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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花劫(1-7)(10-22更新至第7章完整),2

[db:作者] 2025-06-21 20:32 5hhhhh 4210 ℃

  「嗯……公子你…啊、啊……,公子是否要疼死奴家么」,金牡丹费力扬起俏脸的轻声娇呼,欲拒还迎,听在左欣耳中好似仙乐一般,松开手中美人道:「哈哈,牡丹姑娘,刚刚叫你尽除衣衫,难道这罗裙不是衣衫不成?哼,怪只怪你不听本公子的话,刚才两下只是略施小惩,至于这罗裙嘛,姑娘既然已经捆绑结实,自然由本人代劳了,跪下!」

  「嗯,牡丹身压彩藤,凡事唯有烦劳公子。」说罢,轻移莲步,将已经褪至小腿的罗裙留在原地,玉腿一并,袅袅婷婷的跪在地上。

  左欣心中大喜,但也难免闪过一丝疑惑,这金牡丹难道生性放浪不成?转念一想,这又何妨,总比哭哭啼啼的好,便解开腰带,走上前去,将剥下来的衣衫丢在金牡丹身前,又把姑娘紧紧并在一起的小腿向两侧踢开,俯身也跪在这美人身后,一把扯掉亵衣,探手拿住牡丹背心绳结,向上一提,在姑娘耳珠边小声道:「本公子今日就尝尝你这朵牡丹花的滋味。」说罢旋即下按,准备将金牡丹上半身按在地上,翘臀受辱。

  「公子,且慢。」金牡丹回首轻声道:「这背心绳结倘若提松了,怕是扫了公子兴致,这棉索甚是柔软,何不将这绑绳再紧上一紧,待索子吃进身子,公子也好尽兴,若不嫌妾身貌丑,便可打散贱妾发髻,再…再将将发丝握在手中,以后要生要死,都依公子处置了。」

  左欣闻言冷笑一声,也不多言,松开金牡丹背心绳结,将一双柔若无骨的丰满玉臂又细细捆扎一遍,道道入肉之后,又把双腕反绞背后,十字打结,金牡丹一阵嘤嘤燕燕,娇声道:「如今便是彩藤锁牡丹了,嗯,公子若是喜欢,可再吊高一点,妾身吃得消,啊……

  看着被重新捆绑,扎做一团的大美人,左欣赶忙用右手把握在手中的发丝盘了几圈攥死,探左手扶住牡丹小腹,一挺身,便开始享受这飞来艳福。

  金牡丹被人捉着发髻,上身先被提起,旋即按在地上,胸前两团美肉前后摇摆,檀口微张,莺婉燕蹄,姑娘美眸一闭,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心道:「但愿这人只为美色,我和妹妹就算身子不保,尚可活命。」

  树林之中,金牡丹反绑双臂,被人提着发髻,跪伏在地,浑圆的翘臀犹如风中蒲柳,前后摇摆,胸前两团软肉,上下弹动,愈来愈急。

  连番酣战,这未经人事的大美人,那经得起如此鞭笞,每每脱力不支,都被身后之人如同骑马似地提起又按下,周而复始,姑娘一侧脸颊被按在地上,只露出半个脸蛋,已是红霞满天,亦不复起初的疼彻心扉,星眸半闭,一张檀口微张,开始还能出声讨饶,此刻却只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吟。

  金牡丹觉得身子越来越紧,正待出声娇吟,忽觉发梢一紧,娇躯已被身后之人大力提起,一张大手已将胸前软玉紧紧握住,紧扣之下,丰腴的乳肉坎坎从指间溢出,姑娘只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入,立时又如前几次一般的奇异感觉再次袭来……

