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童年篇:与青梅竹马一起被邻家姐姐绑起来挠痒痒,夜晚又被小女孩摸小牛牛第一次弄出来的故事,1

[db:作者] 2025-08-13 13:58 5hhhhh 5630 ℃

2002年,初秋。

小时候我家住在父母的原单位职工小区,大院里很宽敞,有那红砖垒砌的水塔、白瓷贴铺的花池、灰瓦仿古的凉亭,是我每天都能见到的小小美景,也是我们小孩子聚集嬉戏的地方。

那年我十二岁小学毕业,迎来了一个没有作业的美妙暑假。按照惯例,这个假期我依然不住在自己家,而是寄宿在年长我八岁的邻居莹莹姐那里。还有一个与我一同在大姐姐家餐住学习的邻家同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江鹭。

二十一世纪的新气象仍未吹散家乡的阴霾,伴随着汹涌的失业潮席卷殆尽,我和江鹭这一代孩子的父母工作都变得非常忙。他们都要维持生计,抽空管我们的温饱已是勉强,根本无暇照顾我们的课业。

一种叫“小饭桌”的私人机构应运而生,它们往往是某退休教师在家开张的补习班,存在于城市的各个社区。顾名思义,“小饭桌”可提供饭食,专门为既上心孩子成绩又难以照料的父母服务,只不过相应要收取一些报酬。

我们院的“小饭桌”不好,那家主人是一位脾气古怪的老太太,对小孩很粗鲁,倒是听说饭做得很好,却不能帮忙辅导功课。即使这样,大院里的家长也成堆地往她家里送孩子。

妈妈不愿意让我去那老太婆的家。一筹莫展之际,是莹莹姐前来主动请缨要求辅导我,并且不求回报。感动得我老妈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爸爸说莹莹姐是懂事的孩子,她这样做是自发弥补她父亲的遗憾。她的父亲是我爸的单位领导,关系很好,但当年却为了公正忍痛让我爹下了岗。无独有偶,江鹭的爸爸亦是如此。

自十岁那年,我和江鹭就在姐姐家里写作业。一开始只有放学后去,过了一段时间周末也要去补习,再后来到了寒暑假,忙碌的父母们就干脆让我俩在她家住下了,反正都在一个院里。

莹莹姐在接纳我们的那年正考上了本地的大学。她身材丰韵,衣着总是青春靓丽,有一头漂亮的长发。没事经常会在大院里逛逛,喜欢看小朋友玩耍,对大家也很好。

对在她家中居住的我和江鹭更好。

她是一个行事利落,说话干脆的大姐姐,很讲义气,孩子们都愿意围在她身边。毫无争议,她是我们院子里的大姐头。如果我被外院的孩子欺负了,她会顺手拿起什么长杆的物件,冲过来挥舞着赶跑坏孩子的。

别看她如此威风,个头高挑脚板儿也大,却不是什么女汉子。在家的她更多时候会读着一本古色古香的书,品着一杯茶,清雅得很。除了孩子王,大院的男女老少对聪慧知心的她还有一个外号——“万事通”。

我小时候偶尔淘气,若和男孩子们上个平房爬个水塔被她看见,那个端庄亲和的女子就不见了。她会如同亲生长姐一般严厉地训斥我,变得让人惧怕。在她面前,我是不敢造次的。

我一直对她很尊敬。爸妈告诉过我,人和人家和家之间没有一定谁欠谁,莹莹姐放弃了很多自己的时间来照顾我们,她是一个善良的人。

总之,我们两个小孩子和大姐姐相处得像家人一样。我们信任她,敬爱她,也崇拜她。

莹莹姐所独居的干部楼比我的岁数都要大许多,这房子冬暖夏凉,两室一厅,我自己有个小单间,姐姐和江鹭住大屋。她们的房间有一台很贵重的联想牌台式电脑,是那个年代最时髦的家用电器了。

一个悠闲的上午,我正在电脑前辛勤忙碌,这台机器当时是可以拨号上“因特网”的,但会占用电话线路导致家里无法被拨通,所以姐姐只允许我玩单机游戏。打开neogeo模拟器,加载了一盘拳皇98,我搓着手兴奋地等待着读取,那时的奔腾III处理器加载一次街机游戏都要五六分钟。

