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今年上国小，我也顺利升任市委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要负责协调上下级不同部门，我一直没能找出时间陪她写功课或带她出去玩。出于愧疚，也是为了弥补女儿，我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送给她。瑶瑶很高兴，熟练开机安装自己喜欢的软件：“爸爸，我可是在电脑课上学过如何操作电脑的。” 我点燃一根烟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静静看着她，眼里散发出爱意。自从老婆难产去世后，我一直没有再找一个续弦，逢年过节我依然去丈人家和岳父吃酒。这么多年，瑶瑶都六岁了，我内心对老婆的愧疚始终没有退却。

老婆和我在一起是我刚毕业，一穷二白，举步维艰的时候。那年金融危机汹汹来袭，经济很差，各行各业大面积裁员，毕业即失业。我每天都会去人才市场投递简历，能得到面试的机会寥寥无几。“真是抱歉啊，子怡，那家的面试又黄了。” 我提着公文包回到逼仄的出租屋里。老婆正在煮我最喜欢吃的紫菜蛋花汤：“大林，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等你飞黄腾达的那天别忘了我就行。”

我解开领带，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子怡，你相信真的会有这天吗？” 老婆走上前捏了捏我的脸：“你呀，真是傻子，我不看好你又怎么会嫁给你呢？ 肚子一定饿了吧，快来喝碗汤。” 我看着老婆在狭小的厨房汗如雨下：“子怡，以后不用费力文火煲汤，用调料包冲一碗就好了。” 老婆轻轻锤了我一拳：“呆子，味精汤还不把身体喝垮了？ 你喜欢喝紫菜蛋汤，我早上就去买新鲜紫菜，放阳台晒干用文火煲出鲜味，又不麻烦。鸡蛋是爸上午送来的，自家草鸡，蛋香味很浓。他知道你找工作不容易，特意嘱咐我给你做好吃的补补。”

我见到沙发旁放了鞋盒：“老婆，怎么有一双鞋在这？” 老婆一边盛汤，一边说：“前几天回家，爸看到你皮鞋鞋面破了口子，第二天就去城里店里，他也不懂什么牌子就问店员要最好的，店员说金利来是最好的牌子，他就给你买了一双。吃完饭试试看合不合脚。”

我强忍情绪拿起筷子，在饭桌上眼泪却掉个不停：“是我没用，辜负了你们。” 老婆抱住我安慰：“不是你的错，大环境不好，你要是厌倦了城市，我们就搬回乡下去住，养条狗，种种地，也很开心。” 我破涕为笑，饭都多吃了几碗。三个月后，我进入政府部门成为了一个接待员，薪水不高，但日子好在稳定下来了。就在这个时间点，老婆也怀上了瑶瑶，双喜临门让我终于感到老天的眷顾。每天我勤勤恳恳工作，想着为孩子积攒奶粉钱，还有以后上幼儿园的费用。老婆挺着大肚子，依然去班上教书，她放不下自己手上这群高三冲刺的孩子们，临阵换帅，军心不稳。

子怡和我不过是万千普通家庭的一个缩影罢了，我们这样微不足道的人寻求的不过是平淡生活里难得的安稳和确幸。我看着她因为怀孕和长时间站立讲课而浮肿的脚心疼不已，买了个足疗盆每晚给她洗脚放松。她笑侃我的手法比足疗店里的小妹还正宗。“那我可当真了，明天就去开个足疗店。” 老婆摸着我的头温柔的说道：“我才不允许你去伺候别人，你要一心一意，一辈子只给我洗脚。”

能改变命运的事情，其实一直都只有两三件，读什么书，和什么人结婚，选什么样的工作，人生岔路口做什么抉择。工作一年多后，区委李书记找到我：“小林，我身边有个秘书的职位一直空缺，你看有兴趣吗？ 过来帮帮我？” 我连忙起身，给书记泡茶：“感谢领导抬爱，自当万死不辞。” 书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底子干净，政治面貌好，以后大有作为。” 回到家，我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子怡，她不太开心：“听说这个李书记几年里平步青云，要么是个酷吏，要么就是个贪官，无论两者，你在他手底下做事怕是不好过。” 我安抚老婆：“机会送上门，我就要把握住。书记秘书比这接待员待遇好多了，还在体制内。为了你和孩子，我都要拼一枪。” 老婆抚摸着我的脸：“呆子，我只想要我们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不求荣华富贵。”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李书记很快计划把我培养成他的传话筒和白手套，用各种方法敛财，区里开发的竞标资格，各大企业的政治献金，市政项目这块肥肉，甚至是整个区的开发计划。我从没想过一个区委书记能在短短一年里敛财上亿。那时我相信正义，有自己的是非观，建功立业的心气里还有一份正直。我面子薄，放不下身段和他们同流合污。我曾天真的认为像我这样的小老百姓活得艰难就是因为这个社会不公。此时，作为曾经的受害者，我又如何忍心成为加害者。

