以下简称“限制者”),或“狗”,往往不能是血亲等亲近的人。限制者和管理者的选择应该是由抽签决定的 。这种规定通常排除亲属,以尽可能消除感情的空间。

然而,当我看到自己的主人的脸在我面前时,我感到不可思议。

柘木,我的双胞胎妹妹。

虽然我们是同卵双胞胎,但并不意味着我们有可以过同样的生活。 我上了技校,成为一名保育员,挣了钱给我妹妹上大学,并让她成为一名药剂师。

在一个出生率极低的国家,我选择成为一名儿童保育员,导致我失去了工作,最终流落街头。 她仍然兼职做保姆和在便利店工作以维持生计,但我已经达到了极限。 我还试图炒股,结果变成了最后一根韭菜。

我像是《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非常卑鄙的女人”。现在看来,她只是一个拼命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每个人只是不想在活着的时候坠入地狱。

只可惜,我的现实比地狱还要可怕。

。。。

每当我看着我妹妹那张被橡胶膜覆盖的脸,我都会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所震撼。 一个奇怪的球,有着一个黑色的、不平整的表面。

从我有记忆开始,姐姐一直是高大的保护者。但现在她痛苦地哭喊着,在一个小笼子里无法动弹。

每当想起那只兔子, "乌萨",我都会感到内疚。姐姐,它的生命被我们俩玩弄于股掌之间。那是一个年轻的生命被我们姐妹们玩弄的惨剧。

据说,有一种普遍的观点认为,寿命较短的动物对这一时刻的感受更为强烈。

一个寿命为5年的小动物的1小时,对于一个寿命为80年的人来说是16小时。

我面前的这团肉,这只狗狗,在药物的摧残下预计可以活8年。但这就是我设计的处方的美妙。它延长经历的时间,使它感到痛苦的时间延长。

大概20年?我也不知道。 然而,考虑到对一个无知的小动物造成的震惊、绝望和痛苦,我认为姐姐并没有被虐待。

幸运的是,一位疯狂的科学家已经建立了一种疼痛的电子数据库技术,所以很容易让 "限制者 "在字面上活着的同时,保持疼痛的阈值最大化。

。。。

我的丈夫来拜访妹妹了。

我可以看到他,因为我显然被塞在一个微型笼子里,放在客厅的一张矮桌子下面。 然而,我身上有花边或其他东西,所以从外面看来我是看不见的。

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拿着茶饼聊天。

他们仿佛在看我们成为“狗”之前的照片。 妹妹坐在我以前的位置上,和我丈夫有说有笑。 丈夫似乎和八年前没有变化。我听说人在单身时不会更老,当我想到也许他是为了我而一直保持单身生活时,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想大声哭出来,但刺穿了声带的设备不允许哪怕是啜泣。伴随着我的任性,电击的疼痛感深入脑髓。是啊,没人喜欢乱叫的狗。

我努力忘记痛苦,整理快要乱掉的脑子。我把我带入妹妹的视角,我是成为了和我丈夫聊天的女人。我们把手放在对方的肩膀上,彼此处于额头对额头的距离。

好舒服啊,好久都没这么舒服了。

。。。

在“乌萨”来到我们家六个月后,我们邀请她的前夫来我们家

他知道他的妻子成为人控人后,没有尝试任何方法解救自己的妻子。所以在她被带到保健中心'处理'的第二天,他就办理了离婚手续。

由于“限制者”没有结婚的权, 判例法给出的答案是,在本案中,只要一方失去了人权,另一方就可以离婚。

我喜欢他。在我上高中的时候,他因为某种原因选择了我的姐姐。那时候的她绝对比我更成功,更受欢迎。

我带着他离开了客厅,因为我看到姐姐面具的眼孔中泛着泪光。太好了,姐姐还“活着”。揭晓她前夫事实的事情还可以等一等,毕竟这是一剂强力的兴奋剂啊!

我已经有了'乌萨'六个月了。 我希望她能活得长寿。 我们希望她能看到我们的孩子长大成人。

而她,一个不能生孩子、在笼子里冷落的小生命,代替某只可怜的小动物,作为我孩子的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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