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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包【下】,1

[db:作者] 2025-08-13 13:59 5hhhhh 2880 ℃

红包【下】

大雪带着磅礴的气势从天空压下,寒冷的空气填满着屋外的每一处空间。

青年呵了一口气出来,白雾糊住了一部分视野,硕大的雪花斜斜的飘落下来,今年过年的大雪,有些风呢。

手里的女畜头颅在出门的瞬间就已经失去了残留的最后一点温度,断颈里面只来得及滴落一两滴血珠,剩下的液体就被死死的封冻在了半根血管里。

而那仅有的两滴血珠,也在碰触到矮小台阶的时候发出了【咔哒】的声音——落地之前就已经变为了固体的血冰。

素来交好的两家人的房子只有一墙之隔,若是将时间倒回十年,贪玩的姐弟俩大概会配合着翻过不高的土墙直接抄近道去跟那位比青年还小个十岁的小娃娃“玩耍”吧——嘛,现在想起来说是欺负倒也不为过呢。

如今那总是最先翻过去的女孩子倒是轻了不少,青年掂了掂手里的脑袋。

其实也只有十几步而已,走到邻居门口只用了可以秒计的时间,而三姐那调皮的睫毛上就已经结上了一点雪霜。

把手从厚重铁门上栏杆的缝隙里伸进去,可以轻松的摸到将门插住的插销。这厚重的可以抗住面包车撞击的院门并没有挂上配套的坚实链锁。

年关已至,本就温馨的小村总是会互相走动个不停,互相之间又都是有着深厚交情的家族,总是记得挂锁不过只是徒增麻烦和劳动而已,至于那形同虚设的插销?

不过只是为了防止那野外山上的馋嘴动物们循着女肉们的香味跑进院子里拖走冻肉罢了。

铁门合上,发出震天的金属碰撞声,这也是提醒屋里欢庆的人们——客人来了,不至于让这拜访变得十分唐突。

小院中间的土路上,停着辆覆盖着薄雪的家用小车。看来“田崽儿”他们一家已经到了有些时日了。

——再抓着三姐的头发提着有些不礼貌了。

青年用热量飞速流失的右手环住了女畜首级的下颌,将她环抱在腋下,有些意外的是,我这颗头颅最后的一点热量居然抵消了些许寒风的作用。

半扇女肉僵硬的在门廊屋檐下晃荡,从中间劈开的女畜还留着她的脑袋和左半边躯壳,坚固的铁钩挂住脖颈内壁,扯开了她的颈肉,大方的向面前的院落展示着她清理干净,又被风雪锁住新鲜的体腔。

挂着开朗笑容表情的头颅被雪蒙住了一半,但是凭着儿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稔,那大抵是李家的四姐“天儿”,大年二十九的前天还见过一次来着。

面对用自己仅剩的一个冻硬的屁股袭击过来的天儿姐,青年只是轻轻的拨开这储备食材,拉开了面前的房门,小小平房的屋门自然也没有锁,只是轻轻一扯就已经敞开,露出门后老旧而厚实防寒的军绿色门帘。

然而,手指刚刚接触到因为饱经沧桑而露出了些许线头的门帘边缘,一个凸起就突然从自己的手下冒了出来,来不及反应,就被温香软玉给撞了个满手满怀。

一位丰润的美妇人从温暖的房间里探出了半个身子,一丝不挂的身躯将蕴藏着岁月的肉感大大方方的抖搂出来,鼓鼓的腹部承载着可靠的营养,而圆润的曲线则似乎可以满满的抓上一把,在手里感受温度与柔软。

一对富有高度实用性的巨乳沉甸甸的挂在胸前,淡色的乳晕干净诱人,毫不留情的重力将她们拉成了些微的椭圆形。

而其中的一只,很巧的塞在了青年伸出去撩门帘的那左手里,算是遂了那抓上一把的冲动。

更加奇妙的则是,俯身的美妇低头撩帘的动作让她探出的头跟青年抱着的那颗原本属于我的美首狠狠的打了个照面,停止不及的温软红唇贴在了刚刚失去温度与颜色不久的嘴巴上。

“额,嫂子?”

