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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刑者的处刑,2

[db:作者] 2025-08-13 14:00 5hhhhh 3880 ℃

左手的手肘被扭向了相反的方向,右手的手掌仿佛被锤子砸碎了骨骼,双腿各自多出了几个“关节”,右脚还被整个掰反了方向,属于少女的,略微隆起的胸部,也不知被什么人给咬下了一边乳头,下体的状况更为糟糕,小穴似乎被什么粗大而且带有棱角的东西撕裂,菊花也被外力粗暴的撕开了裂口,鲜血淋漓的下体上即使现在也还在嘀嗒着不知到底是什么的液体。

可恶……这些人居然!

年轻的巡礼者用手捂住胸口,用力的手指让他原本就显得陈旧的法衣更加的凌乱。

这时抬着棺材的壮汉也来到了少女的身边,真是绝了,这棺材的木料可不是这附近能出产的,壮汉推开盖子,露出了里面密密麻麻蠕动着的触手。

“这!?这是什么?”

年轻巡礼者的脸上掩饰不住震惊。

“这些孩子跟那个淫荡的家伙很般配对吧。”

笑着回答他的是衣冠不整的“神父”。

“好了,把那个淫……”

“请等一下,至少,至少让我为她做一下祷告。”

于是他不顾周围的污秽,单膝跪在奄奄一息的少女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的额头。

“死亡不是令人悲伤的事情……”

青年以平稳清澈的声音缓缓吟唱,无法为身边的少女伸出救赎的手,至少也要让她在离去时沐浴到真正的,神的光辉。

“你们这假冒为善的文士有祸了,因为你们侵吞寡妇的家产,假意……”

然后祈祷的言辞开始愈发的激动,祈祷的内容也逐渐开始从对少女身后之事的祈愿变成了对这等野蛮人的诅咒。

“你们也是如此,在人前,外面显出公义来,里面却装满了假善和不法的事!”

但是也得益于他们的野蛮和愚昧,被古典与优雅所装点的祷言中所包含的意义并未进入他们的脑海。

“……阿门!”

紧握着拳头以致指甲划破了手掌的巡礼者终于结束了自己的祈祷,恍惚间,他看见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女,眼中重新被点亮了一丝微光,遍体鳞伤的少女颤抖着提起嘴角,对青年露出了一个微笑。

“完了吧?完事儿了吧?你们几个,动手!”

早已露出不耐烦神色的“神父”看见青年站了起来,赶紧催促那几个壮汉动手。

少女被那几个壮汉如同物件般,粗暴的扔进了充满触手的棺材,青年巡礼者分明看见少女张开嘴试图发出最后的悲鸣,却最终只是吐出了一连串的,暗红色的泡泡。

紧握的拳头依然没有舒展,青年巡礼者看着他们为棺材盖上那沉重的盖子,再拿出数根长如手臂的铁钉,准备将其钉死。

恍惚间,当“领主”带头,第一次敲下榔头的瞬间——

铛——!

一声清澈如飘渺的风铃又洪亮如战场的号角的声音贯穿了巡礼者的身心。

有什么已经开始了。

这如同警示一般的信号回荡在总计三个人的心中。

两位巡礼者与那一位少年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太阳所在的方向。

直到这时,握紧的拳头终于松开,煎熬的祈祷终于停止,不尽的泪水终于止息——

已经够了,事情已经成了……

————————————————————————————————————————————————

在那淫乱狂欢的三日之后……

出于“见证”的目的,巡礼者推迟了自己的出发时间,不过村民们看着在这里不事生产的两人,眼神多少开始变得不太友善。

两人倒也不以为意,依旧每日在礼拜堂讲道。

他们也时刻关照着那位少年,作为“魔女”的血亲,他承受着相当大的压力。

直到当天夜里。

嗡~~!

钟声回荡在了这个偏僻的小山村中。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刚才那个……?”

突兀的钟声唤醒了所有人的欢眠,他们拖着依旧残留着疲倦的身体走出家门向外观望。

苍蓝的满月,洒下清冷的辉光,照耀着月下那些张狂而蹒跚的群氓。

嗡~~!

