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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山真寻的悲惨周末,2

[db:作者] 2025-08-13 13:59 5hhhhh 3050 ℃

“那个……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美波里的身后响起,美波里的动作倏地停下,手中的刑具一时没抓稳,也不由得掉在了地上。她没在意,她只是战战兢兢地回过头去——啊,是穗月椛啊。

此刻的穗月椛正不知所措地站在房门口,看着方才站起来的绪山美波里,以及被拘束在躺椅上,方才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挠脚心之刑,此刻正无力地喘着粗气的绪山真寻,穗月椛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哎,穗月椛酱~你怎么来了~?”

美波里没有在意穗月椛那有些惊恐的面容,反而是乐呵呵地跟人家打起了招呼,就好像真寻不存在似的。

“那个……到底发生了——”

“没什么啦没什么~我只是跟真寻酱打比赛,输了就被我挠脚心,结果你看,愿赌服输,就是这样~”

“唔……”

穗月椛愣了片刻,她不知道事情的真假,她也不知道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一件事,就是真寻现在真的很痛苦。

“那个,能放开真寻吗?”

“哎?”

“请……请放开真寻吧……”穗月椛“知道”人家是美波里的“妹妹”,知道这件事是人家的家室,和自己无关,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试图为真寻求情:“她……她很痛苦的……”

“唔……可能不方便呢~”

“哎?为什么?”

穗月椛有些不解,而美波里则笑呵呵地掏出了一台笔记本:“你看,这是哥——这是个笔记本,里面显示的,是真寻酱的身体数据——所以,明白了吗?我没有折磨妹妹哦~我只是在为我妹妹做一个体检,仅此而已~”

“唔……”

穗月椛似乎有些单纯,听美波里这么说,穗月椛便也有些不知真假。

——既然是体检,那也正常吧……

这样的想法刚刚冒出穗月椛的大脑,穗月椛便疯狂地摇头,硬是将这样的想法给甩了出去。

“但是,她很痛苦的!”

穗月椛喊道,而美波里也无奈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她忘了这家伙一直对真寻怀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如果说真寻是公主,那么穗月椛,毫无疑问,她就是王子。

——很搭配呢~

美波里如是想到,而她的目光也不安分地扫到了穗月椛的足底,呵呵,不错呢,穿着白袜的小嫩脚,小巧玲珑的,真可爱~

美波里笑了起来,她笑呵呵地往旁边一跨,说道:“嘛,你说得对,一直这样折磨真寻酱的脚的确很不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放了她吧~”

“唔……这还差不多……”

“啊,椛酱,你也来帮帮忙吧~”

说着,美波里将一串钥匙抛给了穗月椛。

“这是足枷的钥匙,帮帮忙咯。”

“嗯,好的。”

穗月椛并没有多想,接过钥匙的她立刻走到了真寻的足枷处,准备解开真寻的双足——谁知就在这时,美波里突然掏出了一张喷洒了乙醚的麻布,并将其捂住了穗月椛的口鼻!穗月椛一时间躲闪不及,自然是吃了一招,她下意识地想要进行反抗,但为时已晚,穗月椛的身体很快便软摊了下去,而美波里则兴奋地抱住了怀里的女孩,并将她丢到了床上。

“呵呵~哥哥~你看~我给你找了能当你‘老公’的女孩哦~”

“唔……别……不要……”

此刻的真寻终于有了开口说话的力气了,她抬起头看,看着软摊在床上的穗月椛,再看看一脸坏笑的美波里,真寻竟不由得感到浑身一阵恶寒……

这家伙……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吗……

真寻十分恐惧地问道。

当然,这样的问题是不可能会有答案的。因为现在,美波里将一颗口球温柔地塞入了真寻的嘴巴里,随即又用一张眼罩蒙住了真寻的双目,用耳机捂住了真寻的耳朵。在将真寻的感官屏蔽起来后,她掏出了六只滚筒刷,平均安装在了真寻的脚底板上。当然,为了避免人家因为疯狂的瘙痒而昏死过去,她还特地给真寻打了点滴,可以让她保持清醒的生理盐水,正在不断地注入她的体内。

一切准备完毕后,按钮被美波里摁了下去,六只滚筒刷也随之启动,那布满了一根根坚硬的雪白刷毛的滚筒刷,立刻疯狂地转动起来!在滚筒刷的旋转下,无数的刷毛疯狂地划过真寻那白嫩的脚掌,无尽的奇痒也随着这样的操作而不断地渗入真寻的嫩足之间!

