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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拯救人类而落入魔物寸止拷问的反抗少年,1

[db:作者] 2025-08-13 13:59 5hhhhh 3010 ℃

在人类与魔物的战争中,最后由魔王赢下了这个世界的掌控权。

走投无路的人类与魔王签下了绝对不平等的条约。

人类依然能够保持自己原有的社会结构,自主生存下去。而魔物则享有一切蔑视和支配人类文明秩序的权利。

但是,固执的魔王始终认为,人类不配与魔物共存。

他制定了一个消灭人类的计划,为了不激起人类的负隅反抗,这个计划比想象中要温存。

他要求人类向魔物进贡所有的少年,不愿意的,就由他们自己去抓。

而这些少年将沦为魔物的性玩具,在无止境的搾精中,一步步枯竭自己的遗传信息,衰败自己的生育能力,直到人类的基因彻底无法延续在这个世上。

这就是魔王的计划。

显而易见的阴谋,人类却不得不为了现有生命的苟延残喘,而选择妥协。

而就在他们之中,有那么一群不甘人类就此堕落消亡的反抗者,他们找到了预言中能够保留人类火种希望的勇者,并在魔物发现并找到他们的最后关头,用法阵将尚未成长的勇者传送走,并藏匿起来。

而他们,则全被魔物捕获。

其中,为首主导法阵的少年,现在正被关押在魔物的地牢中,等待着遭受拷问。

黑暗的角落里。

职为法师的少年,正赤身裸体地悬立在半空,身体呈X型打开。他的手腕与脚踝悬浮着圆形的魔法图案,是他羞耻姿态的罪魁祸首,那是最基础的禁锢魔法。

这样的禁锢魔法他也会,给他点时间积攒魔力,他未必不能破解。

然而,少年已经错失了唯一能尝试的机会,象征拷问的脚步声如期而至,一个身影从阴影走出,进入了他的视线。

眼前的,就是他这次的拷问官,或者说是他即将尊奉的主人。

那是一个少年姿态的人形魔物,外表、生理结构都与人类十分相似,却依然保有明显的魔物特征,人们通常习惯称他们为“恶魔”。

“哎呀,你就是那个送走勇者的人吗,明明是个聪慧到有如此天赋的法师,却做出如此愚蠢的事,你应该清楚自己会被怎么样特别对待吧。”

没有多余的戏谑和动作,恶魔一上来就抓住了少年的生殖器。

“哼,随便你们!但指望从我这里问走勇者的下落,没门!”

生殖器第一次被他人触碰的感觉,少有人能不心生涟漪,做好觉悟的少年却熟视无睹。

“哦?是吗?”

但是不管怎么样,羽翼未丰的生殖器终究是受了刺激,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令它在恶魔手里逐渐膨胀。

“我见过许多像你这样信誓旦旦的人,但你猜他们后面都怎么样了。”

因为是法师的原因,少年没有像战士那样强健的体魄,白皙的身体在阴影下略显黯淡,玉立的生殖器与吹弹可破的肌肤一样娇嫩,仿佛在上面用刀锯鼎镬才是更适合的拷问。

然而,少年的稚茎还在努力勃发他的茁壮,心急的恶魔就已褪下了茎头前端那虚伪的保护膜,露出了那年幼的身体主动标红的弱点。

没有任何前戏的,恶魔将掌心放了上去。

那才是真正适合的拷问。

“啊~!”

“反应很大呢,不过这也不怪你,毕竟那些嘴硬的人,最后也都受不了这招。”

恶魔将手掌并成片手状,用掌心在马眼与龟背的坡度不断画圆,看似安抚的动作却难以定义对年少怕敏的龟头是否真的称得上温柔,只确定平衡在痒与痛之间而又从不触及二者的曼妙刺激,像一个老道的大人在鼓励一个怕生的小孩勇于展现自己,迅速促进着少年阴茎的成长,直至他的龟头膨胀至有被把握的资格。

而后,恶魔不再局限于只用平稳的掌心与龟头这一小片的敏感缓冲期接触,而是像一个把玩魔法水晶球的杂耍者,用整只片手在龟头上抹去、旋转,仿佛是在小心擦亮某个易碎的玻璃零件一样啊。

“呃啊~嗯、嗯哈~嗯呃!”