短暂不到一年，我就向李书记请辞，退回所有拿到的好处费：“书记，我不会举报您，因为这也会把我自己抓进去，请您高抬贵手，另选高明。” 李书记递给我一杯茶，收下了我的辞呈：“小林啊，不论你在不在我手底下做事，有空都可以来我这坐坐，聊聊天，区委的茶是全市办公室最好的。”

我重新当回了接待员，日子清苦但也幸福。时间很快到了子怡临盆的那天，比预产期要早。我拿出准备好的红包塞给张为民医生：“医生拜托你了。” 医生摸了摸厚度，露出不快：“家属的意思到了，我们自然不会藏着力气不出。” 我听懂了弦外之音，拿出钱包里所有的票子塞给他，他笑了笑，摆摆手：“我可不收碎票子，你看你，老大不小了，生个孩子都这么拮据。” 我努力陪笑道：“您多担待，多担待。”

那天真是运气不好，市里领导的女儿同样生孩子，整个医院最好的医生和护士都被抽调走。子怡的催产针打下去，整个病房只有我在陪她。“别怕，老婆，我在这。” 子怡脸色苍白，冰冷的手握住我：“大林，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好呢？” 我紧握她的手：“老婆，全听你的。” 子怡粲然一笑：“男孩就叫皓皓，女孩就叫瑶瑶。皓月当空，扶摇直上。” 她的语气越来越微弱，心电图很快发出警报，我急忙跑出去大吼：“医生，医生，来人救命啊。” 空荡的走廊里，连个鬼影也没有。“别喊了，全他妈去讨好领导的女儿了。” 一个倒在地上的醉汉对我说。“我摔破了头只给了我一块纱布让我自己按着，人啊，真是分三六九等。认命吧，小伙子。”

我绝望的奔走，直到身后一个实习医生快步走来：“病患在哪？” 我见到了救命稻草，拉起他的手：“医生这边。” 实习医生走到子怡的病床前，掀开被子，整个床单被涌出的鲜血浸染成深色：“不好，产妇大出血了。” 他按下胸前的对讲机：“这是何永利医生，32床的产妇大出血，需要急救和血包到C83病房，B型血。” 对讲机那头传来肯定答复后，他才松了口气对我说：“你别慌，我一定全力救她。” 我跪在地上千恩万谢，这是我人生二十岁第二次流泪。

很快，一队人马推着子怡进入急救室抢救。我坐在外面的走廊，魂不守舍看着这个城市接连不断的暴雨已经下了三天。手术没有做很久，子怡被送进去的时候已经濒死。抢救失败后，何永利抱着孩子递给我：“对不起，我尽力了。” 我接过孩子后，他瘫软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喃喃自语：“也许多注射肾上腺素是不是就能保住心肺功能，可这样血就没法止住，还是应该先检测红细胞计数，再配合凝血剂，可这样就和催产素相冲。” 我抱着这个新生命，看到妻子盖着白布被推出来，泣不成声，这是我人生第三次流泪。

这个世界，命和命的价值是不一样的，人分三六九等，向我和子怡这样微不足道的人，根本不会有人关心死活。坐在子怡遗体前，我彻夜和她说话，在我记忆里我还没有和她一次说这么多话：“子怡，你跟了我，没过一天好日子，我对不起你，你这走了以后，我的心里空落落的，你这一去不要再受苦了，可这也带去了我的半条命。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我们的瑶瑶的，我向你和老天发誓，我不会让她过一天苦日子。”