“呜呜呜呜哼哼哼哼呼呼呼呼呼!!呜呜呜呜嗯嗯嗯哼哼哼哼呼呼呼呼齁齁齁齁齁!!呼呼呼吼吼吼吼!!呼呼呼呼呼!!”

每只脚丫上的滚筒刷的位置可以说是恰到好处,三只滚筒刷分别贴着真寻的前脚掌、脚底心以及她的脚后跟,完美地将真寻那秀美的脚底板切成了三个部分,在这里,每一个部分都能得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瘙痒,享受到属于自己的那份“欢愉”!

“呼呼呼哼哼哼哼呼呼呼呼!!唔唔唔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哼哼呼呼呼呼呼哼哼哼哼!!唔唔唔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这感觉真的是糟透了!前脚掌在被挠痒,脚底心也在被挠痒,脚后跟依然在被挠痒!可爱的脚丫已经被这三只滚筒刷彻底填满了,那数不尽的刷毛也在这番操作下将真寻的嫩足彻底占据,使得真寻的脚丫仿佛正踏进了一片“痒”的海洋之中!

她无法抬起、拖拽自己的脚丫,使得自己的脚丫逃离这片痒海,她只能任由那片痒海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足底,任由那一阵阵无法忍受的瘙痒如同洪水猛兽一般不断地冲刷自己的脚底,涌入自己的心灵,摧残自己的人格!!

“唔唔唔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唔唔唔哼哼哼哼!!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呼呼呼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海量的瘙痒信号十分突兀地涌入真寻的大脑之中,对真寻的大脑进行了一番狂轰滥炸!白嫩的玉足动弹不得,加上她的双目口鼻也被尽数封印,在这种被屏蔽了大量的感官的情况下,面对外界的刺激,她除了将其尽数接收以外,再也无法做出其他的事情!

她只能如同一个玩具一般老老实实地感受瘙痒!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事情可做!!

“唔唔唔嗯嗯嗯呼呼呼呼呼!!”

聆听着真寻那绝望而痛苦的呻吟声,美波里的脸上再度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而现在,她终于可以将拘束的重心,放在穗月椛的身上了。

只见,美波里掏出了一件拘束衣,小心的给穗月椛穿上,将穗月椛的手腕用皮带绑好后,她将穗月椛的双臂折叠于胸前,再用皮带将其固定住,绑好,很快,穗月椛的上半身便彻底失去了活动的可能性。

接着是下半身,穗月椛那白嫩纤细的双腿可真诱人~说起来还真是奇怪呢,明明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却要把自己打扮得跟个男孩子似的,颇有种宝贴天舞的感觉呢。

美波里如是想到,随即,她掏出了皮带,一共四条,大腿一条,膝盖一条,小腿一条,脚踝一条,这四条皮带,将穗月椛的双腿紧紧地绑在了一起,此刻,无论穗月椛的力气又多大,她都无法让自己的双腿能够脱离这份拘束的牢笼。

再然后,便是穗月椛那双白皙可爱的玉脚了,小巧玲珑的美足被可爱的白袜包裹起来,好似一份装在精致礼盒里的礼物。

现在,兴奋的少女拆下了“包装”,露出了被“礼盒”包裹起来的“玩具”——一双绝美的纤纤玉脚。

“真是可爱的玉脚呢~”

美波里兴奋地说道,但当然,她可没这么容易就被欲望所吞噬。她掏出了一根根细绳,将美波里的脚趾挨个挨个地绑住后,便将细绳用力往后拉扯,知道穗月椛的脚丫已经无法继续“绷直”了,这才将细绳和捆绑着脚踝的皮带挨个挨个地链接起来。