在少年过往的自慰中,即使是最难耐的一次,龟头也只有在最忘乎所以的高潮前夕才会去触碰。而现在却从一开始就被只存在于自己幻想里的手法打磨,年少的少年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不消几个回合,射精的欲望就已蓄势高涨。

乘胜追击的恶魔,又将手掌放回最初的位置,这次稍有不同的是,恶魔将并起的手指折下,用手指的几节覆盖住龟头的背面,更灵巧的指端则刚好搭在冠状沟凸起的边缘,掌心的位置更加靠下,正正抵裹在马眼的凸沿。

而后,手腕再次打转,恶魔的手指在冠状沟上来回勾蹭,掌心的褶肉裹挟着马眼轻轻震颤,贴在龟头侧翼的拇指则有余闲为龟腹下的系带插入一段侵扰的击蹭。

龟头上的三大敏感带被几乎同时攻击,绝对的敏感带来绝对的快感,没有思考能力的龟头却迫切地想劝少年就范,也许是再过几秒,也许是下一秒手指上速度或力度的细微变化,少年就会因为龟头经不起这样的诱惑而射精。

该说不愧是魔物吗,即使是人类世界里最经验丰富的性工作者,也少有掌握这样的技巧。

“呃啊!呃、啊啊~哈呃、呃~!”

“怎么,你好像要射出来了啊,那么快就坚持不住了吗。你应该知道一旦第一次射出来,后面会变成什么样吧。”

那种事情,少年当然很清楚。

自己就是因为见证了无数男之子因为抵抗不住第一次射精的快感,之后就屈服于无限搾精之中的丑态,因为厌恶那副堕落的样子,才决心举起反旗。

而少年更清楚的是,自己与他们相比,并没没有资格去当一个特例。

所以,有一件事,少年没有告诉恶魔。

他的信誓旦旦并不是出于那空口的觉悟,而是他已经消除了自己有关勇者下落的记忆。

然而,就在少年即将忍耐不住,准备迎接自己自己“殉道”的命运的时候。

恶魔松开了手。

即将冲刺的射精感被停留在跑道的起点,那股蓄势待发的气势被僵在原地。

失落,少年闪过一丝失落,不可置否的失落,与信念或意志无关,那是发自生理本能的失落。

紧接着是诧异,诧异恶魔为何会突然停下了手,而不是继续轻佻出自己的丑态。

而恶魔很快表露出自己更大的恶意,来解答少年的疑惑。

“呵呵,我突然想到,像你这样优秀的法师,就那么简单地对付你,似乎有点不太合适。所以,我也来施展点法术吧。”

恶魔将自己的左手举起,一团火焰从他的手心冒出,懂行的法师一眼就能看出,那是怎样有威力的火焰魔法。

而后,火焰融入了他的掌心,火焰的魔力蕴留在他的手中,他的手掌隐隐散发着热量的微光。

十分高超的技艺,纵使是在法师道路上有天纵之才的少年也不由得为此惊叹,当然,如果站在人类的视角,他只会为此感到糟糕。

而现在,更令他感到糟糕的是,恶魔将那只手伸向了他那脆弱的根茎。

“你要干什么!?”

少年的人类常识令他在一瞬间感到威胁和恐慌。

然而,想象中的炙痛没有到来,被恶魔左手握住的鸡鸡,感受到的,是令生物绝对舒适的温暖。

少年从来没有见识过,竟然能有将火焰温度控制得如此微弱且精妙的法术掌控。

一时间,他亲身体验到了一道人类与魔物之间天壤的隔阂,尽管是以不怎么光彩的形式。

然而,更不光彩的是,少年被这道温柔,勾引出了更多欲望。

恶魔用用左手的温暖撸动着少年的阴茎,时不时攥住龟头牵动地旋转。本就被玩弄地足够沉溺的龟头,在少年的一生中即使是用被窝包裹住身体也未品尝过的温暖柔蜜下,更进一步的放弃与沦陷。

无比迷恋这股温度的鸡鸡,贪图着从未体验的舒适快感,少年几乎感到鸡鸡正在融化在恶魔的手心。而事实却是,少年的鸡鸡正勃起得愈发坚挺,快要挣脱出自己心心相恋的温暖手掌。

仿佛不是因为自己主动出力发射,而是鸡鸡的存在被消融掉才漏出的射精感再度涌现,这次的射精感不如前面专攻龟头的强烈,少年却预感到,这次的射精绝对会比以往更加竭尽精力。

“啊~嗯、啊~”

少年的睾丸已经瘫软的坠下,鸡鸡有几分蜷回手心的律动,那是射精的前兆。

然而,恶魔再一次松开了手。

紧接着,右手,握了上来。

“啊!”

冰,冰冷的触感剥夺走了鸡鸡甘愿融化在的温暖,也剥夺走了鸡鸡射精的动能。

这一次,恶魔的右手上,附着的是冰霜的魔法。

急剧的冰凉急速地冷却了少年的射精欲,鸡鸡的勃起力度,与性欲一同消退至平常的水平。

然后,恶魔又用右手握住少年下坠的睾丸,受冻的睾丸缩回了自己原有的高度与紧致,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怎……”

少年将自己第一反应的话咽了回去,他反应过来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冷静下来的不只有他的鸡鸡,还有他的大脑。

“怎?怎么,你是想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射精吗?”

