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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野凉子同人篇——肉体改造完的凉子沦为最廉价妓窖母猪,成为即使毒品试药殴打吞粪也能发狂高潮的极品母畜婊子》,1

[db:作者] 2025-08-13 13:59 5hhhhh 3170 ℃

色情行业是否应该存在,这个相当灰色的问题。

把一个女性物化成用来发泄原始欲望的工具无疑是对公序良俗的极大挑战。虽然不可否认的,这种不需要太多技术含量且报酬不菲的皮肉生意的确能让一部分女性过上还算不错的生活。但无论如何,以教化人民或是维持道德的方面考虑,这种动物性的金钱肉体交易是绝大多数国家命令禁止的。

也正因为这些原因,那些允许皮肉生意的国家大多数都是资源贫瘠,不得已以色情产业带动旅游经济做为社会发展主要支柱。

例如荷兰,这个被誉为欧洲红灯区的国家靠着色情产业的大额税收撑起国防、教育乃至医疗。但在这里,大部分国家中让人鄙夷的色情从业者会得到相当优越的待遇。定期体检、基础教育、安全保障,这些福利保证了妓女的基本待遇,也让她们活的还算有尊严。

日本的歌舞伎町亦是如此,这里大部分的酒吧、夜店和泡泡浴店虽然被当地黑帮把持,但他们大部分也不提倡以暴力手段压榨那些为了新手机或是名牌包包的学生妹,虽然陪客人喝酒绝比不上真枪实弹的上床赚的多,但只要那些女性不愿意,大概率是没人会靠什么卑劣手段进行强迫的。

但某些国家的情况可就有些不一样了。

诸如,在东南亚的几个小国中,绝大多数操皮肉生意的女性连基本的温饱都无法得到保障。在这里,几乎没有一个女性是自愿分开双腿接受嫖客的抽插。她们大多数是被军阀、毒贩或是黑帮强行掳来的良家妇女。她们会遭受非人的毒打、凌虐,甚至被迫染上毒瘾,等这些可怜女孩的肉体和尊严都被折磨到千疮百孔后,她们将会沦为男人用来泄欲的低贱工具。

这种几乎没有任何本钱的生意催生出各种变态、怪异且残忍的所谓“娱乐项目”在瑞典或是挪威,虽然你可以花上一大把钞票让妓女撅起屁股挨打或是含着肉棒接尿,但如果有人想要把一个女性折磨到不成人形,例如一边抽插一边挥起拳头把女人的脸揍到变形,或是有人打算把鸡巴插进某个未成年少女甚至幼女的身体。亦或者,如果有人打算尝试一下虐杀女人的快感的话。那他大概率会来缅甸找乐子。

缅甸这个充斥着器官交易、诈骗和暴力色情产业的国家可谓是暴力者的天堂,普通人的地狱。在这个枪支泛滥的地方诸如凶杀之类的恶性案件甚至无法登上报纸。如果某个人足够狠辣、不怕死,再加上一些运气的话,大概率能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虽然这些人大多数知道自己没机会得个善终,但是谁在乎呢,当他们一边大吸海洛因,然后甩起肉棒猛肏身下那个刚被绑来的十二岁幼女时,这些家伙的大脑里能剩下多少理智和对未来的规划实在让人怀疑。

所以,宫野凉子被公司安放在了这里。一座位于缅甸北部地区,最廉价和最变态的妓寮里。即便在这种荒凉的城郊贫民窟里,供宫野凉子存身的那间由泥砖和茅草胡乱搭建起的小屋也堪称寒酸。虽然这里处于东南亚亚热带地区,气温常年维持在三十度以上,不至让这个可怜的女人被冻伤或是患上低体温症。但作为温暖的代价,这里一年四季蚊虫滋生。那些嗡嗡作响的小虫还有随处可见的毒蛇除了让人心烦恼怒之外还会传播疟疾之类的疾病。可以想象,一旦在这种缺医少药的地方得了急性传染病或是被毒蛇咬伤的话,寻常人大概撑不了三五天就会死掉,然后她们会被残忍的剁碎后丢到猪圈里成为饲料,这些曾经被父母真爱、被丈夫宠爱的女人最终的归宿是变成一坨散发着恶臭的猪粪。