现在,穗月椛的脚丫也被束缚完毕,嘛,虽然和真寻那完全无法动弹的丽足而言还是有所区别,但即便如此,她也无法让自己的嫩脚从这般束缚中逃出生天。

“嗯嗯~很完美~”美波里如是说道,当然,她还不忘给穗月椛的足底抹上润滑油,几下的功夫,便让穗月椛的嫩脚变得油光锃亮的,很是可爱。

美波里忍不住,竟伸出手来,挠了挠穗月椛的嫩足心,结果就是这么一挠,人家立刻有了反应。穗月椛的眼皮立刻动了动,脸上更是忍不住地露出了些许笑意,不过一会儿,悦耳的欢笑声从少女的口中缓缓绽放——

“呵呵呵……痒……”

“芜湖~!”

惹得美波里一阵心情大好!

看着正在备受痒刑折磨的真寻,随即又看了看正躺在床上,美丽的脚丫正躺在自己的怀里的穗月椛,美波里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愉悦了起来。她笑着给自己的右手戴上了手套,当然,这可不是一只简简单单的手套哦,这只手套的表面,布满了坚硬的硬刷毛,说这是一只刷子型的手套简直一点也不为过!

不仅如此,美波里还在这只手套上倒了大量的润滑油,冰凉而且黏稠的液体布满了美波里的手掌,这让她甚是欣喜。

再回过头来看看怀里的玉足,一抹坏笑再次爬上了美波里的面容。

“该笑笑了,椛酱~”

说着,美波里将这布满了硬毛刷的手掌狠狠地摁在了穗月椛的足底上,仅仅只是用力一摁,穗月椛的足底便猛然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冲击,穗月椛的脸上,也再次露出了一丝笑意,只是这一次,她的笑容似乎变得有点勉强,而她的身体也有所反应,她收了收自己的双腿,试图将自己的脚丫从美波里的怀里抽出来,但很可惜,被美波里紧紧摁住的脚丫,是无法从这番束缚中挣脱出来的。

尝试了几下,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无法轻易挣脱,于是便只好作罢。

“呵呵~不错不错~真乖~”

美波里笑着道,话音未落,静置于穗月椛的足底上,感受着穗月椛那白皙而柔软的嫩足触感的小手,也在这一刻有所反应。小巧的手掌戴着这只稍稍有些宽大的毛刷手套,开始温柔地来回摩擦起来。

“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嘻嘻嘻嘻……痒……嘻嘻嘻嘻……救命……哈哈哈脚嘻嘻嘻脚心……脚心痒……脚心好痒呀啊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

戴着布满了硬刷毛的手套的小手正在温柔地摩擦着穗月椛的玉脚,而那无数根密密麻麻的刷毛,自然也随着美波里的动作而不断地扫向穗月椛的玉足,一时间,麻酥酥的奇痒与穗月椛的玉足间绽放,而对瘙痒毫无抗性的玉足少女穗月椛,则自然而然地是在这番激烈的刺激下,不得不大张着嘴巴,开始绽放美妙的欢声笑语。

“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姐姐哈哈哈……嘻嘻嘻嘻别嘻嘻嘻别呀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嘻嘻嘻脚呵呵呵脚底……脚底痒……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嫩的双手不断摆动,雪白的刷毛们也会随着美波里的动作而不停地划过穗月椛的玉足,而且动作越发激烈起来,甚至激烈到理应还会处在昏迷状态下的穗月椛,都会被这番刺激所惊醒的程度。

“嘻嘻嘻嘻……怎哈哈哈怎么回事……嘻嘻嘻……痒……嘿嘿嘿哎嘿嘿嘿!!怎么、怎么回事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为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我被绑起来了呀呀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啦,醒来啦~”

美波里笑着回过头去,即便如此,她手中的动作并未停止分毫,戴着撸猫手套的手掌依然在不停地抚摸着穗月椛的玉脚,从前脚掌到脚心窝再到脚后跟,如此一来,秀美的玉足便被美波里彻彻底底地摸了个遍,而那无数根雪白的刷毛,自然也在顺从着美波里的动作,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划过美波里的俏丽美足,为这双玉足的主人,降下一道道难以忍受的绝望瘙痒!

