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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宫赤晴-长篇-匿名《烈山记事》,2

[db:作者] 2025-08-13 14:00 5hhhhh 4300 ℃

  “主,主人……”奚零的瞳孔猛地一缩,吓得说不出话来。

  “随意踩踏主人的衣服和尾巴,该怎么惩罚?”赤晴凑到奚零的脑袋边上,露出的牙齿虚虚地在奚零的脸上、耳边来回摩擦。

  “是……是……是要被砍掉双脚,吊……吊在盐水里一天一夜……”眼看着奚零红彤彤的眼睛湿润得就要流出眼泪来,又见赤晴伸手摸了摸奚零的脑袋,道:“错了。”

  奚零一怔。

  “我的规矩是,主人的尾巴没有准许不能碰,主人的衣服要整齐放好。如果做错了,就要服侍主人洗澡,然后把一整天的衣服都洗干净。记住没有?”

  “记,记住了!”奚零的眼中顿时流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

  “还不快继续?!”赤晴拍了拍奚零脑袋。

  “是……是!”刚松了口气的奚零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我说了,这三天带你熟悉熟悉新的主人新的环境,做错事情不用担心惩罚,我会赦免你的。”

  【主人虽然大部分的喜好都和以前不一样,但还好不残暴。】

  奚零手忙脚乱地重复着脱衣、叠衣的过程,虽然磕磕绊绊,偶尔坏了主人的规矩,但好在每次都没有被处罚,知道了自家主人确实是言出必信,所以心中的不安渐渐小了许多。

  最后一件短衬的扣子被奚零解掉,赤晴精壮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了奚零眼前,黄金比例般完美的线条让奚零微微失神。

  赤晴自己抖抖肩膀脱掉了短衬,一把甩到了奚零的脸上。

  随着衣服一件件变少,雄性狐狸的味道越发浓郁,赤晴没有使用皂液清洗身体的习惯,因此身上的气味非常纯净,等到衣物上皂液的味道渐渐散去,奚零感觉自己被一股股雄性的体味包围住了。

  那股味道并不刺鼻,给人一种温和厚重的感觉,眼下主人身上只剩长裙还挂在身上,奚零深吸了口气,他有些迷恋主人的味道,除了温和厚重的感觉,还隐藏着一丝丝发情的腥味,自己就像是在古老丛林中探索的卑微小兔子,顺着气味的方向,拨开一丛又一丛的灌木杂草,等在他前面的会是什么,猛虎、猎豹,还是巨龙?

  当最后的长裙被解开,映入奚零眼帘的是条带点湿痕的白色兜裆布,紧紧的兜布被一条鲜红巨龙撑得鼓鼓囊囊。沉睡的巨龙微微勃动着,仿佛是在呼吸,伴着拂面的热气,一股股雄性味道扑鼻而来。

  奚零被赤晴的味道迷得像是触发了深埋血脉中的雌性本能,满脸酡红,脑子里的担心受怕、曾经的可怕记忆都被暂时地驱散开去,只剩下一个永远匍匐在主人胯下,渴求主人饲喂精露的幻想驻留在脑海。

  奚零双眼迷离地伸出手想要去掀赤晴的兜布。

  “停下。”赤晴的声音将奚零拉回了现实,不等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赤晴就勾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按去。

  短短的鼻尖首先接触到的是一团微微发烫的柔软囊袋,奚零被抓着脑袋在赤晴的胯下几番游走,脸颊、鼻头反复触及两颗硕大的蛋蛋,感受着它的硕大,在蛋囊上方,是一根比得上自己手腕粗细的巨大肉茎,此刻它正渐渐苏醒,巨大似鸡蛋的龟头上散发出一股股浓郁的雄性腥味。

  肉棒在眼前不断贴近,和如此伟岸之物近在咫尺,奚零已经被巨龙发现并踩在了脚下,他不仅毫无反抗之心,甚至崇拜大过恐惧,想对着巨龙顶礼膜拜。

  “嘶——哈……主人……味道……奚零……记住……”不需要赤晴用力,奚零毫无反抗甚至是主动地把鼻子凑到蛋蛋下方,一点一点地挪动,鼻子始终紧贴着兜布贪婪地吸嗅着主人的味道。他的嘴里疯狂分泌着口水,如果不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真想立刻含住主人的肉棒,吞咽主人赐下的精液,被主人狠狠蹂躏,然后被咬断脖子,吞吃得一干二净……

  奚零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野兽的本能让他不由臣服在雄性狐狸的味道之下,如果不是已经排空了身体,恐怕立马就会因为自己脑内疯狂的幻想而激动地失禁出来。

  “记住了,主人的内裤只能用嘴巴来脱,以后要学会分辨主人的气味,无论是主人的体味还是精液、尿液、汗液的味道,知道没有?”

