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一笑解千愁

[db:作者] 2025-08-13 14:00 5hhhhh 5120 ℃

利博拉市城防队的人都知道,第六大队的狼人队长罗勒(Basil)是出了名的扑克脸。

或许你会为他高大威猛的身形赞叹,或许你会为他挥拳便足以击穿钢板的力量折服,或许你会为他那身即使已是最大号也已经被他壮硕的肌肉撑得如同紧身衣的军装而血脉喷张。但是,我的朋友,相信我,当你看到他那双比极北寒冰更加冷峻的双眼,和那从未露出过笑容的英俊面庞,那种压迫感足以击垮大多数人的心理防线。

永远公事公办的态度,永远冷酷严肃,以规章和制度为全部的行动理念,无论是对下属还是上司都是同样的高压作风,以至于许多加入第六大队的新人都不得不在长期的心理疏导下才能慢慢习惯与他共事。

他是一匹孤狼,没有好友,没有爱人,军人家庭中长大的他早早就扼杀了自己内心中多余的情感。娱乐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他从不展现出任何的喜悦与欢笑。任务之中没有必要,任务之外更是没有必要。

罗勒,啊,美丽的调味料,这个名字不过是让他如同过境台风一样的战斗风格显得更加讽刺而已。无视那跪倒在地的哀求,无视身旁的惨叫,他像一把手术刀,锐利无比又冷酷无情,精准地切入任务,不留一丝犹豫地切除目标,无论怎样的目标,切开血肉,切除跳动的组织,切除被定义的腐烂。

那双坚硬如铁的拳头沾上了多少敌人的鲜血?那身军装多少次被队友的血泪浸透?那双军靴究竟踩过了多少的墓碑与腐朽的坟墓?呵呵,重要吗?拯救一些人的同时就要相应付出一些代价,不是吗?

结果主义者总是活得更加轻松,然后将代价留给他人承担。

但是总有一天,丧钟会为你而鸣,我的朋友。

他不需要闹钟,严苛的作息总是让他在每天早上五点准时醒来。

无疑,此时此刻已经太晚了。

罗勒紧锁眉头,他不喜欢这种如同宿醉一般的头痛感。倒不如说他从未体会过大醉酩酊的感觉,他的思想理应时时刻刻如刀锋般清明锐利。然而此时此刻他毫无疑问地在头晕目眩中醒来,甚至短暂地产生了一丝陌生的迷茫。

他睁开眼睛,这个过程足以令他痛苦无比,就好像眼球想要从那窄窄的缝隙中挤出,在眼眶中情不自禁地欢腾起舞。他想要伸出手盖在胀痛的眼球上,却发现自己无力到连双手都无法移动。

“……”他眨眨眼睛,四周漆黑一片,他只能判断出自己并不是身处城防队的宿舍之中,身下的床单粗糙如砂纸,散发着异样的气息。他不由得为这股怪异的味道皱起了眉头,第一次希望自己从未有过身为犬科的灵敏嗅觉。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头痛得无法思考,甚至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脖子下面还有东西。

“早上好,罗勒队长。”沉静的空间本来只有他的喘息声,这时却忽然响起了一个恼人的诡异声音,似乎是什么人使用变声器伪装后在与他对话。“鉴于这里既没有钟表,也没有可以观测日月的装置,时间毫无意义,不是吗?那么希望罗勒队长早上好中午好以及晚上好。”

罗勒想要开口质问对方的身份,却发现自己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口球,紧紧压住他的舌头无法让他发出声音。在他努力抬起头的时候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嘴巴与口球之间的缝隙中流淌而出,顺着他的脸颊与脖颈如同溪流般流淌而下,一路浸透了身下的布单。

“看不清东西也说不了话,但是对于你而言这些或许并不是什么问题。”伴随着那人的话语,灯光骤然亮起,刺得罗勒睁不开眼睛。“习惯了闭上眼睛不去见证,习惯了闭上嘴巴不去询问。没错,罗勒队长,我恐怕目前的状况对于你而言可能与日常的生活没有什么区别。”

