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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救赎之道就在此间,1

[db:作者] 2025-08-13 08:23 5hhhhh 9990 ℃

狂暴的寒风,冻裂的土地,刺骨的寒冷,这里是诺斯大陆的诺斯卡,被诸神诅咒的土地。

和诺斯卡交界的震旦,从建国起便和诺斯卡蛮子交战不休,在震旦建造了绵延不绝的长城后,才把战争的劣势变为了均势,而我的故事要从长城下的救赎之城讲起。

“今天带回来的面包,快吃吧。”我对着床上那个勉强还能称得上是人的生物说话。

再凄苦的词语都无法描述她的惨状,长长的伤疤从小腹延衍生到肩膀,大腿以下的肢体全部消失,左边的袖子空空如也。整张脸全是烧伤的扭曲,右眼连眼帘都不见了,露出的眼球内是白茫茫的一片,一头被剪得乱糟糟却清爽的酒红短发,仅仅只能从胸部的起伏判断为女性。

“不用再管我了,我只是个废物,什么用处都没有,活着也只能拖着你一起死而已。”她沙哑的声音仿似喉咙里有一块烧红的木炭。

“塔莉亚,我把你从奴隶商人那里花了五铜币买过来不是让你去死的。”我开口了。

“赵钰,你一个残疾人,养活自己都费力,省点口粮吧。”她张开了仅存的一只眼睛,看向我缺失的右手和右耳。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真的很好看?”我吃力的拉她起来,对视着她宛如红色玛瑙一般的左眼。

我是一个穿越者,前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突然有一天穿越到了这里,变成了一个震旦小贵族的婴儿。

本以为开启的是龙傲天般的生活,却没想到从来没有系统降临,也没有万中无一的天赋,连身高都不到一米六。

从不甘到接受,我本身是一个随遇而安的普通人,重活一次也不错,就在我慢慢习惯了这个世界后,命运却和我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我因为一个女人,犯下了弥天大错,从一个幸福的人变成了一名战争遗孤。

我扶起了她,一边喂她吃面包,一边喂她喝水。“今天的面包怎么样,我特意放怀里焐热了,还把小石子都挑出去了,没昨天那么硌牙了吧。”

“还行,就是掺的木屑和草木灰越来越多了。”她一边吃一边皱着眉头。

“战争不远了,诺斯卡人的试探越来越频繁,而派出去的哨骑回来得越来越少,物资供应也变得开始紧张了。”我忧虑的说道。

我见她吃完,又从外面打了一盆水,脱了她的衣服,开始给她擦拭,而她却像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生无可念就是她现在的写照。

“你平常也动一动,从我把你带回家的那一天起就一直躺在床上,万幸没有长褥疮。”听到家这个字,她的睫毛动了动。

“为什么带我这个累赘回来?”她仿佛鼓起了她平生最大的勇气问道。

“我跟你讲个故事,一个少年爱上了一个女人,她是一个诺斯卡间谍。她骗这个少年说她的亲人遭受到了宫廷的迫害,想要逃难到这里。因为这个少年的父亲是城防官,她需要他偷到城门的钥匙,在晚上偷偷的打开城门。”她的身体因为接受寒冷的空气有些应激。

“打开城门的那一刻,少年等到的不是情人的拥吻而是一支无情的铁骑,他的父亲母亲,他的哥哥弟弟,他幸福美满的一家,全在那一天葬身在破城的刀锋中。”我抚摸着她肚子上的疤痕,她难受的扭了扭身体。

“在破城时,他想起恋爱时情人脸上的红霞,他想起在床上时爱人的曲意逢迎,他想起……”她仿佛安慰似的捏了捏我的手。

“上天让每个人到这个世界上都有自己的使命,没有任何一个人是无用的,既然还活着,就有自己的任务需要完成。”我平静了下来。

“而你,塔莉亚。”我抚摸着女人的脸颊,“我把你从奴隶贩子那里要过来,不是怜悯。”我想起第一次遇见塔莉亚时,她眼神中熊熊燃烧的复仇火焰仿佛要把冰雪融化。

“我缺少了右手,你缺少了左手,那正好!你就变成了我的右手帮我拿剑,我就变成了你的左手帮你持盾。”她的眼神中从古井无波到开始闪光。

“你没了双腿,我有!我可以帮你行动。从此以后,无分你我,只为完成上天的任务!”她的胸口因为加重的呼吸一挺一挺,两颗巨大的乳球一跳一跳,却没有任何色情的味道。

“你故事中的少年最后还活着吗?”她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他死了。”我平静的说道。

