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僻静的村庄外，田间进食的野猫被女孩的尖叫声惊跑。

“不…不要，求你们了呜呜呜”女孩被脱的只剩贴身的衣裳，仍在不断的挣扎。而围住她的三个其貌不扬的少年则无视她的哭喊，淫笑着对其上下其手。

“小妹儿，这事儿还是怪你。早点从了咱老大的话，不就能在床上行这事了？”一个男孩咧着嘴笑道，肮脏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三人中隐隐感觉主事的那个男孩抓起女孩的小脚细细的品味了一番，在女孩的哭叫声中皱了皱眉，说道：“臭，臭不可闻！王三王四，咱把她丢小溪里洗一趟再干吧，这味道真倒胃口。”

王三王四简单想了想也觉得主意不错，便把女孩打晕，一个抓着头，一个抓着脚的抬到了溪水边，把女孩丢了进去。

被冰水刺激性醒的女孩又开始哇哇大叫，主事的男孩刚抬起手要给女孩一巴掌，就被人从后面一脚踹翻了。

“妈的，什么人！”男孩捂着屁股回头看了眼，面前的是个看起来比自己小一点的少年，皮肤晒得呈现小麦色，赤着脚站在土地上。全身穿着敞口的背心和短裤，都打了好几个补丁，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疤痕，但这一切都掩盖不了其脸庞的英俊，即使年纪尚小显得十分稚嫩，但也能看出以后肯定能出落成个大帅哥。

“张小觉，怎么又是你，活得不耐烦了？”男孩恶狠狠的说道，背后的王三王四也围了过来。

张小觉瞅了眼三人背后的女孩，看到其没有大碍，便对男孩说道：“王安易，积点德吧，不要随便糟蹋女生。”

王安易听完，跟王三王四对视了一眼，纷纷捧腹大笑了起来。笑了半晌，王安易对张小觉恶狠狠的骂道：“怎么，想起你那万人骑的亲妈了？空长着张好看的脸，却是个妓女的命。”

张小觉小时候父亲就消失了，只能从小孩的脸上看出生父是个长相英俊的人。张小觉的生母苏氏也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但是在其生父不见了之后，辗转于不同男人身下获取快感。张小觉自小就被迫独立了起来，放牛做饭两不误，村里的学堂也是功课最好的一个。王家是后搬来村里的，靠着钱财也很快笼络了村里人。王安易的父亲王宏是目前王家的当家，他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妹妹的孩子就是王三王四这俩了，不知道是不是基因问题，王家人的长相都不太入眼。王宏的弟弟王栋是唯一长得还算好看的，但却是孬种，只会跟着兄长做事。

王家来了后，苏氏就把念头打在了王宏身上，但王宏要维系着表面的夫妻感情与名誉，就想法把弟弟王栋跟苏氏撮合在了一起。只在想要的时候支开弟弟，品尝这个便宜弟媳妇。苏氏本就不关注，甚至讨厌张小觉，连带着王栋也讨厌妻子跟前夫所生的这个孩子，在家里没少打骂。

因而即使王安易咒骂着自己的生母，张小觉也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反驳什么。看着女孩逃跑了，也就摇了摇头转身就走，他还要把牛赶回家。

不过刚走出几步，他就听到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连忙一脚盲踹在后面。

只听到“啊”的一声惨叫，飞出去的是王三，顺着斜坡直接滚进了小溪里。王安易和王四也没想到张小觉能察觉到他们要揍他，一时间有些怔愣。

张小觉虽然注意力放在了王安易身上，但也看到王三摔进了溪水中，好意提醒道：“王安易，你去帮帮你堂弟。”

不过王安易才不管王三的死活，他一向不喜欢姑姑家的孩子，只是单纯享受有两个跟班的感觉而已。因此王三被踢开，于其来说更像是一种羞辱，他怪叫一声冲了上来，王四倒是左右为难了起来，他不觉得比自己小一岁的张小觉能把最厉害的堂兄给打败，但一直以来的生存经验又告诉他不能忤逆堂哥的意思，便还是跟上去对付张小觉。