逐渐熟悉了光线之后,罗勒看清了自己的处境,被口球塞紧的嘴巴下意识发出来含混不清的怒吼。

“对于你而言,规章之外的东西不过是无用的束缚。无论是情感,无论是对周围情况与周围人的关注。而今,这些被你抛下的束缚尽数回到了你的身上。”

此刻的他躺在一个十字型的手术台上,浑身赤裸,双臂大张。皮带在他的脚腕、膝盖、大腿处扎紧固定,他的双腿被并在一起绑成了一根直挺挺的棍子。皮带在他的胸肌与腹肌上交叉固定,确保他无法将身子抬离手术台。而他的双臂如同受难的圣人一般大张,就连每一根手指都被单独固定在手术台上。

“没错,那些被你忽视的,迟早有一天会让你付出代价。”他注意到声音是从一旁的录音机里传出,也就是说,此时此刻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让你身处此处的人并非是我,如果你醒来时感觉到剧烈的头痛与晕眩,或许能够让你更直观地感受到你身边的人究竟对你的厌恶与憎恨到了怎样的地步,足以让他们用超过正常剂量的药物对待你。”

“你如同钢铁般的性格造就了赫赫的战功,却也让你逐渐偏离人性,更重要的是,你将自己藏在了满是尖刺的壳里,无情地刺穿了想要靠近你的任何人。你的生活正在逐渐失去色彩,是的,终有一天在你回头的时候,你的身后将空无一物。”

“没有人性的人,对于自己的生命又是怎样看待的呢?”

一盏大灯亮起,罗勒看到自己的头上悬着一个巨大的塑料桶,里面似乎装满了什么无色的液体。桶身上延伸出来无数的输液管像触手一样垂下,足以让他看到那些深深埋入身体的针头,密密麻麻排布在双臂、双腿、胸口甚至是小腹里的针头。

“呜呜呜呜呜!”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吼叫,或许是出于恐惧,或许是出于愤怒,也许二者兼有。

“我想和你玩一个游戏,罗勒队长。”

在他的身后,一个巨大的器械忽然启动,将一只塑料面罩扣在了他的脸上,紧紧罩住了他的口鼻。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然而并没有什么怪异的气体被通入其中。

“生命对你而言毫无希望也毫无乐趣,这样的你不过是躯壳,是行尸走肉。那么今天我们将看看,你是否愿意让这样毫无意义的生命继续下去。”

“在你头上的那个桶里装满了氢氟酸,一种具有强烈毒性以及腐蚀性的物质,以至于足以将你的骨头溶断。而这个桶的阀门正是由你身后的装置所控制。”罗勒努力抬起头,看到身后的铁架子上一排排阀门。“当你的呼吸稳定时,这些液压管道也将维持稳定,不会有任何的事情发生。”

伴随什么东西缓缓升起的声音,罗勒感觉到自己裸露的脚底、腋下、侧腹传来了毛茸茸的触感。他很快意识到那是一些圆筒状的毛刷。

“然而,如果你的呼吸出现混乱……比如,笑的时候,液压机关将会开始接连启动,阀门会从四肢的管道,最后到胸口的管道一一开启。啊,没错,鲜血横流,这个过程将会非常血腥的。”

液晶计时器的光芒骤然亮起,悬在他头顶不远处,显示着“10:00”。

“十分钟后,酸桶的总阀门将会彻底关闭,你也将得以解放。或者,你会选择用另一种方式,一种你并不熟悉的方式让自己获得另一重意义上的解放?”

“是时候拯救自己了,罗勒队长,做出你的选择。”录音机发出“咔”的声响,随后这里只有狼人挣扎的声音在四周回荡。

“呜呜呜呜呜哦哦!!!”罗勒从喉咙深处发出咆哮声,打乱了呼吸的节奏,与此同时第一个阀门在液压装置的驱动下开始缓缓转动,一股无色的清澈液体顺着一根管子流入他的手臂。

剧痛,灼痛,就好像无数只虫子从针头处爬进了他的手臂,疯狂噬咬着他的左臂,一块块撕开他的肌肉。疼痛打断了他的动作和怒吼,也让他意识到自己绝对不是身处于一个过火的玩笑中。