追悼会上，我平静看着熊熊大火吞噬子怡，这次我没有落泪，火光里，心的某个角落，一种脆弱的东西被什么敲碎。很多，我所坚守的东西，就此别过。

办理完子怡的后事，我来到李书记的办公室，跪在他面前把头磕的山响：“书记，我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李书记拉起我：“小林，我这个人是贪，因为我知道人活在这个狗仗人势的世界上，没钱没权就低人一地。与其被人冷眼看待，我还是更喜欢被前呼后拥的感觉。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特意找你，其实你父亲林老九曾经在文革我被打成反动派最落魄的时候给了我一个饼，保了我这条命。他一辈子和当时的你一样清高正直，到头来，你看看他给你留下什么了吗？ 为了报当年的恩情，我会倾囊相授，不过你记着，做官如做贼，心不狠，活不长。”

再次成为区委秘书后，看尽世间炎凉冷暖的我比之前更雷厉风行，胆大果敢。李书记没有儿子，也没有女儿，他便把我当成接班人培养，大概也是感到自己人生走向末尾时膝下无子的寂寞了。为官两个字，不过是操弄人心和权术之道。我频繁接见各类开发商，打通关节，以利诱之，以武胁之，恩威并施。我很清楚，自己不过是狐假虎威，有李老在身后，我才有翻云覆雨手。三年过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城市有两根参天大树遮天蔽日的说法在官场甚嚣尘上，一棵树是李老，另一棵树是他的林秘书。很多迷信的人说我的林字里有两个木，李字里只有一个，所以我日后定能超过李老。我笑着端起酒杯，喝一半留一半，不置可否。

城郊在进行开发，几个钉子户拖延开发区的计划，我找来开发商，泡了杯茶：“你就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你背后撑腰的是政府。人民再大，打得过头顶的青天吗？” 我冷冷挂掉电话，看眼前的几个开发商噤若寒蝉。我换上笑脸：“来，喝茶。” “林秘，我们都懂了该怎么做，放心，放心。” 几个人慌不择路离开办公室。

“小林，我为官三十年，总结出一条道理，闷声大发财。” 我沏茶给李老：“师父，怎么讲？” “真正能捞到钱的位置，反而不是大的官职，你要真想贪个痛快，就早点抛弃位极人臣的想法，离中央远一点。这样做秀的时候才不会误伤到你。听着，我给你谋了一条出路，你早日当上市委办公室主任，我老了，总有一天要退下去安度晚年。到时候，整个李党还要你马首是瞻。”

我感到不理解：“师父，办公室主任又没有实权，这还怎么贪？” 李书记眯着眼，躺在摇椅上哼起太平歌词：“怎不见金鞍玉铛我那逍遥马，怎不见琴剑书箱我那小婴孩。”

回到家我累的躺在沙发上，五岁的瑶瑶可爱乖巧，趴在我的身上给我讲幼儿园里发生的趣事。这么多年过去，我早积累一大笔黑金，为了表面文章，也是为了纪念亡妻子怡，我买下了当初和子怡选中的这个逼仄的小房子。房子不大，我和瑶瑶生活却正好。我请了一个全职保姆，照顾瑶瑶和整理家务，在我外出应酬的晚上陪瑶瑶入睡。晚上，我让保姆回家，自己抱着瑶瑶，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稚嫩的笑脸，我看见了子怡的影子，忍不住亲上她的嘴唇，清甜的奶香弥漫。瑶瑶睁开眼睛，撅着嘴笑了起来：“爸爸，还要。”

面对女儿的索吻，我的下体竟有了反应。我赶忙起身，来到卫生间洗脸冷静，暗骂自己畜生。自子怡去世后，我一直过着鳏夫的生活，从来没有和其他女人有过性爱。好不容易压制住性欲，我坐在马桶上思考人生，余光瞟见篮子里瑶瑶睡前换下的小内裤。这条还带着湿润的白底草莓图案内裤上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和女儿身上的奶香，我看着裆部微微发黄的尿渍，忍不住放在鼻子上闻了起来，这就是女儿阴部的气味，有些酸臭，又有些香甜。我把她内裤裆部包裹穴口的位置对准早已硬挺的鸡巴，开始肏起内裤来，一来一去，仿佛我在肏她的嫩穴，背德让我气血上涌。