但不得不说,凉子在这里算得上是如鱼得水。无论是毒虫或是毒蛇,它们的毒液都无法伤到这个女人分毫,作为公司的重要“财产”,凉子来到这里成为一个最低贱的妓女之前被注射了大量提升免疫力的药物。上天可鉴,那些珍贵到无法想象的药物只要一滴就能挽救一条生命,无数人为了得到这种可以救命的药物甚至不惜耗费全部身家。这种珍贵的药物却像是廉价的生理盐水般注射进凉子的身体,其目的只是为了让她在卖淫的时候不会因为以外死掉,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件及其讽刺的事情。

所以可以想象,不会患病的体质、低廉到夸张的价格,再加上铃木凉子被改造后下贱到极致的肉体和对男人肉棒极度崇拜与渴求的表现。这些足以让这个女人成为此地最受欢迎的头牌婊子。

作为整个地区最当红的母猪婊子,但来光顾她骚屄的大多也有附近的民工、乞丐或是流浪汉,有囊中羞涩的穷鬼,也有不少慕名而来想要尝试新奇玩法的有钱人。穷人们很乐意花上一顿早餐的价钱把自己的鸡巴塞进这个妖艳女人的小嘴里,享受她仔细舔舐干净自己因为几个月没洗而积攒下的恶臭包皮垢。他们通常会哈哈大笑,毫不掩饰的嘲笑这个白痴母猪一样的女人竟把那奶酪般黏黏糊糊的污垢当成珍馐美味般吞个干净。

而有钱人则更多热衷于发掘这个下贱畜生的“潜力。”

他们会雇人抓来一大罐的蚊子,然后把罐口压在铃木凉子丰腴的阴阜上,看着那群嗜血的虫子黑压压一片的贴在女人最柔软的部位大快朵颐,然后一边欣赏凉子痒到发疯般疯狂抓挠淫穴一边哈哈大笑。

或者,这些已经肏够了女人,只想通过折磨雌性取乐的家伙会找来毒蛇,然后让凉子捏着它的头把它塞进自己的骚屄或是屁眼,看着她的肠道、子宫被毒牙啃噬,看着她毒发后疼到满地打滚的可笑样子。

当然,这绝对不是这群变态的有钱人能想到最变态的调教方法,事实上,这些恶魔般的家伙喜欢折磨女人的方式各不相同。

特别是那些因为年纪太大鸡巴无法勃起的老家伙,因为没法抽插女人紧实的淫穴,他们会变本加厉的想着法子折磨那些下贱的母猪,他们格外钟爱把凉子的小嘴当做马桶一样使用,一屁股坐在凉子精致的小脸上,屁眼顶住她嫣红可人的小嘴,然后在凉子主动的吸吮下毫不费力的排出积攒已久的便秘宿便。

而宫野凉子,这个大脑被移植到了腹腔,完全失去理智,只剩下对无限性欲24小时狂躁发情的贱货,被洗脑成F级粪蛆的母猪则会毫无心里障碍的吞下那些恶臭的东西,在客人的要求下,凉子甚至不被允许咀嚼,她必须像给肉棒口交那样拼命张开喉咙,把被唾液润滑的坚硬大便整个吸入胃袋深处。

这种下贱到极致的事没过几次凉子就已经得心应手了,被洗脑之后的她对那些作践自己取悦雄性的事毫无抵抗力,只要能让那个正在开恩临幸自己的雄性开心,她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俏脸当成低贱的屁股垫迎上客人的屁股,然后深处细长灵活的香舌去舔舐男人沾着粪渣的恶臭屁眼,为了能让男人拉的更舒服一点,凉子甚至会把不停打转的屁眼主动伸进客人的屁眼深处,预先用津液软化那条因为长时间没被排出而发硬的大便,然后用尽全身力气一股脑把它吸出来。

“咕咻~咕咻~~吸溜~~滋滋~~客人硬硬的大便~~咕咻~~~摩擦人家的喉咙好舒服~~~吸溜~~~大便的味道好棒~~咻咻~~人家的脑子都要被客人的大便熏坏掉了~~~~”

话虽这么说,但凉子被移植到腹腔的大脑离喉咙的距离还远着呢,她之所以说出这种下流话完全只是为了取悦坐在自己脸上的那个八十多岁的政府高官,不为获得金钱,不为受到肯定,这个已经沦为下贱雌畜的女人只是本能的取悦着每一个侵犯自己的雄性。