第二天,救赎之城的战争遗孤里出现了一对奇怪身影,一个残疾少年背上绑着一个残疾女人出现在军营里。

“赵钰,抓稳你的盾牌,不要乱晃挡住我的出剑路线。”塔莉亚对我说道。

“呼……”我喘着粗气抵挡着面前的壮汉进攻。

“盾牌不只是防御,还可以进攻!”对面看拿剑的只是一个女人,想以力获胜,一直使用钢剑下劈。

“别像个木头一样站着防御,想办法用你的盾牌干扰他!”

没想到塔莉亚纤细胳膊的力气丝毫下于那个壮汉,对手在又一次下劈后被架住钢剑,我趁机一个盾击,把那个个人顶翻在地。

训练完成后,我们一起吃着伙食。“赵钰兄弟,看来你找了个好帮手,她也是战争遗孤?”训练对手是伍长,他没有奇怪我们这对组合,战争遗孤全是各种各样的怪人。

“伍长,算是我收养的遗孤,不过没有加入教会,不是教徒。”我回答道。

“你今天去军需官在那里多拿一份给养,你们是两个人,训练消耗大,一份不够。”伍长给了我一份手令。

“多谢。”我连忙感谢道。

“此乃正途。”他说道。

“此乃正途。”我回礼。

吃完之后,我和塔莉亚去找军需官,自从我收养塔莉亚之后,一人的补给两人分,伍长的帮忙解了燃眉大急。

“你们这些教会的人规矩真多,说话跟打哑谜一样。”塔莉亚自从昨天之后,话逐渐开始多了起来。

“你来的地方没有痛苦教会吗?”说起来,我都不知道塔莉亚的故乡。

“我来自韦斯特,无尽之海的对面,在那里有痛苦教会,但是我没有了解过,你刚刚说我是你收养的遗孤,是什么意思,我成了你女儿?”塔莉亚有点不满意这个称呼。

“不是,在教会里像我这样把财产全部捐给教会发誓完成复仇目标的人,统称为战争遗孤。我们放弃了之前的一切身份,名字,信仰,财产只为完成自己所立下的复仇誓言。”

“在复仇过程中遇到有相同目的伙伴,我们统称为遗孤。”我解释道。

“那你们都是向诺斯卡人复仇?”塔莉亚好奇道。

“每个人的复仇誓言不一样,但是在这里,救赎之城,是的,我们都和诺斯卡人有笔账要算。”这里是震旦的边关,从震旦建国起便和诺斯卡人一直征战不休。

到了军需官房间门口,我正准备敲门,塔莉亚拦住了我。

“你听,人家正在办好事呢,你这时候进去打扰人家干什么?”塔莉亚在我背上说到。

我有些尴尬,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一个高亢的呻吟,“啊,今天是吃药了吗,好硬……”

我听见这个女声,有点熟悉。

“你干嘛,要听墙角吗?”塔莉亚在我背上有些不解的问到。

我没有回答,反而是偷偷的绕向窗台,在窗台上只能看见一个女人光滑的背部,在她的身下有一个男人正在和她在交合。

“对,对,对!用点力!再用点力!”女人白皙的背部,如瀑布般的奶白长发,仅看这个背影,我就认出来了,是救赎之城的女神,税务官塔婕丽娜。

“呼,呼,呼……”身下的男人喘着粗气,一只手捏着她的屁股,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胸部。

“好粗,好硬,好爽!花心涨死了,用力掐我的奶头……”女人和男人的结合处一片狼藉,杂乱的阴毛上全是白浆。

“我干死你,大鸡巴干烂你的骚穴!”男人受不了刺激,翻身将女人按在身下,猛烈的冲刺使两人大汗淋漓。

“快来了,快来了!美死人家了,大鸡巴插烂人家的骚穴,别停……”女人还嫌不够,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快速摩擦自己的阴蒂。