美妇似是有些被这女头吸去了注意力,反应迟钝了些。

“啊...啊!小五哈!来串门啦!三妹子宰完啦~”

猛的回过神似的,美妇恋恋不舍的缩回了唇,忙不迭的把门帘撩起,将被撞在门口寒风中半晌的青年给让进了屋里。

自然,那塞满整个手掌还满溢出来的巨乳也从掌心中被抽了去。

“阿是了,三姐让我把她杀了之后立刻就过来这边串串门。”

跺跺脚,淅淅索索的雪花从青年的肩膀,棉帽以及女头的头顶飘到了门口早已湿润的胶垫上,垫子上有些早已融化的雪水——青年不是第一批来串门的客人了。

“快点进屋哈,爸和大爷他们都在炕上呢。”

美妇转过身,肥美的臀部在空气中抖动了几下,带着果冻般的弹动感。

这件小小的平房只有两个房间,作为厨房的外间和住人的内间, 所以只要走进大门便是灶台和碗架等厨具。

不难发现的事实是,本应香气四溢热气盈天的灶上并无火光和热气,只有一点未烧尽的木炭在炉灶里懒洋洋的忽明忽暗,维持着最低限度的热量,来给这不大的房间供暖。

水泥抹平的地板上只有干净的灰色,和经年累月走动所抛光出的反光,虽然看起来像是刚刚被勤快的拖把清洗过,但是很明显空气里没有弥散着那股专属于女血的微微腥味。

“嫂子,这么晚了,还没吃呢?”

美妇已经走到了门边,伸出手准备拉开眼前的那一扇门,把青年让进屋里。

这时,青年才发觉,丰润肉体那干净异常的缝隙里,一只颇为经典的银色金属按摩棒正在肉穴里不堪重负的震动着,久经战阵光滑非常的表面上流淌着粘稠的白色蜜液,就连经典的小红按钮也有点忽明忽暗,这在上个世纪的经典小品里会被调侃为“唯一的家用电器”的老同志,已经被肉蚌齐根吞没,似乎对新时代的美妙女体有点力所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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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唯一的家用电器的梗出自赵本山十年前某次春晚小品的一个包袱,即“家里拢共一个家用电器——手电筒!”这里捏他成了女畜的必需品——按摩棒,原型是北方乡村常用的老式但是极为可靠甚至结实到可以当武器的钢制外壳手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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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还没吃呢。跟你说为啥,你瞅我这手,啊现在兴许叫蹄子好点。”

美妇随手把胯下有些滑脱的按摩器一把摁进肉穴,翻起手掌,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一块有点焦黑的皮肤。

“你们田崽儿这小淘气包子,从今天起来开始就一直吵吵着放炮仗放炮仗,爸那么大岁数了,根本就没准备炮仗烟花啥的,得嘞,就去大集上买呗。”

美妇说着,手上也没闲,木门被拉开,白色的蒸汽从内屋冒出,扑到了青年和怀中女头的脸上,青年的黑框眼镜顿时蒙上了一股白色的雾气。

手头缺少工具的青年不得不单手摘下眼镜,用手中女头顺滑的长发擦了擦镜片,以让自己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而被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绊倒在地上。

跟自家老屋里如出一辙的大圆盘桌子摆在屋子的正中间,一口不小的白锅正在电磁炉上架着,里面翻滚着清澈的沸水,还挂着水珠的各类青菜与蘑菇在桌上的盘子里堆积着,金属桌角边的塑料垃圾袋里还堆积着泛着汁水的新鲜菜根与散发着些许自然味道的泥土。

美妇不动声色的用厚实的美蹄子把那小小的垃圾袋推进了桌下黑暗的角落里,一点黑土从菜叶根茎上滑落,拍打在白嫩的脚背上。

“这逛大集么,这买点那买点,然后这小淘气包子还非得要几年前和天儿妹子还有你们一起放的那个小烟花,这每年的样式都不一样的哪容易买到那么经典款的,天儿妹子前天还给宰了,我这想问从哪买的都没地方。得了,那就从这头往那头挨个位置问,最后好不容易买着了,天都黑了。”

美妇叹了口气,房间里相比起隔壁老屋的人声鼎沸,显得有些冷清,两位老头子背对着门口,看着柜子上的液晶电视,一个玄奥的象棋棋局在屏幕上变幻,不知是老了有些耳背还是这棋局正是二老所好,他们并未注意到跟美妇交谈着走进来的青年与女头。

