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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G]不堪受辱删号重练的霍尔海雅,1

[db:作者] 2025-08-13 13:59 5hhhhh 9290 ℃

看着面前的萨卡兹佣兵,霍尔海雅露出了浮夸的笑容。

这是她初次上阵。

霍尔海雅还记得,博士抽到她后,兴奋不已地喊着什么“重振术士荣光,我辈义不容辞!”,什么“中坚术士必不可能下毒!”,当即将她的练度拉满,满怀期待地开始尝试她的手感。

这也就是她在这里的原因。

哼,区区几个蟊贼,怎么显得出我的强大?至少该找些受过正经训练的来吧——羽蛇小姐不无嗔怪地想。

这个博士居然还想让我去打源石虫——他们管那个叫“入职测试”——真是岂有此理,难不成他见过打单的龙卷风?

面对眼前严阵以待的萨卡兹雇佣兵们,羽蛇小姐缓缓走出。

她的嘴角挂着嘲讽而癫狂的笑意,蛇信般的舌头悄然舔过自己的薄唇,眯起的竖瞳双眼中满是寒意。

她将手中的法杖高举,宽大的衣袍在狂风中飘扬鼓起。

“我说,现在逃跑说不定还来得及哦~?”

三道上穷碧落下接黄泉的飓风缓缓成型。

博士觉得,这一刻的霍尔海雅,真的很像是传说中驾驭狂风的,超凡脱俗的羽蛇神。

“对面三个亚索!对面三个不用叠q的疾风剑豪!我没在开玩笑!我们需要支援!”

感受着三股飓风掀起的风压,萨卡兹队长对着通讯器大吼起来。

谁也没注意到半空中那片飘落的桐叶。

对面的萨卡兹佣兵们摆好了架势,准备迎接狂风的冲击。

可那片桐叶默默出现在了飓风之前,仿佛有一个牌佬丢出了一张栗子球——

如同一面顶天立地的盾牌般,小小的桐叶挡在了他们身前。

暴烈的飓风将桐叶重又抛上了九霄云端,旋即,在博士、干员们和佣兵们复杂宛如三斤猪肉混合着十里荷花的神情中,中间那道气势逼人纵贯天地的龙卷风消散了。

消散了。

两侧的飓风呼啸而过,风压吹动佣兵们的衣角,却吹不动他们震撼的神情。

“……”

“……”

气氛一时间凝固了。

霍尔海雅瞪大了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开……开什么玩笑?!自己的旋风被一片落叶挡住了?这科学吗?不,这甚至不魔法吧!哪个魔幻世界里的龙卷风打单啊!

设计师你——只能打单的龙卷风“使触碰到的第一个单位浮空”是吧,行,你狠,你是懂中国话的——

羽蛇小姐咬牙切齿地想着。

她几乎可以感受到来自蓝门里的,干员们和博士那复杂莫名的目光在自己背上剐动的触感。

她的身子颤抖着,不知是出于恼怒还是出于羞愤。

“……那个,支援可以先缓一缓,情况有点变化。”

“——缓你妹啊!给我放尊重一点啊!”

佣兵队长这句通讯直接崩断了了蛇蛇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

她发疯般地施着法,铺天盖地的龙卷风向佣兵们席卷了过去,却都被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拦了下来——地上的落叶,飘落的蒲公英,路过的无辜蚂蚁,空气中的微小阿蒙,以及地上不知谁扔的易拉罐。唯一一道幸存的龙卷风,也在抵达敌方面前时,被佣兵队长试探性地丢出的一根头发消弭于无形。

这下,双方都沉默了。

“……那个,要不你们先安慰一下她?”

看着那累得气喘吁吁,浑身颤抖不已,几乎已经气得哭出来的蛇蛇,佣兵队长也有些于心不忍。

“算了,直接开打吧。”

博士默默捂住了自己头盔的面罩部分,给自己的黄金大队下达了指令。

回到舰上后的数周,霍尔海雅依旧担任着博士的助理。

但即使最迟钝的人也能看出她的畏怯与心不在焉。

往日里轻佻的调笑不见了踪影,她只是沉默地立在一旁,机械地按着博士的吩咐拿来和送走文件。

偶尔,在休息时间,她的脸上会出现熟悉的魅惑神情,可当她刚抬起尾巴,要如以前般缠上博士的脖子时,这样的神情便会消失无踪,灵巧的尾巴也会颓丧地落下。

终于,博士受不了了。

“不要用设计师的错误惩罚自己,罗德岛上没战斗力的多了,不见像你这么抑郁。”

