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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3 - Rafflesia大花草 -

[db:作者] 2025-08-13 13:56 5hhhhh 1130 ℃

-Ch.3 - Rafflesia大花草 -

像是為了不讓潔反悔一樣,凱撒在晚餐時間對著他的父母提議明天就準備離開。雖說決定得突然,但喜悅大過於擔憂,潔伊世與潔一生連忙收拾行李,一早就交給了他們心愛的獨生子,並把孩子的沉默視為捨不得離家的表現。

「沒事的,小世,要是撐不下去的話,爸爸媽媽一直在家等你!」握著孩子的手,潔伊世露出一個開朗的笑容。

「嗯,我知道。」潔在母親溫和的安撫下也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他嘗試讓自己打起精神來,用輕快的語調對著父母說:「我一定可以成功學會魔法回來的,所以說、不用太想我啦?」

「不管有沒有學會魔法,世一都是爸爸媽媽的寶貝兒子啊!」潔一生大手一張,將妻子和兒子抱在一起,享受著家人間為數不多的相處時間。

等潔終於從有些窒息又溫暖的懷抱中脫離,凱撒趁機牽上了他的手,食指輕撓他的掌心,讓潔感到一陣噁心,卻完全不能反抗,昨晚凱撒威脅他的內容到現在還縈繞在他的腦中。

「兩位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世一的。」凱撒表現出他對外完美的笑容,散發出十足的親和力。

「有凱撒先生在我們就放心了,還請您多多照顧小世了。」潔一生向凱撒低頭拜託道。

──不、別相信他、那個人的嘴裡只吐得出謊言。

潔用力握緊了凱撒牽制住他的手,他似乎還聽到了凱撒輕笑一聲,但這些對他來說早已不重要。為了家人、為了他們平靜的日常與往後的生活無虞,他已經自願跳入火窟,即使代價是他必須忍受米歇爾‧凱撒毫無限度的騷擾和挑釁。

被人半扯著推進馬車內,潔才突然回過神,朝著父母的身影露出一個安撫性質的笑容──畢竟大概只有他明白,他以後是很難再回來了。

「世一,少擺出那種難看的表情。」悠哉地坐在馬車內,凱撒不知從哪拿出一杯紅酒,「明明你也接受了我的條件。」

「呵、你說那是條件?」馬車開始起步,為了不摔倒,潔只好乖乖坐在離凱撒一隻手臂距離的座椅上,「那分明是威脅,你的腦子終於出了問題,以至於你連這種事都想不明白? 」

面對潔的挑釁,凱撒不以為意地說:「我想想,如果世一提供給我魔力,我就保障你們一家從此以後的安定生活和衣食無憂,這不是一筆划算的交易嗎?」

「要是你不拿我的家人威脅我,我們自己也可以過上安穩的日子。」潔不甘示弱的反擊。

「怎麼能這麼說呢?」凱撒放下酒杯,潔不知道上面是不是被施了魔法導致液體不會灑出。男人欺身逼近,濃厚的玫瑰香氣灌進鼻腔內,潔聽到凱撒用那富有磁性的聲音說:「成為我『皇帝』的東西,可是你原本一生也想像不到的榮幸啊。」

一句話就點燃了潔的怒火,他大力推開凱撒,卻反而被掐住肩膀壓在柔軟的坐墊上,情況又與昨天相似,凱撒再度低頭貼上了他的嘴唇,強硬地奪取他僅存的氧氣。

「這樣能讓世一你學到教訓嗎?」舔了舔嘴唇,來自少年的魔力讓他感到一陣滿足,凱撒以有著紋身的左手按住潔的下巴。

「開什麼玩笑......」用手背抹去嘴角噁心黏膩的觸感,再加上流失魔力的焦躁,各種情緒交疊下,潔用力瞪向凱撒,同時比出一根中指,「給我去死,混帳魔法師。」

回應他的是潑到臉上的紅酒,紅色的液體順勢灌入鼻腔和喉頭深處,讓他被酒嗆到的同時感官也跟著被麻痺。酒水讓他他狼狽地咳了幾聲,但這一切都不會讓潔就此屈服在那個男人手下。若只是這點粗暴的手段,只要咬牙撐過去就好。