“然后这回来了,再陪小孩儿放炮仗,爸年纪大了,万一叫炮崩了可不是小事儿,往年陪着玩儿的天儿妹子就剩半片挂屋檐底下了,那就我陪着呗,结果这些年这玩意儿质量不行,引线太短了,在我手上就燃了。”

美妇下意识的在自己肥厚的肚腹上抹了抹手,从一个袋里用手掌舀起了一捧香喷喷的炒瓜子。

“这些都完事儿一看时间都七点多了,天儿妹子那半只来不及化冻了,晚上年夜饭也没办法了,用我这新肉涮个火锅吧,正好也不用闹心我这手了,就当少吃个蹄子。”

算是抖完了来龙去脉,美妇耸了耸肉乎乎的肩膀,将瓜子们倒入一个崭新的磁盘,端了起来。

“淘气田崽儿放完烟花累了,在炕里头睡着呢,待会坐下了我把小崽儿喊起来。”

她朝土炕上一小块鼓起的被子努了努嘴,随后便叫起专心致志的二老。

“爸!二大爷!李小五来啦,三妹子给宰了,让他带着来串门看看你们!”

头发花白的两位老人面前装满瓜子儿皮的盘子被撤走了,二大爷一只手摸了个空,又被呼唤了一声,这才从棋局里回过神来。

新的瓜子被摆上了炕桌,美妇利落的撤走了碍事的物件。

“哎呦!大侄子!来啦来啦!”

精神矍铄的老头儿眯着眼睛给自己身边的床铺扫出了个空位,热情的让青年坐到带着适宜温度的土炕上,而总是不拘言笑的二大爷这时候也乐呵呵的。

“唉,大叔,二叔,给你们拜年了哈,过年好过年好。”

青年提着沉重的女头,打了个作揖的姿势,给两位老人恭恭敬敬的拜了年。

“好好好,过年好快坐快坐,这大侄子瞅着越来越出息了哈,这小眼镜,咋瞅咋是文化人儿哈哈哈哈。”

我的女头被放到了桌上,脖颈的断口接触到被火锅沸水扑满热水珠的桌面,有些封冻的伤口顷刻间融化了些,血水在干净的桌子上蔓延了开来。

“那个啥,这不三姐今年是年夜饭嘛,我吃完的快,三姐一瞅就跟我说让我赶紧把她头割了然后过来看看二位,至于文化人儿啥的,不如大叔家大哥哈。”

青年有些不自在的说这些场面话,一边把半眯着眼睛的女头往前推了推,示意二老赶紧鉴赏一下这颗新鲜美妙的脑袋以避免更尴尬问题的抛出。

桌面上被拉出一道红色的血水痕。

老人见状,赶紧捧起了桌子上我的头颅,赞不绝口。

“这闺女,一直精怪精怪的,讨人喜欢!看看这小嘴儿,多好看,哈!”

总是蛮严厉的二大爷也伸手摸了摸,斑驳的老茧跟女头的鲜嫩对比有些明显。

“这脑袋割的也挺好,比以前有进步多了。”

一块抹布抹过餐桌,将我的人头留下的血水痕擦了个干净,美妇人从厨间回来,取了块抹布,此时正趴在桌子上洗刷着水迹,血迹和散落的果皮,那富有弹性的肥臀随着肌肉的用力而时不时的绷紧,掀起引人注目的臀浪,而桌面血痕消失的同时,却也留下了两坨巨大的乳状印痕。

一个新盘子被取过来,美妇接过了女头,安安稳稳的把我放在其中。

“嫂子,大哥呢?咋没看着大哥,出去了?”

美妇的动作停了一下,抓着抹布的手不由得抓紧,似乎连肉穴里的按摩棒也被夹得运行声音低了下去。

不适的扭了扭手腕,美妇人把手里的抹布拧了拧,搭在墙边灌满了热水的暖气片上,烘干着。

“那个啥....你哥他们那......”

一个半人高的白色塑料桶被摆在桌子的一边,剥落的红色喷漆上还能依稀的看到“酒精”的字样,美妇掂起脚尖,把房梁上简易的铁钩拉到桶口儿的上方,又用脖颈试了试这老家什能否挂住自己。

“他们公司原本不就是外贸么,今年鲜肉和活肉市场又紧,谈进口的特别多.......”