“不、不是……”

“那就好,毕竟我手上的魔力还留有很多呢。”

恶魔又切回了左手。

被冻得有些蜷缩的鸡鸡,现在的大小刚好能被完全攥在手中揉捏。

在左手的温暖下,鸡鸡在手指与掌心间碰撞、挤压、扭曲,很快又重拾了神采,从食指与中指的指缝中逃出。

然后,左手的另外三指开始握住鸡鸡的根竿,食指与中指夹住鸡鸡两侧,开始在鸡鸡的上半部来回勾折曲伸,不断剐蹭过龟头冠状沟。

少年的下意识里,虽然不喜欢冠状沟被剐蹭的灵敏,却非常享受两指在龟头侧翼抚贴的温度。

很快,新的射精感涌现,分不清到底是冠状沟被敏感逼就,还是龟头对暖意倾陷。

察觉到这一点的恶魔,将两指伸直,指背抵在鸡鸡的最根部,然后从下至上,夹住整根肉棒,向最上端划去。

这次用力夹紧的两指不再是轻飘地剐蹭过冠状沟,而是顺进了冠状沟的凹槽,勾动起冠状沟最外围的檐凸,顺着手指上拔的力道变形曲挤,直到冠沟被挤弄到可以从指间滑出,再因反弹的力被两指一口气急速地划过整个龟头。

“啊~!!”

少年本能地发出一声激进的娇喘。

这样的动作只要再来一下,少年就会射精。

然而,从鸡鸡上降下的,不是反推动作的指缝。而是恶魔握成筒状的右手。

“啊!”

右手握成的洞口瞄准鸡鸡的龟头套下,犹如通过一道冰窟,由上至下地为鸡鸡抹上一层霜意。

少年的射精感再度衰退。

之后,恶魔变着花样的,不断用左手右手来回交替在少年的鸡鸡。少年的射精欲在膨胀与塌缩之间来回徘徊,睾丸里的精液几次沸腾又几次冻结。

不断地准备迎求射精的高潮快感,而又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归于虚无的失落,让少年的雄性部分感到十分难受,有那么几次,他甚至下意识地主动寻求射精,但都不了了之。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循环后,不知道是因为受不了频繁的冷热交替对肉体影响的负担,还是因为老是想射但射不出来的委屈,少年的鸡鸡,流出了仿佛是在哭诉般的先走汁。

然而,这滴马眼上流出的眼泪,也马上被温热蒸拂,被冰冷抹结。

“住、住手……”

这一下,少年实在是忍不住开口呵止,明明这并不算什么很严酷的责罚。

然而,少年开口的时机很不好,他现在正被左手温柔地对待,马上就到射精的边缘。

“住手?你确定要我停下吗,好吧。”

“不、不是,我……”

这并不是经过少年的思考,而是少年的雄性本能在连忙否认。

然而,为时已晚。能让少年射精的温暖已经离去,下一次的冰冷如期而至。

“啊!!”

这一次,右手上的冰霜魔法比以往更盛,少年感觉到自己尿道里的淤液好像真的被冻结成冰,射精感不再是单纯的消退,而是被堵塞。

这样的话,即使能在下一波侥幸射精,也绝对是不畅快的射精。

“说起来,小鸡鸡刚刚好像偷偷哭过呢,呵呵,这可不行,像你这样倔强的男孩子肯定也不希望自己那么不争气吧,所以我这次稍微帮你制止一下眼泪,你不会怪我多事吧。”

“你、你、你还想这样玩弄我到什么时候…为什么不直接用你们最擅长的……”

“最擅长的什么?最擅长的搾精是吗。怎么,你那么快就堕落到想被我噗咻噗咻地搾精吗。亏我还是为了帮你遵守你那信誓旦旦的承诺,才用这种方法照顾你呢。”

“这、这算什么…照顾。”

“哎呀,这可是你们人类的玩法呢,你们管着叫寸止。目的就是为了在品尝更多快感的同时又不让自己因为射精而那么快结束。不过实际操作起来嘛……果然,你也受不了啊,连我都觉得这分明是一种酷刑,你们人类却称它为一种情趣。不过也好,我正打算通过你来推广它取代对你们无聊的搾精呢。”

“啊,为什么,你们不是……”

“不是应该为了消灭人类而把你们搾精搾到一具没有精子生育的空壳吗,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让你们的精子射出来的话,效果是一样的。”

“噢,对了,还有一点我要纠正你,我又不是魅魔,所以我可不擅长搾精,我擅长的,是拷问啊。”

恶魔突然用双手合扣,握住少年的根茎。

“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男之子。”

