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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75-84),4

[db:作者] 2025-08-13 08:23 5hhhhh 6000 ℃

  小孟意识到我是想刨根问底,眼神里有些生气,也不回答我,指着靠窗那一侧的床说:「你赶紧睡觉吧,蒋队本来以为是把你送到下面哪个林场去住,谁知道这刚子居然这么晚把你给送回来了。」

  我回忆了一下当时从蒋队办公室走的时候,却没注意到他有安排我的吃住,有些替小胡子鸣不平,不过想到很多领导都喜欢这样让部下猜着做事,就只好无奈地点点头,整理好靠窗那张床上面的被褥,躺了上去。

  「对了,刚才那房间的事,你以后不要对任何人说,明白吗?」小孟嘱咐道。

  我点点头,迟疑了一下,抓过记事本,写到:「是前台那女孩给我的房卡。」

  小孟皱着眉点点头说:「我知道,回头我得去找她老板说一下,这女的已经弄错过两次了,这次幸亏是三爷带着刘局出去吃烤串了,不然……」他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带出来一个人名,立刻抿起嘴巴,瞪着眼看着我,表情慌张地对我说:「刘局今晚去过403的事你可不能和任何人说啊!有人问,你要咬死了刘局是在419住的啊!」

  我根本不知道他嘴里所讲的这个刘局是何许人,甚至我都没有见到是一个什么鬼样子的人,不过看到小孟紧张的表情,我猜这个人应该是个不想被这些琐碎的糟烂事所拖累的领导干部吧。

  这些事本就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也懒得去八卦,我现在满脑子担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我的妻子,已经是深夜了,小孟身边的对讲机偶尔会响起一声电流的滋啦声,或者会传出来一些各个检查点发来的情况报告,却始终没有任何关于小妍和南成宰的消息。

  小孟看起来很疲惫,斜靠在他的床上,衣服都没脱,也就是一两分钟的功夫,就开始鼾声震天了。

  我也很疲劳,脸上的伤其实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南成宰虽然是罪魁祸首,不过他对我的伤口的处理十分有效和及时,我的伤被缝合的很好,也基本没有什么感染发炎的情况,现在脸颊除了结满了厚厚的结痂,基本已经没有什么痛感了,甚至我已经可以用残存的半截舌头在口腔里检查我所剩无几的牙齿。

  一闭上眼,小妍如花的笑脸立刻就会映射在我的脑海里,这一夜,我不停地惊醒,然后再昏睡,再带着焦虑的担忧惊醒,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泪流满面,又昏沉沉地睡去。

  天微微亮,我在昏睡中隐约听到一些声音,再一次惊醒了。

  小孟睡的呼噜震天响,我甚至不知道我是被什么声音惊醒的。

  一个女人凄厉的叫声!

  声音在小孟的呼噜声中显得很微弱,但是声声入我的耳朵。

  我坐起身,竖起耳朵仔细搜索声音的来源,若有若无,断断续续,但是一定是有女人在很大声的哀叫。

  我小心地走到门边,把房间门搭开一个缝隙,凑过耳朵往走廊里听,果然,在走廊的另一边,一个听起来像是猫叫春一般的女人叫声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

  403的方向,距离我这房间很远,是走廊的另一边,居然传出这么远。

  我不想管闲事,但是这女人的叫声让我心惊肉跳,我猜想那应该是一种男女欢爱时候所发出的声音,可是又不像,更像是在经历着什么严酷的刑罚,凄厉而且极具穿透力,让人听的胆颤心寒。

  是403那个女人吗?我并不确定,但是我听得头皮发麻,甚至开始在脑海中不停的闪现出小妍恐慌无助的脸,这种无力的旁观感让我心慌意乱,手脚甚至开始不自主地颤抖起来,这感觉,像极了在水文站江心岛的那个小房间里,我被囚禁在地窖里时候的那种无助和愤怒。

  我的两手手腕上面都是黑紫色的淤青,这感觉让我极度的不安,我甚至不受控制地挪步到了走廊里,昏头涨脑地走向403房的方向。

  我不知道我来的目的是什么,救那个女人?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而且我也不可能为了她和蒋队这种人起冲突,这个逻辑在我的人生观里根本不存在,我有正义感,但我也有理智,就算我要出手帮忙,也要人家需要才行呀!可是那个女人已经明确表示不需要我的帮助了,尽管现在我离那个房间越来越近,那女人的叫声也越来越清晰,可是她没有任何呼救的语言,甚至我开始怀疑她根本就是在享受某种事情,她需要解救吗?我来干嘛?我到底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走过来?我怎么了?我的精神出问题了吗?