“总有一天，天真无邪的女儿会长大，被别的男人按在床上破处肏翻，真不甘心。” 我脑海里浮现出瑶瑶被陌生的男人肏穴的景象，下体一阵酥麻，大股精液喷洒在瑶瑶的小内裤上，小内裤包裹不住这么多的精液，顺着裆部位置流了一大滩在厕所地面瓷砖上。射完精，我冷静下来，对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作呕。“怎么能做这种事情，真是畜生。” 我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就在这时，厕所门被推开，瑶瑶揉着眼睛走进来，看着一丝不挂的我手里拿着满是精液的内裤：“爸爸，我要尿尿。” 我抱起她，开始把尿，尿水从她圆鼓鼓带着婴儿肥的阴唇里喷出，熟悉的尿骚味和热气传来，我的鸡巴又硬了，高高翘着，抵住她的小屁眼。瑶瑶好奇向下看：“爸爸，你的小鸡鸡变得好大哦。” 龟头上还残存着我尿道里因勃起而挤出的余精，尽数粘在女儿的屁眼褶皱。“有黏黏的东西在屁屁上。” 她不舒服的扭动起来。我赶紧安抚：“尿完尿，爸爸帮你擦干净，赶紧去睡觉。”

此后，我经常用瑶瑶换下的内裤和尿不湿自慰，也会在她熟睡之后欣赏她稚嫩的裸体和幼穴。瑶瑶很粘我，我一下班就要我抱，在我怀里一刻都不肯下来。她长得好看，继承了我和子怡的优点，明眸皓齿，小鹿一样的一双眸子会说话一般。和别的小鬼不同，她生来就是个外向开朗，只会笑不会哭的开心果。我喜欢故意逗她哭，骗她因为工作忙要把她送人，她会假装落下几滴眼泪，然后破涕为笑：“爸爸，骗人的吧，人家早知道啦。”

每到瑶瑶的生日，子怡的忌日，我们父女就会买来蛋糕，先给子怡上香，然后把蛋糕切下三块来。我早告诉瑶瑶关于子怡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她也很懂事的在这天不惹我生气。我看着子怡的遗像，喝了很多酒，即便物是人非，我内心的苦涩依旧不减当年。

“老婆，我们的日子好了很多，你在那边过得好吗？很想你。瑶瑶一直都很懂事，今天是她六岁的生日，你也离开我六年了。” 这么多年在宦海里浮沉，我早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金刚不坏。唯独在这个时候，我脆弱的像个孩子。就这样，不知道说了多少话，喝了多少酒，酒局上千杯不醉的我，神情开始恍惚，恍惚间一头倒在瑶瑶的床上。具体做了什么，我不记得。第二天起床，瑶瑶躺在我怀里，小脸红扑扑，眸子里透着成人间才有的爱意，欲言又止。我拍了拍她的头：“你怎么把衣服都脱光了，羞死人了。” 她娇嗔：“爸爸，你也是光溜溜的，羞死人了。” 我暗自叫苦，试探性的问道：“爸爸昨晚喝多了，做了什么没？” 瑶瑶熟练的穿好衣服：“没有，我们就是在一起睡觉，爸爸你喝了酒浑身发烫，出了汗衣服湿透了，我们就都脱光光了，这样才睡得着。”

我一把搂过瑶瑶，看她眼里复杂的情绪，才意识到她是个早慧的孩子：“不论爸爸做了什么，爸爸都是爱你的。” 瑶瑶把脸靠在我脖子上：“爸爸，我知道，我也爱你。”

上班前，李书记的电话打来：“提前恭喜你，市委办公室主任的位子是你的了。” 我愣了一下，平复情绪：“师父，这党内表决会还没开。” 李书记淡淡地说：“都是过场，市委都是我的人，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今儿别来区委了，直接去市委报道，把交接做好。”

外人看来这个职位调动是调离了李老这个大树，从区委到市委，明升暗贬。但真正在体制内的人才知道，这是李老在过渡权力，他在官场周旋这么久，终于把自己的门徒推出来接班，李老不再是躲在区委帷幕后的操盘手，他的势力已经明明白白进驻市委。我开着大众帕萨特来到市委大楼，市长，副市长，党委书记清一色在门口迎接我。我停好车小跑过来：“折煞我也，怎敢劳烦领导兴师动众，这我还怎么和手底下的人开展工作。”