又是一声巨响,如同钟声,又如号角。

离开了家门的人们抬头看向月亮,原本的苍蓝一瞬间染上了猩红。

“啊!!!”“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异变让它们陷入了疯狂,他们呼号,他们奔逃,他们想要远离一切他们无法理解的现象。

巡礼者三人也走出了栖身的礼拜堂,看向被染得血红的天空。

“开始了吗……”

嗡~~!

又是一声巨响,一如进军的号炮,宣告了“事情”的开始。

大地开始轰鸣,脆弱的木制建筑在腐朽木材的倾轧声中逐渐分崩离析,所有的人都开始逃离自己即将倾塌的房子。

巡礼者三人只是看着他们,在心中默默的数着时刻,因为他们知道“事情”这才只是开始。

嗡~~!

钟声再一次响起,天空中降下了火焰。

幽蓝色的火焰,自天空中缓缓散落,如同纯洁的雪花一般,缓缓地,飘摇着,降临于大地,净化这片大地上蔓延的邪恶。

“神父”现在心情很不好,自从那几个“巡礼者”过来之后,自己做事儿就一直不太顺遂,原本想着他们应该待不了多久,结果不知怎的之前还急着要离开的他们又突然留了下来,一看到那两张假正经的脸,就让他感到相当的不愉快。

再加上自己睡觉睡得正香,却突然被那个什么怪声儿给吵醒,起床气上头之后,他恨不得去找两个不长眼的家伙撒撒气。

“妈的,吵什么吵……!”他一脚踹开礼拜堂别栋的门,冲着门外恐慌的人群大吼。

然后嚣张的动作就被大地的震动制裁了。

一个没站稳,他就被地震给掀翻,在地面上狼狈的滚动,周围不停剥落的建材碎片纷纷砸在他的身上。

地震结束之后,他好不容易一边抚摸着被木料与碎石磕碰出的淤青,一边慢悠悠的爬起来,他很想发作,但是全身蔓延的隐痛让他暂时放弃了向外发泄怒火。

然后,天上落下了火焰。

就算再怎么愚钝,再怎么骄横,属于“生物”的本能也会警告自己那些散落的火星有多么的危险,于是他干脆地放弃了身为“神父”本应遂行的,引导迷途之人的职责,从废墟中扯出一根木棍当作拐杖,就向着离开村落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跑去。

“这……这是…什么?”

等“神父”跑到出村必经的唯一的山口处,只要通过这里也许就能获得安全了吧,然而在他眼前的却是如同城墙般的熊熊烈火。

他并不是唯一的来客,“领主”与其“夫人”,还有相当数量的“脑子灵活”的家伙都打着“逃跑”的念头来到了这里。

但是那无根的烈火完全封死了他们逃离的希望。

“可恶!可恶啊!都是那些外来的丧门星……!”

不只是谁第一个开了口,让它们把心中的恐惧所催生出的愤怒指向了依旧逗留在村中的巡礼者,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这一群“有脑子”的群氓,开始气势汹汹的准备向巡礼者兴师问罪。

但是高涨的恶意吸引了更多的火星,荒地上避无可避的他们都没能逃离火焰的洗礼。

“啊!!!”

“好烫啊!”

“水!快给我水!”

凄厉的惨叫响彻在远离村子的一角,被火焰点燃的他们试图脱下衣服,在地上打滚,又或者迎风的奔逃,他们穷极一切的办法试图扑灭在自己身体上缓缓蔓延的火焰。

但是那苍蓝的火焰只是慢慢的、静静的将他们的血肉作为柴薪,一点点的扩散、深入。

一开始那火焰点燃了皮肤与毛发,随后火焰烧穿了焦皮构成的硬痂,侵入了皮肤之下累积的脂肪,被火焰灼烧的脂肪逐渐的融化,而滴落的脂肪带着同样苍蓝的火焰浸润身体更多的地方,而当身体的膏油也被消耗之后,幽蓝的火焰渗透进了肌肉与骨骼……

过火之处全变成了雪白色的晶体,无暇的纯白在这血一般的月光中露出了美丽的光彩。

全身浴火的“神父”自然也在这奔逃的行列之内。

他把自己肥硕的身躯在地面上滚动,试图将身上燃烧着的火焰压灭,但是他的努力却只是让更多的火点缠上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好烫啊!!!为什么我要…………!!!”