  左欣心满意足,看了看扔在地上的金牡丹,连番征伐之后,此刻这柔若无骨的大美人瘫软在地,连半根指头都动不了,何况还上了如同刑前紧法的绑绳,左欣俯身拾起地上的毛巾,捉着姑娘下颌将脸蛋板过来,稍微用力一捏,将毛巾顺势紧紧塞入,又取来地上备好的麻索,折成双股,把牡丹姑娘的一双长腿由小腿至玉足细细捆扎,在脚踝中间打好绳结,只余一截短索。再取一条长索,一头紧紧系在金牡丹背心绑绳处,另一头扔过树梢,先让这美人起身跪在地上,在慢慢拉紧吊索,蜻蜓点水的把姑娘吊个结实。

  金牡丹上身受力,身子前倾,若不是被系紧的双足微微着地,一双粉臂早已吊至极限,倘是如此,也把个美貌如花的牡丹大小姐疼的玉容失色。

  其实这金牡丹自绣楼遇袭,本以为官府拿人,已知性命难保,谁知来人颇为奇怪,舍镣铐不用而取绳索费力捆绑自己,且对自行宽衣被绑也颇以为许,言语调戏也不似官府办案,后来活捉妹妹赛玉凤,所绑之法也颇为羞人,况且就算官府办案,五花大绑捉得人犯,速速押走也就是了,此人却大费周折,也把妹妹剥得只剩小衣,又贴身细细捆绑,还除去鞋袜,以绳做镣,蒙眼堵嘴,方才押走,这分明是要慢慢折磨自己和妹妹,哪有半点官府捉人的样子,因此牡丹姑娘心中已有计较:「即已被擒,自身难保,不如一路之上但求哄得来人心满意足,若此人真是官差,自己性命难保,但求不要害了妹妹一家;若是假扮,说不定自己也能留得性命」。

  直至此时此刻,口衔毛巾,想要讨饶都难以开口,金牡丹心中不禁一阵哀怨:「本以为欲拒还迎,让这人裸身紧索的要了自己身子,便能罢手,哪成想又被凌吊于此,不知道还要用上何等手段折磨自己,唉,也罢,倘若这人能尽了兴致,凤儿妹妹也可少受点罪。」

  左欣取来黑纱把金牡丹眼睛蒙上,顺手折了一根细枝,摘掉叶子,擎在手中,开始抽打这吊着的动人尤物,每鞭下去,白嫩的酮体上就是一道细细血痕,专拣姑娘的大腿、翘臀、酥胸、背心等处下手,左欣越打越兴奋,噼啪之声不绝于耳,直打得金牡丹胸前两团美肉花枝乱颤,格外醒目,起初牡丹姑娘还能娇哼几声,打到后来便稽首低垂,动弹不得了。

  看着金牡丹胸前纵横交错的数十道细细血痕,左欣不禁血脉贲张,牡丹越是吃痛娇哼,下手便愈来愈重,几欲想把这娇媚牡丹就此活活鞭死,一转眼就打了五十几鞭,眼见姑娘不再出声,左欣甚是扫兴,伸手摘掉堵嘴的毛巾,对准酥胸又是重重几下,除了胸前花蕾又添几道彩痕外,金牡丹力气用尽,只是轻轻娇喘,再也无力求饶闷哼。

  左欣兴致正高,眼见如此甚是扫兴,但这美人已到极限,再施酷刑,也恐难有乐趣,只好放她休息一阵再作计较,不过幸好还有一只美凤儿,想到此处,左欣哼着小调,将牡丹姑娘放下,松绑,再给她些干粮、淡水,吩咐道:「穿好衣服,自行带好手镣脚镣。」说罢,也不怕她逃走,便转身去找那只美凤儿。

  转过几棵大树,来到休息之处,定睛一看,这赛玉凤已经醒来,此时正在解马匹缰绳,看到左欣回来,这小美人吓得玉容失色,左欣佯怒道:「你好大胆,是否想要逃走?」赛玉凤故作镇定答道:「人家看马儿饿了,想要喂些草料,谁………谁要逃走了?」左欣看她结结巴巴的样子,心中好笑,心想:「小丫头颇为乖巧,正愁不知如何收拾你,你到送上门来。」