  我的手脚冰凉,脚步不受控制地走到了403房的门前,但是脑子却极度抗拒着自己的内心,我明确的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应该去管这些事的,但是,房里那女人的哀叫却让我痛彻心扉,我的双拳攥开始瑟瑟颤抖,几乎就要遏制不住自己一脚踹开那薄薄的房门的冲动。

  站在房间门口,房里的声音已经不仅仅能听到女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啪啪作响的肌肤撞击声既清脆又密集,而且连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当然,临场感和清晰度肯定是比不上我在地窖里那几天听到的声音。

  但是这种听觉上的冲击已经足够让我头昏脑涨了,我已经开始丧失自己的判断力,我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小妍可怜又无助的表情,甚至已经开始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是真的听到了小妍的呼救还是仅仅是自己的幻觉。

  我站在403房的门前,紧握双拳,浑身颤抖,已经到了暴怒的临界值,几乎就要紧绷起全身,猛地踹门进去了。

  突然,房里的女人停止了哀叫,紧接着说了句话,一下子让我冷静了下来。

  「……哎呀……真舒服……」

  她的语调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声音不大,却让门外的我听得清清楚楚。

  「……操你妈的……那你昨晚上还装逼……还不让干……操你妈的……操死你个臭骚逼……」一个男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嘟囔,那声音不是蒋队的声音。

  那女的不再做声,但是房里啪啪的撞击声仍然持续着。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嘿嘿地笑,带着赞叹的语气说:「……真牛逼,都第四炮了,你还能射出来?我他妈是真服了……」

  这是蒋队的声音。

  我紧绷着的拳头松弛了下来,理智重新占领了我的大脑,脚步也立刻开始朝后退。

  一个被强奸的女人是不可能会感觉到舒服的。

  这是我在工作时一个前辈告诉我的,他是个老刑警,办过无数强奸轮奸方面的案件,他告诉我,不要被网上那些黄色文学误导,无论是一个强奸犯多帅,性能力有多强,一个完全不情愿的女性在受到侵犯的时候都是神经崩溃,全身系统紊乱肾上腺素爆发的,这会强烈抑制人的性欲望,会让女性的生理和心理双方面感受到无比的痛苦和恐惧,所以,所谓的女人在被强奸的过程中产生了莫名的快感,其实都是男人一厢情愿的幻想,就算是那女人真的亲口说自己很舒服,往往也是为了保命而故意说给坏人听的假话而已。

               第八十四章

  403房就在走廊的尽头,窗外的天色已经基本上大亮了,我估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应该是早上六点左右吧。

  两个男的祸害一个女的,有一个弄四次,中途还休息出去了顿宵夜,那估计这一晚上三个人都没合眼吧。

  可是人家当事人都觉得舒服了,我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在外面替人家痛苦个毛线呢?

  想通了一些事,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长长舒出心中郁闷的一口气,用力摇了摇自己浑浑噩噩的头,才发现自己也是几乎整夜没合眼的。

  两天了,小妍被那个恶心的畜生带走两天了,现在几乎是整个地区的警力都在搜寻他们两个的踪迹,可是已经是第三天早上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不相信两个大活人能消失在空气中。

  尽管我所知道目前的警力布置一定会存在漏洞,但是到现在还一点线索和发现也真的很让人抓狂。

  这个蒋三爷应该是负责抓捕南成宰的负责人了,不过看来他一点都不着急,整夜陪着这个什么刘局在这个宾馆里和女人鬼混,根本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我还在走廊里徘徊,注意到我住的房间方向有人在朝我比划,转头看过去,原来是小孟已经起床,睡眼惺忪地只穿好了长裤,光着膀子在房间门口朝我不停地挥手。

  我愣了一下,头脑意识清醒起来,赶紧快步回到小孟这边。

  「你怎么起这么早?等下一起下去吃饭。」小孟出来时候,我已经走到走廊中间的电梯门附近了,我想他应该没想到我居然是从304那边过来吧。

  我苦笑着点点头,心里的感觉说不出的有些无奈和惋惜。

  昨天我见过那女的,长得白皙文弱又漂亮,可以说绝对算是美女级别的,可是刚才我就在门外,听到她那么放肆又无耻的叫声,真的是在心里忍不住有些叹息。

  小孟穿好警服,抓起放在房间里的步枪,重新交到我的手里,自己背起他的那支,带着我乘坐电梯来到了一楼的餐厅。

  「赶紧吃点东西,你今天还得跟着刚子去巡检查点,昨天指挥中心说今早要扩大搜索圈,三爷说有点担心那个南成宰可能已经到了江界洲了。」

  我有些奇怪昨晚忙了一整夜直到刚刚还沉迷在女人身上的蒋队到底什么时候给小孟安排的工作。

  我跟着小孟找到一个空桌子,我摸出本子,写:「还是没有任何发现吗?」

  这里的早餐都是自助餐形式的,不过样式并不是很多,而且我俩身穿警服还背着步枪,小孟并没有让我过去自己挑选食物,而是朝餐厅的工作人员招招手,让他们给我俩各自上了一盘包子和稀饭。

  「有发现……」小孟抓起一个肉包子塞进嘴巴里,一口下去,满嘴流油,语气平静说:「昨天晚上西林河丢了台摩托车,那边的人看监控一男一女两个人偷的,方向就是往北走了。」

  我的心里一哆嗦,甚至刚塞进嘴巴里的肉包子都不香了。

  昨晚我和小胡子就在那边,到我们十点多走之前还没发现什么情况,看来事情是我俩走之后发生的。

  和小妍几乎是擦肩而过的?

