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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开拓者,然后天下无敌【娜塔莎篇】,1

[db:作者] 2025-08-13 13:59 5hhhhh 3730 ℃

“平凡”与“不凡”,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在“太阳系第三行星”上生存的“智慧生命”,设立了一种奖项(诺贝尔奖),每隔“一次绕恒星公转周期”,都会评出这一时间里对“智慧生命种群的物体运动规律及物质基本结构”的研究贡献最杰出的研究员,并给予奖励。曾经有一次,这一奖项颁给了两名对“碳原子以sp2杂化连接的碳原子紧密堆积成单层二维蜂窝状晶格结构的新材料”(石墨烯)研究贡献突出的研究员,一名老师和他的一名博士生,因为他们首次发现石墨的单层碳原子之间的连接(范德瓦尔斯力)十分薄弱,可以用很简单的方法分离出单层碳原子(用胶带粘)——然而,就在前不久,分离单层碳原子的任务交给的是另一名学生。他使用了当时最先进的抛光机,却最终没能完成任务,于是最终与这一奖项失之交臂。

眼下,“成就不凡”的机遇就摆在眼前,只要我能够把握住,就能像上面的例子中的两人一样,名垂千古——

两名“身价”万亿的星核猎手,卡芙卡与银狼,如今趁着反物质军团入侵的混乱期,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监控室。而我,一名“平凡”的工作人员,本应听从空间站广播的指示,跟着同事一起去安全区避难,但是思辨了一番,觉得从这里撤到安全区的路途过于遥远,还是藏在这里安全一些,于是缩在角落里,打开光学迷彩——也只是图个心里安慰,反物质军团多半是配备有热成像工具的——没想到却撞见了这一幕。

“一个人都没有,疏散做得相当彻底呢。”紫发的女性如此评价了监控室内的环境,证明自己的“心里安慰”起到了作用,我也于是松了口气。

然后,“‘星核’在哪里?”她们的目标果然是星核,倒也没那么出乎意料。

只不过,在监控室工作了这么久,我虽然听说过“星核”这一收藏品,却从来没见过,说明黑塔女士存放“星核”的位置不在监控范围内,她们多半是扑了个空。一边窃喜着,我一边打开了手机录音,准备等事件结束后前去邀功。

果然,卡芙卡搜寻了一阵之后,发现一无所获。然而,那名银发的“少女”似乎想到了办法:“直接把监控系统黑掉了事。”

“啊,原来如此。黑塔的收藏一定独立于系统之外,所以不受影响的就是目标。”卡芙卡替自己推断道。

很快,整个监控室的全息屏幕,显示的图像都变成了臭名昭著的“银狼”logo,然后,随着卡芙卡在她的终端上的几下点击,面前斑驳的荧幕的右下角出现了一处透明的缺口。

两人走进缺口,进入了另一个空间。而我,要跟上去吗?

“成就不凡”。我也毅然决然地走进那个缺口,走进“自己人生的新通路”。

踏进那个缺口时,我发现,这并非一个“现实意义上”的缺口,而是一个传送装置,而传送装置的运作必然伴随着声效与光效,也就是说,我肯定会被她们发现。然而,这个装置被设置成了自动触发的,当我感到后悔时,我已经伴随着装置的轰鸣声,来到了存放星核的房间。

视野恢复时,卡芙卡已经一手托着星核,一手用枪指向我所在的位置。但她似乎并不准备开枪:“银狼,艾利欧有提到过我们这次行动会杀死一个人吗?应该没有吧。”

“没有。”银狼确切地答道。

“那好吧,看来你暂时安全了,‘小伙子’,”她放下枪,“以及,友情提醒一下,你的光学迷彩已经失效了。”

低头一看,自己的光学迷彩外衣,已经变成了“银狼logo文化衫”,我只好放下最后一点侥幸心理,举起双手。

“那么,”无视了我表示投降的动作,卡芙卡转过身,对着银狼推理道“:既然艾利欧预言了我们的行动一定会成功,而我又没有做掉这个搅局的人,那是否意味着,他其实还对我们的行动有所帮助?”