市长率先开口：“林主任，别客气了，我们都是李老一手提拔上来的，今后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说一声就行。都是为党和人民鞍前马后，不辞劳苦的工作者。” 党委书记拍着大肚子：“弄的这么官腔，八大纪律严禁官僚主义。晚上去定风楼，我们领导班子喝一杯交交心。” 我笑了笑：“小弟初来乍到，不知道办公室主任是多大的官。” 副市长笑了起来：“林老弟，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官多大？ 老弟是怕我们不知道这个官多大吧？ 放心，我们一定会配合你的工作。”

市长补充说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闷声大发财。我们几个都是摆设，虚的，就好比这门口的石狮子。而老弟你啊，才是真正杀人的刀。” 副市长打断了市长的话：“林老弟这次来代表李老来监督工作，你就不要动摇军心了。时候不早，我们还有几个会要开，那么晚上，定风楼见。”

告别三巨头后，我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一副两袖清风的字挂在墙壁上，落款人正是李书记，这是他送给我的升迁礼。我看了眼桌上的日程表，脑海里有了一个想法。“王秘，你把牵头本市医疗系统的人叫进来。” 小王是我的心腹，从我是接待员时就认识的铁哥们。不到一小时，市医院的几个领导匆匆进门：“林主任啊，恭喜恭喜，我们打算明天登门拜访，谁知道这...”

我打断了他们的客套话，开门见山：“张为民是你们医院的吧？” 医院领导点头：“张副院长今天有个手术没能来。明天我亲自带他来请罪。” 我笑了一笑，皮笑肉不笑：“打电话让他现在来。” 医院领导面面相觑，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老张，市委的林主任要见你，只不定你做了什么好事要表扬，快点来。” 二十分钟的等待是如此的漫长，我坐在椅子上喝茶，批阅本市的拨款安排。“对不起，来迟了。” 张为民一席白大褂还没来得及脱掉，见到我连忙道歉。

“还记得我吗？” 我平静的发问。“我是妇科大夫，应该没给您看过病。” 风趣的言辞让大家笑了起来，气氛融洽不少。子怡死去的那天历历在目，只要这个城市一下暴雨，我的脑海就浮现出她惨死的画面。

“你的手太抖了，做不了手术了，退下吧，好保住晚节。” 我轻描淡写一句话，让他的脸色大变。“主任，我不懂哪里得罪了你，您大人有大量，多担待。” 我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你们医院今年的拨款听说会削减不少，市里的财政也很紧张，另外我听说下半年要开始重点抓医疗系统的贪腐问题，你们医院是不是要带个头。” 在场的人无不陷入沉默之中，拨款和反贪，左右各一拳，拳拳到肉。

张为民还是屈服了：“我下午就写辞职信，主任你说的对，我的手最近老没劲，抖的厉害，看来是要得帕金森了，是时候退下去养病了。” 我听完后，点了点头：“副院长位置有谁来接替？” 几个领导报了名字，我都不满意：“何永利怎么样？” 领导陪笑：“医术过硬，就是，就是有点不懂人情世故，愣头愣脑，这么多年还是一个副主任。你看我这嘴，该打，我要是知道他是您的人，早就，早就把他提上去了。”

“好，何永利就是副院长了。理由弄的漂亮点，我不希望他在系里难做。”

众人离开后，我找来小王：“找人废了张为民的手，替我好好招待他。” 小王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我取下眼镜，偌大的办公室里，思绪万千。下午，我接到何永利的电话：“林主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我们萍水相逢，我不想欠你这个人情。” 我笑着说：“见个面，说不定你还记得我。”

傍晚，我驱车来到他说的长乐家常菜馆，何永利见到我后叹了口气：“当年医术不精，没能救下您妻子，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一直耿耿于怀。”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倒了杯酒：“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很感谢你，你是唯一对我伸出援手的。” 何永利没有推辞，一饮而尽：“救人是医生的天职，我不希望你用副院长的职位来报答我，我当医生是为了治病救人，不是为了发财升官。”

这句话掀起波澜，我看到几年前年轻的自己意气风发向李书记请辞。“人都需要一阵东风才能起飞，你在副院长的位子上才能贯彻自己的医者仁心，有了这份资本，你才能带动整个医疗体系的变革。” 多年在官场沉浮，我早已习惯话说三分，但面对何永利，我久违的直言不讳。若干年后，我收到羽翼丰满的何永利院长向市政府发起的市医疗体制整改提案，毫不犹豫的写下同意二字。