                               (四)戏凤

  左欣拾起地上原本捆绑赛玉凤的绳索,边走边说:「当真是只来喂马?」

  见到左欣提着绳子慢悠悠走来,赛玉凤尽管心中胆怯,还是大着胆子说道:「公子明鉴,人家真的是来喂马的,倘若欺瞒公子,就……」。

  「就当如何?」左欣边整理手中绑绳,边好整以暇的问道。

  「嗯,就……等会,你让人家好好想想嘛」看着左欣手中的绳索慢慢理顺,赛玉凤心中怦怦直跳,赶忙说道:「就……就让公子吊起来重重打上一顿皮鞭」。

  「那好,本公子暂且信你一次,看你如此乖巧,便先给你打开手镣。」又从怀中取出一条头绳,正是昨夜绣楼之下从赛玉凤头上取下的那根,说道:「也顺便将发髻扎好」。

  看着左欣将手中梳理整齐的绑绳别在腰上,赛玉凤心下稍安,又听得要给自己打开手镣,赶忙喜孜孜的答道:「那凤儿多谢公子了」。

  打开手镣之后,赛玉凤轻轻摸着自己的双腕,一边娇声道谢,一边伸手去接头绳,左欣把手一收,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由鄙人代劳给凤儿姑娘戴上吧」。

  「那就有劳公子了。」赛玉凤将自己的秀发拢好,转过身去,双手在身前握着衣角,娇声答道。

  左欣握着姑娘的秀发,轻轻拢了几下,将发丝拨到姑娘肩侧,探手将赛玉凤双臂擒住,缓缓拧到背后,这小美人先挣扎了几下,便顺从的任由左欣将双臂反剪,又怯声问道:「公子,你……」。

  「呵呵,凤儿姑娘还是长发垂腰最美,这头绳嘛,还是另派用场的好。」说罢腾出一只手一压姑娘香肩,厉声说道:「跪下!」

  赛玉凤哪敢不从,缓缓跪在地上,娇声道:「公子,人家……」

  「住口,你欺瞒本公子,牵马喂草还要放鞍韂不成?看来你还是不知厉害,再不如实道来,今次定当严惩」。

  赛玉凤一时语塞,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左欣见状,冷笑一声:「既然如此,就别怪本公子手下无情了。」随即取出麻索,抖开对折,往赛玉凤颈后一搭,压颈吊臂,把这小美人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起来。

  这赛玉凤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十分顺从,任由左欣把她提起压下,紧紧捆绑,除了轻轻娇哼,再无半点反抗。

  左欣见这丫头不再出声,本想存心捉弄,将她双腕高吊,迫这小美人出声求饶,谁知刚把双腕十字交叉绑好,尚未用力上提,这美凤儿却开口娇声道:「不用公子费力,凤儿自己来。」

  便跪在地上轻轻扭动上身,将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努力上举,坎坎到得后心位置,回首向着左欣轻轻说道:「嗯,这样已到人家极限了,欺瞒公子是凤儿不对,就请公子如同昨夜一般再在把人家给紧死好了,倘若……倘若还气人家,就请公子便依着凤儿开始所言处置。」