王安易时年17岁，比14岁的张小觉足足大了三岁，又是锦衣玉食的养着，比他几乎高了两个头。因此冲过来的时候，张小觉只能用以前对付村里恶童的法子，双手分别制住王安易的双手避免被其抱住，一遍伸腿踹向王安易的下盘。

虽然张小觉营养跟不上，但常年劳作使他力气比王安易大了不少，王安易一时不察竟被踹倒在地。王四打小跟着王安易欺负别人，因此还是用以前的“老套路”，直接抱上了张小觉的双腿把其抱了起来，在小觉的惊呼声中把他摔在了地上。

“唔啊……”小觉背朝下摔在土地上，一时间有些眼冒金星。一边的王安易也缓过神，冲来跨坐在张小觉的身上，伸手就要揍小觉的脸。张小觉连忙用膝盖顶了王安易的背把他顶的跟自己抱成一团，二人也顺着斜坡滚了下去。

说来也赶巧，王三呛了几口水，刚从溪水里爬起来，就被坡上摔下去的二人又砸进了溪水里。这次张小觉占据了上位，他并没有想要揍一顿王安易的想法，于是对着其肚子来了一拳，看到其痛苦的弓起了身子便站了起来，只是又被跑来的王四按回了溪水中。

“噗啊……咳咳咳！”小觉呛了几口水，两只小脚毫无章法的乱蹬。王四像之前堂哥那样跨坐在张小觉身上，按着张小觉的脑袋不让其起来，竟是想要把他呛死在这里。

反正张小觉她娘是个臭婊子，他是个没人爱的杂种。自己可是村里王家的人，谁又能管得着他？衙门都管不了！王四心里想着，也不管身下少年痛苦的呻吟。张小觉感觉呼吸越来越不畅，胸口闷闷的快要喘不过气。更尴尬的事，莫名其妙的，他的下体反而硬了起来。不过他也只是分了个念头到鸡吧上，当务之急还是活命要紧。

张小觉还是用老方法，膝盖不停的攻击王四的背。虽然王四生的比几个哥哥都壮实，还是被顶的摔在溪水里。张小觉则赶紧起来，还是对着他的肚子踢了两脚使其丧失攻击力，便赶紧逃走了。

回到拴着的牛那边，无处可去的感觉从来没有如此强烈过。他知道王栋只会向着王家，苏氏也只会向着王家，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向着自己。被继父打过那么多次都没有哭泣的张小觉第一次流出了委屈的泪水。他骑在牛上，身上还有刚刚打斗的伤口隐隐作痛，但也因为委屈的情绪而被忽视。他干脆趴在牛的身上，双脚随着牛的脚步晃来晃去。他不禁想象如果时间就能停留在此时就好，世界上只有他、动物和大自然，没有人世间的各种烦心事。

他回不了家，干脆在村外的破房子里捡了些茅草窝了起来。这件破屋子里还有主人留下的蓑衣，倒是使得夜晚变得温暖了起来，在这个情况下，他渐渐进入梦乡……

——

“啪”

脸上突然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张小觉在疼痛的呜咽声中醒了过来，眼前的是脸色铁青的王栋。他心里一时间觉得自己这糟怕是凶多吉少，还没做出反应就被王栋抓着小脚拖了出去。他身上本就没有多少蔽体的衣物，因此在粗糙的砂石土路上拖行的滋味非常不好受。王栋也不管继子痛苦的大喊，继续抓着他的脚往目的地拖。一路上的石子使得张小觉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痛苦的折磨一直到他被拖到了王家为止，王栋毫无怜悯的丢开了张小觉的脚，两个家仆架起痛的没有力气的张小觉进入王家。此时的王家灯火通明，大厅内坐着表情不一的王家人。主座上坐着的正是王宏，王安易裹着衣服坐在旁边。

