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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巧鸦片

[db:作者] 2025-08-13 13:59 5hhhhh 2550 ℃

艾尔德利奇把手指放在沙力万的唇边,她只是笑,咧开小嘴露出尖齿,用一副“猜猜我要干什么”的表情望着他。沙力万不解,他不知她什么目的什么心思,但他可以断定她在勾引他,因为她把他的嘴唇压得太疼,导致他不由自主地就分泌出了唾液,就像他馋她一样。

“你吃了黑巧吗?”沙力万轻握住她的手,舌尖点了点她食指的指甲。艾尔德利奇前天刚刚卸了美甲,在看习惯了黑紫色调的甲尖后,彼时显现在的眼底肉色甲盖到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也许是因为那股与她平日沾过奶油或是糖分的腻甜味不同,沙力万在她的手上嗅到、也舔到一种苦涩,类似咖啡又类似可可,并非苦到极致也并非甜到齁嘴,大概是纯度72%的黑巧克力。他不记得他买过,但他猜她可能吃过。

“我没吃过。你又不肯买给我。”艾尔德利奇撤回手指,把尖指甲斜放进自己的两齿间刮刮划划。她看沙力万被自己打得谜语绕得一脸不解一脸呆滞,她便抿抿嘴唇,舔舔他误以为是黑巧的味道,“是新的香水。你真是一点都不机灵。根本不关注我的生活。”

“谁给你买的?”

“反正不会是某个抠门还白嫖性服务的蠢男人。”

在艾尔德利奇的三句暗示里,沙力万预料之中只在意“香水”。新的“香水”,贵的“香水”,也不是他买的“香水”。虽然沙力万也思考过艾尔德利奇若吃的是黑巧那么这块巧克力到底来自哪里的问题,但他觉得她的身价不止一块黑巧,而一瓶名贵香水正巧符合。所以他开始怀疑,怀疑到脸上开始扭藤子,树纹状的胎记自颊侧爬到眼角,随着他咬牙切齿眉头轻颤,弯弯绕绕成了一道歪扭的笔记,仿佛上课打瞌睡的学生强忍着困意在书本上写的笔记,隐隐约约看得出来里面藏着不满与委屈。

“难道我连自己掏钱也不会吗?在你眼里,一切属于我来自我的东西都是靠卖身得来的吗?”

“直播也不算是个正当途径吧。”

“随你怎么理解吧。”

随他怎么理解。沙力万想想也释然。艾尔德利奇从公车成了他的私人轿车,现在她的身子也只属于她一个。可他总归还是觉得不公平,觉得不安定,他很怕艾尔德利奇有一天会丢下他追求她希望的享乐主义。她该是一个虚荣的人,是贪得无厌的人,零食不离嘴,永远吃不饱,随时说饿说馋。他了解她太多,他把她譬喻成禁忌的鸦片,是被风干的罂粟的乳汁。沙力万依赖她就像幼童依赖母亲的奶房,有她才有供给活命的营养。他怕她离开就像沾染毒瘾的废青熬不住片刻的截断反应,他明知对方有害却仍然固执,步步逼近。名为艾尔德利奇形的毒品形似不规整的黑巧凝块,是他少年失意时的慰藉品,是他青年错爱的致幻剂,是诱引他兴奋的春水,是抑制他暴怒的冬巢...她是他的,她应该是他的,她应当是他的,她也必须是他的...

“放心,”艾尔德利奇伸臂环住沙力万的脖颈,移至肩背又滑至胸锁,她不紧不慢地扭开男人的领扣,嘟笑着的嘴向他的耳根凑近,轻轻呵气,“我是你的。”

沙力万一颤又一惊,他恍惚之间只觉耳垂湿润,艾尔德利奇的舌贴靠他嵌着猫眼石的耳钉,在金属的边缘画出水滋滋的小圈。耳洞被拉扯的感觉微弱,沾着唾液也感觉微妙,沙力万抬臂抚过艾尔德利奇的后腰,不自觉地乱动,将衣料揉皱。

“你不应该怀疑我,就像我从未怀疑过你把你左耳的眼眸送给了谁一样。”艾尔德利奇门齿将耳环叩住,用力向外拉扯,耳后的拧锁戳痛软肉,又再她松口时回弹,瘙痒后留下比脸颊还要滚烫的红肿,仿佛他成年打的耳洞第一次发炎,艾尔德利奇用碘酊与药乳为他轻轻涂抹。