  正说着,门外风风火火走进来一个五短肥胖的身影,正是红光满面有点像小岳岳的小胡子,满脸笑意地一屁股坐到我俩的桌子边,朝餐厅工作人员摆摆手,也给自己要了份早餐。

  「你他妈爽了?」小孟斜眼看着小胡子,揶揄的语气。

  小胡子满脸得意地笑,张大嘴咬了口包子,一边嚼,一边得意地朝小孟伸了三个手指说:「干了三炮,要不是昨天巡山太累,还能整一炮!」

  小孟无奈地白了他一眼说:「累个屁你累!昨晚你刚一下来,那边就丢了台摩托,监控里基本能确定是一男一女,肯定就是那个棒子和杨大庆的媳妇儿!」

  小胡子满不在乎地问:「往北边走了?」

  小孟点点头,说:「昨晚12点多的事,如果按照他们两个不休息一直在走的话,目前应该在江界南的五五幺林场或者是金家洼附近。」

  小胡子眨巴眼睛犹豫了一下问:「不能吧,往那边一路至少有四五个检查点,不可能一点发现都没有吧?」

  「那些草包,他们能顶个屁用?」小孟不屑地摇摇头,喝了一口热乎乎的白粥。

  执行任务时候,有回家会小情人的,有搭帮结伙去宾馆找女人鬼混的,却还要嫌弃别人是草包,我心里真的有些奇怪他们的思维逻辑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个酒店看来也已经习惯了我们这些穿警服的人,也习惯了看到明火执仗地背着武器出现的警察,想来这里应该是当地一个专门的「窝子」吧。

  这种平时给我们当差的兄弟聚集休闲的地方其实早几年我们那边的派出所和分局也有,我听我们的老前辈们闲聊时提到过,不过没这么明目张胆的,也没这么的高档,更不会有着装带着家伙出现的情况,而且近些年纪律管理日趋严苛,也早就没有了这种「窝子」。

  尤其是昨晚小胡子居然把步枪背回了家里,在我们那里,这更是严重违纪的行为。

  一方土地一份规矩吧。

  「刚子一会你带着杨大庆还是去西林河那边,多带点人往五五幺那边走,我一会还得去大队开会,蒋队说今天晚上之前还没消息就只能通知森警支队那边做配合了。」小孟一边说着,一边把盘子里最后一个包子塞进嘴里。

  小胡子点点头,不过有些疑惑的问:「好像五五幺那边今天有个什么蓝莓节,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小孟想了想,迟疑了一下说:「等会我问问蒋队,好像五五幺今天会来好多领导,还真得小心点。」

  小胡子突然满脸坏笑着,压低音量问:「昨晚三爷累坏了吧?我听说那浙江娘们的逼会抽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小孟瞪了满脸猥琐的小胡子一眼,眼神朝我这边飘忽了一下,有些埋怨地呵斥小胡子说:「管好你自己得了,这次是你将功折罪的机会,别又搞砸了,再出问题,三爷也保不住你了。」

  小胡子讪笑着点点头,见我面前的盘子里还有好多包子,朝服务员要了个塑料袋,把那些包子都装到塑料袋里,和小孟分开后,开车带着我有一次朝北边的林场山路奔了过去。

  有了昨天下午和晚上的相处,小胡子今天明显对我少了很多戒备,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和我聊,一路上把自己和他新处的小女朋友的各种过往都像是讲故事一样给我显摆了一番。

  他也提到了他口中的那个浙江娘们。

  就是昨晚304房中的那个女的,那女人其实是之前他带去水文站抓南成宰时候受伤的那个叫二胖的协警的老婆,那女的是二婚,来这边做山货生意,和二胖刚结婚一年多,好像和这边的很多男人都有着不清不楚的传言,只是像小胡子这种人也都是只知道传言,并不能确定而已。

  这回至少我是能确定这女人和蒋队是有过了,还和一个神秘的我没见到的刘局也做了四次。

  这种女人在我的观念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和婊子。

  我甚至有些恶心我自己,我早上居然还想去救她?