主机响着“滋滋”的读盘声,好半天却进不了游戏。正当我以为这台买了三年的电脑又死机了时,忽然听到门响,走出卧室一瞧,是江鹭回来了。

小女孩梳着齐耳的短发,鼻尖总是微微翘着,喜欢对别人露出小白牙仰脸笑,活泼可爱。她特别怕晒,每年冬天是“雪娃娃”,到了夏天就变成了“小黑妞”。她个头和我一般高,干巴瘦,小手小脚,眼睛却圆圆大大的,像是动画片中的小精灵。

我和她可太熟了,穿开裆裤就在院里一起和泥,幼儿园午休打通腿儿睡一个铺,上小学又坐了五年同桌。她算是我的小冤家,偶尔会仗着女孩子的身份欺负我。我们的父母还是多年的同事,从认识她起,我爹妈就当面告诉我作为男孩儿得让着人家女孩儿。

她的所作所为,无非是把我的卜卜星麦丽素泡泡糖甜汽水一样不落地品尝个够,还有我的小人书滋水枪变形金刚四驱车也要任她玩耍。但她有一点好,每当她有了小零食或新玩具,也会赶来和我一起分享。

其实,我很喜欢和她一起玩的,被她欺负欺负也没什么大不了。

“小九,你咋从我们屋出来的?干啥呢?又在偷偷玩电脑吧!”

还没换鞋呢,这小丫头就在门口冲我发难。

“谁偷偷玩了?姐姐上午走的时候让我玩了……”

我没好气地回怼她,走到客厅的茶几前拿起茶缸“咕咚”灌了一大口凉白开。

“姐姐去哪儿啦?”

“说是去学校有事儿,倒是你,一大早就没见人,跑哪儿玩去了?”

“你傻呀,昨晚我都说了,今天早上儿童公园让我去当小向导。我起床的时候你还睡懒觉呢!”

“放假多睡一会儿怎么了……”

我喃喃自语,这才注意到,小姑娘今天穿上了洁白的短衬衫,配着天蓝色的背带及膝裙。戴红领巾,光着小胳膊小腿,踏着一双黑色小皮鞋,脚踝处还露了一截白色短丝袜。

那是一套苏联式少先队员的穿着,是对我们小学生来说的“礼服”,一般这身打扮只有在少先队入队仪式要给低年级的小朋友戴红领巾时女孩才会穿。

“咋样,好看吗?”

见我盯着她看,江鹭欢喜地在门口故意转了两圈,裙摆翩翩。停下脚尖,又对我眨了眨眼,抿着小嘴儿,似是期许地等待着我的评价。

“衣服挺白,人挺黑。”

我白眼一翻,又呷了一口凉水。

“你……给我站那儿别动!”

小丫头气急,作势就要冲进客厅打我。

“哎哎——!”

我用手一指她的腿脚,仰脖轻声一叫,就止住了她。

江鹭是不敢穿着鞋子跑进来的,莹莹姐家有独特的规矩——进屋必须光脚。

家里整年没有拖鞋,每天早晚都要拖地,木地板铺得很厚,不凉不热。若是天冷了就穿袜子,反正暖气烧得好。热天需要裸着脚板儿时,回家第一件事除了洗手也得把脚洗净擦干。

“哼……等我一会儿再收拾你。”

小女孩蹲下身,唰唰两下解开了小皮鞋扣带。嘴里嘟嘟囔囔,像小鸭子一样摇晃了两下身子,左右抬了两下脚,用小手扒下了两只白色的短丝袜,塞到了鞋窝里,把鞋袜放在了鞋架上,光着小脚丫“啪嗒啪嗒”地走进了卫生间。

哗啦啦的水龙头声响起,我原地愣了愣,也朝着半掩门的厕所走去,只见她坐在小板凳上,正把一双小脚伸进拖布池冲洗着。

小姑娘的脚背儿有点黄,像做好了还未裹粉的朝鲜族打糕。脚掌脚跟红润润的,是走了很多路的缘故。正被水流浇着的脚窝却白白嫩嫩,脚趾头缝儿粉扑扑的,很是可爱。她的脚丫和她的人一样很小,很瘦,但足弓高高的,脚窝深深的,一用力时总透着那么一股俏皮劲儿。

“你、你瞅啥?!”