挣扎,哭喊,狼狈的翻滚,挤出的泪水瞬间被火焰烧干。

直到过火之后产生的晶体替代了他大部分的肌肉,让他逐渐变成一座形态扭曲的塑像——散发着硫磺臭味的,比眼泪更为苦咸的的塑像。

而他的意识也在这被烧灼的苦楚中逐渐的消散……

!

“我刚才……怎么了!?”

“神父“突然醒了过来,刚才是怎么了?他不禁向自己提问,他清晰的记得自己被那幽蓝色的火焰焚烧,然后变成了白色的……

回忆起之前的剧痛,“神父”赶紧扭头观察四周,他在心中不住的盼望刚才那鲜明的疼痛只是一个单纯的噩梦。

“这……这是…!?”

然后他的期待落空了,在“他”的身后,分明摆着一件体态扭曲,神情痛苦的盐构成的人形,而那个人形物体还长着与自己完全一致的面容。

惊恐之下,他赶忙低头观察自己,才发现透过“自己”的双脚竟然可以看见地面。

嗡~!

那声音又一次响起,一如法庭开庭的讯号。

“哎呀…!”

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神父”拉倒在地。

明明自己已经变成了类似灵魂的存在,摔在地上的冲击却依然鲜明,“神父”在地上挣扎着爬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什么时候被套上了项圈,从项圈上延伸出一条闪耀着灿烂光芒的锁链。

顺着锁链望去,一团光芒中伸出了一只臂膀静静的抓握着这一条锁链。

灿烂的光辉之下,“神父”只能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形的轮廓,流动不息的光芒,仿佛羽翼荫蔽着那个人形的存在,不让“神父”用双眼看清“它”的身影。

然后,那个人形拖拽着“神父”开始移动。

尽管移动的速度不紧不慢,体格圆润的“神父”还是被拖得连滚带爬,好不狼狈。

在翻滚与拖行之后,“神父”被带到了几天前“处刑魔女”的那个广场。

这时,“神父”发现,被牵来这里的并不只有自己一人。

“领主”及其“夫人”,还有被“夫人”买通的,在“审判”时作证的证人,外加相当一部分为了“处刑的庆典”前后奔走的一群,数量超过了手指与脚趾的总和。

嗡……

悠长的巨响,宛如某人的叹息。

大地再一次震动,在小广场的旁边,那些不被允许安息的人的安息的地方,因为大地的震动而崩塌。

困缚众多受害者躯体与灵魂的棺柩随着地震浮出了地面。

然后天空中落下了另一种异色的光焰,灿烂的金色,如此的温暖,如此的神圣,那美丽的光辉让“神父”这样的人们都忍不住向它伸出了手。

然而这暨越的举动被握住锁链的光影阻止,它们并没有触碰那道光芒的资格。

光电降落在浮出土面的棺椁上,腐朽的木料变成了无法区分是石材或是金属的带有光洁表面的物质,原本被钉死的棺盖缓缓滑开,其中的骨骸缓缓地漂浮起来。

光芒缓缓地飘入那些已然枯朽的心脏,然后,仿佛代替心脏一般,凝结成团的光球开始闪烁,一次,两次,而后枯槁的躯体开始再生,破碎的骨骼被拼合完整,灰白的骨质逐渐浸润了血色,深红的肌肉在焦黄的腐烂皮质下延展、交联,流淌着光芒的血管如同健硕的根系,从枯萎的胸膛中伸展,深入,连接起四肢百骸,然后,一下,再一下,仿佛心跳一般,将光芒灌注入每一分肌肉,每一寸骨骼,为这曾经是“人”的物体吹入“生命”的风。

当那个“物体”再一次扩张胸腔,吸入第一口空气的时候,白皙的皮肤也如同墨汁的晕染一般在那副身体上扩张开来,白皙的皮肤,任何历经过劳作的人都无法拥有的白皙肌肤,这白皙的肌肤映衬出了精致的五官——在身前模样的基础上,被“神”的手重新雕琢修改,将一切瑕疵尽数修正。

而后,秀丽的发丝快速伸长,直到一个平衡而美好的长度戛然而止。

最后,那些漂浮着的人形睁开了双眼——露出了并没有灵魂存在的眼珠。

“神父“它们就这样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面对这真正的奇迹它们早就忘记了一切思考的能力。

但是,事情到此仍未结束,那些漂浮在天空中的“骸骨”重新变回了“身体”之后,那些带来了奇迹的光芒离开了那些“身体”,仿佛混杂了杂质似的,变得笨重而浑浊的光芒颤巍巍的向着天空的彼方升去,直到双眼无法看见为止,“神父”它们都只是呆呆地看着。

“诶……?”