张小觉的衣服裤子几乎被磨烂了，此时孤零零的被丢在王家大宅子的正中间，几乎是只穿了一件亵裤，身上还挂着几条布料。

王宏盯着眼前的少年半晌，把张小觉盯的瑟缩了一下，才开了金口：“张小觉，张家村苏氏与不明人士之子，昨日下午与张家村外残害同村王三致其淹死。你可知罪？”

张小觉听完愣了几息时间，赶忙反驳道：“明明是他们出手在先，还欲强暴村里的女孩子，我才被迫与其打斗的！”

“你说的这些可有人佐证？”一个中年女性问道，语气里满是憎恨，张小觉看了其一眼，猜测她估计就是王三王四的母亲。

“那个女孩是村里的二妮，她能证明我说的话！”张小觉喊道。

“把二妮带上来。”王宏挥了挥手，几乎几秒钟后，二妮就被带了上来。二人错身的时候，二妮几乎无法正视少年视其为救星的眼神，一字一字的掐灭了少年的希望：“王叔叔，是张小觉突然打我们的，我和王三他们本来在玩游戏。”

“你骗人！你为什么要说谎！”张小觉气疯了，却被一旁的家仆立马抱住了身体。张小觉气的双脚乱蹬，二妮不禁流出了泪水，但还是在王宏的示意下转身走了出去。刚出门，一旁的家仆就挡住了二妮的路，小声说道：“你母亲的病自会有人医治，但如果你说了出去……你知道后果。”

二妮脑子里一团浆糊，王家家仆的声音和宅子里少年的叫声混在一起，她木然的点了点头，走出了王家的大门，把拼命守护她清白的男孩留在了绝望之中。

而宅子内，知道王家做了手脚的少年也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乖乖的被高大的家仆抱在怀里，双腿也并没有反抗的乱蹬，而是自然的垂着。

“既然如此，就把他关在地牢里吧。”王宏给了家仆一个眼神，家仆拿出比婴儿手臂还粗的铁链把张小觉的双手双脚都绑了起来，扛着就走了出去。

待二人远去，一旁的女性哭着对王宏说：“大哥，小三可是被他淹死了啊！为什么不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以祭奠我儿的在天之灵？”

王宏冷酷的笑了笑，回应道；“最近不是闹饥荒吗，村里人估计都很久没有开荤了。我们干脆做个人情，把他……”说着，贴近妹妹的耳畔说了什么。而女性的眼睛里光亮越来越盛，最后点了点头，说道：“还是大哥有想法！”

王安易疑惑的问道：“父亲，他害得我染了这么严重的风寒，你要怎么折磨他？”

王宏有对着儿子怜爱地说：“小安，爹爹请你吃你从没有吃过的东西。”

——

数日后

地牢里，张小觉身上满是新鲜的疤痕，赤身裸体的蜷缩在地上。这几日，他被王家人百般折磨，最轻松的时候反而是被家仆拿鞭子抽的时候。有时，他被王安易拿拳头当沙袋使，王安易的拳头时不时往下三滥的地方招呼，每次打在自己的下体上，张小觉总是痛的要昏死过去，有时王安易甚至拿拳头硬要往他的粪门里塞，痛得小觉忍不住失禁，肛门也被撕裂的流了一地的鲜血，而王安易全然不顾男孩的痛苦，硬是把拳头全都塞了进去搅和了一圈才拿出来，而此时的张小觉像是从水里打捞起来的一样流了一身的汗。

王三王四的母亲也没少折磨他。女子嫌弃张小觉身上的汗骚味与血腥味，从不贴身打他，反而拿着长针招呼张小觉的脚。有道是“十指连心”，女子拿着铁针直接恶狠狠的扎穿了张小觉的脚掌，张小觉挣扎的时候，双脚就会被家仆紧紧把住让女子折磨。最狠的时候，女子把张小觉的双脚竖着扎了三根铁针，又横着扎了数根铁针，几乎是在张小觉的脚掌内织了一张网。