  “是……啊~唔……”奚零轻轻地用自己的牙齿咬住兜布的一边微微拉开,然后俯下身子把兜布给褪了下来。

  【好……主人好厉害……不行了……再疼……都好想……想给主人口……好想……】

  脑中难以抑制地浮现出曾经遭受过的疼痛,但奚零就这么跪在地上张着嘴,他龇牙等待着主人下一步动作,砰砰的心跳甚至带动着胸口那簇白毛纷纷抖动。奚零心里害怕得要死,没有人会对疼痛麻木,但一想到之后就可以品尝主人的肉棒,自己的血会成为主人深喉进来的润滑,他就兴奋得全身颤抖。

  赤晴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非常有韧性地弹跳了几下,甩出点点透明液体。已经胀大起来的龟头沾满晶莹剔透的粘液,马眼还在不停地流着透明的前液。

  奚零望着居高临下的肉棒,努力地伸舌将前液都承接进自己的嘴巴里。

  “很乖,没有着急,听话的孩子会有奖励。那么接下来,奚零要怎么做?”赤晴鼓励地摸摸奚零的脑袋,把肉棒搁在他的鼻尖来回摩擦。

  奚零把嘴巴张得更大了一些:“请,请主人……拔掉奚零的门牙,随便使用奚零的嘴巴……”

  “又错了。”赤晴捏了捏奚零的耳朵,把自己的肉棒塞到奚零略大一些的门牙前微微一顶,“奚零要自己学会怎么不让牙齿划到主人的肉棒。”

  “奚零……自己?主人不拔掉奚零的牙齿吗?”不等奚零再说什么,赤晴的两只手各掰住奚零一边脸颊,大拇指顶着奚零的臼齿把他的嘴巴又撑开几分。

  “来,张嘴。”

  奚零听话地张大了嘴巴,粉嫩的口腔呈现在赤晴的面前,看上去勉强能塞进赤晴的龟头。

  赤晴把肉棒塞进了奚零的嘴巴里,又继续教导:“把舌头伸出来……”

  “卷住主人的龟头,对……”口腔温热的感觉缠住了赤晴的肉棒,粗糙的舌面刮擦着龟头,让赤晴的肉棒又微微勃起几分。

  “舌尖绕到另外一边,很好,记住这个动作,保持住,现在主人要进去了……”

  奚零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下一刻,肉棒蛮横地侵入了自己的嘴巴,舌根被挤得下压,让他有些不自然地干呕,随后整个龟头缓缓挤进咽喉,浓烈的雄性味道直冲脑门。

  赤晴来来回回抽插着,每一次都将肉棒往嘴巴里多深入几寸,很快就塞了半根肉棒进去,这好像也到了极限,赤晴看着自己粗大的球结顶在奚零的门牙前,如果不拔掉他的牙齿自己的球结无论如何都是插不进去了。

  由于赤晴稍稍观察了下奚零的嘴巴和自己的球结,没有及时拔出肉棒,一阵阵窒息的感觉把奚零逼上了昏迷的边缘,也就是在这时,一股熟悉但又浓郁许多的草药香气从奚零的身体里散出,溪兰身上微微见汗,随后全身的毛孔微微张开,代替了肺吸纳着四周的清气,总算是把自己从缺氧昏迷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不过赤晴显然已经对这种细枝末节感到无所谓了。他缓缓拔出肉棒,奚零一路恋恋不舍地吮吸着赤晴的肉棒,最后发出啵的一声,留恋不休的小舌头最后一次舔过马眼,带出一条银丝。

  奚零张嘴伸舌展示着主人在自己口腔里留下的痕迹,被撑得发红的口腔,满是粘液的舌头,还有微微被顶出些许血丝的咽喉,在看到赤晴点头之后,奚零满足地将含在嘴里的液体咕噜一声吞咽进了肚子里。

  “怎么给主人口交都记住了吗?”

