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說出被系統消音的髒話？這NPC也太有性格了吧？」廢話！我又不是真正的NPC，何況被消音也不是因為髒話的問題。

　　然而我也只能在心裡吐嘈，真的講出來又會被消音。

　　「對喔，差點忘正事！」青年將我放回地上，歪著頭思考：「應該跟打王一樣給他足夠的傷害值就行了吧？」

　　青年退開一步大喊：「風刃術！」

　　「噗啊！」無形的刀刃在我胸口劃開一道猙獰的傷口，鮮血瞬間染紅了我的衣袍。

　　痛痛痛痛痛痛痛！

　　跟過去種種遭遇相比，這種小傷根本不算什麼才是，然而從未如此清晰的痛楚，彰顯了如今與過去的不同。

　　急促呼吸扯動著被撕裂的傷口，脈動的血液從裂口迅速流失，逐步帶走身體的暖意，絲絲入骨的疼猛烈地叫囂，佔據整個腦海每個角落。

　　「咦？反應這麼大才獲得1點痛苦指數？是說也沒看到什麼傷痕或類似扣血的跡象，難道這傢伙抗性很高？」不，絕對是你眼睛有問題，血都快噴光了你跟我說沒看到？！

　　是說該慶幸眼前的青年過於天真？從他解鎖成就獲得的『劍奴的項圈』大概可以猜到，那所謂『初劍新手禮包』裡面都裝了什麼。

　　過於純真的青年沒察覺這些道具所隱含的深意，這大概是他只獲得1點痛苦指數的原因…即便這對我來說也遠不只是『一點痛苦』而已…

　　「看來要放大招才行了…」不，你完全理解錯了，然而我不能也不想去提醒眼前的青年…

　　「寒冰地獄！」

　　『痛苦指數+1』

　　「烈焰風暴！」

　　『痛苦指數+1』

　　「雷龍咆哮！」

　　『痛苦指數+2』

　　「這樣都沒什麼反應？！痛苦指數給得也太小氣了吧！」狂放大招的青年並不知道，在他看來毫髮無損的我，實際上是無止盡地在灰飛煙滅與復原重生之間循環。

　　一次一次地無力抵抗、無法逃脫體驗著粉身碎骨的疼痛，即便很快就恢復如初，那如若深淵的無力與恐懼，仍一刀一刀深深地剮在心頭上。

　　『恭喜玩家解鎖成就『菜鳥中的菜鳥』！獲得『劍奴的使用說明指南』、額外獎勵『痛苦指數加倍』時效一小時。』

　　估計是天道的惡意操作，就算青年離我老遠還是清楚聽到所謂的『系統公告』，青年的『不開竅』大概讓天道都看不下去了。

　　「呵呵！」這是我對天道的嘲諷：「盡做些多餘的事！」

　　「別激我，我看指南就是了！」青年難得地對我做了回應，然後真的翻出指南來看…

　　別啊，我不是在跟你說…「嗚…」

　　腸道突然充盈著不知名的火辣液體，有如岩漿在肚子裡滾動，我雙手抱著腹部身體躬成蝦子一般，以彆扭的姿勢嘗試緩解這份難耐的不適感。

　　變態天道！這是哪門子的『痛苦指數加倍』！！

　　我怒吼著、在心中。

　　「這指南真的沒問題嗎…我玩的明明不是什麼小黃遊啊？」青年伴隨著吐槽，一頁頁翻過指南：「而且哪裡找這麼精緻的小黃遊…」

　　問天唄，還不都祂搞得！

　　我只感覺到胃裡的酸水正在翻騰，用盡理智壓抑著來自體內的難受，意識暈混混地沉在虛冷細汗之中。

　　寂靜，突如其來地將我驚醒。

　　細微的沙沙聲響是指南被翻閱的白噪音，這時我才察覺，多話的青年不知從何時開始不發一語，似乎完全沉浸在指南的內容裡。

　　這弔詭的變異讓我有些心慌，沒有來由的恐懼甚至壓過生理上的疼痛。

　　為什麼會有這種不安的感覺？

　　不就只是一本指南…？

　　『啪嗒！』

　　厚重的指南掉落在地，裸露出青年猩紅的雙眼，眼底透著滿滿邪意，與剛剛的青年判若兩人…

　　「這是…」在心靈深處隱隱埋藏著猜測，卻又逃避著那太過殘酷的現實…

　　「嘻嘻、嘻！」毛骨悚然的竊笑打破寧靜…

　　搭、搭、搭…

　　青年一步步朝我走來，來自心靈深處的恐懼油然而發，我想退卻又退無可退，無形的鎖鏈勒死了我的活動範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青年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你…想做什麼！」我強裝鎮定，心裡卻很清楚，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絕非什麼好事。