「這只是無謂的掙扎啊,世一。」凱撒惡趣味地翻起潔被潑溼的瀏海,輕吻他的眼皮、臉龐和嘴角,同一時間,他的舌頭舔去唇瓣上殘留的紅酒,親暱地在少年的耳邊低喃:「當隻乖狗狗取悅主人,主人才會疼愛你啊。」

用手阻擋凱撒過分親近的距離,黑色的腦袋往後挪了幾分,潔試圖讓自己別失去理性。

「你不是早就有個跟班了嗎?讓他去當你的狗啊。」雖說沒有被正式介紹,但潔在離開前就注意到,坐在馬車前座的捲髮男人和當初他與凱撒在街上相遇時身旁站著的男人一樣,因此他猜測凱撒並不是隻身一人來到這個小偏鄉,依他大法師的身分,對方說不定是他的手下之類的。

「我有說過嗎?我還挺喜歡世一你這樣拚盡全力反抗的樣子。」凱撒整理了下衣服,接著把潔一個用力拉起,讓潔只能靠著那結實的胸膛。

看著潔一臉疑惑的表情,凱撒饒有興致的捧住那張稚嫩的臉蛋,瞇起鈷藍色的眼瞳直勾勾地盯著他,同時嘴角也慢慢上揚,美麗的弧度承載了幾乎要滿溢而出的惡意。

被那樣危險的笑容

直擊,潔顧不得欣賞那張美麗的臉龐,只感到一陣寒慄,然而他不能在男人面前露出一絲膽怯,這只會讓米歇爾‧凱撒更加囂張,而這便是他最不想看見的發展。

「有種就放馬過來啊,看我讓你變成一無所有的裸身國王。」

「真是可憐又可愛的妄言呢。」凱撒露出迷人笑容,臉頰因興奮而微微泛紅,「我可是很期待啊,無法認清現實的小丑世一。」

潔想,他果然討厭死這個自視甚高的男人了。

被強硬的扣坐在身邊,潔忍受著凱撒將手放在他的腰側,至於男人究竟只是想騷擾他,又或是想牽制住他的行動,他是完全不知道。

不知道時間流逝了多久,潔只覺得自己就像一件已經被標價好的商品,正經過一步步手續賣出,在抵達凱撒的住所前,他都像是被擺在展示櫃的最前方,必須接受凱撒那令人不快的打量目光,那審視的目光讓他有些頭皮發麻......不過潔嘗試讓自己大方一點──凱撒愛看不看,又關他什麼事?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再加上他和凱撒也不是會閒聊的關係,讓這段路程顯得無趣許多,潔只能透過欣賞窗戶外頭的風景來解悶。景色從一開始的小村莊,中間經過了看起來先進的城鎮,最後到達了王國首都。

潔原以為凱撒這樣張揚的個性加上他崇高的身分,大概會住在首都最大的別墅中,沒想到馬車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是往更偏僻的深山前進。

越往深山發進,周圍的溫度越是寒冷,冷澈的空氣微微滲入馬車的縫隙,霧靄的白雪飄零在山的頂峰、波瀾壯闊的寒色雪山映入他們的眼簾。

「那座山是阿比斯雪峰,意思是『深淵』。」不知道是不是也對這尷尬的氣氛感到無趣,凱撒自認頗為好心的為潔解說:「這裡以後就是世一你的『家』了。」

──其實是牢籠吧。

潔認為除非他腦子撞壞,不然他是不會把這種地方當作是歸處的,那有著他全世界最溫柔又善解人意的父母的小房子,才是他唯一的容身之處。

「這座山的名字還真適合你。」潔冷笑一聲,然後說:「你還是快點下地獄吧。」

凱撒嗤笑了一聲道:「真是美妙的祝福啊,我收下了。」

這個男人絕對是個瘋子。潔想,現在的他還是乖乖當個裝飾品才好,要是再繼續和凱撒對話,說不定下一個被逼瘋的人就是他。

「雖然我們已經簽訂契約了,但我想還是該提醒一下世一。」凱撒的手臂攬住潔的肩膀,食指戳了戳他的鎖骨處摩娑著,「別想逃跑。雖說整座山布滿了我施下的魔法結界,但你若是非常幸運地逃出去,我還是能夠在一瞬間知道,然後啟動我施加在你父母身上的魔法。」

湛藍的雙眼瞪向金髮的男人,那根修長的食指滑弄的鎖骨處有著淡淡的紅色痕跡,讓潔回想起凱撒以家人脅迫並強吻他後,不顧他的意願將他按在了床上進行血誓,強硬要求潔為他提供魔力,接著狠狠咬在了他的鎖骨處,痕跡到現在都還沒消失。

