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這裡。」不遠處，熟悉的走廊上，克拉拉在一扇房門前向忐忑地走來的小優打招呼。少女的呼吸隨著她越來越靠近克拉拉而愈加紊亂，心臟像是被兩個方向的手撕扯般痛苦，微微低下的頭直到她看到了克拉拉的鞋子後才緩緩抬起，而她看到的是一如既往的、那足以閃耀全場的笑顏。

　　牽住小優纖細的手，拉開房門，兩名少女遁入其中。

　　這次的房間顯然與當時諮詢時的房型不一樣，這次的房型類似於一個攝影棚，中間一個巨大的方形房間裡傢俱已經被清空，擺上了專業攝影用的白色布幕，一些等等會使用到的拍攝道具也已經放在一旁。

　　她接下的工作是私人的攝影會，在克拉拉的工作介紹中是最簡單的，只要按照現場攝影師的指示換裝然後擺出姿勢拍照就可以了。

　　事前，小優甚至詢問過克拉拉像她這樣的新手不會有問題嗎？得到的回答也很簡單：「他們只是想要拍妳而已，至於妳姿勢好不好看呆不呆板他們才不在乎呢。」

　　小優看著鬆開她手的克拉拉熟稔地向周遭拿著一台又一台名貴相機的攝影師打招呼，有些不知所措地環顧著四周。

　　「小優小姐。」

　　「哇啊！」高度緊張的她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叫了出來，回頭一看，艾波爵士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站在她身後。

　　「敝人有如此滲人嗎？」艾波爵士笑道，並站到了小優身側。

　　「您也是攝影師之一嗎？」才過沒多久，小優不可能忘記這名救命恩人。她記得艾波爵士雖然在經營公司外有不少愛好，但這其中並不包含攝影才對。

　　「不是，敝人的秘書才是攝影師。」便說，艾波爵士的手指向了一名正在設定器材的青年男子：「我只不過是同行者罷了，最多只能算是引薦者。」

　　艾波爵士的身高略高於小優，他低頭看向對方，除了伺機利用視線一隅一飽自衣領間隙透出膚色的眼福與刺激外，也察覺到了那嬌小的身軀正透露出一絲不適。

　　「會緊張嗎？」艾波爵士一語道破了小優，引得她仰望起艾波爵士。扮演起一個慈祥的老先生，有些粗糙的手覆上了少女的頭，用他和緩卻有力的語氣安撫著她：「無須緊張，拍攝過程只需要一小時左右就會結束了。」

　　「而且以您的資質，無須擔心不上相的問題。」露出笑容，艾波爵士說出來的話像是有種奇怪的魔力，總是會讓人覺得格外有說服力，這也許便是他之所以能成為一名大企業掌舵者的原因之一。

　　少女點點頭，同時，不遠處的召集人喚起小優的名字，在感謝艾波爵士過後，小優便小跑步了過去，聽取她們今天的拍攝計畫。

　　「你有準備好了嗎？」一名一直倚在他們身後的牆壁上偷聽的少年在小優離開後到了艾波爵士身邊，詢問道。

　　「早就準備好了，兒子。」艾波爵士信誓旦旦地對站到他身側的少年回應著：「那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下來給你當生日禮物的女人，怎麼可能不做好準備呢？」

　　兩人的視線望向另一頭正在聽取簡報的小優，那頭，聽完了拍攝計畫的小優大致理解了接下來的流程。

　　由於小優本身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新手模特兒，所以克拉拉會在她前面先示範一次，然後再由小優試著拍看看，期間克拉拉和攝影師也會對她的動作做出建議。

　　需要拍攝的照片有五組，前三套分別是學生制服、私服、競賽服，而後面兩套因為衣服還沒有送來，所以得要等送來了才會知道是什麼。

　　「那就請妳們先換衣服吧，我們會在這邊等妳們。」召集人指了一旁臨時搭建的更衣室說道：「衣服已經幫妳們都放在裡面了。」

　　兩人分別走進自己的更衣間，更衣室與外頭只有一張白色的布簾作為遮蔽，儘管她已經確認這塊布是不透光的，細縫也可以讓布簾以整條的魔鬼氈貼齊在一側，但她還是感到有些不安。