“呵呵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呵呵呵嘿嘿嘿嘿呼呼呼呼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别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哈!!别这样疯狂地挠脚心呀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痛苦的笑声依然在不断地从穗月椛的口中展放出来,而享受着穗月椛的欢声笑语的美波里,脸上则露出了越发欢快的笑容,手上搔挠的动作,也有意无意地加快了许多。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呀啊啊哈哈哈!!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刻折磨穗月椛的足底的刑具,像一把刷子多过像一只手套,而且依旧按照老套路,不断地对着美波里地嫩脚进行着爱抚,先将刷毛紧紧地摁在穗月椛的足底,然后从前脚掌划到穗月椛的脚底心再划过穗月椛的脚后跟,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对着穗月椛的足底展开疯狂持续性瘙痒,自然是把穗月椛给折磨得叫苦不迭。但问题是,美波里还没发力。

眼见撸猫手套上的润滑油差不多也该抹匀在穗月椛的嫩足上了,美波里冷笑一声,随即开始发力,紧贴着穗月椛的玉足美脚的手掌,五根手指倏地并拢起来,在此基础上,美波里提高了刷痒的频率和力度,让那密集的刷毛开始以每秒三下的频率疯狂地扫过穗月椛的丽脚!

“呀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可以!!不要!!不!!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呀呀呀啊哈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脚心!!脚心呀呀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于穗月椛的玉脚,美波里有两种玩法。要么就是将撸猫手套贴着穗月椛的足心,然后对着穗月椛的脚底心展开相当高频的挑弄,如此一来她便能在短时间内同时料理穗月椛的两只嫩足;要么就是将撸猫手套贴着穗月椛的一只脚,然后对着穗月椛那白嫩秀气的嫩足展开疯狂的纵向瘙痒,让那无数刷毛疯狂地划过穗月椛那整张脚底板!其瘙痒究竟有多么疯狂,多么绝望,简直不言而喻!唯一不足的,就是这样的方式无法同时折磨穗月椛的双足,无他,只是因为美波里的手比较小,手套也不是特别大,没法同时料理穗月椛的双足。这是个缺点,但不要紧。

“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停下来啊啊啊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底、脚底好痒呀哈哈哈!!好痒好痒好痒呀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敏感的玉脚在不断地承受着残酷的挠脚心之刑,在瘙痒的阵阵冲击下,凄厉的狂笑亦在不淡的从穗月椛的口中迸发出来。

真有意思,穗月椛意料之外也是很怕痒的女孩,至少现在,穿着拘束衣的穗月椛正躺在床上疯狂地来回滚动着自己的身子,仿佛只要自己挣扎得足够激烈,自己的脚丫就能有幸从美波里的怀里抽出来,从而重获自由!

但是很遗憾,美波里可没这么弱,她本来就是一位体能相当好的女孩,更不要提人家可是个大学生!——虽然她只有高中生的年龄——但不要紧!因为对付一个初中女生而言,这样的年龄已经足以让她碾压穗月椛了!!

美波里如是想到,随即她又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都放置在了穗月椛的足底上,呵呵,真有意思,白皙的玉脚已经被挠得通红,横七竖八的刷痕,也已经布满了美波里的玉足美脚,十根可爱的、被细绳紧紧捆住的玲珑玉趾,此刻在进行着疯狂的挣扎,可想而知她是多么地想要让自己的嫩足从这番拘束中挣脱,让自己的玉脚得以重获新生和自由——但真遗憾啊,作为一位女生,想要凭借蛮力就让自己的嫩脚从这番束缚中挣脱出去什么的,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嘻嘻嘻别挠啦哈哈哈哈!!别再哈哈哈别再挠啦!!别再挠脚心了啊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狂的瘙痒在不断地试探着少女的底线,残忍的酷刑惹得玉足女孩惨笑连连。

白皙的小手依然在这双嫩足上肆意乱摸,雪白的刷毛仍旧在这双美脚上不断瘙痒。

疯狂的狂笑,凄厉的笑颜,以及那不断流淌的泪水和口水,无一不是在向绪山美波里证明,自己的脚丫已经被折磨到了极限,她已经不能在继续承受接下来的挠脚心之刑了!!

