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将双臂砸碎剥皮去骨打成肉丸——表明态度!

[db:作者] 2025-08-13 14:00 5hhhhh 1860 ℃

好舒服……小穴好舒服……

伊蕾娜仰躺着,双腿微张,望着身上的精壮男人,她的意识逐渐清醒,然后渐渐察觉到正在自己下身耕耘着的这个男人并没有面孔的事实。

是春梦啊……臆想出的快感和满足感那样的真实,以至于这绵长的春梦浸得她浑身酥软,纵然意识逐渐清醒也能够继续梦下去。只要忽视掉那些不和谐之处……之处……

思绪里飘过“不和谐之处”的同时,也就代表着思想偏向了“真实”的方向,这样一来美妙的梦境就注定无法延续下去了。

“咕呜……”

可惜啊,旖旎的雾霭迅速被真实吞噬,眼前本就模糊的男人逸散到黑暗之中……但是,股间醉人的酥痒和让自己上瘾的肿痛却没有随着意识的清醒而消失?

伊蕾娜睁开了眼睛,朦胧的视野之中,是几个男人围在自己周边的身影。其中一人正伏在自己身上上下耸动下体,腥臭的呼吸在脸上蔓延。

“欸嘿嘿……♡”

长梦过后的迷醉和醒来时淫穴的满足感,牵引着伊蕾娜并不清醒的神经,她浅笑着,如热恋中的少女一般,伸手抚向面前男人的脸颊。

刺耳的哄笑声却接连涌入她的耳中。

“那个魔女,昨天昏过去之前都游刃有余的魔女!竟然笑得像个和意中人过了初夜的雏儿一样!”“这么好的表情!我真应该用那个仪器录下来!”“真想不到啊!灰之魔女竟然还有这样少女的一面!”

伊蕾娜突然意识到,身下支撑着自己的并不是柔软的床铺,而是染上些许体温的石头地面。初醒时的昏聩以此为契机,像被击碎的毛玻璃一样,展露出昨夜的记忆:

是啊,这些人都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只是满足自己扭曲欲望的工具。而自己应该作为一个屈从于欲望的肉便器,在他们的凌虐和玩弄下度过应该不会太长的一段时间,留给他们一个香艳的死。

那自己在做什么了?

浑身挥之不去的精液气味和洞窟里刺鼻的体味伙同着周围的嘲笑声袭来。伊蕾娜怔怔地看着抚在身上男人耳前的素手,幸福酥软的笑容在她的脸上迅速僵硬,她的嘴角颤抖着——

“不要啊啊啊啊啊——!!!”

谁又能想到,自愿被几十个强盗轮奸了一晚上的伊蕾娜,喊出的第一声发自内心的抗拒竟然是因为害羞呢?

当这声拒绝喊出口之后,伊蕾娜才猛然想起昨天给强盗们降下的诅咒内容:一旦他们违背了他人的意志,就会承受剧痛。

而在她喊出不要的那个瞬间,还在出声嘲笑的十几个人就已经因抗拒了他人的需求而被剧痛降身。顾不上畅快地喊完这一长声,伊蕾娜就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但,不管是被轮奸了一夜的意识还是被侵犯了一夜的肉体,伊蕾娜现在的反应速度都远不及平时。当伊蕾娜终于中断“别笑了”这个念头时,这一圈男人已经痉挛着身体,东倒西歪地在地上吐着白沫了。

“呜……实在对不起……伊蕾娜明明是肉便器,却产生了忤逆主人们的想法……请主人们随意处罚我直到满意……”

如果说灰之魔女没有嗜虐欲望的话,那必然是假的,但她的受虐欲望和身为低贱者的自我认知,足以彻底掩埋看着男人们倒在地上时的一丝愉悦。面对眼前的一幕,一夜过去后四肢乏力口舌干燥的少女毫不犹豫地跪趴下来,额头抵着微凉的地面,满是白浊痕迹的屁股高高翘起,小穴微微开合着吐出粘稠的腥臭液体。

而对于这些一晚上过去已经确信自己有资格随意对待这魔女,却在一大早被蚀骨剧痛咒倒在地的强盗们来说,只是全裸土下座自然是不能够解气的。

“他妈的!区区一个肉便器竟敢产生忤……呃……你他妈的!”其中一人这样咒骂。

“既然都说了自己是肉便器就给我老实点啊!你这样子也配做肉便器吗!”另一人如此责怪。

“口口声声说要我们惩罚,我们动手的时候你一个念头,我们是不是又要被折磨一遭啊?!”又有一人提出了质疑。

而伊蕾娜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即使身为肉便器,自己在面对一些过于疼痛或羞耻的玩法时,竟然会不时升起抗拒的想法,实在是便器失格!