「這些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世一你要是明白就太好了。」凱撒輕柔一笑,卻反而讓潔渾身一顫,「畢竟、要是魔法啟動了,你心愛的家人可能會直接原地爆炸,到時候我還要派內斯去收拾殘局,聽起來挺麻煩的不是嗎?」

「......你最好現在就給我閉嘴。」

拳頭收緊又放開,潔讓自己不能被牽著鼻子走,凱撒這麼說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失去理智,這樣一來他要控制自己就能變得更輕鬆。面對這個男人,潔清楚他必須時刻保持冷靜以及理性思考,雖說他被凱撒設下了禁制,但他相信就算是對方那樣的大魔法師,魔法還是有可能有一絲缺陷,而他需要的便是找出能夠破解兩人契約還有他父母身上的魔法的突破口。

兩人的沉默延續到馬車停下,前座的內斯打開門,凱撒一手緊抓他的肩膀,似乎是要防止他動歪腦筋,但潔並不打算在還沒觀察確認完周遭環境的現在逃跑──他相信未來的他還有許多機會,他只需要等到米歇爾‧凱撒這個高傲的男人鬆懈的那一刻,自由的大門便會為他敞開。

原先潔設想凱撒的家,大概會是那種裝飾誇張、奢華無比的豪宅,畢竟凱撒一臉張揚的樣子,再加上他也不缺錢,所以潔還以為自己會看到一棟金碧輝煌的房子,結果實際看到後,凱撒的宅邸卻比他想像中還要樸素、或者該說是低調的華麗,一點也不像主人高調的做派。

幾乎是被拖著進門,整間宅邸似乎沒有除了他們三個以外的人,連負責打掃的傭人都沒有,潔懷疑凱撒和內斯平時都是依靠魔法在生活的,不然光靠內斯一個人怎麼能打掃完這麼大的房子?

暫時鬆開了對少年的束縛,凱撒又伸手牽住潔的右手,在看到那雙藍眼中滿溢出的不滿時,凱撒仍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纖細的手指插進潔的指縫間,溫熱的掌心相貼。

不願在這種事上再與男人爭吵,潔任由了這樣逾越的舉動,他也對自己竟然越來越習慣這樣親密的肢體接觸感到不快和壓抑,雖然更多的是反胃感,他絕對不能對凱撒的存在感到熟悉,這種感情只會讓他沉淪,在時間的流逝下,他說不定還會慢慢接受並忘記此時的憎恨,而這對他來說是絕不能發生的事。

被拉著手大致介紹了宅邸內的房間與設備,期間內斯甚至討好般地對凱撒說著「引導小丑這種事交給我就好」這樣的話,潔沒有理會,反而是凱撒指責了內斯一句。

「這可是屬於我的東西啊,內斯。」掰著潔的下巴,凱撒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戰利品一般對著內斯說:「身為主人,給世一一點優待不算什麼的。」

「不愧是凱撒!」內斯拍著手,臉頰因過度的崇拜和興奮而泛紅。

潔撇過頭決定不理會這對奇怪的主僕。雖說他對內斯並不了解,但他能肯定這男人也是個瘋子──光是會這樣無條件遵從凱撒的話、勤勤懇懇替對方做事,就能證明內斯腦子說不定也不正常。

「你這樣不行啊,世一,得好好聽凱撒的話才行。」強行把潔的頭扳正,內斯露出紳士般的笑容,語氣帶著難以察覺的威脅,「身為凱撒的東西,就必須該有與之相稱的教養。」

「你愛當他的狗就自己去當。」拍開內斯的手,潔惡狠狠地說。

「還真狂妄啊,明明只是凱撒的戰利品而已。」內斯語帶不屑。

「你才是,你只是這傢伙的附屬玩具吧?」潔直接不客氣地回嗆。

滿意地看到內斯一瞬間扭曲的表情,即使代價是被內斯抓起領子導致呼吸困難,潔也不後悔說出那種話──要是必須當隻乖巧的寵物、看到凱撒和內斯甚至還會搖尾巴討好的那種,他還寧願直接自我了結。