　　碰！

　　青年如同餓虎一般朝我撲來，速度並不快，身法也相當拙劣，腦海很快勾勒出完美的反擊方式，然而身體的反應速度卻完全跟不上，硬生生被青年抓住雙手重摔在地。

　　「放開我！」即使被摔得兩眼昏花，我還是掙扎扭動著試圖反抗，但在絕對力量的壓制下，不過是徒勞地白費力氣。

　　「別亂動！」

　　「哇啊！」青年用膝蓋抵著我的下腹使勁一頂，原本就已經翻江倒海的腸道經這麼擠壓更加地雪上加霜。

　　「不…嗚哇…放…嗚哇…走開…嗚哇…」只要稍作掙扎，集中在腹部的壓力就會陡然增加，幾番折騰下來身體已經變得癱軟，難以再擠出多餘的精力反抗。

　　青年此時僅需一隻手掌就能制伏我的雙手，見我安份下來後，空出的手操作著我看不到的介面，憑空變出剛剛獲得的道具：「不想繼續受罪，就把它戴上！」

　　那所謂『劍奴的項圈』被丟在我觸手可及之處，而我清楚知道，不論我是否戴上它，都不會改變接下來的命運。

　　「殺了我…」輸給了天道，那身自傲的劍骨被徹底奪去，還能有什麼可以支撐著我活下去：「殺了我啊！把我滅個乾淨啊！死天道！」

　　沒有被消音，我宣洩著壓抑的怒火，換來的卻是青年嘲諷地回應：「膽敢違逆本道怎麼可能讓你好過，還得讓你長長久久地活下去才行。」

　　「天道！？」我瞳孔一縮，有想過青年被天道動了什麼手腳，卻沒想到天道會如此明晃晃地藉著青年的身體降臨：「我呸！有這種變態天道，不反抗才是傻逼！」

　　「還當自己是神器啊！我看你還能硬氣多久？！」天道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不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這身體可比你所想得還要脆弱。」

　　被掐得無法呼吸的感受，明明我早已習以為常，然而從未有過的絕望卻是鋪天蓋地席捲而來，求生本能迫使著我全力掙扎。

　　一句話都擠不出來，雙腳亂踢亂蹬根本傷不到青年分毫，瘋狂掙扎扭動也被死死壓在沙地上無法動彈。

　　漸漸地感覺到腦袋脹滿堵塞的血液，眼前的視線從模糊變得泛黑，掙扎到脫力徒留瀕死的絕望。

　　「哈啊…哈啊…哈啊…」直到我徹底虛脫無力，天道才稍稍鬆開脖子的壓制打開一絲絲通道，無止盡的喘息珍惜地舔舐每一口空氣。

　　「戴上它！」威脅的話語清冷地傳到耳裡：「或者你還想繼續！」

　　感受著掐在脖子上的手隱隱發力，壓下身體本能產生的懼意，我從嘴角擠出細蚊般的話語：「休想…」

　　像天道這種變態我看得太多，就算屈服了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唯有無動於衷的態度才能讓對方失去興趣。

