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参与一场实验的报酬是1万元整，会有人同意吗？恐怕会有的。如果这场实验持续时间是一年，全年待在实验室，报酬20万呢？”

“我说老板啊，怎么会有人为了区区20万就放弃自己一年的自由呢？想想都不可能嘛。”

漆黑的房间里放着一张大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位跟沙发一般宽的人，眼睛死死盯着说出这话的人。

“34号，你知道吗。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总会有人为了钱出卖自己的。”

“好吧好吧，如果不是因为我好这口，我也不会给你打工。可是眼看都一个月了，已经把报酬从10万涨到了20万，还是没有一个人来啊！”

只见坐在沙发上的人笑了两声，那肥硕的手掌便带动手指指向一块监视屏幕

屏幕的像素模模糊糊的，但还是依稀分辨出一个人影往门口不断接近。

“你看看，总会有人来的，34号！快去前面接待去！”

34号又紧紧盯着屏幕看了个仔细，才慢慢打开门走向前台

“喂！有人吗？说好的20万还给不给啊？”说话的这位，大大咧咧的，留一头短发，皮肤发黑，大概是晒得，不过五官非常精致，算得上是漂亮的类型。但是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柔弱女子

“诶诶，这不就来了嘛...”话说一半，34便愣住了，为什么呢？只因这位女子太高了，34得仰着头才能看见脸

“我说...这位小姐，您还真是很高嘛...”

“喂，别跟我套近乎，我就问你20万到底给不给！”

“放心吧小姐，钱是照付的，但是我们要问您一些基本信息，请您认真回答。”

34号看了看老板给的问题，一一地问了出来

“姓名”

“李沫”

“名字很简洁嘛。”

“当然了，太长的名字可不好记。”

“年龄”

“17岁”

“才十七岁？不高考嘛？”

“哼，我早就辍学了，我才不想回到那种学校天天读些破书呢！”

“身高”

“187cm”

“我就说嘛，您果然很高。”

“都说了，别套近乎”

“体重”

“70kg”

“脚码”

“你们还问这个？好吧，44码”

“脚码这么大啊...”

“可能是运动的原因吧。”

“好的小姐，把合同签了，等我们做完一年的实验，20万就到手了。”

李沫拿着合同，看都不看就把自己的名字签上“什么时候开始实验，我要做什么研究吗？”“我说小姐，你早该知道，我们的招聘之所以没有学历要求，正是因为我们招的是受试者啊。”

李沫一惊“你们的实验不会很危险吧！”

“小姐，我们是不会让您受到致命伤害的，这点请您放心。我们的实验今天就可以开始，请您跟我移步到实验室吧。”

二人出了门，坐车都接近一个小时。这才到了郊区的实验室。进了大门，李沫不由发问：

“我说，你们这实验室可真够偏僻的，在这种地方呆一年可真不容易。”

“是啊小姐，现在请把鞋子脱下来吧。”

“什么？！我不同意！你居然把这种事当做实验？”

“小姐，这都是合同上写的，需要遵守的~”34说着，还晃了晃手里合同的复印件。

“可是...可是...”

“小姐，如果违约是要赔钱的”

“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

34号微微一笑：“小姐，这上边可是有你的名字，你还不知道是谁犯法吗？”

李沫当天穿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脚上也没有穿袜子，两脚脚心紧贴着鞋底。

她右手食指勾着鞋帮一勾，就把运动鞋脱了下来。

“好了！”李沫闭着眼睛，两颊已经泛红，牙齿也咬的咯吱响，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在男生面前漏出自己的脚。

“小姐，下次还是穿袜子吧，味道太大了。”

“我...我刚跑完步嘛...”

这种味道，不仅仅是脚上的汗味，还有因为

脚底一直贴着鞋底粘上的橡胶味，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被焖在鞋里，直到鞋子脱下，这种味道才弥漫开来。

“好的小姐，现在跟我来吧~”

二人缓缓来到了一间实验房

整个房间被装的满满当当，正中间摆了一个奇怪的台子。像是手术台，台边还有着几根束缚用的袋子，在台子的末尾还有着类似枷锁的塑料板。

“来吧小姐，请躺在台子上，把双脚放到那边的塑料板上。”

李沫倒也听话，虽然是一脸的不屑，但还是躺了上去。34号拽了拽束缚带，把李沫结结实实地给捆上，又把塑料板合上后又上了锁，把脚趾锁在了塑料板的卡扣上。现在的李沫，除了头能晃一晃之外，全身都不能动弹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

“小姐，我们这是怕您毁坏了我们的实验用品。好了小姐，我们准备第一场实验吧。”

“第一场实验，是什么？”

34号默不作声，拿出来一堆奇怪的东西

“第一场实验，足底敏感度测试”