小丫头发现了我站在身后盯着她,扭头瞪了我一眼,好像有点生气了。

“啊?我、我找拖布……”

我被她喊得一呆,赶紧拿起那在门边而不在池子里的干净拖把,慌忙退了出去。

江鹭不会知道,从她脱下小皮鞋和白丝袜开始,到去卫生间清洁,她那一双小脚的各种姿态,给我带来的视觉冲击是有多么的大。

很多同好对异性足部产生挠痒启蒙,是从幼儿园开始,我也不例外。

那时幼儿园的孩子很多,床铺很紧张,阿姨只好每张小床都安排两个小朋友,大家都要打通腿儿午睡。同床的对象是固定的,和我对枕而眠的正是小江鹭。只要我一侧头一掀被,就能把她的小脚露出来。

懵懂的我不只满足于观瞧她的小足,还勇敢地试着用手摸摸、碰碰、挠挠。

她的小脚丫特别怕痒,每当我趁着阿姨不注意,用手指偷偷挠两下她的脚心,她的脚儿都嗖地一下缩回被子里。不知为何,小江鹭稚足受痒后蜷缩逃跑的姿态,让幼儿的我沉迷此道无法自拔。我就那么喜欢支配一个小女孩的痒感,让她担惊受怕,让她忍俊不禁。

年幼的小江鹭无可奈何,不敢向阿姨声张,怕被批评不睡午觉,只好任我胡来。又似是平时欺负我次数多了,此时用被搔脚板儿来报答一样,她经常会用嘴巴咬住被子笑嘻嘻地歪头看着我,把脚儿赌气般地蹬出来,我再搔,她再缩,如此重复……

和她一同睡午觉成为了我每天在幼儿园最期待的事情。也是天公,不,阿姨作美,我们两个就这样在一起竟偷偷玩了一年。福星高照,每天她的小脚都要欲拒还迎般任我玩耍,任我抓痒。

五岁的我干过最蠢的事情,是刻舟求剑地用棉被罩的系带绑住她的大脚趾头,以为这样绑好以后再去挠脚心,她的小脚丫就跑不了啦。实践证明她的脚儿一缩,就带着被子一起卷了回去,望着眼前的空空如也我才明白自己是个小笨蛋。

她终于有一天痒得生气,也用小手钻进被窝挠我的脚心,我才明白脚心痒痒是多么的刺激,自己挠自己的话是从来不会感受到的。那种如同电流一般从脚底拂过腿肚直冲头皮的酸麻,是让人浑身战栗的,是让人憋不住笑的,是让人根本忍受不了的。

结果我当时不慎尖笑出声,小江鹭赶紧装睡。阿姨不明所以地赶来,打了我好几下屁股。

这个午睡游戏变成了我和她互相挠玩着对方的脚板儿,像比赛一样想尽办法让对方更痒,直到有一人忍不住缩回脚就算输啦。而下午起床后,却又如同约定好一般丝毫不提休息时的娱乐,只是互相不好意思地看对方一眼,嘴角都憋不住一丝笑意。

上了小学后,大家都会穿好鞋子,也没有了小床午睡,我们的秘密小游戏就结束了。那个年代的孩子还未完全脱离上世纪的保守,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大院,小男孩和小女孩之间总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隔膜,一到了十岁,就不再像幼童时一起嬉戏。

随着我渐渐懂事,也变得封建起来,觉得摸女孩子的脚丫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更别提挠人家的脚心了,这样做是下流的男孩子。如此,我那无从宣泄的小癖好就只能封存在心底了。

可世间幸运又眷顾于我,两年来竟和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在美好的季节,在姐姐家奇特的规矩里,江鹭又时时刻刻光着小脚丫生活,害得我没有一次能忍住偷瞧,只是这样过着眼瘾,都让我心里不停敲打着小鼓,怦然心动。

真想再挠挠她的小脚心儿……但她一定会骂我的吧。

我没有那个胆子。

“哎!你发啥愣呢?别干活儿啦,和我换卡!”

“哇啊——不拖地咋行,你刚才走过去……有脚印儿……”

在我拄着拖把在客厅发呆时,江鹭已经擦干双脚从卫生间走出来了。她悄悄来我的背后拍了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急忙用手对她刚进屋时光脚走过的地板指指点点。

“嘻嘻,就好像你没脚印儿似的!你们男孩儿脚才脏呢!”

“我、我才没有!我的脚才不脏!”

看着小女孩那嫌弃的脸色,我不满地高声叫嚷。作为男孩子,我在姐姐家一直很讲卫生,生怕脚有什么异味,总是洗得干干净净。所以她说我的脚会出汗会脏时,我当即很恼火。

“你爱有没有……我去拿卡册了!”