板结了些许灰尘的电源插排被从墙角顺着电线揪了出来,电压不稳的指示灯闪烁着懒洋洋的光芒,随着观察角度的变换忽隐忽现。

“国外的货源也不过春节,这时候还正好是外国假期结束的时候,新年假期结束,大规模返工,一大批自动自动宰杀工厂都排大队,公司上面一看这么好的机会......,你大哥能力也强,所以他就被硬留下来加班了......”

美妇的手下闪过一丝电火花,用以大功率供电的三角插头被插上插排,尖锐的电机试运行声音充斥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那是个小巧,高功率,便于手持,却还有着固定榫卡的电动转锯,单排锯齿细密而锋利,与使用粗糙双排尖齿的木工用锯相比简直精致的如同闸刀与手术刀。

这是公认的切割女体的最佳工具,足以不带一丝迟滞的把女体从胯下到头顶一分为二。

“今年咱家这边就我带着田崽儿回来过年了,崽儿他爸估计得加班到初五,到时候看看他怎么安排吧,我把自个儿宰了就得他坐火车过来把孩子接回去。”

放下了接好电源的处理工具,美妇人抖搂着丰润的肉体站了起来,充满质感的肉体却显得有点掩饰不住的颤抖——大抵是来自着一天的劳累,逛集市可是已知最考验耐久力的运动之一,而带着精力极度过剩的十几岁小男孩逛集市则在其中登峰造极。

抵臀的黑亮长发被捧起,捋顺,再娴熟的编织,熟练地动作足以让男性们无论看多少次都叹为观止,不过片刻,优雅的盘发便出现在脑后。

“崽儿啊!别睡了~起来吃火锅,你五哥也来了,都吵吵一年想和他玩了还睡嘛?”

美妇抬腿爬上了宽阔的土炕,沾了些许灰尘的赤脚已经不适合接触干净的卧铺,于是便翘起脚丫,撅着肥硕的屁股跪爬向蒙着被子大睡的小男孩。

肥美的肉穴在老少中间经过。

或许是专属于这个年龄丰润美人的特长,高高翘起的肥臀似乎是检测到这个姿势一般,条件反射般的开始挤压起汁水淋漓的蜜穴,而那来自上个世纪的老同志按摩棒,虽然在耐久度和可靠性上无懈可击,但是受限于当初有限的化工实力而选用的金属外壳则有些吃不消了,本就摩擦力欠佳的它在汁水的润滑下似乎身不由己的被向外排了出来,一下子小半个棒体都被吐了出来显得摇摇欲坠。

或许是那足以让电子竞技选手都羡慕的动态视力所赐,青年在余光中那一抹金属色闪过的瞬间,想也没想的顺手一拍,刚想钻出头的按摩棒,就给给它齐根塞回了原本应当在的深穴之中,甚至连尾端也消失在肉穴之中,颤动不止的金属圆头毫不怜香惜玉的重击在花心。

“别贪睡啦,快起来涮妈妈的肠子了,不是还要割掉妈妈脑袋用嘴巴放二踢脚的嘛~要错过了.....哈嗯!!!呜啊~~~”

还在试图劝田崽儿起床的美妇猝不及防的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暴肏,酥麻的快感瞬间炸遍全身,她差点一下子扑在孩子的身上,母亲的本能让她撑住了自己的体重,没有屈服于快感——胸前这对巨乳要是给崽崽闷个实诚不得弄个好歹......而刚刚的魅惑喘息不说绕梁三日估计也差不了太多了。

美妇眼睛里噙着几滴快感冲击出的泪水看了青年一眼,有些纠结。

——不知是道谢还是.....

盖在那小可爱身上的薄被子在一踢之下就飞上了不高的天花板。

“五哥,小脑袋五哥!”

