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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尸路

[db:作者] 2025-08-13 13:59 5hhhhh 6730 ℃

这座南方的城中村里居住着大量妓女为务工人员解决性需求,因知识水平受限很少有人能规范避孕,所以这里每年都有大批婴儿出生后被人遗弃。遗弃婴儿的这条人民南路,被当地人称为婴尸路。

人民南路有很多暗巷,七弯八拐都是死角,四周又有大量废弃的筒子楼遮天蔽日,巷子里终年昏暗潮湿。这些筒子楼是当地政府响应招商引资设立的项目,建成后一连四个开发商都破产跳楼,至此即便招商引资条件再优厚也没人敢来投资,时间一长便荒废了,本地人也少有踏足。这条众人谈之色变的婴尸路却成了我的乐园,一到后半夜,四下无人,只有婴儿啼哭时我就肏他们,发泄性欲。

和我一同肏逼的牌搭子叫李三斤,五六十岁的老鳏夫,一辈子没老婆。名字叫三斤是因为出生时三斤,医生断定活不下来让准备后事,家里打了一口小小的薄皮棺材,老父亲含着泪把李三斤放进棺材,准备断气后埋进祖坟。谁想三斤命硬愣是没死,在棺材里哇哇大哭起来,一声比一声高。家里人认为这是命不该绝,于是取名三斤,标榜有老天庇护。

相比三斤这个名字,我更愿意叫一声三叔,一来客气,二来农村有说法,命硬的人克身边的人,拉开辈份后才能避冲不被克死。两个人在深夜一起去婴尸路肏娃娃,心更踏实一点。况且两人的花样更多,玩轮奸更刺激。选择晚上去是因为白天不好意思下屌,青天白日下肏着半大孩子总感觉老天在看,放不开玩。晚上手电一打,看婴儿的反应就知是死是活,健康情况如何,还有多少气在。那种半死不活的婴儿玩起来可不带劲,都不带哭,还有什么意思。

去婴尸路玩幼没点胆子还真不行,那里不通电,暗巷被四面的破楼遮住月光,漆黑一片,手电一打,光是遍地咿咿呀呀的哭声就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更何况被遗弃的绝大多数都是畸形儿,灯光下,各路妖魔鬼怪,甚至都很难确认是坨肉还是人。城中村里有玩小孩子癖好的人不少,还有同好从外地开车来玩,但前几年出过事后就鲜有人再来。我道听途说有人晚上肏婴儿正起劲时见到不干净的东西,吓得精神失常,回家住院几天后就死了。对于怪力乱神,我向来不相信。

李三斤自然也是不怕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鬼来他也照肏不误,抓着鬼,鸡巴头子往里戳。对于一个鳏夫而言,有什么能比无法发泄性欲还可怕呢? 因为这则怪谈,我更加享受起变态的快感,在这根本没有法律约束,随便肏着婴儿的嫩穴和屁眼,不顾忌阴道肛门撕裂大出血,高兴起来还能开肠破肚杀几个助兴。这里也不缺眉清目秀,四肢健全的婴儿,细细玩弄,品尝,岂不是夜夜当新郎。几年玩下来,因为不断破处,幼女的处女朱红浸润了我的龟头,整根鸡巴透着温润红光。我有一块好玉,祖上传下来的宝贝,每晚当新郎后,我都会把玉塞进幼女血肉模糊的穴里,第二天再重新塞进新开苞的穴,久而久之,处女血沁润到玉里去了,成了一块红玉。

今夜我和三叔像往常一样来到婴尸路,夏天到了,尸臭弥漫。三叔递给我两个香果塞鼻子里,过一会就闻不到臭味。我摇头,闻不到味道,还怎么享受小嫩逼的尿骚味? 说罢我们打开手电分头寻找猎物。今晚的我尤其淫荡,晚饭在大排档吃了牡蛎,鸡巴早就涨的生疼。来不及细细挑选,我抱起一个活力还不错的女婴,对准她的穴口直接插了进去,伴随凄厉的哭声,鲜血流淌到吸满尿的纸尿裤上。“这么心急,年轻人。” 三叔打着手电转悠,耐心寻找自己满意的货色。我把玩着女婴,狭窄的穴口和阴道内壁被粗壮的鸡巴撑开撕裂,小小的婴儿反而像我鸡巴上长出的肉瘤一般。没肏几下,女婴就没了呼吸,昏死过去。我拔下鸡巴套子,丢出墙外,婴儿应声落地,啪的清脆一声,脑浆四溅。