我们两人一直谈天论地说到后半夜，酒逢知己千杯少，我醉醺醺的起身：“不说了，我要回家照顾孩子。” 跌跌撞撞回到家中，瑶瑶熬夜看电视，这才在我催促下去浴室洗澡，我百无聊赖玩起买给她的笔记本电脑，无意发现了她的浏览记录：“如何给男人口交才？” “第一次做爱要注意什么？” “怎么让男人舒服到爆射？” 我怒火中烧，继续翻看，发现女儿下载了很多AV，播放记录显示它们被观看过不止一次。我又发现瑶瑶网购的记录，SM用具，脚铐，手铐，脖子狗链，开档内裤，黑丝袜，吊带内裤。我劝说自己冷静下来，但还是忍不住起身冲进浴室一把拉起瑶瑶：“林瑶瑶，爸爸想听你解释你都在做什么？”

瑶瑶缓缓从浴室里起身，红着脸咬着嘴唇：“瑶瑶想让爸爸舒服。” 我指着购物清单：“你买这些东西做什么？你还是个小孩子。” 瑶瑶抬起头，一双明眸里泪水打转：“我以为爸爸会喜欢这些东西，瑶瑶有很认真在学习如何和爸爸做爱。” 我又气又好笑，看着女儿幼嫩的裸体，无毛的阴部一丝不挂，这还是我第一次当面视奸自己的女儿，鸡巴不争气的勃起。“爸爸是喜欢的吧，鸡鸡都变大了，这是男生开心的表现。” 她一把拉开我的内裤，抓住我的鸡巴，破涕为笑。

“父女之间不该做这种事情，再说了，你还太小了。” 瑶瑶没等我说完，张开嘴含住龟头，俏皮的打断我：“那天晚上，我们就做过那种事情哦。” “那天我喝醉了，把你当成子怡了。” 我苍白的解释道。瑶瑶继续吮吸，有模有样，轻微的酥麻慢慢放大，被自己亲生女儿口出快感。为了分散注意，我继续翻看瑶瑶电脑里的东西，发现她为口交做了很多笔记，如何刺激马眼，如何挑逗系带，冠状沟，甚至如何深喉吞精。一时间，我的情绪相当复杂。

看着眼前认真侍奉的小人儿，我心疼的摸起她的头来，内心被我压抑许久的对女儿的情欲死灰复燃，野火燎原。瑶瑶很聪明，她从我鸡巴的颤抖着一跳一跳和大量分泌前列腺就判断我快射了，她满足的笑了起来，露出可爱的虎牙：“爸爸不要刻意忍耐，舒舒服服的射在瑶瑶嘴里吧。” 说着就把我的肉棒往喉咙更深处塞，我的龟头很大，子怡都很难深喉的完全。此时瑶瑶已经含进去一大半，她幼嫩的喉咙不断夹紧我的龟头，很激烈却也很温柔，甚至比子怡的口活还好。看着她快窒息的表情，我立马拔了出来：“不要勉强，瑶瑶。”

瑶瑶因为深喉而涕泗横流，她拉开我的手：“爸爸只管好好射精就行。” 亲生闺女一下子又吞下我的鸡巴，甘甜的唾液顺着肉棒流下来，打湿了我的阴囊。为了让她的痛苦减少，我抱起她，把头埋进她两腿间，舔弄起女儿的阴唇和阴蒂。瑶瑶的下体已经泥泞一片，小妮子竟然发情了，我内心乱伦的罪恶感减轻不少，更卖力的吮吸她的阴核。此时鸡巴已经彻底插入瑶瑶的喉咙，肉棒感受着更为软嫩的肉在剐蹭，配合儿童更加紧致的甬道和更为滚烫的体温，不到几秒，我就在瑶瑶喉咙里爆射起来，七八股精水直喷进她的食道里，送进她的胃里。

“爸爸，射了好多。但瑶瑶都吞下去了。” 她张开嘴，伸出舌头给我看。

我被幸福感包围，让瑶瑶蹲坐在我脸上，撒尿一样分开腿，我就这样吃着她幼嫩的下体。瑶瑶在我的口活下高潮了，阴道猛烈收缩，挤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爱液，爱液气味很淡，被我悉数吃进肚子里。“爸爸，尿尿很脏的。” 瑶瑶因为害羞和高潮脸上红晕不散，眼睛里荡漾着春水。被自己心爱的爸爸吞下高潮分泌物自然十分感动和高兴。“瑶瑶，这可不是尿，而是你的初精，女生是会射阴精的。这东西对男人来说是大补。”