“往好处想想,你现在有了一个万年的活化石和一个前文明的老古董可以研究,而你的研究结果说不定能帮这个老古董想起更多的老古董——所以,一直盯着自己的强度可不成。”

霍尔海雅呆呆地抬起脑袋,可无神的双眼依旧黯淡。

她局促地捏紧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坐姿端正,极不符合她的性格。

令人心疼的沉默。

博士知道,对面前的羽蛇少女而言,相比她本身,作为干员的她实在弱得太离谱了。

上一个剧情强度和实际强度差这么大的,还是二队长。

但二队长没有要博士的合成玉。

而她,不仅没有少收,甚至强度还不如二队长。

想到博士抽到自己时兴奋雀跃的神情,想到他给自己花掉的巨量资源,想到战后安慰自己时博士那掩藏不住的失望神情,羽蛇小姐就想哭。

博士是好人,霍尔海雅知道,只是自己实在弱得太抽象了。

这样的自己,要怎么才能继续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和他打闹调情?要怎么才能接受他的安慰,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温柔?

池子里抽出来的六星干员,只有自己这样的强度,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啊。

羽蛇小姐不知道。

所以她选择了逃避。

“喂?在吗?”

博士无奈地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掌。

“……可是,可是终究是我太弱小了……像个笑话一样。”

“不管是在你们面前炫耀家族历史也好……被源石虫打败也好……都是自取其辱啊。”

“我……真的配待在这里吗?”

看着眼前悲观消沉的羽蛇小姐,博士意识到,他有必要出手治疗一下她的精神内耗了。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忙着为他人的错误负责,而忘了对自己负责啊,霍尔海雅小姐。”

博士打起了嘴炮。

“世上最快乐的人,就是让他人为自己负责的人,而你这样责怪自己,就是在替设计师负责,让他成为世上最快乐的人。”

“这恐怕有些气人吧?”

看着眼前的少女眼中有了些神采,博士趁热打铁。

“你是杰出的历史学家,甚至比我这个名义上的老古董知道的更多;你是超凡脱俗的博览者,无尽的过去都为你指路。”

“你没有必要在乎自己的强度,因为我们都明白这是设计师的错。”

“不要消沉,上网去骂设计师,找陈sir把他的妈妈抓走,把他的妈妈杀掉,让龙卷风进他家只刮走他一个人,把他——”

本来面色悲苦的羽蛇小姐终于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她笑着,扑进了博士的怀里,打断了博士清除设计师户口本的话语。

感受着博士身体瞬间的僵硬,羽蛇小姐将他搂得更紧了。

“您……真是好人啊。”

灵巧而纤长的尾巴缠绕着两人的腰,少女跪在博士的椅子前,将自己的娇躯与他紧紧贴合。

感受着惊人的饱满在自己胸前挤压变形,博士艰难地吞了口唾沫。

博士的紧张自然逃不过羽蛇小姐的法眼,她俏脸上的笑意更加强烈,性感的长舌情不自禁地舔舐起博士的脖颈。

“博士……您可能不明白……在我放下对‘羽蛇’的追求之后……您对我的意义。”

“所以……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博士能感受到,怀中的少女娇躯正在变得火热。

“可以请您……将您的存在……流传在我之后的血脉中吗?”

霍尔海雅抬头,与博士对视着,动情的双眸中满是渴望。

博士承认,面对这样一双眼睛,他根本无法拒绝。

伸手拉开怀中少女衣物的拉链,博士缓缓剥开她皎白躯体的保护。

羽蛇小姐微微颤抖着,用力抱紧了博士,温驯地用自己头上绒绒的羽毛轻轻磨蹭着博士的颈窝,默默向博士传达着自己压抑已久的爱意。

她的裸背已经被博士尽收眼底,浑圆的桃尻展现着诱人的曲线,黑色的内衣系带与白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似乎在诱惑着博士解开那魅惑的绳结。

于是博士真的这么做了。

“呜——”

与博士彻底坦诚相对的羽蛇少女嘤咛了一声,自欺欺人地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博士的怀里,羞怯之意溢于言表。