被双手扣住的鸡鸡,感到的并不是单纯的一边冷一边热,而是两手之间两种温度相反的魔力在鸡鸡里交织传递,少年能真切地感受到,魔力的律动具象到好似奔腾不息的水流,在根竿的血管与尿道里湍淌,温热的魔力令鸡鸡的血脉很快从惬意转向燥热,新至的寒流又马上平衡了这股燥热防止鸡鸡过度地偾张,冰冷的魔力不再是急剧地冷却鸡鸡的躁动,而是将其降温至一个低兴奋点,用衬托显得下一波热流要更加温暖舒适。

“啊啊~啊~”

新奇,刺激,但绝对舒适的体验。这个世界尚没有一种魔法道具能模仿出相似的运行原理,更妄提复刻出相同的感觉了。

然而这还没完,恶魔又用双手,在少年的整根鸡鸡上下完整地撸动。

被双手包裹到的部分,魔力的蕴动,犹如一泊无尽暗流涌动的湖水,洗涤着鸡鸡的纯洁。

“啊啊啊~啊啊~啊~”

要、要射了。

少年的内心闪过这样的念头。

然而,在那之后,这样的念头只是一直持续着。

少年的射精感,被双手冷热交替的魔力一直控制得很好,即使是恶魔几次加快手中撸动的速度,那份平衡也没有出现晃动的波澜。甚至,连先前那种临门一脚的射精感都没有抵达过,只是将将维持住鸡鸡勃起的兴趣。

就好像在日常里偶尔起了颇有兴致的性欲,却只能默默忍耐到自己回到房间里为止。

如果是人类同伴对自己这样做的话,少年早已撒娇地求求同伴让他射了。

但是,对方是自己最讨厌的魔物,是自己最不能说出欲望的对象。

只能忍耐,再忍耐,直到……直到……

直到……他已经受不了了!

少年开始扭动自己的腰。

起初,他只是因为想要挣脱恶魔的双手,而尝试缩回自己的腰。

然后,他意外发现了,这样的动作,能让那一成不变的性欲沉浮,产生些许波动。

再经过短暂地、假意地思考后。

他将腰挺了回去,并确认了这种感觉。

于是乎,直到刚才,他都在下意识地、偷偷地扭动自己的腰,直到本能驱使他越来越不加以掩饰。

当然,他在安慰自己,安慰自己不过是为了不想让恶魔得逞,才会选择用这种丑陋的方式,去破解恶魔的嘲弄。

只是一直握住少年鸡鸡的恶魔,又怎会从一开始就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

恶魔只是想看看,他能,人类能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现在,恶魔已经见识到了,他再次松开了手。

少了手上的触感,少年的鸡鸡,只能对着毫无实感的空气挥舞几下。

少年的射精计划再次落空。

“啊啊——”

少年发出了有些崩溃的哀嚎。

明明他已经这样放弃一部分自尊了,却还是不能射精。

“哎呀,你在挺腰呢,那么快就不满足于现在的快感了吗。”

“我、我……”

少年想要辩解,却发现他能想出的理由是多么滑稽。

“好吧,正好我也觉得无聊了,一直这样精操魔法也是很累的。”

恶魔重新将双手扣在了少年的龟头上。

“你、你要干嘛……”

“只是如你所愿。”

少年突然感到一丝害怕,然而下一秒,他又兴奋起来。

恶魔灵巧地转动手腕,让相扣的双手包裹着龟头扭转。

没有魔力的纠葛,也没有指技的挑逗,朴实无华地,用最原始的肉感去对龟头全方位的摩擦、揉搓。

回归到纯粹的敏感,被执拗的龟头,传导着令人激灵的刺激信号,连渴望射精的少年在一时间都有些遭不住地下意识避缩。

然而,少年的青涩,也不能让他的雄性身体推辞这种快感。

因为这实在爽到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射精欲水涨船高,很快来到了他在冰与火的魔法中求而不得的高度。

然而,少年却不能专心致知地沉浸在这股快乐的补偿,因为他害怕恶魔的手再度松开。

哪怕他依然适应不来龟头被扭弄的敏感,却在内心深处,祈求着它不要停下。

因为这可能是他能射精的唯一机会。

仿佛是听见了少年的祈求,恶魔这次没有在该停手的地方停下手,反而加快了手速。

“啊~~!!”

突如其来的推波助澜让少年始料未及,膨胀式递增的快感令他来不及思考这是否又是恶魔的把戏。

进击的摩擦顺理成章地将龟头的敏感推向高潮顶点的前峰,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这个时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强烈的射精预兆侵略了他的大脑,少年几乎要有些情绪的哭出来。

是刺激太强了吗?有一点。

但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这次是真的要射了。

不、不行了!这次说什么都要、都要、要射了!!