没有停歇,我捡起地上一个小男婴,对准他沾满屎尿的屁眼刺了进去。他哇的大哭起来,我感受着他温热的直肠,进进出出,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他的括约肌死死咬住我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更加充血,我心痒难耐,猛的突刺,这力道就算身经百战的老婊子也要求饶,大骂道姑爷你可肏死奴家了。几个来回,九浅一深,就在止痒舒坦前,龟头一不小心带出了男婴的大肠头,小东西被我肏的脱肛了,粉嫩的肠子像条尾巴,褐色的粪便被带出来粘在我的马眼里。接连出师不利,让我心浮气躁,性欲得不到满足产生愤怒,我狠狠揉捏男婴的一对肉丸,一下死手,睾丸生生被我捏碎,阴囊塌陷下去,反而像个逼。我把半死不活的他丢在地上,踩了几脚,男婴哭了几声后便没了气。

我打算找三叔玩二王一后,定睛一看,三叔趴在地上肏一个小女婴,看上去六七个月大,这么大的孩子断然不是妓女生的野种,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大概是穷苦人家实在养不起才遗弃的。我细细打量,小娃娃秀气可人,粉嘟嘟的脸上一双眼睛灵气逼人,嫩穴已能容纳三叔的鸡巴。三叔熟练的抽送着,脸上写满了妙不可言的舒坦劲。我走上前脱下衣服,准备大干一场。三叔举起女婴递给我,我拍了拍鸡巴加速充血,对准这个粉雕玉砌的阴部插了进去:“极品,一插到底,鸡巴直捣黄龙送进子宫。三叔好口福。” 三叔的鸡巴一柱擎天,他看我肏着,心痒难耐,迫不及待要回女婴,继续自己的鱼水之欢。“让你咂咂味行了,我还没射呢。” 三叔说道。“叔,你光让我涨着根鸡巴看你玩,不如我们每人每插五十下就换人,一起轮奸她,比赛谁先忍不住射精。” “一女侍二夫,岂不妙哉?” 三叔同意了,先开始肏五十下。

肏了半天,三叔老当益壮,丝毫没有泄精的征兆,反而力道越来越猛,反观我已经吃不住了,在第二轮的第四十九下没忍住,猛的在她稚嫩的子宫里突突突爆射起来。“三叔,我泄了。” 我喘着粗气,大汗淋漓。三叔接过女婴,我的精液还不断从她穴口涌出来,一波波像是泉水。“你小子射这么多,每晚都来排精这卵子里还有这么多存货。” 三叔用龟头沾了沾我的精液润滑,一下子开始提速猛插。我看着自己的子孙被摩擦成白色的沫子,从这娃阴道里挤出来挂在三叔的鸡巴上。

射完精的我暂时还没有能力再来一发,三叔到底有了道心,讲究慢工出细活,强忍不射,开始滋阴补阳之法。我没兴趣看老驴拉磨,开始打着手电淘宝,希望能再找到一个漂亮的小婴儿玩弄一番。很快,我发现一个没有四肢的人肉飞机杯。学术上来说,是严重的海豹肢症。我小心收好这个孩子,来到月光稍微明亮的开阔地带,细细打量起来,这孩子三个月大,有稀疏的头发,是个女孩,乳晕,屁眼和阴唇都很黑,给人一种欠肏的下流感。我打开矿泉水瓶给她清洗阴部,手指快速摩擦她的阴蒂和屁眼,逗弄起来。因为没有四肢,她根本无力反抗,含糊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被这样指奸。我享受的看着,这才是玩人肉飞机杯的乐趣,幻想着她长大后骑着我的鸡巴,让我随意发泄性欲,变成彻底的精盆肉便器。