“谁知道呢?万一是因为你一时心血来潮,或者他的背后有什么势力——载体准备好了,你来决定吧。”

银狼将一个显示屏丢给了卡芙卡,上面似乎显示着一名男性的身体和一名女性的身体。“艾利欧说过,这个选择会改变很多东西——但如果真的是这样,就不应该把女性的身体设定得比男性好看这么多。”卡芙卡嘲讽地笑了笑,然后选择了左边的选项。

伴随着选项的确定,一名银黑发的高挑女性的身体——以及一套穿在身上、遮挡住私密部位的衣服——凭空打印了出来。“她还记得多少?”一边问着,卡芙卡一边拿着星核,走向那名“初生的少女”——

“嗯?”

“嗯?怎么了?”注意到卡芙卡的迟疑,银狼问。

“怎么说呢……我的脑海中闪过了两个念头。其一是此前看过的一部小说的设定:灵魂是独一无二的,即使是计算能力最强大、最先进的智能机器,也不能达到人类智能的层级,不能真正具有人的意识。

“至于其二……”

卡芙卡突然朝我走来: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人闯进来了。”

亮蓝色的光效消失,银黑发的高挑女性的身体打印完成。看到自己的同伴没有顾及这边情况的意图,银狼下意识地搀扶了一下那名女性,于是,“嗯?”她也发出了和卡芙卡先前相同的疑问。

“是的,你也注意到了,”卡芙卡一边拿枪口指向我,一边扭头搭话道:“她只是一具‘空壳’,只不过是在刚才‘创生’的时候包裹了一些空气,所以刚才看起来还像是个人形。”

的确如她所说,在银狼的臂膀中,那名女性的身体因为受空间站的重力影响,逐渐将自己“体内”的空气压出,变成了一副扁平的“皮囊”。

“如果这是你提前准备的玩笑的话,”银狼一脸严肃地望向卡芙卡:“我的评价是,这并不幽默。”

“别担心,银狼,既然艾利欧预言了我们的行动一定会成功,那我们就不会失败。何况,我们的‘驾驶员’,不是已经来了么。”

显然,这名所谓的“驾驶员”就是我了。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你会‘去选择’女性义体?”银狼替我问出了我心中的一个疑惑。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去选择’女性义体。”

“好吧,又是艾利欧的恶趣味。”银狼摊了摊手。

“好了,乖孩子。”卡芙卡转过头,微笑地看着我:“看得出你对我们的行动没什么疑问,那么,把衣服脱掉,把她‘穿上’吧。”

虽然我对她们的行动充满了疑问,但考虑到她枪口瞄准的位置,我还是没什么疑问好了——

“没什么好害羞的,我们见过的生殖器官的种类数恐怕比你见过的生殖器官总数都要多。”卡芙卡看出了我的迟疑,出言安慰道。

但,如果不算那些“生殖崇拜小电影”,我看过的生殖器官恐怕只有我胯下的这一条了——更悲哀了。

将最后一件表示“文明开化”的衣服脱下,我捧起那份女性皮囊,而她的衣物也因重力而自然滑下——现在我终于看到人生中第二个生殖器官了。

“皮囊”这个词并没有用错:能看到她“身上”的细微皱纹,用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肌肤,传来的也是细腻滑润的、与非晶态二氧化硅(硅胶)完全不同的质感,甚至能感觉到她的“体温”略高于我,简直就是从一名女性身上完整分割下来的皮肤——也加深了我心中最大的疑问:这到底有没有“作用”。

脑海中不禁浮现起曾经在“太阳系第三行星”上看到的一种亚文化的图景:着ぐるみ(Kigurumi),使用合成树脂制作的头壳与肉色紧身衣包裹全身,以在真实世界中表现“二次元”文化中的角色。但那终究只是一种服饰,甚至穿上会令他们感到闷热与缺氧,却并不能令他们转化为另一种生命。

偷偷瞄一眼卡芙卡,她的枪口依然在指向我,我也只好咽下自己的疑问。

她的背部“贴心”地开了一个口子,看来这便是我穿着的地方。将自己作为男性的壮硕的左腿塞进她的左腿——正当我以为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时候,仿佛要把多余的肌肉挤出去一般,皮物突然剧烈收紧,令我疼得几乎无法呼吸——然后疼痛感突然消失,再一看,自己那粗笨的左腿已经完全变成了她那白皙修长的美腿。