“哎!别关电脑!”

谁知小姑娘根本不理我这茬,光着小脚“噔噔”跑去了大屋。我连忙把拖布扔进卫生间池子里,追了回去,她总喜欢打断我的电脑游戏时间。

拳皇98到底是没能玩上,我那可恶的同桌一进屋就把加载好游戏的电脑关了,坐在椅子上得意地冲我咧嘴乐。

江鹭所说的“换卡”,就是交换卡片,是小朋友之间很热衷的互动。当年很火的是神奇宝贝,如今正式译名叫做精灵宝可梦。它藏在大大牌泡泡糖的包装袋中,每两块泡泡糖就有一张随机宝可梦卡片,我收集了不少张。

我习惯了不能得罪这小丫头,只好悻悻地转头回到小间,拿出抽屉里的一叠随意放置的卡片又返了回来。

“你要哪张……”

“胡地、吸盘魔偶、迷唇姐……我都有了——呀,口呆花?!”

江鹭在我的展示下找到了一张想要的宝可梦,用小手抢过,举起胳膊对着窗子照了照,让太阳公公给那张口呆花增光添彩。

“我用几张和你换都行,你也看看我的卡吧!”

她从椅子上下来,一屁股坐在了桌前的地毯上,把自己的卡片拨散了一大片,任我挑选。

“哦。”

我学着她的样子也盘腿坐下,查找是否存在我没有的宝可梦。如果一张卡片我拥有了,我就念叨一声,然后把卡片扔到她的腿边。借着这个机会,我的眼神可以很自然地瞟向她藏在裙下的小脚丫。

她的裙摆遮不住的只有小半个脚掌而已,可能是因为被腿压着的原因,那小半个脚掌和五颗脚趾宝宝都变得红扑扑的,脚趾肚儿里还粘上了地毯的毛毛。随着江鹭整理着面前的卡片,两只小脚也不时伸张一下脚趾头,跟着一起吃劲儿,十分逗人。

“原来我有的卡你都有呀,唉……”

小姑娘轻叹一声,泄气地把整理好的卡片往地毯上一丢。很遗憾,找了半天我也没能从她的全部收藏里挑出任何一张缺失的。

“没关系,口呆花就送给你了。”我大方地安慰她。

“那怎么行,这对你不公平!”她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不同意,那较真儿的样子反倒将了我一军。

虽然江鹭有时很蛮横,但她从不会占我便宜。

我愣愣地看着这个和我一起长大的小女孩,看得她不好意思地扭过脸去,看得她嘴角微微翘起,突然脑子一热……

“呃……要不这样,你喜欢这张卡,我就用这张口呆花挠你十下脚心儿,就当交换了……”

“啊……?”

江鹭立刻呆住了,仿佛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又或是完全听懂了,却搞不明白我怎么能把换卡和挠脚心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总之是看着我发懵。

我也是紧张无比,要求挠人家女孩子的脚心,在我看来那可是一句大胆的浑话。这脑子里还未成形的计划就莽撞地讲了出来,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直接。

“你……说你要挠、挠我……脚心儿?”

小姑娘结结巴巴地重复了一遍我的意思,让我脸颊立时烧得滚烫。

“不、不行就拉倒!我、我是因为幼儿园和你玩过才这样说的!”

我的声调都变了,连忙叫着打起了圆场,感觉丢了很大的脸。

“不、不行……女孩子长大了……不能随便让男孩子摸脚丫……”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害羞地拒绝了我。又缩了缩脚,把裙摆彻底盖住了那小半个脚掌。完了,这回别说挠了,连看都看不得了。

“好、好吧……那这张卡还是送给你……”我满脸通红地丢下那张口呆花,失落地起身走开。此时我只想赶紧逃回小间,躲开大屋里的尴尬风暴。

“小九,等、等等……”

小丫头又出声叫住了已经走到卧室门口的我。

“又咋啦?”