他放弃了挣扎,将注意力放在了如何稳定呼吸上。

但是这个游戏并不是这么玩的。忽然间,所有的滚筒圆刷开始启动,疯狂地在他的脚心、腋下甚至侧腹挠起了痒。

奇痒难忍,从来没有人敢与他如此接触,正因如此罗勒从未感受过如此疯狂的瘙痒究竟会有多么难以忍耐。他在手术台上扭动着,整张脸涨得通红,发笑的欲望一波又一波从全身各处向他席卷而来,然而只要开始笑,等待他的就是死亡。

罗勒扭动脚趾,左右逃避,可是固定住他双脚的皮带给予他的自由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过圆筒毛刷的瘙痒。他想蜷缩起脚趾阻止脚心的肉垫继续被瘙痒,即使是脚趾也被一根根弹力皮筋向后拉伸到极限固定住,强迫他只能将自己的大脚暴露在刷筒的折磨之下。

“呜……呃哈哈……”隐约的笑声从罗勒的喉咙中传出,身后的液压机构在这样紊乱的呼吸中同样危险地喘息着,又有一个阀门被缓缓扭开。

“不呜呜呜……哈哈……唔唔唔!”又一股酸液被注入左手腕,他看到那块皮肤瞬间开始发红肿胀,最后变成乌黑一片,撕裂皮肉与骨骼的剧痛告诫他很快他将永远失去这只手。

刷筒在他结实的侧腹部滚动,像是在洗车一样不遗余力地在他的腋下滚动,他被塞进了以笑声为清洁剂的洗车房,而离开这里的门票或许名为死亡。

“嗯……呜呼呼……”他强迫自己稳住呼吸,浑身上下已经因为奇痒和痛苦而开始发抖。他抬头看向倒计时,嘴角扭曲地上扬着,看到那能让他离开地狱的倒计时也才仅仅走过了两分钟。

聚光灯下,受难的圣人在皮带的固定中接受无尽的处刑与拷问,他不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只要对方想要他都可以给,只要能离开,离开这样的地狱。赤裸的身躯像一件艺术品,挣扎带来的汗水打湿了他的毛发,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汗液蒸腾的气息与被压抑的笑声就是一个小小的舞台,演员是他,观众也是他。

痒。

除此之外无法形容他的感受,他感觉到的奇痒在全身上下窜动,环绕着他的五脏六腑,在他的心脏上一下又一下地挠着。没有办法缓解,只要笑,只要能笑出来,只要缓解就可以……

“唔……嗯呵呵……”第几个阀门打开了?不重要了,他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左臂肘关节以下的东西了。

会死,他会死在这里,毫无反抗能力地被绑在这里,等待酸液注入体内为他降下审判。

罗勒徒劳地拉扯着皮带,挣扎让他的体力迅速流失,瘙痒更是让他全身无力,夺走了他逃脱的最后希望。

呵,希望,他从来就没有希望过什么,此刻却希望自己能够活下来?希望自己能够笑出来?

他耗尽了体力,瘫倒在手术台上无法动弹,任凭刷毛在他身上各个敏感带上肆意折磨着自己。紧绷着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喉咙,罗勒还不想死,他想活下去,他想活着走出这里!

剧烈的痒感逐渐被他所习惯,渐渐的他也不需要耗尽全身力气去抵抗这样的奇痒,尽管他还是为了稳定呼吸而涨红了脸阻止自己笑出声。但是就只有这样的话……

五分钟,就剩下五分钟了。

倒计时却突然停了下来,停在了“05:00”。罗勒惊愕地感受到那些刷筒也停了下来,随后缓缓降下。

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什么东西被重新固定在了他的脚心、趾间、腋下甚至掌心上。罗勒惊恐地望去,发现固定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个电动牙刷。

“嗡嗡……”牙刷启动,倒计时再次开启。

比起之前刷筒粗暴的动作,电动牙刷的震动和运动更加温和,这也意味着这样的过程将会带来更加剧烈的痒感,而且更加难以麻木。

“呜呜呜呜呜呜!不唔唔唔呵呵呵呵……”

罗勒感受到牙刷在他的脚心轻柔地画着圈,时而向上,时而向下,在微硬的肉垫上稍作停留,又再次回到敏感的脚心。被固定得大张的趾缝本不应见天日,因此这里更是异乎寻常的敏感,被固定在其中的电动牙刷尽职尽责地清洁着,几乎让罗勒的精神被撕成碎片。