  说完又自顾自的小声说道:「嗯,公子大人大量,必不会和你一个小姑娘计较的。」说罢又回首望了左欣一眼,吐出舌头做了个可爱的表情。

  见此美态,左心不禁心中一动,假意寒声说道:「这样便能免去鞭打,岂不太过便宜?」

  赛玉凤急忙娇声分辨道:「凤儿只是想真心认错,鞭打,紧绑,公子尽管处置便是」。

  「看你如此乖巧,一顿鞭子暂且记下,但这绑绳还得捆个结实」,左欣说着,手下不停,用膝盖顶着姑娘后心,将绳索拉紧打结。

  「啊…嗯,公子绑得真紧,人家以后再也不敢了」,赛玉凤被拽的稽首扬起,娇哼连连。

  左欣转到赛玉凤身前,用手一托这妙龄少女的脸蛋,叹了口气,说道:「这双手已经绑死,可这绳索尚且剩余颇长,是用来将你吊起来呢,还是捆绑身子,凤儿姑娘自己选吧」。

  赛玉凤瞪大眼睛,看着左欣手中剩余的长绳,认真想了一会,娇声答道:「公子还是紧了凤儿身子吧,嗯,双龙锁娇凤,嘻,正好配姐姐的彩藤压牡丹」。

  「如此甚好。」左欣立即动手,束乳缠腰,走凤游龙,双压绑绳,把这粉刁玉琢的美貌少女给紧得凹凸有致,玲珑身材纤毫毕现。

  绑好之后左欣退后两步,仔细欣赏起来,眼光尽是落在姑娘的脸蛋、发梢、脖颈、酥胸、小腰等处,直看得赛玉凤俏脸绯红,垂首不语。

  如此美色当前,尤其又是此等出色的尤物,左欣禁不住口干舌燥,上前一步笑道:「凤儿不是想骑马吗,就带你骑上几圈」。说罢不等少女答言,先将这美凤儿脚镣去掉,再打横抱起,侧放在马背上,自己也上了马,再在让赛玉凤坐在自己腿上,轻轻一夹马腹,让这匹马缓缓绕起圈子。

  左欣腾出左手环住赛玉凤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轻轻一紧抱个结实,右手顺着姑娘腰身往下,隔着罗裙揉捏起赛玉凤的半边粉臀来,小美人嘤咛一声,娇躯向后一倒,整个贴在左欣胸前,鼻尖传来的少女体香加上指尖感到的惊人弹力登时让左欣热血上涌,手下加紧,迅快绝伦的滑进姑娘裙内,将小衣一把撕下。

  赛玉凤身子一颤,如同水蛇一样在左欣怀里扭动起娇躯,奈何双手被绑,且高吊身后,加之束乳绑绳又是一阵摩擦,让这少女更是不堪刺激,俏脸一扬娇哼起来。

  左欣探出右手解开腰带后,再捉着赛玉凤背心绳结,左手托着粉臀,把这少女身子微微提起来,一阵摸索之后,重重放下……

  萧琴岚此刻藏身树后,心如鹿撞,万没想到竟会看到如此景像,念及此处,不禁俏脸绯红,忍不住又探身观瞧:但见林中不远处那匹白马仍在慢慢踱步,马背之上一男一女随着地形上下颠簸起伏,又隐约传来女子的娇吟喘息之声,细细观瞧之下,琴岚不禁心跳加速,马背上的女子一望之下容貌俊美,体态窈窕,垂腰长发被拢至身前,反剪双臂绳捆索绑,且绳索不仅捆绑双手,还横压胸前,直勒得那女子胸部高挺,远远看去,好似两座小丘,况且上衣单薄,予人一种几欲破衣而出感觉,此刻正侧坐在身后男子腿上,下身裙底已被提至腰际,一双玉腿春光尽泄,随着颠簸上下摆动,这美女被身后之人紧紧箍着小腰,已是身不由己,那人另一只手好似水中游鱼,上下其手,这美人的酥胸好似他手中玩物,隔衣揉捏已不尽兴,一张大手此刻正好似剥桔皮一般,将被胸前绑绳绷得紧紧衣衫朝两边褪去。

  萧琴岚仿佛在耳边听到了啵的一声,只见这美女一双娇乳一经弹出,立即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马匹好像也感受到主人的兴奋,后蹄一弹,马上两人又是几下颠簸,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之声又毫不客气的隔空传来。

  琴岚重回树后,纤手轻轻放在领口,竟解开两只扣袢,一双美目由领口向下望去,但见两团丰满的乳肉藏于衣内,想的却都是马上被紧紧绑缚的女子景象,一时之间竟然心旌荡漾,缓缓坐在树下,胡斯乱想之际,突然传来一声马斯,琴岚急忙探身再看。