这样的念头甚至还未完整地闪过,期待已久的身体就已经在执行射精的程序。

收缩的睾丸,上涌的精液,以及小鸡鸡的脉动。

就算生殖器现在立即再被冻僵,也阻止不了这些步骤的完成。

然而——

就在睾丸挤出翻涌的精液,顺着精索冲向小鸡鸡早已恭候多时的发射连接,少年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份伊始射精的享受时。

一道圆形的魔法图案突然浮现在鸡鸡的根部,硬生生截断了精液与尿道的联系。

已然启动的射精感戛然而止。

“啊——!!”

痛苦。

奔腾的精液撞在看不见的壁障,汹涌地宣泄着不能前进的不满,最后又无可奈何地逆流回爆满的精索。

说好的射精被硬生生阻断,对哪个雄性的精神和肉体都是莫大的打击。

一瞬间,少年痛苦地有些抽搐地像弹簧一样晃颤自己的下肢。

是精射的倒施逆行对身体造成疼痛,还是射精的无果而终让精神遭到反噬。

不管怎么样,少年看向了他痛苦的根源。

一个耀眼的魔法圆环横悬在他的鸡鸡上。

“这、这是什么!你做了什么!?”

“这就是普通的禁锢魔法,你一定也会。只要稍加改进一下对小鸡鸡使用的话,就能够起到锁精的作用。明明是怎么简单就能发现的用途,你们人类却从来没有尝试过呢。”

“锁、锁精?!”

“对。也就是说,接下来不管我对你做了什么,你都抵到不了射精的高潮呢,怎么样,要试试吗?”

恶魔亲手向少年示范。

他一只手扼住冠状沟的脖颈,另一手摁在突出来的龟头上,尽情拧磨。

少去了为原始冲动的铺垫,有的只是对男性生理的基本功能,最简单粗暴地刺激。

只要是男性就能理解,这样的动作,对人类而言已经是一种责罚。

并非是粗暴的研磨弄疼或磨损了敏感的性器,相反,而是敏感的性器被过好地激发出超量的快感,超出了理性与本能所能接受的范畴。

不管是哪个男性,都会在这个时候立即选择用缴械投降来逃避责罚吧。

“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龟头还残留着刚刚进入高潮状态的余韵,现在又被搅动起来,和新的刺激一起,瞬间将少年重新引回高潮的寸前。

然后,只过了30秒,少年就理解了恶魔的所言非虚。

龟头被玩弄到比高潮还刺激的极致快感,让少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不断警醒少年赶紧逃离这样的责罚。

少年却做不到。

无论是挣脱还是缴械,他都做不到,甚至对少年现在的意志来说,二者其实是同一件事。

他理应在过去的任何一个瞬间就达成射精来解脱这样的责备。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停噫——”

要射、要射——但是射不出来。

明明已经达到射精的阈值,精液却再也没有翻涌的迹象。或者说,即使翻涌了,也越不过被禁锢的射精关口。

永恒的快乐潮汐与不情愿的坚持成为了痛苦的负担。

恶魔适时松开了手。

时间才过了不到两分钟,他大可以一直继续下去。

只是再继续下去,少年的精液也不会上翻,反倒是他的眼神会先上翻。

嘿嘿,那可不行,毕竟他现在也只是为了向少年简单演示一下效果。

他可是还有正事要做的。

“怎么了,你这就受不了,我可是还有很多更快乐的手段还没使呢?哎呀,一想到等会,小鸡鸡还会经受更多更疯狂的快感洗礼,却怎么都抵达不了最爽的那寸射精高潮,换做是我的话,也会感到折磨得抓狂吧。”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肯说出勇者的下落,我就答应你,以后都会让你舒舒服服地射出来的,不然的话——”

“啊、啊~你——”

少年被快感与痛苦责备后的身体,还有余悸地微微颤抖,但因为是寸止,所以他的理智要恢复得更快。他看了看自己被禁锢住的鸡鸡,在短暂而复杂的思绪飘过后,咬了咬牙,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休、休想……”

肯定,却毫无底气。

“真的吗,你真的想明白了吗?”

恶魔提醒地,用指尖在少年的龟头上用力划了一下。

“啊啊~!”

少年一阵痉挛。

但是,这样的“警告”,反而激起了少年的某种情绪与意志。

不甘、羞愤、恐惧、信念,一瞬间,触底反弹的冲动,让少年发出了斩钉截铁的呐喊。

“我——我是不会说的!”