掌心、腋下的敏感地带本应已经麻木,然而在牙刷的折磨下这种麻木不过是让轻柔的瘙痒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难以忍耐。固定在躯干上的牙刷不老实地刷过他整齐结实的腹肌,恶作剧一般在他的双乳上打着转,就像挠在了他的心脏上一样。

“呜哈哈……唔唔唔唔!!!”他惊慌失措地挣扎,娇小的牙刷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他无处可逃。痒,只有痒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被忘记的!被注入酸液的手臂在剧痛中渐渐失去知觉,然而痒,痒啊!真的好痒,好想要大笑。

罗勒的脸庞因为憋笑而变得扭曲,涨红得像是熟透的石榴,就好像下一秒就会因为血管爆裂而炸开。但是他不能笑,不能尖叫不能哀嚎不能呻吟,他要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冰冷如霜的眼睛如今绝望地睁大,你能读出来的只有痛苦、恐惧甚至是哀求,哀求着生存的权利,哀求着重新成为“人”的机会。他曾经放弃的,失去的,化作滚烫的眼泪,从他那双早已干涸的眼中流出,是啊,本应干涸得什么也不剩。

“咯咯咯……呜呜……”像是在笑,也像是哭泣。无论哪种,这都绝对不是罗勒队长能够发出的声音,不是吗?

死亡的威胁,被紧紧束缚后挠痒的无力,化作窜入四肢百骸的异样感觉。他从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欲望,就好像在一个小小的羽毛在自己的身体内流窜,勾人地在他的小腹、心上轻轻挠着。

痒,心痒难耐,痒得他发出“呜呜”的悲鸣,又像是呻吟,又是在求饶。而在他的两腿之间,另外两只电动刷开始细细地为他服务,从会阴,到阴囊,顺着勃起如铁棒的狼根一路向上,轻柔地在龟头上绕圈。

“不唔唔唔……咯咯哈哈哈……”情欲,是情欲,是欲望带来的欢愉。这是毒药,他曾经嗤之以鼻,曾经敬而远之的毒药,而今却是这地狱中他唯一的安慰。

“呜呜嗯……”他呻吟着,感受这股快感的电流与瘙痒的恶魔一起在自己的身体之上肆虐。他将自己交给了恶魔,只求自己能够不再痛苦,只求自己能够在死前体会何谓欢愉。

他泪流满面,汗流浃背,再无力气继续挣扎。他无法再抵抗,他败了,直到死亡前的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么渴望能够活下去。

“呵呵呵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呃……”他的喉咙中发出不成音调的狂笑,此生第一次如此开怀大笑。禁欲已久的狼根再也招架不住牙刷的瘙痒,从马眼中流出晶莹的前列腺液。他呻吟着,大笑着,已然忘记了那向身体里注入的酸液。

“呃……哈哈哈哈哈哈!”几乎要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的他放声大笑,用尽全身力气地呻吟,在高潮中,高昂着指向空中的狼根喷薄而出,为了生,为了存续,将生命的种子喷洒向各处。

他知道自己或许无法幸存,至少在最后的时刻,他第一次找到了自己的灵魂所渴望和缺失的东西。就在他绝望地闭上双眼时,所有的声音骤然停止。

倒计时“00:00”。

约束他的皮带尽数松开,他慌忙爬起身,然而他残缺不全的左臂让他又重重摔回到了手术台上。罗勒甩开被固定在自己身上和脚趾间的电动牙刷,单手扯下了口球的皮带,重获自由的口中发出了混杂着痛苦与欣喜的号叫声:“呜哦啊啊啊啊啊啊!!!”

他颤抖着用右手抓起口球的皮带,看向已经几乎被腐蚀得到处都是深可见骨的伤口以及裸露跳动着的肌肉的左臂,咬牙用皮带用力扎紧了左臂的残根。他想起身,逃离这里,去求救……

体力已经尽数耗光,罗勒重重摔下了手术台,身上插着的无数针头随之被粗暴拔出。很痛,痛苦属于生者,他还活着,他要活下去。

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他的嘴里喃喃低语:“不……不……”离开这里,从那扇渐渐打开的门中离开,活下去,他想要活下去!