又有一次，王四说要看马匹交配，王宏竟是指使着家仆抱着张小觉，把他背朝上绑在了马肚子上，有着之前王安易拳交打下的基础，家仆直接把奇长的马屌插在了张小觉的后穴里。小小的肉穴被又粗又长的马屌贯穿的样子十分具有冲击性，几乎是把王四给看硬的要自己上，但想起王宏的吩咐，还是忍住了，便翻身上马骑着马屁绕着村子走了一圈。一路上张小觉几乎都在哭喊，马匹每次走了都会晃的他被马屌贯穿一次，而不知被戳到了哪里，张小觉的阴茎也硬了起来，走到半路被操的射出了白白的精液，过了一会儿又射出了夹杂着精液的尿水。等晃完一圈回到王家，王四看着马肚子下晕厥的张小觉，又看了看一路上被尿水或屁股上的血液（或者是马的精液）沾湿的水痕，把玩了下张小觉的阴茎，嘲笑道：“小杂碎，你看看村里被你弄的脏兮兮的，真是人也脏地也脏。”说着，亲自解开了绑着张小觉的绳子，把被射了一肚子马精，像是怀孕了一样的张小觉丢到了地上，跟家仆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被甩在地上的张小觉此时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嘴巴大张着流出口水，像是傻了一样。家仆看着稚嫩帅气的少年像是痴呆了一样，嫌弃的用脚把他翻正，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把小觉踹的“啊啊”的叫嚷着，身下则被挤出了大量的白色精液。

终于，到了王家所谓的“人宴”的一天。那一天，张小觉被清洗的干干净净，连肛门里都被洗的不见一滴精液，阴茎也被里里外外洗的干净。被绑在了特制的盘子上摆在了王家设置的“十里长桌”的正中间。

长桌中间，王宏首先站起身，抬手示意村民安静，大声说道：“各位乡亲们，今年是个灾年，王家知道大家都过得不好，心里也难受，因此特意组织这一次‘人宴’。”说罢，王宏走到张小觉面前，按在张小觉健壮的胸脯上，说道：“这个孩子之前杀了王家一个很不错的年青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但王家不愿意就这么浪费了这一身肉，因此愿意把他贡献出来，为大家改善一下伙食，一起对付接下来艰难的日子！”

“好！”不知道谁喊了上，村民们此起彼伏的叫好起来，张小觉则忍不住哭了出来，以往见面会打个招呼的村民从未这么陌生过，所有的恶意几乎都集中到了小小少年的世界里，压得他喘不过气。

面朝天绑在盘子上，他听到四周的叫嚷似乎小了一些，又渐渐停止。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小的女声响起：“我儿子干了如此惨绝人寰的事，天理难容。因此，我苏氏也表态放弃张小觉的母亲身份，希望大家不用顾忌往日的感情，能够放开了品尝我儿子的肉。”

是苏氏的声音，张小觉再也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却被嘴里的萝卜顶的只能发出呜咽声。随着王宏一声令下，张小觉感到赤裸的身体似乎被很多人抚摸着，似乎是在挑选哪一块肉肉质最好。在一种奇妙的感觉之中，张小觉感觉自己的阴茎忍不住支了起来。

“大贱人生了个小贱人。”

“这也能硬的起来？真是个婊子。”

“妈的，这是狗屌吧！”

一旁想起了村民的谩骂声，但张小觉反而在羞耻的感觉中，鸡吧更加坚挺了起来。王安易看到了，上手撸起了小觉的鸡吧。

“不能，不能射……”张小觉用尽全力试图忍住，却感受到精液即将冲出马眼的势态不可抵挡。在即将登上极乐之际，剧烈的痛苦席卷了少年的身体。王宏拿着锋利的菜刀直接把张小觉的阴茎割了下来，一时间白白的精液与血液四射，也把场面的气氛推到了顶点。

“不！不！不！”张小觉哭着挣扎，却看到王宏走到了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嘴里嚼着的正是自己的龟头，血液还顺着滴到了他的脸上。