魔女猛地抬起头,脸上羞躁得滚烫滚烫。

“那,那就……用折磨来证明吧!接下来,就求各位主人,用锤子一点点砸烂伊蕾娜的手指和手臂……!如果我能挺得住这个,那就,那就一定能当好主人们的肉便器了!”

对这一设想,拒绝的气氛很快在众人之中散开。昨晚的轮奸,这个魔女一直是在享受着的,因此可以说得上是安全的行为,但若是真的从手指开始一点点砸碎她的手臂,那样的剧痛之下她又怎能不产生抗拒心了?

伊蕾娜叩下去的头颅又再次抬起,看到众强盗逡巡不敢进的样子,不由得又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这种反复强调自己错误与不足的局面,可比在普通城镇露出性器走动要羞耻得多了……既然如此……

伊蕾娜咬咬牙站起来——又因为双腿被操得发软跪倒下去一次——走向了墙壁上的工具架。水痕不住地在双脚之间滴落,但强盗们看向自己的眼光却从昨夜的纯粹欲望混进了大半的提防。她叹了口气,拿起了一把敲钉子用的小铁锤。

众贼人的目光都落在魔女赤裸的身体上,伊蕾娜红着脸,承受着对自己的质疑慢慢地坐到洞室里一张肢解了不知多少女性的木桌旁。她将左手按在浸透了血腥气的桌上,右手好整以暇地拉过拘束用的皮带,将手腕牢牢固定在桌上,最后高高地举起了铁锤。

目标是左手的食指尖,不能逃避,不能抗拒,这是为了自己作为肉便器的尊严……!

咚!!!

坚硬的,冰冷的锤头轰然落下。伊蕾娜只感到左手指尖一热,漂亮的指甲从甲床滑落,深深陷进下方的血肉之中。起初只是异样的烫,当移开锤头,看到下方嵌进血肉之中的指甲和隐约可见的裂开的指骨时,一股涨痛也就随着心跳在指尖升起。

“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指尖就像是气球一样在伊蕾娜的脑海之中膨胀起来,一时间不管是坐在木凳上发着情刺痒着的穴肉,还是紧紧握着铁锤的右手,全都感觉不到了。

意识之中只有这被砸烂的指尖在痛着!而整条手指,连着手掌,连着手臂,一路蔓延到心脏都在呼号!

伊蕾娜死死咬住牙关,终究没有哭出来。她流着泪,再次举起手中的锤子,对着还没有彻底烂掉的食指尖全力砸下!

“呜噫啊啊啊啊啊——!!!”

指骨在这一击后彻底碎裂,被挤压揉碎的骨髓将碎骨堪堪相连,在彻底脱落之前将绝望的痛楚传回大脑。一时间伊蕾娜甚至感觉这食指的尖端依然存在着,那已经变成烂皮碎肉粘在锤头上的部分依然在忠诚地表达着痛苦……明明指尖只剩下一个血骨模糊的断面才对,明明应该能稍微休息了才对!

伊蕾娜痛哭着,泪水和津液滴在赤裸的上身,尿液从座位上扩散开,染湿了屁股。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也不能抗拒……!我是肉便器!是被怎么玩弄虐待都理所当然的肉便器!

“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呜啊啊啊……”

伊蕾娜抬起头,想要说些什么淫荡的宣言。但是长久的调教不仅让她淫堕得无可救药,也让她这身子的每一处都更加敏感,那被不知几百几千个不同男人的精液滋养过的,白里透红的肌肤,比寻常处子的皮肉更加渴求爱抚,也更加脆弱怕痛。刚一开口,心底刚刚构思好的淫乱话语就擅自变成了疲惫的哭嚎。

被砸烂的指尖骨肉模糊,鲜红的血自看不出走向的碎骨烂肉之中流出。少女颤抖的右手不再握得住锤子,那染了血的工具便坠落下去。

预想中锤子在桌上发出的一声咚并没有传来,伊蕾娜痛得感受不到男人手臂探来抓住锤子时带起的气流,只是用腾出来的右手揉着被尿液染湿的小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果然我还是喜欢看你哭啊……喜欢得不得了……!”