因为喜爱,我小心的用襁褓包好她,放在怀里保温。在不懂玩味的人看来,她好像一条肉虫子,自然产生生理厌恶。回到家后,我把她放平在柔软的被子上,拿起一颗跳蛋用静电胶带贴在她的阴蒂上,按下开关,看她难受却无法反抗的样子。小肉虫脸憋的通红,像是把尿前要撒出来的样子,腰弓起,喉咙发出呜咽,我玩了这么多婴儿自然知道她要高潮了。高潮前,我关掉开关,一下子把她从天堂拽回来。跳蛋的刺激戛然而止,小家伙疑惑的睁开眼睛,开始哭闹,我用手指沾了唾沫,挑逗阴蒂,在上面画圈,她舒服的呜呀叫着,骚态尽显。“浪逼。” 我吐了一口唾沫在她的幼穴上,掏出鸡巴沾了润滑液塞进她的屁眼里。

“没想到能和这么小的孩子玩寸止。” 我收起手指,一下子被剥夺高潮的空虚感再次让孩子哭了起来,屁眼一阵一阵收缩把我弄爽的龇牙咧嘴。“真他妈骚,浪货。” 我拿起鞋带抽打她的屁股和阴唇的嫩肉,屁眼夹的更紧了,嫩肉一阵阵蠕动,摩擦我的龟头。我不需要自己动,她就能带我到高潮。没多久,哭声止住,她眯起眼睛伴随我的抽打抽搐起来,阴道口分泌物更是多了不少。“被打的出水了,真是个贱货。” 我猛地掐了她的奶头一把,一股水喷到我的手臂上,妈的,爽的尿了。

我抱起她,猛肏她的小屁眼,阴道口白浆越来越多,气味很大,流到我的小腹阴毛上。我把她抱起来放在脸上舔穴,嫩逼对准我的嘴,从屁眼到阴蒂来回扫弄。因为没有四肢,口交十分顺利和轻松,轻而易举把她再次送到云端,阴蒂被舔的红肿起来,阴唇充血更是比之前更大,更烫。见到时机成熟,口完她,我接着肏屁眼,没坚持多久就出货了。她生来这样,天生带着做肉便器的使命,我这个老手竟然和她第一次肛交就大泄不止。擦干净精液和她的爱液,我感到一阵疲乏,天生名器的女人都是吃骨食髓的怪物,我搂着她,这样想着,进入梦乡。

第二晚,我把人肉飞机杯留在家里和三叔来婴尸路猎艳。手电灯光照射下,一个七八岁的大孩子坐在墙边,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孩子出现在婴尸路,不由得好奇起来。三叔有些哆嗦,躲在我身后。他这么一迷信,搞得我反而不爽,大步向前想要看个究竟。灯光一打,这不是赵家二妞吗? 村里有名的傻子。二妞出生因为缺氧变成了智力低下的残障儿童,这么多年过去,赵家人从没有放弃过给女娃治疗,在重男轻女的农村一直得到村里人的敬佩。

“这娃走丢了,我们给赵家送回去?” 三叔问我,我笑了笑:“二胎政策开放,赵家得了个男娃。” 一句话没有点破,但又点破了什么。其实我也有私心,早就想玩二妞了,这小妮子生的水灵,声音又甜又酥,每次见到我都哥哥哥哥叫个不停。

“哎,我怎么说也是二妞的伯伯辈,和他阿爹又是一个队里的,我下不去手,留给你享受吧。” 三叔背着手离开这条巷子去更深处打猎。我把二妞脱了精光,抱在怀里:“小宝贝,迷路了吗?” 一边说,一边摸着她胸口,伸进红肚兜揉捏她的奶子,雪白的奶子已有小笼包大小。二妞娇滴滴躺在我怀里:“好哥哥,俺娘让俺在这不要走动,从白天等到天黑,俺娘啥时候来接俺?” 我哪管这些,直接头埋在二妞胸口吮吸她的奶头,鸡巴硬的像钢。二妞乳晕很大,奶头也大,轻轻一咂还能嘬出甘甜奶水来,这和她从小就吃激素药治脑子有关。我一边喝着甘甜的幼乳,一边迫不及待解开裤子握住鸡巴对准二妞的穴,这小穴已经湿滑一片,我知道她有玩自己私处的习惯,二妞经常在路边随地小便,小便完了也不提裤子,蹲在地上当着人面就摸豆豆,村里很多老男人都看过她把自己摸到喷水。喷完水的二妞总会喘着粗气,憨笑着告诉人舒坦。要不是二妞的爹是队里的,她这样的早就被人轮奸怀孕了。