伏在他胸膛上的少女甚至能听到他不断变快的心率,嗅到他身上逐渐散发的,淡淡的荷尔蒙气息。

博士伸手揉弄了两下少女的美臀,轻声调笑道:“手感不错,不愧是拍精二立绘也要带两个饭盒的干饭肥蛇蛇——”

被戳到羞处的羽蛇小姐秀眉一竖,正待发作,博士却用力托了一下少女的娇臀,伴随着少女的惊呼,将她整个提起,把少女的体位变成了跪趴在自己身上的娇态。

感受着身下呼之欲出的巨龙羞人的顶动,体味着自己娇嫩蓓蕾被博士一览无余的羞耻,羽蛇小姐已是面红耳赤。

“噫——”

突然间,有什么湿润而灵活的东西袭击了少女傲人的饱满,她惊叫一声,敏感的娇躯顿时绷紧——

博士……在舔我的那里?

不,不行,这样欺负胸部的话……

娇嫩的蓓蕾兴奋地挺立起来,触电般的酥麻溶解着少女的神智。她浑身瘫软,温软的娇吟自口中溢出,软弱无力的抗拒显得更像是刻意而为的情趣。

灵巧有力的舌头让羽蛇小姐几乎没有勇气去看面前的博士,偶尔对蓓蕾的轻咬更是会激起一阵颤栗和娇叫。

她自欺欺人地闭上了双眼,娇羞的姿态显得很不情愿,心里却期待着博士能做得再过分一些,对自己再粗暴一点,至于博士那恼人的调侃早已被忘到了九霄云外。

感受到了少女的春情,博士不安分的双手开始剥去少女仅剩的黑丝。

圆润皎白的美腿逐渐暴露出来,博士手指带来的酥麻触感令少女颤抖不已。可爱的脚趾紧张地扣紧,缠绕着两人的蛇尾更加了几分力气,被博士凶恶巨龙隔着衣物顶动着的花穴早已潮水泛滥。情动的羽蛇小姐柔顺地钻在博士怀里,不老实的双手悄然解起了博士的皮带。

一根狰狞的巨物挺立起来。

滚烫的触感在下身滑动着,少女的花蜜将在穴口蹭动的肉棒涂得亮晶晶的,意乱情迷的少女再忍不住自己的冲动,双臂环住了博士的脖颈,不待博士说话,便狠狠吻住了他。

蛇信般灵巧纤长的小舌探进了博士的口腔,与他紧紧交缠,互相交换着津液。两人忘情地深吻着,粘稠而羞人的吸吮声充斥着房间,亲热间,博士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了羽蛇少女高耸的乳峰,尽情揉捏起来。那丰满,温暖而柔软的手感令他欲罢不能,而身上少女销魂的娇吟和下意识的主动挺胸配合更是给了他一种征服的快感,让他难以自抑地继续欺负起动情的羽蛇少女。

在博士有力的动作下,本来颇为主动强势的霍尔海雅渐渐软化下来,最终被反推了回来,香舌瘫软着,乖巧地接受着博士的舔动和玩弄,任凭博士在自己的口腔中大占优势地搜刮。羽蛇小姐的脑袋一片混沌,只是被占有和被爱着的幸福感主宰着。美好的情感让羽蛇小姐沉溺其中,她几乎不能思考了。

良久,唇分。

“外强中干呢,霍尔海雅。”

博士拥着怀里瘫软的羽蛇小姐,在她耳边轻声提议:

“……去床上做?”

“……不……不必了……就在这里吧……”

少女挣扎着把身子往上挪了挪,臻首温驯地搁在博士的肩头,脑袋上小翅膀般的羽毛轻轻拍打,双臂乖巧地蜷缩着,幼兽般趴在博士胸前。

“博士……给我……”

她轻轻摇动着臀部,磨蹭着下身的火热,向博士发出了被占有的请求。

没有人能抵御这样的诱惑。

“呜——!”

随着一声压抑着的痛呼,少女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那狰狞的巨龙已经尽量放轻了自己的动作,但对少女未经人事的花穴来说还是太粗暴了。

几缕殷红的鲜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下。

“疼吗?”