“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救命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谁来哈哈哈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的脚丫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放心放心~姐姐我又不是什么坏蛋~我只是希望你能满足一下我的小癖好,仅此而已~不过在这之前呢,你就别指望能跑掉了~毕竟我家隔音效果很好的~你就是叫破喉咙也唔唔唔!!”

还没等美波里把话说完,一条麻布突然捂住了美波里的口鼻,美波里躲闪不及,刚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倏地变得软弱无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意识,便逐渐昏厥过去……

“哈……哈……”

穗月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躺在床上的她,只是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地喘了两口气。

“椛!没事吧!”

直到听见有人叫自己,穗月椛这才扭过头去,啊,是穗月枫,自己的姐姐。

“姐姐……”

穗月椛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很显然,她现在真的很想哭。

穗月枫见状,赶忙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好啦好啦,没事没事~坏蛋姐姐已经放倒了……没事的……椛……没事……”

尽管她很想继续抱着自己的妹妹,但现在可不是时候。

看着一旁被拘束在躺椅上挠脚心的真寻,穗月枫有些懊恼的皱起了眉头,好不容易将折磨真寻脚丫的滚筒刷停止,将真寻放了出来,穗月枫这才在一边解开穗月椛的拘束衣的同时,一边向绪山真寻开口问道:“真寻,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美波里会把你们这样绑起来捉弄你们?”

“唔……”

倒在床上,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脚底板的真寻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休息了好一会儿,随后这才颤颤巍巍地开了口,说道:“唔……我……我也不知道……”

“真是奇怪……”拆下了穗月椛的拘束衣后,穗月枫反手便将这件拘束衣套在了美波里的身上,然后将她关在了躺椅中,拘束的方式和方才的真寻别无二致,就连双足也被脱掉了袜子,固定在足枷里。

唯一不同的是美波里的双臂,没有像真寻那样展开,而是被束缚在胸前。

看着被束缚起来的美波里,穗月枫有些不满,你怎么能这样折磨我的妹妹呢?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要好好跟你算算这笔账!

穗月枫如是想到。

而真寻则无意间,看到了美波里放在桌子上的小药瓶,她记得美波里这一个月因为研究比较繁忙,所以给自己制造了一种能够有效提神的药水,想来应该就是桌上那瓶。

不过仔细一想,美波里好像也就是这一个月开始喜欢上挠痒痒了呢……莫非这两者有关系?

真寻的脑子难得地动了起来,她叫住了正要用同样的方式去折磨美波里的穗月枫,想要让她去帮忙检查一下美波里的研究笔记,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关她最近喝的那种药水的资料。

至于为什么不是真寻自己动……原因很简单,真寻脚被痒得没力气——真的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看在真寻如此疲惫的份上,穗月枫很乐意去替人家跑个腿。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里面还真有关于这种药水的记录,的确,这种药水是美波里自己研究成功的,提神效果非常好,而且几乎对身体不会造成什么损伤,真是完美!

不过,再完美的东西也会有缺陷,就好像这瓶药,虽然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但这玩意儿会放大人的欲望,并迫使人将其实践——美波里这段时间似乎也是在想办法克服这个副作用,而且还拿自己当实验品,虽然科研精神很伟大,但很遗憾,成效不佳,倒不如说,经过改良后的药物反而还进一步增强了“诱发欲望”的副作用。

今天真寻和穗月椛的状态就是最好的例子。

“原来如此,大概是被药物诱发的欲望吧。”

穗月枫如是说道,合上书本后,她还不忘感慨一句:“科研人员还真是辛苦呢……”

“但是……”

穗月椛低语道。

“但是!!”

穗月枫又厉声喊到:“这样对待妹妹们是不对的!!”

没错是这样的。

真寻点点头,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把真寻和穗月椛这样绑起来挠脚心,无疑是非常过分的事情!

而现在,她们要让美波里付出代价!!