如果说强制吞粪是对一个女性精神层面侮辱的话,那在这个毒品横行的国家里,凉子作为试毒工具被注射各种可怕药物的遭遇则完全是对她肉体的残虐。

那些被通过化学方程式被提炼出的高浓度毒品本应经过反复稀释才会被注入身体,但为了取乐,更为了让同行的买家见识一下新药物的威力,那些毒枭通常会不管凉子死活的把药从她的颈动脉打进去。

第一次遭受这种残酷凌虐时,即便是肉体经过改造的凉子都差点崩溃,那些霸道的毒品在血管内汹涌激荡着充满整个身体,全身上下每一寸神经都进入极度亢奋状态下的她像是被高压电击中般疯狂抽搐着,失禁尿液失控的喷洒,伴随着她肥臀狂抖的脱粪排便,她原本白皙粉嫩的皮肤泛起可怕的嫣红,提温也飙升至惊人的四十二度。

这种非人的折磨通常足以杀死一个人,但那些从来把人命不当回事的家伙只会趁着凉子肌肉绷紧和提温升高的当口把鸡巴塞进她愈发紧实和温暖的骚穴。

噗叽!噗叽!

药物影响下完全无意识的肌肉震颤让凉子的小穴变得像是全自动的肉棒按摩器,无论什么尺寸的鸡巴只要插进去就能享受到极致的包裹和吸吮感。

在这个白粉比面粉更便宜的地方,凉子不知道被如此折磨过多少次,以至于在药物耐受之后甚至需要一次性注射三十人份的高浓度毒品她的肉体才会产生反映。

不过对于凉子来说,在实验室里经历过各种药物折磨的她适应起这些毒品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托她被改造过后的快速新陈代谢,那些五花八门的毒品并没有给她的身体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破坏,只是毒瘾发作的时候,这个母猪般的女人还是会涕泗横流的哀求客人给她打一针。

有时候实在被求的烦了,一些客人会随便给她注射一支生理盐水糊弄了事,这种行为发展到最后,不知那个变态竟在注射器里抽了满满一针管的新鲜尿液,把这种肮脏的液体注射进凉子的身体带来了奇效,本能被改造成越被残酷对待越是发情的女人竟莫名其妙的得到了比毒品更加疯狂的快感。那些本应被冲入马桶的液体沁润着铃木凉子的肉体,给她的灵魂烙上不可磨灭的下流思想钢印。

这种变态至极的戏码发展到最后几近失控,凉子对尿液静脉注射的成瘾性已经远远超过了对毒品的依赖,这除了让她的身体出现垮掉的迹象以外,她被尿氨影响到的大脑也整天浑浑噩噩,说起讨好男人的下流淫语都有些磕磕绊绊了。

终于,当某个疯狂的变态男人打算用粪水给凉子进行注射并被当场制止后,负责管理这座妓寮的管理人终于命令禁止了这种可怕的行为,这倒不是这个杀人无数的家伙对凉子产生了怜悯,只是凉子在被送来之前黑帮最高领导人亲自打过电话嘱咐过,在保证这个女人被折磨的同时必须保障她的小命。

自那之后,凉子的境况稍微好了一些,虽然吞粪喝尿或是试毒什么的还是家常便饭,但太过激烈的残虐再也没有发生过。

前来光顾她小嘴、淫穴和屁眼的客人更多变成了单纯想要发泄欲望的普通人。

可以想象,当这些活了半辈子都没摸过漂亮女人小手的家伙感受到凉子小穴的紧实和温暖后会迸发出多么强烈的欲望。他们一个个都会发了疯似的甩起屁股,打桩机般用兴奋到不断抖动的鸡巴疯狂侵犯着熟妇滑溜溜的淫腔,随着陷入癫狂,开始撕咬殴打凉子那对饱胀到几近喷乳的雪白肥乳,甚至对着凉子的俏脸抡起拳头,但不消多时,便会彻底缴械投降。

所以,他们自然也没法在这个尤物身上支撑太久,能在那条淫腔的吸吮和摩擦下坚持到五分钟的肉棒凤毛麟角,大多数家伙只在凉子的骚穴里往返几十个来回便会低吼着把卵袋里的存货射个干干净净。还不等上一个射精的人好好享受一下高潮的余韵,在后面搓着鸡巴排队的男人便会把他从凉子的柔软的肚皮上拖下来,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的鸡巴插进那张还在向外涌出黏腻精液的淫穴。然后自然是轮到第三个、第四个。