“骚婊子,烂婊子,什么女神,就是老子的精盆和肉便器而已,老子操烂你!”男人急红了眼,阴穴挤压肉棒带来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女人的淫声艳语为他高奏凯歌。

“对,我就是烂婊子,我就是肉便器,快点用力,就差一点了……”大鸡巴一直抵紧她的花心,差点到达天堂的感觉折磨着她的内心,她不管不顾,再低贱的话语都可以从她口中说出来。

“太他妈骚了,太他妈贱了,老子花五铜币找的婊子都没你骚浪!老子要射了,给老子接好……”男人听到淫语实在受不了,抵紧了她的花心一阵发射,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她的阴穴里。

“对,我比最低贱的婊子都要下贱,下贱的婊子要钱,我一分钱都不要。全部射给我,射进我的子宫,我要怀上你的贱种。到了,到了,高潮到了,美死我了!”女人丝毫没有羞耻,嘴上像不要钱似的说着骚话,只为男人能多射些精液。

男人射完之后俯下身子开始舔起女人的乳房,舔了一会儿乳头想跟女人接吻,但女人好像不愿意,用手挡住了男人的嘴巴。

“你知道规矩,只做爱不接吻。”塔婕丽娜说。

“逼都被操烂了,还装。算了,给老子舔舔。”男人有些不爽,从穴里面抽出粗大的肉棒伸到塔婕丽娜的红唇前。

塔婕丽娜先是嗅了嗅味道,浓郁的精臭和淫水混合的味道,然后张开了性感的嘴唇含住了满是淫水和精液的肉棒。

充满异味的肉棒在她的嘴里好似什么美食,她贪婪的用舌头舔着肉棒上每一寸,时不时裹紧嘴巴吸着男人输精管内的残精。

“嗬,嘶……”男人爽得直翻白眼,一只手摸着奶白的头发,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乳头。

塔婕丽娜侍奉着肉棒,舔干净肉棒上每一处淫液,“啵……”她憋紧脸颊,空腔效应挤压着肉棒。

“战争快来了,军管越来严了,你赶紧安排最后一批货出去。”男人进入了贤者时间,开始聊起了正事。

塔婕丽娜吐出了肉棒,坐起了身子,用手撑开了小穴,白浊的精液流出。女人手指黏起精液向嘴巴送去。“知道了,今晚我就安排人来军械库拉货。”

“看你这么喜欢吃,要不再来一次,这次我射你嘴里。”男人看塔婕丽娜的骚样有些忍不住,想再来一次。

“算了,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安排人手,下次吧。”塔婕丽娜说道。

我看他们完事了,便站在门口等候。

“人家刚完事,你都不避一下?”塔莉亚看到我的行为,有些不解道。

“我是教会的人,他们是帝国的人,有什么可避的?”我回答道。

“人家刚刚才完成了秘密交易,你就这样大咧咧的站在门口,不怕杀人灭口?”塔莉亚继续问道。

“有什么秘密的,无非就是倒卖军械和违规的诺斯卡走私品而已,帝国都烂透了,这点小事,有什么?”我不屑道。

门开了,穿上衣服的税务官英姿飒爽。一绛卷发披在额间,宝蓝色的眼眸,潮红的鹅蛋脸颊,白皙的脖颈。身上穿的毛皮大衣根本无法遮掩住高耸的胸部。一根皮带捆着纤腰,腰带上挎着一把装饰剑。下半身穿着皮制的紧身长裤,修长的双腿上套着马靴。

跟刚刚那个求欢的下贱婊子仿佛不是一个人。

“唔……”塔婕丽娜打开门,没想到面前有个人,有些惊讶“等了多久了?”