鸡巴头子不费力气插了进去,一深入龟头被卡住了,我轻轻一挺,鸡巴顺势刺穿了一层膜,我心里有数是处女膜,这下给二妞破处开瓜了。二妞到底是个傻子,什么也不懂,吃疼死死抱住我,要我亲她。肥嘟嘟的两条腿盘在我的后腰上,夹的死死的,一个劲把我鸡巴往里杵。“姑奶奶别弄了,鸡巴已经全部插进去了。” 我叹了口气,鸡巴酸酸涨涨,八岁处女里面有多紧自然不必多说,再加上这女上位的姿势把全部重量压在我鸡巴上,宛如酷刑。“要抱抱,亲亲。” 二妞搂住我的脖子,啃的我满脸口水。我盯着她毫无邪气,散发天真烂漫的眸子,一时间不知道她的傻气是福是祸。二妞的穴里有一颗很大的G点,不停刮擦龟头背面最敏感的冠状沟,子宫内凹陷进去,一凸一凹,形成肉回廊,死死咬住龟头,像是猪笼草,拔也拔不出来,只能任凭龟头被G点和阴道里的肉芽刮蹭榨汁,一时间有千刀万剐的感觉。

“骚货,这么小就是榨精名器。” 我被她弄的发浪,吮吸起她的香舌,小舌头一股奶香,被我舔的唾液分泌个不停。二妞骑在我身上没消停过,一直在动,不动还好,我可以忍耐射精的欲望,这一动,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精关。鸡巴越陷越深,越深越紧,越紧就越酸。一对卵子里的精液说榨就榨了出来,无法言说究竟射了多少,我挥汗如雨,激烈的射精让我眼冒金星,出货后自然而然把鸡巴抽出来,然而二妞的阴道因高潮而痉挛收缩,把我的鸡巴推到花心更深处。花心里二妞自己滚烫的阴精一股股浇灌在我的龟头上,刺激着我的马眼嫩肉,又酥又痒,射完精高度敏感的龟头被这一刺激,又忍不住爆射起来,几近虚脱。强烈的刺激在给我龟头责,我赶紧抱紧二妞让她别动。二妞这个憨子,因为感受到性快感而不断扭动,一下一下折磨我的龟头,花心一阵收紧,彻底俘虏了我的鸡巴,宫颈口极富弹性一圈肉来来回回蹭着我的系带,我就这样被迫榨精,直到失禁喷尿。

一个男人被小女生的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嫩穴弄到喷尿是何等羞耻的一件事。好在在女人子宫里撒尿是无比舒坦,子宫小嘴含住龟头尽数吞下我喷出的尿,好生伺候。花心热乎乎的,又嫩又软,吸力把我尿道里残余的尿液和精液吸干,感觉人很清爽,舒坦。等了好久,直到二妞从性高潮里消退,我的鸡巴才被放出来。二妞蹲在地上,自己痛痛快快撒起尿来。我看着鸡巴上的处女血,看着这孩子可人的小脸,心生爱怜。“老婆。” 我叫了一声,毕竟她把第一次给了我。二妞抬起头,撅着嘴:“老公!” 我摸了摸她的脸,拿起手帕擦干净她红肿的下体,心里有了把她带回家的打算。

我想和三叔说这件事,于是去找他。借着手电微弱的光,我咒骂:“妈的,昨天才换的电池。” 在暗巷深处三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会马上风了吧?” 马上风是指做爱脱力引发的休克。我猛按他人中,做心腹复苏,一连七八分钟才把三叔弄醒。他浑身打摆子一样发抖:“快快带我走。” 我背起他,快步来到路口,一把拉过二妞的手,对身后黑漆漆的路骂了很多很脏的脏话。农村人认为脏话能驱鬼。我不相信这套,不过是安抚三叔罢了,他显然被什么东西惊到。我一路出口成脏,小跑回到村口明亮的大灯下,值班的保卫科出门迎我们。我放下三叔,跑到小卖部泡了一碗红糖水混了二锅头给他喝下去。喝下去后,他脸色一变,大口呕出黑色粘液。我一看怕不是消化道出血,连忙打电话叫车送到县城医院抢救。