博士抱紧了怀中的佳人,尝试着抚慰她的疼痛。

“都说了去床上了……第一次就用这种姿势,哪有不疼的。”

“没……没关系的……”

少女艰难地喘息着,半晌,才从失身的疼痛中挣脱出来,缓缓开口。

“已经好很多了……可以……开始动了……”

羽蛇小姐轻轻舔舐了一下博士的脖颈,旋即抱住了博士,闭上了眼睛,准备着承受那满溢而出的激情。

“唔……哈啊……咕……慢……慢一些……啊……太深了……呜……”

婉转的娇啼自唇缝间溢出,白嫩的娇躯随着博士的律动,如暴雨中的小舟般被抛起又落下。敏感的少女几乎承受不住那剧烈的快感,只能颤抖着身子,紧紧抱住面前的男子,乞求着他的安慰和怜惜。

强烈的酥麻和满涨感充斥着少女的脑海,极致的欢愉让少女不住地呻吟出声,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欲拒还迎地配合起博士那粗暴的侵犯。

“……天哪……怎么会这么舒服……脑袋要坏掉了……博士……再抱得紧一点……我……我还想要更多……再用力些……”

少女几乎不敢相信这样淫乱的话语是出自自己之口,但直冲脑髓的快感和仿佛永远不会满足的渴望让她根本停不下自己淫荡的求欢。

“……这……这是真的吗?”

少女喃喃自问着。

在少女的“家族记忆”中,并不乏有关于性的部分,但是……那些干涩无趣,几乎与体力劳动无异的记忆,与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令人沉醉癫狂的美妙情景,真的是同一种行为吗?

温暖柔软的小穴严丝合缝地咬紧了爱人的肉棒,紧窄温润的按摩让博士不禁呻吟出声,润透了的少女蜜肉给他带来了难以想象的舒爽体验,那因愉悦而坚硬到了极限的阳物甚至让他身上的少女感到了一种被“彻底洞穿”的,恐慌与刺激并存的感觉。

最终,在少女感觉自己的意识将要融化时,长久的抽插迎来了尾声。

同样汗出浃背的博士如同某种野兽般在少女耳边低吼:

“我快出来了,霍尔海雅。”

“……要……出来了?”

意识已经有些涣散的少女花了些时间才理解了博士的话语。

“那……那就射在里面吧……不用担心我……”

少女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每一次接受自己爱人精华的机会都很宝贵,必须好好抓住。

传承了百年记忆的羽蛇少女自然不会不知道生命的诞生是怎么回事,但……要说“诞育子嗣”,而非“制造传承容器”,这还是第一次。

他……也许是她……会是个怎样的孩子呢?

会像父亲一样睿智又善良吗?

或者像我……不,最好还是不要随自己这个母亲吧……

该……为这孩子起一个怎样的名字呢?

羽蛇小姐心乱如麻,情不自禁地想象着自己的孩子会是怎样的可爱,却又想象不出。

——每个人都曾当过孩子,但霍尔海雅没有过。

即便如此,她依然对自己的孩子倾注了全部的爱意。

她想起了博士曾经教训她的话语。

[不要总是盯着那些人文历史不放,了解了解自然历史,把自己的年代尺拉长一些。]

[进食,繁衍,趋利避害,这些看似简单而理所当然的本能,都是四十亿年前,那个被我们称作“露卡”的单细胞祖先所创造的,在漫长的地质年代中,由这颗星球上我们所有曾存在过的兄弟姐妹们所传承的,最原初最古老最神圣的东西,不输给任何人类的所谓文明造物。]

[就当是给我们最老的老祖宗敬点孝心,好好享受自己的生命吧,霍尔海雅小姐。]

博士……一直都是这么善良而广博啊。

恍惚间,羽蛇少女产生了一种宗教仪式般的神圣感。

滚烫的浊液冲过了少女娇小的子宫口。

那热得怕人的粘稠液体灼得少女全身绷紧,拉长了声地娇叫起来。

“满……满了……满了啦……”

待到终于承接下了博士全部的精华,少女早已浑身瘫软,无力地蜷伏在博士身上,像疲倦的小猫般轻轻喘息着。

“霍尔海雅……有一具美好的身体呢。”

灌满了少女的博士放松下来,情不自禁地感叹。

这是毫不掩饰的称赞,但对这些天一直在为强度烦恼的羽蛇小姐而言,这样的感叹显然有些变味。

她明白博士没有恶意,是自己太敏感了,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呜……果然,我这样的人,只有身体有价值了吗……”

“简直……就像下贱的妓女一样……”

羽蛇小姐带上了哭腔的轻声呢喃没有逃过博士的耳朵。

“没有的事。”

博士拥紧了怀中丰腴柔软的娇躯。

“你是杰出的历史学家,你是超凡脱俗的博览者,你是那四百余年扭曲悲愿的终结者,跟妓女完全不沾边。”

“有一具美好的身体,只是你众多优点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想要个孩子而已,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谁敢说这话你跟我讲,我去打断他的腿!”