“刚来。”我的身高只能到她的胸部,她俯视的目光让我不禁有些自惭形秽。

“是谁?”军需官听到声音,不禁有些紧张,到了门口后看到是我松了口气。

“原来是教会的人,有什么事吗?”军需官说道。

“这件事如果不需要我帮忙的话,我就先走了。”塔婕丽娜打量着眼前这一对奇怪的组合,瘦小的残疾少年背着一个看不出年龄的残疾女人,那个女人用残余的一只眼睛锐利的打量着她,眼神让她非常的不舒服。

“你先走吧,这点小事,我来处理就好。”军需官拍了一下塔婕丽娜高翘的娇臀,仿佛还在体会着刚刚激烈性爱的余韵。

“我来领取一人份的给养,大人,这是伍长的手令。”等塔婕丽娜离开后,我开口道。虽然我属于教会的武装,但是帝国雇佣战争遗孤为帝国战斗,给养统一由帝国发放。

这是一件三方互惠的好事儿,震旦帝国获得了一群士气高昂、死战不退的雇佣军队,教会得到了佣金,战争遗孤有了求死的好地方。

“唔……这是我的手令,你去军械库领吧,”他想了想,“这是我的私人手令,你可以额外领一件皮具。”在他眼里虽然战争遗孤都是一群为了求死的疯子和怪人,但是为了保险,还是额外给了一点好处。

“好的,谢谢。”我回答道,其实他根本不用丝毫的担心,我除了复仇誓言以外的一切事物我丝毫不关心。

“我不喜欢她。”塔莉亚在我背后说到。

“我挺喜欢她的,可能这就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吧。”哪个男人能不喜欢这种性感尤物呢。

“她怎么能开得出口说那些话……”塔莉亚想起刚刚看见的一幕。

“好了,不要说闲话,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自己承担就好。”我打断塔莉亚说话。

“选择吗。”塔莉亚在心中默默念到。

我去军械库再拿了一件橡木圆盾,并要求铁匠在边缘镶嵌利刃,如今我有了塔莉亚,我应该加强我的进攻性,再领了一件镶钉皮甲,我本身有一件,但塔莉亚也需要一件。

皮甲虽然对利刃的防御性聊胜于无,但最主要的功能还是防范流矢。

又过两日,塔莉亚不再像之前一样如待死羔羊,渐渐散发出人性。我每日给她补充关于诺斯大陆上的风土人情,她有时也会给给我讲讲韦斯特大陆上的事。

我对塔莉亚的见识有些惊讶,那些贵族秘事以及各个种族的习性不是一个普通人能知道的,但我也没有对她的过去进行探究。

这天训练完成之后,我需要完成每周五的祈祷和赎罪,便叮嘱塔莉亚在家,我准备出门。

“祈祷不是在家里就可以完成吗?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出门?”塔莉亚有些不解。

“因为我的祈祷方式有点特殊,不太好在家做。”我回答道。

“有什么特别的,不就是跪下对着神祈祷吗?”

“痛苦教会的信徒不一样,因为我们都犯下了弥天大错,平时我们都会惩罚自己。”我说道。

“是那种拿着鞭子抽自己的吗?只能自己在私密地方完成的那种?。”塔莉亚愈发的好奇了。

“每个战争遗孤的方式都不一样,我们会自己选择方式,没有规定说不准旁人参观,甚至有些人的方式还需要旁人的协助,如果你确定要旁观的话我也没有任何意见。”我有些无奈道。

说完我拿出了一本泛黄的杂志,明显是保存有不少时间了。杂志是军营上发下来的,上面的内容是帝国各战区的战事汇报以及各种鸡汤小故事,经过春秋笔法后捷报频传。

我对前面那些内容毫不关心,迅速翻到了最后一页,那上面是帝国军需部每期邀请的美女拍照,而手上这一期是救赎之城的女神,塔婕丽娜。

她头上戴着一顶遮阳帽,明媚的笑容挂在她的脸上,一只手指俏皮的贴在粉红的唇边另外一只指向镜头,是那么的可爱,英气十足的蓝色双眼没有破坏笑容的可爱,反而融合在一起。

画上大写的四个字我要你,旁边一行小字是她的身材数据。

她穿着明显不合身的半胸罩,薄薄的布片遮不住她乳房上的红晕,和巨大的胸部形成反比的是她纤细的柳腰,修长而没有一点疤痕的大腿,四十二码的脚虽然听起来数字很大,但却和她身高匹配起来显得娇小。