令人动容的决心,如果有同行人在一旁的话,也会忍不住为少年鼓舞。

但是,少年越是如此表现,就越是要为此支付代价。

尤其是,这份昭显,有一半是建立在冲动与对立之上的。

“好啊,希望你不要后悔。正好,我也有一招想对现在这个状态的你试试。”

恶魔将双手呈爪势悬放在少年龟头的两侧,俨然一副蓄力魔法波的姿态。

少年看到,恶魔手上的魔力,正在急速汇聚高涨。

与此同时,少年感到龟头上有清凉拂过,是恶魔双手区域内的空气正在逐速流动。

这是操纵风的魔法。

不一会,少年就能明显感受到,恶魔的双手间,正凝聚出一股风团,将龟头裹挟在其中。

痒,很痒。无形躁动的风,搅挠着敏感的龟头,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刺激,助燃起少年的欲望。

就好像有人正拿着数根纤毛编成的毛笔,勾舞在龟头的每一寸边角,轻易挑逗龟头的敏感。

如果是作为前戏的话,的确是很棒的情趣。但是,如果一直这样戏谑下去,男性的欲望就会感到折磨。

对于现在的少年来说,就算只维持住这股的势态,用不了多久,他的内心也绝对比嘴上的歇斯底里来的煎熬。

不过,作为谈判破裂后的拷问,如果只是这点程度的刑罚,不就显得太仁慈了吗?

不过是一点准备工作而已,真正的拷问,现在才要开始。

“啊啊~!”

恶魔启动了蓄势好的魔力,更加精细地去操控、加剧手中的风团。

原本浮躁的清风,演变成了一股螺旋暴烈的飓风。

暴躁的空气乱流,急剧摩擦着少年的龟头。一缕缕错综交过的风速,拧收成茧,像一条条锐利而细腻的纱织,绞刮龟头表肉每一点微观上的凸陷。

“啊啊啊啊!!”

然后具象的实体形态都无法复现的刺激,刷新了龟头对摩擦快感的潜力认知。

“怎么啦,只是被风吹你就叫成这样了,我可还没完呢。”

说罢,恶魔手中呼啸的风声,又隐约传出“滋滋”的声音,然后是一道道烁光闪过。

是闪电。恶魔又施加上闪电的魔法。

闪烁的电光轻易穿过风暴的壁垒,击打在少年的阴茎上。

被克制得很好的电伏,卡在疼痛的边缘,最大限度地刺激起龟头内的每一个神经。与舒适完全不沾边,但绝对暴力的搾精快感。

犹如尖椎的电流和锯丝的风旋一起蹂躏龟头的快感,让少年的眼角和阴茎的缝隙都流出了悲喜交加的眼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哎呀,这一招可是刺激到让其他人连10秒都坚持不到就射精了,我都没机会再琢磨一番呢。不过,现在的你应该能好好坚持很久吧~”

10秒?恶魔太高估人类了。如果不是精液的调动也需要时间,这样的刺激,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不到5秒就射精。

绝对凌虐的刺激,激发出与“酷刑”一词像匹配的超过激快感。

如果生殖器有理性,它们甚至会放弃马上要迎来的射精快感,选择疲软下来去躲避。

然而,更痛苦的是,强烈的快感早已让少年的精液沸腾得像要喷发的火山一样,却被莫名的压强挤塞着,那份爆裂地想要顶撞至高潮的冲动,就像要炸膛的枪一样,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去逼就少年完成他现在做不到的射精任务。

“呃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不自主激颤的身体,就像中了某种快要自爆的恶疾诅咒。

“哎呀,你看上去很痛苦呢,我还是第一次在这里看到有人类会不感到幸福,反而叫得那么凄惨呢。我都有点不忍心了。不过这是你自己选择的结果,我也只是尊重你的意愿,你可不要抱怨啊~”

恶魔的挑衅与极致的痛苦,让少年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回光返照,他用最后的倔强发出了最后的怒吼。

“啊啊你不可能一直这样对我啊啊啊啊!!”

然而,这最后的话喊也马上被更凄厉的叫声打断,恶魔加大了手上的输出。

“是吗?那至少现在,让我们先毫无保留地尽情一番吧~”

魔力的输出进一步提高至人类肉身所能承受的极限,更大更强的电流与风速,已经迫激致少年的阴茎不正常地飞快跳动,少年的眼神也一同上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小时过去了。

闪烁的电光与呼啸的风声终于停息。

恶魔的魔力尚未见底,少年的毅力却早已消磨殆尽。

连结束的喜悦都感知不到,他的手腕、脚踝、头颅甚至是舌头全都耷拉着,唯独被魔法环束缚的阴茎依旧坚挺,还涎滴着成流的透明腺液。

没有释放的快感淤积,让他的身体像心跳一样一抖一抖地痉挛。

“哎呀,我都有些累了,还真被你说中了,我的确不能一直这样对你。”