　　看著眼前的塑膠籃，一件制式的高中生制服放在密封的塑膠袋裡頭，拆開包裝，撲鼻而來的是剛送去洗衣店清理的味道，滿溢著強烈的柑橘香味。

　　同那熟悉的流程，小優將自己的外衣一件件褪下，直到剩下淺綠色的內衣褲。當她伸手準備把制服穿上時，才發現這套衣服中也包含了一件由主辦方提供的內衣褲。

　　「欸……這個也要嗎？」拿起主辦方替她準備的深藍色內衣褲，樣式上其實比她現在穿的款式還要保守一些，抵觸的感覺沒有到十分強烈。

　　上半身的內衣類似於一件小背心，在穿上後可以說是完美地貼合她的身體，對腰部、腹部甚至是乳房的包裹感都恰到好處，這讓她有點詫異，畢竟她可從來沒透露過自己的身材資料。

　　「頂級的設計師這麼厲害嗎……」小優自語道，畢竟對方都願意付給她這種程度的高額酬勞，請一個頂級的設計師來設計這些衣服似乎也不是不可能。搞不好對於那些頂級的設計師來說，就算沒有照會過本人，也能依照大概的比例設計出合身的衣服也說不定。

　　而內褲就稍嫌普通一些，就是一件同樣十分合身且觸感良好的三角內褲，在經歷過上半身的背心之後，這件完美包裹住她臀部的內褲反而顯得有些平平無奇。

　　在聽到隔壁布簾打開的聲音後，意識到克拉拉已經換完衣服，小優收起方才稱讚的心情，快速地將高中制服套上，走出了更衣室。

　　「有這麼難穿嗎？」一走出更衣室，早就在外面等她的克拉拉隨即調侃她。

　　「沒有啦……因為衣服的合身程度而讚嘆了一下而已。」小優笑著回應。

　　「特別合身嘛……」克拉拉若有所思地拉長了語音，讓小優有些想要追問，但在她開口前克拉拉旋即打斷了她：「可能是設計師真的很厲害吧。」

　　在自問自答後，召集人喊了克拉拉的名字，開始進行拍攝。

　　攝影棚在她們更衣期間已經擺設好了，白色的布幕被替換成了綠色，很有可能是攝影師們還有打算做一些後製。

　　克拉拉的學生制服和小優同款，但克拉拉的穿法顯然更成熟，或者說更誘人一些。特意拉高的裙子讓大腿的露出程度比小優多了些，再加上黑色的絲襪，存餘的膚色構成的絕對領域如同黑洞一般吸引著大家的目光。

　　搖晃的裙擺、百褶裙一條條往上的摺痕，帶著大家的視線來到了潔白的襯衫上，一旦到了襯衫，就沒有人能夠不被她傲人的雙峰所吸引，更別提裡面若隱若現的內衣線條，幾乎與勾引男人犯罪無異。

　　克拉拉熟稔地在課桌椅上擺出姿勢，而一旁的攝影師手也沒有閒著，不斷按著快門記錄著克拉拉的一舉一動。小優也不是呆站在一旁，而是認真地分析每個攝影師究竟喜歡拍攝什麼樣的角度，也觀察著克拉拉每個動作的小細節。

　　等到克拉拉結束拍攝，朝著小優走過來想要和她說一些拍攝意見的時候，反而聽到了意外的答案：「先讓我上去拍拍看吧，我想要知道我總結的到底對不對。」

　　走上攝影棚，小優禮貌地向大家打招呼，隨後便開始了擺拍。她不僅僅是復刻克拉拉的動作，她知道自己並沒有克拉拉的性感屬性，所以她並不會讓動作過於刻意，而是讓動作有一些青澀的隨機性，但又能夠達成攝影師拍攝的目的。

　　她不禁意地讓手臂微微抬起，露出鏤空的袖口；她內八著將一隻腳收到椅子上，讓攝影師能夠用鏡頭記錄下勾勒大腿的線以即將曝光的角度收入裙底的模樣；她去除了性感的部分，並將那部分以自己的青澀取代。