医生护士忙活了一晚上,我也在走廊尽头枯坐了一晚上。天快亮时,医生走出急救室:“病人脱离了危险,体征已经平稳了。我看,你还是请个道士做场法事,像中邪了。” 我递给医生一个红包:“你们科学工作者,相信这个?” 医生接过红包:“抢救的时候,他不断吐黄泥。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下午三点,三叔醒过来,我坐在床边给他剥橘子:“昨晚怎么了?你是不是自己吓自己?” 三叔欲言又止,摆摆手不多言语。晚上我找了个道长,来三叔的病床驱邪。心病还需心药医,这种古老的仪式是一种心理疗法,也是一种自我暗示。

果不其然,法事后三叔沉沉睡去。我打算回家看看,给三叔收拾收拾干净衣服,同时人肉飞机杯和二妞都在家里。夜晚,二妞含着我的鸡巴嗦,我想着三叔的事情,迟迟进不了状态。“二妞,你说这世上有没有鬼?” 二妞听到鬼这个字,连忙躲进被窝里。我哈哈大笑,搂着瑟瑟发抖的她:“有我在,怕啥?” 二妞紧握我的鸡巴:“俺听俺娘说,有鬼,鬼都是被害死的人来索命。” 我看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把手伸进肚兜里摸着她的奶头,她红着脸,心领神会骑上来,虽然人傻傻的,但已明白肏逼的乐趣,比很多正常孩子要聪慧不少。

早上,我去医院看三叔,护士告诉他已经被送进隔离病房。昨晚晚上六点开始,三叔皮肤红肿不堪,到了后半夜皮肤溃烂长满了烂疮。“这速度,我们怀疑是恶性皮肤传染病,已经把样本送城里做分析了,目前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病。” 我苦涩的笑了笑,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着隔离病房里生不如死的三叔。“我有责任告诉你,他现在生理指数很不理想,我怀疑他能不能撑过今晚。”

不管医生的阻拦,我带上口罩,走进隔离病房:“三叔,那晚到底怎么了?” 三叔绝望的摇摇头不说话。我想开个玩笑缓和气氛:“也许是淋病,我们都不带套的。”

事情比医生想象的还糟,三叔没撑到晚上,下午就咽了气。尸体里都是活虫,蚯蚓一样的蠕虫装了慢慢三个水桶,身体上都是起司一样的洞,发臭流脓。目睹过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间医院里怪谈甚嚣尘上。三叔的遗像前,我点燃一根烟悼念这个并肩肏逼的战友:“三叔,你的命还不够硬,命硬的人是从来不信命的人,百无禁忌。你一直叫自己三斤这个名字,无非祈祷老天能一直眷顾你。自打你开始相信外力,而非自己的时候,命就不再硬气了。不论如何,兄弟我都一定给你讨个公道,一路走好,李三斤。”

是夜,我独自一个人去了婴尸路,对黑漆漆的巷子大吼:“何方妖孽,出来受死。我是替李三斤报仇的,有胆子的现身见我。” 话音刚落,风吹起一地哭声,月色朦胧,暗巷深处的阴影里似乎东西在蠕动。我点燃一根烟,飞快朝暗巷深处狂奔,一路上叫嚣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装神弄鬼。

“我的确肏死不少婴儿,不管你是什么,要真想出口恶气就冲我来,今天我在这里倒要看看是你狠,还是我恶。” 我站在巷子最深处一把脱光衣服,这里不少婴儿尸体已化为森森白骨,要真有什么东西存在,那这里怨气冲天一定就是它的藏身地。见到没有动静,我提起婴儿就开始肏,鸡巴一下子贯穿了她的阴道,鲜血滴滴答答流下,她被串在我的鸡巴上大哭,直到最后一口气断了,一动不动。与此同时,我抓起另一个男婴一刀割下他的生殖器,一刀剖开他肚子,白花花的肠子夹杂着青色的胎粪流了一地。

“这世界上的东西都一路货色,不外乎欺软怕硬。” 我哈哈大笑,笑声震耳欲聋,伴着婴儿的悲鸣,树叶落了一地。不久,月亮从云层里出来,夜色也变得干净。这么多年过去,婴尸路依然是人们口中谈之色变的鬼地,也依然是我每晚必定光顾的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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