无论是清晨或是傍晚,排在凉子简陋妓寮屋舍外的队伍总是长到看不到边。几乎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宫野凉子都没下过那张木板搭建,散发着浓郁精臭味的小床。她丰腴性感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承受着男人粗暴的插入,仿佛自己只是个毫无意识和知觉的廉价飞机杯一般,作为一个肉体和灵魂被反复改造过的飞机杯,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凉子的高潮也几乎没有停止过。她极度敏感的身体和被调教到极致的骚穴完美适配任何男人的肉棒,上翘的、弯曲的、不到十厘米的、或是二十多公分的,只要是雄性的肉棒插入她淫水淋漓的骚屄这个女人都会陷入极度的高潮之中。她像个毒瘾发作的可怜毒虫般渴求着男人的精液,即便自己的整个脸、眼窝甚至全身都被散发着雄臭的汁液涂满,即便她的屁眼里造就无法再容纳哪怕多一滴的精液。她仍像个欲求不得的荡妇般渴求着更多。

“还要~母猪还要更多~臭臭的肉棒和黏糊糊的精液~~给人家~全都给人家~~~”

被本能支配的凉子总会这么向嫖客发出侵犯的邀请。

那颗被移植到腹腔的大脑在反复被龟头的冲击中颤抖着、战栗着,几乎无法组织起什么像样的思考,只有在偶尔肉棒交接的间隙中,她的意识深处才会模模糊糊的升起一丝困惑,困惑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自己身后有那么多甩着鸡巴的男人等着侵犯自己的小穴。

哦!对了……

因为我是个下贱的粪蛆母猪,是天底下最下贱的女人,不不!应该是天底下最下贱的雌性才对!就像女儿说的那样,我这种白痴本来就应该对着男人分开双腿扒开骚穴求肏才对,只有男人把他高贵的鸡巴插进自己卑贱的身体时,自己肮脏下贱和极度变态的灵魂才能得到救赎。

这些高贵的男人们,他们把本应肏正常女人的鸡巴插进自己的身体是一种怜悯,他们把带着强壮雄性DNA的精液注进自己的身体是无上的恩赐!

就这么混乱的想着,凉子便会用双腿缠上下一个光顾自己的嫖客的腰。

可以想象,凉子所在的妓寮是服务社会底层人员的娱乐场所,所以,管理员的要求自然不会太过严苛,理论上来说,只要那些嫖客不会对凉子的身体造成什么立竿见影的破坏,其他诸如殴打或者凌虐那些负责人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凉子的身体通常情况下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那些精虫上脑的嫖客根本不会把身下的那头下贱母猪当做人类来对待,一边疯狂抽插一边掐住脖子让她陷入窒息的痛苦只是家常便饭罢了,他们还会用最大的力气捏住凉子丰腴的36F巨乳拼命挤压,用手指把她大拇指粗细的淡褐色奶头残忍的扭转一百八十度,然后像是提面袋子一样拽的老长,一边欣赏着身下母猪凄婉下流的呻吟,一边畅快的射出浓郁的雄汁。

“齁啊啊啊~~~奶子~~奶子要被主人亲爹捏爆了啊啊~~~骚奶~骚奶都要被挤出来了~~主人~~再用力~~用力捏母猪的奶子~~捏爆它~~捏烂它~~~齁啊啊啊~~~~”

凉子会用下流至极的淫语回应男人残忍的施暴行为,她甚至会主动用两只手捧起丰腴的乳肉凑到男人的嘴边,让她在自己白皙嫩滑的奶子上留下一排渗出鲜血的齿痕。

如果说暴力玩弄凉子丰腴的大奶还能勉强算是性爱交易中“调情”的小游戏的话,那有些男人一边抽插一边挥起拳头猛砸凉子俏脸的行为大概只能归为严重的心理变态了。

每当管理人听到肉体被殴打发出的闷声时,他只会象征性的钻进散发着浓郁精臭的小房间里看一眼。

没错,又是那个变态的家伙,这已经是他三天内第八次来光顾了,这个家伙殴打母猪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夸张,刚开始这个黑社会组织底层的小马仔还会装模作样的警告一下不要弄坏了这个鸡巴套子,但当他发现凉子被揍到像是猪头般的脸竟在一个小时内就完全复原之后他便默认了嫖客的行为,毕竟干这一行最重要是客人开心,这个家伙不同于那些穷光蛋,每次都会给一笔颇为丰厚的小费。

砰!