　　出乎所有人意外的，小優在完全不依靠克拉拉意見的前提下，無異議地完成了第一輪拍攝。

　　在鞠躬道謝後走下攝影棚，出乎意料的表現讓克拉拉一時間沒有意識到拍攝已經結束，還有些一愣一愣的，直到小優呼喚她才回過神。

　　「妳真的沒考慮當模特兒嗎？」克拉拉出自真心詢問她。

　　「我只是照著妳的動作做而已。」小優露出淡然的笑容，這讓克拉拉的心中想起了她曾經對小優的想法。

　　曾經，她覺得小優的存在讓她感到煩躁。

　　她知道小優非常努力，也不是不能理解世界上確實有天才，但她就是不能夠接受自己明明也做出了同等程度的努力，可別人的成果就是比她更好這件事。

　　尤其是周遭的人還不斷告訴她「追不上肯定是妳不夠努力」，簡直更讓人感到惱火。

　　可這樣的惱火卻在認識她之後開始搵藏，小優獨特的個人魅力逐漸將克拉拉的不快感壓下，變成了仰望的對象。

　　但這並不代表搵藏在心底的毒物就這麼徹底消失。　　

　　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個能夠讓她俯視曾經高位者的好機會，一個藉機更上層樓的好機會，一個能夠滿足被理智與道德壓制在最深處的妒忌的好機會。

　　她不會錯過，也沒辦法錯過。

　　在召集人的指揮下，克拉拉與小優再次走進更衣室內換衣服。和小優的不同，克拉拉的更衣室並不是四面都是布簾，在她的正前方並沒有任何東西做遮蔽，所有人都能經過這裡拍攝她更衣的影片。

　　在好幾個鏡頭面前，克拉拉將裙子的扣子解開，柔順的布料讓亮粉色的裙子瞬間從她豐腴的大腿滑落，露出一件可說是毫無遮蔽功能的C字褲。

　　在解開裙子後，被紋在她身上的「印記」開始出現，她的大腿根部也出現了一道明顯的接縫，那是一張合身的膚色貼紙，好讓她在需要拍攝的時候能夠遮擋住那些印記。

　　解開扣子，四十五度角對著鏡頭，克拉拉將上衣往上拉，準備將衣服自自己的脖頸脫出。期間，刻意收窄的腰部布料推擠著她偌大的乳房，將那兩顆傲人的龐然大物往上推動，並在摩擦力的抑制能力達到極限的瞬間往下掉落，包裹在深紫色蕾絲胸罩內的乳房也因此自然地晃動了幾下，對著鏡頭展示著她誘人的身體曲線。隔著鏡頭，攝影師們都能感覺到克拉拉抬起手臂後微微泛紅的腋下有多麼好看，表現出與小優完全不同性質的美。

　　從一旁的籃子裡拿出新的衣服，總共有四五個塑膠袋，裡頭都裝著一套由設計師設計給她全新的休閒服，並聞了聞上面的味道。

　　「有一點點臭味呢。」克拉拉發出小聲的感歎，並微笑說：「不知道在妳那邊會是什麼味道呢？」

　　這次兩人幾乎是同時走出了更衣室。小優選擇了與她平時裝扮沒差多少的一套私服，只不過這套衣服在設計師的裁剪下更加合身，裙子也短了一點，讓她上下衣著的配重比差距更大了，偏厚實的上半身與長靴讓人會不自覺地去注意唯一完全暴露出來的那雙腿。

　　克拉拉的衣服也是從她平常在宣傳照上穿的衣物改造而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私人攝影會的關係，原本沒有做出過多暴露的上衣做了開襟處理，讓她只要往下俯身就能展現出她傲人無比的事業線。腳上的長襪就像是刻意的一般不合身，緊緻地包裹住她的腿，在上面咬出了一圈肉，使膚色能用一個曲線收進長襪之中。

　　因為是私服的擺拍，在姿勢和動作上自然就沒什麼限制，畢竟這種私服最重要的就是表現出她們兩人平時的模樣。但也因為如此，這個階段克拉拉並沒有多少示範的機會，更多是跟著旁邊的攝影師用一些技巧與話語帶動小優的動作，讓她去思考怎樣的動作是平常的她才會有的動作。最終，她有不少的照片並不是她單人擺拍，而是跟著她的寶可夢一起拍攝的，這也確實很符合她的風格。