英武,可爱,性感,这几个截然不同的词语形容她丝毫不突兀,反而相得益彰。

我跪下来扒开裤子露出肉棒,开始上下揉搓。

“这就你说的赎罪和祈祷?”在一旁的塔莉亚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我没理她,继续进行着工作。我先是看着杂志使肉棒硬起来,然后闭上眼睛想起那一天,城破的那一天。

一想起那一天,不管我如何揉搓,坚硬如铁的肉棒迅速软化。我睁开眼睛又继续看向杂志,在肉棒又硬起来之后又重复之前的过程。

冰冷的空气也无法降低我的体温,重复了几次后,痛苦让我开始大汗淋漓。

我双眼通红,大口穿着粗气,痛苦充盈着我的心。惨叫,火焰,鲜血,平时我都不敢细想的画面在今天我却拼命去想。

过了一会儿坚持不住了,停了下来,慢慢恢复了一下体力后,我继续重新开始。

塔莉亚在旁边看着,先开始她以为是什么变态的仪式,而后我的脸上没有自慰的爽快反而露出痛苦的挣扎。

她想起了平时的我,普通平凡,少言寡语,除非必要不会做任何无关的事,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着极强的目的,和她弟弟一般大的年纪却有着不符合的成熟。

在他脸上从来没有情绪上的偏移,既不会开心,也不会悲伤,永远在正中间。但每次到夜里的惊叫才暴露出一点他痛苦的内心。

“我来帮你吧。”塔莉亚说道。

“这种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吧……”我不太情愿。

“你之前说我是你的右手,你自慰的时候不用右手吗?”塔莉亚坚持。

“这种事情……”我想继续拒绝。

“权利与义务,我既然享受了你照顾我的权利,那我就应该承担你右手的义务,”她看着我,从她烧伤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却充满了坚持。“不管是持剑也好,还是自慰也好,只要你需要右手,那我就需要履行我的义务。”

“同样的,在我需要左手和双腿的时候,你也会帮助我。你之前说的我们无分你我,只是嘴上说说的吗?”塔莉亚已经撑着自己倒在我的身上,用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肉棒。

我闻着她身上的鸢尾花香,她触碰肉棒的纤细小手仿若没有骨头一样,“虽然我没有做过,但从今以后在你需要右手自慰的时候我会努力做到的。”

我无法拒绝了。

我和她无言的做着看似很猥亵的事情,但我和她内心中没有丝毫淫欲,我的心中满是痛苦,她的心中满是怜惜。

在塔莉亚的帮助下,我很快的射了出来。望着地上一大滩白浊的精液,我脑子里全是血红的一片。

“涅墨西斯,黑夜的女儿,我敬爱的女神。犯下大错之人的惩罚者。复仇之人的指路者。妳是行走于阳间的惩罚者,妳是行走于阴间的悼忘者。愿妳抚慰世上那些无辜之人,愿妳惩罚世上所有犯下罪恶之人。”我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着祷词。

“此为正途。”

默念完悼词之后,我感觉一股力量从肩膀上注入,随着这股力量循环全身我的脑海中出现一些模糊的景象。

刀光剑影,烈马嘶叫,到处都是倒地的残缺尸体,我看着我背着塔莉亚在和一个模糊看不清的人影咬牙战斗,画面中我已经陷入围攻苦战,在这时暗处中的一支弩箭刺入我的胸膛,射箭之人脸清晰无比,正是那个诺斯卡间谍埃妮娅,她带着残忍的笑容看着我倒下。

“不要!”我睁大双眼,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你身旁。”塔莉亚用她仅存的一只手拍着我的背抚慰我。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我接收到了神启幻象。”我说道。

“神启幻象的结局好吗?”塔莉亚问到。

“不怎么好,”我捏了捏她的手,“不过不重要,如果那是我的结局,我也愿意接受,那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神启幻象是诸神对信徒的启示,昭示着信徒的结局。

“神启幻象是可以改变的,那只是一条命运的支流而已。”她安慰道。

“你信神吗,塔莉亚?”我听着她安慰的话语,不由的涌起一股力量。

“我不信神,但你告诉过我,努力虽然不一定有好的结果,但过程一定是好的。”