以付种位骑在凉子身上猛肏的男人一记狠辣的摆拳打在了凉子白嫩的脸颊上,随着脖颈的摆动与让人牙酸的颌骨断裂声音,火辣辣的疼痛和眩晕涌上了凉子的大脑。只是在各种改造和药物的作用下,这种常人根本无法忍耐的剧痛却加倍转化为甘美的快感,整个人都被雄性彻底征服所带来的兴奋与刺激让凉子发出淫靡的呻吟。

“咦啊啊啊~~~主人~~主人打的人家好舒服~~好厉害~~主人这样的喜欢一边肏屄一边打人的男人好有男子汉气概~~好有魅力~~~只是被亲爹打一拳母猪就要高潮了~~来了~~要来了~~母猪的下贱骚屄被主人打高潮了啊啊啊啊~~~~~”

凉子不住抖动的丰腴肉腿和阴阜下迸发的潮吹汁液无不向嫖客传达着她此时肉体与灵魂的愉悦。这自然会招来那男人更加残忍和恶毒的虐打。整个抽插的过程中,男人一刻不停的左右开弓猛揍着铃木凉子的小脸,除了她早就被拔掉并换上了乳胶材质的牙齿不会因此脱落以外,她的整张脸都被揍成了猪头般惨兮兮的模样。

大概是那男人疯起来打的太过用力,铃木凉子被改造后成为淫穴的眼窝中那颗义眼飞了出来。

可以想象,肏她的那个男人吓到差点软下去。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凉子的颅腔被改造成鸡巴套子这种太过诡异的事一直没在这里被曝光过,就连负责管理的小混混都不知道这件事。那一刻嫖客以为自己真的一不小心把这个该死贱婊子的眼珠揍爆了,这个狡诈的家伙已经开始思考自己怎么跑路来躲避赔偿了。

“齁啊啊~~~眼睛被揍飞了~~~嫖客亲爹~~来肏人家的眼睛嘛~~这里插起来可舒服了~~~”

凉子像个没事人一样,这条和淫穴嫩肉构造一致的腔道自打来到这里后就没有被满足过,此时她用一只手的两只手指上下扒开眼皮,露出其中黏腻柔软的淫肉,另一只手的两只手指则就那么插进了眼窝深处,咕叽咕叽的抠挖到粉嫩的淫肉翻出眼眶外。

这一幕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简直堪比恐怖片里的镜头,不过正在肏她那个男人是个偶尔会拐卖女人贩卖器官的家伙,他对人体的构造倒是还算了解。短暂的诧异后,他附身仔细端详起凉子的眼穴,确定那并不是脑组织之后试探着也把一只手指插了进去。

“齁啊啊啊~~主人的手指~~主人的手指进来了~~~主人粗糙的手指刮的母猪好舒服~~~眼睛穴好舒服~~~主人~人家这里面插起来很舒服吧~~求您~求您快点把大鸡巴塞进人家的大脑里~~狠狠的搅拌粪蛆的猪脑~肏坏人家~~肏死人家~~~~”

“肏!”

一个“肏”字足以表达那嫖客此时心中无以复加的兴奋,和那些种地的农民不同,他自诩为自己是去过大城市,做过大买卖,见过大场面的人,他肏过的女人不少,做完买卖赚到大把人命钱后他也会找个颇高档的妓院好好享受一番。但他却从未想到自己竟能把鸡巴塞进一个女人的颅腔里。

咻~咻~

龟头抵在眼窝之上,只是稍微施加压力,那些黏答答分泌着淫汁的嫩肉便主动迎合着包裹上来。

噗嗤!

肉棒插入这条温暖、湿润又无比紧实的腔道的感觉几乎和双腿之间的淫穴无异,无论是那种黏滑的触感还是丰富的褶皱都让那暴力男感觉自己正在肏的是一个名器。至于为什么这头贱屄母猪还没因为脑浆被捣烂而死掉他已经无暇去想了,现在的他只想痛痛快快的把精液射进这个贱货的颅腔深处。

他用两只有力的打手揪住凉子圆润的耳朵作为把手,配合着跨步前顶的动作把女人的头想着自己的胯下猛压,直到鸡巴整根没入才算罢休。

啪叽!啪叽!