少年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那是他有意识地对希望回应。

“不过——”

不过,恶魔的话锋一转,又犹如一道新宣判的死刑,令人如坠深窟。

“有关传送的魔法,我也懂一点。”

恶魔的手指一打,四个圆形的空间传送门在少年的手顶和脚底打开。

然后,四个传送门顺着少年的四肢,向里移动,将少年的手脚全都吞入到传送门内所连接的另一个空间。

仅仅是刚刚穿入传送门,少年的手背与脚趾就率先抵到一股令人不安的柔软触感,紧接着,是四肢开始没入一股黏滑的壁裹……不,是某种黏滑的蠕动主动攀上了少年的四肢。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在被送进某种生物进食的口器。

“什、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东西!这里面是什么!?”

“呵呵,不用害怕,这里面就是一个充满触手的空间罢了,毕竟我没有你那么厉害,可以随意传送到任何地点,只能连接到这样一个定点空间。”

“噢,你也不用害怕这些触手会伤害你,相反,它们还会相当地讨好你的。毕竟,它们喜欢吃的,是人类的体液。”

传送门的位置,已经聚拢到将少年的臂膀与腿股都完全吞没进另一端的空间,从外表看上去,少年现在就像一个被砍去手脚的人彘。

而在看不见的空间里,与少年的四肢挤弄在一起的触手开始活跃起来,它们缠绕上少年的四肢,卷绞、拍打上自己的粘液,又顺势滑弄、舔舐少年的腋窝与脚心,贪婪地搅动着上面其实并没有分泌出多少的汗液。

恶心,舒适,毛骨悚然。

“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

少年被逗得忍不住发笑,即使他的内心充满抗拒。

“说什么呢,瞧你这副开心的模样,被触手爱戴的感觉很舒服对吧。”

“那么现在,我有个问题,你说,如果把你的小鸡鸡也传送进这个触手空间里,会变成什么样呢?”

恶魔手指一划,又一个圆形的传送门,在少年挺拔的阴茎面前打开。

仿佛是闻见了龟头上涎挂的腺液,这一次,传送门里的触手,争先恐后地挤出狭隘的传送口,在差一点就能触碰到阴茎的寸前兴奋地挥舞着,仿佛要将眼前的肉棒生吞活剥一般。

这一次,少年能清楚地看到,那群触手伸展的形态,张牙舞爪的动作,一切的一切是多么令人心惊胆战。

一瞬间就能想象出的,不,根本不敢想象。如果让它们接触到自己的小鸡鸡,那份蹂躏,那份快感,会是怎样的恐怖。

“哎呀,你看。触手们好像是闻到了你漏出来的先走汁,都变得迫不及待起来了,毕竟,小鸡鸡可是你们人类最能分泌体液的部分呢~”

“不、不要!住、住手!住手!”

少年惊恐地发出抵抗的呐喊,然而却无济于事。

恶魔的手指轻轻一指,传送门就向少年的阴茎推了进去。

连准备和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一瞬间,少年的整个外生殖器,就已经埋没在了触手的肆虐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触手们无情地缠绕、包裹和击打少年的龟头和睾丸,只为搾取生殖系统里每一个腺器能分泌出的每一滴体液。

而触手们所渴求的那份最大量的体液——精液。少年却没有办法射出来。只能用一股一股淌出的先走汁,去试图安抚暴动的触手。

然而越是如此妥协,对触手而言,就越像是一种挑衅,一种勾引。

触手们只会更加疯狂地、乐此不疲地去用快感虐待少年的生殖器,直到生殖器屈服地缴纳出所有精液。

然而,没有心智的触手们不会知道,他们只会单方面给少年施加,永无止境地冲击高潮的快感和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哎呀,这副样子。果然,把拷问你的任务用空间魔法转移到触手就够了,这样我就不用费时费力地跟你耽搁在这了,毕竟触手们可是会不知疲倦地一直活跃下去的。”

“哈哈哈,如何啊,被触手玩弄的感觉,永不停歇的快感和永不高潮的痛苦,你现在的滋味一定生不如死吧,不过这是你罪有应得,这就是与魔物作对的下场。你就好好在这里反省吧,直到你知错了,肯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

“至于什么时候,我会再回来问你嘛,就等我什么时候心情好想起你的时候再说吧~”

令人绝望的宣告,少年却只听进了只言片语。

他的眼神早已激烈地上翻,将身体留给了快感,意识则随着痛苦一同远扬。

负责拷问的恶魔已经离去,而对少年的拷问,却依旧望不到头地执行着。

七日后

恶魔的手指正在抠弄眼前漂浮的“肉块”的后庭。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因为嫌弃少年才一天就没骨气的哭闹,于是将他的头颅也一同传送到触手空间里。