“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啦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对嘻嘻嘻对不起!!对不起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足枷躺椅上,被眼罩蒙住双眼的美波里撕心裂肺地狂笑着。说实话,无论是真寻还是穗月椛还是穗月枫,到今天之前,她们都不知道,原来美波里非常怕痒,而且比她们还要来的怕痒呢!!

真寻和穗月枫如是想到,但当然,想归想,手上的动作,可不会因为这份想法而停滞下来。

真寻双手分别握着一把电动牙刷以及一把硬毛刷,此刻,她正一边将硬毛刷摁在美波里的足心中,疯狂地折磨着美波里的脚底心,同时还不忘将电动牙刷启动,并将电动牙刷塞入美波里的脚趾缝内,让电动牙刷去挨个挨个地刺激美波里那敏感怕痒的趾缝嫩肉,或是让电动牙刷搔挠美波里的玲珑玉趾。

穗月椛则好办许多,她双手都戴上了满是刷毛的撸猫手套,现在,她将双手都狠狠地摁在了美波里的玉足上,疯狂地揉搓着美波里那秀气白嫩的玉足美脚。她的动作时而温柔贤淑,时而又残忍至极,时而如同为奶牛挤奶一般柔顺,时而又如同在清理难以清除的污垢一般用力而疯狂!而那无数根雪白的刷毛,自然是顺着穗月椛的双手的摆动,进而不断地刮挠着穗月椛的玉足美脚!

看看两人那疯狂至极、仿佛是对待结下了世仇的仇人一般的残酷举动,再看看美波里那被折磨得通红的、布满了横七竖八的刷痕的秀丽敏感的纤纤玉脚,就可以知道,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美波里那敏感怕痒的纤纤玉足,究竟是遭受了何等疯狂、何等残忍、何等无情的报复!

“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嘻嘻嘻嘻!!救哈哈哈嘻嘻嘻救命!!救命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谁来救救我哈哈哈!!谁来嘻嘻嘻谁来救救我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妹妹喊救命的时候你可没理会呢。”

穗月枫有些不满的吐槽道,但当然,这并不能阻止穗月枫用手机拍摄美波里那被拘束在足枷躺椅上、遭受惨无人道的挠脚心之刑的镜头的动作。

半个小时前,她好好地享受了一顿美波里的玉足,而现在,她可录得正欢呢。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呀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嘻嘻嘻!!对不起!!我嘻嘻嘻我也哈哈哈我也没想到会变成那样呀呀呀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啦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啊哈哈哈!!我嘻嘻嘻我错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美波里绝望地哭喊道,惨无人道的酷刑萦绕着自己的玉足已有一个小时,并且在不断地突破着她的心理防线,此刻的美波里,已经无法忍受这般奇痒了,她只能拼命地哀嚎,拼命地惨笑,拼命地流泪,拼命地哭喊,希望能用自己的滑稽表现,来让那两位正在折磨自己的脚丫的小女孩住手!!

但很遗憾,即便她们已经挠了美波里半个小时的脚,但真寻也好,穗月椛也好,肯定还是会有点气头上的啦,所以……

“半个小时……”

真寻有些不爽地说道:“再让我们报复半个小时就行……毕竟你可是折磨了我好久好久的!”

“就是就是!真寻同学都快被你挠疯了呢!!”

穗月椛也在一旁搭腔,话音刚落,两位女孩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了起来。

“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呀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唔唔唔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不知何时找了只支架将手机架起来后,穗月枫笑呵呵地将一只口球塞进了美波里的口中,然后,她温柔地拍了拍真寻和穗月椛的后背,笑呵呵地说道:“你两就接着去报复她吧~不过注意,别把她痒死了~”

“嗯,我们会注意分寸的。”

“好的呢,姐姐!”

两位女孩欣然允诺,而回应她们的,除了穗月枫温柔的点头以外,就是美波里那更加痛苦、更加疯狂、更加绝望的悲惨呻吟……

在一个多小时前,你肆无忌惮地折磨真寻和穗月枫的脚,把她们给挠得快要崩溃,那么现在,换你来体验一下这番几近崩溃的绝望瘙痒……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对吧?

总而言之,请好好享受吧,美波里。

瘙痒,可不会这么快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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