自然这么一折腾,活泼的小田崽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视线,穿过自己母亲遮天蔽日的奶子,他一眼盯上了青年。

一跃而起,不高的小男孩可以在土炕上自由的走动而不用担心脑袋撞上顶棚,“咚咚”空心的土木结构在他灵动的小脚步下发出沉闷的回响。

顶着红扑扑的小脸扑了上来,糊到青年身边,田崽倒是一眼瞅到了桌子上我的脑袋。

“四姐!大脑袋四姐现在就剩个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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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好玩,似乎是前年过年的时候,尚且没有毕业的青年和尚且还活着的我也是照例来串门,乐于逗人的姐姐我自然不会放过这小男孩,拿着一块不知道哪位姑姑的奶子举着就是不给田崽崽吃。

结果,最后带着一点眼泪小男孩一边报仇雪恨般的啃着奶子,一边恶狠狠的看着被弟弟按在墙上猛肏惩罚的我,带着哭腔把我从“三姐”降级成了“大脑袋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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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揪着脸蛋拎起了盘子里的女头,一点血水淋漓了下来,我本来蛮安详的面容被小手拽着鼓鼓的脸蛋,咧开嘴巴成了个好玩的鬼脸。

“四姐脑袋砍下来倒是软软的!就把你升级回三姐好了!”

战胜者小田崽儿把战利品放回了盘子里,十分“大度”的宣布了对已经被处决的我的赦免。

一双手摆正了有点歪斜的脑袋,抚平了表情,又帮我把头发捋成了体面些的模样,那美妇已经从床铺上爬下,大股的蜜汁顺着大腿直往脚踝流下去,齐根没入的按摩棒把她具有弹性的小腹顶起了个些微的凸起,彰显着这具肉体的曼妙。

桌上翻滚着气泡的沸水已经蒸发了些许,大抵已经是准备年夜饭的时候了。

田崽熟稔的缠住了青年,从他的口袋里无师自通的摸出了那部最新款的旗舰手机,吵闹着要和他在手机的跑酷游戏上面一绝高下——这小家伙自然知道我们姐弟的手机密码。

小孩子在这方面真是记性好得很。

“这条命我肯定跑的比五哥远!”

然而在手机屏幕上东跳西蹦的女肉单论弹性当然远不如眼前已经拔出了穴中按摩棒,正在跨进那个大桶中的美妇——或许这就是这个游戏的女肉总是会掉进路边的绞肉机而不是终点的自动化屠宰场吧。

白色的大桶遮住了美妇充满肉感的大半只腿,并不完全透光的大桶只是显露出了一点点肉色。

美妇拍了拍自己的脖子摸索着致命之处,一边将手伸入胯下想要取出已经差不多完成使命的老同志按摩棒。

但是得益于那一下,按摩棒已经钻进了那紧密穴道的深处,美妇不得不别扭的半弯着腰的将手深入自己的体内以将依旧忠诚的嫩化着自己的机器给挖出来。

伴随着用丰富的经验也难以抑制的娇喘,拉着诱人的蜜液丝线,被裹满了浆液的老同志被颤抖的手给撂在了暖气上。

美妇撑着桶沿儿,以防止这容器失衡翻过去的情况下,从大桶之中弯下了腰,将已经连接上电源,闪烁着黄灯的电锯给提了进来。

锋利的锯齿们此时还尚且安静着,美妇把刃口朝着自己的肉穴大致的比划了一下。

“把我锯两半肯定没啥问题的。”

美妇如是想着,便把这轻巧的宰杀工具给夹在了肉腿之间,让尖刺们舔舐着那沾满液体的肉开口,以备接下来使用。

绷紧双腿又让肉穴咬住了刃口,美妇的双手得以解放,她摸索了一下脑后,沉重的铁钩被碰歪,挂在房顶铁杆上的链锁哗啦作响。

铁钩的冰凉躯干被抓住,锐利的尖端被扶正,在手掌的指引下试探着后颈处火热而娇嫩的皮肤——美妇需要把自己挂起来。

不过一点小小的困扰出现了,丰润的肉体让后颈的中线有些难以寻找,即便是用手指按压和感觉也会有所偏差,若是平时的死肉,勾歪些倒也是无碍,但是今天这情况,美妇要活锯了自己,待到身体锯成两半,所有的重量就都得压在这肉勾上,若是有些歪斜,自己的脖子被豁断当场毙命倒是小事,那么大两片活肉噼里啪啦拍在地上,大堆内脏四散飞溅可没办法收拾。

“小五啊?有空没?”