　　「呼……」在跟自己的閃焰王牌拍完最後一張照、召集人宣布休息之後，鬆了一口氣的小優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多虧了一旁的閃焰王牌一胳膊托住了她。

　　看著小優的臉色，閃焰王牌發出了擔憂的聲音。

　　「我沒事啦，可能只是不習慣所以有點累而已。」小優從閃焰王牌的手上站起，拍了拍他的頭：「你也先回來休息吧。」

　　說完，一道光線將閃焰王牌收進了寶貝球中。

　　「怎麼了嗎？」察覺到不對勁的克拉拉靠近關心，詢問著小優。

　　「不知道，可能是有點累吧？」小優一邊說著，克拉拉撥開她的額頭摸著溫度。

　　「那妳之後可要好好休息喔。」克拉拉如此說道，並一下子就被召集人叫了過去。

　　在克拉拉離開後，小優大大呼出了一口氣。她感覺自己有點不對勁，但也說不上哪裡奇怪，要說疲憊，現在也不太像是她之前訓練到累倒時的感覺，反倒有些靜不下來的亢奮感。

　　她摸向自己的胸口，和平常不一樣，她能夠很明確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正在用力跳動，可她的體溫卻沒有上升。

　　「準備換下一件衣服了喔。」不遠處，召集人的聲音打斷了小優的思考，聽到聲音的她撐著地板站起，臉上泛起微微的紅暈跟著指示走進更衣室。

　　等到更衣室的布簾被完全拉起，剛剛在一旁故作鎮定的攝影師們才開始小聲議論。

　　「毒開始起效了吧？」其中一名攝影師詢問著站在他隔壁的中年男子，而那名男子給了他確定的答案。

　　「年輕人你是第一次來吧？誰引薦你的？」那名中年大叔拍了拍年約三十出頭少年的背，笑著問他。少年說出了一名建設公司董座的名字，並表示他是那名董座的二兒子：「原來是埃里克先生的小孩啊，前段時間才跟你爸的公司有過合作而已。」

　　中年男子遞上名片，這家公司他有印象，是半年前來他家打麻將談生意的老人擁有的公司。

　　「如果出現那個反應就差不多了。」中年老人對埃里克家的次子說道：「想好等等要做什麼了嗎？」

　　被問到這個問題的少年顯然還有些青澀，面對這個問題支支吾吾地沒辦法馬上給出解答，直到最後才扭扭捏捏地說：「我只是……因為很喜歡小優這個人才……才被我爸推薦來的。雖然有聽說你們的目的，但我是真的沒想過我要幹嘛……」

　　「哈哈哈哈哈！」中年男人聽到了少年的回答後發出響亮到引起眾人側目的笑聲：「只要是人，看到等等的畫面就不可能說出『不知道想幹嘛』這種話的。」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跟著艾波爵士倚在角落的，艾波爵士的兒子有些不滿地咋舌：「怎麼得要跟這群人共享我的禮物啊？」

　　「這是必要的，我的兒子。」艾波爵士和緩地說：「為了穩定這一整個巨大的網，我們不能允許織網者們有任何異心。」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用利益將彼此捆綁在一起，我知道。」兒子嘆氣道：「只是比起分享，獨占當然更好。」

　　兩人看著更衣室的布簾，穿過布簾，小優雙手扶在放置衣物的桌子上喘氣，她的腦袋有些混亂，或是遲鈍，她感覺她現在很難思考，光是把注意力放在一件事情上面就足夠耗費心力。

　　將包裹著她競技服的塑膠袋拆開，她的重重喘息讓她聞到了更濃烈的柑橘味，模糊的眼讓她只能用衣服的輪廓去確認現在拿起來的究竟是什麼。

　　將私服一件件脫下，雜亂無章地扔在桌子上，並依照輪廓將手上的衣服一件件套上身體。

　　那件黑色的三角形，應該是內褲，於是小優將她的雙腿深入其中，提了起來。而那件由兩個黑色圓形組成的應該就是胸罩，也幸虧是前扣式的，要不然依照她現在的狀態可能完全扣不起來。