「內斯,鬆手。」凱撒按住了內斯拎起潔的手,這個動作讓潔發現、也許他擁有的價值比他一開始想的還要高,至少值得凱撒保有他不受傷害。

雖說還殘留些不滿與憤怒,但內斯還是照著凱撒的話放開了潔,接著乖乖退到一旁,繼續做個稱職的裝飾。

「走了,世一。」不給予拒絕的空間,凱撒又強硬地拉起潔的手,然而這次潔不打算乖乖聽話。

他停住了他的腳步,不願再隨他跨出任何一步,用力地甩開他的手。

「夠了吧,凱撒,少假惺惺了。」潔不明白凱撒此時卸下他那高傲惡劣的一面是為了什麼,但他清楚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對於凱撒這種態度感到十分不適,「維持這種表面上的善意對你有什麼好處?難不成你現在開始會尊重我的意見了?」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潔世一。」凱撒冷笑一聲,轉身站在了潔的面前。他故意向著潔逼近幾步,潔不想他接近,就退後幾步直到他避無可避。凱撒利用身高差,把少年整個人都給罩住。

「我想我應該沒有對你客氣的必要性吧?」他的刻意逼進讓潔非常不爽──面對凱撒,他沒有後退逃避的道理──往前跨一步,靠近男人的臉龐,忽視了那身濃厚的玫瑰花香,潔嘴角微勾在他耳邊頗為咬牙切齒的說:「想必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我恨透你了。」

「這就是你現在鬧脾氣的原因?」伸手按住潔的下顎處,凱撒同樣露出了一個笑容,「你對我所有的恨意我都會照單全收。」

「因為你認為這也是種愛?這副樣子真是難看啊,凱撒,你以為終於可以得到屬於自己的東西,但事實上你依舊什麼都不是。」

「區區小丑世一,怎麼能這樣跟凱撒說話!」內斯對著少年咆哮,但不論是潔還是凱撒都沒有理會他。

「世一,你現在是存心想反抗我嗎?」凱撒發覺他的情緒似乎很容易被眼前的少年給輕易挑起,而這並不是個好徵兆。

「我早就說了,我不會什麼事都依你的心意。」潔的眼中帶著抗拒與疏離,讓凱撒莫名燃起一股征服慾,下一秒,他就聽到少年說:「除了魔力外,你在我這裡是得不到其他東西的。」

要是可以,潔是連魔力都不想給,無奈他已經被迫訂下誓言,而現在的他還沒找到辦法解除他和凱撒這層既單薄又深厚的聯繫。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哼笑一聲,凱撒轉而抓起潔的頭髮,同時滿意地聽到潔吃痛的叫出聲,然後說:「我可是『皇帝』,世上沒有想要、而我得不到的事物。」

「但是你得不到諾亞世界第一魔法使的位置。」清楚記得第一天見面時的對話,潔自認他現在就是在故意惹凱撒生氣,他不能讓凱撒保有理智來決定他往後在這座宅邸的生存方式,於是他繼續說:「同樣地,你也得不到我,你這可憐又可悲的裸身皇帝。」

「看來我不管教世一一下,你還是得不到教訓吧?」扯著那頭黑髮,凱撒將潔甩在牆上,看著少年因痛苦而微微扭曲的表情。

「那你就試試看啊......?」來自頭皮和身體各處的疼痛令潔倒吸一口氣,但他還是撐起了一個笑容,蔚藍的眼眸死死盯著金髮男人,像是要把人瞪穿一個洞。

「你可別後悔,潔世一。我對區區寵物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嘴邊咧出一個殘酷的笑,凱撒隨意撞開了一個房間的門,然後將潔給扔在了房內的床上。

「唔......痛死了。」被如此粗暴的對待,潔雖然認為自己算是會忍耐了,但他還是不得不承認凱撒瘋起來真的是一點也不手下留情。

「這樣就沒辦法忍耐了?」使用魔法將門關起,凱撒壓在了潔身上,食指與拇指掐住潔的臉頰,逼迫對方與自己相視,「希望你等下不會痛暈過去。」

睜大了雙眼,潔幾乎是一瞬間就察覺到了凱撒接下來想做什麼。

「你這個變態神經病......」

「這可是交換魔力,履行誓約的一部份啊。」低頭啃咬潔的嘴唇,等凱撒再度抬起頭來,他就看到不知是因憤怒還是羞恥而臉紅的潔。

而這對他來說,便是絕佳的助興劑。

「為了我墜入深淵吧,世一。」

❁大花草:難以逃避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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