自从塔莉亚给我自慰之后,她渐渐有些身为女性特征觉醒了。原先我每天都需要擦拭她的全身防止她患上褥疮,但每次我触碰她的乳房和下体她总是有些不自觉的羞涩,抱着她小便与大便时她越来越羞耻。

当她想要拒绝时,我却搬出上次她那套责任与义务的理论堵住她的嘴,让她安然接受我的帮助。

我这样对她当然不是为了调情,只是希望刺激她更多作为人的本能,不再沉溺以往。虽然我不知道她的以往,但我想到她夜半时被噩梦惊醒的颤抖,我想那一定非常糟糕。

日子匆匆过去,在这期间,我取回了新的盾牌,原来旧的就给塔莉亚背上,增加一下防御力。

经过多日来的训练,以及塔莉亚的指导,渐渐的我和她的配合也越来熟练。

战争已经来临了,诺斯卡人的大军也在墙外扎营集结,救赎之城内的气氛也逐渐压抑。

震旦帝国和诺斯卡蛮子都是老对手了。按照以往的流程,帝国军队趁着诺斯卡人没有完全集结之前搬出偏师到城外集结,两军对峙,并伺机消耗一部分诺斯卡人的实力。

到诺斯卡人开始攻城,再依托城墙防守,这时就到了比拼耐力的时候了。帝国胜,诺斯卡人退却舔舐伤口待下次开战,若诺斯卡人胜,便入关掳掠物资和奴隶。

战争遗孤被安排在中军,我们有自己的指挥系统,不归帝国统属。原因很简单,当帝国的指挥官作战失利时总会选择让战争遗孤断后或是冲锋,每次都是建制全灭,在教会和帝国高层反复交涉之后,我们有了自己的指挥的系统。

我们可以自由选择进攻或是撤退,但没有人会怀疑战争遗孤会发生懦弱不前的情况,我们是士气不会崩溃的求死疯子,过早投入战斗只会消耗太快。

这次帝国一共投入了三万主力军人加上辎重、后勤、辅军加上得有七八万人了,对于一个战区来说是下了血本了。毕竟今年的冬天特别不好过,灾民的重担让帝国无法承受。

我和塔莉亚在战阵中立定,我的前方是一个缺一条腿的中年人,他的残肢嵌进一条木棍,我的左边是一个两只耳朵都没有的年轻人,右边是一个半边脸烧伤的女人,放眼整个阵中几乎全是老弱病残,正常身形的人没有几个。

“战争遗孤里是真找不出几个正常人。”塔莉亚没有被战争的气氛所影响,他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男女老少。

“你还在有心思到处乱看,别说话,我们要上场了。”外面的喊杀声离中军越来越近,这代表帝国在战场上的不力。

“全体都有,紧握武器,列队前进。”指挥官发出呼喊,听着敲击的鼓点,到我们进场了。

周围沸腾的怒火好似都能融化冰雪,却在听到命令后被熄灭。而悲恸伤感的情绪开始上升。对于我们大部分人来说这是在痛苦世界上的最后一天。

“我们没有身份。”我们开始呼喊起号子。

“我们没有过去。”

“我们没有未来。”

“我们是被世界忘记的可怜虫,我们是世界上的多余者。”

“我们是身犯大错之人,我们是复仇之人。”

“是战争遗孤来了,是战争遗孤来了!”友军听到我们的号子,后退步伐也逐渐慢下来开始坚守。

“今天是命定之日。”

“各位兄弟姐妹,吉日赴死。”

“此乃正途!”我大声随着人群喊着,喊声中无分男女老少。

我周围的所有人在号子完毕后全部安静无声,沉默赴死。

战争遗孤虽然只有两千人,但进场时带来的动静比两万人都还要大,喊杀声逐渐减弱,周围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周围全是诺斯卡人的呼喊、怒骂、求饶,我们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我前面的那个断腿中年人被诺斯卡人飞斧击中胸膛,他一声不吭拔出斧头一斧将前方的敌人砍死。丝毫不顾身上喷出的鲜血。