握住小锤的那人像狗一样喘着气,粗糙的手指试探着捻在伊蕾娜溃烂的指尖上。魔女立刻因这份痛楚发出一声尖细的呜咽,但男人却没有感受到诅咒的侵袭。

那丑恶的人便咧嘴笑:“看来,你这婊子做好觉悟了?”

这份痛楚让每一寸神经都在颤抖,也正是对伊蕾娜身为肉便器的最终考验。于是少女苍白着脸色抬起头,脸上挂着泪水,露出一个相当难看的笑容。

“请……随意地……玩坏伊蕾娜……肉便器……”

“好!那就给我控制好思想,别再给自己丢人了!”

小锤挟着风压砸下,这次是小指的指尖遭了难。男人的力气很大,只那么一下,伊蕾娜的指甲就被砸得脱落破裂,指骨被锤头和桌面挤碎,神经黏在锤面上被带起扯断,足以让意志的剧痛使得从移开锤子到血液喷出的那一小段时间都无比漫长。

“咕啊啊啊啊啊啊!!!手指,手指好痛!呜噫啊啊——”

伊蕾娜哑着嗓子尖叫,眼前的一切都在模糊之中旋转,右手紧紧握住被固定住的手腕,赤裸的双脚在桌下绷紧探直,脚趾不住地颤抖。最初的失禁过后已经没有可以喷出的尿液了,但潮水却淅淅沥沥地从股间涌现。

那男人砸完一锤立刻扶住桌边,提防着魔女刻下的痛苦诅咒。但直到伊蕾娜松开右手,露出左手腕上白底红边的指印,这份只要她对折磨有所抗拒就会降下的诅咒也没有降临。

这一个,这一些男人的兽性,此刻便不再遮掩了。

“哈!哭成这样都没有一点反抗心理吗?你这婊子真是没药救了!”

“你看到没,这家伙痛得说不出话来还能喷水!真是天生的贱种啊!”

“来,来,你这当不好肉便器的残次品,就来偿还刚才的错吧!”

一只大手钳住了伊蕾娜的右腕,她便喘息着,透过泪帘,在痛楚之中昏昏沉沉地投去顺从的视线,任自己的右手被另一条皮带固定在桌上。

长桌两侧立着男人们模糊的身影,左手两个伤处的痛楚还在意识里回荡,随着每次心跳而揪着伊蕾娜的神经。

伊蕾娜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但不能抗拒,不能抗拒,不能……!

“啊……啊……!来吧!伊蕾娜,是,最下贱的肉便器……!不论被怎样对待都是——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指尖被砸碎,捣烂,蹂碾的剧痛在少女体内翻腾。

是啊,他们没必要等自己说完,肉便器的话语不值得被重视,自己只是个让尊贵的人类大人释放兽欲的玩具罢了。

伊蕾娜哭嚎着,在内心不停强调着这一事实,将升起的哪怕一丝反抗心也竭力抹除。

最敏感的指尖像是待采颉的浆果一般,一枚一枚地受到冲压。指甲从甲床上划拽脱落,血肉因重压冲破皮肤,指骨被一寸寸打碎,这般剧痛即使对渴求着虐待的肉便器伊蕾娜来说也足以让她昏迷。

但是不能昏过去……!那样一来,潜意识中对痛苦的逃避将无法压制,她又会因为反抗而伤害到伟大的,乐意屈尊虐玩她低贱肉体的主人!

“啊……啊啊啊啊——!!!”

伊蕾娜的双眼充血发红,俏丽的面容因痛苦扭曲,声音在不停息的哭喊中变得嘶哑,一双赤裸光滑的小脚在桌下空处不停地踢蹬,被撕得只剩几片的丝袜随之摇摆。

“哈哈,手指要全军覆没了!肉便器魔女!”

这些人不会因伊蕾娜的哭泣生出一丝一毫的怜悯,这些人能给她的,只是落下的锤子,只是嬉笑和嘲弄,以及那些掏出来以魔女受虐的丑态作为配菜而撸动的肉棒。

受了重伤的双手如同刚从熔炉中拿出来一样地烫,曾经纤细漂亮的葱指已经变得一片狼藉,九根手指的指尖都变成了血肉模糊的可怖模样,唯独剩下左手的无名指还保持着完好。

是这些人的恶趣味吗?保留下这一根手指,要让伊蕾娜细细看着理应戴着婚戒的手指被如何破坏吗?