“什...”李沫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脚底有异物贴了上来，那种奇怪的酥麻感，带着她的嘴角一直往上。她想把脚抽回来，但却有着枷锁的阻拦。这种酥麻感觉不断地在自己44码的双脚上游走，才一会，这种感觉就往上冲，一直冲到自己的喉咙，冲到自己的嘴里。终于，这种感觉冲破了嘴唇，一路冲到了空气中，转化为一串又一串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这...这是什么啊...哈哈哈”

34号一言不发，双手拿着两把自动牙刷不断地左右“清洁”着她的双脚。牙刷沿着她的大脚，画出美妙的路线，每停留一会，便能引出李沫那美妙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头颅左右摇晃，想把脑子里充盈的痒感甩出一点，哪怕是一点也好。她的脚底在一轮又一轮的摩擦中渐渐从原本有点发黄的白色转化成浅显的红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求你”

她的牙齿咬住嘴唇，想要让自己嘴唇的疼痛感盖过痒感，可是这毕竟是徒劳，咬了不过一会，就因为脚底的痒感重新笑出声。

过了五分钟，34号才停下双手的动作

“好了小姐，休息一会吧，感觉如果？”

李沫无言，大口地喘着气，眼神也没有了一开始的不屑，相反多了一些屈辱感。

“看来小姐不愿意说话啊，不过刚才的声音确实大了点，让我们安静一会”话毕，34拿了一个口球缠在了李沫的嘴里。又把她的运动鞋放到了她自己的脸上，怕掉了又用胶带缠了好几圈

“唔..唔”李沫的嘴已经被堵住，想要呼吸就只能用鼻子，但鼻子却只能呼吸到鞋里自己的味道。那种汗液与橡胶混合的味道，瞬间就充满了她自己的鼻腔。

“唔...唔唔”

她可能是骂了两句，也可能是在请求，可是没人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她想哭，可是自己的尊严没有让她掉出泪珠子。

“好了小姐，现在继续了哦”

34拿起了一根圆珠笔，在她的脚底上作画。大脚趾上画一颗星星，脚趾缝里画一条小鱼

画完之后又用牙刷蘸着清水把画擦掉。

可惜这样的作画没有笑声作乐，只有不断的呜呜声，这种声音小的可怜，跟圆珠笔在脚上的摩擦声没有什么区别。

“唔..唔”李沫想要用舌头顶开自己嘴里的口球，他想要笑，可是现在连笑也已经成了渴望。她想要呼吸，渴望着空气，可是用鼻子吸进来的只是自己鞋子的味道。但她也不能挑剔了，哪怕是这样的味道也得吸到肺里，她贪婪地吸收着鞋里湿润的空气，像是一台净化器一样。

那边的双脚，感受着一遍遍的作画。她恨啊，她恨自己的脚这么大，可以画上这么多东西；她恨自己的脚这么敏感，只是一支笔就打垮了自己；她恨自己笨，年纪轻轻辍学，就为了20万就把自己卖了...她的双脚扭曲着，本能的想要躲过笔的责罚，但是束缚的太紧了，连脚趾弯曲的权力都被夺去了。

她就这么矛盾地感受着，她颤抖着，浑身上下都在使着劲。李沫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暖流在她的双腿间蔓延，她明白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也没了。是的，她失禁了...

终于，她哭了出来，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身体也停止了挣扎，嘴里的呜呜声也不再发出。

34号注意到了这些变化，他看着自己半个小时间做出来艺术品，开心地笑了出来

在他的面前，有一双已经发红的大脚。无论是脚趾、脚趾缝、前脚掌，脚心还有脚后跟，这双大脚的每一片肌肤都已经发红！这双脚真大啊，有44码那么大，比有些男性的都大！而这双脚都是因为我而发红！因为我的玩弄而发红！

想到这，34号不由地更满意了，在记录完数据后，他终于把李沫身上的束缚都解开了

“好了小姐，换好这套衣服吧”

“我...我....”李沫双眼无神，全身瘫在手术台上，脸颊上还有未干的眼泪。

“省省力气吧小姐，先换好这套衣服，然后去吃饭，吃完饭之后再准备准备明天的实验吧。”

“把...把我手机拿来，我赔你们违约金，求求你，放我走吧...”

“想多了小姐小姐，你的手机已经被我们销毁了，这一年你就好好配合研究吧！”

“什么！”李沫无奈了，这半个小时已经把她的不屑彻底打垮了。她只能先换好衣服，一切从长计议。

“你们这套衣服，怎么没有鞋袜啊？”在试衣间的李沫问到

“小姐，合同上早就说明了，这一年的实验过程中只能光脚。”

“什...”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自己正在进行一项非常残酷，甚至有点反人类的实验...

“明天实验什么？”

“脚底疼痛程度测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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