难道有戏?我连忙转身看向她,目睹了让我今生都无法忘却的一幕。

江鹭仍然乖巧地坐在地毯上,却已经伸出了两只小脚丫,脚跟轻轻地压着散落在地毯上的宝可梦,扬起光裸的脚底板儿,翘着纤小的脚趾头,正对着站在门口的我。她的小手按住大腿上的裙摆,遮住女儿家的隐私,殊不知童年的我对那遮住的部位其实丝毫不感兴趣,我的眼神根本就离不开她的脚了。

那双稚嫩的小脚就那样软软地搭在我眼前,光洁的脚底板儿上没有一丝肉褶,就像她苗条的身材一样。凹陷的脚心窝白嫩嫩,十颗小脚趾头圆鼓鼓,每根脚趾间都略有小小的缝隙透着窗外的光亮……

“十下,就十下哦!”小姑娘颤声说着,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她的小脚丫也随之左右摇摆了两下。

一阵凉爽的急风穿堂而过,吹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精神猛然一振!窗外说下就下起了雨……同时我惊诧地发觉,自己裤裆间的小鸡鸡突然酸酸涨涨的,一阵说尿意也不是尿意但很憋得慌的感觉慢慢袭来……

有点想上厕所。

“你……刚才还说不行呢……怎么这会儿又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把那不适感强忍下来,这个机会千万不能错过呀!但我又故意装得很自然,用慢慢的步子走过去重新盘腿坐回地毯上,尽量保持风度不去瞟向她的脚底。同时双手礼貌地悄悄挡住裆部,避免同桌发现我自觉裤裆下有的怪样。

“像你说的,在幼儿园又不是没玩过……但我、我脚心儿怕痒!所以也得让我想想呀……”

她埋怨地瞪了我一眼,小脸和我一样也涨得通红。这小丫头真的很少怕羞,此时紧张起来好有趣。

“那……我可挠了……”

说罢,我捡起了地毯上那张口呆花,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纸卡片的一角,自下而上轻轻刮过了她的光脚板儿——

“哎哟!咯咯……”

小女孩浑身抖了一下,乐出了声!她立刻痒得把那只脚儿缩了回去,接着用手掌使劲蹭了蹭被刮过的脚底板儿,好像这样就能把刚才的痒感揉没了一样。

“哎?这可不算数啊!你耍赖,你得连续被我挠十下不许动!”我连忙嚷着,马上向她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那你刚才也没说呀!”江鹭仍然用小手捂着一只脚丫争辩道。

“不行不行,重新开始!刚才那下不算数,不算数!”我捏着卡片对她连连摇头。

“好吧好吧!给你挠给你挠!”她嘟囔着,不情愿地把脚伸了回来。

这一来二去的订规则,反而使我们都没有刚才那样尴尬了。小姑娘可能只想让我赶快挠完这十下取得卡片,而我却还沉浸于她刚才痒得缩脚那一幕给我带来的快乐……

“这回可不许动啊,一……”

我拉着长音数数,同时再次用纸卡角再次袭上了她的脚底,这回是直接快速地刮了一下她的脚心窝。

“唔——”

小丫头一双小手捂上小嘴,小身子向后一仰,生生地挺住了这一下。她的脚跟儿死死地压在一堆卡片上扭了扭,立刻蜷起了脚掌,脚趾头们纷纷向我弯下了腰。

“哎哎?不许弯脚背儿,别弯脚背儿!”我冲着她的脚丫连忙发号施令,给她制定新规。

“你讨厌!”小女孩松开捂嘴的小手嗔怪一句,随即乖乖张开脚掌,把脚趾头都分得开开的,任我继续。

“二……三……四……”

“哎哟哟……嘶……呼……”

我就这样数着数,用那硬硬的纸卡角一遍遍刮她的脚心窝。江鹭这下痒得身体前仰后合,小手也顾不得捂嘴了,忽然放下撑在地毯上支住身体。从小嘴巴里嘶哈出声不停,大眼睛也紧紧闭上,那满脸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她的小脑瓜随着一下下刮脚心儿来回摇晃,甩得胸前的红领巾都在飞扬……

“五……六……七……”

“咯咯……烦人……嘻嘻……痒死我了……”

我十分珍惜最后几下机会,用卡角从脚跟擦到她的脚趾肚,贴了一条弧线蹭了她整个脚板儿,丝毫不遵守“只挠脚心”的规则。小姑娘似乎因为痒得心焦也忘了刚才的约定,又或许是只想赶紧忍完了结束,不管不顾地生抗。她咯咯笑着叫着诉苦着,不知是否后悔了这种交易……

“八、九、十!”