  只见那男子双腿紧夹马腹,一手扔箍紧小腰,另一手挽着女子长发和背心绳结,将这美女上身重重按下,又大力上提,反复几次,仿佛胯下骑得不是这匹白马,而是身前这女子一般。

  这反绑的美人此刻俏脸扬起,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吟,一双玉乳上下跳动,随着身后男子一阵闷哼,这美人娇躯猛颤,旋即瘫软在男子身上,动弹不得。

  琴岚只听得这男子一阵心满意足的大笑,便见他从怀里取出一团白布,将身前女子樱口堵死,再把这美女打横抱起,俏脸向下,横担马背之上,一手按着马背上的女子,一手扯着丝缰,一偏马头向着树林深处而去。

  萧琴岚呆坐半晌,脑中想的全都是适才所见所闻,甚至还将马上的美人和自己比较了一下,若论容貌不相上下,若论身段傲人自当是自己更胜一筹。

  一阵冷风吹来,琴岚身子一震,这才清醒过来,不禁暗叫自己名字,此行究竟为何而来?千里追寻,好不容易发现金牡丹流落至此,却偏偏相隔一晚就人去楼空,嫡亲要犯不曾拿住,窝藏之罪又从何谈起,故此一路追踪至此,谁知遭遇此等艳事,萧琴岚年纪虽轻,又是女子,未曾婚配,但身为捕快,这男女之事倒也比寻常之人知晓甚多,加之平素又自视清高,谁知今日经此一事,竟如此难以自持。

  萧琴岚取出金牡丹画影图形,比较之下确定刚才女子并非金牡丹,可依足迹来看却有两人一马,如此看来这对男女倒颇为可疑,心下定计,便收摄心神,将自己马匹悄悄拴好,蹑足潜踪直奔树林深处而去。

                               (五)夜宿

  白马轻蹄缓步,不多时便已来到适才吊打金牡丹的树下,这俏牡丹早已将打散的发髻重新梳好,眼角眉梢则尽是春色,虽已穿戴整齐,但肚兜薄衫尚且难遮这美娇娘的傲人双峰,故此小半截雪白肌肤露在外面,欺霜赛雪,隐隐还能看到道道血痕,只是那扯破的小衣不能再穿,却也被她和棉绳、麻索一样,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地上,此刻正跪坐地上,一双纤纤玉手戴着手镣放在腿上,罗裙散开遮着大半截玉腿,只余一截小腿露在外面,赤裸的玉足上业已打好脚镣,正静静等待左欣归来。

  牡丹听闻马蹄声响,仰起俏脸轻轻唤了声公子,便垂首不语,两只小手却紧紧握着衣角,偷偷望向马背,但见表妹又被如同昨晚一般的捆绑起来,散发赤足,被左欣一张大手按着背臀,横担于马背之上,长裙被提至腿弯,露出半截小腿和赤足,一张俏脸泪痕犹存,樱口塞着绢帕,撑得粉腮微微鼓起。

  赛玉凤看到姐姐就在前面,娇哼一声,努力扭动身子,直至此刻,仍是觉得骨软筋酥,但见牡丹穿戴整齐,也未上绑,心下稍宽,忽然发现地上两捆绳索旁边的一物好似姐姐贴身的小衣,心中暗想:「难道姐姐也……」

  赛玉凤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左欣已然跳下马背,笑道:「让牡丹姑娘久等了。」抬手把马背上的赛玉凤抱下,放在地上,顺手取出这美凤儿口中布团。

  金牡丹抬头一看,但见表妹身上绑绳交错,眼光一垂,看到赛玉凤罗裙之上点点血迹,心知表妹也已失身,唤了一声:「凤儿」,一想到那人适才连番征伐自己的种种景象,凤儿年纪尚轻,不知又受了多少罪,心中一阵难过,再也说不出话来。

  赛玉凤口中毛巾一被取出,立即娇声唤了一声姐姐,正要询问姐姐是否安好之际,发现金牡丹尽是关切之情正向自己望来,这才想到自己仍是被那羞死人的绑法紧着,再一低头,才看到自己裙摆之上点点殷红,想到适才自己的遭遇,鼻子一酸,眼泪只在眼眶中打转,差点就要哭出来。