众目睽睽之下,他像个疯子一样耸动着身体,以狂暴到夸张的姿态侵犯着身下女人的眼穴,快感在不断堆积,射精冲动的电流在脊髓里窜动,爽到男人不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当这个变态的男人终于颤抖着把浓稠精液注射进凉子的眼窝后,他爽到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气着,他感觉自己这辈子从未射的这么痛快过,那种几乎连脑髓都要一起喷出来的极度舒爽让他欲罢不能,也让这个被女人淫靡身体迷昏了头的男人做出一个足以致命的决定。

咔嚓!

伴随着子弹上膛的清脆声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个负责管理的底层马仔。

“这个婊子现在归老子了!”那男人恶狠狠的说到。

“兄弟,招子放亮点的好,别给自己找麻烦,把枪放下,要肏这头母猪你随时来就是,大不了兄弟我给你个折扣,没必要舞刀弄枪的,我说,真要是有个擦枪走火的话……不是兄弟我吓唬你,你别看这头母猪下贱,她的背景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就算我上头的堂口能放过你,这头母猪的所有人也不会放过你”那作为管理人的马仔倒是面无惧色,要在这个崇尚暴力的地方捞偏门就得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枪指着脑袋了。

“肏!你少他妈吓唬老子,一个下贱的婊子而已,能有多大的来头,难不成你他妈要告诉老子这头天天张开骚逼挨肏的下贱母猪其实是有钱有势的贵妇?!”

那混混说的话男人一个字都不打算相信,他认准了这马仔只是在虚张声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婊子的颅腔会变成能让鸡巴肏的淫穴,但对凉子美艳肉体的贪婪让他铁了心的要把这头好肏到过头的母猪据为己有。

“OK~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混混让开门口的道路,摊着手掌做了个请的手势。

自打凉子的义眼被那男人揍到飞出来之后,围在妓寮里排队的男人便跑掉了大半,毕竟这些花钱嫖娼的家伙大多不算是什么好人,但看到这种可怕画面的之后还能选择奓着胆子选择留下看热闹的也只是少数。

那男人劫走宫野凉子的整个过程都很顺利,那马仔作为管理人都不肯出头,剩下花钱找快乐的嫖客自然不会去触那手上有枪的男人的霉头,轻松把凉子丢进面包车,男人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老大,上面送过来那头母猪被一个客人抢走了,嗯嗯,对,就是那个叫凉子日本娘们,什么人不知道,但看着不像是个善茬,车牌号我记下了,一会发给您,嗯嗯,我知道了,我明天会去别的村子物色新的母猪暂时填补空缺,您放心,嗯嗯,好的……”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混混瞟了一眼远处面包车疾驰扬起的烟尘,暗自想着。

十五天之后的深夜,位于仰光城内的某座富人区别墅被一群装备精良的雇佣军入侵。

那队武装到牙齿的壮汉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实木大门鱼贯而入,镭射瞄准器的光芒与子弹喷射的火光中,为首几个赶过来查看的小喽啰甚至连看清来人是谁都来不及便被爆头击毙。

这座大型别墅里的守卫不过是些作战能力仅限于街头火并的混混,面对那对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正规雇佣军完全不是敌手,短暂的混乱之后,他们以零伤亡全歼敌人的战绩肃清了所有威胁。

“你们!你们是谁!”

别墅地下室的大床之上,一个左拥右抱两个十几岁幼女的肥硕男人惊恐的说到。

“宫野凉子在哪里。”说话的雇佣军声音毫无波澜。

“宫……宫野凉子是谁,我不认识!别杀我,我有钱,我有很多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别杀我!”

在死亡的威胁下,那个操控者大半国家底下器官交易的男人抖的像个受惊的小姑娘。

“宫野凉子,从果敢地区被掳来的女性。她在哪?”

果敢地区……慌乱中男人思忖着。

“啊!我知道了!你说那头贱母猪!啊不不不!我是说……凉子,她在隔壁的密室里……”

“带我们过去。”雇佣军首领的声音不容置疑。

“是!是!”