“哎呀哈哈哈哈哈哈……”

我突然变换了策略,用卡角瞄向另一只未曾被照顾的脚丫招呼过去,那只脚儿本是瘫在一边触类旁通地不停轻颤着,谁料此刻突然受到了袭击,连反应都来不及,被我激烈而快速地连刮了三下脚心儿!

小丫头忽然胳膊一软,身子一僵立时躺倒下去,同时双脚抬起来都飞上了天,两只脚跟粘了几张卡片都扬到了我的脸上。她终于憋不住大笑出来,冲我连连蹬腿儿。

一仰壳裙下哪能不走光?小女孩马上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像不倒翁似的弹身坐起,盘了腿脚遮好裙摆。直到这时,她小脸上的笑意还未消散……

“给你……”

我伸手一递用来刮她脚板儿的卡片,向她正式交接那张口呆花。

“你呀,你可让我费了好大劲儿!吃了好多苦!”

江鹭有些发恼地接过,一手爱惜地捧着卡片,一手对它指指点点数落着。

挠脚心这么快就结束啦。我望着她裙摆下露出半截的脚掌,嘴里一阵发干,呼吸都变得急促,心里像着了火。裤裆间更不舒服了,那股想尿尿又不是尿尿的劲儿似乎更急起来。

雨还在下着,屋里的空气已被穿堂的风丝雨雾吹得十分清新,闻之神清气爽。

“小九,咱们这么换卡的事儿,你别告诉莹莹姐……”江鹭把满地的卡片归拢到一起,突然嘱咐了我这么一句。

“什么?姐姐?告诉她干嘛?”我脱口疑问,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没事了……别问了!”谁知小姑娘脸一扭,不继续说下去了。

“呃,那……我还有一张重复的超梦,你还没有吧,还要不要……”我舔了舔嘴唇,干巴巴地对她继续问道。

“还是用挠脚心儿换嘛?”小女孩试探地看了我一眼。

“这个嘛……也行。”我顺杆就爬,却装作勉强的样子,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嗯……可以是可以……但你绝对不可以和姐姐说……”小丫头满脸忸怩,压低声音认真地对我说道。

“你总提姐姐干嘛?到底——”

“哎呀你烦死了!告诉你别说就别说……”

我大惑不解,正要问个明白,同桌却不耐烦了。我正纠结要不要继续追问下去时,只听外面“咔嚓”一声门响——

“小九、小鹭儿!我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熟悉悦耳的呼唤声传来,是莹莹姐中午回家了。我和江鹭同时一愣,一起出屋相迎。

大姐姐淋了些雨,针织衫的袖子与牛仔裤的裤腿都有些水渍,运动鞋看起来也染湿了。不过她看起来很开心,正在门口拎着一个塑料兜摇晃着朝我们示意。

“呼……还是光着脚舒服……你俩过来洗手,开饭啦!”

她把雨伞撑开放在地板上晾着,脱掉鞋袜走进屋来,满足地叹了一声。又从拎袋里掏出了几个热气腾腾的铁饭盒放到了餐桌上,那应该是从学校食堂打回来我们三人午饭。

江鹭不知怎么显得很紧张的样子,呆在客厅中间,不说话也不动弹。

我低头望着不远处姐姐足有42码的赤裸美足,一时也忘了打招呼。是的,我曾经偷偷看过她的鞋码。

“哎!你们两个怎么啦?丢魂儿啦?你俩在家干什么呢?”

莹莹姐忍不住大声问道。她没有照常先去卫生间,而是用椅背上的干毛巾擦着布满雨珠的手臂,满脸诧异地看着我们。

“在一起玩电脑!”“在一起学习!”

两个人同时说谎了两个答案,两个小孩子对视一眼,暗骂对方笨蛋。

“哦……吃饭吧。”

大姐姐随口吩咐,恢复到了平常淡定自如的样子。只是两眼意味深长地瞄了瞄江鹭,又扫了扫我,面上似笑非笑,嘴巴也抿了起来,随后自顾自走入了卫生间洗脚去了。

那是她发现我们做错事时的标准神情,她敏锐的眼睛向来能把小孩子的心思一眼看到底。

“嗯嗯!”“好!”

我和江鹭连忙答应,惊疑不定地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我敢保证她和我一样,立刻都是心头一紧,但还要佯装无事地坐到了餐桌前……

还好,姐姐直到晚间也没再多问。

小说相关章节:林玖回忆录林玖回忆录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