  “奚零记住了。”

  “那好,以后要自己主动来舔,而不是坐在那边等着主人来插,知道吗?”赤晴说着斜靠在床头,用手捏着肉棒根部晃了晃。

  奚零立刻凑上去来来回回地舔弄起来,他像是捧着什么至宝,格外珍惜地舔弄着,绝不让自己的牙齿坏了主人的兴致,反复舔弄吮吸过几次之后,他渐渐也找到了窍门,过了几分钟后咽喉也适应了粗壮肉棒的顶压,吞吐得就更加顺利了。

  眼前可爱的小白兔主动吞吐着肉棒,嘴巴在自己面前一鼓一鼓的,又可爱又色情,赤晴细细地享受了一会奚零的服侍,饱胀的肉棒已经胀得有些发疼,再舔弄下去只怕龟头要牢牢卡在小兔子的嘴巴里,不射软了就拔不出来了,同时马眼不断分泌润滑的粘液,像是在催促着自己赶紧进入那含苞待放的菊穴里去。

  “好了,停下,把小穴对着主人趴好,”赤晴吩咐奚零跪坐好。

  奚零听话地停下了吮吸,他转过身去,两只脚收着指甲小心翼翼地搁在赤晴的大腿上,保持着鸭子坐缓缓地把自己的屁股贴到赤晴的肉棒上。

  粗大的球结贴住了轻轻收缩着的肉穴,赤晴明显感觉到了有一块环形的肌肉像是触手吸盘一样不停蠕动,轻轻吮吸自己的球结。厚重的茎身则压在尾巴根上,奚零耸动着自己短小的尾巴,轻轻地扫动。

  赤晴微微起身,他的两只手掰开奚零的肉穴,两只拇指微微插入肉穴里浅浅翻弄几下,溢出几滴草药香的清液来,把菊穴四周沾得晶莹透亮。

  “以前奚零是怎么做爱的?”

  “以前……主人们用奚零的小穴处理性欲。”奚零稍微顿了一下,猜测主人口中的‘做爱’应该就是性欲处理的意思,“……如果奚零来不及准备,主人就进去,等奚零流血了才能插得很顺利……进不去的话,主人也可以竖着割开奚零的小穴……但是这样奚零可能没办法连续好多天都服侍主人。”虽然相关的记忆被洗得很淡,但这么说着的时候,奚零的身体依然本能地颤抖瑟缩,他心里害怕,但又不敢直接说,只好拐着弯表达了一下自己不想被割开小穴的想法。

  “我知道了。”

  奚零心头微微一紧,静待着主人的选择。

  他感到一边的屁股一松,是主人松开了手,然后耳边传来微微吮吸声。

  奚零悄悄转头看去,发现主人用自己的口水沾湿了两根指头。两根指头缓缓来到自己的屁股后边,随即一阵微微的胀感从后穴传来。

  “无趣的玩法,从今天开始,你要好好学会如何扩张自己的后穴,争取在几天后能承受住主人的肉棒。”这么说着,赤晴手上一点不慢,缓缓地伸进去一个指节。

  赤晴的动作非常温柔,奚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里进入了一根手指,稍硬的部位是指甲,慢慢地往前探索拓开自己的后穴,下面一点是柔软的肉垫,像个弹球一样一点点摩过肉壁。

  这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尤其是主人的肉垫隔着肉壁按在某一点上,奚零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一颗栗子被按到了,小肚子变得酸酸软软的,连带着肛穴口的括约肌都在不停地收缩颤抖。

  奇怪但又非常舒服的感觉在拓宽奚零的认知,和主人在一起不再是一件需要忍耐痛苦的事情,好像自己也可以获得痛苦之外的快乐……但奚零习惯了疼痛,他即使不愿意,满脑子强迫性的思维也会让他回想起后穴被撕裂的疼痛,火烧火燎的灼热,然后是逐渐变成又疼又痒的麻木,肚肠被刺穿搅动的剧痛与昏厥……等再次被疼痛弄醒后,下身是一滩红白混合的液体。

  【还是想要主人粗暴一点,不会痛不会叫的东西……没有价值……】奚零的脑子不受控制似的,固执地以疼痛锚定着自身的存在价值,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肛穴不要紧缩,微微张成“丨”型的肛口逐渐柔软下来,期待着主人多多探索。