  左欣哪管那许多女儿家的心事,顺手将赛玉凤押了过去,迫她跪在金牡丹身边,先送开绑绳,拿出手镣、脚镣给玉凤戴上,又取来黑纱将姐妹二人眼睛蒙上,抬头看看天色,已是不早,便开始准备营帐,篝火。

  萧琴岚追踪至此,隐在树后,见果然还有一女子在此,心中高兴,但奈何相距甚远,只看到那女子体态丰腴,面容却分辨不清,好不容易等到那男子好像要走开一时,却将树下两女都黑纱蒙眼,琴岚一咬银牙心中暗骂,但也不敢再往前行,恐被发现,又耐着性子等了半晌,谁知那人竟在那里拾柴生活,还搭起了营帐,眼见那两个女子被赶进帐内,萧琴岚顿时气结。

  眼见天色已晚,琴岚无可奈何,狠狠心想要过去查看,探身一瞧,那人已将火堆生起,借着火光,萧琴岚定睛一瞧,觉得远处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猛然想起几年前这人好像帮官府破过一起大案,缉拿盗匪,那时自己才刚入行,只是这人在后堂领赏银时远远见过一面,没想到如今竟干起抢掳女子的事情,心中暗躇:辛好未曾贸然近前,这人武艺极好,远胜自己,倘若失手,一想到适才马上美女的遭遇,琴岚不禁芳心乱跳。思前想后,决定还是等明日天明,想法接近查看,再作计较。

  左欣坐在火堆旁吃饱喝足,起身悄悄走到帐旁,侧耳一听,暖帐之内姐妹二人正在窃窃私语:

  「嗯,虽然绑法简单,但贴身捆绑,而且每道绳索都要勒进身子方可罢休,只紧了片刻,双臂就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

  「那姐姐身子还疼吗。」

  「公子他用的棉绳捆绑,下手虽重,比起麻绳好受的多了,姐姐没事,凤儿你呢?」

  「这次不似昨晚那般死死紧着人家,又穿着薄衫,因此松了绑,过了一会凤儿就不疼了,嗯,姐姐身上的伤痕,是公子打的吗?」

  「嗯。」金牡丹轻轻叹了口气。

  「他怎麽尽捡这些羞人之处下手,姐姐,还疼吗?」

  「过几天就好,已经不疼了,凤儿,公子可曾打你?」

  「嘻,本来要打,人家扮可怜任他处置,就躲掉了。」

  「还是我家凤儿乖巧,能得公子怜惜,哪像姐姐。」

  「才不是呢,人家猜定是因姐姐体态丰腴,公子他才想要紧绑,又怕姐姐受不了,才用棉绳,捆那个…那个,对了,彩藤压牡丹,嘻嘻,又因为姐姐长的如花似玉,千娇百媚,故此才要狠狠欺负姐姐,对不?」

  「你这小蹄子,那里学来这些,下次你再被那羞死人的绑法紧了,看姐姐还帮不帮你!」

  「嗯,绑就绑了,人家双龙锁娇凤,正好配姐姐的彩藤压牡丹,嘻嘻。」

  「哼,才刚懂事就如此放浪形骸,看我怎样收拾你。」

  「嘻嘻,姐姐也是,少要教训别人,咦,我看姐姐胸脯又大了好多。」

  「你这丫头,讨打。」

  一时之间帐内莺歌燕舞,二女显然已经打成一团。

  左欣正要掀开门帘,看看这旖旎风光,忽听帐内又安静下来,等了一会,听得赛玉凤娇声说道:「那人这样之后,姐姐和我今后是否就是他的人了?」

  「姐姐无家可归,只求片瓦遮身,今日以后,已非清白之躯,是福是祸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凤儿你年纪尚轻,唉。」