尝试抬起如今自己的左脚拇趾,她的左脚拇趾顺应自己的意志抬了起来。

“居然真的有效?”银狼替我发出了我心中的感叹。

“继续吧。”似乎并没有感到意外地,卡芙卡轻描淡写地催促道。

再将右腿塞入,熟悉的剧痛之后,我的右腿也与她的右腿融为一体。但,如果这些剧痛都来自于对多余肌肉的挤压的话……我望向我因为剧痛而立起的下体。

“祝我好运”。要一咬牙,我将她的下体拉上。

一瞬间,我的下体感受到了来自她下体的两片肉壁的挤压,在感受到温暖与湿润的同时,是要将那根“男性的尊严”完全压缩的可怖痛苦。

“不……不行了!要……要夹断了!啊……啊!”

此生未有的快感与此生未有的痛苦,令我如字面意思那般,欲仙欲死。终于,在我因此昏厥之前,下体替代完成,那温暖、湿润、紧致的粉嫩小穴如今长在了我的胯下。

继续将这件人皮衣往上提,熟悉的挤压感后,我成功“减了个肥”。然后,便是她的胸部。托起这一对空瘪的乳房时,我突然想到:如果先前是压缩我的身体以适应她的身材,那穿这对乳房时,岂不是要将我的乳头拉出来?

——还真是。宛如要将我的乳头撕拽下来的“别样的”剧痛感,以及胸腔内狂烈的搅动感,令我字面意义上的无法呼吸。终于,空瘪的双乳膨胀完成,樱桃色的美丽乳头如今挺立在我的淑乳前。用指尖稍微挑拨一下,一股曼妙的刺激感传遍全身。

然后,如同穿女性的晚礼服一般,我将双臂撑进她的“长筒手套”里,十指插入她的葱葱玉指中。强烈的压缩感如约而至,她那同样纤细白皙的胳膊与小手在我的双臂上还原,并且为我所控制。

抬起我如今的双臂,羊脂般软嫩的纤手在我的控制下翩翩舞动,令我心旷神怡。

“终于,到最后一步了。”

控制着这么美丽的女性身体,再用自己“曾经的”男性粗犷声线说话,甚至令我感到有些违和。深吸一口气,我将她的头部套上——

成功了吗?

从我现在的姿势,和背部的痛感来看,刚才我的意识断片了——也对,我的大脑应该也受到了压缩,以适应我现在的头壳的大小。

用原先属于那名女性的,如今属于我的手摸一摸我的下巴,胡茬的粗糙感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光滑与细腻的触感。“成功了。”我用如今属于我的女性声线感慨道。

“如何?被移植星核的感觉。”卡芙卡突然朝我搭话道。

“星核?”此时我才注意到,她之前一直托着的“万界之癌”,此时已经消失不见。但,“有吗?”我并没有感觉到发热或是肿痛这样的癌症的典型症状。

“这种反应……倒也正常。”她分析道:“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你所‘穿着’的女性,本就是星核的一种‘异构体’,星核当然不会与她产生产生排斥反应。”

“对体液样品的分析结果是,‘她’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种个体”银狼也插话进来:“不得不说,每一次使用星核,都会颠覆我对‘生命’这一概念的理解。”

“是啊,生命可真是神奇。”卡芙卡用手指轻轻缠起我脸颊旁的一缕头发:“直到刚才,我都以为用133号元素组成身体(奥特曼),已经是我见过的生命形式的极致,没想到居然有这么一种,本身没有生命,却能依附于其他生命体存在,并将其组成完全替换的‘连体衣’形式。”

她的口中有一种夹竹桃花般的香味,这种香气跟随着她的话语,传入我的鼻腔,令我逐渐沉醉……

……

“听我说:接下来你会遇到很多危险,身处可怕的困境;但你也会遇到许多美妙的事情。你会拥有像家人那样的伙伴,开始做梦也想象不到的冒险……”

“——还要说多久?按照剧本,星穹列车的人就快到了,我们不该跟他们照上面。”

“听我说:很快就会有人找到你,放心跟他们走吧。除我以外……算了,这句就不用了。

“当你有机会做出选择的时候,不要让自己后悔……

“以及,你不想脱掉自己的‘皮囊’,对吧?”