  “不许咬牙皱眉,做爱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你要学好主人教你的事情,等会就能和主人一起舒服起来。”赤晴开始伸入第二、第三只手指,手指上沾着温热的体液,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时不时在肛口打着旋微微扩几下,很快就撑开了一道勉强能够容纳狐茎的穴口,“做得很好,你很有天赋。”

  “还记得自己身上的药香是怎么出现的吗,好好体会那种感觉,然后控制这种感觉。”赤晴起身抱着奚零,一只手继续抽插着后穴,一只手绕到前面揉捏奚零的胸,同时低头在他耳边循循善诱,“想象自己是个雌性,在闻到主人味道的时候就会发情地流出液体润滑主人的肉棒,一股气从你右边的肝处生发,沿着腰两边运行,它舒张你的四肢筋骨,让身体柔韧有弹性,然后进入身体里,从小穴这边凝聚成液分泌出来,微微带点绿色……”

  “是……主人……”奚零听话地照做,他越是集中注意力,下体的感觉就越发敏感,从一开始的发酸发软,随着赤晴的抽插又变得越来越热,他忍不住舒服得呜呜叫了起来,没有疼痛的感觉,但是越来越舒服,身体逐渐接纳这样的快感,心中有了满足,心底里那种自虐的想法慢慢融化在了赤晴温柔的玩弄中。

  “主人,奚零准备好了……胀胀的,想要尿尿的感觉……主人可以用了……”在赤晴的教导下,首次使用超凡力量的奚零控制着这股力量,他的后穴开始湿润起来,并且带着让人阳气勃发的清甜媚气,赤晴微笑着伸出指头,把沾满清稀润液的手指塞到了奚零的嘴里,另一只手加重了爱抚的力道。

  “嗯……主人……”奚零的脑子已经没法集中了,主人的手掌不停抚摸过自己的敏感部位,隔着自己薄薄的肚皮揉搓着、温暖着自己还没有坠到蛋囊里的肾球。他没有余力思考自己是否配得上主人这样不遗余力的爱抚、舔舐,只知道自己彻底沦陷进了主人结实的肌肉和柔软的舌头里,这种舒服的感觉让他的后穴不断地开合,催生的润滑液开始填满后穴,就快要流出来了。

  看着自己的娴熟的技巧让小兔子享受地低吟着,赤晴心头的欲火也烧到了最旺,“放松就好,一点点疼要好好忍住。”赤晴抱着奚零把他缓缓放倒在床上,好让自己能更好地控制插入。

  “可以喊出来哭出来……现在,我要进去了。”赤晴在奚零耳边耳语道。奚零闭上了眼睛,他努力放松每一块肌肉,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放在胸前。

  赤晴把奚零的手放到自己的背后让奚零抱住自己,给予他最后的安全感,随即不等奚零不胜惶恐的表情有变化,不等他再有任何准备,赤晴硕大的龟头蹭满润滑的粘液,直接撑开扩张充分的小穴,缓慢但坚定地插了进去。

  “啊……呜……”硕大的龟头挤进去后,被扩张到几乎极限的后穴缩了一下,牢牢地箍在龟冠沟上,奚零一下子紧抱住赤晴,被强撑开的疼痛即使赤晴不再动作,依然从小穴处传到脑子里。先是一阵仿佛撕裂般的疼痛,随后被狠狠挤压的前列腺让小腹传出一阵酸软,疼痛渐渐晕开,变成了灼热与麻木,奚零一下子感受不到后穴的存在了似的,只觉得那里像是有火在烧,并且混合着酸软的感觉一路烧到自己的心口。

  【嘶……】

  赤晴面带微笑,在龟头刚进入小兔子肛穴的那一刻瞬间就爱上了这种被紧致包裹住的温暖感觉。他看着奚零在自己怀里蜷缩成一团,努力地扭动身体迎合着自己的巨大雄根,这种征服的快感也让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已经快忘记了自己拟定的步骤,野性兽性渐渐占据了上风,他想要更多。

  硕大的龟头挤开一层层褶皱般的肉壁缓慢推进,每挤开一层肉壁,小穴就颤抖着紧紧挤弄肉棒,同时龟头尤其是马眼处那种被摩擦的感觉更是让赤晴感到一阵阵的酸爽直冲后脑,肉棒渐渐插进去一半,承受不住的小穴括约肌随着奚零咿咿呀呀的呻吟开始不受控制地紧缩起来,赤晴没有继续硬来,开始慢慢地退出。