  「凤儿只要陪着姐姐就好,只是人家听说成亲又是花轿,又是胭脂,又是新衣服的,我和姐姐嫁人却只有大捆的绳子。」赛玉凤赌气说道。

  听到此处,左欣挑帘进来,笑道:「两位美人说的东西暂且记下,日后定当奉上。」

  二女不知都被听去了些什么,羞得俏脸绯红。左欣进得帐内,动手将她们的手镣去了,一晃手中棉索,吩咐道:「还得先请两位娘子自行将衣衫款去。」

  姐妹二人一听又要裸身捆缚,不胜娇羞,稽首低垂,左欣一见也不动怒,取出黑纱将两个美人双眼蒙上。

  「如此一来便无人看到,两位美人可以宽衣了,左某在帐外等候两位娘子。」

  过了半盏茶时间,帐内传来金牡丹的声音:「公子,凤儿有些害羞,奴家可否先出来呢?」

  「也好,那就恭候牡丹姑娘了。」话音未了,门帘一挑,金牡丹款步而出,左欣提着绑绳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这如花似玉的美人来。

  月光之下,金牡丹霜肤胜雪,双眼蒙着黑纱,更添几分无助,发髻打散,如瀑青丝只用一根头带扎着,粉臂交叉掩在胸前,双峰傲然挺立,细腰翘臀,玉腿紧紧并在一起,更显修长。

  见左欣不曾动手,知他在不住打量自己,牡丹俏脸一红,轻轻唤了声公子,便垂首不语。

  左欣这才快步转到金牡丹身后,先把长发拢到姑娘身侧,绳索一拢金牡丹肩头,轻轻下压,姑娘顺势跪在地上,棉索游龙走凤,不多时,便将这娇媚牡丹捆绑结实。

  随着金牡丹一声娇哼,已被提起身子,押入暖帐。

  帐内,赛玉凤跪在地上,玲珑娇躯已然身无寸缕,听到有人进得帐内,赶忙双手掩胸,俏脸低垂……

  左欣将金牡丹轻轻一按,让她跪在地上,再取出毛巾塞好小嘴。

  提着绳索绕到赛玉凤身后,将长发拨到一边,俯下身来将绑绳压在玉凤颈后,绳索一触肌肤,这美凤儿又冷又怕,娇躯轻轻颤抖起来,左欣那管这许多,绳子绕过肩头,从腋下抽出,一拢双手,就在两条春葱一样的粉臂上打起绳圈来,捆扎停当,再捉着两只小手将玉凤的小臂反折到后心,交叉捆绑,最后再穿颈吊臂,后心打结,把这美娇娃算是结结实实的绳捆上绑。

  左欣转到玉凤身前,左手捉着姑娘娇俏下颌,轻轻一板,虽然黑纱蒙眼,不但难掩俊俏面容,反倒更添几分凄婉之色。右手也不闲着,在玉凤胸前两团挺翘的娇乳上各捏一把,弄得姑娘身躯轻颤,娇哼不已。

  美色当前,左欣宽衣解带,心中欢畅之际,一时间帐内莺婉燕蹄,春色无边,一夜下来,颠鸾倒凤,只把二女弄得骨软筋酥,连声讨饶,好不快活。

  看着沉沉睡去的两个美人,左欣心满意足,心中盘算着:几日之后,如何才能带这两个美娇娃穿州过府躲过官府缉拿呢?

                               (六)琴岚

  左欣看着自己套好车辕的白马,心中不禁苦笑,「带着二女赶路,既要舒舒服服,又得掩人耳目,便只有委屈马儿你做一次拉车的牲口了。」想罢跳上轿车,一挥马鞭,口中喝了一声驾,白马四蹄蹬开,出了市集,沿着大路缓缓前行。