肥猪一般的男人艰难的挪动着硕大的身体,只是爬下床就已经让他微微有些气喘。他从一边的柜子里拾出一把精致的钥匙,把它插入了对面一副油画里。

咔哒。

随着钥匙转动,墙体缓缓打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淫臭气味随即从那黑洞洞的空间里飘了出来。

“那个……大……大哥……我真不知道那头猪…呃…哦哦…宫野凉子小姐有什么背景,所谓不知者不罪,您看能不能和您的上头说一下,我愿意……愿意献上一半……不不不!献上全部家产,只要能饶了我……”

知道自己对那女人做过什么的肥猪说话磕磕巴巴,他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明明只是自己手下孝敬给自己的婊子而已!为什么会招来这些煞星!从他们干练的作风可以看出着绝对是精锐小队,自己的小命被他们捏在手里,想弄死自己犹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那雇佣军首领甚至没有扭头看一眼肥猪,不详的气氛中他感觉自己已经要尿裤子了。

不行!我不能死!我还有几辈子花不完的钱没有挥霍!还有数不清的贱婊子们等着我去侵犯!我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

悄咪咪的,那肥猪般的男人从一侧的柜子里摸出一把镶金嵌玉的勃朗宁手枪。作为黑道的头面人物,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死亡威胁了,所谓有备无患,今天这把压满子弹上了膛的手枪成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砰!

枪口吐出火舌,那肥猪的额头正中央被子弹开了个硬币大小的口,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里,这个残忍杀害了无数人的家伙怎么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会这么不明不白的因为一头婊子母猪死了。

“检查目标状态。”

雇佣军头目走进密室,把头盔上的摄像头对准了一张大床上的女人。

实际上,以“女人”这个词来形容床上那团肉实在是有些不太贴切。即便是见过无数支离破碎尸体的雇佣军头目看向凉子都不禁微微皱起眉头,他实在想象不出这个可怜的女人为什么还没有死掉。

被鲜血、精液和淫水浸润透的床单之上,两条胳膊和丰腴肉腿都被活生生砍掉的女人如同肉虫般蠕动着。她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那些被反复切割、胡乱缝合缝合再粗暴扯碎的伤口翻起淡黄色的脂肪和粉红色的肌肉。她的左侧奶子几乎被整个纵向切开,鹅黄色乳腺随着呼吸颤巍巍的抖动着,像一团被捏坏了的蒟蒻,而女人屁股下那一整坨被各种雪茄烟屁塞的满满当当的红色肉团,毫无疑问是被拽出体外的子宫,边上两颗鼓胀到鸡蛋大小着还插着毒品针头的玩意,恐怕就是女人的卵巢了,但即使如此虐待,这个女人依然……

“确认目标生命体征良好。”

提温正常、脉搏跳动有力、呼吸略微急促……

所有数据都表示着宫野凉子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但雇佣军头目实在无法理解,按理说,肉体被如此破坏的情况下就算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也会因为过度疼痛而心脏骤停,他无法想象一个人在经历了如此折磨之后为什么还会像没事人一样。

“你说什么?”

发现宫野凉子的双唇微微阖动,雇佣军头目俯下身想要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肏我~肏我~~”

“你说什么?”

“求你~用你的大鸡巴狠狠肏我~~~”

“…………”

雇佣军清楚的知道自己听见了什么,只是他无法相信一个被虐待成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还会有心思提出这种离谱的要求。

“给这头母猪注射一针我让你们带去的药物,然后肏她。”

耳机里,某个声音向雇佣军头目发出命令。

“什么?”

“你听见了,肏她。”

“你疯了吗?你以为老子是什么人,老子是雇佣兵!全球顶级的雇佣军!不是他妈的男妓!”

那人实在是无法执行如此离谱的命令,更何况,看着床上的凉子,这个男人也不忍心继续让她再被折磨。

“双倍酬劳,另外,不需要我提醒你我们的实力吧,只要我愿意,用不了三天你这个所谓世界最顶尖的雇佣军便会身首异处。我再说一次,肏她!”

那人的声音不大,也没有太多波澜,但一字一句就带着让人不敢抗拒的威严,即便是过惯了刀头舔血日子的那个雇佣兵都下意识微微打了个哆嗦。

“全体注意,脱掉裤子,肏这个女人。”

小队的通讯共享,那个离谱的任务十几个雇佣兵都听见了,连头目都服软了,他们这些手下自然也没有坚持下去的理由。

不过在其中一个的提议下,雇佣军头目选择把浑身散发着淫臭气味的宫野凉子抱出了密室,送到浴室里好好清洗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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