我知道他,他全家被诺斯卡人做成京观。

我左边那个两只耳朵都没有的年轻人被长矛捅到脑袋,他仿佛没事一样抓住长矛连带那个持矛之人拖到身前一刀砍死。

我知道他,他的母亲和妻子被诺斯卡人轮奸后一刀捅进子宫。

我右边那个半边脸被烧伤的女人,被一把斧头砍断持盾的臂膀,她被砍之后反身飞扑倒持斧之人的身体,仅存的一只手拨开盾牌,用嘴咬断敌人的喉管。

我知道她,诺斯卡人用她刚出生的婴儿逼迫她口交,在口交完之后一斧头将婴儿砍成两半。

一旦有人受到了致命伤害便发起决死冲锋作为箭头前进,而周围的人沉默的补上位置。

我们就像一把锋利滚烫的尖刀刺进了黄油里,黄油滋滋作响却根本无法抵挡半分。

岌岌可危的战争随着我们的加入迅速稳定并开始反推。

诺斯卡蛮子在组织了几次进攻徒然无果之后根本不敢靠近我们,一直在往后退。但随着战场不利,诺斯卡的精锐入场了。

诺斯卡狂战士随着周围人的狂呼嚎叫开始向我们发起冲锋。

“全体都有,抓紧手上的盾牌和武器,列阵!我们终于有好对手了。”随着指挥官的呼喊,鼓点从前进变为了列阵。

诺斯卡狂战士看起来如同从传说中的走出来的战士,他们手持双斧。上身不着片甲以展示其勇武,浑身上下花花绿绿的纹身,这代表着他们信仰的诸神和氏族图腾、值得夸耀的战绩、以及一切对他们有意义的事物。

他们是战场上无可阻挡的破坏者,是帝国士兵的噩梦,是北境吟游诗人口中的传说主角。

“塔莉亚,对不起一直都是你在帮助我完成目标,而我却没有帮到你。”我看着狂战士的冲锋,像是在说遗言。

“说什么呢,抓紧你的盾牌,你的目标还没完成,”塔莉亚感受着我口中的遗憾和解脱,“我不后悔认识你,赵钰你是我晦暗人生中的一束光。”她也被我的情绪有所感染。

狂战士的冲锋杂乱无章,他们无视队形与纪律单纯靠着个人的勇武冲入我们的战阵。

他们狂呼,我们沉默,他们散漫无边,我们坚守纪律,他们体型高大健壮,我们体型瘦削弱小。

战争遗孤和诺斯卡狂战士成为战场上两极相反的双方。

狂战士一斧头砍穿了我的盾牌,巨力使我几乎无法握住盾牌,在他想用另外一把斧砍像我的时候,塔莉亚用剑架住和他角力。

“不要和他比力气,卸力!”塔莉亚咬紧牙关和敌人角力。

我偏斜盾牌,趁他新力未生之际欺进身前用盾牌在他的胸膛上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但可怕的战争狂热使他们无视痛苦,他连痛叫都没有,只是挥动双斧将我逼退。

我连忙后退,大量的肾上腺素使我有些缺氧。我趁着他还没过来大口的呼气。

他似乎根本没有被伤势影响到一继续上前挥动斧头,而我害怕破损的盾牌被他砍碎只能与他周旋。

塔莉亚不敢胡乱进攻,只能用剑格挡。

“烦人的小虫子,不敢正面对战的懦夫。”他见我开始游斗,开始想用垃圾话和他正面迎战。

我没有被他的垃圾话所干扰,冷静的寻找着战机。

在几番进攻都徒劳无果之后,焦躁的他开始渐渐的没有章法。战争狂热使他们无视痛苦,但也会让他们丧失理智。

在闪避他一斧之后,我用盾牌撞向他的手臂使他无法施展,“塔莉亚,就是现在!”还没等我说完,塔莉亚就一剑刺进了她的喉咙。

在解决了狂战士之后,我有余力开始观察周围战场,身边的兄弟姐妹们开始出现大量伤亡,一个狂战士的死亡往往带走数个生命。

“不行,这样下去就危险了。”我暗暗着急,却无力改变整个战场。

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大地开始颤动,诺斯卡指挥官压上了那根压垮骆驼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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