“啊啊……请……用大一些的……锤子……一口气地……”

透过朦胧的泪帘,伊蕾娜望着眼前的雄性们,露出丑陋的笑。

“呵呵……为什么不呢?”

就仿佛在等伊蕾娜的这句话一般,又或者只是在等新的工具就位,这个男人将一块银锭压在伊蕾娜的无名指上,然后扛起了旁人递来的打桩用大锤。

“用另外两根手指扶住它,婊子。”

伊蕾娜照做了。即使被砸烂了指尖的小指和中指痛得每一秒都像是在被焚烧,稍微用上力气时更是整条手臂连着心都在痉挛;即使她知道这样做只会让无名指上作为垫材的金属铸块受压更均衡,一锤下去可能无法彻底砸烂短痛变成长痛……她还是照做了。

身为肉便器,怎么能拒绝主人的吩咐呢?

她想说些什么表达自己的忠心,但刚一抬头就听到风声从面前划过,感受到风压吹起两鬓的灰发。

沉甸甸冰凉凉的金属骤然变得千钧之重,首先压碎了手指最突出的第二指节,骨髓从裂开的缝隙流入血肉之间。

她看不到铸块之下的情形,没有余力体会着剧痛推测手指的状态……也不在乎那种事了。

她只能悲鸣,哭泣,哀嚎。但声音刚要出口时,那大锤已经抬起,当她喊出声时,蛮力再次降临到她的手上。

只能感觉到痛,因刻骨而铭心的剧痛。

指骨在倾轧之下寸寸破碎,伊蕾娜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指尖了,掌根的血肉还只是发热,那其间距离的痛却剥夺了她的意识。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遭这份罪呢?

只要我想的话,就可以逃离,可以报复,可以恢复如初,不是吗?

难道我喜欢这样的剧痛吗?

喜欢吗?

片刻的模糊之后,伊蕾娜回到了自己的躯壳之中。翻白的双眼看不到任何东西,耳朵因折磨而鸣响,在这样的折磨之中理应只能感受到悲苦,只能感受到被虐玩的双手……

但是自己在高潮着!昨晚被玩弄一整夜也没能喷出的乳汁在不停喷射!被侵犯到麻木的小穴此时不需要任何直接刺激就远远地射着潮水!

“啊啊……♡要死了……伊蕾娜要坏掉了啊啊……♡就这样,就这样地……把双臂,一点点的,全部……请……♡”

肉便器的意识逐渐清醒,在朦胧中自然而然地用嘶哑的喉咙说出后半截的话语。

平时,洞窟里被掳掠来的女性哭嚎的声音越来越小,挣扎渐渐停止的场面,这些匪徒们已经看过许多次了。但这么久以来,这个带来诅咒的魔女还是第一个,第一个被那样折磨之后仍然欲求着痛楚与凌辱的存在。

但如果有人觉得强盗们会因此感到胆寒,那就大错特错了。但凡这些家伙还有一丝人性,过去就不会在洞里将那么多女性活活虐玩致死。

因此,眼前这个仅靠生物本能驱动着挣扎,内心却没有一丝抗拒的魔性之女,能带给强盗们的只有别样的兴奋!

将手臂也逐渐砸烂吗!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这么做的!咬紧牙关!大的要来了!

雄兽们哄笑着,欢呼着。

首先有一人将垫在少女左手指上的银块掀开。锻打下和金属粘连在一起的那部分血肉被连带着撕起,碎成稀烂的指尖首先粘起大半,带动着没有断开的皮肉掀起后面的组织。破碎的关节失去了限制作用,碎骨和烂皮一同被揭开,露出下方的糜烂骨肉,尚未彻底毁坏的血管暴露在空气之中,随心跳的节奏汩出鲜血。

“啊……啊啊……♡手指……噫啊啊啊啊啊——♡!!!”

稍一用力,粘在这铸块上的皮肉就被掀到了高处,男人的脏手直接抓上了还残留着神经的组织内侧,指腹捻着烂皮的内侧,硬生生将粘连在铸块上的皮拽了下来,然后拧了一圈以拇指按压在下方的破烂指骨上,左右碾动。

“舒服吗?更舒服的还在后面呢!”