  随着肉棒退缩,柔软的肉壁又展现出和插入时完全不同的风韵来,一片片肉褶不断挽留着肉棒,小穴深处还传来一阵阵吸吮的力道,像是有一张口在不停地吸着龟头。

  等退到硕大的龟头被后穴紧紧箍住拔不出来的时候,赤晴一挺腰用比刚才要快几分的速度再次插入。

  “嗯啊……”这一次奚零的反应更加激烈了,他开始微微扑腾起双脚,努力调整姿势容纳狐茎的侵犯。

  “呼……”

  更快的速度带起更爽更刺激的感觉,赤晴双眼越发赤红,腰身开始不受控制般地挺动,拔出,插入,拔出,插入……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一开始赤晴还勉强保持在奚零能承受的强度,但随着一次略显激烈的撞击,粗大的球结顶在粉嫩的肛口,还微微撞进去一点,厚实的蛋囊随即撞击在奚零的屁股上发出啪地一声之后,赤晴脑中理智的弦刹那就崩断了一根,他微微退出一半后就再度急不可耐地撞了进去,啪,又是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啊~呜~”软柔软糯的声音,像是鸟儿的娇啼,又似猫儿的叫春,赤晴仅剩的理智在这一声没有忍住的呻吟中雪崩。

  啪啪啪~

  “嗯~啊~”

  啪啪啪!!!

  “呜啊~”

  紧接着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重的啪啪声接连不断地响起,恰似雨打芭蕉,混着奚零的呻吟声成了一曲淫乱的乐章。

  疼痛、麻木过后,是越来越清晰的触感,奚零感受到体内主人的肉棒越来越热,并且逐渐失控,开始用力地往自己的肛穴深处探索,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要把自己的肚子顶起来似的,只要低着头就能看到自己薄薄的肚皮上,有一条长长的鼓起在不断起伏,在主人插入时甚至会把肚子顶出一个鼓包。

  【好厉害……腿麻了……好,好想……】

  奚零脑中仅有的意识拼命阻止着那股逐渐发展到自己小肉茎上的酸胀感,龟头上已经开始溢出点点晶莹的液体,自己即将要尿出来了。

  【不行,会弄脏主人……】奚零不想让主人停下欺负自己肛穴的动作,但是又怕自己被主人直接弄失禁出来,到时候主人要是不开心了或许他又要回到以前那样向痛苦索取快乐的时候了。虽然那种痛苦也是快乐的源泉,但他也不想放弃今天体会到的新的快感。

  “主人……嗯啊……请……堵住……奚零的……肉棒……”奚零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指头想要去堵自己的尿道,但直接被赤晴捏住了手。

  赤晴一只手就稳稳地抓住了奚零的两只手,轻松把他吊着提了起来,他微微半蹲起身,连吊在空中的时间都不放过,一边抽插一边帮奚零翻转身体。小兔子的身体就这样在半空中被顶得一跳一跳,借着身体的重量,粗大的球结时不时插进去小半个。

  就这样两人保持连接在一起的状态下,奚零被迫翻了个身,赤晴紧接着按住奚零的两只手,身体微微趴在奚零背上,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简短地说:“尿吧。”

  “呜……”得到了准许命令的奚零激动得浑身颤抖,他那一颤一颤的肉棒也忍到了极限,像是模拟着成人射精的状态一勃一勃的,同时,肛穴里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扩散开来,奚零完全憋不住,小肉茎开始放起尿来。

  尿尿从肉茎里一点点挤出来时尿口酸酸软软的快感让奚零浑身冒汗,这股感觉很快传递到了脑袋,更是刺激得小肉茎不受控制地彻底尿了出来,不等奚零感受放尿的轻微快感,主人的肉棒又开始了更加激烈的抽插,被带上巅峰的小兔子又开始“嗯~嗯嗯~”地淫叫了起来。

  等到奚零从被插尿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耳边的喘息声已经变得格外粗重,压抑着某种野性,似要为接下来的极限抽插做准备。

  【我竟然自顾自地舒服起来了……】奚零有些自责又有些惶恐,他不假思索地说:“主人……请捏碎奚零的手指……给主人……助兴吧……”

  以往的主人在射精前都会选择捏碎自己几根骨头来让自己疼得全身肌肉紧绷起来,这样就能让小穴紧致到极限从而获得极致的体验。类似的情景下,如今微微刺痛的手指手掌让奚零下意识地就说了这样的话。