瑶瑶似懂非懂的点头，这样的知识对她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还太深奥。“其实你当成尿尿也没问题。” 她恍然大悟，高兴的说：“瑶瑶明白了。” 这么多年第一次和异性做爱，这个异性还是自己的亲闺女。瑶瑶走进里屋穿好开裆裤，黑色渔网袜，脚踩一双黑色高跟鞋，风尘味极重的服饰搭配她那张稚气未脱，天真无邪的小脸。

“把瑶瑶当成婊子肏吧。” 她红着脸对我说，在说婊子和肏这两个词的时候，她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她也知道这些脏话说起来很羞耻放荡。把自己的闺女当成妓女肏是多少男人的梦想，我故意一动不动，想看看瑶瑶的把戏。她笨拙的学起AV里挑逗的技巧，用屁股蹭我的肉棒和蛋蛋。我噗嗤一笑：“到底是小孩子，说完抱起她，用脚铐锁起她的脚，然后把她的头压住脚铐，这样以来，双腿就被环抱到前胸，稚嫩阴部一览无余。这是我第一次在女儿清醒时候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她的生殖器，三岁后我就不再帮她洗澡了。这样纯粹的一线天，小阴蒂被牢牢包裹在大阴唇里，穴口根本看不见，被藏在桃源深处。我伸出舌头舔着瑶瑶的屁眼，她舒服的呻吟起来。

“发出这种下流的婊子声，想要爸爸肏你吗？” 瑶瑶第一次高潮后就一直意乱情迷的看着我，今晚不满足一下她的小穴天理难容。

我把中年人疲软的鸡巴放在她玲珑小巧的双脚之间，即便我现在精虫上脑，欲火焚身，酒精和年龄让我不可能像十八岁一样很快一柱擎天。瑶瑶的嫩脚很美，指甲粉红剔透，脚趾修长分明，渔网袜更是衬托出她牛乳般白嫩的肌肤。我舒舒服服享受起瑶瑶的足交，足底死死夹住龟头来回狠搓，这小妮子骨子里骚的很，这么想要一根硬挺的鸡巴，巴不得我立刻肏她的嫩穴。我用小拇指探了探洞口，估摸应该需要先扩张一下，于是伸出自己的中指渐渐插入女儿的阴道里，开始指奸，我很小心避开处女膜，淫水很快分泌出来，打湿了我的手指，她的表情变得很严肃，似乎在努力抵抗什么。

我见到这小妮子如此下流的出了水，作为惩罚拍了她屁股一把，这一巴掌让本就在高潮边缘挣扎抵抗的她一下子泄了身，乳白的爱液混合透明的潮水一下子喷了满床，爱液尿液悉数落在床单上淫水的水塘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看着高潮迭起的女儿，我心疼的亲吻她：“别怕弄脏床，舒舒服服的喷出来。”

女儿突然大哭起来：“呜，都让爸爸快点肏我了，瑶瑶忍耐了好久，还是忍不住高潮了。” 我怜爱的抱起她：“小笨蛋，高潮本来就是用来舒服的，干嘛要忍耐不高潮？” 瑶瑶哭的梨花带雨：“瑶瑶想和爸爸一起高潮，哪有光是女儿舒服的道理。” 我的鸡巴此时已完全硬起来，本能对准瑶瑶的小洞：“那你就用小穴让爸爸也高潮。” 说完挺身一刺。因为有大量分泌的淫水和扩张过，鸡巴头子顺利进入狭窄的阴道口，很快遇到了一层薄薄的膜，我知道这是女儿的处女膜，我有些犹豫要不要给她破处，毕竟中国社会还有处女情结。“爸爸，我是你的老婆了吗？” 瑶瑶见到我的鸡巴插入她的小穴，以为这就是结婚的仪式。我吻了吻她的唇：“你以后会遇到比爸爸更帅，更年轻的男人，你真的还愿意当爸爸的老婆吗？” 瑶瑶认真看着我：“我只想和爸爸结婚，给爸爸生好多孩子。爸爸也要这辈子只爱我和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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