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自己被星核猎手胁迫穿上了一件人皮衣,然后自己便变成了另一个人……

好吧,这不是梦。朝我大胯捏一把,证实了自己已经变成了另一种性别,变成了一名银黑发的美丽“少女”。

——“也没什么不好吧,至少这具身体还是蛮好看的。”借着一旁未工作的液晶显示屏,我得以看到我如今的,一名裸体的“少女”身姿。

是啊,这具身体还是蛮好看的,好看到……令自己兴奋了起来。

我用她纤细的手指揉起她的酥胸,肆意地改变这对丰腴的形状,而作为回应的,是我胸前的乳头逐渐挺立,以及些许的酥麻感。“还真是……奇妙的感受。”望着屏幕里的她潮红的脸颊,望着映照出的我急促的鼻息,我的身体越发炽热。

“是啊,这是我。”我就像一个发烧的病人一般,摇摇晃晃地走到显示屏前,用右手扶着设备边缘。“这就是现在的我。”屏幕中的她淫笑着,用她的“右手”探向她的下体。

“嗯啊啊啊……”突如其来的极致快感令我不禁发出了呻吟声。“女性的快感有……这么剧烈的吗?”

突然,我的下体开始痉挛起来,似乎有一股液体要从小穴的最里面喷涌而出。“啊,不是,这就要——啊啊啊!……”

屏幕中的她与我一同喷出晶莹的爱液,然后瘫坐在地。

“突然感觉我活的好失败啊。”我对着屏幕中的自己感叹道。

明明在上演一出反派的戏码,却因为自己作为男性的经验里,对女性的高潮感没有预期,导致自己就像第一次导管那样,“随随便便地”就出货了。

人生中第一次草逼,草的是自己身上的也就算了,还早泄。屏幕中的自己满脸愁容地看着我。

算了,印象里,那两个星核猎手好像提到过,星穹列车的人就快到了,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

她的衣服散落在身旁不远的位置。先前打印身体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她的着装:黑色为主的冲锋外套和直筒短裙、白色T恤与切尔西短靴,非常的简约而中性——同时也意味着,这是我“能穿”的衣服,不是一条绑带两米长的绑带裙等着我摸索出系法,或是没有绑带而将我的后背与侧乳裸露出来。

捡起衣服堆里的胸罩与内裤,她的内衣款式和她的外衣一样简约,是纯白无蕾丝的款式。将纯白的三角内裤提至胯部,两块三角形的布料将我如今没有棍状物的的私处完美遮住。然后,用双臂穿过胸罩上的两个肩带,胸罩上的两块棉垫乖巧地贴合上我的淑乳;再将背后的带子拉到一起扣好,内衣便穿戴完成。

感觉胸两旁有点紧,是因为罩杯小了吗?但是这不是跟“我的身体”配套打印出来的吗?为什么会不合身?纠结了一番,但实在是没有经验,最终只能放弃这个问题。

将衣服穿上,短靴套上,再度望向屏幕,屏幕中映出的自己,已与先前所见别无二致。尝试着站起来,走上几步,3厘米的鞋跟虽然算不上“高”,但也足以迫使我小腿用力,腰椎挺直,昂首挺胸,算得上一种有趣的体验。

——可能这就是雌堕的开始吧。屏幕中“毫无破绽”的“少女”无奈地笑笑。

“这个人的坐标不是从空间站发出的……”

“都这种时候了还在计较啥啊,救人要……”

“——呦,你们好啊。”我对面前的两名星穹列车的成员,三月七和丹恒,打招呼道。

……

与末日兽的战斗结束,我接受了姬子的邀请——我如何拒绝冷白皮大胸美女的邀请呢——加入了星穹列车组。

临行前,“三月七,那个……打扰一下。”虽然想借“现在的性别”之便聊一些女性的私密话题,但话语来到嘴边时,曾经身为老处男的我还是有些害羞。

“怎么了?——”她注意到了我的顾虑:“这里不方便的话,我们去疗养仓的隔间聊吧。”

于是我们走进一个单人间,关上门。“我觉得我现在穿的胸罩有些小了,但我不确定是不是这个原因……”

“什么叫‘不确定是不是这个原因’?让我看看?”