青年控制着手机上的角色正跳过一个长长的上升传送带,像素画的自动屠宰场关底已经在远处显示出了模糊的影子,而田崽则趴在青年瘦削的肩上,小小的手心里紧紧的攥着一把热汗。

青年稍微抬了下眼睛,看到了拿着钩子在自己背上比比划划,且已经在后颈处尝试性的划出了几条红印的美妇,没怎么思考,他立刻便把左手手指难以察觉的颤动了一下,在极其灵敏的触屏上微微的移动了分毫,奔跑在传送带上的虚拟肉畜似乎是突然崴了脚似的,在起跳的时候,向着左边蹦了出去,掉进了路边不断旋转着齿轮的绞肉机变成了一坨像素肉泥,带着惊喜与淫荡的狂呼乱叫从手机音响里生动的传出来。

田崽似是放松有似是可惜的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叫喊,而因为运行而有些滚烫的手机立刻就被塞进了小孩子手里,青年认真的把视线转向了美妇。

“嗯,嫂子,我在。”

美妇停下了手,些微低下了头来方便展示自己的身体。

“帮我看看在不在中间?钩子歪不歪?”

青年眯起眼镜下的双眼以校正自己的视觉。

“往左,哎对,有点过了,对对现在正好,钩子往里稍微转点,好了!就这样正好”

铁钩反射着寒光随着指令左右微调着,最后终于停在了一个比较合适的位子上。

“确定了?”

“确定。”

“噗呲”

尖锐的尖端被毫不犹豫的摁进软嫩的肉里,坚韧的肌肉和光滑的食管被扎穿挂住,钩子的尖头有所计算的从声带下穿过,又绕过了致命的动脉,最终从颈窝里钻出了已经变成红色的头头。

结实的弯钩把美妇的脖颈打了个对穿,坚实宽大的金属身体结结实实的勒住了肌肉。

食管的异样让美妇不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喉咙,感受到了脖子里令畜安心的金属。

稍微弯曲膝盖,美妇让整个身体的重量倾斜到铁钩上,脖颈的肌肉被拉长,有些撕裂,食管也豁开了更大的口子,但是很好的是,他们承担住了这身美肉的重量,穿出的尖端也抵在了下颌薄薄的要害处——可以方便的处决自己。

“弄得正好。”

一双手搭在美妇的肩膀上,又帮她整理了一下绷直的铁钩。

“多谢哈。”

声带还是稍微受了点压迫,美妇的声音似乎变得更娇媚了。

暖气片上的一支空气注射被美妇摸进手里,随意的把底部按在了自己脖子的动脉上。轻微的气压喷射声后,一股子轻松和热量从身体里蔓延开来,没拿错的话,这只大抵是活体劈开用的针剂。

“要是孩子他爸今年不加班,说啥也不能让小孩吃这个加了添加剂的自己”

不过只能自我屠宰的今天,也只能遗憾的将就一下了。

肉穴和大腿松开了被憋闷的夹住许久的锯刃,小小的肉锯落到的了美妇手里。

拨动几下档位,“self”模式的黄色灯泡在整齐排列的仪表盘上亮了起来,肉锯的把手和扳机跟随着滑轨和齿轮翻了上来,以方便手持者把刃口朝向自己,并将自己切割。

“嗡~~~~~”

尝试着扣下了扳机,美妇感觉到利齿卷起的风开始吹拂着自己兴奋扇动着的肥厚肉穴,一股子电击一样的兴奋感酥麻的传遍整具身体,看来抖动,发力,切割应该都没有问题了。

“小五,我准备开锯了,你拉田崽坐远点,别让骨头渣渣崩他身上,我把自己锯好了哄他来吃饭哈。”

美妇松开扣着扳机的手指,运行的轰鸣声随之停歇了下来,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捋了捋耳朵边的碎发。

“不好意思哈,要不是小五你在这,今天我还得更难办些呢。”

青年挠了挠头,连连摆手。

“别别,咱们两家这关系,帮这点小忙是应该的。”

青年转身回到仍旧聚精会神的小田崽身边,不动声色的把小家伙往边上拱了拱,招来被干扰输掉游戏的小家伙的一通乱拳的同时,也把自己拦在了美妇和小家伙中间。

“呼”

美妇的一次长呼吸。

“哼哈!呲~~~~~~~滋~~~~~~嗯啊......!”