看着自己爱人如此安慰自己,听着他又霸气而沙雕的宣言,羽蛇小姐也不禁轻笑起来。

她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幸福。

只是……

虽然早就接受了,但想到这份幸福的截止日期,少女的神情还是有些暗淡。

为什么……好不容易才放下了四百年的执念……好不容易才有了想要相守一生的爱人……为什么我的幸福才刚开始就要面临终结……为什么祖辈的执念却要我来承担……这不公平……这太不公平了……

少女越发觉得委屈,黯淡的双眸泛起了一抹泪光,嘴唇嗫嚅了两下,默默抱紧了身下的爱人,难以自制地用自己沙哑而略带哭腔的嗓音向博士倾诉起来。

“知道吗,博士,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的家族,那些接受过传承的羽蛇们,活得最久的也没有超过42岁。”

少女竭力平静地诉说着,但随着那些残酷的事实一一出口,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崩溃般地哭了出来。

少女的臻首埋进了博士的怀里,两片温热的水迹在博士的衬衣上扩散开来。

“我就快要死了啊……离我远点不好吗……我这样任性自大又讨人厌的小丑……哪里值得你爱了啊……”

“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希望……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让我喜欢上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让我在角落里腐烂不就好了吗……”

啜泣着的少女终于放下了一切的防备与伪装,尽情向博士倾诉着自己的恐惧和委屈。

博士默然。

良久,他叹了口气,揉了揉霍尔海雅的脑袋。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还想听你再多讲些远古秘闻,我还想和你一起生活,我还想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我不要这么早就死……”

少女趴在博士身上,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狂气的博览者委屈得像个即将被夺走心爱玩具的孩子。

半晌,似是哭累了,少女擦了擦满脸的泪水,用力抱紧了自己的爱人。

“…………我真的好不甘心啊。”

沙哑而虚弱的嗓音令人心疼。

“四百五十一年的坚持,现在看来就像个玩笑。”

“真是一群小丑。”

“知道吗,哪怕现在,过去的那十个所谓羽蛇的遗言,依旧在我脑海里回荡。”

“她们在嘶喊着,咒骂着,她们想让我把这个诅咒继续传下去——”

“但我不会这么做了,再也不会了。”

“坟墓是更适合我们这些扭曲者的地方,所有的苦难到我为止。”

霍尔海雅侧过身子,温柔而眷恋地抚摸起自己的小腹,那即将孕育新生命的小腹。

少女闭目轻轻磨蹭着博士的颈窝,脑袋上绒绒的羽毛抚过博士的皮肤,微痒。

“博士……我恐怕等不到这孩子长大了……在那之后……能请你……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吗?”

博士沉默了。

以前看到能闻见寿命论气息的黑白魔炮使只想发笑,但真轮到自己身边的人,他才明白,时间是多么沉重的东西。

他知道,霍尔海雅表面的疯癫,只是被那恶毒而可悲的法术伤害后留下的血痂。

在她狂气的笑容下,隐藏的是一个渴望爱人与被爱的女孩子啊。

她该要去实现她的理想,去寻求自己的幸福,去决定自己的人生。

若非那可憎的法术,她一定能活得非常精彩的,博士无比确信。

可她本该璀璨的生命,却因为一个可笑的悲愿,在最灿烂的时候被宣判了死刑。

42岁啊,博士想想就觉得窒息。

假如是自己的话,别说做些什么了,恐怕仅仅是准确地知晓自己堪称早夭的死期,也足以击垮自己的精神了吧。

而背负着整整十代羽蛇记忆的她,背负着如此残酷命运的她,却骄傲地昂首,向世界,向子孙,向自己脑中不甘嘶吼的祖辈宣布,扭曲和痛苦到我为止。

要自己接受这样一个勇敢而可爱的姑娘因为这种可笑的原因离去?