  轿车车厢之内,牡丹、玉凤姐妹正欢天喜地的挑拣自己的收获:一早听说左欣去市集采买物品,二女便软磨硬泡,公子长,夫君短的,只把左欣哄得心花怒放,才答应带她们同去。

  此刻二女各据车厢一角,中间堆着小山一般的物件,正忙不迭的各自试起来。

  「凤儿,你看这只钗儿好不好看。」

  「嗯,好看。」

  赛玉凤正在胸前比量着一件锦衫,哪里有空答她,头也不抬,向着轿外的左欣叫道:「公子,你看这件锦衫合不合凤儿身子?」

  金牡丹顺手拿过一件衣物朝着赛玉凤丢了过去,「你这小蹄子,就知道公子长公子短的,只会敷衍姐姐。」

  「哪有敷衍,姐姐本来就比那钗儿好看多了。」

  赛玉凤嘻嘻一笑,顺手接住抛来衣物,「咦,这不是姐姐刚才偷偷买来的小衣吗,还是鸳鸯戏水呢,嗯,人家还是喜欢鹅黄色的那件,公子啊,你不知道,姐姐适才偷偷买了两件,还有一件就穿在身上,是……」

  金牡丹大窘,俏脸绯红,伸手探向赛玉凤腰肢,「你这小蹄子,看我不痒死你。」

  「好姐姐,我不说便是,你知道人家最怕痒了。」

  「知道厉害就好,不然下次公子动手绑你的时候,看姐姐怎么帮忙。

  「嘻嘻,不过不说也不对,公子是夫君,夫君要是问了,凤儿还是要说的,嗯,那下次公子捆绑姐姐的时候就别怪凤儿帮忙取绳子喽。」

  「你这丫头,饶不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啊…公子救我,姐姐要杀凤儿。」

  轿帘一挑,左欣探头进来,微微一笑,「二位娘子慢慢打闹,谁要是求饶认输了,就先捆半个时辰再说,倘若哪位娘子能把对方的小衣取到,便算是赢了,如何?」说罢放下轿帘,继续驾车。

  话音刚落,轿厢之内只寂静片刻,紧接着就是一阵嬉笑打闹之声。

  一番大战之后,自然是赛玉凤大获全胜,金牡丹鬓发皆乱,新买的团花锦衫前襟大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的绣花牡丹小衣,此刻一双粉臂正被赛玉凤反扭着,俏脸通红。

  「公子,是凤儿赢了,要怎麽处置姐姐啊?」赛玉凤俏脸微红,尽是兴奋的神色。

  「哦,是吗?」左欣一提缰绳,回身挑起轿帘,饶有兴致的回头观瞧。

  金牡丹大窘,用力挣扎,怎奈赛玉凤死死扭住自己手腕,非但不能挣脱,还弄得大半雪白胸肌都露了出来,羞得一张俏脸几乎要埋到胸前去。

  「原来是绣花牡丹的花式,牡丹娘子果然会选,不知那鸳鸯戏水若是娘子穿上是何等美景?」

  「公子,你怎么也欺负人家。」金牡丹眉黛含嗔,娇羞无限。

  「公子,凤儿快按不住姐姐啦,把姐姐捆好,凤儿去驾车,让公子看个够嘛。」

  「哈哈,也好那就委屈牡丹你了。」左欣摸出棉索翻身进入车内。

  「等等,公子让奴家整理好衣衫再绑行不行,妾身愿赌服输,说话算数的。」

  「好,就依娘子,凤儿你也快把衣衫穿戴整齐,那件绿萝水袖,凤儿穿上定然美得很。」

  「是,人家这就换好公子看个够。」赛玉凤喜孜孜的取来新衣,整理起妆容来。

  不多时,二女都已经穿戴整齐,赛玉凤一身绿萝水袖,长发垂腰,俊俏可人,金牡丹一件团花锦衫配着云鬓俏脸,更是娇艳无双。

  左欣提着绑绳,轻轻反扭牡丹双臂,绳搭粉颈,剪腕吊臂,把金牡丹紧紧捆绑起来。

  随着绑绳抽紧,牡丹也配合着扭动娇躯,微张檀口,轻轻娇哼,五花大绑之下,娇牡丹反剪双臂,眉黛含春,白色棉索自肩胛而下,五道绳圈整整齐齐勒着牡丹一双粉臂,配着大红色的锦衫,背心绳结交错,任谁看了都要血脉喷张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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