不由分说地,三月七抓住了我的T恤下摆,这件“出厂设置”T恤宽松的版型令她轻松地将我胸前的遮盖完全掀开。

“呀!”我下意识地发出了害羞的叫声。

“啊,原来是这样……”无视我的小女生反应,她分析道:“原来你不会穿胸罩的吗?”

“我这样穿哪里有问题吗?”

“胸罩是给我们的奶子塑型用的,所以你要把你的奶子完全塞进去呀。”

“是这样吗?”我一手将胸罩掀开,一手把漏出的乳房往里推,然而,当我松手时,乳房又恢复了原样。

“哎呀,来,我教你。”说着,她将她胸前的两枚扣子解开,展露出她的淡粉色蕾丝胸罩。

虽说色图看过不少,也习惯了“自己的色图”,但当一名粉蓝发的可爱少女毫无防备地在自己面前脱衣服,她身上奶油般的香味传入鼻腔时,高温的血液还是止不住地冲向大脑。“这这……这么突然?”

“真是的,我们都是女生,有什么好害羞的?”她没有听出我的话外之音,说出了原本应该是我在“性骚扰”她的时候说的台词,然后,在我炽热的目光下,她解开了背后的扣带,脱下了乳房前的遮挡物,于是她青春活力的丰满双乳便如此轻易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来,我给你演示一遍哦……”

看来,“我们都是女生”比我想象中的“威力”还要强大。我总结出了这节课程的“话外之音”。

……

脑后是枕头的柔软感,睁开眼,视野中是一间陌生的房间,朴素而干净。这至少说明我暂时不用打架了,我于是开始回忆先前发生的事。

记忆中,自己方才与三月七、丹恒一起,在跟银鬃铁卫对峙——那个领队,布洛妮娅•兰德,明明是军团长,却穿着黑丝手套+高叉长裙+黑色裤袜+高跟长靴这样色气的搭配。虽说每个世界的文化不同,在这个冰封的世界里,一个人穿的少、穿的花哨,可能象征某种力量或是权力,但在我的视角里,这就是纯粹的色情。如果我先前没有与她交恶的话,我一定会想办法往她的丝腿上摸一把——突然,桑博从一旁甩出几个烟雾弹,里面装的是使神经麻痹的粉尘,于是,自己昏睡了过去,直到此时才彻底清醒过来。

“小瞌睡虫,你可算睡醒了啊。”

耳边突然传来陌生的女声,向声音的方向看去,是一名墨绿色头发的成熟女性。

“感觉怎么样?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做了个怪梦……”我如实回答——但是考虑到我体内的星核,倒也没那么奇怪。

“是啊,你一直在说什么‘星核’‘愿望’…净是些听不明白的话。

“既然醒了的话就活动活动身子吧。我是娜塔莎,地下的医生。你已经在我的诊所里躺了一整天了。

“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照顾其他病人啦?”

我的嘴角抽了抽。面前的女士虽然自称“医生”,但衣着风格却与布洛妮娅出奇的类似:同样的黑丝手套——虽然只戴了右手,高叉长裙与黑色裤袜,与她丰满的身材相搭配,只会显得格外色气,而完全不像一名医护人员。难道这真的是这颗星球的某种文化风尚?总之:“该付多少医药费?”我礼貌地问。

“啊,那个小意思,没事。说实话,你们几个都只是昏了过去,所以其实我没做什么。

“不过我告诉桑博的版本就稍微夸张了点。他可欠我不少呢!这回总该给我弄点药品回来啦。”

“那,容我冒昧地问一句,”实在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我询问道:“——首先你有听说过我们的来历吗?”