然后又是一道大力拉扯,这时“神父”它们才发现自己脖颈上的锁链被连在了那些“身体”的胸口,正好就是刚才的光芒所停留的位置。

锁链一点点的收紧,它们也被一点点的拉向那些漂浮在半空的人形,它们本能的感受到这绝非什么好的征兆,于是赶忙挣扎试图站定。

但是它们的力量又如何比得过神的奇迹?它们扭曲身体,蹬踏双脚,却依旧一点点的,无法反抗的被拉向了那些躯体。

到后来,那些锁链缩短到可以让它们双脚离地悬空之后,它们总算是消停了,明明连真正的身体都没有,却还是像受了绞刑一样的晕厥了过去,这之后,锁链继续缩短,终于将他们拽进了那些无主的“躯体”之内。

“唔……呃……”

没过多久“神父”它们再一次醒了过来。

迎接它们苏醒的就是难以言说的异样感,它抬起双手,看见的是两条纤细而柔弱的手臂,低头一看,富有弹性的山峰阻挡了继续窥视的目光。

惊慌之中它或者说她开始激动的挥动身体,观察、确认。

“怎么会这样!!!”

“神父”嘶吼着逃避现实的时候,她看到自己的周围还有一大群与自己一样的“人”悬浮在半空之中。

没有着力点的身体只能在空中徒劳的挥动双手与双脚仿佛在跳着某种滑稽的舞蹈,若是以外人的视角来评判,“这个舞跳得动作凌乱,缺乏律动,属实不行”。

然后,她们开始缓缓地下降,恐惧着坠落的她们看到自己正以和缓的速度降落,都一时放松了警惕,不过等到快要落地的时候,她们又陷入了惊恐之中。

因为她们终于发现自己正向着棺材——自己身体的主人原本的囚笼之中坠落。

“神父”她看到自己左手边的那具棺材隐约的发出了火焰阴燃的幽光,前方的那一具则有一大堆意义不明的齿轮在缓缓旋转,又有远处一具,仿佛是落脚位置不太平整,倾斜的棺木正向外嘀嗒着粘稠的液体。

她到处张望,却绝不低头探寻自己即将面对的遭遇,在她看来,只要自己不知道,那么这件事就不会发生。

只是这样的逃避又能支撑到几时?

不过用嘴能数过的数秒之后,第一根触手缠住了她的脚踝。

“咿!”

温热、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人本能的发麻,禁不住的冷战之后,她终于还是认命似的低下头查看自己的命运。

“给我放开!”

她当然不会轻易的放弃,张开双手扒住棺材的外壁,抬起另一只腿试图让身体翻出这具棺木大开的开口。

“哎呀!”

她的努力被轻易的化解了。

仿佛是灵魂本身被拉扯一样,她的躯干始终无法翻越棺材那窄窄的边框,而且那种拉扯正一点一点的变得更加有力,她的身体也一点点沉入了棺材之中的触手之海。

“……!”

这一次她没有再发出声音,数根粗细不一的触手一瞬间就占领了她的口腔,并深深的插入食道,最后在胃里结成一颗硕大的球体,再也无法排出。

下体也迅速地成了触手们的领地,纤细的触手迅速的潜入了尿道的深处,然后尖端猛地膨胀,撑开膀胱,无法排解的尿意在触手上刚毛的撩拨之下变得越发深沉。

更加适应扩张的小穴里和菊花里,更是成了大小不一的触手们的游乐场,粗大的触手结出大小不一结节,在一进一出之间为她带来无尽的快感,而细小的触手则仔细地耕耘粘膜的每一处表面,探寻一切敏感的位置,更有一大团触手在子宫内安家落户,纠缠着不停蠕动的它们用自己表面的刚毛细细的研磨被撑大的子宫……

在身体之外,乳头、阴蒂也被不止两位数的触手们撩动拨挠,甚至连普通的皮肤也在那些细小的刚毛的打磨下逐渐变得敏感起来……

让人苦闷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却还依然试图挣扎,从触手丛林中抽出了一只手,奋力地举高,攀住棺材的侧壁。