“我说是送给门口保安给他当做求爱的小礼物了,你信吗?”听起来像着急起来张口就说的愚蠢假话,但其实沙力万说的是千真万确的实话。这不能说他随意,毕竟他跟波尔多关系不错;这也算不上挥霍,猫眼石也并非什么价值连城的奢侈品。沙力万只是尽力去讨好门卫,这样他晚间无需验证身份也能用安保人员的内部备用门卡刷开小区的防盗门。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耳环也干不了偷鸡摸狗的琐事。怎么说沙力万这个小计策里还有帮艾尔德利奇着想的一小份,无论如何她都不应该生气,不过她看上去也并没有生气,她似乎很早就知道了前因后果一般表现得平淡。她颔首,接着微笑,而后再用一个热烈的深吻表露出她的信任,含杂着她对他忠诚的允诺,说不上不离不弃,却也缠绵得黏腻,就像是舌尖拍水哒哒嘀嘀,两人用唾液吸附对方的泌腺,至此抿唇咂舌都有对方的味道在嘴边。

明明几个月前就消失在左耳的东西。艾尔德利奇的鼻尖蹭过沙力万的泪窝,让他不经意地陷进思索。其实他自己都不在乎艾尔德利奇会不会在乎他行踪何处,他打扮如何。可艾尔德利奇竟然察觉得到,也许还是很快地,在当时就察觉得到,她对他的变化观察入微却选择缄默不加过问,好听点是关切是包容,难听点是放任是迁就,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对他有尊重,流露出本来就比他更有深度的成熟。沙力万忽然有些愧疚,于是他在艾尔德利奇回撤之时拢住她的后额,喘息之余继续抿咽涎露,舔过她的颚与舌。这次是他的主动,他望着艾尔德利奇微阖着眸配合他的舌头弹挑侵入倒又有些感动,或者说是有些自负的情绪悠悠转进他心里,让他不再嫉妒也不再迷惑。他在细细碎碎的嗯嗯唔唔中终于清醒,残留的下床气宛如甜中混苦的浓香水熏开他睡眼朦胧,连带着他的欲求一同,在他浸汗的衬衣里蒸腾着热度。

他吮她的颈,咬她的肋。零下十度冷藏的硬可可被口温捂热,融化在齿间变成咖啡的苦,转而淤血发散出腥涩,最后由乳珠的粉点染视觉上的甜与魅惑。沙力万一手捏揉一手抓握,为贫瘠无趣的丘陵松土,灌溉汗滴,看手印淡红如若花开,一片茂盛,一片饥渴,而笼罩一乳硬挺着,围绕一乳泛起润泽。

沙力万辛勤耕耘他的罂粟花田,他渴望吸食她的有毒的生物碱,一定要过量到让他迷醉,迷恋她的腹脐,醉心她的臀股。他用唇尖做圆珠笔的走珠,从腿根滚到踝骨,透明的水墨只写出他们懂得的调情语录;他用舌尖描摹纹刺骨骸的深青,嗦舐烫伤的疤与褶皱的皮肉,让曾经的烧痛化作情趣的痒,密密麻麻如小蚁摆动细足;他用齿尖磕碰她的趾与踝,在光滑的皮肤上呵出水雾凝成汗珠,而后上行贴回膝盖,嗅甜的香水蔓延至腿间,于是他顺着钻入;他用指尖将未干的湿迹涂匀,顺其而下点划内裤的边角,摸索进潮湿的岩缝,为她开扩,为她引流。

揉弄瓣肉像搅和烂熟的水蜜桃,汁水噗啾一塌糊涂。艾尔德利奇用手抚摸自己的胸脯,含住喘息和笑,挺身将腿开得更大,以示她的渴。沙力万紧凑埋进成熟的果肉,鼻梁压触红肿的核,他抿,他舔,他嗦,他伸舌去够,让蜜液在口腔中溶解,与唾液汇合。等黏稠变得滑润后,他便抬眸,咕嘟吞咽。他看她迷离的眼与开合的嘴,他不表态却心满意足。他吻咬她的阴蒂到颤抖,舔抿到下方潮涌。他待她弓腰,乳尖晃动,终于褪下短裤,趁着潮韵与黏润探入,挤扁软肉,拉开皱襞,直通深处的颈口,龟头抵住也与之紧紧粘合,愈加莽撞愈加冲动。

这次换了沙力万做一个食客,做一件鉴香人,他一边捣进一边勾咬她的颈侧,一边抽出一边寻她翘起的舌。艾尔德利奇在冲撞中高潮,在高潮中继续被冲撞。她被撕扯,被碾磨,被温柔地绞,温柔地炙烤。她被肏到尖叫,肏到失神,肏到痉挛。沙力万精心制作,使她成为碎屑,成为融膏,放进枪管化作放荡的毒,吸食入脑造就美梦。她等他射精,她登上绝顶,汗与唾蒸湿成雾,散发甜散发苦,又齁又涩,又回味无穷。

艾尔德利奇事后洗漱,她拿起池边的香水进屋。沙力万正靠在沙发上撸狗,她便把喷嘴对准他的鼻尖,让他闻。她告诉她这是黑鸦片的味道。沙力万早就猜到。

后记:

灵感来源于我的朋友在AO3发布的同人文章《租赁关系》。

链接: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30276687/chapters/74618430

同样在AO3也能够看到本文,如果喜欢可以留下kudos和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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