　　「呃啊！」窒息感再度襲來，隨後緊接著的是腹部遭受重擊引發極度的絞痛，原本應該響亮的哀嚎在重重阻礙下變成悶聲的咽鳴。

　　此時天道一手掐斷我的呼吸，另一手握拳對準我的腹部一下下地捶打。

　　「嗚！」

　　「呃啊！」

　　早已掙扎脫力的我只能徘徊在瀕死之間一次次地承受著打擊，哪怕沒了束縛的雙手試圖抵抗，綿軟無力的肌肉也挪動不了卡在脖子上的那只手。

　　「呃啊！」

　　「呃啊！」

　　「嘔…咳！咳！咳！」腥鏽的血混著酸水衝上喉頭，淹沒氣管引起一陣陣反咳，一小部分從口鼻腔溢出，更多的部分又回流到氣管，誘發更猛烈的排斥反應。

　　然而天道並沒有因此收手，而是再加把勁掐緊我的脖頸，將帶著酸味的血水堵在呼吸管道內，並以更重的力道擊打我的腹部。

　　『碰！』

　　半開的嘴巴卻連哀聲嗚鳴都做不到，只能沉默地聽著拳頭一再毆打軟肉的聲響。

　　『碰！』

　　『碰！』

　　「不戴上它本道可不會停止喔！」夾雜著天道威脅的話語，單方面的毆打仍在繼續。

　　『碰！』

　　『碰！』

　　『碰！』

　　…

　　就算不停止那又怎麼樣…

　　忍受極度的劇痛也無妨，沉溺在窒息的恐懼也無妨，只要我無所作為，終會等到施暴者失去興趣的時候。

　　相反，一旦為了逃避短暫痛苦而選擇屈服，才是讓這場施虐遊戲永無止盡的開始…

　　然而…

　　為什麼…

　　為什麼我的手卻不爭氣地開始摸索著…

　　顫抖的手撿起項圈將其解開，天道順勢鬆開掐住脖子的手掌，細微凹凸的皮革皺褶繫上脖頸。

　　正要扣上鎖扣時卻注意到青年冰冷的視線，還有那硬實的拳頭，迫使我把項圈又多束緊一格、又一格。

　　繃緊壓抑的氛圍沒有消散，我咬著牙再縮緊一格、再一格，才感受到稍稍地和緩，但那僅是針對我識相的舉動，仍不代表手裏的動作可以停止。

　　狠下心扯動把繃得死緊的項圈又往內縮了一大段，此時緊縛的項圈讓呼吸變得細微而緩慢，血管的脈動一下下地碰觸著繃緊的皮革，筋疲力盡想大口喘著氣卻怎麼也辦不到了。

　　「這樣才像話！」天道掏出利刃粗魯地割破我的衣袍，此時我徹底失去反抗意志，任由刀尖輕剮在我的肌膚上：「早這麼做不就好了！」

　　『呵呵！』我在心裡嗤笑著，嘲笑的對象卻是我自己，明知道不該去聽從的，為什麼會那麼不爭氣…

　　理所當然地被扒了個精光，赤裸的身體癱在粗糲的沙地上，一道道紅痕冒著血珠是剝去衣物殘留的傑作。

　　「讓主人好好享受吧！」軟潤的舌頭抹去身上的血珠，黏膩的津液刺入細微的傷口，竄入滿滿的噁心反胃。

　　「遵命…主人…」鄙夷著自己的行為，卻仍以如此回應作賤自己，將自己推下深淵…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嗚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雙腿被掰開裸露出私密的甬道，難以令人置信的巨龍無所顧忌地破開窄小的穴口直捅而入，兩肩被抓抵在地形成支點，身體被死死固定著承受一進一出的肆意發洩。

　　奔流的紅血是無法承受巨物侵犯的證明，整片背部壓在粗糙砂石上搓磨，享受著千刀萬剮的待遇。

　　「太粗、太大了…快退出去啊啊啊啊啊！」泛著淚的眼眶訴說著無法承受之痛，然而除了哀嚎，我什麼也做不到了…

　　「沒用的劍奴！服侍主人都做不好，還有膽子鬼叫！」天道冷聲喝斥著：「接受主人承歡該怎麼做，不需要我教吧！」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項圈釋放強力的電擊，劈得我一陣抽麻：「嗚…劍奴…知道了…嗚啊…不要在電了啊啊啊啊啊！」

　　「劍奴…嗚哇…能讓主人享用…嗚嗚嗚…是劍奴的福氣…嗚啊啊啊！」

　　「主人肏得好深…嗚嗚…劍奴…劍奴…會就該被這麼肏…嗚哇啊…」

　　「頂…頂到了…嗚哇…主人…好…好厲害…嗚啊啊啊啊！」

　　明明只是一般般的電擊卻能如此輕易地驅使著我，放蕩的淫穢言語以貶損自我的方式，換來主人變本加厲的激情。

　　「這樣才對嘛！得好好『獎勵』才行！」然而所謂的『獎勵』，是膀胱赫然充斥的滿滿汁水。

　　「嗚啊啊…太、太脹了…劍奴會受不…嗚啊啊啊！」激烈的抽插晃動著盈滿的膀胱，明明是相當於懲罰的『獎勵』，口中卻還是迎合著主人浪叫：「嗚啊啊啊…謝謝主人的…哇啊啊…獎勵…嗚哇…劍奴就該…嗚嗚嗚嗚…被填得滿滿的…嗚嗚…」

　　同時哪怕是無比的劇痛，仍舊敞開著菊口侍奉巨根，配合抽插頻率一開一闔地邀請著主人的慾望前往更深層次的巔峰。

　　「嗚啊啊啊啊啊！」

　　溫熱的黏液灌入腸道，份量遠超常人的白濁填滿直腸，疲軟的巨根退出，前後兩個穴口排泄的慾望達到頂峰，身體卻乖巧地壓抑住本能封閉穴口，愣是沒流出一滴的汁水。

　　「下次再有人過來，可要記住自己的身份！」發洩過後的天道開始變得透明：「喔對了，主人的獎勵可得好好存著，別露出來了！」

　　「劍奴遵命…」無力地回應主人殘忍的命令，我只能一動也不動的癱著。

　　明明早就超過一個小時，仍在刺激體內的火辣液體沒有消失，混著新鮮的白濁一起在有限的空間裡折騰。

　　氣球般的膀胱難忍地憋脹著，滿身的疼痛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下賤的身份。

　　「哈哈…哇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長笑不止，卻帶著滿臉淚痕…

　　輸了啊…我徹徹底底輸了…

　　～～～～～～ 作者的話 ～～～～～～

　　怕有人不懂解釋一下，『懼服，不堪其擇』是指在恐懼之下屈服，這是最為不堪的選擇。

　　劍奴由於精神被改造過，沒有過去那樣強韌，所以哪怕理智上知道那不是最佳做法，卻還是會折服於恐懼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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