  “不必,配合好主人的抽插就是你的任务。”经过一段时间,赤晴继续加速,更快更猛地插进奚零的屁股,他巨大的狐茎每次冲刺都有力而深入,略微失控了几分钟后,赤晴总算是回过味来而有所收敛。

  现在他也已经从奚零起伏错落的呻吟中充分了解了奚零的敏感点,雄劲的腰肢不断耸动,恰到好处地抽插着小兔子的嫩穴,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炙热地摩擦着。 “是……主人……”

  话是这么说,可当主人的肉棒一次次地顶在自己的敏感点上,一股股的酸胀快感从胯骨两侧一路蔓延到龟头,随后变成一股股喷溅的白精时,奚零还是带着一脸迷醉的潮红,歪头晕了过去。充分的刺激让小兔子的精液像是火力十足的炮弹一样接连喷射,它们喷到了腹部,胸口,甚至脸上……

  “呼……”直到又抽插了几分钟,感觉胯下的小兔子越来越重,最终全身瘫软在床上时,赤晴才依依不舍地停下抽插,把奚零翻了个面,小兔子身上身下全是射出的幼精,精液中依然有淡淡的草药味道。

  赤晴舔舔下巴,俯身在奚零脖颈上卷了点兔精尝了尝,原本深恶痛绝的奇怪草药味,如今品尝起来又是香甜又是充满了成就感,就是……

  赤晴揉了揉胯下瘫软如泥的小兔子,依依不舍地把肉棒从后穴拔了出来。

  紧致的后穴非常有弹性,它牢牢地吸吮着赤晴的狐茎,以至于拔出来之后,一时间不能合上的肛穴口一点点地往外流着清稀的液体,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是润滑的清液,大部分黏黏的液体都来自赤晴的肉棒。

  即使从奚零后穴里退了出来,赤晴这根傲人的肉棒现在依然缓缓地流着前液,完全没有被满足的意思。

  望着满床狼藉,和被干得“奄奄一息”的小兔子,以及自己依然精神饱满的狐茎,赤晴终究不忍心继续干奚零干到自己射出来。

  【要撸出来吗?】

  “算了,来日方长,今天的治疗就告一段落吧。”赤晴强忍住了射精的欲望,自己的第一次,怎么也得射进小兔子的肉穴里才算圆满,不能操之过急。

  这么想着,赤晴觉得自己好亏,细思一番后,他又抱着奚零里里外外地嗅舔了一番,连被自己干得微微发红的肛穴也没有放过,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哼着小调,抱着奚零来到了浴室:

  “可口的小兔子,最适合给狐狸当口粮~”

  ——————————————————————

  于是就这样,让奚零徜徉欢爱之中渐渐恢复精神,而让赤晴感到痛不欲生、苦中有乐的日子,过去了一周。

  今天是外出的日子。在峰山犬区,赤晴包场的一所民用锻炼馆中。

  疗养院隶属于明霞雉区,而健身锻炼相关的地方隶属于峰山犬区,听起来好像离得挺远,实际上区与区之间并不是泾渭分明的,所以赤晴格外感激堪舆师规划风水局的时候,在自己的疗养院旁边划了个峰山犬区,要不然他最近还真不合适带着奚零远赴他区。

  现如今,奚零依然会因为没有被绑起来或者带上项圈而突然恐惧大哭,所以他奴隶的身份实在是难以遮掩,并且烈山八区里也有无数还没有永居资格的居民,他们正怀揣着美好梦想奋斗着,要是被他们看见狐族大人带着个幼年性奴天天招摇过市,烈山好不容易打出去的招牌可就稀碎了。故而哪怕赤晴和楚钰都是生性淡漠,不甚在意他人目光的主,也很难遭得住这样的情况。

  锻炼馆中,赤晴双目无神地盯着眼前炼金阵,麻木地从兜里掏出一个个鸡蛋,剥掉一大半的蛋壳,再去掉一半的蛋黄,然后分别放进两个炼金阵中。

  被废弃的蛋壳蛋黄会被分解成无机肥,而另外的则会在分解阵中变成营养丰富且易于吸收的蛋白粉。

  蛋白粉是给奚零吃的补剂,作为断奶孩童十四岁之前的营养补充,这一切都是楚钰的营养学研究结论,赤晴只是不幸应招成为了没有感情的剥壳机器。

  房间的门被敲开,明黄的犬人悠然踏入,不过很快他的脚步就停顿下来,楚钰皱了皱好看的云眉,从怀里掏出一把扇子轻掩着鼻尖:“我说,你发起情来味道真重啊。”