怎么可能——

博士嘴角扯起一抹嚣张的笑容。

是机械降神的时候了。

他伸手,开始在蛇蛇光洁平坦的小腹上勾勒。

“……?”

羽蛇小姐不解地望向他。

“不好意思啊,霍尔海雅。”

博士勾勒着已经湮没在历史尘埃中的符文。

“生小羽蛇的事情,恐怕要暂缓一段时间了。”

“你说苦难到你为止,我觉得不准确。”

“我说,所有的苦难到此为止。”

随着符文勾勒完成,少女感到小腹里温热的淌动感慢慢变成了一种难言的温暖。

“这是……?”

“一个法术,一个可以用于人生重开的法术。”

博士解释着。

“用了这个之后,你会在12小时后下一枚蛋。”

“经过——嗯,某种源石技艺——的催化,它可以花一年时间诞生出一个新的你——准确地说,你的肉身。”

“一个没有被那种法术残害过的你。”

“这样一来,不仅寿命问题解决了,你还可以借这个机会转个职,当真正的法术大C——我推荐医疗。”

“你只管在职业那栏填上咒愈师,输出的办法由设计师来想。”

正解释着,博士突然有些犹豫,似是不知道接下来的内容该怎么向羽蛇小姐开口。

“就是……为了让那具身体‘属于你’,而不是成长为一个新生命,你的灵魂必须得参与它的成长。”

“换言之……就是你现在的身体,得接受处刑。”

少女的神情一下变得复杂。

“或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

“不。”

少女打断了博士的话语,紧紧抱住了他。

“我相信你。”

“不过……我很怕疼……能用快一些的方法吗……?”

博士愣了一下,旋即有些感动。

这可是真正的处决……作为一个刚上岛不久的,对他的奇怪招数尚没有认知的少女,这样的信任实在难能可贵。

看着怀中少女小脑袋上因紧张不时抖动着的羽毛,博士忍不住用力向她吹了口气,趁着少女因敏感处遭袭而僵直的机会,又翻身压住了她,再次索取起来。

“呀——又,又来?!”

随着一声惊呼,淫靡的声音再次充满了房间。

半天后,紧张而娇羞的羽蛇小姐捧着一枚鸵鸟蛋大小的卵,小跑进了博士的办公室。

“啊……啊……”

映入眼帘的是博士刚组装完不久的断头台。

古旧的木材味挑逗着少女的神经,高悬的利刃唤起了她的恐惧,尽管博士将它打磨得光洁如新,但一种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羽蛇小姐,这柄铡刀上沾染过的鲜血绝对远超她的想象。

她双腿一软,几乎就要瘫坐在地上。

但刚准备完熏香的博士扶住了她。

“啊……谢谢……”

手足无措的少女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她乖巧地捧着魔纹隐现的蛋,等待着博士的指令,一对紧张的眼眸却忍不住地不断偷瞄着断头台。

看着少女温驯而紧张的媚态,博士的嘴角也挂上了一抹笑意。

“别害怕,不会疼的。”

他接过少女手中的魔卵,描画了几个符文之后,又放进了一个散发着古老气息的仪器中。

“好了,稍微等上几分钟,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博士拉过自己的办公椅,放松地躺了上去。

但面临着将被处刑事实的少女显然没法像他这么冷静。

“那个……博士……能不能……再亲热一会……”

满脸羞红的羽蛇少女在博士面前颤巍巍地跪下,尾巴不安地左右甩动,小脑袋磨蹭着椅子上博士的腿,小声乞求着。

“我……我好紧张……再给我点时间吧……”

博士轻笑,伸手揉了揉少女头上紧张拍打着的小翅膀。

“没问题,都听蛇蛇你的——今天你是主角,按你的意思来就好。”

少女的脸庞红得更透了。

“那……我……可以给博士你……用……用嘴……那个……那个一次吗?”

羞得快要爆炸的少女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脸颊柔顺地贴紧了博士的膝盖,小声倾诉着自己对博士的依恋和爱意。

“博士……闻起来很让人安心呢……”

“如果能一直闻到的话……就会有一种被博士抱住的温馨感觉……这样的话……就算是被砍掉脑袋也不那么令人害怕了……”

“所以我想……给博士做一次……口……口交……这样……在最后……就能品尝着博士的味道入睡……”

没人能挡得住这番话的杀伤力,博士也不例外。

彻底被少女的挑逗激发的他粗暴地抓住了羽蛇小姐的脑袋,蛮不讲理地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她的小嘴。

“啊,博士,当心点,我的牙——”

后半截提醒被堵回了喉咙里。

[……听人好好把话说完啦!]