碾动伤口传来的痛楚让伊蕾娜难以出声,泪水不住地滴在巨乳上,流到樱色的乳尖上,与喷出的乳汁混在一起。

眼前的景物全部在剧痛之中模糊,魔女宝贵的魔力转化着,维持她的身体和精神,又化为四溅飞射的潮吹和乳汁浪费掉。

“好,好痛啊啊……要,上瘾了……要变成不被虐待就活不下去的母猪惹……♡”

双手的虐玩暂歇了片刻,手腕上的拘束被解除。有人架起她的双臂,被砸烂的十指粘连在桌上,好些藕断丝连的部分都被这动作拽断,筋脉和神经被扯出垂下,暴露在尘埃与血气之中,惹得伊蕾娜又一次地蹬着双腿失禁。

接着,匪徒们将她平放在这厚重的木桌上,将双臂在身侧平展固定。未等魔女问出些什么来,利刃入肉的尖锐刺冷就从糜烂胀痛的手指根部传来。

“呼嘶……啊……♡手指……手指没有了……”

伊蕾娜只觉得心悸得厉害,比起蛮横地砸烂,用利刃将手指残桩切掉的痛楚要好得多。她喘息着,透过泪帘看向身体左侧,男人执牛角弯刀的身影若隐若现。她无可救药的大脑分泌着巨量的脑内麻药,比起剧痛难忍的砸烂,此时的切除竟是带来了远胜于性爱的快感。

两侧的手掌都传来酥麻刺痒的痛楚,伊蕾娜此时竟有些不满了,为何自己不能同时看到左右两边,为何这泪水流个不停,让她看不清人类大人的身姿?她因欲求不满而抽泣着,用力眨动眼睛,将泪水挤出眼眶,瞪大了充血肿胀的双眼,看向自己的右手边。

那里自然是另一个男人,此时她烂掉的五指已经被连根切掉了,一条细绳紧紧地捆扎在上臂根部,令指根涌出的鲜血渐渐放缓。

“哈啊……伊蕾娜,只是流血的话,是不会死的……主人……♡”

男人直接忽视了这母畜焦渴双唇中的呓语。首先将指蹼部分横走一刀,彻底露出下方的血肉,然后刀尖刺进拇指根部的血洞,一路挑到食指指根,再回去下斩至手腕根部,再一路划到手肘内侧,另一侧如法炮制。

“啊啊……♡要,要剥皮吗……主人……伊蕾娜,很乐意……”

母畜扭动着上身,乳汁溅到男人的脸上,这一个人只是狞笑着,对他而言分割女性身体的步骤远比做爱来得痛快。若是魔女能看得到桌下,就会发现这人在走刀的时候已经淌了一大串先走汁出来。

男人喘着粗气:“不要说话,不要乱动……”他肮脏的指甲抠住了皮肤边缘,一分分将其揭起,同时利刃贴着皮肤的内侧,将鲜活的血肉分断下来,剥至手腕,更进一步剥至小臂末端。

“呼噫啊啊……♡皮,被剥下来……哈啊啊啊啊——♡!!!”

失去了皮肤的小臂和手掌,应该是红白相间很是好看的吧,但是醉人的痛楚之中伊蕾娜已经看不清自己了。她索性闭上眼睛,感受着如冰如火的利刃,感受着被破坏的肉体传来的哀痛,以自己的颤抖和悲鸣为这常人无法体会的极乐做注脚。

而左右两个男人以母畜的呻吟声为伴奏,执刀如笔,在失去了五指和皮肤的手背上划出一条纵道,刀锋破开了掌骨的骨膜,划断了失去手指而松散下来的指筋,刀尖沿着掌骨的径迹行走,将粘连的肉筋尽数剥落。他们的刀工并不好,不止最初的一刀,剥骨的过程中也不止一次地划伤骨膜——那是骨头最敏感脆弱的部分——惹得魔女踢蹬着双腿亢亢大叫。

“啊啊,手掌,手掌也……♡请,请更多地,折磨伊蕾娜啊啊啊啊啊——♡!!!”