“二妮！二妮呢！”王安易起了个坏心眼，从人群中把二妮拉了过来。小姑娘此时看着自己的恩人被剥光绑在桌上，下体还往外滋出鲜血，还是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王安易拿起小刀划开了张小觉的囊袋，直接割了一个睾丸出来，硬塞着塞进了二妮的嘴里，还补充道：“这可是男人的精液来源，大补之物，你可别不识抬举。”一旁的王四也忍不住凑了过来，却被王安易推开，王安易自己扯下了另一个睾丸丢进嘴里咀嚼，说道：“你别想了，还是赶紧看看别的地方吧，一会儿就要被抢完了。”

王四这才回过神，发现村民已经开始拿着各式刀具分起了少年健壮的小麦色双腿，而双脚则在王四母亲的特别指示下被家仆提前剁了下来带走。村民只能一刀刀割起了腿肉，不过半会儿，张小觉的下身就几乎只剩下了森森白骨。

接下来就是……张小觉的指头被村民剁下来给孩子把玩，毕竟指头肉也不是很多，只是特别警告小孩别丢掉了，回去还能熬汤。胳膊上覆着的薄肌则被张小觉的继父收走一半，美其名曰“好歹是自己养的，有权利拿一点好肉。”

待四肢被分完了，王宏就组织着王家人抱着只剩下躯干的张小觉先行离席，村民毕竟分到了肉，也并没有不满。

回到王府的前院，还有一点意识的张小觉被放置在了桌子上，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王宏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对着妹妹说道：“内脏的话，就交给你开刀了？”

女性握着小刀，凑近张小觉的耳畔，对着俊美的少年说道：“我儿子的债，我一笔一笔在你身上讨。”说罢，一刀把张小觉从锁骨划到了断裂的阴茎根部。在少年再次爆发的痛苦中，女子直接撕开了张小觉的皮肉，一块块拿出了少年的器官。

“腰子、肝脏……心……”刚要取出心脏，女子被儿子制止了，王四推开母亲，走到了吊着一口气的少年面前，恶狠狠的拿削尖的竹竿从少年的肛门戳了进去。竹竿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因为被开膛破肚了，众人能直接看到竹竿穿过少年的身体，王安易则赶紧抓出了少年的心脏。张小觉只感觉身体越来越轻，反而不如之前痛苦，耳边也只能听见众人似乎在讨论把穿刺后的自己架在火堆上当成烤乳猪烧烤。待到王安易抓破了心脏，从没有感受到爱的少年永远的闭上了眼睛，生命也停止在了14岁的这一天。也不知道自己的肉体进了谁的肚子，又变成了粪便排泄出来。估计骨头也会喂给村里的野狗吧……

——

“啊！”张小觉突然惊醒，惊诧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此时的张小觉不仅不是残缺的肢体，反而有着像出生的婴儿般白嫩的肌肤。此时的他赤身裸体的躺在一个挖好的土坑中，土坑内盛满了不明的液体，透着一股清香。

张小觉尝试着站了起来，还是很讶异自己明明被分食了，此时不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反而像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一样。他忍不住撸了撸自己的阴茎，之前亲眼看着它被割下，被王宏一口口吞掉，连睾丸都被喂给了自己救的女孩子吃掉，此时不仅安然无恙，甚至还能硬起来。

此时肯定不是自慰的时候，张小觉爬出土坑，才发现自己身在老房子里。是自己和母亲生活的房子，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从水坑里起来，他还问到了空气中隐隐的焦糊味，似乎是什么在被燃烧。他赤脚走向门口，水滴一滴滴从身上滴落。待走到门口，才发现门口倚着一个年青男子，看着远方没有动静。

张小觉打内心觉得眼前的男子不是坏人，死了一趟也没了羞耻心，便赤裸的走到了旁边问道：“是您救了我吗？”

男子听到动静回过头，在阳光下，是一个俊美的青年脸庞，眼角点着一个小痣。青年笑着说道：“小觉觉，你可算是醒了。再不醒过来，就要错过师兄给你报仇的场景了。”