功率推满的肉锯干脆利落的被咬进了臀缝和肉穴,坚固的骨骼在利齿的急速往复下瞬间就平滑的分开,骨渣,鲜血和肉末被锯齿带了出来,喷射在刚刚还干净异常的桶底,发出大雨下的屋檐那般噼里啪啦的声音。

肉锯被美妇用力的抱进自己的身体里,震动个不停的锯子劈开尾骨钻进肥厚臀肉的中央,高频的抖动也传递给了臀肉,让这大块的美味肉块在空气里抖动出了残影,锯子的圆形尖端沾染着鲜血从臀尖之间的缝隙里冒出了头,像是个可爱的红色小尾巴。

蠕动了不停,内部充满浆液的肉通道被锯做了两半,更加无所拘束的她们对着从未见过的外界兴奋的收缩着,传递出无穷无尽的快感,甚至还因为锯开而传递了双份!

“啊嗯~啊!哈啊~”

锯进肚腹,一直在用力的美妇一下子没能适应过来,柔软的肚肚并没有如下腹那般强大的阻止力,肉锯被双手哗啦的提起来了一大截,蠕动的内脏们被锯刃利落的给截断成可口的数节,经过技术迭代的锯刃频率已经可以熟练的将已经切开的内脏向两边抛飞,而不是绞在锯身上,这让内脏们差不多在腹腔中沸腾一般的活蹦乱跳。

从背后角度认真观摩着的青年仔细的盯着露出美妇后背的锯子的行动——它正平稳的把美妇的脊椎从中间劈成两边,飞溅的血点和细小骨渣打在眼镜上,有点模糊,但是他还是随时准备伸手来帮助美妇的工作。

美妇的双手已经把锯子提高到了胸腔的下沿,她的大半个丰润的身体已经被锯成了两半,此时在呼吸系统附近嗡嗡作响的锯子甚至让美妇尚且存在的呼吸都带上了可爱的颤音。

但是在这里已经是“提”这个动作难以发力的姿势,就如举重运动员这时会变换用力方式一般,美妇也需要更好的发力方法来锯开自己的上半身,不过这里,专业的肉锯研发人员早就有所准备,把手上的细小开关被美妇轻轻的拨弄了一下,咔哒的弹簧轻响之后,把手扣了下来,变成了更好把锯子“推”进自己身体的样式。

美妇稍微歇了一口气,锯开自己也是个并不轻松的体力活,这也让她的内脏们从巨大豁口里流淌出来了不少。

“喀~~~”

再次用力,锯子被推进了胸腔,肋骨的中间部分被完美的锯开,美味的排骨们松了口气,这看起来不会影响到它们端上桌的表现了。食管底部断了开来,垂下的胃囊拍在了腹腔的伙伴们中间,新鲜的打着招呼。

“咳咳,噗。”

美妇的口鼻不可避免的喷出了一点零散的血液,她用力的锯开了自己肺叶中间的部分,这让血珠顺着气管飞了上来,她有些担心的审视着地面上圆形的血珠,不知道是否难以清扫。

似乎遇到了些许困难,锯齿再一次停止了转动,巨大的双乳挤在胸前,紧密的贴合着,这让一往乳交的对象颇为受用的同时也给现在带来了麻烦,紧紧的乳沟很难在不锯坏自己奶子的情况下完成切割。

“怎么办呢.....小崽儿喜欢吃奶子....”

美妇有点纠结。

“嫂子,我来帮你把奶子扒开吧。”

青年的声音传来,胸前沉甸甸的两坨也随着抓握感被掰开到了两边——能感觉到那手上还残留着陪田崽儿玩游戏时候留下的些许手汗。

美妇朝青年感谢的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那干净的衣服和眼镜上明显是自己溅上的血点。

“你这衣服.....”

美妇的声音有些漏气的感觉。

“没事,反正回去也得洗,之前宰三姐的时候就该洗了。”

青年抓握着手里的乳房打着哈哈。

“嘶...谢谢...嘶...哈。”

“嗡~~~~~!次啦啦啦!唔嗯嗯嗯呃恩!”

肉锯再次转动,当着青年的面,美妇把裂口朝着自己的锁骨推去,充满肉感的身体不停的开裂着,脊背颤抖着分开成两份,而心脏则因为偏居一隅而躲过了被一分为二的下场——这也正是人们和肉畜想要的。

锯子顶开了锁骨的底部,将这最后的连接轻轻的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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