被剥离出来的掌骨由手指捻住,拉起,左右旋拧,拉扯,右手边的男人选择用刀锋切断根部的关节腔,左边则硬生生将掌骨拽下。双掌都淹没在骨血淋漓的肿胀和刺痛之中,如蜃境一般的雾霭灌满了伊蕾娜的脑海,她光是享受咀嚼这身为肉便器的快乐就已经竭尽全力。

取下十根掌骨。

以刀锋旋下,一颗颗挑出掌根的腕骨。

割破尺骨桡骨中间的关节腔,划断小臂骨骼上的肌肉。

手指直接探进肉里,攥住脆弱的臂骨。掰拧,摇晃,拉扯,不慎折断,又钳住断端拉扯,割下手肘的关节。

伊蕾娜痛哭着,高喊着,下身渐渐失去了踢蹬的力气,以魔力恢复的喉咙又一次变得沙哑。

主人们的痛苦礼物仿佛用了一个世纪,又仿佛只过了一瞬,但刀锋终究是离开了。

“哈啊……啊……♡双手,手,变成,肉……了……♡”

泪眼望着左右的彼端,手掌和小臂依然存在,依然因暴露在空气中向伊蕾娜传递着痛楚,但失去了关节的手腕和小臂已经不再能举起了。

接下来要做什么?没等这个问题在伊蕾娜被折磨得浑噩的脑中成型,答案就已经到来。

是骤雨。

是剧痛的骤雨。

又是左右两侧,又是无情的锤击!这次的锤打不再如敲碎指骨时一般狠厉,却是连续而绵长的凿打!

“咕噫啊,这是,这是……啊啊啊啊——♡!!!”

单次的锤打力道并不比她不借助魔力的全力少女粉拳大多少,只是打在身上的话疼痛应该只会持续半小时都不到。但这微妙的力道自然是为了省力,肌肉被一次次敲打变形,痛楚也一次次累计,很快就超过了她的忍耐限度。

这些人,是要把自己的肉活生生打成肉酱!

长久的非人折磨之下,一般人想必已经因疼痛休克过许多次,她却选择用魔法维持着自己的意识,仔细咀嚼自己所承受的这份羞辱折磨。

伊蕾娜,已经没有力气去表达自己的欢喜。

只有那执锤人至今没有受到诅咒的事实,证明了魔女对这些苦难已经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抗拒。

“哈啊……啊……噫……♡”

铁锤一上一下,将肌肉纤维敲打撕裂,将血管破开成膜,将神经束翻卷揉碎。

鲜血在接连不断的敲打下溢出烂肉的表面,原本光滑整洁的肌束被击碎,成块的肌肉被打断成丝,些许明黄色的脂肪也溃成油润的碎块,被逐渐融进肉糜之中。

这是一种逐渐涨落的折磨,被剥皮后稍微适应的肌肉先是因表层被破开传达出第一层刺激;接着铁锤逐渐摧毁神经束将真正的地狱带给她的脑海……

最后,当所有的神经和血管都成了肉糜时,那一块肉也就不再痛了,伊蕾娜也知道,那表示又一段鲜活的肉体永远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这切实失去了什么的恐惧和悲伤,这一去不复返的破弃感,正是她身为肉便器求知若渴的甘霖。

这不同程度的痛楚,是同时存在的,因为打肉丸的过程是从她的手掌开始,一路向上,慢慢地进行。亦是长久存在的,因为要将一处生肉靠敲打制成肉糜,需要几千次的敲击。

自她从昏迷中醒来,洞窟外的清澈晨风逐渐染上了暑气,暂且没有参与或围观的强盗们第二次点起了炊火。

也就是说,伊蕾娜已经在这种堪比凌迟的折磨之中淹浸了一整个上午……

她的双眼血丝暴突,望着天花板却看不到任何东西。嘴唇寸寸开裂,下唇内侧被咬得破烂不堪,鲜血却已经粘稠得流不出来。大量失血浪费的魔力远比不停潮吹和喷乳来得更多;长时间高强度折磨对心智的劣化更是立竿见影:她已经无法,而非不愿升起对主人们的反抗心理。

“哈啊……嘿嘿……♡”

利刃破开上臂的皮肤,从内侧割到腋下,再绕着肩关节走过一周。接着刀锋贴住皮肤,将两扇少女皮漂亮地剥下。

接着,刀尖楔入关节与肱骨末段的缝隙,不时刮擦着敏感的骨膜划动一圈,断裂的筋腱所爆发的持续疼痛让肉便器忍不住又低吟起来。

“啊啊……♡呜——”

被割开的肌肉在剧痛中被分开,上臂唯一一根骨头被抓住,拉扯,刀锋协助着,一路切开攀附其上的所有肌肉和筋腱,最终探入肩关节绕了一圈……

“主人……主人……♡”

失去了肱骨的手臂彻底无法再动弹,依靠魔力维持着活性的神经忠实地将苦楚传递给大脑。长久的折磨令她神智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耳朵嗡嗡鸣响,曾是手肘的部位及更往下的部分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而不应属于下贱便器的肉香传到她干裂的鼻腔中。那是自己的肉吗?