“嗯,这我听桑博提到过。你们是从这个世界之外来的,是吗?”

“对,那……请问一下你的装束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她的神情突然黯淡下来:“这其实是我还在上层的时候,贝洛伯格最时尚的穿搭,而且,也只有我这样的家庭才能穿得起这种衣服。”

“你是说,丝袜吗?”我不禁想起之前在“太阳系第三行星”文明史上看到的一个小故事:那些智慧生命对丝袜的发明可以追溯到六百个公转周期前,但直到一百个公转周期前,那些智慧生命才研究出用合成高分子——聚合度为66的聚己二酰己二胺(尼龙)——制成纤维,并应用于服装行业。那时,由于合成技术尚不成熟,丝袜不仅没有弹性,而且价格高昂,但这都阻止不了那些智慧生命对丝袜的喜爱,以至于一些买不起丝袜的人用记号笔在腿部后方画一道长线,来装作是丝袜的缝合线。

“嗯,我这一条,顶得上下层矿工半个月的工资了。”她浅叹一口气。

“哦,这样么……”一条邪恶的计划突然在我的心中生成:“桑博有跟你提到我们的目的吗?”

“好像没有?”

“是这样的,”我“娓娓道来”:“我们利用跃迁技术在宇宙间穿行,考察各个文明的‘风土人情’。而我正好是主攻服装这一方面的——虽然我见过的不少文明都是不穿衣服的——所以对这一方面比较敏感,可能触及了你的一些不好的回忆,不好意思。”

“啊,被你发现了吗。”她连忙调整了一下她的面部表情:“其实已经无所谓了,在地下工作了这么多年,我和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所以,”我道出自己的真实目的:“能让我仔细研究一下你衣服的面料吗?”

“哦,可以啊。”

“反正我们都……”还没等我把设计好的台词说完,她就已经走到了床前。

“被你这么一提,我也有些好奇外面世界的衣服的面料了。”她轻轻拉起我外套的衣领,细细摩挲了一番:“摸起来有点像某种塑料?但是柔韧性很好?”

我也如愿以偿地摸到了她的黑丝美腿,但是在这种诡异的“学术氛围”下,我的脑海中除了“这条丝袜的弹性很差”,再无它想。

明明是我发起的流氓行为,怎会如此?看来我还得更流氓一些。这么想着,我用手探向她的下体。

“呀~”她终于发出了娇羞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内衣也是服装研究的一环呀。我们都是女生,有什么好害羞的?”我终于找到机会,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名台词。

“那你也要先征求我的同意啊。”她压住裙摆,虽然从裙子开在正面的高叉里还是能隐约看到她内裤的颜色。

“真是奇怪,看同性的内衣还需要征求同意吗?”我装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然后把自己的黑色直筒短裙的裙摆上提,露出自己的纯白色内裤:“你看,这是一件值得害羞的事情吗?”

“这…这样吗?那…那好吧。”“将心比心”之下,她也只好掀起裙摆,露出她的内裤。深黑色带复杂刺绣花纹的三角内裤,在黑色丝袜的覆盖下,显得格外深邃而性感。

“这些花纹应该是用手工缝上去的吧?”继续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我将头探向她的裙摆下方:“考虑到你们这边化学纺丝技术的发展情况,这条内裤恐怕也不便宜吧。”

“是……是的。”

“那我的运气真好,在这颗星球上研究的第一套衣物的主人,就是一名尊贵的女士。不过,对我们而言,这种内裤算得上是古董了。能让我仔细观察一下吗?”一边说着,我一边将手伸向她腰间的用于固定丝袜的松紧带——虽然很想像丝袜控“性教育书籍”里那样把丝袜撕破,但这一迭代的丝袜材质限制了这一剧情的展开——然后扒拉下来。

“……”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因羞耻而在颤抖,但她却没有选择阻止我。真是可爱。

那,如果是这样呢?我将手放到她内裤的松紧带上——

“呀~”她终于忍耐不住,连连后退。“请你尊重一下我的感受!”

“啊,实在不好意思。”我双手合十,做出道歉的表情:“没想到你们的文化里对隐私部位这么看重,我还以为同性之间就不会有这么多讲究了。

“不过……根据你先前透露的信息可以推断:下层区的物资很匮乏,没错吧?”