张小觉脸上飞起两朵红晕，以前皮糙肉厚的看不出来，重生后细皮嫩肉的看着非常明显：“别叫我小觉觉……”半晌，又抬起头问道：“师兄？我没有拜过老师啊？”

青年差点被可爱的小师弟那一声“师兄”萌化了，咳了咳说道：“我是你父亲派来的。”说罢，牵起少年的手，说道：“你愿意随我去个地方吗？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张小觉握住青年细长的手指，点了点头，赤脚走出了房门……

十多年前，巡国的大炼药师炼出了能够生死人肉白骨的仙丹，这成了炼药师和太医院积怨爆发的导火索。一直以来皇帝都青睐大炼药师胜过太医院，这让世家出身的太医们怀恨在心。仙丹的事如果被皇帝知道，太医院就要面临着遣散的风险。在此情况下，太医们联合背后的家族构陷大炼药师偷窃太医院丹方并意图谋反的消息，说服了皇帝处死大炼药师。而大炼药师知道后，则在这些年救助过的王公贵族的帮助下逃离了皇都，辗转多年到了张家村。在村里被招待着喝了几壶好酒，久未经人事，面容俊朗的大炼药师被村里的女子勾起了欲火，恍惚中与其行了床事。只是在女子生下了男婴之后，大炼药师听闻了皇帝的追杀要到来的消息，不得不抛妻弃子离开了张家村。

十多年来，那个“叛逃的大炼药师”不再有人提起，但是民间多了个“大毒师”，专杀欺压百姓的恶吏。大毒师又在机缘巧合下赢得了邪道组织的邪道大比，成了巡国邪道的领头人，才有余力应付皇帝的追杀。等到彻底确认了自身的安全，才想着要把妻儿接来享福。到了时候，才突然感到自己跟儿子的联系似乎断开了，连忙派徒弟赶去张家村看看情况。

“来的时候，你已经……不过都过去了，那些害了你的人……”青年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张小觉被他领到了当日“百里人宴”的地方，只不过在他被分食的位置，错落的摆放着许许多多具熊熊燃烧的尸体，一旁还有许多人忙着把尸体丢进去。看到青年领着的赤裸男孩，忙停下手中的事情半跪在地，喊道：“小殿下。”

张小觉有点意外，看到眼前的尸堆却又生不出怜悯的情绪，仿佛他被吃掉的那一天，精神里的某个地方被狠狠的挖去了，复活了也没有回来。

青年走到张小觉面前，说道：“小觉，你生父姓‘公孙’，好在那些人还没来得及把你彻底分食，你父亲的丹药还能作用。我是师门的首席大弟子燕回，这次领命前来营救你和师母。不过我沿途得到的消息，苏氏似乎不是很……检点，对你也不好，干脆把她杀了。”

燕回顿了顿，补充道：“你不要介意，邪道处事就是如此，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你以后也要学习玄宗妙法，最好还是尽早熟悉邪道的处事方式。”

公孙觉点了点头，还是怔怔的看着尸堆，勉强辨认出了二妮、王家众人，以及尸堆尖尖上的王安易死不瞑目的尸体。他笑了笑，不禁走进瞧了瞧，燕回跟上了师弟，在火烧的临界点抓住了小觉，说道：“苏氏丢在村外了，估计也会体验你之前的遭遇，只不过会是被畜生吃罢了。”

邪道的众人围了过来，面面相觑之下，一人小声问燕回：“小殿下是不是被吓……”

“我没事……”公孙觉摇了摇头，随手捡起一件衣服披了起来。虽然衣服满是灰尘，但少年依然熠熠生辉。他踩在土地上的赤足像是并没有沾染到尘世间的肮脏一般干净明亮，白皙可爱的面貌让他看起来像仙子一般。燕回看着眼前的师弟，不禁痴了。他仿佛看到自己年少被赶出家门，差点被野狼吞食时出现的师父，如神仙一般降临到自己的身旁。

公孙觉高傲的走到一旁，回过头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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