仅剩一只能自由活动的右臂抓向地面,抠挠着地面,搔抓着地面,爬向那里,爬过去,爬向生……

绝望中,他渐渐看不清不远处的光芒,黑暗降临到他的整个世界时,罗勒连哭号的力量都不再有。

他陷入了无光的黑暗。

先是声音。

“滴——滴——滴——”

然后是触感,温暖的布料,柔软的布料。

罗勒深吸一口气,睁开双眼,无法相信自己还能够睁开自己的双眼。然后他看到了守候在他床前的队友,看到了他惊愕的表情,看到他迅速跑了出去,在走廊中大喊着什么。

然后,这间小小的病房渐渐热闹起来,有他的队友,有医生,有护士,有城防队的上级,有他根本无从认识的人们。

倒计时结束后,一个隐藏的发讯器将他所在的位置发送给了城防队。当最近的人员赶到时,看到的是倒在离门口不远处浑身赤裸的罗勒,还有他那触目惊心的左臂。

他意识到周围的人看向他时那沉重的目光,意识到他们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没等其他人开口,他看向自己,左边的被子并没有被手臂支撑起来的轮廓。

他的伤口很糟糕,而且氢氟酸的毒已经深入骨头,如果不截肢,那么在被送进医院的十小时以内他就将死亡。

即使是那样令人生畏的人物,不,正是因为他平常令人生畏,此时的弱小无力才格外令人难以直面。病房里陷入了沉默,没有人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这样一位失去了手臂,失去了赖以为生的武器的队长。

“呵呵呵……”

低沉的笑声响了起来,病房里的人惊愕地抬起头,发现笑声的来源竟然是罗勒,连微笑都不曾有过的罗勒。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罗勒大笑着,笑得那样厉害,笑得停不下来,笑得泪流满面,笑得让所有人以为他受到的打击过大以至于精神失常。

“哈哈哈哈哈哈,手臂……哈哈哈哈哈哈!”

他从未如此喜悦,他喜极而泣。他为生而喜悦,为自己还有机会去感受生而喜悦,他爱上了生,爱上了笑。

他爱上了重新变成“人”的感觉。

利博拉市城防队的人都知道,第六大队的狼人队长罗勒是出了名的爽朗乐观。

或许你会为他高大威猛的身形赞叹,或许你会为他挥拳便足以击穿钢板的力量折服,或许你会为他那身即使已是最大号也已经被他壮硕的肌肉撑得如同紧身衣的军装而血脉喷张。但是,我的朋友,相信我,当你看到他那双无论何时都充满活力的双眼,以及那安抚人心的笑容,你会被他如阳光般灿烂的样子迷得移不开眼睛。

罗勒队长比任何人都热爱生活,热爱生命,即使他失去了一条手臂,你却也再难找到比他更加乐观开朗的人。就像他经常说的那样:“一笑解千愁。”他的笑容安抚着每一个失意的人。

他与自己的队友并肩作战,安抚身处不安之中的受害者,他的笑容就像一把钥匙,让所有人都愿意为他敞开心门。

私下里他的队友经常会和他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把他绑在宿舍的床上挠痒,让他笑得停不下来。这是属于城防队第六大队的秘密,也是第六大队能够永远团结一心的诀窍。

有人或许会问,罗勒队长不会介意吗?不,我的朋友,他乐在其中。

他知道了生命的可能性,知道了生命的结局只有可能是死亡。

结果论者只能拥抱死亡,丧钟为他们而鸣。

而现在的罗勒队长,他只想要在繁杂的工作结束后,躺在公园的草地上晒着太阳舒服地小憩,感受微风吹拂自己的毛发。

人生苦短,笑一笑吧。

(注:氢氟酸对人体的伤害非常快速,如果是注入身体的话将会迅速通过血液将氟离子扩散至全身,造成氟骨病。这里为了艺术效果实际上弱化了氢氟酸的部分危害,现实中一旦裸露的皮肤接触到氢氟酸请立刻就医,千万不要小看这种化学药品的危害。 )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