是自己被玩弄的丑陋模样让主人有所怜悯,乐意给下贱的自己喝上一碗丸子汤了?还是说,不知好歹的自己,只是擅自去闻到了主人们的食物呢?

“先停手吧,让它吃点东西。这家伙死得太快的话对我们可不是好事。”

啊,这个男人没对自己说“来吃饭”,而是优先和自己左右锤打着肉饼的人说话吗……伊蕾娜意识到,这意味着此刻的自己已经不被视为有尊严和人格的魔女,而是一个没必要正面交谈的,会说话的物事。

“啊……啊欸……♡”

她闭上眼睛,仔细体会着这份屈辱,脚趾因内心的雀跃和破灭感舒张着,小穴一张又喷出一串潮水。

“谢谢主人……♡”

有那么几秒钟,伊蕾娜想提醒主人们解开手腕上的拘束,好让自己坐起来。随后她才意识到,从双腕被破坏时她就已经自由了,那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她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意志选择躺在桌上,被他们一点点把保存着痛感的手臂剥皮砸肉……即使浑身抽搐,双目暴突,涎水直流,伊蕾娜也只是无意义地,脱力地蹬着腿……

这样不知反抗的自己,应该有资格自称肉便器了吧?

套着少女皮囊的下贱存在虚弱地呼吸着,屈起双腿慢慢坐起,她失去了骨头和皮肤的上臂坠在身体两侧,像挂在钩子上的猪肉一般摇晃,每次裸露的肌肉碰到体侧时,鲜明的触感都让她微微颤抖。

主人们对自己的表现,也只是投来轻飘飘的赏赐:“喏,喝吧。”

喷香滚烫的汤碗被放在她所坐的屠宰桌上,伊蕾娜用力眨眼挤去泪水,看向碗中:那里面虽然冒着肉香,却只有几星肉丸子散碎开变成的肉末,碗里的固体不过是一些补斤两的萝卜。

“啊啊……”

这儿不是肉便器之国,这些人没有理由也没有义务把少女肉给下贱的肉便器吃呀……就像没有人会照顾失去双臂的自己,将汤喂过来一样……

片刻沉默之后,伊蕾娜调整姿势盘腿坐好,将上身深深地躬下,巨乳在大腿上挤压变形,一绺鬓发垂到了汤里,却也没有办法去移开。她已经没有双手了,只剩下上臂没有皮肤的肌肉垂挂在桌上,洇出鲜血,用痛楚强调着自己的身份。

眼角余光看到阴影迫近自己的身侧,接着,在已经习惯的钝痛之中双肩坠下的压力小了几分,主人托起了双臂仅剩的部分,刀锋划了几个来回,将最后一点儿手臂的残留取走。

鲜血从开放性的创口喷出,适应了痛苦的肉便器甚至没有叫唤出声,只是默默地用魔力止遏了血流。是啊,主人们只是要切掉最后一点儿肉而已,有什么要和自己说的必要吗?

她试着撅起干裂的唇,嘬饮起碗中的热汤,滚烫的汤水将她的唇舌和喉咙灼烫得红肿气泡。但伊蕾娜只是吞咽着,吞咽着,任开裂的唇被烫掉一层皮,流下淋漓的血,任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进碗中。

啊啊,有了这个,只要有了这个,自己就能恢复体力,更持久地服侍主人们了……自己身为肉便器的荣幸才刚开了个头,不是吗?

正午过去,太阳转向西方,令只有东边一个口的山洞转入阴暗之中,强盗们点起火炬照亮了巢穴,拽着头发将魔女拖离了那半碗萝卜汤。而失去双臂,体侧淋漓着血迹,双唇红肿皲裂的魔女只是痴傻地笑着,哑了嗓子开口:

“主人,可以把魔杖……递到我脚趾间吗?我还能,被使用很久呢……所以,让我把自己收拾漂亮些吧……♡”

小说相关章节:魔女之旅:赎罪者之窟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