[哼,不管你了,被刺到了活该!]

羽蛇小姐十分勉强地含着口中的巨物,气鼓鼓地瞪着博士,似乎准备咬他一口。

不过,虽然这么想着,但少女还是驯服地张大了自己的檀口,小心翼翼地让自己的尖牙避开了博士粗暴的肉棒。

她娇媚地抬眼,努力吞吐着青筋虬结的巨龙,用自己晶莹的口涎提供着润滑。

好麻烦……要不然回头让博士把我的牙拔掉好了……

被结结实实地捆住……把嘴撑开……再被活生生地拔掉两颗敏感的尖牙……

自己会凄厉地惨叫……满嘴鲜血地激烈挣扎……最后……稍微缓一缓……就得强忍着伤口的疼痛……舔吻侍奉博士……

这样的嘴巴……因为这种理由被拔掉尖牙的嘴巴……只能叫做口穴了吧……

会伤人的雌兽……就该有这样的下场呢……

少女黑暗的欲望被即将到来的处刑彻底地勾起,她难以自抑地想象着自己被玩坏的情景,俏脸上满是压抑不住的春情。

随着肉棒被彻底润湿,少女吞吐的动作也越来越忘我。奉献的快感让她意乱情迷,她不断尝试着更深地吞进肉棒,直到最后,滚烫的肉冠顶住了她的喉咙。

少女明白,未经训练的自己是克服不了本能的呕吐反应的,哪怕博士一直管自己叫蛇蛇也不行。

但她依然想要给自己深爱的博士提供最好的侍奉。

她隐有些胆怯地闭上了双眼,深深吸气,双臂紧紧抱住了博士健壮的腰背,主动将博士的肉棒捣进了自己的喉咙。

“呕唔唔————”

少女的瞳孔一阵骤缩,本能的恶心与反胃令她忍不住地想要呕吐,博士惊人的直径更是令她感到一阵窒息。可她却收紧了双臂,死死环抱着博士,对自己实行着最残酷的拘束,绝不准许自己逃避取悦博士的义务。

纤长的蛇尾绷紧着缠上了博士的小腿,不住地磨蹭着,似是在寻求着爱人的安慰。

痉挛着的喉咙疯狂地蠕动,斐迪亚发达而敏感的咽部嫩肉给博士带来了难以想象的舒爽体验。他情不自禁地按住了身下女孩的小脑袋,尽情享受着身下女孩最娇嫩、温暖、柔软部位的深情侍奉。

[要……要撑不住了……要被闷死了……博士……博士……]

窒息与反胃折磨着少女,她用尽全力克服着逃离和咬下的冲动,自灭般地继续舔吻吮吸着博士的阳物,似乎正期待着被爱人用这样羞耻的方式窒息处决。

最终,在少女的意识即将融化时,博士终于攀上了顶峰。他用力按紧了少女的脑袋,粗暴地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痛快地射了出来。

“咕嗯……咕唔唔……唔……唔嗯……啊……哈啊……哈啊……”

少女艰难地吞咽着大股的白浊,为爱人的肉棒仔细地做着清理,随后,已经充分发泄过的巨龙被抽离了少女的小嘴,她才终于得以休息,虚脱般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

“……要被你干死了啦……”

歇息了好半晌,少女才缓过劲来,娇嗔着对博士的粗暴表示了不满。

“嘿嘿,霍尔海雅小姐真棒。”

博士夸奖般地捏了捏少女的小脸蛋,在她的额头上留下轻轻一吻。

“那,接下来我们该干正事咯?”

少女悄悄地瞥了一眼高悬的铡刀,即将被处决的事实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起来。她感觉嘴里一阵阵地发干,嗓音不由自主地开始有些颤抖。

“那个……那个……我们可不可以再做点别的什么……我的意思是……在……在……”

少女咽了口唾沫,本能的恐惧悄然爬上了她的脸庞。

“在砍掉我的……脑……脑袋之前……”

“不行哦,如果现在就做累了的话,一会砍脑袋的时候会很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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