  “这一切,到底是拜谁所赐呢……”看到楚钰,赤晴的眼睛顿时通红通红,他转过身不想让楚钰看到自己一柱擎天的窘态,“七天了,每次都是我照顾他的感受见好就收……实在是……”

  楚钰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写满了与我无关四个字,心中还不免悄声腹诽一句:处男武夫的无聊坚持。

  “我并无限制你自慰啊。而且,现在知道心理愈疗的辛苦了?当初我见你答应得可是果断,就连一开始你把你的狐萝卜插进无辜可怜的幼兔身体里的时候,也未见你有丝毫的犹豫……”

  赤晴正要再吵嚷几句时,另一边传来了脚爪点地的踏踏声,门栓刚转动半圈,软柔软糯中又带着些许气喘的清脆童音从门外传了出来:“主人,奚零跑完上午的目标了,比,比之前快了六分钟!而且,而且……您快看……”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稍显圆润的小兔子,原本阴郁凄楚的眉角如今带上了些许阳光,软弱无力的耳朵也能半竖起来,非常矫健活泼地前后左右四处转悠,就连身上一些淡淡的伤痕此时也完全恢复,骨瘦如柴的身体现在只能微微见到锁骨窝,甚至小肚子上还微微凸起,积累了一层软乎的脂肪来,四肢的脂肪也很饱满,更是凸起一块块肌肉,虽不健壮,但总算是有一般人的水平了。

  眼下这只穿着条短兜布的小兔子就这样一边擦汗一边朝着赤晴走去,不再畏畏缩缩,神情动态都比之前自然许多,尤其是注视着赤晴主人的时候,眼睛闪亮亮的,更像是个和亲昵哥哥分享趣闻的小弟。

  在推开门的一瞬,非常识趣的楚钰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实在是屋子里的狐狸味道过于浓郁,熏得他没了说事的兴致。

  “好。”赤晴嗅着汗津津的小兔子的味道,不仅仅是胯下的巨龙在咆哮着流水,他的嘴里也开始口水泛滥,奚零这只小兔子总能让赤晴本能地冲动起来,并且是一种混杂着性欲、食欲、兄长之于弟弟的保护欲等各种情感欲望的冲动,“来,到我面前来让我看看。”

  “奚零一直有好好学主人教的导引术固气,刚才跑步的时候奚零感觉肚子下面好像有东西往下掉,然后奚零的蛋蛋就掉下来了!”

  赤晴把炼金阵扫到一边,奚零很自然地站到桌子上在赤晴面前半蹲下来,利索地解开自己的兜布。果然,原本瘪瘪的蛋囊里已经坠下了一颗睾丸,正孤零零地在空中晃荡着。

  “很好,说明奚零最近锻炼和营养都有好好跟上,修炼也没有落下,非常好。”赤晴笑着揉了揉奚零的脑袋,如果忽略掉脖子上的项圈的话,这幅场景绝对是最温馨的兄弟相亲图了。

  赤晴两手穿入奚零腋下把他抱到怀里,灼热的狐茎抵上奚零的肚子,粗大的球结压在奚零的小肉茎和蛋蛋上,赤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用自己温热的手掌不停抚摸着奚零的后背一侧,直到奚零呜地一声,另外一颗肾球也成功落下。

  “主人,奚零也有蛋蛋了,是不是可以得到主人更多的疼爱了。”奚零显得兴奋不已,他像是个禁欲许久的小魅魔不停磨蹭着主人的肉棒,让蛋蛋沾染主人的气味和体液,被主人的体温捂热。

  “有何不可。”赤晴当然不可能拒绝,“那今晚,主人要好好奖励奚零,玩骰子游戏吧。”

  “真的吗?!谢谢主人呜~”恍惚间,奚零的身体自发地颤抖几下,仿佛游戏这个词曾经代表着一种莫大的恐怖,是生与死的分界,但是眼下,主人的身姿、主人的味道、主人的温度、主人的爱抚……比什么都来得真实且幸福,因此奚零只是微微有点发懵,立刻就恢复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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