“什么意思?”

“如果我说,我想买你的这条内裤,你会开什么价?”

“……”她咬紧了自己的嘴唇。

“这只是我的个人爱好:收集残留有生物信息的衣物,这样比起平淡无奇的布料,更能让我回想起与那个文明、以及那个人的交流与互动——尤其是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士。”

“……”她握紧了自己的胳膊。

“你看,我们都是女生,我又不会拿你的内衣去干什么龌龊的事。稍稍牺牲一下,满足一下我的收集癖,可以吗?”

“一千冬城币。”她下定了自己的决心。

在我的注视下,面前这名“丰饶的医生”,把长靴的拉链拉下,将她包裹着黑丝的美足从靴子中抽出;然后,拉开丝袜上的松紧带,将丝袜缓缓褪下;最后,她一手压住裙摆,一手脱下内裤——虽然她可能在维持她最后的矜持,但是从我的视角,她的私处在高叉下的若隐若现,反而格外的色情——然后用颤抖的手这件“价值不菲”的“带刺绣布料”递给我。

“这样就行了吧。”她继续压住裙摆,继续这一在我的视角下的无用功。

为了贯彻人设,我克制住自己对着内裤猛吸一口的冲动,将这件尚留有她的体温的「娜塔莎的原味内裤」放进背包。“我既然花了这么多钱,”——虽然她开的这个价格并不算高——“再陪我聊一会天应该不过分吧。比如我注意到,你的生殖器官的结构,其实跟我的很相似。”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这条裙子已经把自己出卖得七七八八,索性把手放开。而我也趁机将自己的内裤脱下,然后如同一名女流氓一般,微笑着掀起裙摆,岔开腿,将自己的阴唇完全暴露给她看。

“这倒是……挺有趣的。”似乎是因为触及到她熟悉的领域,她的语气放松了些。

“对于‘我们’女性而言,在遗传信息层面,为了鼓励生殖,阴道在被男性的阴茎刺激时,会产生愉悦感。”

“并且,让我猜猜:同样是基于这种遗传信息的影响,你们的文明不鼓励同性之间的‘深度交往’?。”

她赤红色的视线突然热烈了起来,令我反而有些不适。将视线稍微偏开一些,我解释道:“在我们的文明中,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里,这种所谓的‘同性深度交往’都被视为是一种罪恶,不过这更多要归因于生产力的不足。随着生产力的发展,我们的文化变得更加多元,也就可以容许这种‘深度交往’了。”

“这样么——”

她突然走到我的面前,用她戴着丝质手套的右手将我的头部回正,将我的视线对上她殷切的双眼。

“那你明白你和你此前的行为有多么让我心动吗?”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对一名女孩子动心……我直到刚才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会产生与同性进行‘深度交往’的情愫,在此之前…在我学习医学的时候,我一直受到的教育告诉我:这种情愫是一种心理疾病,甚至在需要的时候会用药物辅助治疗……抱歉我有些紧张了。”

此刻的她满脸通红,语无伦次,简直就像求学时期,一名女同学在青涩地告白一样——太可爱了。

但是为什么我刚才的耍流氓行为会让她对我产生好感?还是说“美少女”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正当我一头雾水的时候,她已经环抱住了我的脖颈,丰满的乳房贴上了我的胸口。“可以吗?”她羞涩地询问。

我回以一个“当然可以”的点头。

她用她美丽的双唇吻向我的嘴唇。柔软之余,能感觉到她的嘴唇上涂了某种油脂类物质(润唇膏),我不禁伸出舌头,想要舔一口这“上层医生”的“小细节”,却正好撞上了她蠢蠢欲动的香舌。我们相视一笑,示爱的亲吻于是变成了激烈的舌吻。

良久,唇分。“刚才我还在想,你能不能理解接吻的含义。”她长吁一口气:“太好了。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接吻,还是和‘外星人’一起。”

“不用紧张。”我微笑着说:“就算我真的不理解这一行为的含义,体液的交换也是充满了性爱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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