  白天的山路比昨天下午的山路似乎要好走一些,这几天的天气一直都是不错的,路面融化的部分也基本都风干结实了,车子一路没有什么阻碍,很快就又来到了西林河林场。

  早上的林场办公室里居然聚集了差不多十几号的协警,七躺八歪地在办公室休息,原来都是晚上值班后换回来的人员,小胡子一个张罗,把这些人都叫了起来,安排了一番,让他们又开了一个面包车,继续朝北向隶属于江界洲的五五幺林场开了过去。

  我依然坐在小胡子开的越野车里,不过这会儿又多带了三个协警,小胡子说话也没那么肆无忌惮了,毕竟这些人都是他身边的,一路上也就没有了之前过来时候那么多话。

  到了车不多中午十分,我们终于到了五五幺林场。

  看了牌子,我才知道这个林场其实还有个正式的名字叫国营培林林业局。

  这里比我们之间经过的那些林场大很多,这里有条商业街,还有几栋三四层的楼房,林场办公室也气派的多,而且门前还停了好多面包车和警车。

  整个林场到处张灯结彩,街道两边挂满了各种彩灯和彩旗。

  「今天是蓝莓节开幕,市里领导都来了。」后座上一个协警看我少见多怪的样子解释道。

  「蓝莓不是要秋天才有吗?这时候搞什么鬼蓝莓节?」小胡子疑惑的问。

  那个协警笑着说:「现在都是在林间搞的恒温大棚,草莓蓝莓一年收好几茬,哪分什么季节?再说了,到了秋天,各个地方都有节目,哪轮得到这穷乡僻壤的?这边的领导一商量,搞事就要赶着别人闲着的时候搞,就赶着开春时候弄了个这么个活动呗。」

  我们找了个地方把车子停好,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心里暗自开始担心起来,以南成宰那种狡猾的品性,怎么可能来这种人流密集的地方?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还不如赶紧会同江界洲方面的同事一起加强那个蒋老四身边的安保,在那边布下天罗地网才对呀,用这种箩筐大网眼的漏网想抓南成宰这种专门受训进行潜伏破坏的特种兵,无疑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只是现在我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只好跟着小胡子下了车,看着他装模作样地安排那些协警去做事。

  今天来的领导看来牌面不小,原本就有很多穿警服的在维持治安,所以我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不过小胡子还是找到了当地的安保负责说明了情况,才回过头来带着我走到一个平房的办公室里。

  「他们说咱们带着家伙,先不要在街上设点,今天还来了很多国内的进货商,不能给人家的活动添乱,毕竟这里不是咱们得地盘,三爷说话没啥力度。」小胡子让我把枪和他的枪一起放进办公室的一个柜子里,坐到沙发上对我说。

  我在本子上写:「这么多人,南成宰不会出现的。」

  小胡子摇摇头说:「那不一定,人多他更好隐藏呀,你想,让一只蛤蟆趴在操场中间和放在鱼塘里,哪个更显眼呢?」

  道理我明白,但是我总是觉得以我对南成宰这几天的了解来看,他应该是不会来这种人流密集的地方,一是因为他说话有明显的朝鲜口音,即使是说的朝鲜语,也和我们的朝鲜族说话不大一样。二是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藏身在江界洲的蒋老四,对于这种极容易节外生枝的地方他恐怕是不会来涉足的。

  可是静下来想,小胡子说的却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毕竟南成宰不是一个人,他现在身边带着小妍,小妍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个拖累,包括衣食住行在内的所有事情和他自己孤身一人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如果考虑到这个因素,还是增加了我的一点点期望。

  但愿今天的蹲点能有些结果吧。

  由于蓝莓节的安保任务同样重要,当地的公安系统根本没有多余的人力来帮助我们,而且正相反,听说我们来了十几个人,反倒被他们借走了五个人去帮忙维持秩序,剩下的几个人在小胡子的安排下只好两两一组,分别把守在林场并不复杂的几个路口。

  小胡子的对讲机一直在响个不停,我大概知道还有几路人在其它的方向蹲点,不过看来都没有什么发现。

  时过中午,大家都开始感到饥肠辘辘的时候,突然在对讲机里传来一个点位上的消息,发现了一辆可疑的摩托车!

  我和小胡子立刻开着车赶到了那个位置。

  那是位于林场靠北侧入口的一片烂泥地,一辆半新不旧的男式摩托车被丢弃在一个杂草丛生的灌木丛中,一个协警很笃定的告诉小胡子,这就是昨晚西林河丢的那台。

  大家立刻警觉了起来。

  我也猛然地被一股兴奋突地充满了整个大脑。

  抓着自动步枪的那只手甚至开始激动地颤抖起来,哗啦一声拉动枪栓把愤怒的子弹上了膛。

  只要见到那个畜生的第一眼,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我发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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