只是少女的臂力根本不能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就算不谈那非人的伟力所留下的余威,她也不可能凭借一只纤细的手,无视掉固着的触手,将自己拔出这充满触手的牢笼。

但是她还是在做着这种无谓的尝试,然后她看到了正在缓缓合上的棺盖。

内部同样生满了绒毛一样触手的棺盖正从她的脚边缓缓滑上,见此情形,她的挣扎变得更加的激烈,但是这一切的反抗终归只是徒劳,一丛纤细的触手顺着手臂爬了上来,它们倒也没有粗鲁的用力,只是轻轻的舔舐她每一根手指,让滑腻的粘液渗透她的手掌与棺壁的缝隙,最终让手变得滑溜溜的而失附着的力道。

伸起的手一旦落下便再也没有时机抬起,她只能绝望的看着面前的光明逐渐被遮挡,最后完全地陷入黑暗。

之后又是一阵坠落感,在周围一片黑暗中,她并不能知晓自己到底向下坠落了多远,她只知道,自己试图推开棺盖的努力全然没有作用——沉重的棺盖推起来甚至完全没有一丝活动的迹象。

做不到任何事的她只能委身于无尽的快感与高潮,但是无论那高潮的洪水如何的肆虐,她的意识却保持着完全的清醒,连试图用昏厥来逃避都做不到。

过了不久,又或者过了很久,她明显能感受到这狭小的空间中已经没有可供呼吸的空气了,窒息感叠加着高潮折磨着她。

她恳求着死亡赐予自己安宁,但是这副由神亲手雕琢的躯体,亲手塑造的牢笼又怎会留下如此亲切的漏洞?她必须保持着清醒,在无尽的窒息与高潮中洗涤自己的灵魂,直到完全赎回自己犯下的罪……

巡礼者他们倒是没有见到那么多“奇迹”,他们追寻着那些洪亮的声音来到了小广场,只是看间一大堆棺木随着大地的震动浮上了地面,也看到天空之中落下的光芒进入了其中,并在不久之后离开。

那神圣的光芒让他们当场跪下,虔诚的祈祷,感谢神的奇迹。

肉体凡胎的他们并没有看到那些罪人的灵魂被关进囚笼,他们只认为是神的使者降临,并将那些受折磨的灵魂带向了天堂。

“呐……”

一声清亮的少女声打断了他们的祈祷。

“诶……姐姐!?”

抬起头的少年看向声音的来源,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哎呀!呵呵…乖~乖~”

那位少女轻轻抚摸着抱过来的少年的头,安抚着泪水汹涌的他。

“非常感谢你们,能为我这样的陌生人做这么多……”

少女带着飘渺的笑容对巡礼者说道。

“你…你不是……”

“嘛……我还有点该做的事儿没做呢。”少女轻轻上扬的句尾带着之前无从想象的活力,而后“怯懦者啊,无力者啊,哀恸者啊”少女的声音一转之前的稚嫩,深沉、神秘的声音响彻了他们的灵魂“我要你们拿起经典与刀剑,与世间一切不平与非道斗争,我要你们踏上遍布荆棘的路途,直到生命的尽头——我以这印痕为约,喜乐的殿堂终有你们的坐席。”

说罢,少女轻轻亲吻了三人的额头。

三人抬起头,却再也找不到少女的身影,只剩下额头上星形的印迹与恍惚间感受到的温暖……

“你不去道别真的好吗?”一颗闪耀着光芒的小球绕着少女轻快的旋转。

“这样就好,如果相处太久我也许会……”少女放松地坐在一片废墟上。

“我是觉得你直接跟我走就好了,何必要这样呢?”

“我只是觉得…像那样的东西不可能就这几个吧,需要的拯救的人也绝不止我们这几个吧……”少女迟疑了片刻“所以,至少让我来……的话……”

“行吧,反正约已经订立了‘只要你的怒火依旧遵循着公理与正义,那我就会成为你的力量’。”

“嗯…”少女看着走远的巡礼者一行人,稍作沉吟“那我们也出发吧!”

少女轻快的转身,展开了纯白的翅膀“一开始先去哪呢?要不去圣都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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