手、脚、头、生殖器全都被传送门吞截,明明是一个健康完整的人类,却只剩下一块躯干还漂浮在空中,自然也就只剩下后庭还能玩弄。

只是不确定,在触手的囹圄里被玩弄了七天七夜的少年,还能不能感受到来自后庭的刺激。

算算时间,怎样也差不多了。

恶魔挥挥手指,收起了少年头上的传送门。

少年的脸庞,从触手的包围中解放。

按理说,他的意志,现在应该是失神或崩溃的。

然而,在撇见恶魔的第一瞬间,他竟然就能够,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哭喊出求饶的话语。

“啊啊啊啊求求你!!让我射吧!!求求你让我射吧!!我说!我都说!”

“哎呀,怎么才几天时间,你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可是我今天只是来检查你的生死状况的,我还不想放过你呢,毕竟我觉得,像你这样的男子汉,怎么还给再过几天,才会想说真话吧。”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快停下来吧!让我射吧!我会说真话的!我是说真话的!只要快停下!只要能让我解脱!!我什么都说!!”

恶魔满意地笑了笑,收起了少年生殖器上的传送门。

被慢慢收进传送门的触手们,还依依不舍地一点点拽离了少年的阴茎。

而从触手的裹挟中挣脱出的生殖器,鲜红靓丽的龟头和撑胀的睾丸,以及整副生殖器上沾裹的粘液,都在一眼昭示出生殖器这几天遭受的非人性虐。

“说吧。”

“我、我,先让我射一下……”

“嗯?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果然还是刑期不够啊。”

恶魔眉头一皱,传送门在一瞬间再度打开,张牙舞爪的触手们又从入口一股脑地冲出。

“不!等等!我说!我说!”

“其实我、我不知道勇者在哪……”

“嗯?什么意思。”

恶魔警告地表达自己最后的耐心,他将手指轻轻搭在了少年的阴茎上,而以少年现在的敏感程度,一下激灵地要将头翻仰过去。

“啊啊是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我对自己施加了遗忘的魔法,所以我已经忘了和勇者有关的一切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

“这样啊?那你还能说出其他什么有用的信息,比如他的样貌,他的能力呢?”

“我、我……”

少年看出了恶魔的眼神中的不悦,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的下场会回到什么样。

他拼命地回想起有关勇者的一切细节,脑海中却怎样都只能浮现一团模糊的影子。

他从未如此痛恨、抱怨自己。

“呜,我真的想不起来,可以了吧,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是了,可以让我射了吧,求求你让我射吧……”

少年无可奈何地有些崩溃,他带着哭腔祈求着眼前的魔物的谅解与宽恕。

“哼~这可怎么办呢~这样的话你不就暴露自己已经毫无价值了吗?”

恶魔的手指戏谑地在少年的整根阴茎背上滑过,仿佛是一边思考着如何处置少年。

而少年,恶魔的发话已经让他紧张到快要崩溃,手指滑动的触感,又令他浑身都在颤抖。

他现在也只是秉着一股气,来让自己不要哭闹出声,抱着一丝能以此讨好到恶魔怜悯发落的幻想。

然而,那也只是一个人类,在危机关头垂死挣扎的虚假希望罢了。

“啊,有了。你的身份倒是还可以再利用一下呢。”

话音刚落,一个巨大的传送门出现在少年身下,那是足以通过整个少年的大小。

而在传送门的那一头,少年看到的是,无数张牙舞爪的触手和蠕动的肉壁。

“啊啊啊你要干什么!!?”

少年一下崩溃地大叫。

“只是要把你关起来永世折磨罢了,毕竟,你也算人类反抗的领袖人物吧,这样有代表性的身份,今后只要再有人类想要造反的话,我们就可以把你展示出来,你那因为与我们作对而被永世折磨的凄惨下场,一定能很好地警告到软弱的人类吧。”

“不不不!住手!停下!不要!我投降!我错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无视悦耳的人类哭喊声,恶魔用最后的冷酷向少年告别。

少年曾经费尽心思想要挣脱的魔法束缚,在他最不情愿的时候被解开。

被悬浮了七天七夜的少年,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支力,一下就掉进了脚下的魔窟中。

而直到最后,新的活着的束缚,夺取他最后的感知与视线,他身上的所有魔力都被瓦解,他也没有解开,他最想解开的那道魔法,那道刻在生殖器的锁精束缚。

等待少年的,真的会是永世的折磨吗,他会不会在人类确认消亡的前夕就被处死。

不过,对于少年结局的追问,似乎也已经没有了什么意义。

因为,对于即将失去时间观念的少年来说,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与永恒无异。

而在永恒之中,唯一能陪伴他的,只有那份因果的,高潮临界的快感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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