　　穿好內衣褲的小優看向身邊的更衣鏡，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她還是看到了自己穿著黑色內衣褲的模樣。這個顏色是她衣櫃中少有的，她平常還是更喜歡買一些較為活潑、可愛的色調。

　　拿起上衣與短褲將其套上，在確認衣服都拉平後，小優摸著胸口深呼吸一口氣，推開布簾走了出去。

　　迎接她的自然是那些攝影師們，只不過現在的她卻看不清楚他們的表情，只能透過形狀確認鏡頭的位置。

　　將注意力全部放在「完成拍攝」的小優陷入了類似於隧道效應的狀態，忽略除完成拍攝外的很多事。

　　比如眾攝影師與一開始不同的目光，比如她所穿上的內衣褲內側有配合她小穴與乳頭的凸起，以便更加有效地將提前浸沒在上的毒浸入她的私處中，再比如她所穿上的競賽服比她平常穿的短上了非常多，上衣已經與背心沒差多少，短褲更是已經到能看到屁股下緣的程度。

　　可她現在內心只想著要完成拍攝，要完成這次工作，否則她會害慘那些相信她的人們。

　　「還可以嗎？」克拉拉貼到了小優的臉上，讓她能夠看清自己的臉：「需要到這邊就結束嗎？」

　　聽到結束，小優倒吸了一口氣：「不……不用！我還可以。」

　　看出小優狀態的克拉拉將她的臉拉遠，以便露出她無比滿意的笑容：「我來幫妳吧。」

　　牽著小優的手，克拉拉將有些走不動路的她拉上攝影棚，扶著腰，開始替小優擺姿勢。

　　閃光燈開始不停閃爍，可小優卻完全沒有在思考，她甚至連自己擺出了什麼動作都不太清楚。忽然不再需要思考動作的她，壓力被一下子舒緩，而舒緩卻讓她更加陷入無法思考的狀態中，她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在克拉拉的操縱下不停地變更著動作。

　　擺出一個，又一個，又一個，淫靡的姿勢，供攝影師們拍攝。

　　她扶著膝將腿打直，讓所有人能夠從各個角度欣賞她的腿。微微敞開的雙腿間透出一條三角形的縫，往上，由緊身短褲勾勒出來的臀部曲線被一次次的閃光燈照射而明顯，反射，映照，並刻錄在了記憶卡裡。下傾的上半身讓她乳房的形狀突顯出來，配上她迷迷糊糊、張著嘴呼吸的表情，從正面來看，這表情與角度不可謂不誘人。

　　她伏下身，圓潤的乳房被擠壓成了橢圓。臀部微微抬起，拉伸的短褲讓她原本被包裹在內的臀部暴露更多出來，也露出了穿在裡面的黑色內褲。

　　坐在地上，她聽從克拉拉的指示將腿往前伸，腳尖指著鏡頭，身體倚在了身後的抱枕上。而鏡頭就這樣由下而上地拍攝著，在畫面上，就像是被小優的雙腿夾住一般刺激。

　　沒過多久，這套衣服的拍攝時間就結束了，小優沒看到的，是那些攝影師滿載而歸的表情，以及看著她被克拉拉帶進更衣室時，無比期待的表情。

　　待小優努力地把布簾重新拉上，她感覺到的不適感更加強烈了，那股從她下半身隱隱悶燒的火已經愈來愈難以按捺。

　　她明白這種感覺曾經出現在什麼時候，但她也不明白現在的她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就感覺……像是……快要高潮的感覺……」小優喘息著，在她說完之後，終於聯想到的她手不自覺地摸向了雙腿間，並試探性地按了一下：「啊啊……嗚！」

　　她幾乎是馬上就被強烈的快感逼到叫了出來，但卻也馬上用力捂住了嘴避免被外面聽到。

　　她根本沒辦法思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明明只是拍照而已，途中也根本沒有自慰還是看到她有性趣的東西，她的身體怎麼會出現這種奇怪的反應？

　　模糊的雙眼重新嘗試對焦，流出眼淚的眼睛變得更難看清事物。

　　那個放在她散亂衣服中的塑膠袋，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拆封、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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